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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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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的对我说:“我最最难过的时候,最大的痛苦的从来不是身上的伤口,而是被践踏的尊严。那个时候我就来这里看星星。山上的星星很奇妙,只要你肯等,总能看到最漂亮的流星划过。那一瞬间的美丽,能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这是最好的医生,让我相信世间的长夜再黑,也会有光,有奇迹,有希望。”
我看着他眼底的星光,发现他干净的双眼,比星光更悠远神秘。
“你在听吗?”他碰碰我的肩,我看到他明亮的目光,突然垂下眼睑,内心变得柔软起来,任凭他顺着肩膀,抚开我额前被风吹乱的头发。他的手指碰到我的脸颊,也是温热的柔软。那一刻我没有躲开。任凭他的手指划过我的面颊一路向下。
他的手再次停在我胸口,用力的碰了我一下说:“你就这么不爱跟我说话吗?”
我只好抬起头,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小声说:“你说,我听?”
他又拂过我的长发,继续说下去:“我七岁和爷爷来金湾,发现金湾的星星都不见了,当我找到这些星星的晚上,爷爷也变成了天上的星星。我才明白,每年来到金湾的外地人,和天上的星星一样多。我可能无法做到其中最亮的一颗,却可以当一颗流星,最美的一刹那,总能让人铭记。”
我握住了他的手,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要等到那最美的一刹那,需要多少漫长的忍耐,才能换来?我痛恨了忍耐,情愿忍耐更长更长的时间做天上一颗不太亮的星星。也不要绚丽过后又继续忍耐黑暗。
他拉着我的手,过了好长一会才对我说:“你好像真的很不爱说话。好吧,我说你听。”他将身体更加靠近我一点,这一次我没有避开。
“你来书院是琉璃告诉我的,她说班上来了一个乡下女孩,很是倔强,偏偏长相是最是抢眼。我和表妹在花街长大,什么样的绝色美人我没见过?好奇什么样的人能让我妹这般嫉妒,我就在学院放学的路上等着看你。那天下午,我不用琉璃指点就认出了你,你真美,你的眼睛,脸蛋,全身,满足了男人对女人的全部幻想。”
我微微低下头,第一次听到如此露骨的赞美。
“可是你的眼睛看到我的时候,你瞪了我一眼,我立刻就记住你了,你的眼神里有狼的倔强和坚韧。而你当时的表情,和我刚刚进入洪兴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就在那一瞬间就知道,你一定会爱上我,至死不渝。”
我心里再次悸动起来,觉得他的气息滚烫的让我害怕,而我又看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的光干净极了,我确实他说这话是对我的赞美。让我再次低头,离开他的视线,眼前心底却依然全是他眼里的星光,让我格外不安。
“我让妹妹琉璃不要碰你,但是偏偏我妹喜欢的男生最爱逗留在你的琴房,琉璃她气不过,天天搜肠刮肚的整你,我给我她说,这根本没用。你的眼神让我知道,你天生就和我一样,完全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和屈服。”
我心里越发不安,似乎觉得他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危险,还要复杂。我低低的呢喃:“不,我真的害怕过,害怕过你。”脸上不知为何,又滚烫起来。
他有掰我的下巴颏,要看着我,他的眼神似乎没有我想的可怕,我却没了和他对视的勇气。
他又撩起我的长发,让长长的发丝缠绕在他手指上抚弄着。
“我在家总替你说话,妹妹气不过,说如果你真的做了我的女人,她便再也不为难你。我就和妹妹出此下策,演一出戏带你吃菠萝冰。可是你,你好像真的不喜欢我,我再次找你,你竟然不让我碰你。好吧,是我的错,我在花街长大,追女人的方式不够正派,没想到你一直不跟我妹低头,为了摆脱我的纠缠,竟然真的要加入我妹的小团体。”
做他的女人?我心里又升起一种强烈的异样感,——这怎么可能?可我看着身边温柔的他,竟然有点意乱情迷。想把手从他潮湿温热的大手中抽出,可我的手被他握的太久,手变得麻木僵硬起来。
“然后呢?”我开口掩饰我的不适。
他似乎觉察到了,放开我的手,又抚摸着我手腕的淤青说:“我昨天才知道我妹妹违反了我的命令,给她动了家法,你知道吗?琉璃表妹从小和我一起长大,从她不穿尿布后,我这还是第一次抽她的屁股,她今天请假,就是因为我打的她坐都坐不下去。”
他的微笑又干净又明亮,但我不知为何,又想起在深水街他暴戾的表情,我实在无法把眼前这个赤忱男子和路口骑车碾轧女孩手指的小痞子联系起来。
他没发现我眼中的阴影,继续讲述,“我妹是个宠坏的小孩,女生外向,怎么懂得义气怎么写?我稍加考验,她就卖了自己的部下供我消遣。我可不想你被我妹骗到花街,就安排在公主府遗址里占有你。可我忘了,你和我一样,是江湖中不可驯服的狼。我当时被你的身体引诱,竟差点逼的你从公主府跳楼,不过我也骗过了我妹,从此以后,我对外宣称你是我的人,谁都不可以再欺负你,包括我妹妹琉璃。”
我想起那天所受的屈辱,立刻抽出他手中的手腕,恨恨的说:“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爱你。我不会爱上一个把女孩手指轧断的恶棍。”
他瞪我一眼,肩头的恶龙仿佛苏醒了,他肩头狰狞的恶龙让他变得很可怕,他眼神不再干净,低沉的说:“我是洪兴吴堂主在深水街的门徒,那个女孩的爹欠了洪兴的高利贷,她不止被轧断手指,现在放学后还在花街接客。我没有在学院里揭她的底,已经算的上是有良心了。”
我刚刚对他升起的好感顿时消失的干干净净。
生死赌局【10】()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依然忍耐,不敢轻举妄动,身旁的莫忘依然是猛兽,不!是恶魔,随时会将我吞噬。
他松开我的头发,看着我的眼睛说:“傻丫头,你知道吗?我进入洪兴才能更好的保护你!”他的声音也恢复了暴戾,我的眼神也更加冰冷起来。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
“你该不会爱上冷千山的那个小子吧?”他的声音越发的残酷起来,他拽我的头发强迫我靠近他,他在我耳边吼起来,“那个小子从头到脚都是谎言,甚至他根本就不姓冷,他就是个杂种,花街里最最下贱的杂种,根本配不上你一丝一毫!”
我依然冷冷的看着他,说:“这和你没一点关系。”
他声音越发的凶残,对着我耳边吼:“不!有关系!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话时,你是有反应的,你并不讨厌我!如果你知道冷千山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一定会爱上我!”
我觉得头皮都要被他扯开了,不得不申辩说:“如果你比冷千山强,我便会爱上你。那么再出现一个比你强的男人,我是不是还要爱上他?”
他一怔,松开了我,我忍着痛说:“请你不要说我和你一样了,我不是花街里的那种人。”
他突然暴怒起来,铁钳一样的双手箍住我的双臂说,“我加入洪兴是为了活下去!你不要侮辱你不懂的事情!”
我扭开面孔,坚决不碰他的视线,他再次掰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他一双狼目几乎要将我吞噬。让我无法挣脱。
“你是我的,我不会让你被别人迷惑。”
他的唇紧紧的贴在我的唇上,手指发力,霸道的逼迫我张嘴,舌头探如我的口腔在里面疯狂搅动,我拒绝,忍着疼用牙齿反击。
他放开我,两人口里充满血腥味,上次咬破的嘴唇被挣开旧创,献血淋漓,他的舌头也被我咬伤,我口里尽是咸咸的血液,让我分不出是他的血还是我的血。
我被他放开便赶快逃跑,不顾他在身后大叫阻止,惊的整个别墅区一片狗吠。
我羞惭难忍,更多的却是惋惜,他夺走的是我的初吻。
我不理睬他的怒吼,不顾脚上的扭伤朝山下狂跑,突然踩到一块松动的山石,顿时跌倒,眼看就要摔下悬崖。我拼命抓住一株灌木,才没有摔下悬崖。
他惊慌失措的追过来,毫不费力的就将我拉上来。一脸关切的问我是否摔伤,我最近忍痛的能力似乎得到了大幅提升,咬牙推开他站起,但刚一迈步,扭伤的脚腕如电击般疼痛,我没走了几步就被他追上。
他见我额上满头冷汗,再三询问,并扬言再不开口就解开我的衣服亲自查看,我忍着耻辱告诉受伤的是脚踝,他立刻借着星光查看。脱下我的鞋袜抱着我的脚说,伤并不严重,只是关节错位,接好就没事了。他不等我推辞,握起我的脚咯嘣一声纠正了我的错位。
我惨叫一声后,惊讶的发现脚又能动了。
他放下我的脚说:“傻丫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知道吗?世界上最不想让你有事的人就是我!”
我脸上突然多了两行泪水,不知是刚才吓的还是正骨的时候疼的。
(千红表示她流泪原因完全不是。)
我错位的关节刚被接好,坚持恳求他我要告辞离开,否则我父母会担心的。
他同意了,将我扶上机车要载我回家,我若拒绝他就让我自己走回去,反正脚踝已被他医好。并告诉我,步行回去要穿过两个贫民区和风化区。
我身上分文没有不能搭车,想起那天我搭车回家父亲的痛打,只好又坐上他的机车,这次他没有飙车,我抓着他的衣服,尽量不碰他的身躯,但是路上还是少不了的颠簸,我的脸颊再次碰到他肩膀上的恶龙,而他这条最凶的恶兽,并没有露出牙齿,只是再次路过深水街花街的路段,又强拉过我的手臂环在他腰间。
“我只想让花街的女人看到你,不要再继续纠缠我。”
我只能照做。
他在花街放慢了车速,故意兜一个圈子,我看清了那些“卖笑”的姑娘,她们并不算美貌,但都画着浓艳的妆容,穿着清凉,一些年轻的姑娘看见莫忘就夸张的娇笑着和他打招呼,他竟然真的停下来跟他们调笑起来。
我低下头,让长长的发丝遮着面孔。对方竟然主动和我搭讪起来,“哎呀,你的女人好害羞啊”
又是“你的女人”,我内心恨极,却不能怎么样,只好将头低的更厉害。
莫忘冷笑一声,“我的女人和你们不一样。她不爱说话。”
我听到他这句话,顿时心里五味杂陈,眼眶又红了起来。
女孩风骚的要摸莫忘的头发,他一巴掌打开,毫不在意的问:“青女,你看到那个小白脸了吗?”
女孩嘴角一撇,扭着腰换了个更妖媚的姿势,指着了指对街的巷子说:“他在那里,他啊!不是骗女人的笑,就是骗男人的钱?怎么?你妹妹还想着他吗?”
莫忘凶残的笑着:“我妹想接近那个小白脸,被我打断了腿在家里养着呢!”
我心里一惊,意识到他们谁的是谁,紧张的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看去,真的看见在巷子口围了一圈人,但我看不到那个人。
莫忘停好机车,押着我走过去,我不想去,但又不敢当街违抗他的命令。每走一步头血液都涌到头颅,我知道莫忘要我去见的摊主是谁——冷千山!
生死赌局【11】()
深水街的花街,在战争时代是入侵军军人俱乐部的所在,从那个时代开始,花街上的营生,主要就是为了舒泄男人的欲望。直到现在,花街依然是本城最污秽的地方,我万万想不到,神仙君子一样的冷千山,竟然在此处谋生。
我内心默默祷祝,他千万不要是靠女孩皮肉生意混饭的皮条客。他要是那样的人,我真是瞎了眼睛。
冷千山只是在花街一角铺了张矮桌,桌上扣着三只碗,他双手飞快的移动倒扣的碗底,似乎在和周围人赌着什么。
感谢神灵,冷千山不是皮条客,只是一个卑微的夜市摊主。
我终于放下心来,躲在莫忘身后,悄悄的观察他在做什么。
冷千山的俊秀面孔引来不少女子,她们穿着清凉,弯着身子将他的矮桌围住,周围也有不少男客,时而观看女子们暴露的春光,时而看看冷千山的赌局,和那些风尘女子不同的是,男客手里握着几张小面额的钞票。
冷千山跪坐在矮桌旁,桌上有三只釉色斑驳的小碗和三颗罗汉豆,他修长的手指灵敏的拨弄着罗汉豆,让罗汉豆分别放在不同的碗里扣住,然后飞快移动小碗,让围观的客人猜放了豆的碗是哪一只,参与的客人可以随意押钱,猜中一赔十。
冷千山当众将三颗豆都放在碗底最光洁的一只碗里,然后扣住迅速变换三只碗的位置,他的手速很快,但是再快也没用,那三只碗看似花色相同,但太破旧了,碗底磨损磕碰的程度完全不同,我隔着人群,都记得有豆的碗是哪一只。
他双手离开小碗,开始收押注的零钱,然后让押注的人自己揭开小碗看是否猜中,赌客掀开碗,发现自己猜的那只碗里空空如也,豆子竟然出现在碗底有裂痕的碗里。赌客悻悻的交出毛票,有些不服气还要再赌一局。但是赌了好几局都是冷千山赢,虽然赌注都是毛票,次数多了,冷千山赢了不少。
莫忘蛮横的将我搂到他怀里,我脸孔羞红,请求他放开我,我不希望人们也把我当成花街的风尘女。他却无视我的请求,轻浮的凑在我耳边说:“看,这个小白脸就是靠骗人吃饭的!”
我终于挣脱了莫忘,他不服气的说道:“靓女,看够了就走把,他不过就是个最低级的老千!”
他浑厚的声音引来冷千山的视线,我连忙低下头希望头发将面孔遮住,但是没有用,我保守的衣装在风尘女中很是显眼,他的眼睛正对着我的方向看,还直起身子招呼莫忘说:“原来是深水街的莫小哥,大家有缘相逢,要不要过来玩一盘?”
莫忘剑眉一挑,匪气的应声说,“你这个小白脸,上次你害我妹妹的事,我还正打算找你算账呢。”
但是他话音刚落,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口中的“妹妹”,让众人把视线都聚集到我身上。我不敢抬头,莫忘当着冷千山的面攥住了我的手,野蛮的将我拉到矮桌前。我难过的开始咬嘴唇,冷千山突然放下碗,掏出一方手帕递给我。我才发觉嘴唇上的旧伤裂开,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
我绝望的抬起头,碰上他的目光,冷千山他终究还是认出了我。
“别碰我的女人!”莫忘一把夺过手绢甩到冷千山的脸上,又用手替我抹去血痕,我想躲没躲开,还是让他碰了我的脸。
冷千山看到这一幕双手捏成了拳头,玉竹节一样的手指关节发白,脸上也有了一丝隐隐的怒意。可怒意很快就变成职业的笑脸。
他世故的说:“莫小哥肯赏光,在下荣幸之至,您说我冲撞过您,在下为了赔罪,少不得得给小哥换个规则玩法。这一盘,您猜一个碗,我猜一个碗,谁猜的碗里罗汉豆最多,就算谁赢,您可愿捧场?”
莫忘狐疑的看看冷千山,又看看我,我低下头去,口里全身鲜血的味道,让我想起我被抢走的初吻,视线一片模糊。
“当我怕你吗?哥哥我押一百元!”莫忘在矮桌上拍下一张钞票,另外一只手依然死死的牵着我的手不放。
冷千山坚定的声音响起:“不!在下若是侥幸赢了,请你放开这位姑娘的手,请您放她回家。”
我抬起头,透过泪眼,看见冷千山将三颗豆飞快的分到两只碗中,迅速移动碗的位置,然后离手,瞪着莫忘郑重的说:“莫小哥先请!”
他竟然让莫忘先选!我紧张的看着莫忘,见莫忘凶残的说:“你算什么东西,竟敢管我的私事!我女人是清白女子,怎能蹚你这滩浑水。”
冷千山的目光也尖锐起来,他盯着我的脸孔问:“姑娘可愿赏光?”
我含着眼泪点了点头。
莫忘将我的手捏的更紧,竟然也动怒了,“她是我的女人!”
“姑娘已经点头了,请莫小哥说话算数!”
人群起哄起来,莫忘光火起来,几乎将我的手骨几乎捏断,我的头越发抬不起来,脸孔彻底埋在长发中。
“这只!”
莫忘掀开了一只碗,碗中赫然有两颗罗汉豆,我看着那两颗罗汉豆,知道他赢了。想到他又要拉着我在花街上炫耀,而且还在我深爱的冷千山面前,眼泪就大颗的滴在地上,明明是秋老虎发威的炎热夜晚,我却浑身如入坠冰窟。
“请小哥看好。”冷千山的声音依然冷静镇定。
我抬起头来,见冷千山掀开的碗里滚出一大堆罗汉豆,哗哗啦滚的满桌都是。围观人群立刻开始起哄,有个女孩竟然鼓掌喝彩起来,人群中一个老者轻轻的说:“这是仙人摘豆,最古老的魔术戏法。”
我的血液终于回暖起来,此刻莫忘的脸色想必十分难堪。他暴怒的瞪圆了眼睛,但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真的兑现赌约,放开了我的手。
莫忘看我的眼神依然还有依恋,他对我说,“你回家吧。沿着右面的巷子一直走,就能出花街到城寨朱家厝。”
我感激的看着冷千山,临走不忘对他说声:“谢谢。”
可那声道谢却彻底激怒了莫忘,他暴喝一声踢翻了矮桌,拎起冷千山的衣领凶残的对他说:“你这个臭老千,若是你下次敢踏入花街一步,我一定砍了你这出千的手!”
而冷千山并不在乎莫忘的威胁,他刚刚透过一口气就对我喊,“潘文瑾快走!”
我顿时明白了他的心意,转身朝巷外奔去,听见莫忘的拳脚砸在冷千山身上,他硬气的没有求饶,只有拳拳到肉的残忍声音。
我眼睛里不断有泪涌出,又是难过又是欢欣。——我总算知道冷千山心里有我的位置。而他挨打的拳脚声却一直回荡在我耳边,让我内心愧疚到疼痛,连奔跑的步子也绵软了,还没跑出花街,就脚下一软摔在地上。
我再也忍不住,趴在地上痛哭起来。眼前全是冷千山出现在文娱室窗外的脸孔,我这一刻才明白,他每次出现在我窗外,虽然没有对我笑过甚至说过一句话,但是双眼里早就埋下了情丝,和我一样深爱上了彼此。
我哭的红了眼睛,竟然没有发现莫忘又出现在我身后。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又要给我擦眼泪,我推开他的手发疯的大喊,“我不是你的女人,我根本就不爱你!我恨你,你走开,我永远也不要见你!”
莫忘死死的钳住我的手臂,任我如何疯狂挣扎都不松手,“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不会让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花街里转!”他又掏出钱硬往我身上塞:“这钱你拿去坐车,多出来的再买衣服鞋子,我不要我的女人连件像样的内衣都没有。”
“不要,我不是你的女人!我不是!”我彻底疯了,甚至敢反手打他,他强有力的双手将我手臂一扭,又把我扭到他的胸口,我简陋的布衫没有口袋,他索性将钞票塞在了我的内衣里,残暴的声音又灌入我耳中,“就当我赔我妹撕坏你裤子的钱,你要不收,恐怕我还要赔你衬衫胸衣的钱了。”
“你放开我!你这因贼!禽兽!不要脸的皮条客!”
我疯子般将我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全都说了出来,莫忘终于不耐烦了,再次用嘴唇堵住我的嘴巴,按住我的手又在我身体里乱摸起来,他狠狠的羞辱我一番又故作煽情的说:“我要亲自送你出花街!我要全花街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羞愧难捱,屈辱的在他的劫持下走出花街。泪水糊了一脸,他粗暴的用手指给我擦掉,离开花街后,他终于放开了我。我一路哭着冲回家去,回到房间就插上门放声痛哭。
妈妈担心急了,过来敲门。弟弟听见我的哭声,冲出门去大喊:“是谁欺负我姐!?有种给我站出来!是谁?是谁?”爸爸也从床上爬起来,赶快把弟弟揪回家中,这时妈妈已经彻底砸开了门锁,见我头发散乱,衣衫肮脏,她对我百般抚慰,要我说出发生了什么事,我只是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等我彻底冷静下来后,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莫忘的兽行和他那句“你是我的女人”让我彻夜不安。我病了,额头烧的滚烫,在床上躺了整个周末,妈妈给我抓来中药,让我喝药后睡下。
合上眼,梦里全是莫忘亦正亦邪的眼睛,他的眼睛有时比山顶的星星还亮,但更多的时候是恶狼一样的凶残。我在梦魇中疯狂逃命,却逃不出他跨下的摩托机车,梦里的他将我强虏到机车上,在车流里搏命,不知为何,我竟被他的手枪击中胸口,浑身是血,却还在他的怀抱中,无法挣脱。
生死赌局【12】()
12。约会
过完周末,爸妈怕莫忘再来骚扰我,给我请了病假在家休养。每天放学余茜将课堂笔记带给我,我看着她带给我的笔记,虽然不至于拉下功课,但远远不如课堂上有进益,妈妈花重金送我去书院,我在家多呆一天就是多浪费一天家人的血汗钱,我心急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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