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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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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魄女郎笑笑说:“以你对楚先生的了解,你觉得这个孩子的爹还能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吗?”

    我并不惊讶,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里涌动,“你的英文还记得多少?专业知识还记得多少?”

    艾玛惊讶:“你什么意思?”

    “我要么看着你死,要么就将你帮到底,你可知道灯下黑吗?”我转过身对着爱德华先生,威胁的对他说:“这个女人是你牵线搭桥,是你让她赖上我的。你和楚先生是在办公室里说话,我跟楚先生是在枕头边上说话,你要是多嘴,我倒想看看楚先生听谁的?”

    爱德华先生耸耸肩说:“这个艾玛小姐我从来都没见过,今天我给你办完转账手续就下班了。什么都不知道。”他说完真的收拾东西离开,临走前将钥匙交给我说,“锁门后把钥匙放在邮箱里就好。”

    我继续对着艾玛小姐说:“你如果一定要打掉孩子,我会带你去找黑市医生,但是我不敢保证你能不能活下来,但是你如果能活着,我要你替我做事。”

    “你什么意思?”阮天爱小姐的嘴巴惊成了o型,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戴上防花粉口罩,和阮小姐一起下楼,开车去了深水街崔大夫的诊所,崔大夫第一次见混血女郎,很是和气,但是看到阮的肚子,顿时原形毕露,对我臭骂起来。说我们要打掉孩子不如直接带阮小姐跳海,孩子远远不止四个月,西崽的孩子可能更早临盆,这个时候打掉孩子,必死。

    带着阮小姐心灰的走到一家茶楼,我能做的就是请这个阮小姐吃一顿最后的饱餐了。阮天爱看着四下无人,对我突然转起来眼珠,幽幽的问,求我救她母子两命,只看我愿不愿意。

    我说阮天爱你有话直说,我不想再看见血腥了。

    阮小姐手指蘸着茶水在桌上算起账来,悄声说我这次从爱德华那拿到的钱去银行买放商贷的理财产品,三个月的利息可以有这么多,她在桌上写个数字。然后又说,她生养四个半个月内,抚养婴儿的奶粉加房租是这个数字,其中两组数据的差额又是一个数字,她说如果她手上有第一组数字的岛币,去这个地方,一晚上可以变成这个数字,只要四个晚上,就能补齐这样的差额。

    我看着一桌的数字,不禁疑问,“你真是舞小姐吗?”

    她笑笑说:“曾经是。为母则刚,我不想带着我的孩子跳海。”

    接下来,阮小姐带着我的钱去赌场玩最便宜的赌博机器,这种赌博机器我跟炎炎也玩过,我总觉得其中可能有规律,但是我没有阮小姐的耐心计算其中概率。

    阮小姐佯装拉客的妓女,很有耐心的在机器后面盯一下午,计算机器的输赢情况,然后在合适的机会去下注,竟然将我给的钱赢回1/3还我。她说,她可以赢的更多,但是害怕被荷官发现,不得不低调。

    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将我账户名下的钱交给阮小姐打理,让阮小姐赚来的钱,抚养即将降生的孩子。

    阮小姐的孩子,我们决定让她/他降生。

    之后的周末,我借口回银岛附近的小岛上拿东西,直接带阮小姐去银岛的赌场研究赌博机,阮小姐在赌场泡了一天,第二天我把所有的钱从银行拿出来交给阮小姐下注,不到晚上就翻了两番,我忍不住要去楼上去赌轮盘,玩最大的赌局。阮小姐劝住我硬将我拖走。

    我第一次发现,让阮小姐这样的招财猫当小老婆,简直是暴殄天物。

    阮小姐劝我,不要过分,换一家赌场继续玩,银岛最多的就是赌场了。我和她找到同样机器型号的赌场继续玩,虽很费时间,但一家一家玩下去,我的钱几乎翻了7倍。别说她待产的食宿,简直连坐月子的奶粉钱都赚回来了。

    我把阮小姐带回金湾,在金湾深水街租了一个干净的单间,简单的安置她,就回到了公主府休息。这一番折腾,我几乎两天一夜没合眼。

    回到公主府,我倒头就睡,刚刚睁眼,就看见楚薄云站在我的床头。他低沉的嗓音问我:“你真的打算收留艾玛生孩子吗?”

    我吓的浑身都动不了了。

    楚薄云很和气的坐在我床边说:“你真是没有半点江湖经验的丫头,带着女人在我的地盘赢了那么多钱,要不是被人认出你是我太太,你昨天在第二家赌场就被赶出去了。”

    我深深的呼吸几下,缓过气问楚薄云:“你已经不爱艾玛了,就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吗?她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况且那个未出生的小孩是无辜的。”

    楚薄云冷酷的说:“但是那个小孩流着的是另外一个男人的骨血。艾玛你可以留下,但是孩子不行。”

    我颤抖着问:“那不过是个还没见过天的小孩子啊?”

    他摸着我的脸孔,笑得很残忍的说:“你不是也想和艾玛一起杀掉它吗?我只是比你们推迟几个月而已。你还太小,根本不知道养一个孩子有多么麻烦。”

生死赌局【35】() 
35。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听闻楚薄云要伤害那个无辜的小婴儿,我紧张的拉着他的手哀求:“求求你,不要伤害这个孩子?我不要把我的心交给一个杀人犯。”

    他笑笑的吻了我说:“别忘了,我初次见你时,你就想杀掉一个人。至于后来你是否得手,我作为你的已婚丈夫,还没有跟你计较呢。”

    我呆呆的说:“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赎罪。”

    他将我搂在怀里问:“幸好你只是想赎罪,而不是筹钱做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想到莫忘的秘密,拼命忍住不让自己浑身颤抖。苦笑着说,“做了你的女人,我做的哪一件事能瞒的了你呢?岛主大人。”

    他抚摸着我的眉眼说:“私下两个人的时候叫我楚薄云,你现在是虽然还不是我的女人,可也是我的公主了,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我一定能满足你。”

    我看着他阴鸷的双眼,我知道他只是陶醉在他自认为的深情中,我要是相信他的话问他去问他是不是去霓虹国追杀莫忘,一定是活的不耐烦了。我温顺的闭上嘴巴,再次控制自己不要咬嘴唇。

    他的双手顺着我的锁骨一路向下,我心跳的更快了。他问我:“你真的没有别的要求吗?如果你没有要求,我就要提要求了。”

    我紧张的捂住胸口,防备的看着他的眼睛,他板起面孔说:“跟我走一趟吧。”

    我松口气,赶快起床穿好衣服,他已经坐在车上等我了。

    我不知道他又要带我去哪里,但车子离深水街越近,我越心惊胆寒,他把车子停在我安置阮天爱的小房间,见阮天爱出来,她一脸假笑的对我说:“很高兴见到你,很抱歉,我不能再陪你去银岛玩了,我生完宝宝,要亲手把宝宝带大。楚先生会负责我的食宿的,不要替我担心。正如你所说那样,楚先生是个可以信赖的男人。”

    我心里稍微安定下来,和楚薄云一起和她道别,临走的时候,她将我送到门口,楚先生下车准备发动车子,她突然为难的对我笑笑说,我的鞋子。我见她蹲下格外困难,便替她穿好鞋子,突然发现她鞋子里有一张小纸条,而她看着我笑的很凄凉。我心照不宣的将纸条拿出来藏好。

    楚薄云在车里对我说:“这下你放心了。”

    我沉默,他竟然对着我脸孔吹一口气说:“我问你话呢。”

    我抬起头,看着他勉强的露出笑容说:“我不是男人,可我觉得但凡是人,都是有嫉妒心的。我险些误以为阮小姐肚里的孩子是你的,就觉得很不舒服。你若恨阮小姐肚子里的孩子是因为别的男人,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你和阮小姐总是有点有点情分。请你看在这点情分的份上,不要伤害她。”

    他依然平和的问:“你吃醋了吗?”

    我看着他的脸孔,没有一点点表情。他又问了我一遍,我想一想,回答说:“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很少,有没有别的女人,我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竟然柔声对我说:“那你也不要总是用戒备的眼神看我,你知道,你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样。”他抬起手指上硕大的结婚戒指说,“你是我的妻子。”

    我终于敢对他说真心话,“那山鹤羽子呢?你若真心喜欢我,把山鹤羽子放在哪里?”山鹤羽子是楚薄云亡妻的名字。

    他眼神突然变得格外认真的问:“你找到了羽子留给我的信?”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我也认同山鹤羽子说的话,一个人的心里,总是只能放进去一个人,我和山鹤羽子完全不一样,尽管你以为我和她一样都被恶灵附身,但我们真的是不一样。我很小气的,如果你的心里还有别的女人,我纵然做了你的妻子,也不会把我心彻底交给你。”

    他将车子猛地刹在路边问我:“那封信在哪里?我翻遍她留下的所有图书都没有找到那封信。”

    我第一次发现他眼中疯狂的情绪,紧张的说:“那封信不再霓虹国的图书里面,而是夹在你的武器资料里。”

    他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说:“她有没有说,后悔嫁给我,为我生子?”

    “我不知道,她书信的最后,写了一首偈语,我看不懂。”

    “记得多少?”他的眼神中有种尖锐的疼痛。我看了竟然有点恍惚。

    我被他瞪了一眼,连忙冷静下来,搜肠刮肚的苦想起来。

    “什么来世,明净无暇之类的。很平和的一句偈语,不像是懊悔。”

    他再次启动车子,疯狂的朝码头开去,我想提醒他,只有涨潮时分才可以登岛。但是我发现身边的这个男人变成了野兽,不是莫忘那样无畏无惧的狼,而是一只恓惶的白兔。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心中忍不住默出着这句诗,千百年过去了,人们的深情依然不会改变。我看他在车流中横冲直闯,我抓住他的手说,“楚大哥,我来替你开车,你这个样子,容易出事故。”

    他闯过一个路口的红灯,险些撞上一个领着孩童的妇人,终于听了我的话,在红灯截停的车流中,和我互换了位置。

    我坐上驾驶室,沉着的起步,他不停催促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超了两个车,一路狂奔并安慰他:“楚大哥,别急,码头就要到了。”

    我突然惊觉,为何改口叫他楚大哥。他很可能是在霓虹国平安都追杀莫忘的可怕人物啊。但我还是很快就原谅了自己,如果莫忘给我留了信件,我也会这般迫切的飞奔过去打开它。然而莫忘没有给我留下太多话语,只是让我等。

    现在,我的身边,除了楚薄云,再也没有别人。

    到了码头,他在车上已经通过大哥大通知了下属,备好的游艇正在私人码头等着他。他拉着我跳上了游艇,立刻差人开船,把游艇开出了赛艇的速度。因为没有赶上潮汐,游艇搁浅在远远的海岸,他跳下船,并逼我扶着游泳圈向小岛游过去,冬季的海水冰冷刺骨,他无视我冻得发紫的嘴唇,一登岛不许我换衣服就把我推到地下室,逼我找羽子留下的信件。我一路打着哆嗦让他上楼,在我的房间,打开油纸包裹的桐木箱子,他惊讶的发现所有和羽子有关的书信和书籍,甚至还有一方丝巾。

    他终于拿到了书信,找到信里最后一页偈语认真翻看。而我,趁着他不备终于打开阮天爱偷偷给我的字条。上面写着两个慌乱的大字“救命”。

    我赶快将字条揉成沫沫,再也抑制不住恐惧,浑身打起剧烈的寒颤。

    楚薄云反复念着书信后面的偈语,回过神再看我时,我浑身颤抖的简直快要抽搐了。

    他这才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多叫一个下属陪同我们上岸,而岛上的老仆人,因为没有讨得我的欢心,也被楚薄云解雇了。

    楚薄云抱起我,要替我换衣服,我尖叫起来,叫他出去。看房门彻底关好,才翻出遗弃在岛上的破旧衣衫换上,他让我待在房间等着,一会奇迹般生了一个火盆来到我房间。

    我看见他身上穿的衣服还是湿的,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他,为什么不去先换衣服,他宠溺的摸我的脸颊说:“怕把你冻坏了。”

    “我哪有那么脆弱,岛主大人,再过不到一个钟点,潮水涨了,你安排的游艇就能来接我们。”

    他突然格外温存的对我说:“你刚刚在来的路上叫我什么?为什么现在又改口了。”

    我突然叹息了。趁着他心里正格外柔软,我赶紧问:“你能不能放我回到金湾做个普通人,我半工半读,考完大学后再为你效力。你放心,我就做你的雇员就好,而且你知道我的性子,我这辈子也不会有男人敢要我。”

    楚薄云眉头紧皱问:“你什么意思?侮辱我的眼光还不如其他的男人吗?”

    我摇头,“我是说,我的身子很脏,手上又有血腥味,实在不适合做*子,正房偏房都不适合,你放了我,让我自生自灭吧。”

    楚薄云怔怔的看着我,看的我浑身发毛的时候,他竟然笑了,揉着我的头发说:“丫头,你爱上我了?我虽然心里有羽子,但你知道,她已经死了十年了。我不想继续孤单,而你,”他的手伸进我的衣领说:“你天生就是为我准备的。”

    我被他拉到怀中,强迫接受他的吻。

    我反感起来,最后不知怎么竟然失控的咬了他的唇。他松开我,狐疑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将面孔藏在我的发隙中,小心翼翼的说:“对不起,我总是改不掉咬嘴唇的坏毛病。”

    他不做声,我再次如履薄冰的说:“我是个很小气的女人,我要要你不把我当成羽子的傀儡,才肯和你和你肌肤相亲。”

    他摸着我的头说,“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和山鹤羽子没有举行过婚礼,她是跟我私奔的。你是我堂堂正正娶来的妻,这一次,我再也不要我的妻受委屈。”

    我再次低头,不敢让他看见我的表情,是那么的绝望。

    从小岛回来之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阮小姐。而楚薄云再很少去我的公主府,公主府的残垣断壁已经清理结束,新的改建方案我已经和工程设计人员敲定,等岛主大人过目拍板;而寂寞的炎炎也十分想念她的老大,于公于私,楚薄云都应该回来一趟,但是,他一次也没有回来。

生死赌局【36】() 
36。再见姜花

    耶诞节后,我去了一趟花街和父母吃晚饭,我答应过妈妈,过年节庆会回来团聚的。但是见亲生父母一面也要低调不被人发现,我早已转世为人,现在的我是楚冬冬。

    我因此格外难过,买了大量的年货给家人,还是弥补不了骨肉分离的痛楚。

    吃完晚饭回去,弟弟突然给我说,每个月末,都会有人给这里送一束野姜花,这个季节的野姜花,真是难得啊。

    我激动的问,只有野姜花吗?花里还有没有夹杂其他东西?母亲给我递上一个小盒子,盒子整整齐齐放着4张细小的小纸条,上面写着相同的两个字——“活着”。

    我终于放心,这是莫忘给我的消息,他还活着。至于在什么地方,我并不知道。

    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呢?他还在记挂我吗?我恼火起来,他说让我等是真的,不是他风流的游戏。但是现在他在哪里?我情愿楚薄云去霓虹国弄死他,也不要他这样用思念日日夜夜凌迟着我的心。

    我心里竟然冒出这样的念头?!

    我后怕起来,又问家人,“这个月呢?这个月的花送来了吗?还有三天就是新年了?”

    看着弟弟和妈妈一齐摇头,我疯掉了。一口气跑到花街,不顾阻拦闯入海中金白子媚的房间,拍打着房门逼问媚儿,“那野姜花是不是你送的,这个月的呢?为什么偏偏这个月到现在还没有送来?”

    海中金的顶楼很安静,我的叫嚣很快就被人阻拦下来,将我关在一间斗室让我冷静。

    我这才意识到,莫忘临走似乎算到了这一幕,整个海中金没有一个熟面孔敢来见我。

    我怅然明白,我竟然真的被楚薄云变成了楚冬冬。前生的一切,都已经化成了灰烬。

    我颓然离开,走到花街路口,一个小孩子拿着一个旧书包跑到我跟前说:“姐姐你把东西拉在我们店里了。”

    那个旧书包真的是我以前在学院里用过的,我以为丢了,竟然在这里。

    “谢谢,有心了。”

    我打开旧书包,发现以前的课本中竟然多了一本新书,我紧张的收好,那个小孩子天真的拉着我的衣角说,“给我两块钱买豆腐花!”

    我笑,掏出一张十元钞打发她,她却没走,示意我弯腰要跟我说悄悄话,我弯腰,那小孩在我耳边说:“包里有媚儿姐姐的老公送你的结婚礼物。”

    媚儿姐姐的老公?我的结婚礼物?果然是花街的人,恩怨分明,所有都摊开来讲,不似楚薄云那厮处处打哑谜。

    回到公主府我打开那本包的严严实实的新书,是三岛由纪夫的金阁寺。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知道莫忘他还活着,还在金阁寺所在的平安都。我把书里里外外翻一遍,全新的。当成结婚礼物也说的过去,我将书随便搁在架子上,再次牵挂起那个流亡的人。

    平安都金阁寺,我要怎样才能去那里找他?

    我离开花街的第二天,楚薄云就找上门了。我的恶趣味又发作起来,原来可以用这种方法逼岛主大人现身。

    他果然吃着我做的年菜问,“你去花街看老朋友,他们都还好吗?”

    我坦然的说:“都好,日子还不是一样过。你呢?新年能和你的亲人一起过?还是照旧?”

    炎炎抱怨起来:“以为金湾交通便利,你会多来看看我们,但你越来越过分了,这么久都不来看我,我都忘记你长什么样了?”

    岛主笑笑说:“你长大了,要学会懂事,我最近有很多事忙,我明晚的飞机票都订好了。”他接过我端上的果盘,竟然自然的拉住我的手,我按住他的手说:“我想知道你下一次看我是什么时候?”

    他很温柔的问我:“你舍不得我离开?”

    炎炎看见他的手挽住我的腰,顿时故意干呕了一声,躲回自己的小房间。

    我内心再次悸动起来,自从结识了阮天爱,赌瘾又在蠢蠢欲动。我将他的手放在我颈上的黑珍珠项链上,觉得他抚摸我的肌肤心情不错的时候,盯牢了他的眼睛问:“我可以和你赌一把吗?如果我猜中你最近待在什么地方?你就要带我一起走?”

    楚薄云用异样的目光看着我问:“很多人都想知道我呆的地方,没想到其中除了我的敌人,还有我的情人。”

    “我算是情人?”我推开他的手,恨恨的说,“上次是谁在众人面前宣布结婚的?”

    他再次吻我的口唇,彻底柔和下来问:“好吧,如果你猜中,我就带你走。”

    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霓虹国,平安都。对不对?”

    他目光再次发出狐疑的光,面带寒霜的问:“你怎么知道的?你去花街做了什么?”

    我在他联想到莫忘之前赶快截断他的话头说:“我在爱德华先生那里看到来自霓虹国的支票,其他的嘛”

    “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平安都?”他的声音冰冷严苛。用力再次抓住我的手,我控制住自己的恐惧说:“我想去金阁寺,和你在异国渡蜜月做夫妻。”

    他的目光落在我架子上的金阁寺上,脸孔终于松弛下来,眼中的冰冷消失了,他扶着额头说:“我忘记了,我还欠你婚礼蜜月。”

    我学着电影上的幽怨表情说:“也许你觉得那场应变措施根本不算是婚礼。我连戒指都没有呢。”

    楚薄云说:“那婚礼之后你去珠宝店,买的是一对钥匙圈吗?”

    我早知道他有查我,但没想到查到的信息他竟然记得这样清晰,或许他真的对我有点爱意吧,哪怕只是傀儡娃娃的爱。

    新年的第一天,我和炎炎打点好一切,和他来到霓虹国的平安都。

    我明明挺在乎他的好意,但是我还是很别扭的说:“没想到我们竟然在异乡过年,真是不习惯。”

    他淡淡的说,“后天是羽子的生辰,我很久没有替她过生日了。”

    我突然被他的长情感动,问:“羽子现在要是活着,大概多少岁了?”

    他笑笑,“你想问我的年纪,为什么不直说。”

    我不语,我突然走到一个花店,看见竟然有姜花出售,心里一动说:“我想买点东西。”

    楚薄云刚想答复我,我已经走进花店,用生硬的日语买下一大束姜花捧着。我看着大街上的女子,很多人都穿着传统和服,梳着考究的发髻,格外美丽悦目。

    楚薄云给我解释说:“这是他们的习惯,喜欢在新年去庙里拜拜,祈求一年平安。”他说完,见我捧着姜花的怅然若失的样子说,“如果你喜欢,我也给你买一身这样的衣服回去,也不枉白来一趟。”我笑笑说:“那个很贵吧,我穿也未必好看。”我捧着姜花说,“我只要这个就够了。”

    莫忘他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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