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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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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穿也未必好看。”我捧着姜花说,“我只要这个就够了。”

    莫忘他没法把姜花送到平安都,我宁可自己买。我恶趣味的捧着花给楚薄云媚笑,“我这些花,是不是美过那些看不出身材的衣服?”

    楚薄云竟然再次当街亲吻我的脸,然后笃定的说:“那些和服,你穿一定好看,她们的衣服实际上是照搬我们唐朝的衣装,风格和样式都取自当时的吴越。连整个平安都城,也是仿照我们的长安建成的。我们正宗的唐人后裔穿上,必定胜过这些异国女子。”

    我赔笑说:“那么有机会一定穿来给你看。你不是说,我就是摆来给你看的嘛。”

    他笑笑,带我回到宾馆,我有点紧张,见他开了两间标准间才放下心,安心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他去庙里给亡妻过生日,我固执的要跟去,我看见墓碑上羽子的照片,完全不像楚炎炎和我分毫,倒是和我一个旧识十分相似,我想到那个人,心里更加煎熬起来。

    他在回去的路上,跟我讲起亡妻的死,羽子当时被仇家劫走,为了救女儿脱身,被仇家乱枪打死,女儿也不知所踪,只知道幼小的女儿手臂中了三枪。

    我问,最初见我,是不是怀疑我是他失散的女儿。

    楚薄云凄楚的说,就算真的是亲生女儿,也是会被仇家利用,找来用来对付他。他早就放弃追查女儿的下落了,现在他唯一的女儿就是炎炎。

    被仇家利用,我想起莫忘,越发的迷茫了。

    我以为我看不懂楚薄云,我认了。但是,我竟然连莫忘都摸不清楚,越发的懊恼起来。

生死赌局【37】() 
37。音乐代替语言追随你

    楚薄云说要陪我去参观金阁寺,当时天气很糟,铅黑的云团让我打不起兴致,我借口天气不好,要他带我在周围随便走走就好,但心里非常害怕他在金阁寺同我一起撞见莫忘。心里格外紧张,连走路都不自在起来。

    楚薄云再次会错意,以为我因为听他谈起羽子而不高兴,竟然给我一张大面额的支票,要我买一身漂亮的和服,我收起支票露出笑容,心里却一点也不开心。

    他带我的炎炎一起去吃和风火锅,看起来像是一家人欢度节庆。我陪着炎炎一起欢笑,内心却愈发的紧张,迎面走来的每个高个男人,我都担心会是莫忘,新年过的格外辛苦。

    晚上,天空真的飘起了雪花,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雪花,却联想到飞舞的纸钱,觉得格外不详。炎炎却开心极了,兴奋的喊叫着,明明都回到下榻的酒店,却非要将我拖出来陪她看雪。

    第二天楚薄云在酒店接了一个电话,就有说有事要办,给我和炎炎一些当地的钱,让我们自己去玩。我把钱全部给了炎炎,让她自己去玩,我一个人去银行兑了支票,去了当地最大的商城,商城新年有很多商家做活动,一架电子钢琴摆在大厅,可以供顾客赏玩。

    我百无聊赖,用一只手在钢琴上弹了几个调子,一个殷勤的店员出现在身后,比比划划的说我是行家,楼上有更专业的电子琴,一定要请我上去参观。

    我正要发脾气,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用霓虹国的语言流利的同店员说:“这位小姐是从南洋人氏,请让我来接待吧。”他走到我面前,行一个霓虹礼节说:“我是店员木村,楼上的琴音质更好,不妨上去弹弹看。”

    莫忘什么时候变成了木村先生?

    我惊慌失措的被他带到二楼,在一个霓虹品牌的*店,无数大大小小的电子琴被他熟练的打开,他滔滔不绝的用官方国语为我介绍起电子琴不同特性起来。

    我见他如此专业的推荐商品,也迷惑了起来,但他俯下身接驳电源的时候,我看见他后背领口下青龙纹身,顿时确定是他,便抑制住所有的兴奋,答应他找出店里最贵的一款琴来试弹。他果然如当地人那样殷勤郑重,将陈列柜中的样品仔细接驳到琴架上,调好音量站到一边垂首聆听。

    纵使相逢应不识,我深爱的人啊,没想到我日夜企盼的重逢竟是这样。

    我心情格外激动,几乎按捺不住,试了几个音后,决定演奏一首完整的曲目,给他听。他曾经在我曾经就读学院的琴房等了整整三天,就是为了听我的琴音,我怎能敷衍他这份真心。

    我没有弹肖邦,那样浪漫的曲子配不上头狼一样莫忘。我叫人拿一份最全的曲谱来,终于找到那首我最爱的出埃及记,当雄壮凄美的曲子从指间迸发出来后,莫忘将音量逐步放大。

    我早就遗弃了眼泪和浪漫,但不等于我的心再也没有感情。

    我和莫忘相识在污浊的金湾,我们身上有无法避免的风尘和血腥,但我们不会妥协,我们在漫天尘嚣中寻找高洁的星辰。我倔强的等着我的莫忘,等着我英雄,什么时候,他能带我离开这里,带我奔向的乐土,带我去看自由的天空。

    我的手指用力的在琴键上砸出不输风雪的节奏,强烈的情绪通过琴音直击我们的耳膜,音乐的表达比语言更丰富,倾诉着我对他深不可测的情意。

    一曲终了,我看着隐忍的莫忘,他的表情让我明白他听到了我们之间不可说的思念。他低声的对我说,弹得真好,我想再听一遍。

    他将琴音接驳在商场的音箱上。我再次弹出激烈的曲调,巨大的音效将整个世界天地都淹没了,我通过琴音,制造了属于我和他两人的幻境,他带着我乘着巨龙呼啸飞驰,带我离开这肮脏的尘世,终于相会在只属于我们二人的璀璨星河。

    曲子再次结束,我又回到这个陌生的异国,我看着他相对无言。而卖场外,不少驻足聆听的人竟然响起零星掌声。我看着陌生的异国面孔,再次回过神来。对带着木村面具的莫问说:“这台电子琴手感不错,但是音质还是太过死板。有没有音质更好的琴?”

    即使是带着面具的莫忘,还是莫忘,能多看他几眼也是好的。

    他露出熟悉的笑容,谦恭的对我说:“这里太吵了,我带你去专业的房间,请你仔细挑选一台好音质的琴。”

    他做了一个手势,带我乘电梯,来到一间安静封闭的房间,而他推着一个推车,真的带了最好的几架琴跟我进来。很专业的将琴放在琴架上调好。让我弹琴试音。

    我见他关上房门,顿时再也忍不住了,低声问他:“你到底是不是我的莫忘。”

    他举手,摘下屋顶监视摄像机的电源,然后在我的琴上按了一个键,刚才弹奏的乐曲再次喷薄而出。

    他突然走到我身前,我闻着他身上久违的气息,双眸柔情淹没了他的面具,他紧紧将我抱在怀里,深深的拥吻我的唇。全身跟着燃烧起来。

    他坚定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是的,我永远是你的莫忘,今生今世,永远。”

    他的手再次抚摸我的脸孔肌肤,我看着他星空一样的眼睛,沉溺在他怀中再也不肯将他放开,他再次品尝我的口唇,我的肌肤,我的身体的每一寸再次属于这个带来腥风血雨的男人。

    他从容不迫的解开我的衣扣,我顺从的将身体打开,让他再次在我身上疯狂驰骋,我如丝线般光洁的肌肤将他缠绕,炽烈的想念让我们难分难舍,他和我在漫天飞雪的冷冬里,身体迸发的熊熊烈火,让我们身心交织。他再次将伴着思念的热气释放在我体内,强有力的身躯开始失去力气。

    乐曲放了一遍又一遍,他和我云雨交汇,仿佛在此刻弥补半年来所有的相思苦楚。

    他终于用尽所有力气,松开我,准备拾起他的伪装行头,我抱住他伤疤明显的身躯,苦苦的哀求他:“不要再让我等下去了,带我走,或者带我死,只要和你一起,做什么都可以。我不要再离开你。”

    他再次将我抱在怀中,一通深深的热吻后,他竟然咬牙推开了我,说:“不行,我们都不会死,就算死,你也要死在儿孙满堂的家里,用最舒服的方式离世。”

    “真有这么一天吗?”

    我不相信,更难以接受云雨过后的他,还要和我道别。

    我看着他身上的狂龙被衣衫遮盖,心痛到窒息。终于接受现实,找寻刚才散落的衣衫。

    我重新补好口红,残忍的说:“你让我怎么应付楚薄云?他来霓虹国是不是就是为了找你?”

    他淡然说:“当然,我若不死,他新娶的妻子永远不会真正的属于他。”

    我气的扯开他衣衫狠狠的咬他的锁骨,松口后质问他:“你在利用我?从一开就在利用我对不对?你从你妹带我去公主府弹琴的时候就算计好了对吗?”

    他残忍的笑着回答说:“我是在算计他,赔上了我的一生,甚至还有我最爱的女人。文瑾,他杀了我全家。”他拉着我的手放在胸口的弹痕上说:“这就是楚薄云留给我的,当时我才十二岁,爷爷散掉所有的家财才把我救活。我取名莫忘,就是不要忘记他留给我的血海深仇。”

    我最后一次绝望,“原来从一开始,你就是利用我做你报仇的武器。”

    莫忘再次紧紧抱住我说:“不!我对你是真心的,否则我不会去求我的仇人,低声下气的求楚薄云带我去东兴的赌船。”

    我拼命撕打他,恨恨说:“可是你却将我送给了他。”

    他按住我,用更残忍的声音说:“是,如果你要等到我,就要让他彻底拥有你。”

    他在耳边默默说出一个秘密计划,我含着眼泪问他,一定要这样吗?

    他如地狱恶魔般重重的点了点头。

生死赌局【38】() 
38。雪中蜜月

    离开商场,我吃力的提着庞大的电子琴箱子,独自走在异乡的街头。路上我不停的张望,楚薄云那些监

    视我的人躲哪去了,出来一个帮我拿琴也好啊。

    我买下这个价值不菲的琴,再也舍不得叫计程车,硬是在风雪中走了两三站路,才回到下榻的宾馆。

    楚炎炎也很厉害,硬是在语言不通的异乡,玩到天黑才回来,回来时从头到脚穿着倭寇的衣装,橘红色的和服很是鲜艳,还要我拿出相机替她出去照雪景照。

    我在照雪景照的时候遇到了楚薄云,他似乎并没有发现,我刚刚在平安都做过一场夫妻,居然还很开心的要炎炎在他面前转了几转,好好欣赏一番。并问我为什么没有也买一身和服。

    我开玩笑的说,坚决不穿倭寇的服装。楚薄云怔了一下,问我。“才不是倭寇的缘故,你是怕我把你当成某人的影子吧。”

    我搬出今天刚买的琴说,“什么影子不影子,我今天把钱花光了,买了这个。”

    楚薄云笑着皱眉说:“你花钱的本事也越来越厉害了。你买的时候也不想想,怎么带回家?”

    “你那么多手下,随便叫一个来帮我扛着不行吗?”我佯装不经意的问。

    他正色的说:“不行!我的势力到不了霓虹国,目前的手下,只有你们两个丫头。”

    我放心了,莫忘的计划还是可行的,我耸耸肩说:“好吧,我只能把它一路背回家了。”

    楚薄云扭头问炎炎,“你就这么喜欢雪吗?”

    炎炎答:“自从三年前在金陵见过下雪后,再也没有见过这么美的雪了。”他拍拍炎炎的头说,“这点雪有什么好看的,明天我忙完了带你们去长野,在那泡温泉赏雪,也算人间乐事。”

    “去长野?”莫忘的计划果然精准,我心里一动,但怕遇上楚薄云的目光,我连忙皱眉说:“我要背着这个大家伙去旅行吗?”

    他笑着揉我的头,“可以先寄存在这里嘛。”

    “不!我还想在路上给你弹呢,一年到头难得见你。”

    他听了,笑的很温柔。我发现自从婚礼之后,他对我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但一想到和莫忘重逢后的计策,我几乎不敢看他的笑容。

    之后三天,平静的让我心慌。我每天陪炎炎出去,都害怕在人群中看见中枪的楚薄云。回去打开房门的时候,也生怕门后的楚薄云身在血泊。

    深爱我的男人,总能呼唤腥风血雨。然而身在异乡,那些腥风血雨并不如预想中的那样来临的快。

    三天后,我背着一个大大的琴囊,跟着楚薄云踏上看雪的旅程。

    车站我突然见一个推着花车的小贩,那熟悉的身型让我浑身血液冻结,我眼睁睁的看见楚薄云走过小贩的花车,每走一步我都紧张的窒息,索性转过脸,停了下来。

    “姑娘要买花吗?”莫忘带着厚厚的棉帽,竟然主动凑到我身前,用霓虹语跟我搭讪。

    我吓坏了,要知道楚薄云和炎炎就在前面眼睁睁的看着。

    我深吸一口气,逃一般奔到楚薄云身边,将大大的琴囊放在他脚下,我对楚薄云说想买点东西。摘掉手套掏出钱包回到莫忘身前,用霓虹语说:“给我一打姜花。”

    莫忘手脚利索的给我找钱,并给我一束用报纸潦草包裹的姜花。

    我接过他找给我的硬币,努力露出笑容,自言自语的说:“到了长野,不知道还能不能买到南方的花朵了。”

    “但是,他身边有你这样的大美人,什么花都不需要了吧。”莫忘竟然也用乡音低声回答我。我一心慌,连忙拿了花逃回到楚薄云跟前。

    楚薄云正眯着眼睛看着推着花车叫卖的莫忘,我的心都要从腔子跳出来了。

    楚薄云看着我手里的花,淡淡的说:“没想到一个小贩,竟然有这么好的花儿!”我连忙媚笑着附和:“所以才不能够错过啊。”

    我将花束塞到他手里说,“帮我拿一下。”然后低头将零钱放倒钱包里,再戴上手套去背琴囊,楚薄云把花塞在我怀里,替我背上硕大的琴说,“我帮你拿。”

    而莫忘推着花车,一路叫卖,终于走出了我们的视线。

    旅程很长,我捧着姜花坐在列车上,嗅着姜花冷冽的浓香。很久很久终于平复了心情,看见楚薄云一言不发的看着我,我笑笑问:“干嘛这样看我?”

    “看你很适合姜花。”

    “噢?”

    “尤其是在冰雪纷飞的时候,散发的冷香虽然很微弱,闻久了才知道,她其实很辛辣。”

    我没想到莫忘竟然因为这个,才送我这样的花。

    抵达长野,果然看见皑皑白雪,就像电影的场景一样。

    雪光映衬下的天地,格外明亮,也格外冷冽。我将花插在下榻的温泉旅馆。开始打点行李,因为旅馆内有温泉,我才发现楚薄云的衬衣领口已经脏了,便要打开他的行李箱,替他准备替换的衣物。

    他见我动他的箱子,突然叫住我,我以为他不想让我动他的东西,连忙放开他的行李箱。他竟然对我做了个无声的眼色,我连忙将他的箱子拿到炎炎看不见的内室,才打开箱子。他箱子里的男子内裤滚落出来,我顿时明白他为什么不想让炎炎看到。

    而我到了内室,发现他箱子里还有个暗格,和小岛上的暗格打开方式一样,我打开,发现里面有一把枪。

    果然,莫忘说的没错,楚薄云来霓虹国就是来杀他的。

    楚薄云和炎炎玩了一会扑克,就打发炎炎一个人跟旅游大巴去山野里面赏雪,让我陪他去一趟市区,说要买结婚礼物。我越发的搞不懂那次婚礼,他是不是认真的。

    我跟着他去了好几家成衣店铺,他终于订下一家看起来颇有历史感的店铺。楚薄云用流利的霓虹语言和老板交涉一番,老板娘带我到店内的更衣室,摆在我面前一套雪花般纯白的白无垢。

    我吓了一跳,连忙逃出来,用乡音跟楚薄云说,“你知道白无垢是新娘礼服,而且只有初婚的处女,才配穿白无垢!我”我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你要提醒我什么吗?”

    我咬咬嘴唇,低声给他说:“我早就不是处女了。”

    他给我嘴里硬塞一片口香糖,笑笑的说,“你这么介意,说明你这里还是。”他用手指点了点我胸口。

    我吃下口香糖,红着脸说:“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我我不想骗我的夫君。”

    楚薄云竟然慌了一下,问:“你刚叫我什么?”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夫君,我们已经结过婚了,不是吗?”

    他终于收回了白无垢,但又选了一套血色梅花花纹的和服,在穿上之前,老板娘特意为我梳头挽发,用丝线绞掉我脸上的所有汗毛,再用冰敷收敛毛孔,涂上凝脂。还要为我上妆,我无法接受惨白的艺伎妆容,坚决拒绝。老板娘才开始为我穿整套和服,我套上厚厚的棉袜踩在木屐上,几乎不会走路了。

    当我盛装走出来时,时间已经整整过去两个多钟头。楚薄云还是很有耐心的坐着等我,看见我全新的打扮,眼中露出欣赏的喜悦。

    我站在镜子里看,见我的霓虹打扮和他的亡妻完全不同,也对华丽的衣装心生好感,笑吟吟的和他到专业的照相馆合影留念。

    但穿着单薄的丝质和服走在风雪里,滋味还是很不好受,他见我不胜风雪,只好简单的在市区吃顿便饭,就带我回到温泉旅馆。

生死赌局【39】() 
39。魂兮归来

    旅馆房间似乎没有外面看起来那么逼仄,简洁精致的摆设让人忽视了房间的狭窄,传统的榻榻米和软垫围绕的矮桌,看起来很舒适。我突然发现,这不是炎炎和我刚待过的房间,连忙跟楚薄云确认。

    楚薄云很自然的说:“这是我们的蜜月旅行啊。”

    会不会今夜我和他同房了,我脸孔烧热,浑身更加不自在起来。突然想起我的花,我连忙跑回刚才的房间,将那束姜花放在楚薄云的房间。

    重新插好了花,我才发现,就在我们的房间,隔着一道玻璃门,竟然是露天的温泉池子,半遮半掩的竹棚上落满积雪,而窗边的纸砂灯光照在飘飘白雪和袅袅温泉烟水之中,说不出的旖旎梦幻。我身边的楚薄云竟然开始宽衣解带,我连忙转过身,见他换好浴衣走到我面前。

    “你也换上吧,这里的温泉池子附带天然的地热,房间里很暖和。”

    我看着他浴衣敞口裸露的胸膛,觉得卸下平日武装的他,反而更加英俊温柔。我隔了几秒才发觉自己的目光太不礼貌了,连忙垂头坐在带着热气的榻榻米上,让冰冷的双脚回暖。

    他体贴的声音再次响起,“你真的累了就先休息一下吧,我先泡温泉啦。”

    灰蒙蒙的天空还有雪花不断飘落,楚薄云拿下挂在墙上的斗笠,戴在头上走到室外的温泉池边,解开浴袍,他结实的身躯彻底坦露在风雪中。他自然的面对我注视他的目光,很惬意的躺入温泉。

    自从穿上这身和服后,我就心慌的不行,而此刻看见楚薄云赤条条窝在露天池子里。不详的第六感疯狂爆发了。

    隔壁传来响动,似乎又有人入驻,可整个旅馆空房间那么多,哪有人这么巧偏偏挑中隔壁。浴池的外墙有点簌簌声,楚薄云立刻赤条条的跳出来,没来及穿浴衣就到房间橱子中掏出手…枪再回浴池。

    我慌忙跑出去问发生什么事,他凶狠的瞪着我吼:“给我回去躲好——”

    我还没回答,他扑出浴池中推开我,一颗子弹就在我耳边掠过,矮墙外跳进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莫忘。

    我尖叫一声,亲眼看见莫忘掏出枪朝楚薄云射击。

    楚薄云从浴池里泼出一片水花,热水泼在寒冰上,一片白雾混乱了视线。而枪声再次从楚薄云身后传来,几个黑衣人破门而入,纷纷掏出将枪口对准莫忘。

    我万万没有想到门外埋伏着保镖!!

    亲眼看见莫忘被三四个人拿枪指着,我拼命跳出来挡在莫忘面前,几乎本能的向楚薄云求饶。

    “楚岛主,请你放过他,他怎么说也救过我的命!”

    楚薄云已经围上了浴衣,脸色铁青叫保镖们住手,嘶吼着的对我说:“你给我回来,救你的命的人是我,才不是这个冚家铲!”

    我突然额角一凉,莫忘的铁臂勒住我,用冰凉的枪口对准我脑门说:“你们把枪放下!楚薄云!你让他们都走开,否则我一枪打死你的新娘子。”

    我变了脸色大声尖叫,似乎尖叫可以改变眼前的一切,但莫忘的手臂如同铁夹一样牢牢的按住我,我被和服箍住身体,怎么也挣脱不开他抵在我脑门的枪口。

    莫忘依然死死的用枪逼迫着我,所有保镖在楚薄云的授意下,将手枪放在地上踢到远处,连楚薄云都将枪放在了浴池上,退到了远处。

    我嘶吼起来:“莫忘,你竟然劫持我!你这个畜生!!你打死我啊!你打死我好了!你从头到尾一直在利用我!!楚薄云!你让他打死我!我错了,我该死!你打死我!打死我!不可以放下枪!”

    我拼命挣扎,脚下的木屐被踢掉,但该死的和服,捆着我的四肢,让我疯狂挣扎,却也挣脱不开莫忘铁钳一样的手臂,我想去夺莫忘的枪。他的凶残本性彻底暴露,用钢枪狠砸了一下我的脑袋,鲜血立刻糊住我的视线。

    楚薄云一步步走到莫忘身前,莫忘朝他脚下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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