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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难攻毒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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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煌迫不及待的希望早一点接替爸爸的工作,好让她花他亲身赚来的银子。
王煌给她解释说,他家是做工程的,要想早日接管家里的生意,就要到各个工程亲自实习去学习积累经验。但解雪心从小就熟谙察言观色,很容易就他的家人不动声色的言谈举止间,读懂了她不可能被他家庭接纳的警告信息。
越是手握财富的人,越懂得怎么让自己手中的财富增值。
王煌这样家境优渥品学兼优的青年才俊,家人怎么肯让她这个赤贫女子,耽误他资本增值的速度呢?比起现在身世显赫并对他家生意提供众多机会的沈玉牒,她解雪心简直就是王家急需剔除的不良资产。王煌的妈妈不止一次给她暗示,要她离王煌远一点再远一点。她拿什么反抗呢?
纵使她的颜胜过沈玉牒好几倍,纵使她拼尽全力争取到不输王煌的双学位学历。可出身贫寒的丑小鸭,怎么可能变成豪门小天鹅?没有贵族血统的灰姑娘,穿上水晶鞋也拿不到王子舞会的入场券。
这次银岛之行,她不过是在沈玉牒面前赢了风度,以及留给王煌一段刻骨铭心的分手回忆罢了。
“如果你真的爱我让我走开,心疼你为我藏住分离的苦,如果我知道你是这样的难过,会一个人走向寂寞。”
没有人知道,当解雪心唱起那首和自己名字相同的歌曲时,她有多心碎。午夜梦回,她想起心上人多少也会暗自庆幸,幸好这场分离不是他因家庭压力亲口叫她走开,而是她主动离场。他那么爱她,她亲眼看他接过戒指盒子的手都是颤抖的,如果这场分离由他提出,他该有多难过。
解雪心永远记得他的双手,光滑的没有一点点瑕疵,不比自己的手、自己的心,比他经历过太多辛苦,这次分离的伤痕,还是由她这双带着伤痕的手来分比较适合。
“分手那么心碎,斩断情丝的利刃切肤那么疼,还是我替你好了,也许这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解雪心在小旅馆的寒夜心碎的想,泪水就没法再停止。到了天明时分,只好用脂粉来掩盖哭红的眼睛。
解雪心对着镜子,觉得自己化妆技术又有明显提升了。
王煌看着亲手送出又返还的戒指盒子,黯然的订了回金阳城的飞机票。很快王煌老爸的电话就打了过来,王煌麻木的听完他愤怒的训斥,用丝毫不带情绪的声音说:“随你处置好了,我连我最宝贵的爱情都守护不了,要这华贵是身家又有何用?”
王父在电话里说:“你信不信,你离了我,分分钟让你变成马路边乞讨的叫花子!”
王煌心灰意冷的挂上电话,郑重的将解雪心送他的丝质衬衣收到随身的背包里,他将身份证件用手机拍了照,思索片刻,又将钱包里的银行卡片也拍了照,把银行卡片和所有的信用卡全部摆在桌子上。背上背包,快速的锁门离开。
当王煌赶到机场后,看见沈玉牒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登机口等着他,他皱起眉头刚要转身,一个柔媚的女声叫出了他的名字。他吃惊的看见一个小腹隆起的中年女子从沈玉牒身后走出。
“王煌,你可以走。小蝶我也拦不住。但你要是敢带着小蝶离开银岛一步,我要你知道拐带东海教父爱女的下场。”
王煌环视周围,发现人群中有不少身形彪悍的男子,他们正用威慑的目光盯着自己。
“王煌哥哥,你要去哪我都不离开你。”沈玉牒一边说,一边攀上他背包的背带。王煌刚想甩开沈玉牒的手,一个黑衣壮汉已经拉出他的手腕,剧痛好像触电一样从王煌手腕传来,壮汉压低喉咙对王煌说:“肖哥说了,你最好对小姐客气点,不然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沈玉牒对着黑衣壮汉尖叫起来:“快松开他,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你们别为难他。妈妈,你说过会帮我的。”
王煌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21。生母()
解雪心没想到生母一接到电话,就约见在一家餐厅见面。
解雪心对约见的时间很满意,但对地点特别不满意,因为她要乘一个小时的车才能赶到指定的地点。
不过约定时间刚好错开早高峰,解雪心出了地铁赶到那里时,比约见的时间要早了近20多分钟,她顺路逛了一趟刚开门的商场,在大牌化妆品专柜前,她用试用品给自己涂了不沾杯的口红。
东部天亮的特别早,此时阳光格外耀眼,她又钻进卫生间换上昨天那条缂丝短裙。
其实天根本没有想象的那么暖,凉风吹过她的小腿,一双脚都冻麻了。但是她一想到要向生母要钱,生怕在生母面前表露出一点点寒酸相,毕竟她在电话里说明此次见面,不过是因母女一场的情分,路过此地见个面而已,可不能像叫花子一样在生母面前打秋风。母亲在她幼年就遗弃了自己,所谓的母女情分,她清楚的很。
解雪心一进餐馆,不用打电话就认出了一别两年的生母。——风韵犹存的瓜子脸,宝石蓝色丝绒旗袍配鹅黄珠光流苏披肩,解雪心看着她就像看着多年后的自己。
生母看着她不说话,眼睛笑的特别慈祥。解雪心恨恨的想:别被她那张绝色的脸蛋骗了,她若真顾忌这份骨血情,也不会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就把她遗弃了。不过为着她给的这张脸,她至少要在表面上把礼貌给到。
解雪心露出一副还算乖巧的表情,走到她面前低低的叫了声妈。
讨厌,不要每次叫你都要做这种表情好吗,就我们两个人而已。演给谁看啊。——解雪心看妈妈眼珠子里面的水光心里一阵恶心。
还好是公共场合,生母也是好面子的女人,她只是轻咳了一声,就恢复了原先的优雅,柔柔的问:“什么时候到这里的?这个时间段,飞机票恐怕不打折吧。”
解雪心点了一个大份牛肉饭,犹豫要不要再点一份水晶虾饺,下午有不少力气活等着干需要大量高热量食物补充体力,又担心生母怀疑她和奶奶过的日子连肚子都吃不饱,连忙叫服务员将牛肉饭换成小份,才抬起头听见生母的话。
“上了大学气质变得果然很不一样,越发的端庄了。你这学期过的好吗?学校考试难吗?功课重不重?”
解雪心眼里多少有点怨气,自尊心却让自己平静下来,礼貌的说:“考试不难,但要想考高分,功课当然不轻松了。可要想轻松,何苦考金大呢?像你这样凭着一副好皮囊闯江湖,岂不快哉。”
生母听出她口中的不忿,并不生气,反而一脸欣赏的笑容:“女孩子就应该有这样的志气,你选择读书果然没错。”
解雪心听她这么一说,更心酸了。是啊,没错。不然还能怎样说,作为继承你美貌的女儿,想用好一点的护肤品都是难题。难道千里迢迢跑来哭诉——每学期期末饭卡都要靠男友充值才能吃得饱,现在男友也都被富家女抢走,下学期还不知道怎么过呢。
生母点了一份澳洲龙虾,捏捏她细瘦的手腕说:“看你没有减肥的困扰,陪我尝尝这里的龙虾怎么样?空运的,味道还不错。”
她看着生母同样削瘦的手腕,以及上面带着的金表,心里更难受了。
离开贫穷的家庭真是明智的选择啊,没有重病丈夫和缴昂贵大学学费女儿的负担,生活多奢华。解雪心觉得自己眼里的怨气快要藏不住了,赶快将话题切入正题。
“妈,我和同学创业做服装,想到刺桐港考察,顺便去银岛看艺术展。不想半路钱丢了,您能借我点钱吗?”
生母果然变了脸色,目光变得精明起来。“做服装?是品牌推广还是搞海外代购?”
解雪心沉思片刻,小心翼翼的说:“都不是,我们说做服装不过是说起来好听些,实际上是根据不同的客户,缝制有特殊要求的服装。目前的情况,和奶奶的裁缝铺没什么两样。”
生母竟然松了一口气,这么见不得她们解家出头吗?她恶毒的想着,鼻子竟然有点酸。生母的口气反而更温柔了:“创业能自身实际情况出发,踏踏实实的迈出第一步,是个好开端。目前接的单子多吗?”
“接单的工作不由我管,我只管出力。”她心不在蔫的敷衍着。
生母却来了兴致。“那你制作的衣服都是什么样的呢?对方要求苛刻吗?”
她没好气的应付:“之前不过仿别人的款,搞山寨。但最近转机来了,要做3条礼服,布料要讲究,非常费钱。”
生母的脸色却露出惊讶的神色:“礼服也做的来?我女儿真是太棒了。你有作品吗?快让我看看。”
解雪心打开手机相册,翻出以前做的衣服照片让她看,她惊讶的叫出声来。“哗,你真是太有天赋了,这件衬衣好性感啊,咦?这个裙子是不是你身上的这条?”
解雪心曾听说生母做过很专业的模特,今天发现母亲眼光真毒。她赞的几件衣服,都是上身效果极好的款。尤其是身上穿的这条裙,质地非常好。她连忙站起来转个圈让她细看裙子,习惯的冒出一句:“喜欢吗?200元转给你,100元我从学姐那收的only长裙做料”她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住口,看着生母错愕的表情,她连忙摆出招牌卖萌脸说:“哎呀呀,我和你开玩笑呢,你要是要,我还舍不得呢。宝格丽今春新款,版型我研究很久才做成功呢。”
“你身上的这件外套,也是用旧衣改的吧?”
生母的眼睛太厉害了,解雪心只有点头承认。
“我记得你小时候说最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生母的表情突然变得尖锐起来。解雪心只好佯装淡定:“人都是会长大的。”
生母的话突然变少了,但锐利的目光在解雪心身上扫射着,她发觉生母果然还是在乎自己的。
龙虾和牛肉饭上来了,生母纵然保养再好,为了身材她还是碰碰筷子就饱了。一只硕大的龙虾,生母剥下的肉都放在解雪心碗里。
“老解还好吗?”生母终于问起了她父亲,但口气冷冷的,仿佛欠她的一样。
“老样子。倒是奶奶,去年高血压住了院。”
生母不为所动,依然冷冷的说:“人上来年纪就是这样,这些年我也没少去医院。”
解雪心忍无可忍的说:“奶奶和你不一样,她一直身体都不好,一把年纪要供两个孩子读书。而你去医院不过是做抽脂手术隆胸打玻尿酸而已。”
生母的目光如利刃一样刺在解雪心脸上,她一字一顿的说:“我没有打玻尿酸,我虽然以演艺为生,但也是正当职业,请你放尊重点!”
当然要尊重啊,不然怎么能拿到钱。解雪心低头继续扒饭,觉得龙虾肉特别难以下咽。
22。不可治愈的蓝色心伤()
生母还是不忍和她搞的那么僵,近50岁的人了,只有她一个女儿。她不免放缓口气说:“你堂哥还没毕业吗?”
解雪心拒绝回答,生母抛弃她后从来没有回过金阳城,解家的事情,和她早就没半点关系了。
尴尬的沉默让生母故意在她面前重重的叹气,不过并没有引起解雪心的注意,她又拼命的咳嗽起来,解雪心见她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面孔都涨的通红,终于蹙着眉从包里拿了张纸递给她,“最近有禽流感,妈你小声些。”
生母格外生气,“什么叫我小声些,我这个样子你很嫌弃吗?”
“要讲嫌弃,似乎是你嫌弃我多些吧。”解雪心踩着脚掌磨穿的鞋子,又看着妈妈手上的金表,再一次伤心了。
生母又咳了一阵,好不容易喘过气来说:“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每年都有给家里打钱。”
解雪心脸上又浮现出乖巧的面容,“这次来见您,真心不是为了钱。妈妈,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只有你这一个妈,”她哽咽的说不下去,不是装,她只有这一个妈,偏偏这个美艳的妈将幼小自己的给扔了。
“别说了,我明白。”生母将脸转开,见解雪心吃完了桌上所有的东西,就叫服务生结账。然后将一张半新不旧的银行卡摆在解雪心面前。
生母深情的看着她说:“不管我们多么不喜欢彼此,但我们依然血脉相连。小雪,近来我身体不好,这些年赚的钱由你替我管吧。”
“你什么意思?”解雪心真的懵逼了,她打算向生母要的钱绝对不超过五百块。
生母轻抚着额角,虚弱的说,“我老了。”
解雪心看着生母眼角陌生的皱纹,才发现她竟然戴着假发。她猜测生母大概是因年华已逝感到寂寞。莫非生母在打算留她在身边?——想到此处,解雪心告诫自己万万不可答应,毕竟这些年养育她的不是眼前的这位美妇人,而是千里之外的奶奶。
“章脂雪女士,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您今年还不到50岁。”奶奶都快80了啊,还不是好好的。她低下头,不敢让生母看见她脸上反感的表情。
“可我的女儿马上就要21岁了。我像你这个年龄,都已经成为县上的台柱了。”生母直直的看着她的脸,仿佛看见昔年的荣耀。
解雪心抬头,“这卡我不能要。”
“傻孩子,你就不想知道里面有多少钱吗?”
“我不想知道。”她差点脱口而出因生母抛弃过自己,现在的她是解家的女儿,并不想染指章脂雪女士多年的积蓄。
生母似乎在叹气,但不过几秒后,她就收起满脸感伤,严厉的问:“这次你想要多少钱?”
解雪心说:“两百,够买回家的火车票就好。”
“呵呵?回金阳城的车票什么时候这么便宜了,马上春节,就算站票也不止两百吧?”
解雪心看着生母和自己形状完全相同的眼睛,认真的说:“您肯多给是您对我的情意,我会记得的。”
生母的笑声非常刺耳,“记不记得由你,给多少是我的自由。我生了你,你就是我一生背负的债,欠你的,我还。”
她忿忿的掏出手机,脸色发青,声音一反常态的凌厉:“你成年了,身上总带着银行卡吧。”
刚才付账,解雪心看见生母钱包里还有几张红票子,说:“不必那么麻烦,最多给三百块就够了。”边说,边伸手拿她放在桌上的钱包。
生母按住她的手,犀利的目光瞪的解雪心涨红了脸。
“告诉我你的银行卡号。”
生母表情严峻的让解雪心感到害怕,连忙从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她面前。生母从包里掏出老花镜,很费劲才辨认清楚卡片上数字,然后吃力的将这些数字输到手机里,生怕输错数字,输完了反复对照检查。
解雪心看着生母的老态,感到害怕。曾经是的顶尖的美人啊,可纵然再美也有韶华散尽的一天。年轻时可以凭借美色罔顾亲情,到老还不是卸下满身的锋芒向亲人低头,寻觅一点点温情。
解雪心告诫自己,万不可像她那样,孤独的在异乡终老。
“妈妈,你好好保重,我会再来看你的。”她接过生母递回的银行卡,由衷的说。
生母放下手机,脸上意外的出现骄傲神采,“我当然会保重,就像你说的,我还不到50岁呢,如果你有了新的作品别忘了发给我,我认识很多成功的设计师,下次来介绍给你,要创业,多点人脉还是好的。”
生母款款的站起身,解雪心发现她走路扭动的腰肢,比自己的还优美。戏剧演员的痕迹那么明显的呈现在眼前,不禁让解雪心一阵反感。不由加快脚步,巴不得早点摆脱这个苍老的戏子。生母看在眼里,在餐馆门口站下,冷冷的叫住她:“怎么这么赶,有很多事情吗?”
解雪心想起包里的银行卡,心怀歉意的解释:“是有点时间不够用吖,在这多呆一天,就要多掏一天房租,我想早点回家。”
“年轻人忙点是好事,”生母捏捏她手臂,有开始展示慈祥的一面:“你穿的太单薄了,这里靠海空气湿冷,不要着凉了。”
生母将披肩披在解雪心肩上,觉得和她的衣着不搭,又解下来重新叠成围巾,细心替她围上,声音夹杂着煽情的鼻音:“还以为你来能陪我过春节,看来是我想多了。到了金阳,别忘了给我说一声,你这么漂亮,我会为你担心的。”
解雪心看着母亲眼中有水光,心里古早的伤痕再次被牵动。握住她的手说:“你还是喜欢我的,对吧?你是爱我的对吧?可你为什么要遗弃我呢?为什么?”
生母似乎浑身震了一下,却甩开了她的手,目光再次变得寒冷起来,冷酷而镇静的说:“你不会了解的。至少现在不会了解。要是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一辈子也不要了解!”她说完,决绝的转身,头也不回的翩翩离去。
母亲的身姿,配上裁剪精致的旗袍,背影一如既往的华丽冰冷,解雪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再次消失在视线中。解雪心以为幼年模糊的记忆又奇迹般重现在眼前。
——6岁的解雪心穿着妈妈和妈妈相同颜色的宝石蓝蓬蓬裙,紧紧的拉着妈妈的手,妈妈的脸庞优美精致,表情却是和今日一样冰冷无情,她狠狠的掰开不肯松开的小手,决绝的转身离去。任凭她在奶奶怀里哭的快断了气。
妈妈宝石蓝色的衣裙裹着绝世优雅的身姿背影,成为解雪心永远也不能愈合的心伤,这么多年来,她每次看到宝蓝色,就会想起母亲离去时穿的蓝色衣装,头也不回的离别背影,一旦想起就疼到撕心裂肺。她曾经以为遗忘或者已经形成免疫的遗弃感,又涌上心头堵的她喘不过气。
解雪心花了好长时间才让自己平静下来,不知什么时候起,两行不争气的泪痕弄湿了脸颊。手机传来短信提示,上面显示着母亲打给她的金额,虽然数目远超想象,却无法减轻她内心深处的伤痕。
23。老友重逢()
拿到了钱,解雪心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终于有了点安全感。
她没有像同母亲说的那样立刻离开刺桐港,而是逛了一下午老城区的名品店。终于到了晚上,等到了此地老友的电话。
在此地土生土长的老友朱明珠,虽然和她年纪相仿,却已经当上一中小型服装厂的打版师,一通电话后,答应下班后和她好好聚聚。
在此之前,她们一直保持着联络,朱明珠除了上班,业余时间从网店制作订制服装,当地特产茗茶,不少订单是汉服、旗袍之类表演茶道而订制的服装。朱明珠最讨厌缝制旗袍,旗袍讲究量体裁衣。偏偏现在的客人急功近利,上门量尺寸都挪不开时间,给的尺寸都不知道怎么量的,做出来完全不如想象中的服帖,加上传统旗袍手工繁杂,朱明珠巴不得将关于旗袍的单子外包出去。
而当年朱明珠曾见过解雪心的手艺,缝纫针脚特别工整细致,是朱明珠最有意愿外包的对象。
朱明珠暑假时遇到一个对做工格外挑剔的茶艺师。朱明珠知道小雪缺钱,就将单子外包给她。她做出来的旗袍,不但特别妥贴合身,而且还特意拼了花、缀了香囊,让茶艺师特别满意,点名让小雪再做身冬款旗袍。
解雪心其实非常珍惜朱明珠给的赚钱机会,若不是因为今年功课繁重,她早就应下了朱明珠的冬装单子。
可在遇到富家女沈玉牒后,小雪越发觉得自己拮据的生活和王煌的交往是那么的不般配,和他在一起,难免别人会疑心她在贪图他的钱。
这次和王煌分手,解雪心决心不论以后多辛苦,都要改变自己贫穷的现状。这次去刺桐港,她早就提前通知了朱明珠,沉重的行李,也是为了给朱明珠提供的样品而准备的,毕竟在朱明珠眼里,升入大学后的解雪心,早就不属于专业的服装师了。这一次她要让朱明珠见识下她隐藏了多年的密技,奶奶传给她的家传缝纫手艺可不是外面那些三流技校的速成水准一个重量级的。
市区边缘的制衣城,是她曾经居住过相当长一段时间的地方,解雪心不用听公车报站,就找到了朱明珠租住的公寓楼。公寓楼紧挨着制衣工厂。晚上9点,两班倒的女工下班出来。在稠密的人流中,朱明珠艳丽的装扮让解雪心一眼就找到了她,扑上去亲热的拥抱后,少不了要相互调笑一番。
解雪心牵着朱明珠的手说:“朱明珠,才几年啊,你怎么变得这么瘦了。不会当上资深网红了吧?”
朱明珠娥眉微蹙:“你才是网红!你们全家都是网红。唉,要真成网红也好,不用打电话。你也知道我混的怎么样了。倒是你这个名校大学生,如今贵人踏贱地,有什么指教啊?”
解雪心大叫抗议:“什么叫‘贵人踏贱地?’当初要不是你这个贵人给我这个外地丫头伸出正义的援手,恐怕我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受气呢!这次我又要赖在你家了混饭啦,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可要睡马路了。”
朱明珠豪爽的大笑:“你?睡马路?打算勾引丐帮帮主吗?”解雪心气的拧她的嘴。顺带卖萌叫屈说:“我可是千里迢迢来投奔你的,你不管我,我真要饿死街头了。”
“你一个名校大学生投奔我一个打工妹?当我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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