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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劫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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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浩终于做了决定,“曾院长,我可以告诉你……”

    秦浩终于做了决定,“曾院长,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只能告诉你那个孩子父亲的情况,听完,也许你就死心了。”

    秦浩的话锋一转,眼底掠过精明的光芒,一闪而逝。

    “秦先生……那个人怎么了?”

    “他死了。”秦浩表情淡淡,语气也淡淡。

    曾院长很意外,门外的席海棠也倏地睁大了眼,双目失神。

    “曾院长,逝者已矣,我们就都各自为安吧,毕竟活着的人才有希望。”

    “那那个孩子呢?”

    “孩子过得很好,很平静,对于他父亲所做的一切并不知情。我想,这样很好。告诉他真相有什么好处呢,把他送回母亲身边又该怎么说呢?六岁的孩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他可能不明白很多事,但也可能明白很多事,难道我们要用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言去敷衍他吗?如果不用谎言那就更糟,让他从童年就接受这个社会的黑暗吗?这些问题很现实,就让他过自己的人生吧!”

    秦浩说得很认真,眼睛也一直注视着他面前的曾院长,可心思却飘忽到了门外,他的这番话,其实是想说给席海棠听。

    刚刚,那一声几不可闻的手机震动,他听到了。

    这得感谢官小绯,那个满身霸气龟毛的女权主义者,在家里却是个迷糊的小笨蛋,她总是将两个人的电话铃声搞混,接错无数次电话后,她便强行命令他把手机调成震动,十年如一日,他不敏感都不行。

    席海棠面无表情地走远了,血液里的悲伤结成了冰,从未觉得如此的绝望,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信仰。

    这些年来,她心心念念的,就是要找到儿子,可是却从未想过找到之后要怎么样。她以为把儿子带到身边,给他足够多的呵护,给他足够多的补偿,给他足够多的爱就够了,可,竟不是那样!

    秦浩说得对,那个孩子有他自己的人生,他和小晨不一样,小晨是跟着她长大的,而那个孩子不是,他会对忽然转变的人生感到惊讶,会问她,为什么妈咪以前不在我身边,为什么现在才来找我,为什么当初会把我弄丢……

    到时候,她该怎么回答呢?告诉他她当年是被强行的吗?那那个孩子该是多么难受,原来最初的时候,他是不被欢迎的。

    六岁确实是一个很敏感的年龄,就像是小晨,有时候懂事得让人心疼,她真的好怕那个孩子也是那样。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的期望会在一瞬间坍塌?为什么她这么没用,过了这么久还找不到儿子?如果再早一点,如果孩子还很小,如果他还什么也不懂,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毫无顾忌地站在他面前,对他说:儿子,我是你妈咪……

    时间真的是最可怕、最无情的东西,过了这么多年,她的伤口没有愈合,反而愈加严重,这一次,已经伤到心神俱损。

    黑暗里,燃烧着的无尽希冀和梦想,惶恐和疑惑,都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远的,近的,过去的,未来的,她搜寻的一切,幻想的一切,每一个重逢的情景,每一份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全都没用了。

    那些刻骨铭心的、难以割舍的东西,在她以后的人生中,还该怎么存在?

    走廊拐角,席海棠蹲在地上,默默流泪,有一种痛,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秦浩……难为你了……”顾惜爵语气沉重,拍了拍好友的肩膀,修长手指骨节泛白。

    “少来!”秦浩气急败坏,奋力拍掉他的手,“顾惜爵,我要跟你绝交!”

    该死,他觉得自己是助纣为虐!

    “秦浩……”

    “三分钟!绝交三分钟!”

    愤怒与无奈交错着的咆哮,将他们的记忆带回到那段遥远的青葱岁月。

    那一年,秦浩十六岁,母亲永远地离开他。

    那是他第一次觉得,死亡是一件好事,因为只有那样,他可怜的母亲才能够真正得到解脱,不必每天强颜欢笑面对虚伪的人际,不必每天在忍受丈夫游走花丛的行径,当死亡可以结束一切,未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葬礼盛大得令他厌恶,秦氏女主人的头衔,即便是入了土,也不得安宁。

第75章 蔷薇吊坠() 
第75章蔷薇吊坠

    他站在父亲身旁,看着那些前来祭奠的人们,虚伪的眼泪,客套的安慰,卑躬屈膝的动作却都是冲着秦氏背后的利益,没有一个人是真正地来悼念。

    直到顾惜爵的出现——那时的他,也只是弱冠少年,可在场的人没有人敢轻视他的存在,静默地往那一站,眼睛里彻骨冰寒。

    黑色的手工西服,没有一丝褶皱,胸口别着一朵纯白的菊花,手里亦握着一支。

    他对着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标准的九十度,久久的六十秒。然后他将手里的菊花放在墓碑上面,动作轻柔,柔到近似带着缱绻。

    然后,他走向他,将别在胸口的那朵洁白给了他,放在最贴近心脏的位置。薄唇凑近他的耳畔,轻轻地说了一句……

    那一刹那,秦浩脑袋里闪过两个字——震撼!

    整个世界,好像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因为同一种痛苦,他们的母亲死于同一天。

    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不仅仅是惊讶,不仅仅是感动,那是一种在青春年少时他们还无法强大到坚不可摧的时代里,沉沉的同病相怜。

    从那以后,他们之间的感情比友情更深刻,比亲情更刻骨。好似菊花约。

    顾惜爵上了24楼,远远地就看见走廊拐角处那道纤细的身影,心,在一瞬间揪紧了。可是,他还能怎么样,什么也做不了啊……

    缓缓地,走近,将她从地上扶起,轻轻抱住……

    她的手好凉,凉得吓人。

    “海棠,司机来了,走吧。”他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心底却恨透了这样的自己。

    她抬起眸,一言不发,僵硬地点了点头。

    无声地,她走进房间,将沉睡中的小晨抱起,眼泪再次泛滥。

    从此以后,这就是她唯一的孩子了……唯一的了……

    失神的她,像是一抹幽魂,进了电梯,却忘记按数字,只是紧紧地进行着一个动作,那就是抱紧她的女儿,仅剩的女儿。

    顾惜爵喉间一酸,忽然揽过她的肩膀,“海棠,今晚你和小晨去我家住吧!以后都住在那!”

    她怔了下,问,“为什么?”

    “因为我想照顾你们母女,海棠,我是认真的,我会对你好,也会对小晨好。”

    “你真的喜欢我?”

    “是。”

    她笑了,冷笑,“顾惜爵,你知道我是多么差劲的女人吗?又把儿子弄丢……我不是一个好女人,不是一个好妈妈……我好糟糕,好没用,什么都做不好,朋友为我牺牲,女儿跟我吃苦,儿子……儿子也许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我不知道我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活着,我活着有什么意义,你喜欢我什么,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海棠,你不要妄自菲薄!”顾惜爵扳正她的肩,强迫她面对自己,愧疚让他心虚,她的痛苦都是他造成的,深邃的双眸里凝聚着比她更为沉重的情愫。

    “海棠,不要胡思乱想,你累了,回去先好好睡一觉,好吗?”

    “我不敢睡……”她怕一睡就再也不想醒过来,因为醒着太痛苦了,可是不醒来,小晨该怎么办,她已经把儿子弄丢了,就只剩下小晨了。

    “我陪你。”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没有欲望,只有怜惜。

    她心中一动,不明所以,喃喃地说,“不……我的伤口没有人可以抚平。”

    “我可以!”

    夜风正凉,月光照着他清寂的形与影。

    哲学上说,人与人的关系,无论起始点如何,最终总会变成疼痛。即便初始甘甜美丽,流年经转,也终是会芳华凋落,最终抵达到一个疼痛的位置。而他们,从疼痛开始,再痛又能如何?

    谁是谁生命中的过客,谁是谁生命的转轮,前世的尘,今世的风,无穷无尽的哀伤的精魂。

    忽然想起一首诗: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海棠,从今而后,全世界的人都离开你了,我也会在你身边,有地狱我们一起猖獗。”

    顾惜爵宣示性的话如一记重锤敲进了席海棠心里,抬眸,惊觉他将自己抱得那样紧,连忙欲推开,“我……”

    还来不及说更多的话,顾惜爵便被护士叫走,“顾先生,手术结束了,您快下楼看看!”

    席海棠一怔,出于善意也跟着他走,“我也过去看看吧。”不知道为什么,她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项先生总是放心不下。

    “好。”

    将两个孩子安顿好后,他们匆匆下楼。

    手术室的灯熄灭了,项飞扬快速奔向主刀医生,“医生,我爸爸怎么样?”

    “放心吧,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的身体很虚弱,需要长期静养,以后不能再让他经受任何刺激,如果再病发一次,后果就很难说了。”

    “谢谢医生……”项飞扬长长地舒了口气,幸好。

    顾惜爵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飞扬,你别太担心了,医生都说没事了。”

    “顾哥,谢谢你,谢谢你帮我爸爸找了最好的心脏科医生。”

    “这没什么,只是举手之劳。”

    顾惜爵谦虚地说着,项飞扬却仍然感激涕零,“顾哥,你不懂……如果今晚我爸爸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他的心愿还没有了,如果就这么走了……会死不瞑目的……”

    “心愿?顾老有什么心愿?”

    项飞扬苦苦一笑,将从不对外人言的家事说出,“我爸爸还有一个女儿,失散多年了,他一直在寻找,可是找了这么多年还是找不到。对于他的执着,我很不高兴,那个姐姐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是我爸和我妈结婚之前跟初恋情人生的,我妈为此觉得他心里还是有别人,我也一直觉得我爸爱我姐胜过爱我,所以我处处跟他作对,想让他把注意力多放在我身上……”

    顾惜爵很是惊讶听到这样的事实,他和顾老认识了很多年,却未听说他有这样一个失散了的女儿,对于别人的家事他不好多说什么,可是他很清楚一点,“飞扬,项老很爱你,我看得出来。”

    “我知道……”项飞扬有些情难自禁了,别过眼,恰好看到席海棠。他想起了之前在秦浩家的那一幕,微微有些汗颜,走过去,道歉,“对不起,那时候我说的话太没礼貌了。”

    席海棠莞尔,对于眼前这个身高可以称之为男人,性情却得称之为大男孩的项飞扬微微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存心的。”

第76章 身世成谜() 
第76章身世成谜

    项飞扬更是惭愧,为什么所有人都这么好,都这么善解人意,就只有他那么固执、那么愚蠢,把爸爸气得犯心脏病。

    看着席海棠,项飞扬不由得想起他不曾见过面的姐姐,微微感慨,“我姐也应该是跟你差不多大,我爸说她今年25岁。”

    席海棠一惊,居然是跟她同岁!

    项飞扬像是喃喃自语,“我姐肯定特别好,才会让爸爸那么喜欢,不像我只会惹他生气。”

    席海棠本就是心软的人,因为在孤儿院的经历,因为自己也很渴望亲情的关系,她对于眼前的项飞扬有些同情,虽然跟他不熟,但还是想安慰,“你不要太自责了,项老先生会原谅你的。”

    “我也希望他能原谅我,更希望能快点找到我姐。”说着,项飞扬抬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项链,那条项链很普通,但是吊坠很别致,是一对飞翔的翅膀,雕工很特别。

    席海棠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突然掠过脑海,“这个吊坠是……”

    “是我爸送我的,飞翔的翅膀代表我的名字。他说我姐也有一个,但刻的是蔷薇花。”

    “蔷薇花……蔷薇花……”席海棠细细琢磨,在脑海里飞快地思索,她觉得有一个画面很深刻,可是却想不出来,她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是在什么地方见过这样一个吊坠,好像也是蔷薇花。可是,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又是什么时候见过呢?

    想着想着,头开始疼了,眉心微微蹙起。

    顾惜爵看出她的不适,“海棠,你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只是……我好像是对那个蔷薇花的吊坠有印象。”

    “什么?”顾惜爵和项飞扬全都大吃一惊。

    席海棠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冲动,她并不确定,可是却说了出来,项飞扬期待的眼神让她更是有压力,“我……我不能肯定,也许只是错觉。我见过很多设计图样,还卖那么多装饰品,也有可能是混淆了记忆……”

    “你仔细想想!”项飞扬急切地上前捉住了席海棠的肩膀,顾惜爵却一把将她拉了开来,“飞扬,你冷静点!”

    “呃……顾哥,对不起,我失礼了。”

    “没关系。”顾惜爵理解他的心情,安抚席海棠到一旁坐下,“海棠,你休息一下。”

    “嗯。”她随口应答,思维却还在继续,坐在椅子上,正面向墙壁上的时钟,23点17分了。

    天啊!

    素心!

    席海棠忽然想起了素心今晚要从香港返回的事情,她之前就要给素心打电话的,却因为听到秦浩……哎,好乱!好糟糕!

    掏出手机,重新开了机,一条短信立即传来,那就是她在门口偷听时收到的,是素心发的——海棠,我已经上了飞机,没迟到、没坐错班次,也没落行李,你放心,我很快就到家,我们1点半左右就能见面了。

    阅读完短信,席海棠长长松了口气,还好,时间还来得及。

    想起很快就能见到素心,她的心情好转了不少,可嘴角边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扩大,一道闪电忽然滑过脑海,让她瞬间呆住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那个蔷薇花的吊坠了!”

    想起很快就能见到素心,她的心情好转了不少,可嘴角边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扩大,一道闪电忽然滑过脑海,让她瞬间呆住了,“我想起来了,我想起那个蔷薇花的吊坠了!”

    顾惜爵一惊,按住她的肩膀,试图让她稍作冷静,“海棠,慢慢说。”

    席海棠完全冷静不下来,脑海里不停地闪过片段,她拿着手机,一边回忆,一边急切地说,“是素心,我记得小时候我和素心在孤儿院,她有那样一个吊坠……对,是素心的,没错,有一次她还因为那个吊坠和小朋友打架了!”

    项飞扬惊喜万分,“素心是谁?她现在在哪儿?”

    “是我最好的朋友,她前阵子去香港了,今晚的飞机回来,1点半左右就能到家了。”

    “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当然。”

    席海棠的心情不比项飞扬的急切少多少,她很高兴能找到这个线索,也很希望素心能够找到自己的亲人,孤儿院里的那些孩子,每一个都很希望能够找到父母一家团聚,素心也不例外,虽然她从来不曾抱怨过,可是她知道,素心很缺爱,如果她真的是项老先生的女儿,那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事情的发展快得出乎意料,席海棠一行人很快就离开了医院,项飞扬无比希望他能够在父亲醒来之前把他失散多年的女儿给找回来。

    夜深人静,可每个人的神经都是兴奋的,这个夜晚,注定要有大事发生了。

    席海棠倒了茶水给项飞扬,“你先坐下休息一会儿,素心很快就能到家了。”

    “好,谢谢。”

    “不客气。”

    转身,席海棠看向卧室,看见顾惜爵正在帮小晨盖被子,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的后背,因此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从他的动作上能够知道,他在关心小晨。心弦,微微颤了下。

    床上,小晨似乎睡得不太安稳,也是,经过一个晚上的折腾,这么小的人儿哪能承受得住呢,刚刚在车上就有点半睡半醒了,顾惜爵的心脏忽然有些抽紧,轻轻地握住小晨的手,像是安抚似的,动作温柔得不自知。

    台灯亮着,他伸手去按开关,想关掉它。

    “别关……”席海棠轻轻走近,阻止了他,“小晨晚上怕黑,平时也都是开着的。”

    顾惜爵微微一颤,“她……一直都这样吗?”

    “从看见车祸那天之后就这样了。”席海棠眼睛里有些沉重。小女孩怕黑,那是来自于她内心的孤单和恐惧。

    伸手,她将台灯的光线调暗了些……

    暗影里,顾惜爵抬眸看着席海棠的脸,月色融融,幻化了谁的眼。时间静静地走,悄然见证一场情爱开端。

    席海棠的心绪混乱,这一晚,她经历了太多,疲惫得没有力气再与他争辩什么,只是轻轻看他,窗外的月光恰好落在他的脸上,那张颠倒众生的英俊脸庞上浮出非现实的温柔与美感,他就坐在她的对面,可是她却一点都看不透他。

    “海棠,对不起……我为我曾经对你做过的一切道歉。”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丝丝沉重。

    她睁大了眼,下一秒却下意识地低头,躲开他过分专注的目光。

    “海棠……”他拉住她的手,试图挽留。

    防盗门门口,忽然传来声响,素心回来了!

    席海棠趁机甩开顾惜爵,“我去开门。”

    沈素心看了看项飞扬脖子上的那个吊坠,陷入恍惚,记忆中,好像真的是有这么一个吊坠,可又好像没有。

第77章 夜半情愫() 
第77章夜半情愫

    “我……我不太能想得起来了……”

    席海棠握住她的手,鼓励着,“素心,别着急,慢慢想。”

    “我脑海里有一些片段……是零碎的画面……有几个小朋友,打架,还有你……海棠,是这样吗?你记得吗?”

    “对!我也记得这些!素心,我们再好好回忆一下,那个吊坠到底放在哪儿了?你是什么时候不再戴着它了?”

    “我不知道……好模糊的记忆……”素心闭上眼,仔细回想,越想越乱。封存在脑海深处二十几年的事情,忽然要一下子找出来,真的好难。而且,好像还有一种感觉,那份记忆好像并不真实,好像并不是属于她的。

    席海棠也拼命地回忆,她和素心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在孤儿院里她们是最好的姐妹,所有的东西都是分享的,素心的记忆里有她,她也一样。

    项飞扬目露急切,“我爸说过,我姐是在地震的时候跟他失散的,他被埋进废墟,失去了双腿,昏迷了整整三年,三年后醒来发现什么都变了,以前住的房子被重建了,街道也全改了,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找不到我姐。”

    席海棠点了点头,更加确定了,“对,我和素心都是地震孤儿,我们和一大批失去亲人的孩子一起住进孤儿院的。”

    回忆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接近真相,可就差最后一点确凿有力的东西,就如同深陷迷雾,看到前方有光亮,朝着那走,走得越近,视线却越迷茫。

    素心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出那个最关键的点,“海棠,我们明天回孤儿院看看怎么样,也许在那我们能想出更多的东西来。”

    “好,都说触景生情,回孤儿院的话,肯定会有用的。”

    “嗯。”

    时间已晚,项飞扬虽然心情迫切,但他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姐,今天时间太晚了,你又才下飞机,肯定很累了,休息吧,我们明天白天再联络,一起去孤儿院,怎么样?”

    “呃……好啊。但是……你叫姐是不是太快了?还不确定是不是呢!”沈素心很是忐忑。

    项飞扬笑了笑,“不是也没关系啊,反正你和海棠姐都比我大,我叫一声姐也没错。”

    “你可真会说话。”沈素心和席海棠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

    一切,就等明天再说吧!

    是夜,席海棠和沈素心睡在一个房间,两个人像是小时候一样,促膝长谈。

    “素心,你紧张吗?”

    “嗯,紧张,可是也好矛盾,一方面希望自己可以找到父亲,另一方面也害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这些年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忽然之间多了个爸爸和弟弟,会觉得很奇怪,好像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傻瓜,你什么都不用说,就抱抱他就行了。素心,我见过项老先生,人很好,很慈祥,很亲切,你也一定会喜欢他的。”

    “海棠……”沈素心忽然叫了她一声,然后又顿了下,欲言又止。

    “嗯?”席海棠转过头,在黑暗中诧异,“怎么了,干嘛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啊,说了怕被你骂。”

    “什么啊,我哪有那么凶?”席海棠觉得好笑,她又不是母夜叉。

    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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