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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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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不敢,请母亲息怒。”凌绝连忙低下了头。
“想来是这些年我对你过于纵容,以致你越发地任性妄为。”皇太后越说越气,“你纳个江湖世家女为妃我都没阻拦你,你倒好,竟轻狂到连先帝遗言都懒得理会了。”
皇太后厉声喝斥道:“跪下。”
凌绝见皇太后大动肝火,早不似刚进来时漫不经心,闻言立即讪讪地跪了下去。
皇后在旁看着,一言不发。
“我命你即刻去将你派去修葺凝思宫的人全部撒出。”皇太后气势如虹,凌绝虽心中憋气,但也不敢逆她的意,只得不情不愿地退下。
他经过凝思宫,在宫门前停下脚步,看着宫里的工匠们正尽心尽力地修葺着,想开口阻止又有些心有不甘。他自是记得先帝凌久临终前说:“我死后百年内,不许任何人踏入凝思宫半步。”这凝思宫之前住着的是先帝最疼爱的妃子,如今他才是皇帝,为何他就不能让自己最疼爱的妃子住进凝思宫呢?
“咳咳……”忽然不远处传来几声女子软绵无力的娇咳,凌绝寻声望去,正见他的宇文妃乘坐着步辇而来。思绝若望见皇上,连忙欲下来行礼。
“快别下来。”凌绝连忙走上前去扶她坐回步辇,一脸关切地说,“你身子尚弱,孤早就准了你不必行礼。”
“你不好好在宫里歇息,出来作甚?”凌绝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一脸陶醉的样子。这倾城绝色,他是怎么看都觉看不够。
思绝若作害羞状,低下头,正欲开口,却是一阵急促地咳嗽。她拿出帕子,正欲捂脸,不料一阵风来,将帕子吹向了远处。
“你去帮我把帕子捡回来。”思绝若对身边的淳于洛说。淳于洛心中怀疑她是故意支开她,但当着皇上的面,他只得离开。
“妾身听闻皇上今日无端被皇太后训斥,忧心皇上,故特地前来寻找皇上……”思绝若故意将身子向凌绝身上倾了倾,趁着淳于洛不在,赶紧默念咒语,对凌绝施了一个迷魂巫术。思绝若的身体虽在淳于洛的精心照料下有所缓和,但依然是无法承受巫术的反噬的。不过她施用巫术,那巫术的反噬却是落在左边的身上,在思绝若很小的时候,思无邪就在左边的身上施了终身转移巫术,将思绝若施用巫术的反噬全部反噬到左边身上。思无邪曾告诉她,左边是自己心甘情愿接受转移巫术的。
虽然自身不会受到巫术的反噬,但是思绝若极少使用巫术。本该她承受的痛,她不愿左边为她承受。
淳于洛很快就捡了帕子站到思绝若身后,他用眼角瞥一眼凌绝和思绝若,凌绝意乱情迷地盯着思绝若,思绝若神色自若,他一时察觉不到异样。
“这个宫殿,好生精致。皇上,妾身可以进去看看吗?”思绝若眼波流转,那娇媚的模样连淳于洛都看得浑身酥麻。淳于洛在心中腹诽,这思绝若平时一副清冷的模样,一旦勾引起男人来倒是毫不含糊。
“当然可以。”凌绝被迷得七浑八素,差点连路都走不稳,十分滑稽。
思绝若命人将步辇抬入凝思宫,她一面细细打量着凝思宫的每一处,一面露出喜爱的神色。
“这样的宫殿妾身看着,竟不愿离开。”思绝若故作黯然,“可惜妾身福薄,定是与这样不凡的宫殿无缘。”说着,低下头轻轻拭泪。
凌绝中了迷魂巫术,无法正常思考,只知围着思绝若转。闻言,连忙说:“我的心肝宝贝,快别难过,你马上就是这些宫殿的主人。”
安抚完思绝若,凌久转身对近侍疾声说:“再去多找一些能工巧匠来修葺凝思宫,务必在三日内将凝思宫修葺完毕,迟了一日,这些人,全部拉出去杖毙!”此令一出,除了思绝若,无一人不胆寒。尤其是负责修葺凝思宫的人,更是苦不堪言,只得拼命地加快手脚。
第50章 皇太后被气病()
皇太后宫中,太监和宫女跪了一地,宫内却是针落可闻,太监宫女们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一个不小心,皇太后的气就撒在了自己的身上,人头不保。
皇太后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怒火,逐渐恢复冷静。
她这一生共育了两子三女,皇上作为嫡长子,自小就被立为太子,她对他一直都是疼爱有加,他所做之事,只要不是太出格,她都懒得理会。
可是刚才太监来报,说皇上不但没有将原在凝思宫的工匠遣走,反而派了更多人前去修葺,更责令他们三日内将凝思宫整修完毕。皇太后听闻此事,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凝思宫原是思妃的寝宫,她对思妃恨之入骨,身为他的儿子他不是不知道,他这么一意孤行,竟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若不是先帝有遗言,他死后一百年内不许任何人损毁凝思宫,也不许任何人进入,凝思宫岂只仅仅是荒废十多年这么简单,她早就将它夷为平地!
“儿子大了,懂得忤逆为娘了,很好。”皇太后声色凌厉,“传周太医。”
周太医来到皇太后宫中,隔着帕子战战兢兢地为皇太后把脉。皇太后身子无恙,只是肝火太盛,周太医只得小心翼翼地说几句劝皇太后保重贵体的话,开几服清肝降火的药。
“你再仔细瞧瞧。哀家的身体真是无恙吗?”皇太后寒声道。周太医顿时冷汗涔涔,不敢妄自揣测皇太后的心思,只得双脚一软,跪倒在地,头重重地抵着地面,颤声道;“还请皇太后明示。”
“你们全都退下吧。”皇太后扫了服侍在侧的宫女太监一眼,众人纷纷低头退到屋外。
“哀家要你给哀家开几服能让哀家脉象紊乱,看起来面色憔悴,能够卧病不起十来天又不伤及根本的药。”
“……是。”周太医虽觉为难,但只得应下。
“此事务必办得滴水不漏,不能让任何人有所察觉,否则,即使你在哀家面前尽心服侍十多年,哀家也不能再留你。”皇太后在他的头顶轻轻敲了两下,周太医只觉如被雷击,久久不能动弹。
“你说什么?母亲病了?”听闻太监带来的消息,凌绝大惊失色。
“皇太后身子向来硬朗,极少生病,怎么会好端端地就突然病了呢?”
“据说……”报信的小太监欲言又止。
“据说什么,快说!”凌绝一脸不耐烦。
“据说是皇太后因为听闻皇上违背先帝遗命,派了大量工匠进入凝思宫,皇太后气极晕厥,突然就病重了。”小太监胆战心惊地说完,人已趴在地上,心里只是默念,皇上千万不要迁怒于我,千万不要迁怒于我……
“被孤活活气病了?”凌绝思虑片刻,担忧中又几分狐疑,急忙传张太医与他一同去看望皇太后。
凌绝见到皇太后,连忙行礼,皇后面色苍白,气息微弱,见到凌绝带着张太医前来,只是略一抬眼,冷冷地不发一言。
“听闻皇太后病了,儿子忧心不已,连忙来看望母亲。”凌绝向皇太后表完孝心,转而猛地踢了依然跪在一旁的张太医一脚,怒道;“愣着作甚,还不速去仔细瞧瞧皇太后!”
张太医连滚带爬地来到皇太后榻前,请求为皇太后把脉。皇太后凌厉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侍婢忙拿来帕子覆在皇太后的手腕上。
张太医慎之又慎地给皇太后把完脉,思虑片刻,说;“皇太后大动肝火,气极功心,导致脉象紊乱,故忽发急病,需卧床静养,按时服药,不宜忧思动怒。”
皇太后闻言,冷笑着看向凌绝,凌绝一时无地自容,只得赔笑请皇太后安心养病,原谅他的胡作非为,莫要动怒。
“皇太后,午膳时候已到,是否现在传膳?”一名宫女进来,向皇太后和皇上行礼毕,例行公事道。
“哀家没有胃口。”皇太后摆摆手,宫女识趣地退下,走时眼睛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皇上。
“母亲,请您保重凤体,万万不能不用膳啊。”凌绝讪讪,一脸关切。
“你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哀家还能有心思用膳?”皇太后高声道:“你眼里若还有我这个皇太后,就赶紧叫你的人滚出凝思宫。”
“母亲切莫生气,儿子这就去办。”凌绝连忙退出皇太后的寝宫。
第51章 入主凝思宫()
凌绝眉头紧皱。本来他不遵先帝遗命就要被百官弹劾,如今再因此惹得皇太后卧病在床,必然引得文武百官更加愤怒,百姓不满。
“张太医,你确定皇太后是真的病了?”凌绝低声问张太医。
“回皇上,皇太后确实脉象紊乱。”张太医这个回答十分巧妙,他虽是皇上的亲信,但也不敢得罪皇太后。凌绝此刻十分烦闷,没有心思细细咀嚼张太医这话里的意思,只想着要平息太后的怒火。
他正准备下旨停止修葺凝思宫时,却见他派去侍奉宇文妃的宫女春水来到他身边,向他行礼毕,说;“皇上,娘娘请您前去共进午膳。”
这可是宇文妃入宫以来第一次主动邀他前去共进午膳,凌绝闻言立马将方才的烦闷之事抛诸脑后,命众人摆驾向宇文妃的寝宫行去。
思绝若已经命人备好了一桌精致的玉盘珍馐,见凌绝来了,连忙殷勤地服侍他更衣入坐。凌绝一见她,那迷魂巫术便又发作,脑子里除了她的瑰艳绝代,绮罗娇春,再也无法作其它的思量。
思绝若提起银箸,看着这一桌玉盘珍馐,却是迟迟没有下筷。
凌绝关切地问:“可是这饭菜不合爱妃的口味?”
“妾身失仪,请皇上责罚。妾身心有所思,故而一时忘了下筷。”思绝若浓情软语道,“皇上政事烦忙,能来看妾身的时候不多。奈何妾身身子病弱未愈,妾身现居寝宫离皇上寝宫路途甚远,妾身有心常去看望皇上,奈何身子却无能为力……听闻凝思宫紧挨皇上的寝宫,若妾身能入住凝思宫,便能常常与皇上相见。听闻凝思宫经工匠修葺,已奂然一新,不知妾身何时能搬进去?”
“毕竟时日尚短,只是将宫墙破败和一些玉砌雕栏修葺完工,宫里的花园景致还没重建。”
“只要能住人就好,致于景致什么的,可待妾身住进去后,慢慢再整也不要紧。”
“你既如此说,不妨今日就搬过去吧。”凌绝毫不迟疑地说,视线始终无法从思绝若脸上离开。
思绝若听闻此言,方肯动筷。她这么急着搬过去,是因为迷魂巫术的效力只能维持三天,三天之后凌绝即便再如何迷恋她的美色,恐怕也不会这么听话了。
速速用完午膳,思绝若便利落地搬去了凝思宫。
皇太后听闻宇文妃已连夜搬进了凝思宫,气得昏了过去,这次,是真的病了。
昱日,凌绝身子一颤,所中的迷魂巫术失效,思量起此事,深觉不妥,但却是他亲口下旨令宇文妃搬进去了,他总不能接着再下一旨又令她搬出来吧,且不说宇文妃定会伤心埋怨,毕竟君无戏言,若如此反复,他这个皇上的威严也就扫地了。
宇文轩回到皇宫,继续戴上面具假扮丫鬟。
听淳于洛说只这短短数日,思绝若便已入主凝思宫,不由轻叹一声。
“你不在宫里的这几日,我可是一面尽心为她调养身子,一面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她也不知暗地里使了什么手段,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入主凝思宫了。”淳于洛面色凝重地说,“这个女子不简单,她的背后是神秘莫测的抱雪山庄。若不除掉她,说不定她真有能耐祸起萧墙,将若城的江山搅得天翻地覆。你确定还是要我尽心为她调理身体?”
“这是自然。入宫前,我与她有过约定,我保她平安,她保小溪平安。”宇文轩思毫没有动摇,“她的身子可好些了?”
“你该不会是爱上她了吗?”淳于洛探究地看着宇文轩。
宇文轩坦然一笑,说:“我们与她,不过是立场不同,谁又能肯定我们就是正义的她就是邪恶的呢?抛开她的身份不谈,她不过是一个在鬼门关徘徊的病弱女子而已。你身为医者,忍心对一个弱女子见死不救?”
“好一副悲天悯人的慈悲心肠,你不当和尚真是可惜了。”淳于洛无奈地摇摇头,他还是觉得,他待她,似与旁人不同。
第52章 赐死()
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奏折,凌绝只觉头痛欲裂。眼前的这些奏折,几乎全部是举劾他沉迷女色,不遵先帝遗命,将皇太后气得病重,实在不忠不孝,有违为君之道……更有些不怕死的,直接状告到皇太后那里,务必要给朝廷一个交代。
“他们想要皇太后给他们一个什么交代?难道还能让皇太后废了孤不成?”凌绝怒极反笑,奋力一挥手臂,眼前的奏折纷纷落在地上,一片狼藉。
“皇上……”凌绝的心腹太监宋之安面色凝重地走进殿内,附到他的耳边稍声说,“方才,有人看到楚王进了皇太后的寝宫,待了许久才走……”
楚王凌恒是他的同胞弟弟,凌绝闻言,又惊又怒:“楚王好大的胆子,没孤的旨意,他不在楚地乖乖呆着,竟敢擅自入京!”
“楚王是奉皇太后密旨入京。”宋之安小心地提醒他。
凌绝闻言,不禁冒出冷汗,渐渐冷静下来。他心中明白,他这次是结结实实触了皇太后的逆鳞,皇太后若真是对他失望透顶,将他废黜而改立楚王为帝也不是不可能。思及此,凌绝颓然倒地,一时急得六神无主。
宋之安说:“皇上莫要惊慌。您是先帝的嫡长子,名正言顺登基,皇太后怎会轻言废立,动摇国本。”
“那皇太后令楚王入宫是何意?”
“奴才猜想,皇太后此举,不过是想给您一个警告,皇上现在最重要的,是如何平息皇太后的怒火和堵住百官之口。”
凌绝顿时茅塞顿开,对宋之安投去赞赏的目光,连忙走到殿外,命人摆驾去皇太后的寝宫。
凌绝向皇太后毕恭毕敬地行礼,皇太后淡淡地看坐,自己仍是躺着,一副病重无神的模样。
“儿子一时糊涂,行下这等不忠不孝之事,自觉愧对母亲教养之恩,愧对先帝和列祖列宗,愧对文武百官,愧对黎明百姓!儿子让母亲伤心失望了,自觉万死难辞其咎,恳请母亲即刻废了我,改立德行出众之人为君。”凌绝自觉这番话说得是痛心疾首,声情并茂,果然,皇太后闻言很是动容。
“确是糊涂,这一国之君岂能说废就废。”皇太后等得就是他的这个态度,虽是斥责的语气,但这话说出来,凌绝不禁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那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此事你虽糊涂,但终究是被妖女所惑。”皇太后意有所指地说,“你若想让百官消停,该当知道有所取舍,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承担罪责。哀家知你不忍心,可以替你下旨……”
凌绝闻言,只觉似在心上狠狠地割了一刀,痛得几欲窒息。江山、美人……总要有所取舍。
见凌绝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皇太后悠悠道:“哀家病了,突然很想念恒儿。故召他入宫,陪哀家说说话。你们兄弟也有好些年没见了,哀家想着,不如让他在宫里多留几日……”皇太后的警告之意已然很明显了。
“……全凭母亲作主。”凌绝咬咬牙,艰难妥协。
皇太后满意地点点头,对她身边的女官晴云说:“将三尺白绫,赐给凝思宫的宇文妃,即刻……”
“且慢……”凌绝心痛难抑,面如死灰,恳求道,“儿子与小溪毕竟新婚,可否容儿子与她告别,明日再赐白绫。”凌绝说到“白绫”二字,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皇太后看他既已妥协,心中的怒气便也消了大半,也不想逼他太紧,遂点头应允。
第53章 皇上扶起娇无力()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斜阳已落,一轮满月悄然钻出云端,如一颗珍珠镶嵌在夜空中,皎皎清光,照入凝思宫。
用过晚膳后,服下淳于洛所开之药,思绝若早早就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即使早早闭上眼睛,她却并不容易睡着。从小养成的习惯,即便睡着,也只是浅眠,一旦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惊醒。以往有月亮的晚上,思绝若都会站在月下拜月,可如今淳于洛和宇文轩的两双眼睛时时刻刻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她自然是不能拜月的。
每日吃了睡,睡了吃,闭着眼睛又睡不着,思绝若想着,这就是他们常说的“无聊”吧。思绝若以前从来没有觉得过无聊,在此之前,思无邪从未让她这样闲过,从小到大,不是经受魔鬼般的训练来提升巫力和学习各种技能,就是去为他杀人或者招揽各类高手……
淳于洛和宇文轩两人与思绝若同吃同住,见思绝若躺下了,便在思绝若的床前守着,淳于洛觉得好无聊啊。
淳于洛说:“不如,我们来喝酒吧,反正现在也没有别人,皇帝正为凝思宫的事情焦头烂额了,想来今夜更不会过来。”
因思绝若的身子总是病着,凌绝一直不便让她侍寝,每日都是白天来看会她,晚上都是去了别的宫里过夜。
宇文轩笑道:“这里是皇宫,行差踏错一步都可能丢了性命,还是谨慎些为好。”
淳于洛无奈地仰头,唉声叹气;“早知道就不陪你进来了,无趣,甚是无趣!”
“皇上驾到!”突然听见外面通报的声音,洛于洛顿时心有余悸,刚才幸好没有喝酒,不然这下可就麻烦了。
思绝若闻言,正欲起身,凌绝已进到屋里,见她欲下床行礼,他忙扶住她。
凌绝在凝思宫门前已经徘徊了许久,他心中有不舍,有愧疚,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过了许久,才把心一横,走进了凝思宫。
“皇上,看您愁眉紧锁,可是有心事?”思绝若将身子靠在枕头上,不着痕迹地与凌绝拉开一点距离。凌绝这个时候来她的宫中,即将发生什么,她已了然。
“爱妃,陪孤喝喝酒。”凌绝说完,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魁梧丫鬟宇文轩,宇文轩连忙退出去吩咐宫女传酒上来。
很快宫女将酒和酒器拿了进来,凌绝扶着思绝若,走到桌边,两人相对而坐。凌绝看了一眼宇文轩和淳于洛,两人识趣地退出去,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口待命。
思绝若的身子是万万碰不得酒的,只是替他斟酒,自己并不饮。凌绝喝着酒,和他讲起了关于他与宇文溪曾经的点点滴滴。宇文轩早就跟她说过关于宇文溪和凌绝的事情,因此她也能答得上些,并未引起凌绝的怀疑。
“你的身子可好些了?”酒过三巡,凌绝已有了醉意。凌绝不忍看她,却又忍不住看她。
“不过是能下地走几步了而已。”思绝若一脸黯然。
凌绝看着她柔弱的样子,已有些意乱情迷,明日就要将她赐死,不由心中一痛。转念一想,既然明日就要永别,自己再摆出正人君子的样子作怜香惜玉来讨好她,也已没了任何意义。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凌绝不再压抑心中的欲火,打横将她抱起,大步向床上走去。“春宵苦短,你我早些歇息吧。”
第54章 始是新承恩泽时()
“看来她今夜是难逃侍寝了。”守在门外的淳于洛用腹语发出极为轻微的声音对宇文轩说,“救,还是不救?”
“再等等。”宇文轩也用腹语悄声说。
淳于洛一直觉得宇文轩对思绝若动了心,这番话是故意试探他,可是自皇帝进入屋里以后,宇文轩一直气定神闲,这让他开始困惑起来,若说他真的对她动了心,面对此情此景,怎会半点反应都没有?
“你是真沉得住气。”淳于洛悄悄竖起了大拇指,宇文轩只是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过了许久,再听不到房中两人说话的声音,只有一些悉悉邃邃的声音。忽传来一声男子的低呤,淳于洛不由耳根红透,他斜视一眼宇文轩,只见他依然面不改色,淡然自若。淳于洛心想,难道他已经到了“色即是空”的境界?
房里,思绝若任由凌绝将其抱到床上,眼中有寒意一闪而过。凌绝俯下身,想要一亲芳泽,思绝若趁其不注意,右手伸到枕下,摸到一根银针,然后伸出来,揽住凌绝的额头,利落地插入凌绝的脑后。凌绝顿时失去了知觉,眼前一黑,重重倒在了思绝若身上。思绝若坐起身来,将银针复从凌绝脑后拨出来,将他的身体从自己身上移开,整理好衣服,走下床,将房门打开,示意淳于洛和宇文轩进来,待他俩进来,复将房门关上。
思绝若的发髻有些散乱,脸上仍是没有表情,浑身散发着一种有别于平时的妖娆。淳于洛不禁咽了咽口水,不敢再看她,转眼瞧见凌绝倒在床上,揶揄道:“难怪宇文轩在门外那般淡然自若,想是早已料到你轻而易举就能将皇上给‘办’了。”
宇文轩微微一笑,仍是不置可否。
思绝若晃若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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