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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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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快是多久,三五天,一两个月,还是一年半载?”
“张太医说,具体什么时候能醒来,实在说不准,主要,还是要看娘娘自己的意志。”
张太医是凌绝最信得过的太医,他心里虽急,却也无可奈何。他的目光无意间落到“小雨”身上,他经常来看思绝若,对她身边这两个陪嫁丫鬟还是挺有印象的,遂问宇文轩;“今日怎么只有你一人守在屋里,小纯呢?”
“小纯她……”宇文惊故作心惊胆颤的样子,用眼角偷瞄春水。春水不敢欺瞒皇上,忙跪倒在地将方才宇文轩对她所说话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还将今早的那个香囊呈到皇上面前。
凌绝接过香囊,仔细端详,怒道:“此事当真?”
“奴婢亲眼所见,绝不敢有半句假话。”宇文轩在春水身侧跪下。
“皇后娘娘驾到——”
皇后陈媚娘奉皇太后之命,特来看看思绝若是否醒来。见到皇上,连忙行礼。众宫女太监也连忙向皇后行礼。
皇后看见春水和宇文轩面前的香襄,讶然道:“这不是楼婕妤的香襄吗?怎么扔在地上?”
“你认得这香襄?”凌绝正色问。
陈媚娘不明所以,只得如实说道:“楼婕妤早前曾送过妾身一个香襄,与这两个香襄的绣工一样。”
凌绝对此事已信了个七八,思及宇文妃需静养,不宜在此喧闹,便道:“皇后,你随孤一块到清心殿来。”
“是。”陈媚娘见凌绝神色阴沉,知道必是有事发生,但又不敢开口,只随着他一起向清心殿行去。
经过御花园里的人工湖时,凌绝对宋之安道:“派一些禁军去湖里打捞,寻找小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第61章 对峙()
到了清心殿,凌绝甫一坐上龙椅,便命人速传楼婕妤过来。
楼玄鱼听到皇上命她速去清心殿,心里咯噔一下,不由有些慌神。一面走着,一面想着早上御花园里确实没有别人瞧见,自己只矢口否认,料也不会如何,遂觉心下稍安。
楼玄鱼到了清心殿,忙向皇上行礼,见皇后也立在身边,又向皇后行礼。她心里七上八下,面上却镇定如常。
凌绝的目光冷冷地落在楼婕妤身上,道:“你可听闻今日早晨有一名宫女溺水,生死未明?”
“竟有这事?妾身未曾听闻。”楼婕妤故作惊讶地说。
“那么,这个香囊你可认得?”凌绝将春水呈上的今日所见之香囊用力扔向楼婕妤,正砸中她的额头。
楼婕妤额头吃痛,忍痛拾起香囊,一眼就看出这香囊正是自己今日在御花园丢失的那个,不由大惊失色,顺势跪倒在地,道:“这香襄确是妾身的,今日突然就不见了,可是谁捡到了?”
“是奴婢捡到了。”宇文轩跪上前来,狠狠地瞪着她说。
楼婕妤被她瞪得好生纳闷,眼前这个宫女自己并不认识,何故对自己咬牙切齿?
凌绝示意“小雨”将她所见之事全部说出来。
“奴婢和小纯是宇文妃娘娘的陪嫁丫鬟,今日天未亮小纯便出去为娘娘拿药,一直迟迟未归,奴婢恐她迷路便出去寻她。奴婢来到御花园,见湖上的石桥上,小纯不知所为何事与两位宫女起了争执,不久三人便扭打在一起。旁边有一名贵人在旁看着。打着打着,那两名宫女忽然将小纯往桥下推,小纯死死拉住两名宫女,三人便一同掉到了湖里。很快,两位宫女便一齐上了岸,而小纯却再也没有上来……待那贵人和两名宫女走远了,奴婢才敢来到石桥之上,奴婢没有看到小纯,但在桥上捡到了那个香襄。”宇文轩又是声情并茂,声泪俱下。
楼玄鱼越听越觉不妙,眼前这名丫头说得大抵都是事实,莫非她真的看到了早上的一幕?不过她心里也不免疑惑,早上遇到的那丫头明明说自己是皇后宫里的人,怎么这会却变成了宇文妃的陪嫁丫鬟了?她知道思绝若是不可能害她的,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这根本就是皇后设下的圈套!
“皇上莫要信她一面之辞,妾身今日确实去过御花园,也确在那里弄丢了香襄,但她嘴里所说的小纯,妾身连见都没见过。”
“皇上,奴婢当时离得虽远,但还是看清了那两名宫女的长相,肯请皇上将楼婕妤宫里所有的宫女皆请上来,看看倒底有没有奴婢今日早上见过的那两位宫女。”宇文轩痛心疾首道。
“去,将楼婕妤宫里所有的宫女都带上来。”凌绝厉声道,眼神越发地凌厉。
楼婕妤知道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不禁露出苦笑。她蛰伏于宫中数年,本就是为了等思绝若入宫后照应她,她一直不惹事,不争宠,行事低调,皇上甚少临幸,位分也不高,自认从未露出马脚,她实在想不通,自己何时惹到了皇后,让她设此圈套来对付自己。
第62章 各执一词()
不一会儿,楼婕妤宫中的十多位宫女便全部跪在了殿内。
“奴婢早上看到的,就是她们两人!”宇文轩一眼就看到了灵芝和翠衣,连忙伸手指认她们。
“皇上,奴婢冤枉……”灵芝和翠衣惊恐不已,颤声道。
“本宫倒是记起来了,今早本宫在御花园附近有看到这两位宫女全身湿透地跟在楼婕妤身后,三人都行色匆匆。当时本宫虽感诧异,却并不曾放在身上,没想到竟发生了这种事情。本宫身为六宫之主,如此疏忽大意,恳请皇上责罚。”皇后一直在默默地注视着殿中的每一个人,事情的来龙去脉大概是知道了,不管楼婕妤是否是被人设计,此时人证物证俱在,情况对她极为不利,但她的神色渐渐镇定,想必心里已想好应对之语,即便不能脱罪,也能让皇上不重罪于她。而她不只一次偷偷冷眼看自己,而那两个宫女也用惧怕地眼光瞥过自己,莫非她们认为是她陷害的?若真是如此,她断不能让皇上轻饶她,否刚从此她在宫中就又多了一个敌人。
宇文轩心里不禁叹道,宫中女子果然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皇后突然跳出来作证,此事就更显得扑朔迷离了。
“楼婕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凌绝冷冷地看着楼婕妤。这楼婕妤也颇有姿色,平时又安分守己,也不争宠闹事,他对她还是颇为喜欢的。然而她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弄死了宇文妃的陪嫁丫鬟,而又被皇后看见,他即使对她再有好感,也不可能轻饶她了。
抱雪山庄既选择将她送入宫中,想来她定也是个心思玲珑之人。越是事到临头,她反而越发冷静了。楼婕妤不紧不慢地说:“皇上明鉴。今早妾身在御花园湖上的石桥之上投喂锦鲤时,确实有一名宫女经过,她自称是皇后宫中的,对妾身甚是无礼,妾身自是不与她计较,灵芝和翠衣却忍不住与她争辩,那宫女想是傲慢惯了,一言不合就动起手来,她们三人即时扭作一团,无论妾身如何制止也无法分开她们。妾身位份低微,性子又懦,宫女们不听使唤也是常有的。扭打中那宫女忽然身子向桥下倾去,灵芝和翠衣连忙伸手去拉她,却不料双双被她拉了下去,三人一同坠水。妾身不识水性,只能跑去岸边接应。这三名宫女只有灵芝会水,但毕竟是弱质女流,不可能同时救起两个人。翠衣离她最近,她将翠衣救上岸后即返回去,在水中寻了许久,却怎么也找不见那名宫女,只得上岸来。妾身实在不敢肯定这位宫女口中所说“小纯”是否就是妾身今早遇见的那名宫女。如果那宫女真是宇文妃的陪嫁丫鬟,为何却声称自己是皇后宫中之人?”
“皇上,妾身入宫多年来,一时恪守份,与人为善,这宫女所言想也是真的,但她既说离得远,看不真切也是有可能的。”楼婕妤一副受了委屈却暗自隐忍的的模样,“妾身不敢欺君,所言句句属实。只愿那名宫女尚在人间,当着众人的面将此事说出来,若是不幸身亡,妾身百口莫辩。”
第63章 真相只有一个()
“若真如你所说,事发后你为何不及时叫人下水去相救呢?”皇后冷声道。
“当时御花园里只有妾身与灵芝翠衣三人,并无其他人给妾身做证。况且那宫女在水中消失已有好些时候,即使喊人来救怕也已无力回天。妾身胆小,害怕事情闹大了妾身无法自证清白,因此只好带着灵芝翠心连忙回宫。”楼玄鱼的解释于情于理都说得通,皇上不禁有所考量。
“皇上,明明溺水的是宇文妃的陪嫁丫鬟,楼婕妤却说今日见到是我宫中的宫女,还请皇上明查,今日我宫中可有宫女去过那石桥附近?”皇后不徐不缓地道,意在指出楼婕妤在说谎。
凌绝陷入了沉思。这几个各执一词,一时也看不出来谁在撒谎。若说是“小雨”撒谎,她的动机是什么?宇文妃初入宫,楼婕妤又是个从不惹事之人,两人结怨的可能性并不大。难道是要拉皇后下水?可是若不是皇后自己要牵扯进来,以楼婕妤的说辞这事怎么也扯不到皇后身上。皇后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却为何要说那句落井下石的话?或许她只是实话实说,又或许这件事根本就是她一手策划?可她若想除掉楼婕妤,这些年她有的是机会,为何要等到这个时候才动手,并如此大费周章呢?若是楼婕妤说慌,为何又要横生枝节说那宫女是皇后宫里的人呢?难道她真的傻到以为这样就能把脏水泼到皇后身上?
这事若不是皇后一时沉不住气,将自己卷了进来,事情或许还好办一些。凌绝越觉得事情不简单,心中困惑越多,反而越不想轻易治楼婕妤的罪。
正在凌绝觉得头痛之时,宋之安走了进来,行礼毕,他说,“回禀皇上,禁军们将湖里寻了个遍,都没有发现小纯的尸体。”
“没有发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她难道凭空蒸发了?”此事越发地扑朔迷离,凌绝只觉得头更痛了。谁有如此的能耐能让一个人凭空在宫中消失呢?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宇文妃初入皇宫,楼婕妤位份低微,无权无势。皇后,皇后……凌绝不由寻味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心中亦是十分困惑,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人怎么会凭空消失,既是溺水,禁军不可能找不到尸体啊。她不禁为自己贸然卷入此事之中感到懊悔,即便最终承下罪责的定是楼婕妤,但她却让皇上对自己起了疑心。
众人不再说话,皆静静等着皇上的裁决。
凌绝深吸一口气,将此事化繁为简,重新捋一遍。简单来说,抛开种种,这就是一起宫女溺水案,而宫女溺水确实与楼婕妤有关。这后宫之事可比朝中政事更诡谲,凌绝可不想在这件事情上费太多的精力。既然溺水的是宇文妃的陪嫁丫鬟,他必是要给她一个交代。而皇后又主动出来作证,他想不痛不痒的处罚过去也是不行的。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宫女溺水是楼婕妤所为,她说不定真是被人设计的。但为了平息此事,总要有人担下这罪责。
“人证物证俱在,灵芝和翠衣,你们可认罪?”凌绝声色俱冷。
灵芝和翠心向楼婕妤投去求救的目光,却见楼婕妤无可奈何地摇头,二人自知再劫难逃,只得伏首认罪。楼婕妤知皇上心里已有了结果,自己若再狡辩只会惹他不快,倒不如痛快认罪,毕竟这罪责,唯有落在她身上才是最省事的。
“来人,将此二人拖出去,立即杖毙!”凌绝一声令下,灵芝和翠衣便被人拉了出去。
不待皇上说出如何发落自己,楼婕妤立即跪地磕头请罪;“妾身虽是无心之失,但到底是人命一条。妾身愧疚惶恐,求皇上立即赐死。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妾身入宫数年,一直因性格懦弱而常常遭人轻视,生前不能体面地活着。妾身抖胆,请皇上念及昔日情份,让妾身死得体面些,至少留下全尸。求皇上莫将妾身的尸身扔到乱葬岗,能令妾身家人领回家中安葬。妾身九泉之下,必定感念皇上大恩大德……”楼玄鱼一脸悲戚,却强忍着不哭,一副我见尤怜的模样。
凌绝想起曾也宠幸过她,她这番作态怎能让他不动容,心早已软了下来,越发觉得她是无辜,却不得不处罚。终是无奈地开口道:“来人,将楼婕妤贬为良媛,杖责二十,送回宫中,禁足思过一年。”
“谢皇上恩典。”楼玄鱼连忙谢恩,心下淡然一笑,不过是杖责和禁足而已,要翻身不过轻而易举。
离开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皇后一眼,皇后笑着回视她一眼。一个想着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个想着不自量力,能奈我何,两人之间的梁子,就此结下。
第64章 春水夜谈()
自那日夜雨后,夜里越发的凉了。即便盖着厚厚的被子,思绝若的体温仍是低于常人。
“娘娘还是没有醒来吗?”春水端着药进来,轻叹一声。
“我来吧。”宇文轩摇摇头,接过药,一点一点地喂入她的口中,他虽喂得极为细心,但还是有些药溢出嘴角,他熟练地用帕子为她拭去。宇文轩心中不免好笑,自己这个丫鬟的角色,扮演得是越来越熟练了。
“娘娘已经昏迷了足足七天七夜,若再不醒来,皇太后和皇上怕是要坐不住了。”春水轻轻一笑,话里有话。
“此话怎讲?”宇文轩配合地问道。
“你可知那日皇太后赐给娘娘三尽白绫,皇上早早就离开凝思宫,想来皇上是知道皇太后要赐死娘娘的,可为何到了傍晚会突然冲进来呢?”春水唏嘘道,“若不是娘娘为见皇上最后一面迟迟没有悬梁,只怕……只怕现如今皇上和皇太后会更焦头烂。”
“这是为何?”此事已不是秘密,宇文轩早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此刻见春水有心说道,便故作惊讶,当起了听众。
“那日皇上觐见了黔奴部落的蛮族首领狐步鲛。狐步鲛前来,主动提出和亲,而他要求和亲的对象竟是我们的娘娘。”
“狐步鲛若要和亲,为何不选公主,哪有选后宫嫔妃的道理。”宇文轩不禁暗自思量,大将军卫去疾病逝的消息传到京城也不过几日而已,即便他从听闻大将军病逝当日就出发,快马加鞭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到了京城。莫非,他早就知道大将军会遭遇暗杀?那暗杀之人是来自抱雪山庄,难道,蛮族已与抱雪山庄勾结在一起?既然他们已经勾结,思绝若是抱雪山庄安插在皇宫的重要棋子,抱雪山庄又怎么会让她去和亲呢?
“许是听闻娘娘倾城绝色,又是皇上的心头爱,他故意向皇上挑衅吧。”
“皇上答应和亲了?”
“皇上不得不答应。”
“为何?”
“狐步鲛即位以来,南征北战,短短数年就一统黔奴部落,其实力非同一般。而唯一能保边境安宁的大将军卫去疾刚刚病逝,大将军之子卫无忌虽深得其父真传,毕竟年纪尚轻,领军经验不足,短时间内根本找不到合适之人接任大将军之职。若不同意和亲,狐步鲛必定发动战乱,到时必定生灵涂炭,我若城危矣。”
“如此说来,皇后也常来看望娘娘,定是奉了皇太后之命。”宇文轩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春水点点头,看着思绝若,不禁流露出惋惜:“可怜娘娘自入宫身子就一直弱不禁风,若嫁到那虎狼之地……”想想她贵为主子命运尚如此悲苦,自己身为奴婢,以后更不知会落得什么下场,不免心下黯然,顾影自怜起来。
“夜已深,娘娘这里有我守着,姑姑去歇息吧,明日还要早起呢。”宇文轩想着再聊下去也没甚意思,便轻声道。
“今夜我来守着吧,你已经连着几夜没合眼了。”春水收住思绪,柔声道。
“我身子底子好,不碍事,如今娘娘病着,宫中的事务还需姑姑操持,还是我来守夜吧。”
“你若实在困了,就眯一下。”若水看她身形确实比自己壮得多,也就不再坚持,走出去,提醒在门外值夜哈欠连连的宫女们打起精神来,夜还长着呢。
第65章 剧痛,比痛更痛()
宇文轩记得曾经听淳于洛说过,人的身体能感受到的疼痛,如针尖刺手背、用力鼓掌等为最轻,其次是头发被拉扯、锥子刺大脚一类,再者是刀切到手,然后是女子分娩之前的持续疼痛,再然后是严重烧伤,重度头痛、偏头痛之类,最为甚者是临近死亡般的由身体严重病变引发的疼痛。每个人对疼痛的感知都不一样,当一个人承受过剧烈疼痛之后,其余的也就不觉得痛了。
若不是亲眼所见,宇文轩不会相信还有一种痛会比淳于洛所说的最为剧烈的疼痛更痛。
宇文轩守在床边,不觉夜已过半,门外值夜的宫女发出微微的鼾声。
宇文轩惊觉思绝若的身子微微有了些动静,不觉喜出望外,然而当他看清楚她的情况时,心中顿时涌起强烈的震惊和心疼。
思绝若的身子微微颤动,血脉偾张,青筋突起,额际的青丝已被汗水浸透,面色惨白,双眼紧闭,眉头几乎拧成一团。嘴巴微张似要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双唇滚烫干枯。
这些日子她的身子一直都丝毫未动,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与死人无异。
现在她半昏迷半清醒,居然是因为彻骨的疼痛唤醒了一丝意识!
“你怎么了?能听见我说话吗?你若是听到了,微微点点头。”宇文轩语气十分关切,身体渐渐紧绷,仿佛他只是在一旁看着也觉得浑身剧痛,这就是所谓的感同身受。
过了许久,思绝若的头微微动了一下,这微微一动,竟让宇文轩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是你身中的巫咒发作了吗?”
又过了许久,思绝若的头再次微微一动,这次动的幅度比上一次还要小。若不是十分注意着,根本看不出来。
“我该怎么帮你?”宇文轩恨不能代她承受她所受的痛。
思绝若的头再也没动。她的情况似乎越来越糟,呼吸越来越困难,仿佛随时都可能再也醒不过来。淳于若早就说过,她的身子这般孱弱,根本不可能再承受得住那巫咒发作。
宇文轩不再迟疑,连忙跳到床上,扶思绝若坐起。思绝若的身子轻而无力,如风中飘絮一般,若不扶着,根本连坐都坐不住。宇文轩一手扶住她防止她倒下去,一手拊到她的背后,屏气凝神,缓缓将内力输送给她。
随着内力的流失,宇文轩的身体渐渐不支,思绝若的身体渐渐有了温度。
直至宇文轩将自己所有的内力全传给了思绝若,他只觉身体被掏空一般,疲惫不堪。他轻轻将思绝若放下躺好,缓缓下床。
思绝若虽然还是没有醒来,但眉头已经舒展开来,气息也渐渐平稳下来,想来是从鬼门关回来了。
宇文轩内力全失,等于武功根基全废。而思绝若有了极为浑厚的内力护体,身体只要调养一些时日,再修练些吐纳功法,必定会越来越好。想来渡过了这一劫,以后巫咒再发作,必不会再有性命之虞。
宇文轩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终于再也捱不住疲惫,倚在床边沉沉睡去。这是这些夜以来,他第一次真正睡着。
思绝若醒来时,正是凌晨。她感受到体内真气涌动,又见宇文轩浑身无力地倚在床边沉睡,不禁动容,他竟然将他的内力全部传给了自己?他没了内力,等于武功全废,身为武林盟主,以后如何服众,又如何自保?她是搅起血雨腥风的抱雪山庄的少庄主,他是心怀天下的武林盟主,他们正邪不两立,他不杀她已是万分仁慈,为何不惜武功全废也要救她呢?
第66章 靖和公主()
夏末,天气变化瞬息万变,毫无规律可循。
京城的街道,车水马龙,热闹喧哗。
靖和公主凌嫣是皇上最小的妹妹,深得皇太后和皇上宠爱,故而十分地刁蛮任性。
“公主,未经皇上允许,您就这么出宫不太好吧。”宫女青梅一副苦大愁深的模样跟在凌嫣身后,私自出宫,她是宫主当然有恃如恐,可一旦被皇上发现,她这小小宫女定是逃不过责罚的。
“又不是第一次出宫,你怎么还是这么畏手畏脚?”凌嫣不以为然道。她穿着便衣,女扮男装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那意气风发的模样倒有几分男子的气概。
“公主,我们还是早点回去吧。”青梅在心里嘟囔,夜路走多了总会遇见鬼,她以为她们将要遇到的“鬼”是被皇上发现责罪,却不是命运弄人,“鬼”另有其人。
“行了,知道了。”凌嫣不奈烦地朝她挥挥手,“今日二哥就要回楚地了,我怎么也要去送送他。即便皇兄发现了,母亲也会帮我说情的。”
“可是,从这条街到驿站还有那么远,等我们走到,天都黑了。”青梅弱弱地说。
“谁说要步行去驿站了?不远处不是有个马市吗?我们去挑一匹宝马良驹。”凌嫣已经很久没有骑马,不禁露出神往的表情,脚步也不由加快了。
很快,她们便来到了马市。凌嫣一脸兴奋地扫视一匹一匹的马儿,青梅只觉这马市气味太大,眉头紧皱,捏住鼻头。
“千里马?”凌嫣忽然两眼放光,向一匹精壮神骏的白马跑去。
“这位公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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