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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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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是静澜怀胎十月所生,难道你连爹的话也不信?宇文阁因不善说谎而微微脸红,好在宇文溪低着头并未看到。
“小溪,你永远是我最疼爱的妹妹。”宇文轩的语气十分坦然,他并没有说谎,无论他们有没有血缘关系,十几年的亲情却是真真切切。
宇文溪心里豁然敞亮,沉积在心里的酸涩委屈倾刻化为乌有,她将眼泪抹掉,挤出笑脸,抬头,看着她的亲人们。是啊,无论如何,他们之间一点一滴的亲情不可能是假的。心结,终于解开。她觉得自己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幸福的小溪。
见宇文溪已释然,静澜终于露出了笑容。
“娘,您瘦了好多,都怪溪儿不懂事,惹娘伤心了。”宇文溪心疼而内疚地望着静澜。
“溪儿如今十分懂事了,娘不伤心,反而感到十分欣慰。不过……”静澜艰难地开口,“我们恐怕不能参加你的婚宴了。”
“为什么?”宇文溪又惊又失望,刚才好不容易找回的一点开心倾刻就散了。
“因为我们还有些要紧的事情要办,不能在此久留。”宇文阁看静澜一脸黯然,便忍不住替她把话说了。
宇文家如今皆成了朝廷钦犯,蛮王的婚宴必定万众瞩目,他们如何能出现。不想让宇文溪担心,所以不能如实相告。
“等我们处理完要紧事情会来看你。”宇文轩摸摸她的头,露出让她安心的笑容,“在我们走之前,你总要让我们见见他吧,他待你真心,我们才能安心把你嫁给她。”
宇文溪低下了头,心虚之中夹杂着几分羞涩。
第79章 一吻销魂,一诺惊人()
“既已见着家人,为何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狐步鲛处理完政事,便直奔宇文溪的临时住所而来。
“我的家人有急事要处理,不能参加我们的婚宴,他们想要在临走前见你一面。”宇文溪心里没底,用恳请的语气说,“你能不能去见见他们,在他们面前假装很喜欢我的样子。”
狐步鲛闻言,脸色变得阴冷,直逼近她,捏起她尖翘的下巴,不给她躲避的机会,将唇狠狠地覆到她的唇上。他的唇先是粗暴,随即是温柔,接着是缠绵探索……
“唔……”宇文溪身子一僵,满脸通红,睁大眼睛,一时间只觉呼吸困难,大脑一片空白。直到他的舌头撬开她的贝齿,挑逗她的舌头,她才惊觉过来,猛地推开他,“你……”她只觉心如鹿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狐步鲛意尤未尽地伸手手指碰碰嘴唇,对她邪媚一笑,声音带着些沙哑:“我喜欢你,还需要假装吗?”
“扑通扑通……”心跳极快。宇文溪看见他的笑,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他抽走。只觉他的笑似有摄人心魂的魔力一般,让她除了羞恼,还有一种触电般的异样感觉。
“你的家人打算什么时候走?”狐步鲛想将她揽入怀,但看她一副吓傻了的样子还是作罢,他们以后会有大把的时光缠绵,他要给她时间慢慢适应。
“明……明日。”看他像只狐狸似地盯着自己,宇文溪不由身子一缩,后退几步。
“走得是挺急。”狐步鲛敛起轻薄的笑意,萧然道,“这都是我的不是。原本他们一来我就应该主动拜访,只是一面要处理政务一面要筹备婚礼竟迟迟脱不开身。我现在就去拜访他们。你不随我一起去吗?”
“你自己一个人去就好。”宇文溪连连后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狐步鲛料想自己刚才突袭的那一吻,她一时半会是消化不了的,便不勉强她,独自会见宇文溪的家人。
狐步鲛为宇文阁他们皆带来了见面礼,连楚先生都有份。想来他事先已打探过他们各自的喜好,所送之礼全合对方心意。
“我本想将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等各位仪式全部都行到,但想到如若被有心之人知道有两个宇文溪存在,恐怕会令宇文家招来麻烦,故我与小溪的婚礼只在黔奴部落办得万分隆重,在若城这边就只能尽量低调了,还请岳父岳母莫怪。”孤步鲛语气极为诚恳,充满歉意。不得不说,他确实思虑周到。
狐步鲛在宇文阁四人面前,表现得谦合有礼,毫无蛮族的架子,言谈举止皆十分得体,难得的是他还特地去学了若族的礼议。一番言谈下来,宇文阁和静澜对他都甚是满意。
“你与小溪是如何认识的?”宇文阁问出了大家都十分关心的问题。
“我认识她时,她八岁。”狐步鲛笑容里满是深情。忆起那日与她邂逅,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小动作都历历在目。
众人闻言皆是一惊,宇文溪八岁时失踪了一年多,回来时问她都经历了什么她只说是被人贩子拐去了黔奴部落,对狐步鲛却是只字未提。没想到时隔多年,他们最终又走到了一起,不得不让人感叹命运的奇妙,果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
狐步鲛露出手臂上的刺青,淡然道:“她当年在我手臂上留下了两排牙印,我便找劄工依她留下的痕迹刺青。我们蛮族有个风俗,若是女子对某个男子有意,就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上一口。自她的牙印留在我的手臂上的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了她。无论以后风云如何变幻,她既嫁给了我,我必拼命保她一世平安。”他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他娓娓道来,却令闻者无不动容。
第80章 嫁衣似火()
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狐步鲛觉得此生所有的喜,都比不过能娶宇文溪为妻。
他们的婚礼空前盛大,每一个小细节狐步鲛都花了不少心思。一应行程和礼节都按着蛮族习俗,但新人的服饰却是按若族的喜服订制。
宇文溪看到狐步鲛拿着嫁衣过来时,不由愣住。她第一次见他穿红衣,他挺拨的身躯,俊逸的五官在红衣的映称下显得更为仪表不凡。狐步鲛含笑命侍婢退下,关上门,一步一步走近,去解她的衣带。
宇文溪狠狠地甩给他一个耳光,杏眼圆睁,用眼神警告他休得轻薄。
“你虽嫁给我,但你毕竟是若人,想来你曾经想像自己大喜的日子,定是穿着凤冠霞帔。因此我特地定制了这两套大红喜服。”她打他,他不躲,不恼反笑,对于她眼中的警告,孰视无堵,他继续靠近,她连连退后,直到碰到床沿,倒在床上。狐步鲛顺势扑来,将她压在身下。他们挨得很近,彼此的气息皆扑到对面脸上,气氛旖旎。宇文溪红透了脸,把心一横,将她新练制的毒药洒到他的身上。
“你既已决定嫁我,何必如此急着动手?”狐步鲛宠溺地看着她,“我既已打听到你的下落,自然会将你的事情尽可能地打听清楚。知道你能医擅毒,我自然会有所防备,你的毒是对付不了我的。”
宇文溪咬紧下唇,别过脸去。她对自己的鲁莽感到懊悔不已。此次毒不死他,以后怕是更难有机会了。
“你既甘愿嫁我,何必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孤步鲛伸手将她的头掰过来,他高挺的鼻头触碰到她娇嫩的鼻头,呼吸越来越粗重。
“我,我只是试试你的能耐。”宇文溪眯起双眼,他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热的体温,让她不敢动弹。她虽未经人事,但他的欲火几欲喷薄而出,感染得她的体温也烧了起来。
“原来娘子关心的是为夫的‘能耐’,你放心,绝不会让你失望。”孤步鲛促狭一笑,见她脸红得跟熟透的柿子似的,身体越绷越紧,遂站了起来,顺势也将她扶了起来,一本正经道,“我为你穿上嫁衣。”
他镇定自若地去解她的衣带,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去,露出亵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孤步鲛只觉血脉偾张,到底是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若再呆下去,恐怕……
“嫁衣,你自己穿吧。”孤步鲛连忙将手抽回,迈开大步向外走,竟差点撞到屏风上。
“噗~”看着他有些滑稽的背影,宇文溪突然笑了出来。忽又觉得自己竟然还笑得出来,连忙敛住。
她望着嫁衣怔怔出神。这嫁衣选料上乘,镶金嵌玉,一只凤凰跃然衣上,仪态万千,从配色到图案无不巧夺天工,这是她见过的最精致的绣工。自己曾经幻想的婚礼是什么样的?梦里的嫁衣似也没有眼前的这件华丽雅致。
这些日子的相处,宇文溪觉得自己对他的害怕渐渐散去,有时不由自主地竟会觉得他也不是那么讨厌。
真的要嫁吗?事到临头,她到底还是有些怯意。
第81章 洞房花烛夜()
宇文溪穿上嫁衣,盖上盖头。两个奴婢牵着她出去,请她立于孤步鲛身边。蛮族的成婚礼仪与若族的有许多相似之处,但更为繁琐。怕她尴尬,身旁的奴婢总能提前在她耳边告诉她该做些什么,她只管照着她的话去做就是了。头顶重重的凤冠,身裹厚重的嫁衣,行动本就不便,还各种折腾。一套流程走下来,一天都过去了,宇文溪只觉累得腿都软了。
“送入洞房……”司仪念到此处,两名奴婢便搀扶着她回到了房里。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宇文溪的身体沾床就倒,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憩一会儿再说。
“王妃万万不可,现在要是躺下了会弄乱鬓发和衣饰……”奴婢大惊失色地叫道,欲扶她坐起。
“我躺一会就起来。”宇文溪闭上眼睛,赖在床上,就是不肯起来。
奴婢们无奈的对视一眼,只能退了出去,将门关上。
奴婢们一走,宇文溪更不顾形象了,整个身体都躺到了床上。她只觉得床好软好舒服,身体好累眼皮好重,原本只想小憩一会,却熟熟地睡了过去。
孤步鲛过了许久才推门而入。他呼出的气里带着丝丝酒味。怕喝酒误事,他平时从来都是滴酒不沾。今日心里着实畅快,不禁多喝了几杯。他明明没有醉,意识依然清醒,可看到横躺在床上的宇文溪,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醉了,以致出现了幻觉?
“睡了?”狐步鲛轻轻问道,见她毫无反应,稍微大声些,“真的睡了?”
宇文溪仍然没有动。
孤步鲛不禁哭笑不得。这样也能睡着,心是有多大……
交杯酒还没喝呢。但看她睡得那么香,终是不忍吵醒她。
孤步鲛苦笑着坐到桌边,将两个酒杯皆斟满酒,端起一杯饮尽,又将另一杯端起饮尽。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将酒壶里的酒全部饮尽。
孤步鲛此时倒有了几分醉意。他起身走到床前,伸手轻轻掀起她的盖头。
“臭流氓!”宇文溪忽然嘴里冒出了一句梦话,同时挥来一巴掌,响亮的落在孤步鲛的脸上。
“你梦到了什么?”孤步鲛哑然失笑,他本想掀掉她的盖头以后就躺到她身旁睡下。可是她这一句“臭流氓”和火辣辣的巴掌将他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点了起来。
孤步鲛压倒她的身上,吻上她的红唇。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一点一点深入,挑逗,缠绵……
他的身子忽然一硬。她的舌头,竟动了动,笨拙地回应着他。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渴望,用力地吻起来……
宇文溪猛然惊醒,看着他的唇在她身上恣意妄为,吻她的唇、下巴、脖子……他的手在解她的嫁衣。他的身体如火烧一般滚烫。
宇文溪顿觉羞愤和委屈,眼泪竟悄悄流了下来。
“臭流氓!”宇文溪狠狠地将孤步鲛从身上推开,“我要杀了你!”
“你叫我什么?”孤步鲛抓住她张牙舞爪的双手,眼中的表情极为复杂,似是憋着一团烈火,深深望着宇文溪,看不是喜怒。
“你这个臭流氓!”宇文溪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渐渐冷静下来,双手被他抓得紧紧的,怎么也挣脱不开,心里不禁有些害怕,面上却要强,狠狠地瞪大眼睛与他对视。
孤步鲛忽然轻叹一声,将她的手放下,强势地将她揽入怀里,温柔道:“都别闹了,睡吧。”说完,便闭上眼睛,自顾自地睡了起来。
没过多久,他的呼声变得均匀,竟是已经熟睡。
宇文溪被她抱得紧紧的,挣脱不开。她的头靠在他心脏的位置,他“咚咚”的心跳声如催眠曲一般,让她很快又有了睡意……
第82章 他乡遇故知()
从蛮族王宫出来,宇文轩一家人并不打算离开黔奴部落。他们是朝庭钦犯,若城如今必定全城都张贴着通缉他们的画像,倒不如留在黔奴部落暂避风头。
他们行了四五天,来到一个远离喧嚣的地方,名叫“桃源镇”。这地方土地平旷,屋舍俨然,有良田美池桑竹之属。阡陌交通,鸡犬相闻。其中往来种作,男女衣着,悉如外人。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
“难道,陶渊明笔下的世外桃源,是从此地得到的灵感?”宇文阁和静澜下了马车,皆被眼前的景致所迷,不愿再走了,“在此隐居甚好!”
这里地广人稀,宇文轩一家寻了一块空地,建了个木屋,又在屋前屋后开垦田地,种些瓜果蔬菜。
与他们的住处毗邻的只有一户王姓人家,见他们搬来,十分热络。老王带着媳妇帮着他们建屋、开垦、播种……两家相处得十分融洽,渐渐亲如一家。
既已安顿下来,宇文阁想着宇文轩没有内功终是不妥,便吩咐他去心镜寺重修内功。
宇文轩买了一匹良马,辞别父母,正欲出发时,老王走了过来,笑容可掬的问,“公子可是要出远门?”
宇文轩点点头。
“去哪儿呢?”
“若城。”宇文轩思量片刻,如实相告。
“莫非公子一家也是若人?”老王顿时十分激动。
“是的,王伯伯也是?”他乡遇故知,宇文轩也甚是喜悦。
老王喜上眉梢,激动地握住宇文轩的手:“难怪我说怎么一见你们搬来就觉得格外投缘,原来彼此都是若人!”
“你先别急着走,我有一事欲劳烦你……”不等宇文轩答应,老王已跑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带着媳妇一起跑到宇文轩面前。
“我们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这袋干粮你带上。”老王媳妇将一袋干粮硬塞到宇文轩的马背上的包袱里,宇文轩本想推拒,看见她的眼神如望着自己的孩子般慈爱,便不客套,收下了。
宇文轩对老王夫妇行揖礼,诚恳的说:“承蒙王伯伯王伯母的照顾,宇文轩铭记于心。”
“既是邻居,又是同族,理应互相关照。”老王将一封信递到宇文轩面前,用恳求的语气道,“老夫有一事相求……”
“王伯伯莫与吾客气,有什么事直管吩咐,吾定当尽力而为。”
老王和媳妇对视一眼,皆黯然神伤,重重叹了口气,方缓缓道“老夫有一个儿子,名叫王鹤楼,三年前进京赶考,至今音讯全无。也不知如今是生是死。公子去到若城,能否帮忙留意下这三年来,登科的名额里可有小儿的名字。若能打听到他的下落,请将这封书信交给他,劝他早日归家。”
宇文轩将那封信郑重的收入袖里,拜辞了老王夫妇,启程去心镜寺。
宇文轩回忆起一然大师,顿觉满是温暖。他三岁就跟随一然大师身后,一然大师照顾他起居,教他武功,引他参禅悟道。一然大师于他,似父似师似友。
第83章 食人()
宇文轩一路走来皆是艳阳高照。阳光下的树叶是干瘪的,草木是枯黄的,庄稼也是无精打彩的。只晒一会儿,宇文轩便觉浑身都热得跟煮熟了似的,汗水将衣服沾在身上,粘糊糊的让行动都变得极不爽利。马儿也是喘着粗气,身上热得滚烫,如在火中奔跑。一路只得走走歇歇。
心镜寺位于若城东州。一路走来,宇文轩遇到了许多流民。他们形容枯槁,面目犁黑,四处乞讨。
“你们是从何处逃难至此?”宇文轩下马,问在路旁乞讨的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人,将手上的馒头递给他。
“我们都是东州的流民。”年轻人一把夺过馒头,狼吞虎咽,待将馒头囫囵吞下,才开口道,“水,给我水!”
“东州发生了什么灾害?”宇文轩将水襄递给那年轻人,年轻人狠狠地将水灌下,水襄倾刻见底。
“干旱,既而引发蝗灾。东州已经三个多月没下雨了。”
宇方轩闻言,不禁眉头深皱。水旱为灾,尚多幸免之处,惟旱极而蝗。数千里间,草木皆尽,或牛马幡帜皆尽,其害尤惨过于水旱也。
宇文轩心头隐隐觉得担忧,强顶着炎炎烈日,快马加鞭,几日之后,终于到了东州境内。东州受灾情况比他想象的更严重。土地龟裂,庄稼皆残,目之所及,满是飞蝗。城内处处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身子强壮些的都已经往南方逃去,剩下来的皆是老弱妇儒,苟延残喘。
忽然,马儿停了下来。宇文轩从马上跃下,看到眼前的一幕,不禁倒吸一口凉气。那是一具尸体,鲜血未干,森然白骨上还残存着一星半点肉。尸体就这么横在路上,在灼灼烈日下烤着,没有人收尸,行人连看一眼的都没有,对于死亡,他们已然麻木。这里是曾经繁倾热闹的街闹,不是荒郊野岭,这个尸体应不是野兽吃剩了留下来了,那么……
宇文轩不愿去想。
他将尸体用麻袋装了起来,纵身上马,来到了乱葬岗,用剑挖了个坑,将尸体掩埋好。拜了三拜,方向心镜寺奔去。
心镜寺所在的山上的树木也是成片成片的干黄,仅剩的一星半点绿色也是生气全无。
心境寺寺门大开,里里外外全是难民。看到一然大师走来,难民们纷纷虔诚跪下,将碗举过头顶。
一然大师看着众人,眼中闪过痛苦之色,摇摇头,复转身入内。住持一清大帅神色哀痛,用低哑的声音说:“寺里已经没有粥了。”
难民的眼里有质疑,有惊恐,有绝望……他们面面相觑,望着一然大师和一清住持的背影,纷纷坐了起来,但高举着碗的手却迟迟不愿放下。
宇文轩牵着马进了寺庙。宇文轩风尘仆仆,带着倦色,但与这些难民相比,他仍显得那么的衣着光鲜,神采飞扬。流民们纷纷向他投来企盼的目光,然而看到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众人的目光如烈火般皆落在了他牵着的马上,几欲要将马儿烤熟。那马不禁不安地呼啸数声。
第84章 圆寂()
官仓老鼠大如斗,见人开仓亦不走。
健儿无粮百姓饥,谁遣朝朝入君口。
心镜寺的和尚有些认得宇文轩的,纷纷围上来,热络地与他交谈。宇文轩简单说了些他离开心镜寺以后所的事情,和京城的一些新闻旧闻后,忙急切问他们东州的灾情:“如此严重的灾情,朝庭难道一点措施都没有吗?”
“朝庭?如今的朝庭贪官当道,根本不顾百姓死活。皇上意思意思拨了些钱粮赈灾,一层一层贪污下来,到了东州早就所剩无几,钱被官老爷尽数昧了,只胡乱施了两日粥,便说粮食已尽。其实粮食皆被官老爷屯着高价卖给那些富商显贵。百姓无钱无粮,能逃的皆逃了,不能逃的,饿死了一些,发瘟疫死了一些,侥幸活着的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
“心镜寺里有一口井,加上一些存粮,日日为这些难民施粥,勉强撑了十来天,如今井水已干,存粮也没了,只能这样强捱着,等着丐帮帮主带着粮食前来救济。”
丐帮消息灵通,想是早就听闻了东州的灾情。如此重灾,朝庭形同虚设,流民们竟只能干巴巴地等着丐帮劫富济贫运来粮食救命。宇文轩唏嘘不已,一路走来,他的干粮和水早已分给了遇到的那些流民,哀痛道:“将我的这匹马,煮……烤来分给难民们吃吧。”
辞了一众和尚,宇文轩来到一然大师的禅房。数年不见,如今一然大师皮肤干皱,嘴唇皲裂,身子似比他离开心镜寺时小了许多。一然大师见到宇文轩,微微一笑,伸手叫他过来。
宇文轩走近坐下,任一然大师细细打量。
“还能见到你,幸甚至哉。”一然大师眼皮耷拉的眼里因他的到了有了些许神彩。
“一然大师,别来无恙。”宇文轩对着一然大师重重一拜,满腔的感情,化为这简单的八个字。
“你内力尽失了。”
“嗯,为救一女子,将内力尽传给了她。”
“你且转过身去,我将这一身武功修为皆传给你,省得遗憾。”一然大师语气仍是那么地平和。
宇文轩在来见一然大师之前,遇到了一清大师。一清大师告诉他,一然大师为了将粮食省下来给难民,十多天来,每日只喝一小口水维持生命,一然大师已算出自己今日圆寂。他此刻到来,还能见一然大师最后一面。
他虽明白一然大师的心意,可心里还是觉得十分难过,迟迟未动。
“断念生死者,佛家一大事之因缘也!若生死中有佛,便能无生死。若知生死即涅槃之理,便能无可厌生死,亦能无可愿涅槃,自是超脱生死。故唯探究一大事之因缘也。”一然大师语重心长道,“你且转过身来,我将武功修为传你。”
宇文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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