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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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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了,像个女人一样。”狐步鲛扬起马鞭,急驰而去。

    他归心似箭。

    “那么急做甚,她难道会跑了不成?”虞千石和颜兔罝立即上了马,追了上去。

    虞千石不过随口一说,却不料一语成谶。

第214章 略有不同() 
虞千石走后的第六天,宇文溪撇开琴娘瑟女,独自一人前去凌嫣的寝宫。

    以往她还未走近,凌嫣便打开了殿门,欢快地出门来迎接她。

    可这一次是山茶为她开的门,凌嫣过了片刻才出来,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见了她,勉强一笑。

    两人坐下后,宇文溪关切道:“姐姐可是有甚心事?不妨说出来,也许心里能好受一些。或许有什么难言之隐,我能帮的,必定尽力。”

    凌嫣望了望山茶,欲言又止。

    宇文溪会意,对山茶道:“你去门外守着。”

    “这……”山茶似有些为难。

    宇文溪怒道:“放肆,连王妃的话你也不听吗?”

    “奴婢不敢。”山茶无奈,只得退到门外。

    “姐姐若是有什么委屈,只管说出来。”宇文溪柔声道。

    凌嫣沉吟片刻,悠悠开口:“妹妹难道连一点风声都没听到吗?”

    宇文溪不禁心中一紧,道:“什么风声?”

    “你可知蛮王去了哪里?”

    “某个部落发动叛乱,他亲自带兵前去扫平叛乱。”

    “是蛮王亲口对你说的?”

    “……嗯。”

    “然而昨夜我无意中偷听到山茶与一名奴婢闲聊所说的,却与你所知道的,略有不同。”

    “略有不同?”

    “蛮王领兵出征不假,但不是去扫平某个部落的叛乱,而是去侵犯我若城!”

    “你说什么?”宇文溪手上一松,手中的杯盏落到了地上,碎成星星点点。

    凌嫣表情凝重道:“妹妹如若不信,招山茶进来审问一番便知。”

    宇文溪沉默了许久,站了起来,厉声唤山茶进来。

    山茶缓缓走了进来,察觉到宇文溪神色阴郁,凌嫣似笑非笑,不禁谨小慎微起来,低声道:“王妃有何吩咐?”

    宇文溪道:“我问你,狐步鲛可是带兵去攻打若城?”

    山茶心中这一惊非同小可,然面上却保持着平和,不急不徐道:“回王妃,奴婢日日在这宫里伺候凌妃,从未迈出宫门半步,怎么可能知道蛮王的行踪?”

    凌嫣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蛮王安插在我宫里的眼线?昨夜你偷偷去门外向你的上级汇报我的行踪,却不想被我偷听到你们的对话。你欺我便罢,难道连王妃也敢欺瞒吗?”

    山茶仍是不温不火道:“奴婢不敢。”

    “把地上这些茶盏碎渣用手一点一点地捡起来。”宇文溪冷冷道。

    “是,王妃。”山茶闻言,蹲下身去,一点一点地去捡地上的茶盏碎渣。宇文溪的衣袖抚过她的头顶,她的身子忽然顿住,眼神涣散。

    “她这是怎么了?”凌嫣亦不由一惊,没想到宇文溪看起来柔柔弱弱,竟也有这等厉害的手段。幸好自己还没有与她撕破脸。

    宇文溪道:“她中了我新研制的毒,此毒有催眠之效,如今山茶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无论我们问她什么,她都会如实回答。不过不能问太复杂的问题。”

    “妹妹好手段,姐姐佩服得紧。”凌嫣恭维完宇文溪,立即俯身去问山茶,“蛮王去哪了?”

    山茶如傀儡一般木然开口:“若城边境。”

第215章 爱如罂粟() 
凌嫣大喜,没想到她的毒还真的有些奇效,立即又问:“他可是去侵犯若城?”

    山茶道:“是。”

    似一盆冰水从头到脚淋下来,宇文溪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冷,由外到内,连骨头、血液、五脏六腑都是冷的。这一声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是”,抽走了宇文溪浑身的力气。宇文溪面如死灰,身子一软,颓然跌落在地,如一滩裹着冰的泥。

    他答应过她,再也不侵犯若城。

    他说过,必会对她坦诚。

    与他相处的点滴,皆化成生动的画面,一帧一帧地在眼眼浮现。

    他的好,他的爱,原来不过是一个温柔陷阱,她一步一步沦陷。

    如今她将自己的身心都托付于他,却发现他却欺骗了她。

    所谓的爱情,不过是一个如罂粟花般,美丽却有毒的谎言。

    “妹妹,你这是什么了?”凌嫣心中得意地笑着,面上却装着十分关切心疼的样子将宇文溪扶起来,劝慰道,“妹妹莫要太伤心,蛮王瞒着你,也是为你好。”

    “为我好?……”宇文溪凄然一笑,那笑如二月的霜花,凝着彻骨的冷,倾刻凋零。宇文溪忽然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滚,她张开嘴,想吐,却只能吐出一点苦汁。

    凌嫣连忙轻轻为她拊背。

    许久,宇文溪才勉强止住了恶心的感觉。凌嫣连忙端来一盆清水,为她净面,又为她端来温水漱口。

    宇文溪不禁对她露出感激之色。

    凌嫣忽然在宇文溪面前跪了下来,肃然道:“妹妹,凌嫣有个不情之请,求妹妹能成全。”

    “姐姐这是为何,有什么话起来再说。”宇文溪一惊,连忙去扶凌嫣。凌嫣却铁了心地跪着,不肯起来。

    凌嫣凛然道:“虽说女子出嫁从夫,但凌嫣和亲嫁给蛮王,却不过是挂着个虚名而已。锁在这冷宫之中,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如今得知蛮王侵犯若城,凌嫣的身体里流的毕竟是若人的血。凌虽为一介女流,心中亦觉十分沉痛。此处既不值得留恋,恳请妹妹能助我离开,让我回到若城,得全一份赤子之心。”

    宇文溪心中五味杂陈。留恋,她还能留恋吗?难道要她一而再地眼睁睁看着他侵占她的乡土,屠杀她的族人吗?

    她怎么忘了,他们本就是敌仇,她是要来杀他的,怎么能爱上他呢?还痴心妄想要和他共白首,简直是滑天下之稽!

    宇文溪大笑起来,笑得浑身颤抖,笑得撕心裂肺。“恶……”宇文溪忽又泛起了恶心,却仍是呕了许久,只呕出一点苦汁,她却觉得似呕心沥血般难受。

    “妹妹,你莫不是对蛮王动了真心?看到你这个样子,姐姐心里难受。”凌嫣惺惺作态,将宇文溪揽入怀里。

    宇文溪终于再也抑制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凌嫣轻轻拊其背,语气如母亲般慈柔,面上的表情却如继母般恶毒。

    过了许久,宇文溪终于止住泪,一字一字道:“走!我与你一同离开这里,回若城去。”

第216章 怕追不上你() 
快马加鞭,片刻未歇,狐步鲛提前回来了,但却还是晚了。

    晋阳宫门前,跪了一地的侍奴侍仆,连他派去监视凌嫣的山茶也战战兢兢地赫然在列。

    狐步鲛的战袍被刀剑划破了许多处,袍上的血已经凝固,他大步流星地朝晋阳宫走来,众人如见修罗般,胆颤心惊地低下头。

    狐步鲛面色阴沉,也不进去,耸然立在宫门前,目光如冷箭一射身到琴娘瑟女身上:“王妃呢?”

    琴娘颤声道:“回……回……蛮王,王妃……带着凌妃一起离开了皇宫……”

    “到底是怎么回事?”狐步鲛面色森寒地望着山茶。

    山茶强自镇定道:“昨日王妃独自来到凌妃宫中,王妃将奴婢屏退,因而奴婢并不知凌妃对王妃说了什么。没多久,王妃传唤奴婢入内,质问奴婢蛮王真正的行踪,奴婢回答不知,王妃便对奴婢下了一种奇异的毒,让奴婢失去了意识。待奴婢清醒过来时,王妃和凌妃已出了宫,没了行踪。”

    狐步鲛忽然一个踉跄,身子瘫倒在地。即使受了一身的伤,他也能强撑着不倒,还以最快的速度颠簸回来。但这个消息,却轻易就将他击倒,仿佛全世界都轰然坍塌了。

    他已经连去责罚这些侍奴侍仆的心思都没有了。

    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他的意识告诉自己,不能晕,不能晕!狐步鲛的身子晃了晃,靠心有灵犀一点通剑撑着艰难地站了起来。

    不是你让虞千石把心有灵犀一点通剑拿来给我的吗?为何我回来了,你却走了?

    狐步鲛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悲凉,欲哭无泪。

    然而此刻容不得他悲痛,他纵身上马,如疯了一般狂抽马鞭,“嘶……”马儿吃痛,如飓风一般没命地奔跑起来。

    “我留在宫里,你带人随蛮王一起去追王妃。”颜兔罝镇定地对虞千石道。

    虞千石对颜兔罝点了点头,纵身上马,带着一对人马追着狐步鲛疾驰而去。

    狐步鲛料定她们是要回若城,因而出了宫门后沿着到若城最近的那条路疾驰。

    狐步鲛在马上颠簸得太厉害,身上的伤口有几处复裂了开来,张牙舞爪地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

    战袍上又覆上了鲜艳的血色。

    狐步鲛面色惨白,但他并没有放缓驰行的速度,他不怕疼,只怕追不上她。

    宇文溪和凌嫣出了宫,凌嫣马术精湛,但宇文溪却不会骑马。凌嫣买了一匹良马,请宇文溪与她同坐一马,但即便凌嫣让马行得缓慢一些,马儿没走几步宇文溪就在马背上吐得肝肠寸断了。

    凌嫣心中鄙夷,居然还有晕马的。但为了保险起见,没出黔奴部落,她还是要带着她的。

    宇文溪自己也是十分郁闷,以前她虽也有些惧马,但也从未像此刻这般一坐上去就吐得稀里哗啦的。

    既然不能骑马,凌嫣便雇了一驾马车。没想到宇文溪在马车里颠簸了一阵也吐了起来。

    宇文溪愧疚不已,一个劲地对凌嫣说她没事,不用管她,但仍抑制不住地吐个不停,胃里的东西吐干净了,就开始呕胆汁。凌嫣看得都差点想吐了。

    看她脸色实在过于难看,若是晕死过去只会更麻烦。凌嫣无奈,只得下了马车,与她步行。

第217章 回梦河() 
正因如此,狐步鲛才能赶上她们。

    狐步鲛见到她们时,是在回梦河畔。回梦河的对岸,便是若城的地界了。

    宇文溪和凌嫣刚上船不久,船离岸还不甚远。

    “溪!”狐步鲛驰到岸边,声嘶力歇地喊。

    宇文溪和凌嫣见到狐步鲛竟然追了来,不禁花容失色,异口同声对船家道:“船家,快划!”

    船家见凌嫣眼中露出凶光,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拼命地划动船桨。

    此刻虞千石带着一群护卫亦来到了岸边。

    狐步鲛四下张望,岸边却连一个停泊的船只也没有。

    狐步鲛欲纵身展开身法,飞向水中那只小船。

    虞千石及时按住他的肩,道:“我去。”

    话音未落,虞千石已借力马背,展开身法,如一只白鹭般向宇文溪和凌嫣所在的船只掠去。

    宇文溪望着虞千石白衣飘飘的身影,心中竟油然升起一丝可耻的希冀。

    凌嫣好不容易逃了出来,断不能被抓回去,她带走了狐步鲛的至爱,他绝不可能饶过自己。

    眼见虞千石的身形就要落到船上,凌嫣趁宇文溪恍惚之际,伸出双手,从她身后用力一推,“扑通”一声,宇文溪柔弱的身子便猛地落入水中,溅起一朵巨大的水花,化作涟漪连绵不断地涌动着。冬日的河水冷得人头皮发麻,牙齿打颤。宇文溪又不识水性,一落入水中就被呛了几口河水,她只觉身子沉沉,河水似魔鬼一般缠住身体,她张着嘴,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只有双手下意识地挣扎着。

    这突然的变故让众人俱是一惊,船家吓得两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连手上的动作都凝滞了。

    凌嫣凶狠地对船家道:“快点划船,否则将你亦推下河去!”

    岸上的狐步鲛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心中一紧,紧紧握住了拳头。他此刻只关心着宇文溪的安危,至于对凌嫣的恨,只能是后话了。

    虞千石的脚甫一落在船上,便立即跃入水中,从后面揽着她向岸上游去。

    此时,凌嫣的船已经远去,再去追已来不及。当然,狐步鲛此刻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追她。

    虞千石将宇文溪救上岸来时,宇文溪早已昏厥。她的身子在河水的浸泡下,白得吓人,竟无半分血色,但她的衣裙上,却有着一缕诡异的血迹,在河水的稀释下,泛着淡淡的红色。

    狐步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幸得有一个机警的护卫早早就提前跑去就近的医馆拉了一名医者前来。

    虞千石将宇文溪平放在地上,那医者跑了过来,探了探她的鼻息,又有节奏地按了几下她的腹部。宇文溪在医者的按压下吐了几口河水出来,但她的衣裙上,亦涌现了鲜红的血迹。

    天气严寒,医者的额头却冒出了豆大的汗。

    诊了许久,医者神情凝重地道:“尊夫人虽暂无性命之尤,但她腹中的胎儿,却……”

    “你说什么……”狐步鲛猛地扼住医者的手腕,眼中血丝满布,似要炸裂一般。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请你尊重医者。”那医者吃痛,神情不悦地道。

    虞千石连忙好言向医者赔罪。狐步鲛愣了一下,缓缓放开了医者的手腕,那医者的神情才稍微有所缓合。

第218章 罪魁() 
医者冷冷道:“尊夫人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你难道毫无察觉吗?”

    面对医者的质问,狐步鲛哑口无言。

    “有劳医者了。”虞千石十分客气地将诊金奉上。

    那医者见他们皆骑着马,想来一时半会也回不了家,且狐步鲛身上还有伤,最重要的是虞千手出手极为阔绰,遂好言道:“老夫的医馆离此不远,尔等若不嫌弃,不若暂去老夫的医馆歇息。”

    狐步鲛仍是默不作声,痴痴地望着宇文溪。

    虞千石看他身上的伤口裂开了好几处,遂作主同意了医者的提意,与医者一起扶着宇文溪向医馆走去。

    狐步鲛走到医者身边,用眼神示意医者离开。

    医者没好气地放开宇文溪,走到前面带路,狐步鲛小心翼翼地扶着宇文溪。众护卫牵着马紧随其后。

    虞千石与宇文溪的衣服皆已湿透,一阵冷风吹过,虞千石冷不丁发了一下抖,狐步鲛握着宇文溪的手紧了紧。路过一家裁缝铺,虞千石进去随意买了一男一女两套衣服,他在铺内快速更衣毕,将那套女服带上。

    到了医馆,医者一面替狐步鲛包扎伤口,一面唤他的妻子前来将宇文溪扶至内室,为她更衣。狐步鲛身上的伤口深浅不一,有的已经化了脓。医者为他处理伤口和敷药期间,一旁的人看着都觉得疼,狐步鲛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医者不惊赞叹一句:“倒也是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药煎好了,狐步鲛从医者的妻子手里接过药碗,亲自坐到床前喂宇文溪。然而那药舀到嘴里又流了出来,狐步鲛遂将药含在嘴里,嘴对嘴地喂她,如此反复将一碗药全部喂完,狐步鲛只觉舌头都苦得麻木了。

    彼时,虞千石已雇来了一驾马车,拜谢了医者,虞千石和狐步鲛扶着宇文溪上了马车,狐步鲛坐在宇文溪的身侧扶着她。

    马行迟迟,直至夕阳西下,他们才回到了宫中。

    甫一入宫门,颜兔罝便急切地行了过来,问:“可寻回王妃了?”

    虞千石点了点头。

    “既已寻回,为何他还这般阴沉着脸?”颜兔罝心中困惑。

    虞千石轻叹一声,伸手捂住他的嘴,道:“快请御医。”

    颜兔罝见连虞千石的神情都这般凝重,遂不再多问,连忙去请太医。

    狐步鲛和虞千石扶着宇文溪到了晋阳宫,小心翼翼地将她平放到床上。

    琴娘和瑟女跪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山茶性子烈,犯下这等过错,不等狐步鲛来处置,她自己就已刎颈自尽。她们姐妹俩看着宇文溪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不知王妃离宫后究竟发出了什么,心里不禁七上八下,不知蛮王会如此处置她们。

    很快,颜兔罝带着一名御医前来,御医细细诊治之后,说词与回梦河畔的医者别无二致。

    狐步鲛怔怔望着宇文溪,既盼着她快些醒来,又怕她醒来承受不住小产之痛。

    狐步鲛最终没有处置琴娘瑟女。此事的罪魁祸首是他,要惩罚,也该惩罚他自己。

    狐步鲛守了宇文溪一夜,翌日清晨,宇文溪悠悠睁开了眼睛。

第219章 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宇文溪醒来,看到自己又回到了晋阳宫,面前的狐步鲛面带憔悴,看见她醒来,眼中闪烁着喜悦和深深的愧疚。

    “王妃,您可算醒过来了。”琴娘和瑟女双手合十,喜极而泣。

    宇文溪冷冷地望着狐步鲛,一字一字道:“你不该抓我回来。”

    狐步鲛神色一黯,屏退众人,望着宇文溪,宇文溪鄙夷地转过脸。

    狐步鲛将心手灵犀一点通剑递到宇文溪面前,道:“杀了我吧,如果你恨我。”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宇文溪一把夺过剑,横在他的脖前。

    狐步鲛闭上了眼睛。

    宇文溪的手微微颤抖,她略一用力,狐步鲛的脖子上流出了血。只要再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她就可以一剑结果了他。

    可是她的手却如何也不听使唤,就是无法再用力一点。她的脑中响起他说过的一句话:“有了儿子,我可以授他武功,并传位于他。若是将来你还想杀我,有他替我照顾你,我走得也安心些。”

    忽然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宇文溪手里的剑“玎玲”一声落在地上,她捂着肚子,回忆起这段时间自己略为反常的身体状况和落水时那段模糊的记忆,不禁骇得脸色发白。

    狐步鲛睁开眼,看到她痛苦的样子,连忙半坐在床上扶住她,哑声道:“溪……”

    宇文溪低吼:“不要叫我的名字!”

    “你心里的怨恨,只管向我发就是。”狐步鲛扶她躺下,她倔强地不肯躺下。

    她咬了咬下唇,强自镇定道:“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没了?”直到此刻,她才隐约感觉到,自己似乎怀孕了。宇文溪啊宇文溪,你是有多迟钝。

    “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狐步鲛低着头。

    这短短的时日里,她都经历了些什么?先是惊觉她的夫君欺骗了她,接着她信任的姐姐凌嫣将她推下了水,水中她感受到痛彻心扉的腹痛,直到小产,她才意识到自己怀孕了。

    她该是何等的悲恸,她仰着头,哭不出来,笑不出来,如有一块巨石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连脆弱都无处安放。

    宇文溪欲将满腔的悲恸化为对狐步鲛的愤恨,然而心有灵犀一点通剑却已从手中滑落,她连杀他都做不做。

    宇文溪瞬时万念俱灰,眼神涣散。

    “溪,你别这样,我情愿你一剑杀了我,也不要看到你这个样子。”狐步鲛紧紧抱住宇文溪,身体微微抽搐着,他从未如此刻这般无助和厌恶自己。

    “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宇文溪低声哀求。

    “溪,别这样,再信我一次好不好?”狐步鲛抬起头,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岁。

    宇文溪凄然一笑,冷冷道:“信你?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来得痛快。”

    “抱雪山庄要我与他们联手演一出戏,出兵攻打若城,为的是除掉卫家军。我既已承诺于你,因此我原本是打算回绝抱雪山庄的。”狐步鲛顿了顿,继续道,“但我曾经答应过你,杀掉秦无弦,我又亲眼见你所中的锁命发作,心痛不已,我便只得同意与抱雪山庄联手除掉卫家军,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换来你身中的锁命的解药和秦无弦的人头。”

    狐步鲛说着,从袖中将那颗黑亮药丸递到宇文溪面前。

    宇文溪微微动容。原来,他对她的承诺,他都一一记在心里。可是无论如何,他到底是欺骗了她,她还能相信他吗?

    “以抱雪山庄的手段,即便我不插手,想来他们也会有别的方法除掉卫家军。何况如果我想要对付抱雪山庄,这么快就与他撕破脸,显然是极不明智的。”

    宇文溪接过狐步鲛手里的黑亮药丸,道:“你可知这所谓的解药,不过只是能暂时抑制锁命发作时的疼痛而已,并不能彻底解了锁命的毒?”

第220章 左边升起的太阳() 
若城。

    没到一个月,思绝若便对凌绝说,她已练成了祈福之术。凌绝大喜,立即命他在凝思宫为若城众将士祈福。祈福本是一件极为光彩之事,但皇太后最不喜丹药修仙之事,为免皇太后察觉,故而只在凝思宫中隐秘地举行。

    思绝若举行祝福仪式后不久,边境便传来了捷报:卫家军在郁秀林中中了蛮军的埋伏,全军覆没,幸得骠骑大将军楼肃及时赶到,力挽狂澜,率领十万援军将蛮军打得落花流水,蛮王仓皇逃回了黔奴部落,自此边境危机得以解除。

    凌绝大喜,当即下旨封楼肃为大将军,领军驻守边境。

    百官震惊,若城有史以前,从未有谁如楼肃这般,仅仅打了一场胜仗就直接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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