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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宠妻:杀手皇妃太倾城-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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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她胆敢有一丝忤逆,他能喂她锁命,如何要不得她性命?

    虎毒不食子,左边虽然坚定地认为思无邪平时虽对思绝若过于严苛,但毕竟血浓于水,他不可能置思绝若于死地。但难保楼玄鱼没有生出异心,挺而走险。为了以防万一,左边毫不迟疑地将一粒假死药吞了下去,倾刻便倒了下去,身子僵硬,没了呼吸。

    思绝若大惊失色,连忙将一粒假死药之解药塞入左边嘴里,用内力将药压入他的体内。

    思绝若守了左边两个时辰,左边忽然坐了起来,将仅剩的一粒解药递到思绝若面前,云淡风轻道:“是真的。”

    如果是假的,你就真的死了。

    思绝若怔怔望着他,喃喃道:“义兄……”

    左边突然神色一黯,将仅剩的一颗假死药塞入思绝若手里,自己将解药收起,然后一跃而起,向密室走去。许是那假死药的余毒尚未散尽,左边的身子有些摇晃。

    呵,义兄……

    思绝若拿着假死药看了许久,心道,思无邪竟然会真的放过她,倒还真让她感到意外。

    她想起她唯一一次感受到他的父爱时,是他欲骗她心甘情愿地服下锁命。

    亲情是什么?与她血浓于水的思无邪在她一出生时,便将她送入了人间炼狱,让她背负着复仇的使命和他的命令,他给了她生命,却让她活着,还不如一个死人。左边与她无血缘关系,却一时默默守护着她,唯恐她受一点伤,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思绝若想起左边曾经对她说过:“无论太阳从东边还是西边,都不会从左边升起。”

    思绝若心中想,虽然太阳不会从左边升起,但是,她却可以在他的左边,与他一起看太阳。

    左边在思绝若心里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思绝若在左边心里亦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他们那样的相似,却是那样的不同。

    左边对思绝若,更多的,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疼爱。但思绝若对左边,却视为极为重要的亲人。可惜思绝若白活了这么多年,根本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自然就不懂左边为何会突然黯然。

第265章 假死() 
夏夜未央。

    思绝若取下荷包,欲带小青虫去吃菜叶,然而当她打开荷包时,却见小青虫已然变成了一枚虫茧,遂将它复放入了荷包里,佩于腰间。

    青虫破茧方能成蝶,凤凰涅盘才能重生,而她,亦需将自己置于死地而后生。

    这些日子,她服下了少许楼玄鱼给她的烈性丹药,不会致命,但却能让她的脉象一日弱于一日,造出病入膏肓的假象。

    她已在床上躺上好了些时日了,皇上、皇后、皇太后等人皆来看过她,离开时皆是一片叹惋。

    待天一亮,她便要服下假死药。

    思绝若打开密室之门,在角落里杂乱堆积的古玩里翻找着。左边从角落里的箱子里出来,走到她身边。

    思绝若找到了装着容修骨灰的坛子,对左边说:“替我将这个坛子带出宫去。”

    “是。”左边接过坛子,也不问她里面装的是什么。

    思绝若知道那眼线躲在密室里,遂将一枚令牌递给左边,道:“明日我便会服下假死药,到时你穿上内侍服,混入抬我尸体的内侍里,这是出宫令牌,你且拿好。”

    “是。”左边接过令牌后,蹩脚地与思绝若说了几句肉麻兮兮的情话,这些情话都是他临时抱佛脚在讲述才子佳人故事的闲书里生搬硬套而来。

    思绝若硬着头皮搭了几句腔后,便离开了密室。

    第一道曙光透过窗纸,思绝若躺到床上,服下了假死药。

    不久,几名侍候她梳洗更衣的宫女推门而入,发现思绝若一动不动地躺着,唤了几声“娘娘”,竟不见有任何反应。走近一看,只见她面如死灰,毫无生气。

    宫女们骇得面面相觑。

    终于有一个稍微胆大些的将食指放到思绝若的鼻前,探了探鼻息,惊觉她已气息全无,骇得瞠目结舌,怔了许久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去请太医。

    很快,张太医前来,为她把了脉,确认她已然死去。

    死讯传出不久,凌绝、陈媚娘、红袖、楼玄鱼等都纷纷来到了凝思宫。

    “真真是绝艳易凋,连城易脆,宇文嫔年纪轻轻的,怎就去了呢……”陈媚娘瞅了瞅那冰冷的尸身,硬挤出几滴眼泪。

    “姐姐……”楼玄鱼扑倒在床边,悲恸不已。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抚过思绝若的脸庞,没有人注意到。

    “哎……”凌绝望着思绝若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如失了一件稀世珍宝般,心痛欲绝。

    皇太后命人将凌瑞抱了过来,道:“宇文嫔既逝,二皇子便应交由皇后来抚养。”

    楼玄鱼闻言,抬起头来,望了望凌瑞,又望了望凌绝,一副哀怨隐惹忍的模样。

    凌绝知道凌瑞实为楼玄鱼所出,但毕竟名义上他是宇文嫔的孩子,宇文嫔既逝,她的孩子理应交由皇后抚养,凌绝即便有心欲将凌瑞还回给楼玄鱼,此时亦难以启齿。

    凌绝遂向楼玄鱼投去一个劝其暂且忍耐的眼神,道:“还是母亲思虑周全。皇后,孤将二皇子托付于你,你可要好生抚养。”

    皇后忍住心中的得意之情,面色平静道:“妾身领旨,必将好好抚养二皇子,不负皇上和皇太后的嘱托。”

第266章 捷足先登() 
陈媚娘从奶娘手里抱过凌瑞,露出慈爱的笑容。凌瑞倒是个识实务的孩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探究地望着陈媚娘,不哭不闹。

    陈媚娘询问凌绝该如何办理思绝若的后事。“宇文若”位份低,按规矩是没资格葬入皇陵的,除非母凭子母,追封她的位份。但既然这孩子已交由她这个皇后来抚养,那就没必要节外生枝追封她。而她的娘家早就阖家成了在逃的钦犯,将她的尸身送回宇文府也是不能的。那就葬到乱葬岗?陈媚娘自然是乐意的,可是凌绝的表情,显然是不乐意。

    凌绝对思绝若之死极为耿耿于怀,若按他的意思,自然是将她的尸体置于冰棺之内封存,这样,他就可以常常瞻视她的美颜,聊解心中的遗憾。但凌绝心里明白,皇太后早就对她极为厌恶,他若真的说要将其置于冰棺中,势必令她极为不快。

    凌绝默然半晌,道:“先停棺三日,至于葬于何处,容后再议。”

    陈媚娘心中冷笑,她都死了,你还如此恋恋不舍,待我变美之后,看你如何再能漠视我!

    皇太后冷冷道:“不到二十岁便死了,简直是晦气至极。不必停棺,今夜命人将她的尸体,扔到乱葬岗便是。”

    凌绝心中憋闷,然而为了一具死尸得罪皇太后也着实没必要,最后望了思绝若一眼,转过头去,痛心道:“就依母亲所言,将宇文嫔葬于乱葬岗。”

    凌绝说完,顿觉压抑,遂缓步离开。

    陈媚娘漫不经心地望了一眼密室,抱着凌瑞随皇太后亦离开。

    楼玄鱼却留了下来,为思绝若简单地办理后事。

    入夜,陈媚娘埋伏于凝思宫外,设下了天罗地网,只等着左边从凝思宫里出来,一举将他拿下,并揭露她假死之事。

    然而陈媚娘等了许久,却见楼玄鱼宫里的女官欢铃从凝思宫里走了出来,神色凝重。

    陈媚娘不知楼玄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遂从暗中大大方方地走到她的面前,平静道:“楼妃可是已将宇文嫔的后事料理完毕了?你这步履匆匆的,是要去哪儿?”

    欢铃连忙对陈媚娘行礼,恭声道:“回皇后娘娘,楼妃娘娘擒获了一名身着内侍装的可疑男子,令奴婢请皇上前来决断。”

    欢铃说完,便辞了皇后,连忙去寻凌绝。

    陈媚娘心中不禁十分困惑,自己在这宫外守了这么久,没想到那男子竟被楼玄鱼给擒获了。楼玄鱼与“宇文若”不是一直暗中交好的吗?为何不为她掩护呢?她究竟是何居心?难道是想借此事陷害自己?

    陈媚娘一面吩咐明珠即刻回正宫看看是否有甚可疑之处,一面进入凝思宫一探虚实。

    陈媚娘进到殿内,楼玄鱼行礼毕,阴阳怪气道:“这夜里阴气重,皇后娘娘不在宫里好生歇息,来这凝思宫作甚?”

    陈媚娘平静道:“本宫来看看宇文嫔的后事处理得如何了,可否已将她的尸体抬去了乱葬岗。毕竟若是天亮以后她的尸体还停在这宫里,只怕皇太后要动怒。”

第267章 假内侍,真男人() 
“只怕不仅皇太后要动怒,皇上更是要动怒了。”楼玄鱼别有深意地道。

    陈媚娘忍着心中的不悦,道:“听闻你擒获了一名可疑男子,那男子现在何处?”

    楼玄鱼道:“禁军将其押入偏殿了,待皇上来了,再将他带上来。”

    忽然一阵阴风吹过,陈媚娘不禁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不一会儿,凌绝和皇后皆走了进来,陈媚娘和楼玄鱼连忙行礼。

    皇太后望见殿中突兀地停着的棺材,不悦道:“怎还未将棺材抬走?”

    楼玄鱼道:“回皇太后,妾身方才本欲将棺材抬走,忽见抬棺的内侍里有一人十分面生,便不禁多看了几眼。他将头埋得极低,显得有些鬼祟。妾身便命他们暂且将棺材放下,询问那人姓甚名谁,何时入的宫,在何人手下当差,他支支吾吾,甚是可疑。平日里所见之内侍皆细声细细,但他的声音却粗重浑厚,妾身不禁怀疑他可能不是内侍,故私自作主将人扣了下来,等皇上前来定夺。”

    深更半夜的,凌绝被搅了好梦,并未将楼玄鱼所说之话听进去,不耐地道:“人在何处?”

    楼玄鱼对身边的禁军使了个眼色,那禁军便退入偏殿,不一会儿,两名禁军便将左边押了上来。

    皇太后看到左边英气逼人,喉结凸起,很明显并不是阉人,而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禁沉下脸来。想来,他便是那个被“宇文若”藏于密室的男子。陈媚娘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在宫外埋伏了半天,却让楼玄鱼捷足先登将人擒获。她倒要看看,这楼玄鱼,欲使何伎俩。

    凌绝望见左边,顿时就如被一盆冷水从头上淋下,整个人倾刻清醒了,怒道:“你是何人?”

    左边道:“奴仆是凝思宫的内侍左边。”

    凌绝道:“宋之安,速去查查凝思宫的内侍名簿里可有此人。”

    “是。”宋之安领命离开,不一会儿,便拿着厚厚的内侍名簿前来,快速翻阅了一番,道,“回皇上,凝思宫确实有一个名叫左边的内侍。”

    “哦?竟然还真有此人。”凌绝冷冷地望着左边,“既是这凝思宫中人,为何孤之前却从未见过你?”

    左边道:“奴仆一直在殿外做杂役,一直无缘得近皇上。”

    宋之安复翻了翻内侍名簿,道:“这名簿里所记,你分明是在宇文嫔近身服侍的,怎会是做杂役的?”

    “我……”左边一时语塞,不经意间瞥了陈媚娘一眼。

    陈媚娘不禁心里咯噔一下,因为他这一瞥虽极这短暂,且看起来那么地漫不经心,但皇上的目光一直没从他身上离开,这一眼,自然也落入了他的眼中。

    陈媚娘此刻终于明白,楼玄鱼果然是想将这脏水,泼到她的身上。此事她亦学乖了些,不再贸然开口,只管冷眼旁观。

    凌绝沉吟半晌,对宋之安道:“将他带入内室,查看一下他的真实‘身份’。”

    “是。”宋之安领命,命禁军将左边押入内室,很快,他便领着禁军押着左边出来,稍声道,“皇上,他果然是个假内侍,真男人。”

第268章 眼线自曝() 
凌绝顿时火冒三丈,一脚猛烈地踹向左边,左边生受他这一脚,倒在地上。

    凌绝喝道:“还不如实招来,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在这宫闱之中?”

    左边眼神闪烁,却只是闭口不言。

    “不说是吗?拖出去,杖责一百!”凌绝咬牙切齿道。

    “是。”两名禁军立即将左边拖了下去,很快便响起了沉闷的杖起杖落之声,一声一声,如野兽呜咽。一、二、三……九十七、九十八、九十九、整整一百下。

    左边再次进殿时,是被两名禁军抬进来的。他的衣襟裤子上殷红一片,触目惊心。左边气若游丝,面无血色,如此的惨烈,让人不敢想象,那殷红之下,是如何的皮开肉绽。不过能生受一百杖责还活的着,足见此人身子底子极好,与嬴弱的内侍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是何人?为何会在凝思宫里?”凌绝冷冷地问他。

    左边咬紧牙关,闭上眼睛。显然,他是宁死也不肯招了。

    “你若再不开口,那孤就如你所愿,定将你五马分尸!”凌绝气极败坏。

    即使是普通的男子发现其妻妾偷人,都会暴跳如雷,何况他是堂堂君王,怎容得下他人染指他的后宫。陈媚娘怕凌绝盛怒之下,真的会将左边直接杀死,那岂不是太便宜了“宇文若”,遂顾不得再冷眼旁观,开口道:“皇上,这男子既在这凝思宫出现,不如问问这凝思宫里的宫女内侍,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凌绝点点头,道:“宋之安,将这凝思宫里的所有的宫女内侍皆召来。”

    “是。”宋之安连忙走出去传话,很快,凝思宫里所有的内侍皆跟在宋之安身后入到殿里,黑压压跪了一地。

    凌绝厉声道:“你们当中,谁知道他是谁,若有人能说出来,孤便饶他不死,若是无人知道,你们就全部去给宇文嫔陪葬吧!”

    众人皆吓得面如土色,战栗不安。

    “没有谁肯站出来说话吗?孤可没那么多耐心一直等着。”凌绝语气极为不耐。

    一名宫女从跪着的列队里爬上前来,叩了叩首,战战兢兢道:“奴婢,奴婢知道。”

    这名宫女,正是皇后安插在凝思宫的眼线。

    凌绝忙道:“快说。”

    宫女深吸一口气,弱弱地说:“奴婢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奴婢知道他与宇文嫔私交颇为频繁,宇文嫔常常深夜与他在密室相会。昨夜奴婢听到她们在密室中说,待宇文嫔服下假死药后,他便混入抬棺的内侍里,逃出宫去,从此二人便可双宿双飞……”

    楼玄鱼抢白道:“她二人既在密室私会,你如何得知,又如何能听到他们的谈话?”

    宫女咬了咬下唇,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奴婢实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密令,蛰伏在凝思宫里暗中质注视宇文嫔的一举一动。奴婢发现她经常出入密室,便在她入密室之前,偷偷潜入密室之中,故得能偷听到她们的谈话。”

    “皇后?”凌绝将目光转移到陈媚娘身上。凌绝心里亦知,这各宫之中,几乎都有陈媚娘的眼线,但碍于她有皇后撑腰,也没做什么极为出格的事情,故而他对此事只作不知。但如今此事既被这宫女挑明,凌绝自然要向陈媚娘要一番说词。

第269章 难道是解药无效?() 
陈媚娘神色自若道:“回皇上,此女确实是奉妾身之命蛰伏于凝思宫内,密切注视着宇文嫔的一举一动。只因昔日曾有宫女在御花园里拾到一只男子的鞋子,皇上命人彻查鞋子的来缘,妾身领着禁军一路搜至凝思宫,却因意外搜出了丹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那鞋子之事便不了了之了。妾身觉得此事蹊跷,就派她暗中在这凝思宫里查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线索。”

    陈媚娘这番说辞,倒也无可厚非,凌绝复将目光落在那宫女身上,道:“你接着说。”

    宫女道:“宇文嫔那时还给了他一枚出宫令牌,皇上若是不信,可令禁军搜他的身。”

    凌绝遂命禁军去搜左边的身。禁军双手并用地在左边身上搜查一番,果然在他身上搜出了一枚出宫令牌。

    凌绝接过令牌看了看,这令牌正是他还未迎娶她为妃之前赐给她的,方便她自由出入皇宫的令牌。凌绝冷哼一声,用力将令牌摔到地上,铿然作响。

    然而,光凭一个令牌,也算不得铁证如山。

    左边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道:“这令牌,是我偷的,并非宇文嫔所赠。”

    “假死药?宇文若还真是连死都让人这么不省心。去将太医令请来。”皇太后忽然冷冷开口。

    这假死药世所罕见,皇太后早就在此药上下足了功课,终于让她了解到太医令精于此道,并早在一年前就研制出了假死药及其解药。

    过了许久,鹤发童颜的太医令在一名宫女的搀扶下缓缓走来,欲向皇上和皇太后行礼,皇太后连忙命其免礼。

    “太医令,你来看看,宇文嫔是否真的服用了假死药。”皇太后和蔼道。

    “是。”太医令向棺材走去,几名内侍连忙将棺材盖打开。

    太医令将手指搭到思绝若的手腕上,把了一会儿脉,点点头道:“回皇太后,皇上,宇文嫔确实是服用了假死药而产生了假死的症状,只需服下假死药的解药,不出一个时辰,便可醒来。”

    太医令说着,便从袖里取出一颗药丸,塞入思绝若的嘴里。

    左边看到太医令给思绝若服食的药丸竟与他袖里的假死药解药一模一样,不由心中一悸。

    只要“宇文若”活了过来,她就要真正地死去了。

    皇太后对太医令的药丸深信不疑,因为她之前便让太医令让一名宫女服用了假死药后,再服用了解药,不到一个时辰,那宫女便“活”了过来。因此,皇太后颇为气定神闲。

    时间极为缓慢地行走着,殿中针落可闻,殿中之人,神情各异,各怀心事。

    然而两个时辰已过,天都将亮了,思绝若也没有丝毫“活”过来的迹象。

    太医令皱了皱眉,叹道:“老夫无能,不能证明她服用了假死药,或许,她是真的死了。”

    这个结果让皇太后万万没想到。太医令的解药不可能无效,为何“宇文若”却没能“活”过来呢?难道她是真的死了?她是万万不信的。这其中,究竟出了何种变数?

    看到皇太后吃瘪的模样,陈媚娘几中难免有几分暗爽,没想到,她那一直对她充满鄙夷的姑母,也有失算的时候。

第270章 天牢里的人失踪了() 
明珠突然悄然入内,在陈媚娘耳边极为小声道:“回娘娘,奴婢方才在您的床下发现了一双男子的鞋子,奴婢已将那鞋子烧毁。”

    陈媚娘一听,大惊失色,果然,她们是想陷害于她,那么接下来这个男子所说的话,必将会对自己极为不利。楼玄鱼跟思绝若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想来此事她们必也已做好了周密的部署。

    “你既是男儿身,是如何混迹于内侍之中,又如何突然要离开?”凌绝眼神如刀,一刀一刀落在左边身上。

    “因为……”左边的抬头,望向陈媚娘。

    陈媚娘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只当没看到他的目光。

    宋之安突然道:“皇上,上朝的时辰到了。”

    楼玄鱼摆出一副娴良的模样,道:“皇上,此事想来并没有那么简直,一时半会儿也审不出个所以然来,皇上不如先去上朝,暂将此人押入天牢,待您下朝了再审。”

    凌绝觉得她言之有理,遂下令将左边押入天牢之后便疾步向朝堂之上走去。

    皇后一直心神不灵,不知接下来等着她的,是怎样的陷井。

    凌绝下了朝,便径直向凝思宫走去,一面吩咐宋之安,将左边从天牢里提押过来。

    楼玄鱼早早便在宫门前等候,远远见了凌绝,便恭敬行礼。

    凌绝偕着她一同进入宫内,看到她面色不太好,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禁问道:“鱼儿可是有话要对孤说?”

    楼玄鱼面露难色,勉强笑道:“没……没什么。”

    凌绝心中纳闷,但她既不愿说,也不好逼问。

    二人入到殿里,闲聊了一会儿,宋之安忽然火急火燎地疾步而入,急声道:“皇上,不好了!那名男子,居然在天牢里失踪了!”

    “什么?”凌绝腾然从椅上跃起,惊怒不已。

    楼玄鱼难以置信地道:“那人竟有如此能耐,居然能从天牢逃脱。”

    凌绝握紧拳头,冷冷道:“那天牢可是如来佛祖的五指山一般的地方,即便他会飞天遁地,也不可能逃得出去。短短时间内,他不可能凭空消失,定是有人将他偷偷放了出去。”

    “谁竟有如此能耐,能将他从天牢里救出?”楼玄鱼大吃一惊,思忖了许久,终于缓缓开口道,“有一事因没有证据,妾身不敢胡乱猜测。但事情发展到此种地步,妾身只好斗胆将事情说出来。”

    凌绝急忙道:“你知道些什么?只管说出来便是。”

    楼玄鱼低声道:“昨夜,妾身命欢铃去请皇上来凝思宫时,她看到皇后在宫外徘徊,似乎在等待什么。而昨夜皇上在审问那男子时,妾身看到那男子时不时偷偷瞥一眼皇后。”

    凌绝的眼神越来越冷,左边偷瞥皇后,他又不瞎,自然也看到了。

    楼玄鱼缓了缓,继续道:“昨夜指认宇文嫔与那男子有染的宫女已经承认了她是皇后的人,妾身心中就想,皇后安插在宇文嫔身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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