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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女司农-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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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先生赶来看了败子先生的嘴苔,又把了把脉:”脉相稳定,老板有苍天佑之,并未中毒。“
老管家这才放心。
刚服侍老板睡下,见有探子来报,示意探子噤声。
”老板睡下了,不要打扰。“
败子先生起身道:‘老管家,这是我派去察凶手的。”
败子先生手下的探子:好似狄人杰,手到破案来。
只去了一个时辰,便查到了凶手。
“回老板,凶手是张氏的亲叔叔张小九。与一位叫香香的伎女,谋骗甄家的血汗钱。”
老管家听了大惊:“什么,凶手是那丫头的亲叔叔。未曾想世上有如此恶毒之人。”
败子先生道:“找一个常胜的讼师,帮甄家写了状子去告,追回香香和张小九所得脏物,让他们判死刑,以死谢罪。”
探子道:“老板所有不知,香香常与表哥李四胡私会,李四胡县中有人,到时必然庇护,此事若经官,反而不好弄他。”
败子先生闻言,直接写一道手谕,叫探子吩咐地下的刺客组织,怒道:“狗官无道,我替天道!传我手谕,今晚要让这对奸人剥皮填草!”
老管家赶紧劝道:”老板三思。‘光复’(组织名)的刺客不可擅用,否则因此暴露了老板的身份,老奴恐复兴大业会半路崩败。”
败子先生道:“难道就要任由这对奸人逍遥法外?”
老管家道:”解铃还需系铃人。狗官能使奸人逍遥于法外,也能让奸人受到应有惩罚。全看当事人怎么利用这些狗官。”
“老管家的意思是让妹子自己讨好官府,再利用官府手上的职权,以达到让这对奸人正法的目的?让她和官府打交道,将这些狡猾的官府弄得股掌之间,这种事情太为难她了吧。“
老管家笑道:‘老板错了。我常观察这个丫头,望之有神农之气象。这个丫头不是一般人,难道只允许老板十二岁便能如战国的甘罗,不允许这个六岁丫头纵横官场吗?”
败子先生沉吟道:’老管家所言有理。那这件事就让她自己解决吧。我只暗中帮衬。”
张氏醒来,抱着婶娘痛哭。
“婶娘,都怪我不好。把叔叔领进家,害得我们家破人亡。“
”傻丫头,说什么呢。家破了不要紧,钱可以再赚。人没了可就什么都没了。只要你没事,婶娘什么都放心。”
“婶娘,咱们不能咽下这口气。明天到县衙里去告叔叔。”
张小九和香香得了甄家的瓮钱,在镇上临街处买了一个许多瓦舍门面,与李四胡勾结,专门开办赌场伎院,赚取黑心钱。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真是:小人得志,君子道消。
张氏与婶娘到县里告官,县官看了诉状,宣张小九香香上堂。
张小九香香辩称无罪,知县听他们说得头头是道,面面有理,点头称是。
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刁民,胆敢诬告良民。来人。轰出去重打三十大板。退堂!”
纵使张甄二氏叫得撞天屈,也是无用。
原来李四胡早就替这对奸人上下打点好,买通了知县,只等她们来告,知县便错判了事。
出了县衙,甄氏安慰正在痛哭流涕的张氏:”丫头,打得疼了吧路上到药铺买些药给你上了。”
“婶娘,我不是因为挨板子才哭,我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唉,那能怎么办呢民不和官斗这事我看咱还是算了吧。“
好一句民不和官斗,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不,绝不能算!他们巴结上了官府便能横行法外,我也要结巴官府!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拿回属于我们的一切!只有那样,才能让叔叔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承担他该承担的后果!“
这便是:要报仇,要伸冤,血债要用血来偿!
第44章好大雨,油纸伞()
“丫头,你这条命可是老板救的。当时你是不知道,那么多人反对,老板还执意救你。按理说咱得好好感谢人家,可惜家中无钱。”
”婶娘,礼轻人意重,老板喜欢吃南瓜子,我炒这些南瓜子呆会儿给老板送去。”
甄氏看着一锅正在翻炒的南瓜子,里面加了沙粒,便不再糊锅。
“丫头炒瓜子的确有天赋,可惜学不到人家的秘方,炒得不正宗。上次你说你想学王婆炒货的手艺,要30两才肯教。我本打算拿钱送你去学,没想到被张小九这个畜生连窝揣了。”
“婶娘,有句话说得好,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等哪天我攒够了钱,学会王婆炒货的手艺,炒出正宗的济州南瓜子,拿去给知县的宠妾李夫人尝,到时候肯定帮我们告叔叔。”
说着南瓜子炒好后,用筛罗筛净沙粒,找一个布袋装好,给老板送过去。
轰!
外面一声大雷。
山雨欲来风满庭。好大的风。怎见得:打断树枝不见血,扯起河面要剥皮。
”丫头,外面风大,慢点。不要逗留,早点回来吃饭。“
“知道了。”
张氏揣着布袋去田城,开门一外,远处有几个人指指点点,都是村里的泼皮。
“就是这家。”
张氏见他们不像好人,便提醒婶娘:“婶娘,把门关好。”
怕他们找事,急步到田城去了。
“你不能进去。东西我也不会替你交给老板。我们老板不需要你的感恩!“
“为什么啊。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让进。”张氏奇怪,守卫的态度怎么突然那么恶劣。
“为什么!还装呢!岳田正为了救你,现在在死牢里囚着。昨天老板为了救你,你看闹成什么样了,全不听我们的苦劝,给你吹药。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是你能赔得起的吗。快回去吧。”
张氏一阵惭愧。
喃喃道:“我的确连累了很多人,实在对不起。”
说完伤心地回去了。
还未到家,便看到刚才那群人正在砸门。
”臭婆娘,顶门不让我们进。砸开!“
”哎,没王法了吧。你们干什么,青天白日砸我们家门。“
光一声。
那些泼皮将门砸开。
张氏冲过去:“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
那群泼皮言有凿凿地道:“看到了吗?这是这家男主人张小九下的休书。甄氏,张官人已经把你休了,所以张官人的房子你便没权力住了。说了要给我们住。”
甄氏怒道:‘张小九这个畜生,说什么房子是他的!这可是老娘祖上传下来的地皮,自己花钱起的房子。怎么变成他的了。”
“那你可有地契吗。把地契拿来我看看。”
甄氏道:”老娘当然有地契。”
地契拿出来,被那些泼皮一把夺过,撕个粉碎。又拿出一张新地契:“这是县太爷新开的地契,不要说我们骗你,看清楚,知县的大印红红的押着纸。你的那个旧契作废了。”
甄氏气得哆嗦:’你们你们“
“贱婆娘,再和我们争执,呆会儿连屋里的东西都要封住,休想再收拾。”
张氏见了,知道争不过这些泼皮。
”婶娘,算了。我们还是收拾东西去吧。”
甄氏收拾了一些衣服,家里的锅碗瓢盆要拿走,那些泼皮不让拿。
“你们拿走我们做饭用什么。这些不能拿。收拾得差不多了,不要得寸进尺。”
“丫头,你手上抱的是什么。”
“是一筐南瓜子。大爷们要吗?”
“什么南瓜子,我们又不种地,要这些种子干什么,拿了快走。”
甄张二氏几乎净身出户。
黑云压得两人走路喘不气,多不时下起雨来。
好大雨,怎见得:雨赶如链缠人头,黑白无常索魂手。
见雨下得紧,泥泞路滑,“丫头,我们到老板家避避雨吧。”
张氏犹豫了一下,只好把真相告诉婶娘:“婶娘,田城的人说我害了老板,讨厌我们家,不让进。”
甄氏没办法,想起那些泼皮愤怒难平,骂道:“这些畜生,收拾东西的时候连蓑衣也不让我们带,这个时候赶我们出来,让我们淋雨。”
见前面有个凉亭,便进去躲雨。
刚坐下没多久,便有人披油衣穿油鞋撑油伞过来,身后跟着几个小厮。嬉嬉闹闹,原来是几个不三不四的伎女。
“大官人触雨生情,要在这云雨世界同我们吃酒。叫我们先买酒食过来摆好。”
说着,命小厮整治凉亭。
“你们出去,快出去。没看见几位夫人要在此进膳吗。”
小厮说着轰甄张二氏出去。
要钱没钱,要家没家,只能忍气吞生,站在外面亭檐下面,勉强躲雨。虽然如此,仍有不少冷雨泼在身上。
亭中小厮在凉亭四面挂了挡雨挡风的帘子,在石桌上铺上餐布,石凳上垫好坐垫。
治整好凉亭,便从饭盒里拿出天香楼的几样招牌好菜,一碟碟摆好。
又点起铜炉在旁边,上面温着黄酒。
烫好的酒,酒香四溢。
那几个女子在凉亭里猜拳吃酒,无聊时便让小厮跪在桌子底下,用腿夹住,夹得那小厮喊疼,在股间乱抓乱搔,吃吃直笑,以此取乐。
忽然唤外面的张甄二氏进来:”你们过来,给你们鸡腿吃。”
甄氏是成人,不吃饭能忍,张氏是六岁小儿,没吃饭,又兼风吹雨打,早就饿得头晕眼花。
“谢几位姐姐。”
原来那几个女子并非好心,却是要戏弄她们,将鸡腿丢在地上。像喂狗一般。
张氏心中暗恨:‘我和她们无仇,为何这样戏弄我们。“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闹嚷之声。
张氏听见是叔叔张小九的声音。
”原来她们和张小九是一伙的。我就算饿死也不会吃他的东西!”
“我不吃,谢谢几位姐姐。”
“对,畜生的东西我们绝不会吃!”
正遇着张小九进来,听到此话,原本寻欢作乐地笑容不见了,恶向胆边生。
“贱婆娘,我没惹你,为何骂我!”
“为何骂你,你自己心里清楚。”
“婶娘,我们走。”
“小杂种,哪里走!这狼心狗肺的东西,好心给你鸡腿吃,刚才却用那种眼神看我。看不起我吗!”
张氏敢到县里告他,因此有赶尽杀绝的心。要把张氏推到亭外泥窝里摔死。
”就是看不起你。狗杂种!”
只听亭外一声少年喝。
掀帘一看,见外面一位少年,穿着油衣、油鞋,撑着二十八骨油伞。这些雨具都非比寻常,都是用百夜熬熟的桐油精华制成,使得这一身打扮,好似披金一般,在阴雨中十分亮眼。
身后跟着雄纠纠的壮汉,冲到屋里扯住张小九便打:’狗杂种!你也配在此吃食。“
“哎,你们干什么。怎么打人!”那群女子在旁鸣不平。
“瞎你们的狗眼,打得分明是狗。要吃食到外面去吃。”
说着将石桌掀翻,石桌的桌面和桌腿一下散落,只听张小九哎哟一声,桌面砸在狗腿上,也不知道断也没断。
连桌带菜,全被掀翻到外面泥窝里。
那群女子吓得屁也不敢放,拖着张小九挟屁眼跑了。
败子先生走到亭内,拉着张氏的凉手:“妹子,我来迟让你受屈曲了。小手怎么那么凉。那些下人不让你到田城找我玩,我都教训过了。走,送你回家。“
张氏见败子先生要送自己回家,缩了缩手:‘往哪走啊,我已经没有家了。”
“那你愿意住我家吗?”
“当然愿意,只是没个名份,住着不踏实。”
败子先生摸摸下巴,胡须刚长出来,还是软的:“可惜我还不到娶妹子的时候,名份嘛有了,你愿意做我的使女吗?”
“当然愿意。只要老板能收留我们。”
“太好了。妹子,外面雨大,我们撑一个伞。”说着挽着张氏的手。
“妹子,你抱个竹蒌累不累啊。”
“不累。”
“谁说不累。我替你抱着。你不空手走路我看了难受。”
“那让我来撑伞吧。”张氏怕老板抱竹蒌不方便。张氏撑伞,宁愿自己这半边湿了,也不能让老板淋雨。
老板见了,“不行不行。手里不拿点东西我难受。”依旧自己撑伞。
败子先生把伞都往张氏那里撑,自己这半边淋雨全湿透了。
突然打个哆嗦:“哎呀,一手撑伞一手抱竹蒌,怪我没福,生不出第三只手,好抱妹子取暖。”
“老板,你冷么?那我抱你吧。”说着用手挽起败子先生的胳膊。
败子先生嬉嬉笑:”不冷了不冷了。妹子就是冬天的被窝,暖和暖和”
张氏一路只傻傻的走,到老板家里才发现老板把雨伞都撑给自己了,全身都湿透了。
“老板,快把湿衣服换了,到被窝里暖一会儿吧。”
“没没没哈踢”
“还说没事,都流鼻涕了。”
张氏帮老板换下衣服,找一身干净的睡衣给老板换上:“老板,快进被窝吧。”
败子先生淋了雨,忽冷忽热。
”哎呀,热死人了。盖什么被啊,掀开掀开。我要吃冰膏,我要吃冰膏。”
“老板,药先生说了,你不能吃,只能冷敷在头上。”
这是病轻时,到病重时,便如坠冰窟,冷得牙齿哆哆嗦嗦,打得山响。
”妹子,我不吃冰膏了。饶了我吧。冷冷冷,冷死人了。“
”怎么不吃了?让你不吃话,尝到苦头了吧。”张氏又恨又爱。
”妹子救我则个,快来和我一窝睡,暖暖身子啊!”
“好了,不要耍无赖,掀开被子来吓我,快把被盖上。这次饶你吧,——哎呀,你急什么,我这不正”
第45章三十两,混县衙()
”终于睡着了。”
张氏长松一口气,肚子饿得咕咕叫,光顾着伺候他了。
现在终于把他哄睡了。
张氏悄悄起来,穿好衣服,摸摸老板的额头,烧已退了。
也放心了。
打开门,下了一场雨,外面屋檐沥沥流下水,打在芭蕉下。
外面一片漆黑,现在少说也有子时了,都这个点了,也不知道御厨院还有没有吃的,就算是冷饭也行啊。
实在饿得不行了。
快走到御厨院时,往那边望,早就熄灯停灶了。
有几个田兵在附近巡逻了一会儿,又到别处去了。
张氏走到门前,眼巴巴的扣门缝,闻着里面的饭香,急得直流口水。
吃饭啊,我想吃饭啊。
一时忍不住喊出来,不知道是神仙显灵还是怎么的,怎么真有人在门缝里面说:“想吃饭快进来。”
张氏一愣,里面倒底是人是鬼?
吱,门开了,一只手伸过来,将张氏扯进来。
”你是谁?“
“嘘,好姐姐别出声。”
张氏瞪大眼一看,原来是和自己同龄的使女。
这个使女叫绿豆。虽然只比张氏小几个月,但是身子瘦小瘦小。唯有眼睛黑亮有神。
没办法,谁让她摊上一个恶主子呢。
今天陪主子的宝贝儿子玩,他儿子踩西瓜皮自己摔一跤,便将她一顿打,罚她不能吃饭,所以晚上只能偷偷跑到这里偷东西吃。
绿豆手上正拿着一个鸡腿,自己咬一口,便递给张氏:“姐姐,我刚找到一个鸡腿,给你吃,你千万别把这件事说出去。不然我肯定要挨打的。”
“放心,现在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人。”张氏把鸡腿撕两半,一人一半。
绿豆接过来,”谢谢姐姐。”几口便吃没了。
张氏拿着鸡腿,也狼吞虎咽。
突然一阵火光,原来几个打着火把的巡逻兵又过来了。
“屋里好像有动静。咱们看看吧。”
几个巡逻兵开门一看,见四下无处要走,突然踩到一个鸡骨头。
张氏抱着结豆躲在门后,见巡逻兵发现了鸡骨头,心脏提到嗓子眼。
“八成是进贼了,仔细找找。”
点火把在屋里转,每照一个地方,便有影子打在地上。
突然照在门上,门后面张氏和绿豆的影子便打在地上。
这下完了。
“你们干什么呢!拿火把在屋里乱转,万一走了火!”
”头儿,知道了。“那群巡逻兵慌忙出去,并没有注意到地下的影子。
待他们走后,张氏和绿豆长松了一口气。
“快走吧。”
张氏和绿豆又在厨房里找了一些吃的,平分了,临走时互说了自己是哪家的使女。
“我是老板家的。”
“我是李田正家的。”
正要万事大吉开溜,门突然开了。
”站住。“
站着一个人,影子拉得好长,打在她们身上。
张氏见绿豆真听他的话站住,拉她的手:‘你傻啊,让你站你就站。还不快跑。”
“小贼,你往哪里跑。”
那人冲过来,一把抓住张氏。
绿豆见了,原来已经跑开了,又冲回来:“你才小贼,快放了我姐姐。我和你拼了。”
“你姐姐有什么好,你倒来救她?”
“以前在这里偷东西吃,别的使女撞见了,肯定威胁我把好东西全给她,不然就揭发我。这个姐姐和其他人不一样,今天我怕她揭发我,把鸡腿给她,可是她分一半给我。”
“原来如此。今晚被我逮住在此偷东西,要一起罚你们。”
“想逮我们,有本事来追吧。姐姐快跑。”绿豆拉着张氏就跑。
张氏赶紧对绿豆解释:“绿豆绿豆,你听我说,不用跑。”
绿豆一惊:”姐姐,还没跑你就束手就擒了?“
“不是。你仔细看看他是谁。”
绿豆仔细一看:”咦,好像是老板。哎,刚才你说老板是你家主人的?!”
张氏笑嬉嬉地道:’老板,你逮住我们,要怎么罚我们?”
败子先生道:”妹子,你虽然是我的人,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家里的规矩你是要守的,若是你开了先河,以后半夜谁饿了都来偷东西,那不是要乱套了?你要吃东西,至少得找我开个手谕吧。“
张氏道:“不是。刚才看你睡着,不是怕吵醒你吗。”张氏撇撇嘴,委曲。
绿豆也在旁壮着胆子道:“是啊。韦家虽然大,但是就只有这么一个吃饭的地方,只白天开,晚上就关了门。万一饿了,这里的大爷们是个官,想来吃就来吃了,我们下人使女饿了只好来偷了。非明是只让州官放火,不让百姓点灯”
败子先生托着下巴道:“你们反应的问题,我会考虑解决的。田城的规矩肯定不能乱改。体罚就免了,把偷来的东西都放回原处。”
张氏和绿豆把东西放回原处,虽然没有挨打,但是肚子还是不满足,饿得咕咕叫。
“我还要罚你们的。”
“什么,还要罚我们?”
“我大病刚好,闷得慌,罚你们陪我逛夜市。怎么,看样子不乐意接受处罚啊。那算了。”
“接受接受,我们当然接受。”
败子先生早叫人备了马车,带着绿豆和张氏到镇上逛夜市去了。
“这里原本有一家茶饭店,叫西施面馆,里面煮的馎饦最好吃。不久前还吃过一次,这次怎么把牌子摘了?”
败子先生奇怪,叫了半天门,才叫一个老头,满头银发,愁眉不展,把门打开。
“老人家,你家女掌柜呢?”
进屋一看,里面桌椅都被砸坏,酒坛碗盏也碎得满地狼藉。
老者道:”不要提了。那是我女儿。“说着老泪纵横。
张氏一看屋里情况:”八成是遇到坏人了。“
绿豆也道:”老板刚才说这家生意好。我听说有人坏人做生意比不过人家,看人家生意好嫉妒,就过来砸场子。“
老者一把辛酸泪:“两个小丫头说得正是。现在我没了女儿,整个人糊涂了。也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数日前镇上一家茶饭店,店主是这里有名的恶霸,见我家生意好,说我们抢他家生意,便找人砸了我家店,把我女儿也抢去了。”
败子先生道:“这不是强盗吗。县衙难道不问吗?”
老者道:“也曾告过不少次。只是因骗老汉我不识字,让我写了买卖文书,虚钱实契。老汉亲手将女儿卖了。”说着叫天屈哭起来。
败子先生道:“不知卖到何处?我拿钱救你女儿出来,好让她煮馎饦给我吃啊。”
“小爷,不是老汉不想。只是被卖到张小九所开的伎院去了。现在也不知道我女儿名节还保否!纵使将钱去赎,也是枉然。女儿的手艺是我传的。若小爷实在想吃,老汉可煮几碗。”
张氏愤愤地道:“不要说了,一定是张小九联合县官,一起坑害老人家。”
看到张小九的恶行,不禁握紧拳头,一定要告倒叔叔,让叔叔接受应有的法律制裁。
败子先生道:“那就有劳老人家煮几碗来。吃饱了我们好想办法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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