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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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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邪懂得以退为进,说着慕容尔岚误伤了她,但人人都清楚这句话背后的含义是慕容尔岚伤害了她,可她——
恨不得告诉全世界是慕容尔岚伤了她,到头来又有几人肯没有证据地选择相信她?
苏初欢被迫看着他的眼睛,深得看不见底的沉邃,半响,才眼神渐渐没了焦距,“臣妾知道了,是臣妾被皇后误伤的,不关皇后的事。一切都是臣妾自作自受,为了和皇上在一起,不自量力和皇后争宠。”
“为了朕?”容檀不动声色挑唇。
说他信了,他没有一丝动容,说他不信却又在等着她继续说。
苏初欢暗自指尖掐入了手心,半响,才不自在地笨拙伸手揽住了他脖颈,脸色熏红,“臣妾喜欢皇上,从在未央殿选秀见到皇上、皇上牵过臣妾的手那刻起,就想一直和皇上在一起,为此臣妾可以和任何人作对,包括皇后。”
容檀深深看着她的羞赧,虽然娇媚动人,但他却嗤笑,“你的喜欢还能和别的女人分享,真是够大方的。”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随即想到了曲华裳的事,当时确实是她在他面前提了曲华裳的名字,才让她得到了机会,一夜越三阶变成了宸妃。
想到这里,苏初欢垂下密长的睫毛,看不清情绪,低的不能再低地问了一句,“那皇上有没有碰过她?”
“你希望朕有没有碰过她?”容檀不动声色反问,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耐心和这个女人,讨论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算了,便当做敷衍她罢了。
“我不希望你碰她,容檀。”说着,苏初欢突然低下头,凑到了他的薄唇边,“一想到你碰过她,我就浑身不舒服,像是有根刺刺在心上拔不掉,却一直刺痛。”
见他难得的沉默,她嘶哑地低声道:“这里很难受,容檀。”
说着,容檀被她主动握着手覆盖在了她白皙上,心脏的跳动倒不是他所在意的,他在意的是那不可思议的软,激着他的变化。
而她是第一个敢直呼他名讳的女人,也给了他莫名的感受,似乎更亲近了一些。
这么想着,容檀也随性地那么做了,碰着她的顶尖,性感的声音沙哑,“有多难受,嗯?”
苏初欢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没忍住吟了一声,“嗯!”
听到这声,容檀石更了,他没想到这女人都被毁容,身体也不成人样,竟然还能吸引他想进去
正当容檀想这么做的时候,兰心阁外传来了守在门外的太监响彻殿内的尖锐禀告,“皇上,皇后在殿外求见——”
话音刚落,容檀动作顿了顿,凝着身下脸色酥红娇媚的女人,胸口憋着一股欲火,俊颜难得沉冷地不得不下了床榻。
见状,才回过神的苏初欢羞恼地取过一旁的被褥,盖在了衣衫半解的赤身上,然后抬眸望去——
只见慕容尔岚脸色狰狞愤怒地闯了进来,看见了一室暧昧旖旎的气氛,心中的怒火更甚,这该死的女人不仅和她争宠,还和睿亲王合伙害死了她爹,这个仇不报让她如何泣血忍下?
倏然,慕容尔岚在容檀面前砰然跪地,眼底是满是血丝,嘶哑道:“求皇上为臣妾的父亲做主!”
听罢,被她纠缠不休的容檀,再加上被打扰了欲望,语气冷肆,“朕不是已经派卫将军等人调查了,到时会给你个交代。”
“镇西将军根本就是睿亲王的人,有他在根本查不到睿亲王的身上,臣妾不想让父亲枉死!”慕容尔岚嘴角都咬出了血丝。
容檀这时的欲望已经慢慢消退,他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走上前几步,睨着跪地不起的慕容尔岚,问,“那你要朕如何?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处死睿亲王,即使朕下了圣旨,也没有人会真正心服口服,更给了睿亲王造反的理由,这就是你想看到的?”
看她如此不死心,他若什么都不说,她定不肯罢休,慕容御死了出乎他的意料,自然也体谅她丧父的心情,若不是如此,此刻慕容尔岚早被治罪!
慕容尔岚听罢,自知求容檀赐死睿亲王已经不可能了,她就算再傻也知道比起自己的父亲,容檀肯定更在意自己的江山,这并没有错,于是她隐忍咬着唇一字一句,“臣妾可以等卫将军查明真相,即使他不能查明真相,臣妾也不会放过睿亲王!还有臣妾的父亲临死前告诉了臣妾一句话。”
“丞相临死前说了什么?”容檀敛了眸子,似乎在沉思慕容御死前留下了什么话。
“父亲说”慕容尔岚此刻狠毒的目光,瞥向了床榻上受伤得不能动弹的女人,仿佛是想说和她有关的事。
见状,苏初欢顿时握紧了手心,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一直在一旁听着两人的对话,眼底的震惊一直没有消退,她没想到自己昏迷的期间,慕容御竟然遭到暗害死了!
而听慕容尔岚的语气,似乎是容邪动的手脚,只是没有证据。
倘若真是容邪杀的慕容御,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定不会留下一点点蛛丝马迹,看来他已经开始对慕容家动手了。
这时,慕容尔岚的语气一下子变得阴冷,冷笑地盯着苏初欢,报复般的语气道:“臣妾的父亲说,睿亲王和右昭仪关系匪浅,一向独善其身的睿亲王竟然三番四次的救右昭仪,皇上难道没有一点点疑心吗?”
话音刚落,苏初欢脸色苍白了许多,她这才记起来之前偶遇临死前的慕容御,他便直言她和容邪有染,没想到死前竟然将这件事告知了慕容尔岚
听罢,容檀不动声色地扫过她,居高临下地邪冷道:“皇后,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看都没有看苏初欢一眼,对慕容尔岚说的事,仿佛没有半分相信。
他是信任她毫不怀疑,还是不信任慕容尔岚,苏初欢不自觉地抿着绛唇,握着被褥的手都紧了紧,如果此刻让她辩解,她都不一定能在他们面前解释清楚和容邪的关系。
一切来得太过猝不及防,慕容御被容邪害死的事她还来不及消化,慕容尔岚却又将矛头指向了她和容邪的关系。
“臣妾当然知道,这是父亲的临终遗言!皇上是不是太宠这个女人,以至于被她的外表迷得神魂颠倒,被她媚惑得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慕容尔岚怒道,“万一她真的是容邪的人,那她留在皇上身边必定是祸害,如果将她严刑审问必定能套出睿亲王等同伙”
“你是说朕沉迷女色,荒淫无度,连自己身边留着什么人都分不清楚?”容檀冷酷地嗤笑了声,要不是看在死去的慕容御的份上,除掉她,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慕容尔岚咬着牙道,“臣妾不敢。”
她就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信任那个女人,那么帮她,连一点伤害委屈都不肯让她受,仿佛捧在掌心当做宝贝一样宠着疼着呵护着。
凭什么?
她堂堂皇后跪在他面前,请求他为慕容御求一个公道,却推三阻四,连她丧父一点怜惜都没有,更别说平时有一点点恩宠,连她封后以来的昌明宫也一步未踏入。
更可气的是,现在这女人都被她毁容整残了,他竟然还能去碰她,这让慕容尔岚嫉妒得快发疯,这个女人到底给容檀灌了什么迷魂汤?
“朕当你从未说过这番话。”容檀不容置疑地道,神色莫测,一个什么都藏不住心思的人,还想除掉睿亲王和那个女人,到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皇上”
慕容尔岚不甘心似乎还想说什么,容檀没有给她犯蠢打草惊蛇的机会,倏然被他打断了,“正好你来了,朕还有件事要问你,右昭仪在狩猎场受了重伤,此事是否和你有关?”
“皇上什么意思?”
“这件事朕要给右昭仪一个交代,如果是你误伤,那便和解了这个误会。”
慕容尔岚听罢,气得浑身发抖,他竟然不止不怀疑右昭仪,还想替她讨回公道?要她和一个害死父亲的帮凶和解,她死也不会妥协!
正要开口,被一旁的苏初欢接过了话,温顺动了下苍白的红唇,“皇后只是误伤了臣妾,要怪只能怪臣妾误闯了狩猎场,与人无尤。”
听罢,慕容尔岚不止不高兴,还更加动怒,猫哭耗子假慈悲,没有什么比被仇人施舍更令人痛苦折磨。
看着她愤怒拂袖离去,苏初欢扯了扯唇,她不过是按照容檀的意思说了,想必慕容尔岚以为她是故意的,不过也无妨,对于一个灭族仇人,她没必要心软。
第33章 这京城恐怕就剩睿亲王只手遮天()
慕容御死的第二日,在边关得知消息的慕容恒就连夜赶回京城,连一眼都未合上地快马加鞭回来了。
回来后,他第一个要见的人不是慕容尔岚,也不是慕容御的尸首,是容檀。
此刻容檀正在西暖阁批阅奏章,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仿佛意料之中没有任何意外,没有受到任何打扰一样。
直到殿外的太监尖锐的声响传来:“皇上,太傅慕容恒紧急求见!”
容檀这才放下笔墨,眸子都不抬一下低沉道,“宣他进来。”
“宣太傅觐见——”
太监话音刚落,慕容恒风尘仆仆的身影立即走进了大殿之中,下跪清冷道:“请皇上恕罪,微臣没有圣旨就私自从边关赶回来了!”
听罢,容檀不动声色地启唇,“若是因为你私自擅离职守导致突厥攻破南面边关,你可知这是灭族之大罪?”
“请皇上念在微臣思父心切,想在父亲下葬之前看父亲最后一眼的孝心的份上,允臣回丞相府一日处理父亲的身后事。”慕容恒应该是已经接受了慕容御死的事实,并没有像慕容尔岚一样愤怒发狂。
容檀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醇地动了动唇,“念在你自年幼与朕一同长大,这次朕暂不追究,朕只允你一日时间处理完丞相的身后事,必须立马回荀南镇守边关。”
“谢皇上恩准。”慕容恒没有立即离去,而是顿了顿,抬眸一瞬不瞬地平静问,“皇上,臣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不知皇上能否回答微臣。”
仿佛知道他不肯就这么离开,容檀看不出情绪的说了句,“说。”
“杀害丞相的人,是不是睿亲王?”慕容恒知道即使容檀对慕容家起了忌惮,但他绝不会在这种内忧外患的时刻,杀害自己的心腹,对他来说并无好处。
可睿亲王就不同,他等待这个绝佳机会,恐怕等了很久,策划了很久。
一旦丞相被害,他又被迫留在荀南镇守边关,慕容家就只剩有权无实的皇后留在京城,慕容家的势力被大大的削弱了,那这京城恐怕就剩睿亲王只手遮天,皇上都难以抗衡了。
容檀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低了声音地开口,“朕已经让卫将军等人去查到底是谁害了丞相,不过半月肯定能查出来。”
“皇上心中不是早有怀疑的对象了吗?只是缺少了证据罢了。”慕容恒看的很透,毕竟他曾是容檀的太傅,他什么心思,动一下眉目他就能猜透。
“太傅既然知道,又何必问朕,只要拿到证据,朕是第一个希望他死的人。”容檀仿佛跟他保证的语气,他确实是最希望睿亲王死的人。
只要睿亲王一死,整个朝野就没有再有威胁他皇位的存在了,如今连慕容御都死了。
只是他死得太早了,虽然迟早是容檀的心患,但此刻还能和睿亲王抗衡,他一死,对他的局势来说就很艰难了。
“可如今皇上只身应对睿亲王,微臣怕睿亲王不懂得收敛,害了臣父还想害皇上!”慕容恒拐着弯,希望他收回成命,将他从荀南边关调回到京城。
要是慕容家没了他在京城镇守,恐怕睿亲王下一个要害的就是慕容尔岚了,而他们慕容家就彻底衰败了。
要是慕容御在天有灵,他一定最不希望看到这一幕。
“那以你之见呢?”容檀反问,并不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明知故问罢了。
“臣想从边关回朝,一来可以恢复慕容家的势力和睿亲王抗衡,二来也可以照顾好尔岚,父亲生前最宠爱尔岚,微臣想好好替父亲在她身边照顾她。”慕容恒听他既然问,便实话实说。
“你若回朝,那当今朝廷谁可以担此重任?内忧和外患,孰轻孰重你应该比我更懂得取舍。”容檀如是说,比起内忧,外患更为重要。
倘若为了和睿亲王争斗,而让突厥攻进容国,那他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先帝辛辛苦苦守下来的江山。
“臣知道了。”慕容恒知道没有多大把握,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这么离开。
“如果你放心不下皇后,朕可以给你保证,只要你一日未从边关回来,她便会一直是朕的皇后,否则你可以随时回朝。”容檀知道不给他保证,他不会真心实意为他镇守边关的。
“那就请皇上好好照顾尔岚,臣才能跟死去的父亲交代。”慕容恒最终闭上了眼,似乎妥协了。
在容檀面前,他从始至终只有妥协,不论是出于情谊还是君臣。
慕容恒离开之前,却出乎意料地说了句,“皇上,臣离开之前还有一个请求,为了您的安危和江山社稷,请您务必要答应微臣。”
“什么请求?”容檀敛了眸,在他印象中,慕容恒从来不会这么强硬,除非是极其重要之事。
“臣希望——”慕容恒顿了顿,才冷下了声音,“皇上能立即斩首处决右昭仪。”
话音刚落,容檀抬起幽深的眼睫,“这话朕当你是长途跋涉后的胡言,退下。”
可谁知这次慕容恒没有退下,声音强硬地道:“臣不是为了尔岚才这么请求皇上的,虽然右昭仪确实挡了尔岚的道,尔岚也无时无刻不想置她于死地,但臣一向不理会后宫之争。臣之所以希望皇上斩首右昭仪,是因为她和睿亲王根本就是一条船上的,是睿亲王将她送到您身边,如果您再宠幸她,或许有一天她便会是睿亲王手中的利刃,刺向皇上的心脏,臣绝不能眼睁睁看着这样的威胁存在皇上身边,请皇上准许臣的提议!!”
说罢,慕容恒单膝下跪,诚诚恳恳的请求道。
见状,容檀凝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太傅应该知道朕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
“皇上”
慕容恒似乎还想劝什么,被容檀一句话冷肆打断,“退下,别让朕再说第三遍。”
慕容恒不甘心地握拳,最终劝不了地心灰意冷地转身缓缓离开了养心殿。
望着他的背影,容檀手底的毛笔不知何时被强势折断,眼神冷得摄人心魄
第34章 混蛋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半个月内,苏初欢听从御医银情的话,躺在床榻上修养身子,从未下过床,深怕她乱动腿会就此废了。
身上的伤痕以及脸上的伤疤都渐渐康复了,她看着宫女递过来的铜镜,看到脸上连一丝痕迹都看不出来,完好无损的模样她有些讶异。
容邪的芙蓉膏真的十分有效,新生的肌肤和原来别无差异。
这半个月内宫女贴身照料,并没有任何人打扰她修养,包括容檀,包括慕容尔岚。
容檀不来,她想大抵是看她身上和脸上太过吓人,并没什么好奇怪的,而慕容尔岚竟然没有来找她的麻烦,这就令人心生疑虑。
一个想要她命的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安静下来。
难道是容檀下令不让她踏足兰心阁吗?
这么想着,苏初欢下意识否认了,她怎么会把那狗皇帝想得这么好?
即使容檀在慕容尔岚面前维护过她,他也是苏家的灭族仇人,她绝不能因为那点小恩小惠就忘了不共戴天的灭族之仇!
而在这半个月来,唯一来看过她的人是曲华裳。
通常苏初欢坐在床榻边,听着曲华裳眉飞色舞地说着外面的趣事,来替她解闷,说到后宫的争宠手段层出不穷,还有很多小笑话。
听着,苏初欢偶尔也笑出声,只是在听到曲华裳谈起容檀时,她却沉默得一言不发,不论是多么有趣,她都没什么反应。
曲华裳以为她不喜欢容檀,所以之后便也很少谈他。
而苏初欢一直以来以为曲华裳选秀并非为了在后宫享受荣华富贵,她肯定是别有目的,和她应当是一样的,可是这段时间得宠以来,曲华裳并没有任何行动。
她也不便试探,看着曲华裳谈及容檀时,从最初表情的没什么感情,甚至带着恨意,到后来逐渐没那么反感,偶尔会笑,再到现在的明媚春光,仿佛陷入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苏初欢想,她大概已经忘了最初进宫的目的,在容檀的恩宠中逐渐变了。
不再有步步为营的算计,不再有隐忍的仇恨,只剩如沐春风的爱意。
而这种变化让苏初欢对她失望之极,她们之间从最初的志同道合,变成了现在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往后,或许她们之间也会成为如同后宫其他妃子一样,争宠得你死我活。
苏初欢便也不想拖她下水,往后她得宠她的,而她继续走她的报仇之路
**
隔日,御医银情亲自来给她把过脉,确定她身体已经康复,才允许她下床走动。
御医走后,没过一会儿曲华裳便过来了,给她带了一些甜点,走过去笑道:“我亲自做的甜点,初欢你尝尝看?”
苏初欢点了点头,和平常一样和她相处,只是不再和她谈及其他事。
倒是曲华裳却察觉到了异样,半响才低色道,“初欢,有些事我想告诉你,一直隐瞒你我的心里有些愧疚。”
“你说吧。”苏初欢尝着她做的甜点,神情讳莫如深。
“这段日子皇上虽然恩宠我,但是侍寝的时候皇上却一直没有碰过我。”曲华裳脸上有些复杂,“而最近,皇上已经不再宣我去养心殿了。”
“这些事你没必要告诉我。”苏初欢放下了甜点,看着她的目光深了几分。
她现在选择告诉她,又是为的什么?
“我只是想告诉你,皇上还是最宠你的,初欢,因为你的一句话他才赐给了我宸妃的封号。”曲华裳轻声说,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却有了一丝波澜。
她不可否认,虽然她感谢苏初欢的知遇之恩,但同样不可避免人之常情的有些嫉妒她的独宠不衰。
皇上为什么唯独对她一人这么特别?
“你是想让我再在皇上面前提及你?”苏初欢直言不讳,她明白了她说这番话的意思,或许她还未失去最初进宫目的,她会帮她。
但现在,不可能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曲华裳眼神微闪,仿佛被她看破心思的不自在,“初欢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戒备对方了?”
是,最初进宫的时候她们之间不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
苏初欢正想说什么,这时兰心阁外传来了太监匆匆而来的声响——
“右昭仪接旨,奉皇上口谕,宣右昭仪速速前往养心殿。”
听罢,苏初欢和曲华裳同时下跪,接旨后,她便起身跟着程成离开去了养心殿。
而望着她离开的背影,曲华裳皱着眉,她才刚刚康复,皇上就迫不及待宣她去养心殿,而她一直以来莫非只是她的影子?
这么想着,曲华裳深深握拳,不,她不是能够让人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影子,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的生活她好不容易得到幸福,怎么能再失去?
就算没有多大机会,也要试着争取一下,她不会刷什么手段,她会和苏初欢公平竞争,到最后谁得宠她都不会有怨言,毕竟她尝试努力争取幸福了。
养心殿。
苏初欢跟随太监程成去了养心殿,一路上在想,容檀为什么等她身上的伤一好就召见她。
他想做什么,她想不出个所以然,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直到来到养心殿,程成大声在殿外禀告,“皇上,右昭仪带到!——”
程成便站在门口没有进入,而是请她进殿。
苏初欢沉默了片刻,才转身走了进去,她现在脸上的伤几乎看不出来,身上脚上也好了,所以他不再嫌弃召见她?
正当她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时,养心殿上另一个凤眸温润,白衣雍容的男子早已站在殿中,苏初欢心里一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时,容邪转过身,神情淡如冰雪地瞥过她,“右昭仪伤势可痊愈了?”
听罢,苏初欢下意识熟稔自然地回了句,“好得差不多了。”
语气间没有丝毫防备,看着他的目光也是,可容邪转过身淡然清雅道,“皇上,该禀告的臣都已经禀告,就不留下来打扰皇上和昭仪,先告退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从他身上的视线抽离,仿佛才发现容檀的存在。
容檀不露喜怒地唇角微挑,“昭仪一直在朕面前念叨要感谢皇叔的救命之恩,正好有此机会,朕就满足她,免得她回去又跟朕闹。”
听罢,苏初欢小脸要多难看就多难看,混蛋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第35章 容邪,我爱的人是你()
见她沉默得有些无措,显然没有想到容檀会突然这么说,容邪淡漠的目光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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