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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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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长公主。”锦绿虽然笨手笨脚,但是有时候还挺机灵的,话音刚落就立即去让人召唤了。
没过一会儿,容颜便看到了梁公公带着个和尚走过来,比起第一眼看到他,今日看,似乎穿得更人模人样了,而且没有半分进宫的拘谨,还是这么平静从容。
不过她不是请他进宫享福的,那个女人所做的错事都该由他承受!
梁公公带着无疆走进来后,便谄媚地给她请安,“长公主,您要的人带到了,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奴才,奴才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啊。”
“没你什么事了,去领赏罢。”容颜勾唇,皮笑肉不笑道。
“谢长公主赏”梁公公笑得快咧开嘴里,连忙跟着锦绿下去领赏。
凰宫里只剩下容颜和无疆两人,她看了他半响,都不见他抬眸,不冷不淡道,“之前在寺庙里还说一句顶一句地顶撞本公主,怎么到了皇宫就害怕不敢说话了?”
听罢,无疆才缓缓抬起了密长的眼睫,意味不明地瞥过她,不动如山地合手行礼道,“贫僧参见长公主。”
“你现在已经是我的禁脔了,不是什么和尚了,再贫僧贫僧信不信我封了你的嘴?”容颜不耐烦地冷声道。
“一日遁入空门,终生便是佛门子弟。”无疆仿佛泰山崩于前不动声色地道。
“呵,你倒和我讲起佛门来了,好啊,我考考你。”容颜讽刺地勾唇,“七佛通戒偈里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是什么意思?”
无疆愣了愣,似乎没想到她也懂得佛法,半响,才平定道,“世间一切恶行皆不要去做,而对于世出世间的一切善行应当积极努力的去奉行。”
“既然如此,那么我再问你,如果一个人的亲人害死了我爹娘,我应不应该对这个人一报还一报?”容颜挑眉直视他,看进他清澈如水的眸子里。
无疆沉默了半响,才道,“长公主所说之人是贫僧?”
他竟然一点就通,容颜倒是有些意外,所幸直接承认地冷道,“是,所以从今日起你最好做好准备,在这皇宫里生不如死地度过下半生!”
听罢,无疆深深看了她一眼,原来这就是这个少女处处针对自己的原因,只是他对于过去的事并不了解,就连亲生母亲也是从师父嘴里隐约听来的。
“我渴了,给我倒杯热茶。”容颜没有给他时间适应皇宫里的生活,而是羞辱他地命令道。
这些事情本来由宫女做即可,而她却指名道姓要他做,他现在是她的禁脔,她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无疆做惯了端茶倒水的粗活,倒也不觉得是羞辱,只是以前面对的都是男子,而现在面对的是女子,难免有些不适应地轻蹙俊眉,随即在她紧紧盯着的眸子里,最终还是给她倒了杯水。
她却继续为难道,“不是水,要茶!”
对于她的刁难,无疆平静地望了一眼四周,随即抬手摘下了一片树叶,放入了热水之中,递给了她。
容颜小脸微僵,她说要茶,他放一片树叶在水里就是茶?该说他天生愚蠢,还是故意想气她?
下一刻,无疆淡淡解释道,“柳叶也算一种茶,无毒不苦味道清新,长公主不妨尝试一下?”
真当她是傻子哄,容颜沉着脸喝了一口,然后眉间的褶皱渐渐散去,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瞎猫碰上死耗子,这都给他逃过一劫?
随即,容颜将茶杯砰地放在了石桌上,撑着额头目中无人地道,“不喝茶了,我要你给我表演节目解闷,本公主很无聊。”
她故意一副骄纵公主趾高气昂,令人讨厌的模样指使他,反正她不需要这个仇人的儿子喜欢,哪怕他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要不是那个女人,容战不会流落到玄国,也不会有最后亲手杀死爹娘的错事,她不能杀自己亲哥哥复仇,自然要找这个罪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疆不知道有没有反感她的公主脾气,深深看了反复无常的她一眼,随即转过身对着宫女说了句什么。
然后宫女搬上了一座古木琴,放在了无疆面前,他缓缓落座,抬手拨弄了一个弦,声音清脆悦耳,是把好琴,而皇宫里的自然是好琴。
无疆随手弹了一首曲子,他平时为人苦闷,不是做粗活便是端茶倒水,也只有偶尔弹弹扔在柴房里当柴火烧被他抢下来的破琴。
听到琴声的容颜下意识转头看向了他,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她也静静听完了这首曲子,不知道为什么勾起了她想念爹娘的思绪,还是说他也在那个女人?
一曲作罢,容颜才回过神,她没有半句赞赏,而是冷漠起身走进了寝宫,只留下一句话,“本公主要午歇,进来伺候我更衣!”
第515章 皇上的心头宠()
寝宫里,容颜低下头,一瞬不瞬地凝着在给自己解着衣裳的无疆,发觉他的手都在抖,连看都不敢看她一眼。
距离近得都能看到他比女子还长的眼睫,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灰暗色的僧衣微微有些湿,很紧张?
容颜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原本她只是抱着羞辱他的意图罢了,看样子他比起宫里的婢女还贱骨头。
见状,容颜突然取下了头上的发簪,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随手将发簪扔到了地上,挑起了冷漠的眉眼,“捡起来,再给本公主戴上。”
原本以为以无疆的倔强和自尊不会这么做,毕竟他可是在寺庙里胆敢和她抬杠的人,到了这个皇宫还不知道卑躬屈膝,一副清高讨人厌的模样。
可是无疆仿佛解脱了一样,立马松开了已经将她衣裳解到一半的手,俯身去捡起了那发簪,动作之间没有一丝狼狈,反倒添了一丝优雅。
容颜便看着他目光清澄地望着自己,然后修长的手指抬起,轻轻替她戴上了发簪,她晃了晃神,不过最终戏谑地调侃道,“你真是越来越像一条听话的狗了,无疆。”
无疆脸色苍白,手节骨似乎微紧,青筋微爆,没有人被这样羞辱还无动于衷,而他看似平日被当惯了下人使唤,但他的自尊心比起常人更高,这个女子挑动了他从来未曾动怒过的一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无疆想起了佛经里说的相由心生,心不动万物皆不动,才渐渐缓下怒意。
见他不生气,容颜越发过分地勾唇,凑近了他的耳边,“无疆,你说你是佛门弟子,但佛门弟子不是不接近女色,你刚刚在对我做什么?”
无疆颤了颤眸,仿佛被被她逼得走投无路,最终低哑着声音说,“是无疆破戒了,不配做佛门弟子。”
“那以后就把这僧衣换了,本公主看不顺眼。”容颜得寸进尺地弯了眉眼,仿佛就是在挑战他的底线。
他越是不喜欢的事,她偏偏要做,就是要气死他!
“不可。”无疆立马摇了摇头,逼着自己心平气和解释,“无疆从小就是被佛门养大,绝不可忘恩负义!”
“木鱼脑袋。”容颜冷哼了一声,说虽然这么说也没有强硬,今日她累了,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终于好心地放过他了。
说完,她便躺下午歇了,无疆正想离开,听到了她懒懒开口,“不许走,站着!”
听罢,无疆只能僵硬站着那里,目不斜视地守着她的床榻边,没有半分窥视的念头。
只不过清澄的眼底有一丝迷茫,往后他都不能回寺庙了吗,这辈子他都要留在这个少女身旁,来替自己从未见过面的娘恕罪?
也罢,有因必有果。
无疆缓缓闭上了迷茫的双目,洗干净一身罪孽,他死后方可登极乐世界,只是如果他的娘还存在于这世上,让他见一眼,哪怕一眼也好
而在无疆的守着身旁,容颜睡得毫无防备的安稳。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却不见了守在身旁的和尚,容颜不悦地蹙眉,喊了一声,“无疆人呢?”
锦绿连忙上前禀告,“回长公主,他在院落里给长公主泡茶。”
“”容颜愣了愣,那个和尚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讨好自己了?
“奴婢告诉了这个时辰公主便要醒来了,还有公主喜欢喝的茶,他才主动去的。”锦绿笑盈盈道,“看样子无疆和尚渐渐喜欢公主了。”
听罢,容颜眸色闪过一丝异样,抬眸瞪她,“什么喜欢,谁稀罕他喜欢?”
她把无疆抓到宫里是为了折磨他,怎会被他一个举动心软?
容颜抿着绯唇,随即在锦绿的伺候下披上了衣,才走了出去,到院落的时候确实看到他在给她泡茶,模样认真动作细心熟练得无可挑剔。
见她走过来,无疆和手行礼,从容不迫地淡道,“锦绿姑娘说长公主喜欢喝这种茶,如果没其他事我下去干活了。”
容颜一时想不到为难他的借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退下,她才走过去坐下,拿起他泡的茶抿了一口,清新好闻,入口心情便宁静了。
他泡的茶,和他给人的感觉一样。
这时,凰宫外薛公公求见,容颜蹙起了眉,他来准没好事,但是也不能不让他进。
没过一会儿,薛公公带着一堆小公公走进来,命人将一大叠画卷放在了她面前,笑得阴阳怪气,“长公主,这些都是皇上命奴才给您带来的驸马人选,您也快到了宜嫁的年龄了,还是早点选好心仪的驸马,笄礼之后便可出嫁了。”
听罢,容颜冷冷瞥过面前那些画卷,半响,才抬手拿起了一副,看了一会儿嘲讽道,“长得歪瓜裂枣,也配我嫁?”
薛公公脸色微僵,然后看了一眼道,“这是林臣家的三公子,若是长公主看不上,还有其他人选”
“这个更糟,鼻孔大得都能塞枣,天天对着他,我还吃得下吗?”容颜一副恶嫌的模样,故意挑刺。
薛公公深吸了口气,“依奴才看,并没有长公主所说的那么不堪”
“你是说我眼睛有问题?”容颜不悦挑眉。
“奴才不敢。”薛公公快忍不住她的公主脾气,那么多位主子也就她最难伺候,还偏偏是皇上的心头宠,“只是这些都是皇上精心为长公主挑选的,难道您怀疑皇上的眼光?”
他反将一军,语气满是得意。
容颜却冷笑,“是我嫁,还是他嫁?这些我没一个看得上,要嫁让他自己嫁!”
“长公主,这话您要奴才怎么传给皇上?”薛公公忍着怒意,“万一皇上动怒,长公主可又得受惩罚”
话音刚落,容颜脸色一僵,随即握紧了拳头,半响才松开冷笑,“你回去告诉他,这些还不如我带回来的一个和尚,让我嫁他们,不如嫁和尚!”
听罢,薛公公只能铁青着那张白脸,伸着兰花指,“你,快把这些画卷收拾一下带回凤宫,奴才告退!”
第516章 越喝身体越熱()
望着薛公公离开,锦绿不由担忧问了句,“那些画卷上的公子并没有长公主说得那么糟糕,为什么长公主说得那么差不怕惹皇上生气吗?”
“不和我心意,我绝不嫁。”容颜虽然不谙世事,但也知道嫁人只能嫁有情的郎君。
随便挑个画就要把她嫁出去,把她当成什么阿猫阿狗一样随便?
“那公主真的要嫁和尚?”锦绿不由皱眉,难道公主对无疆有意思?
“若是他再逼我,我宁可嫁和尚!”
容颜撑着额头,心里并没有把这事当一回事,反而在思索着,等一会儿该怎么折磨无疆打发时间好。
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容颜眸子一亮,然后凑到锦绿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锦绿一脸犹豫,“这样不大好吧公主”
容颜看了她一眼,她就怂了,连忙下去准备了。
而她没有注意到此刻去而复返的无疆,正好听到了刚刚那番话,他平定的眸子似乎闪过一丝波澜,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无疆平日在寺庙做惯了下人的活,所以打扫凰宫对他来说没什么难以适应,整个凰宫都差不多是敬皇庙那么偌大,打扫起来也不易。
他边扫着地,边情不自禁想起来刚刚长公主所说的话。
‘这些还不如我带回来的一个和尚,让我嫁他们,不如嫁和尚!’
她不会是认真的?
无疆皱着俊美,握着扫把的手微微一紧,逼着自己念不动心经,才驱除了杂念。
刚想继续打扫,那边一个身影走来,他抬眸一看,便放下了扫帚,“锦绿姑娘有何事?”
“这双新鞋是长公主赏你的,你看看你脚上那双鞋快穿破了,这里是皇宫,要是被人看见还以为是长公主虐待你了。”锦绿说这话的时候是有些心虚的,但为了公主的使命,她不得不装作好心地道。
听罢,无疆只是对她淡淡一笑,“谢谢你,锦绿姑娘。”
看着他清澈的眸子,锦绿心里负罪感爆棚,犹犹豫豫地将新鞋递给了他,“不不用谢我,是长公主的命令。”
无疆望着她闪过一丝疑惑,然后就听到她说,“无疆,你现在换上吧,看看尺寸适不适合,不适合我让人换一双过来。”
听罢,无疆毫无防备地点了点头,刚刚换上的时候看上去很适合,可是没走两步,他便猛然顿住,疼痛从脚心传来,尖锐得仿佛刀剐。
见状,锦绿只能对着他说实话,“无疆,我不知道你哪里得罪长公主了,是她吩咐的,这鞋即便再不合脚,你也得一直穿,直到长公主让你脱下为止。”
无疆抿着没有血色的唇,额头渗着冷汗,最终,什么都没说地淡淡点了点头。
锦绿虽然可怜他,但也无可奈何,穿着这鞋走一步像刀剐,他得每时每刻受折磨,长公主的心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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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锦绿从宫外请来了一出皮影戏,正好解了长公主的闷。
容颜便吃着糕点,喝着香茶,边欣赏着面前的皮影戏,时不时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显然很高兴无忧无虑的模样。
事实上,她确实在皇宫里活得无忧无虑,除了得知了爹娘的死因,这事偶尔会困扰着她。
虽然她恨玄湛,但也不能拿他怎么样,毕竟是她最亲的哥哥了,所以她才想到另一个罪魁祸首,容墨。
也便是被寄养在寺庙的无疆。
不过想到他现在每走一步就受折磨,容颜心情怎能不好?
看完皮影戏后,容颜一日一夜没有看到过无疆,便不由问,“无疆人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句话仿佛成了她口头禅,下意识就惦记他,当然这种坏心思的惦记,没人会想要。
“回长公主,他在屋子里休息,要不奴婢去叫醒他过来?”锦绿问了句。
见容颜默认,她便去办事了。
过了片刻,容颜听到了锦绿回来的声音,转过头瞥了一眼无疆,只见他俊颜微白,额头渗着冷汗,明显在忍耐着痛苦。
她余光瞥过他走过来的路,一路刺眼的血迹。
竟然如此木鱼脑袋,不知道偷偷脱下来那双鞋,傻傻地听她的话穿了一日一夜,怪不得哪里都走不了,只能躺着休息。
这仿佛取悦了容颜,她和颜悦色地浅笑,“站着不痛吗?坐吧。”
无疆也看见了她眼底的狡黠,微抿着薄唇,最终缓缓坐下了,“长公主找我何事?”
“没事不能找你?”容颜意味不明地让锦绿给他倒了一杯热茶,温柔道,“喝吧。”
她的温柔却让无疆更加警惕,对这个时时刻刻坏心思的少女,他不得不留个心眼。
“没毒,不信我喝给你看?”容颜便拿过那杯茶,当着他的面喝下去了,然后再让锦绿倒。
见状,无疆才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薄唇早已干涸得破皮,他微微舔了舔嘴角,因为脚上的痛,他几乎一日一夜没吃没喝,也没怎么睡着,疼痛折磨的。
容颜紧锁着他的唇,看着他喉咙微动,茶水顺着嘴角滴下,滑过喉结,她眯起了星眸,低声道,“无疆”
“长公主想说什么?”无疆沙哑的声音也逐渐正常了。
“吃块糕点,你也饿了。”容颜冲着他一笑,然后纤纤细手,亲自递过去糕点。
无疆皱了俊美的眉,他似乎有些消受不了她突如其来的好,最终缓缓抬起长指,取过了糕点。
看着他吃下后,容颜才抬眸对着锦绿道,“去拿双新鞋给无疆。”
锦绿立即点了点头,心里为无疆松了口气,他终于不必再继续受折磨了。
过了一会儿,那双血鞋虽然换下来了,但是无疆心里并没有轻松,总觉得她没安好心,他是佛门弟子从来不以恶意揣测他人,而她例外。
这个看似漂亮的少女,如同荆棘一样缠住他,让他遍体鳞伤却挣扎不得,即痛苦又有一种莫名的感情。
下一刻,无疆觉得那茶越喝身体越熱,抬眸便看到了她不怀好意的笑意,他知道,这次她又想到法子折磨他了
第517章 我要你也可以?()
无疆身上发生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奇怪变化,他强烈的口干舌燥,身上不仅熱,某个地方还特别肿|涨。
“长公主,茶里”他沙哑地抬眸,就是再傻也知道是茶出问题了。
“放了一些出家人不能碰的东西。”容颜毫无波澜地说,“放心,这次本公主不会让你难受,锦绿。”
“是,长公主。”听罢,锦绿便拍了拍手,一排长相清秀的宫女站在了他们面前,“这是整个皇宫里长相最美的宫女,依照长公主的吩咐都在这里了。”
容颜打量了一排宫女,然后转过头挑眉道,“你喝的那杯茶的解药就在面前,随便你挑。”
无疆渐渐明白了她的意图,他哑着嗓子第一次愤怒地望着她,“长公主知道佛门弟子不能近女色,为何给我下那种药?”
她怎么伤害折磨他,他都可以忍受,唯独这样的事不行!
“我就是知道才这么做。我想看你是选择难受死,还是选择破戒?”容颜丝毫不在意他生不生气地笑了,看他难受煎熬的模样,别提多解气了。
无疆便没有再看她一眼,更没有看面前的宫女一眼,努力平复着呼吸,他可以忍过去的,心不动则身不妄动!
见状,容颜缓缓抬手握住了他的手,感觉到他猛然一震,反应大得离谱。
她只是将无疆主动带到了宫女面前,眯眸戏谑道,“你可以挑一个带回屋里,你们做什么没人会看到的,没必要害羞,这药很猛你一个人承受不过去的。”
而无疆下一刻已经体会到那很猛的药,他连呼吸都浑浊了,脑子渐渐熱得昏昏沉沉,他一瞬不瞬紧锁着眼前的容颜,此刻的她是笑着的,尽管是做坏事的笑容,可是比起那些宫女
他的目光根本从她身上移不开,仿佛被她的声音谆谆诱导,从佛门圣地到红尘凡间。
容颜见他像块木头一样硬邦邦站在那里,她顿时觉得无趣,刚想松手——
谁知,无疆反握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匪夷所思。
吓得容颜小脸微白,她冷喝道,“你干什么无疆?”
“我”无疆眼睛猩红,声音嘶哑,“要你也可以?”
话音刚落,容颜愣在了那里,仿佛没想到他有胆子说这样的话,不过他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她从来没对他有任何感情,自然也没有亲情!
“大胆无疆!”锦绿连忙将两人分开,指责地瞪着他,“长公主岂是你一个和尚可以染指的?”
长公主比任何人都单纯,绝不能让任何男人占去便宜,和尚也不行!
然后容颜冷冷看了因药难受得痛苦的无疆一眼,最终反常地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了,仿佛玩腻了一样。
身后的锦绿跟着走之前,对着无疆皱眉说了句,“这药太医说了正常人很难坚持下来,这里的宫女你挑一个就自然而然恢复正常了,长公主不会怪罪你的。”
话音刚落,锦绿也离开了。
只剩下无疆难以忍受地握着拳头,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压根没有看宫女一眼
这一夜,容颜睡得有些不安稳,平日做坏事的时候,她都心安理得,可是这一次看到无疆精神被她逼得快奔溃,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
不过他选择碰宫女,那便无药自解,说不定他都已经安安稳稳睡觉了,她何必良心不安?
因为昨夜睡得有些晚,所以起来得也晚。
容颜梳洗完后,见锦绿犹犹豫豫脸色不好的进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低声道,“长公主,无疆他没有碰一个奴婢给他挑的宫女。”
“什么?”容颜微怔地瞥了她一眼,昨日那个情况,正常人都选择破戒,他一个和尚有再强的把持力,也抵抗不了那药。
“他在冷水里呆了一夜,现在昏迷不醒,刚刚请了太医去给他诊治,长公主要去看看他吗?”锦绿犹豫地问了一句,因为无疆昏迷时还在喊着长公主,所以她一时心软问了句。
“我为什么要去看他?”容颜星眸敛起,“是他自己蠢,选择在冷水里呆一夜!”
“可能是无疆不想碰那些宫女,昨日他不是斗胆说想要长公主吗?刚刚奴婢去看了他一眼,听到他昏迷时喊得都是长公主,或许他是因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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