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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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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喜欢香味。”容檀却警惕地下意识拒绝了,不止是对她,从还是皇子的时候凌妃便告诫过他,香料能够无声无息取人性命,绝不能掉以轻心。
听罢,苏初欢似乎也没有勉强,只是抿着唇道,“皇上不喜便算了,不过臣妾还想放一样东西进去。”
“何物?”容檀眯起了讳莫如深的眸,看着她从身上起身,走向了案几,拿起了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句话后,才放到香囊里。
苏初欢缓缓地回到了他的身旁,替他温柔系在了腰间,见他似乎想看她写了什么,小手摁住了他,轻浅勾唇,“皇上回去再看好吗?”
容檀盯着她灵动清澈的眸子,挑唇,“为何?”
“臣妾会害羞。”说着,苏初欢缓缓抬眸,撞进他深邃看不清情绪的眼底,也不移开视线。
两人四目相对一会儿,容檀倒没见过一个害羞的女子,脸不红地直盯着男人瞧,她这也叫害羞?
何况他还是九五之尊,一般人都不敢直视他,她是胆子大得没羞没臊!
他正想说什么,兰心阁外传来了程成的通报声响,“启禀皇上,皇后、皇太后到了,正在殿外求见!——”
话音刚落,苏初欢怔了下,皇后会来兰心阁可能是按捺不住,可是竟然连皇太后也请来了?
恐怕是来者不善,她一个人不知道应付不应付得了。
而容檀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情绪,立即沉声道,“即是太后亲自来了,何须拦着?”
似乎有些责备的意思,他是吩咐过任何人不许踏进兰心阁打扰右昭仪休息,可皇太后不一样,那是他的母妃。
听罢,程成也赶忙地前往迎接,见到太后脸色不佳立即谦卑道,“太后皇后万福金安,皇上有请太后和皇后进去!”
“将哀家拒之门外,等了这么久,皇上还将哀家放在眼里?”太后对着一个太监自然是没好语气,不过倒也没等多久,可前来就是问责的,自然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是奴才没有及时禀告皇上,请太后恕罪!”程成将所有的罪责揽在了身上。
见状,太后也没心思和一个太监浪费口舌,她此次主要来的目的不是他,于是与慕容尔岚一同走进兰心阁。
程成才无声无息地退下,到一旁。
慕容尔岚一走进来,目光似乎不经意瞥过皇上身旁遮着面纱的女人,冷笑扬唇,怕是丑的不能见人才遮遮掩掩,不过她还是不懂得收敛,那就别怪她不放过她了!
这时,太后也看到了苏初欢脸上严重的伤,不过她并没有兴趣过问,只是望向了一旁的容檀,收敛了刚刚对太监的态度,还算平静地责问了一句,“皇上,哀家现在想见你的一个妃子都得通报等待,你这右昭仪好大的架子。”
“太后如此关心右昭仪,若是想来一句话就够。”容檀意味不明地道。
“后宫佳丽三千,可皇上却只待在右昭仪的兰心阁,哀家想不关心都难。”太后容色肃然,意思却很明显,之所以带慕容尔岚来就是质问他为何冷落堂堂皇后。
“昭仪再过一个月她便能痊愈,并无大碍,太后不必太过关心。”容檀轻而易举地转了话题,明知道她说的是要他后宫雨露均沾,不要冷落皇后。
听罢,太后皱了眉,却不敢正面和他冲突,毕竟他才是容国的皇帝,只能劝道:“既然右昭仪还需要一个月才能痊愈,皇上不如移驾皇后的崇明宫,让昭仪能在这个月安心清净养伤,等昭仪伤好了哀家也不阻止你来兰心阁,岂不是两全其美?”
苏初欢抬眸瞥过为慕容尔岚撑腰的太后,眼底闪过冷戾,她慕容尔岚越想得到的东西,她越偏偏不让!
在容檀还未开口时,她当着慕容尔岚和太后的面懒懒地投入到他怀中,媚惑地敛眸,“如果皇上走了,臣妾宁可不痊愈!”
话音刚落,容檀不置可否,而慕容尔岚和太后那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放肆!哀家在问皇上轮不到你说话,右昭仪这点规矩都不懂?”太后阴沉了下严肃的脸,显然在克制着怒意,但要是普通人早吓得不敢说话了。
苏初欢却只在意容檀,他没有推开她,就说明允许她继续说下去,她不紧不慢地道:“请太后息怒,臣妾也是太在意皇上了。”
听罢,容檀若有所思地凝着她,似乎想看看她会怎么挽留他。
见他故意不为自己说话,苏初欢抿了绛唇,她其实也拿不准他到底会不会听皇太后的意思。
这时,太后见她还敢顶嘴,气得脸色铁青,“皇上的去留岂容你一个妃嫔多嘴?”
显然从来没人敢这么大胆和她顶过嘴,这让太后越看她越生气。
“臣妾不敢。”苏初欢知道此刻越是退让,太后便会越加得寸进尺。
果然,见她退让,太后冷笑,“看样子是皇上太宠你了,右昭仪,你连哀家都敢顶嘴。今日哀家就替皇上教教你什么是皇宫的规矩。”
说着,太后瞥了一眼身旁的随行老宫女,眼神示意,“来人掌嘴!”
话音刚落,身旁跟随多年的老宫女,显然有这个胆子在皇上面前动手并且只衷心于太后,上前一步板着一张老脸,“昭仪娘娘,奴才得罪了!”
刚刚扬起的手,却被容檀的声音轻飘飘制止了,“够了。”
简简单单两个字,就足够震慑老宫女的心,她就是有豹子胆也不敢忤逆皇上的意思,她下意识看了一眼太后,似乎要她定夺,到底动不动这个手。
“皇上什么意思?”太后见状脸色沉如黑锅,这是舍不得这狐媚子被她打了?
“太后别气坏了身子,都是右昭仪不懂规矩惹了太后。”容檀不动声色地低沉道,懒洋洋瞥过她,“右昭仪给太后配个不是,这件事就算了。”
这语气,仿佛在说谈论天气一样的随意,根本没有半分苛责。
听罢,苏初欢也温顺地颔首低声道,“臣妾刚刚不识分寸,请太后恕罪。”
这一唱一和,仿佛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白脸,合起伙来让太后气得内伤,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再说什么。
只是让皇上离开兰心阁去皇后的崇明宫的事,竟然就这么给兜过去!
见状,慕容尔岚心里恨得牙痒痒,不过最终还是忍下了,既然太后已经劝不动皇上,那她只能靠自己了。
这么想着,慕容尔岚给身旁的宫女眼神示意,宫女立即端上来一盆冰糕甜点,她转过头对着容檀温柔道:“皇上,近日天气热了,臣妾亲手做了些糕点,也知道皇上不喜欢甜的东西,便少了甜度,还加了冰镇的效果,能够解暑,皇上尝尝看?”
她早做了两手准备,即使太后这招不管用,她既然今日来了兰心阁,便会借此机会降低皇上对自己的警惕,只要有机会时常见皇上,那么经常来兰心阁也无妨。
听罢,容檀瞥了一眼那新奇的小点心,若有所思沉声道,“皇后亲手做的?”
“是啊,臣妾研究着做了好些日子,自己试着不错,就是不知道合不合皇上的口味。”慕容尔岚见能和他如同平常的说话语态,心里满是欣喜。
多亏了这洛嫣儿心灵手巧的新奇手艺,让她和皇上有了共同语言。
容檀平日不喜欢甜食,但日子热了,说是解暑的,试试也无妨。
他试了试,紫眸深浅不一,不忘正在气头上的皇太后,不着痕迹地道,“太后也尝试一个,确实解暑。”
听罢,皇太后见他和皇后相处和谐,心底那股气自然消了,当然领情地尝试了,笑容立即浮现地赞道:“皇后的手艺真是令人惊叹,怎么想出这即解暑又口感香酥的糕点?还不怎么甜,正好符合哀家和皇上的口味。”
“太后和皇上若是喜欢,臣妾可以经常做一些,让人送过来。”慕容尔岚敛了眼底的心机,那样就能经常接近容檀了,她也不傻,虽然要让洛嫣儿上位,但比起洛嫣儿,自然是更希望自己得宠。
“哀家喜欢你的手艺,皇上觉得如何?”皇太后似乎一心戳和她和皇上,理都不理会一旁被冷落的苏初欢,恨不得皇上一辈子都记不起还有这么一个人。
容檀若有所思瞥过慕容尔岚,“皇后深藏不露,出乎朕的意料。”
听罢,慕容尔岚的笑意更深了,她似乎羞怯地笑道,“皇上谬赞,合皇上口味是臣妾最高兴的事。”
这时,容檀不经意瞥过一旁默不作声的苏初欢,眸子深了几分,“昭仪要不要尝尝看?”
听到他记起右昭仪,慕容尔岚和太后脸色一变,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无奈现在和皇上关系刚刚好了一点,不敢多说什么。
听罢,苏初欢仿若没有察觉到慕容尔岚憎恶的目光,缓缓走到了他身边,笑意酥人,“皇上,臣妾的脸还未痊愈,御医不是说过不能吃冰镇之物吗?”
这婉拒,更像是在打慕容尔岚的脸,端的好大的架子,仿佛不屑她的糕点一样,慕容尔岚眼神冰冷下来。
“朕差点忘了。”容檀凝着她的笑意,心想,若是她此刻脸上已然痊愈,那又是一番别有风味的景色,可惜
见皇上的注意力又回到那狐媚子身上,皇太后不由转移了话题,“皇上,近日太傅和睿亲王亲征突厥,若是让荀南边关的士兵得知皇上终日和右昭仪沉迷在兰心阁,恐怕会动摇军心。”
虽然是借口,但也不无道理,战士们在前线奋勇杀敌,皇上却在温柔乡沉迷女色,难免影响士气。
见太后又将话题绕回来了,有些不依不挠的事态,容檀也有些不耐地蹙眉,不过语气还算平静,“那依太后之见?”
“皇上应当回养心殿多多操劳政事,就算是做做样子也是必要的,这兰心阁就暂时别来了,还有是时候该准备一下迎接太傅和睿亲王的庆功宴,提前备好也有助于我军士气。”皇太后如是说,也有条不紊地苦口婆心地劝道,“皇上该不会连这两三日都忍不了吧?”
容檀似有若无地扯了扯唇,她的心思,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可能猜不透,不就是想让他远离她看不顺眼的女人。
这时,苏初欢和他对上眼神那刻,心底一颤,随即移开了眼神,最终才不得不开口,“皇上国事重要,臣妾不敢强留。”
只是两三日而已,如果真的是事关边关士兵的士气,她不想因为自己而让容邪陷入危险之中,所以,才难得妥协了一次。
听罢,皇太后的脸上才稍微舒缓了一些,可是她却没有看到容檀眼底闪过一丝冷漠,最终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昭仪真是贤良淑德,体谅太后的用心良苦。”
“那皇上”皇太后试探地问了一句。
容檀什么都没再说,神色讳莫地转身离开了兰心阁,身后的程成见状连忙跟上了去,会意道:“起驾,回养心殿——”
望着他离去后,皇太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和慕容尔岚得逞地相视一笑。
而苏初欢连一眼都未多看容檀离开的身影,收回了视线,仿佛一点也不留恋一样
第59章 容邪已然将她拦腰搂到了怀中!()
那日之后,容檀便没再来兰心阁。
苏初欢则一心一意地一边绣着平安袋,一边希冀容邪能安然无恙地从荀南归来,让随身宫女在皇宫中打听荀南战事。
目前听到的似乎有望大胜突厥,将其彻底赶出容国边境,让其再也不敢进犯。
她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容邪应该能平安归来。
苏初欢难得真心实意地扬起一个笑容,她轻轻抚着手里的平安袋,如果有机会,她想亲手将它交到容邪手里,哪怕他不会接受。
别无他意,只是希望他平安而已。
这时,宫女慌慌张张地走了进来,“娘娘”
苏初欢抬眸,不紧不慢地问,“什么事这么着急?喘口气再说。”
“是是”宫女因为走得太急,所以说话都不利索,“宫外传来消息,说是太傅和睿亲王大胜突厥凯旋归来,皇上正出宫在城门亲自迎接”
话音刚落,苏初欢手中的平安袋紧了紧,半响,她才回过神,“那睿亲王有没有受伤?”
“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宫女想了想回道,“不过娘娘如果真着急想知道,可以去西城门,那儿鲜少有人来往,兴许可以看到睿亲王。”
听罢,苏初欢本来不想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去的,但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不踏实。
现在容邪凯旋归来,那对容檀就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虽然她之前写过信给容邪,通知了他容檀会想尽办法治罪他杀害慕容御,但他真的想好怎么应付容檀才回来的吗?
如果没有,苏初欢抿着唇,她宁可他不回京,哪怕是叛逃也好,只要能保他一命。
这么想着,苏初欢便令宫女取了一件外套,披上后就立即前往西城门。
西城门城楼之上,宫女四处打量,在给站在那儿的苏初欢探风。
苏初欢站在高高的城楼上,寒风飒飒扬起她身上的披风,她远远望着正门一众兵马气势恢宏地扬尘而来。
当看到慕容恒只身前来时,心底咯噔了一声,容邪呢?
他不应该是和他一起凯旋而归吗?
如果没有回来,要么是出事儿了,要么就是没有回来叛逃了,她宁可是后者。
她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慕容恒在和容檀说些什么,心里却越来越没有底,她握紧了手心,克制着某种害怕的情绪。
直到看到容檀迎着慕容恒进入城门,看到城门关闭,也没有看到容邪的身影,倒是他的军队是回来了。
这也就排除了最后一种可能。
他没有叛逃,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在战场上牺牲了。
“不可能”苏初欢神色恍然地喃喃自语,慕容恒都安然回来,以容邪的才智即使是用慕容恒做垫背的,自己也不可能有任何伤痕平安无事回来才是。
除非,她眸子一怔,难道是容檀给慕容恒下了什么命令,引他去荀南利用完立即处决。
这么想着,苏初欢身上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走了,眼神也渐渐空洞。
虽然有恨过他的不懂感情,不懂回应,冷漠无情,可是从来没有想过希望他遇到一点点危险,一点都没有。
他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她宁可自己死,也不愿意他受一点点伤,此刻比起要了她的命令她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而这时——
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一道淡如冰雪的磁性男声,“站在那里还要站多久,风这么寒不冷吗?”
话音刚落,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苏初欢震了震,却没有立即回过头来。
她,以为这个声音只是她出现的幻觉,她此刻太想他,所以产生的幻觉,让她不忍打破的幻觉。
一旁的宫女见状,便意会道,“睿亲王,奴婢先退下。”
这三个字,如石落水激起了一片涟漪。
不止是她的幻觉吗?
苏初欢听到了宫女喊的这声睿亲王,心里从绝望到希望,可是又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当她转过身的那刻——
眼前的幻影并没有消失,真真实实地站在那儿,站在她眼前。
那个容颜清世无双,极擅谋断的男人,神色还是那么清雅高华,气度还是那么从容不迫,没有半丝沾染上战场上的血腥肮脏,宛如月光流水一样安宁。
只是,他为什么不在城门和慕容恒一起归来,偏偏会出现在这里?
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容邪轻而易举猜测到她的内心,没有走近她,站在她对面的一定安全距离,清冷淡然启唇,“这里是能看到城门唯一的城楼,并且人烟稀少,不会有人发觉。”
“你什么意思?”苏初欢仿佛被他看透心思的难堪,她知道他料事如神,可是他不知道,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连感情都算计进去。
容邪缓缓垂眸,没有回答,而是瞥过城门口走进来的慕容恒和容檀,凤眸温润地道,“我们有一刻的时间相处。”
仿佛,全部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一样,连话语都从容不迫,智珠在握。
苏初欢盯了他片刻,看到他平安无事,她心里悬着的害怕就如石头落地,再也没有牵挂,她的理智便回来了。
她现在是容檀的妃嫔,他是容檀的皇叔,他们之间本就不应该见面。
苏初欢落下了眼睫,半响,才心绪平静地走了过去,“我只是宫里待得烦闷,来城楼吹下风透透气,该和睿亲王说的,我已让人写信交给你,往后还是少见面为好。”
撇清她和他之间的关系,对她,对他,都好,只当情深缘浅。
见他默认,她的心里竟还能有一丝痛楚,最终逼着自己动力的步伐离开。
在擦肩而过时,容邪目光微顿。
下一刻,苏初欢的手被温淡却强劲的力道握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白衣长袖微动,容邪已然将她拦腰搂到了怀中!
她身子震了震,从未有过的震撼,那个容邪竟然会挽留人?
只是她不知所措地下意识,抬手抵着他抗拒,容邪抓住了她的手腕,摁下了她所有的抗拒,强硬地令人心颤。
她的心跳,从未有过的快
第60章 唇上出乎意料地印下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唇瓣!()
苏初欢半响才回过神来,神情渐渐漠然冷静下来,她早已不是被他抱一下就心动不知所措,情窦初开的少女。
她都已经下决心忘记他了,他现在又为什么招惹她,她对他来说不就是一颗棋子吗?
苏初欢没有挣扎,语气冷淡,“我只问你一件事,你送我回兰心阁那日是故意半途回去的吗?”
听罢,容邪低头凝着她带着轻纱的脸,轻纱下原本艳极无双的脸被毁得彻底,清淡地开口,“我若说是呢?”
慕容尔岚愚蠢无脑,但却心狠手辣,她会被毁成这样他不是没有设想过,只是容檀一定会将她治好的,就算容檀不这么做,他也
果然,这个男人从来不会撒谎,哪怕是哄着她都不会。
苏初欢扯了扯唇,最终冷下来声音,“我知道了,容邪,离开亲王府时我对你说的那番话,你还记得吗?”
“什么话?”容邪抱着她的手从未松开,不知道是不是明知故问地淡道。
苏初欢深吸了口气,“我对你的感情,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感激你在苏家灭门那刻救了我,这次给你通风报信就当做我还你一命,我们互不相欠,我对你也死心了,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不论你要做什么都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今后我只是为了报仇而活。”
听罢,容邪的眸子透着几分深幽,仿佛平静的眼底掠起了一点点波澜,似乎云淡风轻反问,“对我死心了,莫非爱上容檀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没有任何否认,她没必要跟他解释这些,他爱怎么想怎么想。
从知道他能够眼睁睁看着慕容尔岚将她折磨几乎致死,她对他的感情,就只是一个可笑的讽刺。
见她默认,容邪眼底渐渐汇聚一种不知名的情绪,下一刻,他毫无预兆地扯下了她脸上的轻纱。
“不要”苏初欢见状脸上苍白得没有血色,根本来不及制止,就被他看到了脸上丑陋的一幕,她仅有的自尊心被践踏得粉碎。
只有他,只有在他面前,她不想被这种眼神看着!
就在她几乎奔溃的时候,唇上出乎意料地印下了一个温热湿润的唇瓣!
容邪没有在意她脸上多丑陋,多不堪入目,吻得自然而然,仿佛做过无数遍一样,而这,却是他们的初吻。
苏初欢身子僵硬,所有的挣扎愣在了那里,连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见她唇瓣紧闭,容邪仿佛不满足浅尝即止,轻咬着她的唇瓣,逼着她让他进入,感受他的唇舌纠缠。
苏初欢的腰身被他紧紧揽在了怀里,在寒风飒飒的城楼上,无法制止地任由两人吻得若无旁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邪似乎确认了什么才放开了她,淡如冰雪地勾唇,“你撒谎了。”
苏初欢紧紧咬着牙,这也是他的试探?用自己的吻,试探她究竟还爱不爱他。
他除了什么都用算计试探,他还会什么!!
她脸色沉得不行,显然比刚刚更生气,苏初欢头也不回地转身,面无表情离去。
她绝不会因为一个吻而改变自己的刚刚说的话,更不会对他就这么妥协,就算她还爱他又怎么样,她可以克制!
在容邪眼底,她更似恼羞成怒地想逃离他。
下一刻,他没有再挽留她,再做什么强留她只会适得其反,也不是他的性格,容邪温淡清雅地在她身后动了动唇,“如果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
苏初欢听了握紧了手指,呼吸都急促了,这是怕气不死她?
在她离开前,容邪却温润如玉地说了一句,“不过,不会有下次了。”
他以为他这么说,她会心软?
苏初欢脚步都未停的离开,平静的心里仿佛被打扰得波澜不止,什么不会有下次了,这次她就差点没命了,他还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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