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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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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从听到琴声的时候,他便有了几分了然,所以并没有过多的惊讶。
望着他深如潭水的眼眸,洛嫣儿毫不羞涩地抬手勾住了他脖颈,凑近了他耳边,呵气如兰用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地说了一句什么。
只见容檀俊颜若有所思地凝着她,未表面态度,也未推开她。
见状,皇太后和慕容尔岚相视一笑,后者则嘲讽地望着苏初欢,仿佛在说皇上有了新欢忘了旧爱,连看都不肯再看她一眼了!
苏初欢默不作声地仿若没看到一样,轻摇着手中的酒杯,看来慕容尔岚还算有自知之明,自己不行则选了个绝色美人送与容檀。
只是这世上没有比自己更可靠的人,要令洛嫣儿和慕容尔岚互相猜忌,反目成仇绝非难事。
所以,她并不担心突然之间多了个洛嫣儿,哪怕她此刻已经被容檀失宠了。
苏初欢没有注意到,除了慕容尔岚,还有另一道视线——
容邪瞥见她看都不看容檀,看似毫不在意,但她越是这样,就越证明她在意。
一般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容檀身上,可是她却避而不见,这摆明是克制着自己不去看,越是躲避,就越是心虚。
这颗棋子已经失去了自己的心吗?
这时,皇太后适时仁慈地笑道,“皇上,这名女子确实才艺与容貌双全,百年难得一遇的倾城国色,连哀家差点也动心了,看样子她对皇上也是情有独钟啊。”
话音刚落,殿下的群臣也开始迎合太后的话——
“是啊,如此国色也只有皇上配得上!”
“皇上洪福齐天,如今刚刚击败突厥,这名女子可不是胜战的祥瑞福星,寓意皇上年年胜战,容国千秋万代!”
听着那一句句阿谀奉承的话,容檀眸光深沉,却始终只是冷肆赞了一句,“琴声动人,舞也不错,朕便赏你黄金千两,退下吧。”
就只是这样?
众人虽然诧异,也不敢说什么,倒是皇太后和慕容尔岚脸色变化精彩,怎么也没想到皇上竟然不封号洛嫣儿。
这么个绝色美人在面前,他竟毫不动心?
洛嫣儿也是诧异,但没有表现在脸上,仿佛心平气和地从他身上起身,镇定自若地淡道,“民女多谢皇上赏赐,民女告退。”
说罢,她转身正要走下去,掠过了苏初欢的身上,这是她们第一次对视,眼底是平静的互相打量。
洛嫣儿唯一想不通的是,这个女人虽然也是与自己平分秋色的容貌,要是她没有毁容之前输给她,她还算心服口服,可是现如今她被毁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到底是凭什么得宠的?
还说是容檀根本不看一个女子的外貌,那她也学了凌妃喜好,神态,语气,为何还是始终无法让容檀心动?
而苏初欢见她没有被容檀留下,眼底没有丝毫幸灾乐祸,她觉得容檀是心动了,可是为何不肯封号洛嫣儿
随着洛嫣儿走了下去,一旁的舞姬也跟着走出了楚德殿,在快离开众人视线时,这时却听到了容檀懒洋洋的一句话,“等等。”
洛嫣儿顿了顿步伐,不明所以地回过头,微俯下身子等待他继续说,只听得他低沉的声音性感撩人,“程成,送左昭仪回景兰宫。”
话音刚落,如重石击水泛起了一大片涟漪。
众朝臣纷纷窃窃私语,左昭仪?指的是谁?
殿上坐在皇上身边的女人是右昭仪,在他们印象中似乎还没有一位左昭仪,那这位凭空而来的左昭仪难道是
皇上这是赐给了洛嫣儿封号?!
容邪缓缓垂下云淡风轻的眼睫,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一介帝王,自然是想要拥有这世上最美的女子,右昭仪已然毁容,他会赐给洛嫣儿封号并不奇怪。
而苏初欢仅仅顿了顿手指,也没有其他反应,不知道是反应迟钝,还是真的丝毫不介意容檀宠幸洛嫣儿。
这时,一旁的慕容尔岚却从阴沉的面容,转而出乎意料地怔了一下,随即终于扬起唇角,看样子今日不算失败啊,虽然左昭仪和那个贱人封号差不多,但足够赐了一座景兰宫,足以证明皇上对洛嫣儿的重视。
看样子右昭仪的好日子,是到头了!
皇太后也自然和她站着同一条船上,这就是她和慕容尔岚一起策划的,她自然也心满意足了。
听到这句话的正主洛嫣儿,也没多久从震惊从反应过来,这前后落差太大,若是平常人早就喜怒露于形色,而她仿佛宠辱不惊,云卷云舒般的淡然道,“臣妾谢皇上恩德,臣妾告退。”
她这一句臣妾,已然表明她懂了容檀的意思,也从民女摇身一变变成了皇上新晋的宠妃!
程成见状,亲自送了洛嫣儿回景兰宫,由他亲自接送也证明了皇上对这位新晋的妃子的重视,而这原本就是他,皇后,皇太后的心思,自然是称心如意了。
见洛嫣儿离开后,大殿上一片祥和的恭喜皇上得到如此美人,气氛好得早已遗忘了坐在皇上身边此刻的右昭仪。
而容檀似乎也遗忘了苏初欢,压根没有在意她的感受,让人猜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和一进来对她的态度截然不同,不知过了多久,容檀顺势赏赐了慕容恒击败突厥有功,而加官进爵。
听罢,慕容恒立即叩谢主隆恩。
等轮到容邪的时候,气氛却转而僵凝住了,容檀仅仅漠然无温地启唇,“睿亲王此次抗击突厥与太傅同等功绩,原本朕应该对睿亲王加以赏赐,只可惜,睿亲王还欠朕一个为何加害丞相的解释。”
话音刚落,不仅众朝臣没反应过来的震惊,连皇太后和慕容尔岚都愣了愣,而慕容恒也没想到皇上会在这时责问睿亲王,看不太清表情。
唯有容邪,淡如冰雪的性子一如既往,喜怒不露于色地仿佛不知情地反问,“皇上此言何意?”
第65章 容檀不知内心是不是气出内伤()
果然刚刚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罢了,苏初欢压抑着情绪不去看此刻的容邪,心里却担忧,虽然她已经通风报信给他,但他到底想到对策应付容檀了吗?
如果没有,他便不应该回来送死的!
这时,容檀看着反应平静的男人,佯作并未刁难,“朕也是刚刚从洛上卿口中得知这件事,所以便趁着这个机会询问睿亲王,睿亲王若有什么解释,朕可以传洛上卿进殿,你便和他当面对质即可,谁是谁非一目了然。来人,传洛上卿——”
话音刚落,不待容邪有任何解释的机会,便宣召洛上卿进殿。
听罢,容邪敛了眸子,淡而悠远地望向了从殿外走进来的洛舒魏,两人对视了一眼,洛舒魏便擦肩而过地走到了皇上面前,单膝下跪,“皇上,微臣思来想去才打算告发睿亲王的,睿亲王和微臣素来毫无恩怨,还是微臣妹妹的夫君,本来于情而言微臣不该这么做,可是微臣一想到丞相和皇上,便觉得这件事憋得微臣太辛苦,所以昨日才来禀告皇上的。”
这话明显是已经和容檀对好了,如果说三日前还未去荀南,容檀便知情,只会落人话柄,说皇上是为了利用完睿亲王打完胜战后再处置他。
此话一出,便整个楚德殿轩然大波。
任谁也没想到,告发睿亲王的竟然会是那个洛上卿,洛上卿的妹妹不就是容邪的洛王妃吗?不看僧面看佛面,他也不应该如此大义灭亲,怎么面对他妹妹洛王妃?
苏初欢知道容檀想尽办法想除掉容邪,可是没想到他连洛上卿都收买得了,他到底应允了洛舒魏什么,才让他放弃自己妹妹当众告发睿亲王。
而她余光中,容邪似乎并无波澜,轻若微风地淡道,“洛上卿打算告发什么?”
仿佛压根无所畏惧,又或者没有任何把柄在别人手中的淡定。
瞥见他毫不心虚的模样,容檀知道他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不动声色地冷肆道,“洛上卿便将昨日告诉朕的,当着众人,当着睿亲王再说一遍。”
“是,皇上。”洛舒魏便看似支撑地转过身,面向了容邪,和他当堂对峙,“敢问睿亲王当日狩猎场,是否和微臣有过一面擦肩而过,谈过一两句话?”
“当日本王和很多人都谈话过,不太记得清。”容邪不置可否,似乎就是怕被抓住把柄,如此圆滑老道的回答,也便只有他了。
听罢,洛舒魏见他不承认,也就没有再咄咄逼人,仿佛也意料之中,“当日和睿亲王见过一面的时间,微臣算了一下是在丞相出事之前,原本微臣打算前往去打猎,但是正巧碰到了睿亲王的兵马在附近,微臣正打算绕道而行,不料便亲眼看到了睿亲王背对着微臣,对着寻女心切的丞相射出了致命的一箭,直插心脏!”
听到如此的描述和解释,众朝臣不由哗然纷纷,谁也没想到刚刚击败突厥、胜战归来的睿亲王会做出如此之事,当真是睿亲王杀害了丞相?
皇太后面容肃沉,她心里也不知道到底谁是谁非,只知道,皇上和睿亲王素来是明着暗里斗了很多年,今日如果睿亲王问罪,皇上不会轻饶,定会斩草除根!
一旁的慕容尔岚仿佛无所谓地喝着清酒,朝廷上的争斗和她无关,死了十个睿亲王对她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而她却注意到了苏初欢脸色不大好看,慕容尔岚有种女人的直觉,这女人该不会是在担心睿亲王吧?
只见面对洛舒魏的告发和质问,容邪沉默以对,半响,容檀才不紧不慢地提醒了一句,“睿亲王这是默认了?”
容邪似乎才回过神,清雅温润启唇,“臣只是疑惑一件事。”
听罢,洛舒魏脸色一变,似乎有些担心被拆穿谎言一样,神色未定地问了句,“睿亲王疑惑什么?”
本来他是能够证明容邪不是杀害丞相的凶手,可是现在反过来要栽赃陷害睿亲王,难免心底有些慌神,深怕一不小心说错话便被揪住把柄,反倒说他诬陷!
“洛上卿说看到臣的背影,射杀了丞相,也就是说没有看到臣的正脸,对吗?”容邪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轻描淡写反问。
听罢,洛舒魏皱眉,激动地反驳,“皇上,臣是没看到睿亲王的正脸,可是那背影分明是他,还有附近都是睿亲王的兵马,不是他会是谁?”
“皇上,若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穿上臣的衣服冒充臣,那臣也百口莫辩。”显然原本洛舒魏一口咬定的词,因为一个背影而显得模棱两可,被容邪抓住把柄,趁机反驳得局势朝着他这边走了。
见被他牵着鼻子走,洛舒魏显然动怒了,“谁会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冒充睿亲王,睿亲王的理由不要太过牵强!”
“洛上卿能否认这种可能完全没有吗?”容邪淡淡地扯唇,俩个人的对话里,显然他占了优势,而他也再三误导他没有看清自己正面,一旦给他灌入这样的想法,他便无话反驳。
这场对峙,洛上卿不是容邪的对手,众朝臣听得一清二楚,这显然无法断定睿亲王杀了丞相,更不可能治罪睿亲王。
见状,苏初欢紧握的手渐渐松开了,有种命悬一线的危机感,可偏偏那个男人在生死边缘还悠然淡定,而她却在心里为他担心了半天!
听完两人的辩驳,容檀缓缓垂下深邃的眸,原本洛舒魏完全可以一口咬定容邪杀害了丞相,可是却出现了看成背影这种让他钻空子的说法
到底是洛上卿故意这么说给容邪反驳的机会,还是不小心说错,让他钻了空子,那就不得而知了。
一个大好的机会就这么被洛舒魏白白浪费了,让容邪逃过了这一劫,容檀不知内心是不是气出内伤,讳莫如深道,“看样子是洛上卿看到睿亲王的兵马在附近,便下意识认为那是睿亲王了。”
第66章 反倒轻轻地抬腿似不经意地碰过他的长腿()
今日恐怕是不能奈容邪何,已成定局了。
见状,皇太后只能出面,肃然道,“既然是认错人了,哀家想洛上卿和睿亲王之间只是误会一场而已,谁也别伤和气,今日可是击败突厥的大好日子。”
最终,洛舒魏似不甘心地暗自懊恼,仿佛愧对皇上一样,不敢看容檀只能谦卑应道,“太后说的是,是臣鲁莽了,请睿亲王见谅。”
容邪也没有因为他告发自己便趁机落井下石,他妥协了,他自然不会惹是生非,清淡道,“洛上卿也是一心为皇上忠心耿耿,本王也希望找到杀害丞相的凶手。”
“好了,都入座吧。”皇太后想将此事快一点翻篇,于是便连续上了几场歌舞。
但显然刚刚的事影响到了众朝臣的心情,似乎都没什么心思欣赏美妙歌舞,连皇太后期间都未敢打扰皇上,她明白此刻容檀肯定是无比动怒的。
只是表面上未曾显露半分,懒懒撑着额头仿佛还在欣赏着歌舞,可这一场和容邪的较量,他输了。
一个九五之尊输给了容邪,又让他在击退突厥之事立了大功,在朝臣之中的印象几乎快功高盖主,这是帝王心中的大忌。
半个时辰后,歌舞无声无息落幕了,庆功宴也散了。
慕容尔岚如影随形地陪着太后回去歇息了,在经过苏初欢身旁的时候,擦肩而过冷傲挑眉嘲讽道,“皇上今夜肯定留在景兰宫过夜了,右昭仪怕是要失宠了。”
“多谢皇后关心了,臣妾正好养伤一个人清静。”苏初欢面无表情地回道。
慕容尔岚冷笑了一声,就看她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到时候失宠得无人问津,才知道什么叫不见黄河心不死!
望着慕容尔岚和皇后相继离去,楚德殿内的大臣缓缓起身,仿佛在等待皇上离去后,再做离开。
而苏初欢这时才转过头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见他没有看自己一眼,她缓缓垂下不知名情绪的眸子,轻声说了句,“皇上,臣妾身子不适,能否先回兰心阁?”
实则是庆功宴已经结束了,她不知道容檀到底是要去哪里,不过想必是慕容尔岚说的景兰宫,她也就不再自作多情留下来等他了,与其说那些没自尊的话,就算失宠了,还不如自己离开回兰心阁干净利落。
听罢,容檀似乎才注意到她的存在,眸色莫测,半响才低沉启唇,“那爱妃便早点回去歇息。”
见他没有半分挽留,苏初欢缓缓起身,行了礼便转身离去,“谢皇上。”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容檀很快收回了视线,瞥见了殿中的容邪似乎不经意瞥过她,他眼底渐渐深不见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之后,容檀起身准备离去,便听到身旁的太监俯身哈腰道,“皇上移驾何处?”
经过容邪身旁的时候,容檀沉声道:“景兰宫。”
沉甸甸的三个字令太监立马尖锐嗓子喊道:“皇上移驾景兰宫——”
见那道明晃晃的龙袍离去后,众朝臣才敢离去,陆陆续续恭喜慕容恒和容邪战胜突厥加官进爵后,相继离去。
慕容恒最终瞥了一眼容邪,一言不发地拂袖离去,尽管对他的才能敬佩,但他可没忘了杀父之仇!
容邪是最后一个离去,他没有半分赢了这场鸿门宴,安然活下来的轻松,仿若本该就是这样,在他的计划之中一样。
夜遮盖了月,掠过云雾的月光披散下一片银晕。
西城门城楼下,站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个便是从楚德殿庆功宴出来的容邪,他眸光比月色更淡,“庆功宴上表现得不错,洛上卿。”
而和他见面的便是洛舒魏,他缓缓低下头,埋低了音色,“一开始睿亲王便知道我主动找皇上洗清您的嫌疑,不可能成功,反而会被皇上威胁置您于死地。于是将计就计让我配合演了这场戏,如今妹妹嫣儿算是得宠了,一切能够顺利还是睿亲王的好计谋。”
容邪眉间含着温润的沉思,有条不紊道:“控制好你妹妹洛嫣儿,别让她做多余的事。”
“睿亲王大可安心,嫣儿的才智在我之上,她足够应付右昭仪和皇后那两个后宫女人了。”洛舒魏如是说。
容邪沉默了片刻之后,才做了个决定,“告诉她,别动右昭仪。”
“为何?”洛舒魏不解地皱眉,“现在右昭仪脸毁了,是除掉她的最佳时机”
容邪却不冷不淡地打断了他,“本王做什么,不需要一一向你解释。”
语气虽然淡然,但却隐藏着一丝至冷的寒意,洛舒魏不敢多问,心下却疑惑,睿亲王为什么要保护一个皇上的妃子,这右昭仪难道是他的人?
可是为什么又要让洛嫣儿顶替她,难道那张脸毁了,便成了一颗废棋?
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死活
不管洛舒魏怎么思考,他也猜不透容邪的心思,这个男人的心思从来就没人猜得透,就连皇上也被他耍的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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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兰宫。
程成送洛嫣儿回来时,态度即讨好又欣慰,“恭喜左昭仪如愿以偿,得到皇上的恩宠。”
听罢,洛嫣儿便淡然地瞥了他一眼,“往后还得依赖程公公在身边帮衬着,皇上的心思只有公公最了解,不然这样的恩宠恐怕只是一时的,难以维持长久。”
程成愣了愣,随即低头道,“娘娘真是居安思危,奴才定会帮着娘娘。”
“帮着我,不是帮着皇后,程公公这句话可听着明白?”洛嫣儿不着痕迹的试探他,如今她已然无需依仗慕容尔岚,只是现在表面上还不能和她翻脸。
“奴才明白。”程成早对皇后心有不满,特别是皇后还拿他八十岁母亲威胁他,她怎可能对皇后衷心?
“那便好,不如程公公替我‘打听’一下皇上今夜会留在哪个宫?”洛嫣儿想打铁趁热,今夜既然得了封号,便是占着容檀最好的时机。
此打听非彼打听,程成心里明白她需要他帮着引皇上过来,正想回应,景兰宫外便传来了太监的声响:“皇上驾到——”
听到这声禀告,程成和洛嫣儿均是怔了片刻,不过随即,程成反应过来,这倒给他省事了,笑意盈盈,“恭喜昭仪娘娘,皇上不请自来,看来是对昭仪上心了。”
洛嫣儿这才回过神,然后转身步伐轻盈地走出去,迎接圣驾。
不一会儿,一双龙靴已然沉稳的走到了她面前,洛嫣儿仅仅愣了下心神,便淡然抬眸,“臣妾参见皇上。”
容檀凝着她那张似乎透着仙气的倾城容颜,不动声色地温柔道:“以后私下便不必行礼了,朕有些累了,进去吧。”
“是,皇上。”洛嫣儿侧身,随即温顺地走在他身侧,陪着他一同走进景兰宫。
容檀余光瞥了她一眼,温柔却不黏人,恰到好处的给人一种想保护她,比起那个处处惹他生气的女人柔顺多了。
两人走进景兰宫,洛嫣儿便轻声在他身旁,如同耳语道,“皇上的喜好臣妾都不清楚,不知道皇上想喝什么茶,吃什么糕点,臣妾现在好去准备。”
既然他要留在景兰宫,自然是要侍奉他的日常生活,而这些她其实知道,但由他嘴里告知才显得她并无心机,没有调查过他的一切。
“朕不喜甜食,茶均可。”容檀难得耐心地回应,本来让宫女去做这些事即可,可她既然有这份心亲自准备,他怎能不成全。
听罢,洛嫣儿淡笑,“那便请皇上稍作休息,臣妾一会儿就过来。”
说罢,她便转身离去,不时时刻刻粘着他,反倒和他相处自在,倒让容檀没有那种如同和慕容尔岚或其他妃子相处的阿谀奉承,恨不得靠上身的不自在。
容檀也随意地落座,身旁的程成适时上前伺候,便道,“皇上,今夜留在景兰宫过夜吗?”
他这话即是试探,也是为确认留下他在景兰宫。
听罢,容檀随手翻看了一本书籍,漫不经心地低沉道,“你以为呢?”
他不是总是自认为最能看透他的心思,那便由他自己猜。
“皇上这是考验奴才够不够了解皇上吧?”程成笑道,“奴才若说皇上会留下,皇上岂不是会动怒被猜中心思,偏偏反其道而行?”
“朕留不留下不是听你的一面之词。”容檀似乎在看书,又似乎在想其他事。
“那皇上是看左昭仪的表现了?”程成心想,洛嫣儿天资聪慧,既然能让皇上此封为左昭仪,自然也应当有这个本事留住皇上,他帮得了一次帮不了一辈子。
不过,他始终消息左昭仪比皇后可靠的多。
容檀算是默认。
没过一会儿,洛嫣儿亲自端着糕点和热茶走了进来,淡然的神情在那张脸上美得相得益彰,她将手中的茶点放下后,轻笑道:“皇上,近日天气酷暑,夜里也闷热得很,臣妾做了一些冰镇的糕点,茶可以稍微放凉一些再喝。”
听罢,容檀瞥见了她端过来的糕点,深了几分眸子。
这和当初慕容尔岚做给他的如出一辙,以慕容尔岚的性子是绝不会轻易教给其他人,那么便是慕容尔岚从她这里学来的,看来他高估了慕容尔岚。
“这是皇后教你做的?”容檀不动声色的问,似乎想看看她到底什么反应。
洛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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