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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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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皇后教你做的?”容檀不动声色的问,似乎想看看她到底什么反应。
洛嫣儿愣了愣,半响,才犹犹豫豫地轻声道,“回皇上,是皇后教臣妾做的,皇后看臣妾在宫中无人作伴,怕臣妾孤寂,便主动来找臣妾,时常教一些这些糕点的做法给臣妾,臣妾便只学了一二,学不了皇后的精髓。”
她说得极其小心翼翼,听上去是在为皇后解释一样。
而早知道这一切的容檀,听到她竟然为皇后辩解,不由眯起了淡极的眸,“皇后主动来找你,恐怕不止是为了教你吧?”
他也不拆穿到底是谁教谁,只是她以为她可以隐瞒的过去?
洛嫣儿眼底慌乱了一秒,随即镇定抬眸低声道,“皇后也是一番好意,劝臣妾将画像交给皇上,臣妾和皇上自幼是见过一面的,所以”
“被她劝动了,才让程成将你的画像呈给朕?”容檀接下了她的话,语气里意味不明。
见瞒不过去了,洛嫣儿轻垂着眸子,“皇后帮了臣妾很多,臣妾很感激她。”
她乖巧的模样让人不忍苛责,而话里似乎句句维护着皇后,连用她的糕点讨好他都不敢对他说半个字皇后的不是,容檀轻嗤了声,“她可真是帮了你很多,就连这次庆功宴也是她安排的吧?”
“臣妾不敢隐瞒皇上,皇后只是看臣妾对皇上有情,才善意成全臣妾的。”洛嫣儿说着便跪在了他面前,“请皇上不要责怪皇后,是臣妾求皇后这么做的!”
容檀睨着她赢弱的身躯,淡然却坚定地跪在他面前为皇后求情,不由低笑,“看来她倒是彻底收买了你的心。”
听罢,洛嫣儿不明所以地茫然抬眸,不解地望着他。
容檀只是沉声道,“起来吧,朕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责罚皇后。”
就连慕容尔岚毁了右昭仪的脸,他可连一句责骂都没有,还给了她圆谎的机会,将右昭仪送回兰心阁。
她是牵绊住慕容恒最重要的筹码,只要慕容恒还有用,他便不能动慕容尔岚。
“多谢皇上。”洛嫣儿听了淡然地笑着起身,唇边的笑意惹人怜惜般的盈盈动人。
见状,容檀的视线在她身上多停留了片刻,她今日的妆容和当年的凌妃颇有几分相似,能够让他一眼便记忆起儿时的回忆,所以他一时没有移开视线。
洛嫣儿被他凝视久了,便觉得空气中渐渐凝了一股爱昧,她轻抿着粉唇,半刻才抬眸淡魅地轻喊,“皇上?”
他没有开口,倒是一旁的程成会意嘴角笑意地自觉退下了。
见此情形,洛嫣儿便再傻也了解了其中含义,她不再害羞等待,而是如同之前在楚德殿一样,主动靠近了容檀,轻坐在了他的腿上。
洛嫣儿没有心急如焚地做什么,反倒轻轻地抬腿似不经意地碰过他的长腿,毫无掩盖地任由红衣退下
第67章 她都不知道那日容邪怎么对着这张脸,吻得下去她()
翌日,天还未亮,皇宫里宫女太监交头接耳,很快消息便从景兰宫流传开了。
与此同时,兰心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睡意,苏初欢早早便起了,正接过宫女端过来的湿毛巾,便听到了宫女犹犹豫豫地小声禀告道,“昭仪娘娘,听说昨夜皇上留宿景兰宫了,怕是往后那个新晋的左昭仪要得到皇上盛宠了。”
宫女是担心她的处境,还有是提醒她应当采取措施了,否则皇上真的要被那天仙似的左昭仪抢走了!
听罢,苏初欢用毛巾擦拭完手,然后放到铜盆内,轻声道,“正好能清净养伤,不好吗?”
“娘娘!”宫女见她不争不抢的模样,也仿佛替她着急,“您要是现在退让,左昭仪一旦得势必定不会放过您的。”
“你倒是懂得不少。”苏初欢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奴婢多嘴了。”宫女撇了下唇,“请昭仪娘娘恕罪。”
还不是平日里苏初欢太过惯着她们,没有一点脾性,才会让她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但看在是为她担心的份上,苏初欢并没有责问,只是淡道,“以后少说话,祸从口出。”
“奴婢知道了。”宫女不敢再多说什么,始终主仆有别,于是端着铜盆下去了。
苏初欢从床榻起身,披上了薄如烟的外套,走向了铜镜台前,缓缓入座,拿起了木梳,轻轻梳着如瀑的长发。
她盯着铜镜中,带着连睡着都不曾取下的轻纱,此刻才放下木梳,缓缓取下了轻纱。
望着镜中布满可怖伤口的脸,她抬手缓缓拂过,虽然不痛不痒了,但还是这么丑得不能见人。
她都不知道那日容邪怎么对着这张脸,吻得下去她,自己看一眼都反胃了。
苏初欢抿着绛唇,垂下了眸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好?
按照太医院的方法,恐怕一个月后都不知道好不好得了,看样子她还是得自己想想办法。
苏初欢似乎记起了什么,从袖口取出了当日容邪给她的芙蓉膏,当时快速治好了脸上一道伤疤。
这种芙蓉膏哪怕是太医院也没有,而容邪那她记得只有这么一瓶。
如此珍贵的东西,对她的脸应当是有快速复原的效果的,可是到哪里便成了一个问题。
她缓缓放到了鼻尖,虽然用光了,但味道还在。
仔细闻了闻,发觉味道似乎有很多种东西混合而成,而她根本没有办法区分。
苏初欢想了想,便吩咐了身旁宫女一句,“去请御医过来,便说我脸上有异,需要诊治。”
她区分不出来,可是御医肯定能够分辨出芙蓉膏里到底有什么。
“是,昭仪娘娘。”宫女听罢便退下去请太医。
没过一会儿,宫女很效率地请来了太医。
苏初欢此刻已然带上面纱,透过铜镜瞥见了来的太医,竟是巧合的上次给他治疗腿伤的银情。
银情没有抬眸直视她脸上的伤口,走过来温声行礼,“微臣参见昭仪娘娘,您身边的宫女来太医院说是娘娘脸上有异,方便给臣查看一二再做诊断吗?”
他不敢随便直视后宫娘娘,这也是宫中忌讳,他曾经记得这位娘娘容貌惊为天人,并且后宫独宠。
如今也是略有所闻被毁容,心中便不由有些怜惜,从那样的美貌到毁容,皇上也不再恩宠,失宠后想必是郁郁寡欢,他正想着如何不动声色不打击她自尊。
可苏初欢却将一盒芙蓉膏递到了他的眼前,低声道,“银御医,我脸上没什么异样,我只是想请你来帮我闻闻看这盒芙蓉膏里到底有什么成分,能不能帮我再做一瓶?”
听罢,银情抬眸凝着眼前那纤纤细手,一时恍然,随即连忙接过了那盒芙蓉膏,是她上次用完的,上面还残留着一些味道。
他凑近轻嗅了半响,抬眸,就瞥见了苏初欢直勾勾的盯着他,不知道为何他被盯着时下意识,喉咙一紧地垂下眸,恭恭敬敬地道,“回娘娘,微臣需要仔细闻才能闻得出配方。”
“那我不打扰你,你可以慢慢来。”苏初欢自然不急于这么一小会儿,只是目光却一直盯着他身上。
因为她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虽然她对宫女的传来容檀已经在洛嫣儿那里留夜看上去无动于衷,想必洛嫣儿也侍寝了,但她知道拖得越久,她便越不可能重新接近容檀。
可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根本无法做什么,要她是容檀,也会选那天仙似的左昭仪,而不是她这个丑八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挑剔极致的九五之尊,所以,她必须快点恢复原来的容貌。
银情能够感觉出被她一直盯着,他努力平复下气息,专心在嗅着手中芙蓉膏的成分,半响,才轻缓地没有抬眸一一道,“鬼针草,天南星,七叶一枝花,这些草药都很寻常,太医院里皆能找到,只要分量调对即可,只是还有一样不寻常的配方——”
他顿了顿,“是一种香,别名薰陆香,这种草药很稀有,容国上下根本找不到半点薰陆香。”
“就算再稀有,也有可能找得到不是吗?”苏初欢不肯就此放弃,语气有些哀求,“算我求你,银御医,你能帮我这一次吗?”
听着她轻软的请求,银情眸光微闪,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她以为不可能的时候他才低的不能再低地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得到薰陆香。”
“真的?”苏初欢清澈的眼底闪过光芒,语调有丝期许,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银情有种被她依靠的错觉,他被那种目光盯的俊颜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晨初阳的照耀,还是
“娘娘等三日,微臣自然会给娘娘一个答复。”银情仿佛察觉到自己逾越了什么,连忙告辞,“微臣还有其他事,娘娘若无其他要求臣便先告退了。”
苏初欢想谢谢他,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只见他步伐毫不停留地离开了兰心阁。
望着他的背影,苏初欢若有所思,不过也没想过多,她嘴角轻扬,要是能恢复原来的样貌就好了,她也是个寻常女子,纵然极力表现得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眼光,但心里的自尊心难免有些难受
希望,银情给她的答复不会令她失望。
第68章 和那天仙似的左昭仪如漆似胶()
午时,苏初欢刚好用完午膳,一旁的宫女早已准备好苦药,她蹙着眉,想着虽然有银情替她想办法,但万一没用呢?
所以,这药即便再苦,她也要以防万一地喝了。
苏初欢接过,皱紧了眉心地喝完了,苦意蔓延嘴边,而却无人在此时赐给她一颗甜甜的蜜饯。
她想,此刻容檀应当在景兰宫,和那天仙似的左昭仪如漆似胶,百般恩宠。
她没什么表情地正想躺下午睡一会儿,正眯上眼,便听到了宫女的通报,“娘娘,皇后皇后移驾兰心阁了,正在外面要进来,我们根本拦不住!”
听罢,苏初欢才打开了眸子,她便早已想到慕容尔岚若是不趁着她失宠做些什么,倒不像她的性格了。
这么想着,苏初欢便沉思了一会儿,道,“既然阻挡不了,那便不必阻拦着了。”
“可是皇后看上去来者不善,娘娘,她会不会趁着您失宠对您做什么?”宫女担忧问道。
“这里是兰心阁,不是她的崇明宫,她即使要对我做什么,也要名正言顺有个理由。”苏初欢想,和慕容尔岚之间还有很多帐没有算。
这,是个时机。
没一会儿,皇后便若无旁人地直径走了进来,直接闯进了她的寝宫,仿佛任何人都拦不住她的模样。
而她身边狗仗人势的宫女,瞥见她还躺在床榻上,便冷声喝道,“大胆右昭仪,见到皇后还不行礼!”
听罢,苏初欢制止了身旁想维护她的宫女,缓缓懒洋洋起身,一步步走到了慕容尔岚面前,轻淡行礼,“臣妾参见皇后,不知道皇后今日来兰心阁有何事?”
“本宫自然是来找右昭仪,看看你失宠后过得如何。”慕容尔岚笑得高傲嘲讽,仿佛看着她就像看着地底下最低贱的蚂蚁一样,那种神态盛气凌人,令人无比讨厌。
不过,苏初欢没有表现出半分,只是宠辱不惊地似笑非笑,“臣妾至少是体验过失宠,而皇后呢?”
“你是在嘲笑,本宫从来没有得过宠?”慕容尔岚脸色阴沉,这个伶牙俐齿的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看她一会不将她的皮一层一层扒下来!
“臣妾不敢。”苏初欢懒散地道,“不过此刻皇后不是应该和左昭仪一起庆祝,她终于得宠了吗?”
她还没说话,苏初欢便紧接着仿佛想起什么道,“不过此刻左昭仪应该时时刻刻和皇上腻在一起,就算皇后想见她也见不到,虽然是皇后一手扶持的人,但始终是别的女人,皇后心里想必也不好受,所以只能来我这宣泄你的愤怒?”
“你也就只能嘴上逞强了,右昭仪。”慕容尔岚冷笑,“皇上再也不会来看你这个丑八怪,也不照照镜子现在你自己什么鬼样子,看得人都反胃,连个正常人都不如,还奢望得到皇上恩宠,皇上那是可怜怜悯你罢了!”
听罢,苏初欢没有动怒地平静道,“那皇上怎么不怜悯怜悯皇后,连崇明宫一次都未踏进去过,皇后,到底是谁可悲?”
慕容尔岚气得嘴角都扭曲了,她冷瞪着她半响,才意味深长地笑了,“还轮不到你替本宫可悲,想想你的处境,和本宫与左昭仪斗,你还不够格!”
“左昭仪一旦翅膀硬了,她还会和皇后和平相处吗?那只会是皇后第二个眼中钉罢了,为了除掉我扶持另一个更厉害的女人,皇后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苏初欢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一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水,随即坐下缓缓品茶。
“她是我挑选的人,再得宠又如何,以为她能逃得出本宫的手掌心?”慕容尔岚仿佛胸有成竹的模样,不屑地道,“你想挑拨离间,让本宫和左昭仪自相残杀,好让你坐收渔翁之利,痴人做梦!”
苏初欢把玩着手中的茶杯,透过清澈的茶水,眯起了如水宁静的眸,“我这张脸被你毁了,还有什么资本留住皇上,皇上喜新厌旧抛弃我是时间问题罢了,我只是在替皇后担忧,左昭仪凭借那似画中仙的美貌得到皇上的盛宠,那她想代替你成为皇后,只是枕边一句话罢了。”
“你以为今日本宫是来听你说这些胡言乱语的?”慕容尔岚冷漠勾唇,她会除掉左昭仪,在她羽翼未丰满之前,但在那之前,她要先除掉这个女人!
苏初欢显然也看到了她眼底那丝恶毒,想必是想置她于死地,不过她倒要看看她如何当着众多兰心阁宫女太监的面做这件事,没有情绪地反问,“那皇后来兰心阁是为的什么?”
“本宫自然是来”说着,慕容尔岚邪恶地顿了顿,“赐死你这个贱人!——”
话音刚落,兰心阁的众多宫女太监便吓得脸色苍白地下跪,求情求饶,“求皇后绕过昭仪娘娘!”
虽然不知道右昭仪犯了什么事,但如今昭仪娘娘没有了皇上这个后盾,皇后的级别又那么高,如果没人管昭仪娘娘的死活,那还不是皇后一句话的事。
苏初欢没有半分求饶,却是缓缓垂下眸,意味不明地轻哑道,“皇后想赐死我,也要给我一个理由吧?不然如何和皇上交代?”
“你以为皇上现在还会在乎你的死活?”慕容尔岚冷笑道,“看在你快死的份上,本宫不妨实话告诉你,只要本宫弟弟太傅慕容恒对皇上还有用,皇上便不看僧面看佛面,也绝不会动本宫,就像上次本宫毁了你的脸的事,你以为皇上毫无察觉?其实他早就发现是本宫做的,只是他碍于太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不惩罚本宫,而你对皇上来说不够便是一个玩够即扔的玩物罢了!”
仿佛过了很久,苏初欢似乎神色微微苍白地回过神,一字一句道,“皇后这是承认了当日是你毁了我的脸?”
慕容尔岚瞥过她兰心阁那些宫女太监,一个个低着头不敢出声,冷然嘲笑,“本宫认了又如何?”
第69章 别逼我对你动粗!()
这群宫女太监在她赐死右昭仪的时候,一并赐死便可,所以,慕容尔岚丝毫不在意这群宫女太监听到去到皇上面前嚼舌根。
听罢,苏初欢面无表情地凝着她,看着她肆无忌惮的样子,仿佛在她眼前自己已然是个死人一样,连自己犯过的罪行都毫无迟疑的承认了。
“皇后想在赐死我之后,如何跟皇上解释?”苏初欢没有起伏地反问。
“这不需要你替本宫担心。”慕容尔岚冷冷睨着她,“你在皇上心目中没那么重要,少自作多情了,本宫随便一个你想谋害本宫的理由赐死你,皇上即使不信也不能奈本宫何,死了一个失宠在冷宫的妃子,你以为皇上会因为你皱一下眉头吗?”
她现在不想夜长梦多,只想趁着皇上沉迷于左昭仪的美色,无暇管她之时,将她悄悄赐死,然后再对付左昭仪,在她羽翼未丰满之前除掉她。
一石二鸟,不是吗?
这时,苏初欢顺着她的话,低声道,“皇上自然是不会因为我皱一下眉,我即便死了,他也不会心疼一下,但这条命别人不心疼不在意,我自己却是宝贵得很,就算再没人疼也只有一条命而已。”
“可惜,右昭仪你今日要死在这兰心阁了。”慕容尔岚仿佛终于等到她将死的这一刻,心情无比畅快淋漓,最令她舒适的是总算除掉了害死她父亲慕容御的帮凶之一!
她死了,剩下的便是容邪!
见她似乎害怕的无话可说,慕容尔岚得寸进尺地笑道,“看在右昭仪和本宫也算是同时选秀入宫的情分之上,本宫给你几个死法任你选择如何?”
仿佛就是为了羞辱她,等待她的求饶。
可惜没有等到求饶,反而苏初欢冷静反问,“皇后打算给我哪几种选择?”
“第一种,一杯毒酒可以让你死得很轻松。”慕容尔岚勾唇,不过显然没那么好心,“只是死后七窍流血,不太好看,反正右昭仪这张脸也见不得人,皇上也不屑再看你一眼,你死后本宫便将你扔出去喂狗后,再赐你一个**之名在城门外暴尸三日如何?”
她即夺走皇上的恩宠,又间接害死慕容御,她怎么可能让她真的只是一杯毒酒死得这么轻松,太便宜这个贱人了!
最毒妇人心。
苏初欢早就领教了她的阴毒手段,只是她怕别人不清楚她的‘真性情’,便继续问,“皇后不觉得这样对我,太过残忍?”
“嫌死后受煎熬?”慕容尔岚冷笑,“那还有好几种死法,看你选哪一种了!”
“皇后不如说说。”苏初欢不动声色,她除了手段残忍,也就只能依靠慕容恒在这皇宫里横行霸道了。
不过,终有一天,她会作茧自缚。
“第二种死法,本宫让人给你一条白绫,你便上吊自缢。”慕容尔岚说得毫无人情味,本来是想折磨她一番后再赐死,可是她不想再重蹈覆辙上次的错误,人没折磨死,反倒惹得容檀对她的厌恶,对这个女人的怜惜,还贴身照顾了她好几日。
苏初欢听了不由轻笑,“我若都不选呢?”
“那皇宫里还有很多适合你的死法,比如——”说着慕容尔岚顿了顿,嘴角阴冷,“骑木驴,破身,接铜阳都很适合**的妃嫔,你觉得呢?”
这话自然是吓唬她,当然如果她若不肯就范自缢,那么她也无所谓那么做,那些残忍无道的女性酷刑,她可是会被羞辱惨死,正常人都会惧怕。
果不其然,苏初欢沉默地苍白着嘴角,一瞬不瞬盯着慕容尔岚,光是听着那些话,她都心底发寒,不知道那个人听到会作何感想?
还是,他打算任由慕容尔岚赐死她,而无动于衷?
苏初欢逼着自己不去朝着门外望去,低的不能再低地道,“皇后有没有想过,若是皇上听到这番话会如何?”
“可惜皇上此刻正在景兰宫左昭仪的温柔乡,没空估计你右昭仪,你还是死了这个心,皇上不会来,更不会来救你。”话音刚落,慕容尔岚立即吩咐下去,“去将毒酒和白绫取过来,让右昭仪自行选择。”
“是,皇后娘娘。”宫女立即遵照吩咐将白绫和毒酒端了上来,走到苏初欢面前,狗仗人势般冷睨着她,“昭仪还是选一个死法,别逼老奴对您动粗!”
这威胁的语气,仿佛狐假虎威的横行霸道。
而跪在那里宫女和太监已然吓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别说求情,她们怕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了!
苏初欢低头凝着面前的毒酒和白绫,唇瓣毫无血色,心也跟着拧紧,却是一言不发地冷硬着背脊,不肯向慕容尔岚妥协求饶的站着那里。
见状,慕容尔岚眼神冷漠地向宫女示意了一眼,宫女立马会意再次恶狠狠逼迫瞪着她,“右昭仪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要是奴婢动手,您可就死得没那么轻松了!”
苏初欢盯着这仗势凌人的宫女,小手指尖嵌入了掌心,她从未有一刻这么愤怒过,眼底翻滚着嗜血的猩红。
见状,那宫女被她盯的心虚了一会儿,随即看了一眼皇后,终于恢复底气,恼羞成怒地喝道,“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就别怪奴婢替皇后教训教训右昭仪了——”
眼看着那宫女的粗糙掌心就要落在苏初欢脸上,掌风凌厉,而正在这时,一个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皇后想教训谁?”
话音刚落,慕容尔岚脸上都变了,她立马转身看到那男人站着她身后时,身体都慌乱地颤抖了,深怕刚刚的话被他听到了,可是他不应该是在景兰宫和洛嫣儿在温柔乡里缠绵吗?
明明早已经吩咐了洛嫣儿拖住他了!
而那宫女听到这不紧不慢的声音,更是吓得面色全无立即转过身跪下,“奴婢叩见皇上,皇上,奴婢只是”
话还没说完,身旁的程成已经接收到皇上的示意,尖锐的声音响起,“来人,将这大胆的奴婢拖下去,斩立决!”
宫女瘫软在地上,只能跟皇后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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