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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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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吸了口气,劝道,“银情,我们不能这样,你冷静下来好吗?你被皇后下药了才会这样,要是被人看到”
话还没说完,她便被银情毫无预兆抱起,眼看着他朝着床榻走去,苏初欢吓得脸色苍白地低喊,“别这样,银情”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制在床榻之上,银情抬手隐忍着谷欠望,轻抚过她绝美的脸,低哑道,“容檀他不懂得疼惜你,不懂得爱你,我比他更懂,我不是因为药性才想要你,而是我真的喜欢你,从第一眼看到你开始。”
他的思念像似泉水喷涌一样,一日复一日,只增不减,那么狂热,却收敛在臣与帝妃永不可跨越的距离之中。
他的感情一开始就被扼杀了,如果没有这药性,他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失去理智,跟她袒露心神。
因为有理智的他,知道她是他这辈子永远不可能得到的女人。
或许,只有此刻,他才能放纵自己。
对他的倾述,苏初欢听了却更多是想办法制止他,“这里是养心殿,皇上的寝宫,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我是皇上的妃子,你是太医,我们这么做即使你不顾我的意愿,我们都会被赐死的!”
而她不知道,他根本没理智听这些,又或者死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银情葱白如玉的手指轻轻扯开了她腰间的丝带,呼吸如火般,炙热而虔诚地凝着她如玉的肌肤,仿佛在他心里,她比这世间任何女子都美。
那目光带着爱意,比谷欠望更多几分。
见状,苏初欢下意识将衣衫拉紧,不容许他碰自己,她终于没了耐心冷下了声音,“银情,别逼我恨你,我对你的感激从来不是这种自我奉献!”
她不喜欢他碰她,哪怕是一点点,更多的是担心随时可能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
在她的担心中,银情仿若未闻,握住了她抵挡的小手,强而有力地拉开了,露出了那若隐若现的白腻肌肤,凝着这一幕春光,他的呼吸沉重了许多。
苏初欢想制止他,身子被她压得动弹不得,手也抽不回来,狠话他也听不进去,她几乎要疯了!
银情将她的双手抵在了身子两侧,动作力道大,但尽量不伤害到她,凝着她因激烈挣扎而由苍白变得微红的小脸,他缓缓俯身吻了下去
第83章 俯身动情地想吻她的唇()
正当银情俯身动情地想吻她的唇时,养心殿外突如其来传来了太监尖锐的禀告,“皇上、皇太后驾到!——”
话音刚落,仿佛震响了两人,响彻了整个养心殿。
银情猛然停下了动作,而她心里闪过一丝庆幸,不过随即想到另一层面。
苏初欢唇色苍白,她此刻脑子里轰轰响,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容檀看到这一幕,否则,她和银情就是有一百条命也活不了!
可是一时情急慌乱之间根本想不到办法,只能眼睁睁地听着人走进来由远至近的声响。
一步步,越来越逼近他们。
而此刻,养心殿外。
程成话音刚落眼底意味深长,便在容檀身旁犹豫问了句,“奴才要不要先进去通知下右昭仪出来迎接,万一娘娘午休还未起是不是不太方便接见”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一旁都慕容尔岚便冷声讽刺,“有什么不方便,这儿除了皇上也没其他男人,还能占去右昭仪的便宜?不过,这养心殿里有没有其他男人就说不一定了。”
程成蹙眉,虽然他那儿被割了不算个男人,可是被这么说心里难免伤自尊不爽,但也不敢当着皇上的面说什么。
只见容檀走向了站在殿外守着的宫女,讳莫如深地低沉启唇,“右昭仪在里面做什么,和什么人在一起,为什么让你们在这里守着?”
“回皇上。”宫女眼神微闪也有些犹豫,只是到底她们还是侍奉皇上的,便说了实话,“右昭仪请了太医给她诊脉,正在养心殿内,未曾踏出一步。”
“诊脉需要将你们一个个宫女都赶出来?还是孤男寡女待在一起,分明就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慕容尔岚趁机在容檀耳边嚼舌根,她不信这次他还能忍受得了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听罢,容檀果然俊颜铁青,薄唇冷肆得不含一丝温度。
见状,慕容尔岚自然不愿意失去最佳机会,先一步走进了养心殿。
望着她的背影,皇太后意味深长地提醒了容檀一句,“皇上,后宫之中最不允许的便是婬乱的妃嫔,虽然是皇后通风报信,但现在看来真有此事,就定要严加处置了。”
最后四个字说得抑扬顿挫,仿佛在逼迫他什么。
容檀仅仅沉默了一会儿,便迈着稳健的步伐走进了养心殿,看不出来如何神情。
皇太后眯起了眼,这皇上心里到底什么心思,她还拿捏不准,不过随即转向了程成漠然说了句,“程公公你应该记得你是皇上的人,后宫什么右昭仪左昭仪都不归你管,以后少管一点闲事。”
这话是告诫,他刚刚的阻拦分明是有心帮着右昭仪,而之前又帮着左昭仪,就是不帮皇后,所以皇太后才警醒他。
听罢,程成没有半丝慌乱地谦卑应道,“奴才谨记太后教诲。”
说是这么说,但自然没半点往心里去,她也说了他是皇上的人,本来他就是为皇上着想,既然右昭仪答应了他的要求,他自然也得遵守承诺站在她这边。
只可惜他能做的也就是拖延一点时间了,其他的,要看右昭仪自己的造化了。
程成随着皇太后走进去时,里面似乎已然传来了一些争执声,最为大声的应当是皇后慕容尔岚。
“你和银太医在干什么,右昭仪?”慕容尔岚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质问,深怕别人不往歪处想一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将身旁的宫女全部赶出去,做贼心虚还是你和银太医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而当程成赶到的时候,皇上已然站在那里,眸光沉冷,只是在看到才床榻的一幕时,才松了口气,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银秽不堪。
只见银情正低着头,隔着帘子给躺在床榻上的右昭仪,一言不发地把脉。
苏初欢仿佛才察觉注意到有人进来,便撑起了身子也缩回了手,扶着床沿起身,撩开了帘子懒懒地踏在了冰冷的地上,毫不心虚地瞥过慕容尔岚,“回皇后的话,银太医自然是在给臣妾诊脉,难道皇后看不出来?”
听罢,慕容尔岚冷笑了一声,绝不会这么轻易让她蒙混过关,“右昭仪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让银太医诊脉,右昭仪勾引男人的手段真是本宫大开眼界。”
话音刚落,苏初欢余光瞥见容檀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便抿着绛唇,转过身低声道,“皇上,请您相信臣妾并无做皇后口中那种不耻之事。”
听着她低软示弱的声音,似乎有丝无助,可谁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容檀莫测地不置可否,邪冷地凝了她片刻,才开了尊口,沉声道,“皇后所言并不是没有道理,今日你若不能给朕一个合理的解释,朕定不会轻饶。”
听罢,苏初欢握紧了冰凉的手心,如同她此刻的心一样,半响才轻声解释,“臣妾之所以请银太医单独前来,一是因为他治好了臣妾的脸,臣妾相信他的医术,二是臣妾的病不足为外人道,所以才遣散了宫女。”
“什么病不为外人道,本宫看是你和银太医的私情不足为人道吧?”慕容尔岚自然不会让皇上就此相信她而动摇,她好不容易才和洛嫣儿安排了这么一场好戏。
虽然洛嫣儿那女人懂得唱白脸,而让她来唱黑脸,不过无妨,反正她就是要这贱人在她面前被羞辱被惩罚。
苏初欢没有看慕容尔岚,仿佛羞于启齿地低的不能再低道,“臣妾的月信一向不准,身子也因此虚弱,不过原本不打算调理身子,还没有严重到那种地步,直到”
她顿了顿,“直到前些时候侍奉皇上因为没能记得准确日子,而惹皇上不高兴,臣妾不想一而再再而三惹怒皇上,所以才想趁着皇上不在的日子赶紧调理好身子,若是皇上哪日记起臣妾,臣妾也能好好侍奉皇上,可是这种事臣妾当着那么多宫女的面,实在羞于启齿,只能暂时让宫女退下,可便是这么一会儿,皇上却和太后皇后恰巧来了,于是便惹出误会了。”
听着她能言善辩伶牙俐齿的模样,慕容尔岚眼神阴测,恨不得撕了那张嘴!
第84章 一时把持不住便差点强要了娘娘……()
听罢,容檀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只是凝着她的眼神,有些令她猜不透,看不透的深邃。
苏初欢没有半分慌乱,之所以没有心虚,也是因为她与银情本身就没什么,清者自清,她眼神里自然没有退缩和心虚。
见状,皇太后不由将目光转向了一言不发的银情,平静地问了句,“如若真如右昭仪所说,银太医不防说说替昭仪诊治的结果如何。”
听罢,苏初欢似乎担心他能不能克制得住身上的药性,能不能配合她编织这个临时编的理由,可是所有的担心都不能表现出来。
她能做的,便是静观其变。
而下一刻,银情袖口一道细微的银光闪过,刺入了自己的皮肤之中,半响他才神色渐渐淡然下来,立即起身如常回复,“回禀太后,昭仪娘娘身子体弱,从小底子不好,才落下这种病根,长期下去是会影响身子健康,为了皇上和娘娘应该尽早治疗才是。微臣等下便会开几贴药方,娘娘服用几月方可慢慢调理好身子。”
太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话里并不能找出一丝破绽,只能道,“虽然如此,可右昭仪的做法太过任性,怎能孤男寡女待在皇上的养心殿,这么做之前便应该想到会招人话柄,更给皇上的清誉抹黑,即使有原因也不能免去责罚!”
这样的责罚无疑对他们来说是轻了许多,至少不会白白丢了性命,苏初欢正要应道,便听了慕容尔岚冷漠质问,“右昭仪编的好借口啊,连太后和皇上都差点信了!”
“不知道皇后到底什么意思,臣妾该解释的都解释了,皇后凭着自己的臆想,便一而再再而三污蔑臣妾。”苏初欢没有动怒,但态度冷硬了许多,“皇后是不是以为我会任由你冤枉?”
“好,既然你死不肯承认,那本宫便让你心服口服。”
说罢,慕容尔岚突然朝着银情的方向走去——
苏初欢神色不变,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如果银情松口了,那么她即使说再多编的再圆,也无济于事。
而她没有注意到,容檀一直在观察着她的神情变化,想看看她方才所说的话,是不是在撒谎,是不是在欺瞒着他。
可是从她眼底却看不出什么,是她伪装得没有破绽,还是她真的和银情没有半分暧昧?
这时,银情也握紧了手心,看着慕容尔岚朝着自己的方向走过来,他本想眼不见为净地垂下眸子,可谁知偏偏看到了她手心的一样东西。
那是他哥哥和父母的信物!
慕容尔岚走近他,缓缓扬起了志在必得的唇角,当着众人的面道,“银太医,你可要想好了,你的回答可关系着很多条的人命,若是替右昭仪撒谎欺瞒皇上,那可得株连九族,不止是你,你的家人,也不可能幸免。懂了吗?”
她的话一语双关,即不让容檀听出她用他家人的命威胁银情,又能够让银情明白,在右昭仪和他家人之间,只能二选一。
见他脸色犹豫挣扎,似乎在权衡自己家人的命和右昭仪之间,看样子他真的对右昭仪
慕容尔岚笑得轻蔑,“若是想清楚了,那么便在皇上面前再说一遍你和右昭仪之间的关系。”
听罢,苏初欢自然听出了银情此刻正在被她威胁,可是她却只能站在一边一个字都不能说,是她小觑了慕容尔岚的卑鄙无耻,而银情若是选择救自己的家人,她也没有资格怪他。
就当做,是欠他的还了!
好半响,她才听到银情低声嘶哑道,“回皇上,昭仪娘娘她和微臣并无关系。”
话音刚落,饶是慕容尔岚也震了震,不过随即沉下了脸,好你个银太医,既然那么不在意你家人的性命,今日本宫便将你家人全部宰了喂狗!
苏初欢听了也愣了愣,她原本以为他会为了家人,理所当然地听从慕容尔岚,惊讶之时,眼底也浮现莫名的情绪,他家人都不顾了吗?
这个傻瓜。
慕容尔岚正要动怒,却听到他继续道,“只是微臣微臣一直爱慕娘娘,从第一眼见到娘娘开始便对她起了色心,所以方才娘娘宣微臣进养心殿的时候,微臣见私下无人,一时把持不住便差点强要了娘娘”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这番话却惊了在场所有的人。
包括慕容尔岚,只见她脸色由沉变得莫名笑意,还算他识时务,这下右昭仪是死都翻不了身了,一个玷污了身子的妃嫔便是死罪!
皇太后意味不明地望着他和苏初欢,再看了看皇后,便心下了然,也未说什么,只是静观其变。
而苏初欢脸色苍白如纸,他以为他这么说她的责罚,就能轻一点吗?
果不其然,下一刻听到了容檀森然如修罗地冷戾道,“银太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微臣知道。”银情胆子大得与平时截然相反,他仿佛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千错万错都是微臣一人之错,不该惦记昭仪娘娘的美貌,一时色谷欠熏心才铸成大错,微臣死不足惜,但请皇上念在娘娘是被微臣所害,绕她一命。”
他不知道他此刻的求情,让容檀眼底更加翻腾了怒意,周身的气温骤降,仿佛冰冷如十二月的寒霜,“色谷欠熏心?你有这个胆子敢强要朕的女人?”
“微臣一时糊涂,不敢求饶,但求一死。”银情缓缓敛下了黯淡的长眸,他此生不欠任何人,唯独这次欠了她。
见容檀恨不得立刻杀了银情的样子,苏初欢想求情,但此刻不是开口的时机,只会火上浇油,她只能硬生生忍下了。
而一旁的慕容尔岚自然是添油加醋地笑道,“好个情深义重的银太医,死到临头还敢为右昭仪求情,谁知道你是不是为了保她才撒谎,说不定右昭仪也乐在其中。不过即使右昭仪是无辜的,但她脏了身子,便是死罪,是不是皇上?”
容檀良久,只是从薄唇挤出,“来人,将银太医带下去明日午时问斩,其家眷一律赐死。”
第85章 她长发凌乱,再也没有一丝整洁()
话音刚落,银情颤了颤身躯,然后下意识抬眸看向慕容尔岚,仿佛在提醒她兑现她的承诺。
慕容尔岚也没想到容檀会气到将银情满门抄斩,可是那又如何?
她是不会开口撞上容檀的枪口上,替银情求饶,反正他已经说了,再反悔皇上也必然不会再信他,她就是不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又怎么样。
她亦不是什么君子,何必一言九鼎?
见她竟然耍赖不肯遵守约定保住他的家人,银情手上青筋微爆,凝着她的眸子满是杀意,刚想开口,可是却被侍卫不容分说地拖下去!
让他连开口辩驳的机会都没有。
见状,苏初欢没有去看他一眼,并不是她无情无义,而是在想事到如今,也只有一个人能救他了。
而她,要活着去见那个男人,求他救银情和他的家人。
慕容尔岚见银情被带下去之后,并没有收敛,毕竟她所作的这一切都是想弄死右昭仪,一个太医在她眼里根本连蝼蚁都不算。
这时,慕容尔岚朝着容檀开口,“皇上,难道您还对右昭仪心软,不肯赐死她吗?可她现在身子已然脏了,她的存在便是对皇上您的羞辱。”
言下之意是明晃晃给他戴了绿帽,这样的存在是绝对得抹去的!
听罢,见容檀不置可否,皇太后也肃然劝道,“哀家知道你一向对右昭仪喜爱有加,她也算得上是个美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皇上也有了美若天仙的左昭仪,便听哀家一句劝,当割舍掉一个便是,皇室不能因为她而招人耻笑蒙羞。”
苏初欢听着两人极力想劝死自己,她不得不轻缓扯唇,“敢问皇后太后,臣妾做错什么要让皇上赐死臣妾。”
“右昭仪,你被个太医玷污了身体,令皇上蒙羞,这便是你的错!”慕容尔岚冷喝道,“自古后宫女子便只能侍奉皇上一人,若是传出去,皇上颜面何存,岂不是被天下人耻笑?”
听着她说得振振有词,苏初欢眼底也冷漠了下来,咬着牙一字一句,“臣妾有没有被玷污,大可以请宫女验身!”
慕容尔岚顿了顿,才冷哼,“就算你没有破身,也被银太医玩弄得见不得人了,还指望皇上再留你一个不干不净的女子在身边?”
见容檀依旧没有下令赐死她,慕容尔岚不甘心想继续劝皇上,可皇太后再了解这个儿子不过,他不是个能够轻易被别人动摇的男人,他既然对右昭仪还有几分留恋,此刻强行除掉她,只会增加他们母子之间的隔阂。
几番思索,皇太后才道,“既然皇上不肯赐死右昭仪,哀家看在她并非心甘情愿的份上,可以饶她不死。”
“太后!”慕容尔岚震惊地愣了愣,随即皱眉,想示意她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这个贱人,好不容易才有这样的机会能够赐死她。
可是皇太后却恨铁不成钢地睨了她一眼,这皇上要留的人,她还能当着皇上的面弄死不成,真是没脑子,“好了,皇后,哀家的话还没说完!哀家最主要是念在皇上的份上,才饶右昭仪不死,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皇上不会还插手制止哀家教教你的右昭仪一点规矩吧?”
听罢,慕容尔岚才没有出声,冷哼这样还便宜了她!
而容檀没有开口,皇太后见他犹豫,便劝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啊皇上,若是右昭仪平日能够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怎么会给银太医有机可乘?为什么不是皇后,不是左昭仪,不是后宫里的其他妃嫔,而偏偏是你的右昭仪?苍蝇不叮无缝蛋,便让哀家替皇上给右昭仪长点记性。”
容檀半响才沉得不行地冷声道,“右昭仪不罚不长记性,来人,将右昭仪在此仗责二十大板!”
话音刚落,苏初欢眼底唯一的光芒似乎都黯淡了,她握紧了小手,一瞬不瞬地凝着眼前这个曾经搂她抱她,可此刻却陌生得可怕的男人,他却绝情地没有看自己一眼,仿佛她的死活他从来就不在意。
仗责二十大板对别人来说或许可以承受,并没有性命之忧,可是对身体羸弱的她来说,便有可能致命。
而慕容尔岚撇了撇唇,仿佛觉得这惩罚也太轻了,刚想开口。
便被皇太后一个眼神制止了,显然这二十大板是轻了,若是她,至少也五十大板,确实是便宜她了,不过既然皇上下令了,她和慕容尔岚也不好佛了他的面子,只能暂时忍下。
眼看着侍卫带着刑仗进殿,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冷声道,“得罪了,昭仪娘娘。”
话音刚落,苏初欢被粗鲁地推到了冰冷的板椅上,衣衫凌乱而狼狈,紧接着身后突如其来传来了无法承受的钝痛,她的叫声就在喉咙边,被她硬生生的咬牙吞下了。
她的指尖已经血淋淋陷入了手心,可见刚刚这一仗有多大的力道。
身后的侍卫自然没有怜惜之情,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所以一板子接着一板子毫不停歇地打下去!
看得一旁的慕容尔岚身心痛快,虽然有些泄愤,但没有听到她的惨叫,还是有些遗憾,这贱人嘴倒是挺硬的!
而皇太后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景,自然也无动于衷,只是原以为她这样的女子娇弱得很,没想到挺能忍疼的,到现在都不吭一声。
直到打了十大板,容檀才听到她唇瓣溢出来的痛苦喘声,整张小脸苍白渗着冷汗,不过却没有哭没有闹,平时的娇贵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而此刻却像是和他作对似的硬生生的扛下来,也不开口求他一个字。
就在他以为她坚持不了剩下十大板,她却挺了下来。
只不过身后已然沾了血淋淋的痕迹,黏在了衣衫之上,想必撕下来的时候该有多痛,而她长发凌乱,再也没有一丝整洁,眼神也涣散得再也印不进任何人了。
行刑后,皇太后自然没打算留下来关心她的伤势,“皇上,这右昭仪该罚的也罚了,这件事就该告一段落了。皇后,陪哀家回坤宁宫。”
慕容尔岚和皇太后走后,一片明晃晃的龙袍走到了她的身前,“求朕有这么难?”
第86章 毫不怜惜地利落撕开了……()
苏初欢连眸子都未动一下,仿若未闻,事实上身体的疼痛也让她一动也动不了,又或许是她仅剩的自尊维持着罢了。
这世上敢这么无视九五之尊的,除了她,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胆子。
容檀敛起了深邃的邪眸,最终矜贵地俯身,捏住了她的下巴,强逼着她看着自己沉道,“做错了事,还敢给朕脸色看?”
她知道当着所有人的面,一个野男人说爱慕他的女人,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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