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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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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容檀的动作骤然一顿,睨着她腰后流出来的血迹,若是换做往常他或许会停下,而这样的手段她能得逞第一次,以为还能有第二次?

    这次,他并没有对她心软。

    容檀俯身咬着她娇艳欲滴的耳尖,沉声道,“是爱妃让朕惩罚你的,那便咬牙忍着。”

    话音刚落,苏初欢感觉他缓缓进入她的可怕感受,又滚烫又疼痛,她唇角都要咬出血,才忍着没推开他,她能做的只是婉拒,决不能强硬推开她,否则再惹怒他便无生路可言。

    可心里却充满绝望,仿佛陷入深渊的空洞,她的身子若是失去了贞洁,她便连等待容邪的机会都不剩了

    正当此时——

    寝宫外传来了程成有些战战兢兢的声音,“皇上,殿外睿亲王此刻有急事求见——”

    这声音分明是知道里面发生什么事,他也不敢在此刻打扰皇上的春宵一刻,只是,无奈来的人是睿亲王,他没有这个胆子得罪将其拒之门外。

    话音刚落,容檀不得不停下了进入她,俊颜沉得周围都如寒冰森然冻住,有一瞬间想杀了程成的冲动,而更令他动怒的是来的竟然是睿亲王。

    最终,他垂下密长的眼睫,凝着紧紧夹着他的她,紧致温暖,再进去一点便能冲破那阻碍,果然前两次都是她在耍手段并没有侍寝,他在意的竟不是这个,而是

    她还是处子之身。

    前两次费尽心思逃过侍寝,竟不是因为贞洁已经给其他男人了。

    容檀的怒意有一丝收敛,随即在她低吟中将自己退了出来,面无表情地冷酷道,“睿亲王来得真凑巧,爱妃心里庆幸了?”

    听罢,苏初欢心里是庆幸,更感谢容邪能够来得如此及时,可是面上没有表现出半分。

    反而微微撑起酸痛的身子,温顺地亲了他的唇角,柔媚道,“皇上政事要紧,臣妾会一直等皇上回来。”

    言下之意,可以等他回来再做方才的事,不过那时她装睡便能逃过了,这么说只不过是想让他消气。

    果然,容檀听了俊颜不再那么沉了,邪冷勾唇,“爱妃真是体贴贤惠。”

    苏初欢温柔地替他整理好,刚刚被弄乱的龙袍,眸子轻弯,明知道这狗皇帝可能在讽刺自己,却佯作听不懂地魅惑扯唇,“臣妾多谢皇上夸奖。”

    话音刚落,容檀便起身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苏初欢才松了口气,这才记起来自己腰伤又出血了,心里恨恨地骂了容檀好几遍,才躺下休息。

    容檀走出寝宫那刻,轻描淡写地瞥过一旁的程成,后者咽了咽喉咙,额间都冒着冷汗。

    随即,程成俯身低头道,“奴才打扰了皇上兴致,罪该万死。”

    “若你不是陪着朕一同长大,早就该死一万次。”容檀语气里没有任何开玩笑,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想要一个女人的感觉,却被如此打断,要不是事后恢复理智,当时便真的可能赐死他。

    听罢,程成立即砰地下跪,磕头道,“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容檀什么都没说,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养心殿走去。

    见状,程成才松了口气,连忙起来跟了上去。

    养心殿。

    一身雍容白衣的容邪正云淡风轻地站在那里,看似从容镇定地等候着。

    而若仔细看,可以看到他眉宇间的一丝微蹙。

    似乎,在为什么事烦恼。

    这世上从来没有他费尽心思想得到的东西,所谓无欲无求,便不会有烦恼,而此刻他的不镇静,到底是因为什么?

    直到身后传来了程成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容邪才蓦然回过神,转身低头似松了口气道,“微臣参见皇上。”

    而容檀走过他身边的时候,眸子都没有看他一眼,程成则会意退了出去,守在门外。

    好半响,静静等待着的容邪,终于等到他开口,“这么急求见朕,睿亲王到底所谓何事?”

    听着那漫不经心的口气,似乎没有被打扰的不悦,这令容邪反倒蹙了眉,不过一会儿恢复常色温淡道,“臣来见皇上,是为了银太医之事。”

    “哦?”容檀似有若无地挑唇,“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也值得睿亲王亲自过问?”

    听罢,容邪仿佛早有预料他会这么问,心中早有答案地从容道,“微臣和银太医之间确实素无往来,在得知银太医隐秽后宫也毫无半分同情,更没想过向皇上来求绕,只是便在半个时辰前微臣的属下亲兵护卫银月来向臣求情,臣才知道原来银太医和他之间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微臣一向看中他,所以便替他来试着求皇上。”

    “为了区区一个护卫,睿亲王不觉得自己太过仁善?”容檀没有半分给他面子的意思,倒想看看他接下来想说什么。

    真的是仅仅为了银太医的事,而凑巧打断了他的春宵一刻?

    容邪便从衣袖取出了一个牌子,凤眸温润道,“本来臣也不想多管闲事,毕竟隐秽后宫这么大的罪名,皇上应当秉公处理,只是银月却告诉了微臣一件事。”

    “何事?”容檀盯着他长指间的金色牌子有些莫名熟悉,敛了冷肆的眸,该不会

    “银太医虽然年纪不大,但医术高明,先帝在世时患有隐疾,便是他给治好的,当时先帝赏赐了银太医一面免死金牌。”说着,容邪便将手里的免死金牌递了过去,“先帝那时便下了口谕,无论银太医往后得罪了谁,便可凭着免死金牌免去死罪。”

    “那他为何不自己告诉朕?”言下之意是为什么偏偏是需要他来出面。

    听罢,容邪巧辩,极淡道,“银太医当日肯定是受惊过度,忘了此事,银月去探望的时候,才将此事告知他,本王才知道的。还请皇上对银太医及其家人网开一面,就当做,看在先帝的面上。”

    很好,现在都拿先帝来压制他了,容檀虽然动怒,面上却不动声色地漠然开口,“即使朕看在先帝的份上,一块免死金牌只能免去一人,睿亲王你说呢?”

第93章 不然她缠着朕一晚上,朕明日如何起来早朝?() 
容邪缓缓垂下纤细的睫毛,半响,才道,“微臣遵从皇上的意思。”

    “既然是银太医的免死金牌,他的家人自然是不能免去死罪,而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会传令下去仗责五十大板。”容檀冷酷无情地说着这话,他不可能容许敢明目张胆爱慕他妃子的臣子活着,能让他苟延残喘活着,还是看在免死金牌的份上。

    但是,他要杀鸡儆猴地让所有人知道觊觎右昭仪的下场,特别是,面前这个男人。

    容邪知道这是他最大的退让,便不再做无谓的争辩,“臣替银月多谢皇上的不杀之恩。”

    见他这么轻易妥协,容檀意味不明地压下唇角,“说起来睿亲王的护卫银月也算银太医的家人吧?”

    他下令是其家眷一律赐死,按道理自然是包括银月,只是当时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现在既然知道,他便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何况是容邪的人,是他为了救银太医大意了?

    听罢,容邪温润地沉吟道,“回禀皇上,银月是为了银太医才百般恳求臣,自然也想到了这件事,不过他也告诉臣,他为了救银太医,宁可牺牲自己。”

    言下之意,他并没有打算为银月求情,仿佛对自己的护卫生死置之度外,没有半分在意。

    那到底是为什么让他亲自来一趟救银月,不惜牺牲自己属下?

    容檀眯起了潋滟的眸,半响,才沉声道,“那朕便成全他,明日午时带他去午门和银太医的家人一起斩首,银太医行刑之地也在午门,朕要他看着他的家人死在他面前,那样他才能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样不可饶恕的错误。”

    “微臣遵旨。”容邪没有半分动容,事实上他不可能不知道此番来,就是牺牲了银月才能救回银情。

    “若没有其他事,睿亲王便退下吧,朕还要回寝宫安抚右昭仪,不然她缠着朕一晚上,朕明日如何起来早朝?”容檀勾起性感的唇瓣,仿佛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说。

    听罢,容邪沉默了一会儿,才毫无波澜地低声道,“微臣告退。”

    说罢,白色衣袖微动,容邪转身离去,转过身的那刻,神色却变得冷淡之极。

    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容檀也没有半分笑意,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浓

    **

    离开皇宫后,容邪神情越来越冷漠,脑子里只有回响着刚刚容檀说的那些话,她真的会缠着容檀一晚上吗?

    正当此时,在亲王府等着他归来的银月,便立刻上前关心问道,“王爷,皇上答应放过银情了吗?”

    见到他,容邪才回过神,淡道,“他只答应放过银情一人,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还要承受五十大板。”

    “只要他不死便好。”银月倒是松了口气,最怕牺牲一切还换不回他一条命,毕竟隐秽后宫可是大罪,皇上能够放过他已然是奇迹。

    “明日午时,本王便要送你去午门,你做好心里准备了?”容邪看不出神情问。

    “能够救我弟弟,我死而无憾,只是不能报答王爷的救命之恩,为了银情,连先帝赐给王爷的免死金牌都给了属下弟弟,这份恩情,属下只能来世做牛做马再来报答王爷。”银月倏然下跪,忠心耿耿的道。

    “你为本王做了很重要的事了,算是报答了。”当日狩猎场便是他易容成自己,让他杀了慕容御之后能够全身而退,容邪顿了顿,“不过本王也不是为了你才救银情,所以不必感激本王。”

    “属下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银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算是他临死前的忠告了。

    容邪不置可否,然后听到银月难得斗胆了一次,劝道,“王爷是做大事的人,不应当拘泥于男女之情,为了右昭仪,连先帝赐给王爷的保命符都给了银情,若是皇上哪天对王爷下了杀心,免死金牌也能以防万一。”

    谁知,容邪却丝毫不心疼,云淡风轻道,“你知道收了这免死金牌对本王意味着什么吗?先帝给本王免死金牌,是要本王保证有生之年若不受到皇上性命威胁时,则永远不能造反,本王如今将这烫手山芋给了银情,正好破了这誓言。”

    见他如是说,银月确实没想到地愣了愣,“先帝倒是疼惜皇上,还为皇上未雨绸缪,只可惜棋输王爷一招。”

    容邪敛了清冷的眸,到底是不是因为这样也只有他的心才知道了。

    “这么说,王爷已经打算对皇上下手了?”银月道,“慕容御被王爷解决掉了,慕容恒到了荀南根本远水救不了近火,而慕容尓岚更是不在话下,没有实权不得宠,很快也会被洛嫣儿顶替,是时机了。”

    “本王近日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说是皇上很快就会找人代替慕容御的位置。”容邪不露声色地问了句,“你觉得会是谁?”

    “属下觉得此刻皇上身边根本没有什么真正的可用之才能和王爷抗衡,除了,洛上卿。”银月想了想,“不过洛上卿是王爷的人,不足为惧。”

    “人一旦得到了能够相抗衡的权利,便可能会背叛。”容邪如是说,温淡道,“谁也不能保证洛舒魏不会背叛本王。”

    “那王爷打算斩草除根吗?”银月敛眸,“若是如此,属下最后一晚还能为王爷办成这件事。”

    言下之意是他今晚即可要了洛舒魏的命,让容邪无后顾之忧。

    若是以前,容邪定会应允,可是今夜他心思似乎不在这件事上,便道,“等到听到风声再动手也不迟,本王给你留了一晚的时间去见你的家人,别在本王这浪费时间了,去吧。”

    听罢,银月愣了愣,最后才道,“多谢王爷的恩德,属下告退。”

    离开之前,银月还是沉住了步伐,说了最后一句话,“属下会让银情断了对右昭仪的歪念,请王爷安心。”这话也是知道右昭仪对他的意义,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银情爱慕右昭仪,而对他下杀手,他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容邪没有说一句话,背对着月光的身影圣洁高不可攀,他在意的不是银情,而是

    容檀。

第94章 容檀的怀抱() 
隔日。

    苏初欢自然醒过来时,已然是快到午时,昨夜并没有任何人吵着她,今早也是,大抵是因为伤势太过重才让她如此疲累,再加上昨夜被那狗皇帝折腾了半夜。

    她扶着还是酸痛的腰起身,身旁的宫女早已站在那儿手里端着梳洗的脸盆,眼神暧昧,明显她这样容易让人想歪。

    苏初欢也没有自觉,只是接过湿毛巾擦拭着,随口问了句,“昨夜没人来过吗?”

    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睡得那么熟,想必是见她睡着去了左昭仪的景兰宫了。

    可宫女却疑惑回应道,“皇上昨夜不是一直和昭仪娘娘待在寝宫吗?”

    听罢,苏初欢愣了愣,那个男人会顾着她受伤不折腾她吗?她还在想就算他骚扰自己,她醒了也佯作睡着,可是昨夜并没有任何感觉,睡得很熟。

    怪不得觉得睡着后半夜,一直在一个温热的怀里,那么温热的怀抱会是容檀?

    她抿着绛唇,才听到宫女继续道,“今早皇上起来上早朝,也命令奴婢们不许打扰娘娘睡觉,皇上真的很疼惜娘娘。”

    话音刚落,苏初欢心底冷笑,他也懂得怜香惜玉吗?看样子这群宫女是没看到他昨夜多粗暴,要不是她临时起意想到借着狩猎场被容邪救过的借口辩解,恐怕根本不可能活过昨夜。

    这么想着,苏初欢看了一眼外面的艳阳,随即想到了一件事,连忙询问,“午时是不是银太医一家会被问斩,这件事皇上没有收回成命吗?”

    她昨日已然通知容邪了,她也只能寄希望在他身上。

    宫女顿了顿,显然没想到她问这件事,有些小心翼翼回答,“千万别让皇上听到娘娘过问此事,不然皇上肯定生气。银太医一家是今日午时问斩,皇上没有收回成命”

    话还没说完,苏初欢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寝宫,见状,身后的宫女愣了愣,随即连忙追了上去,慌乱道,“娘娘你要去哪里?”

    “去午门。”苏初欢如是道,希望现在赶去还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是她无能,不能替他求情,不能救他,所能做的也就是送他最后一程。

    身后的宫女连忙劝导,“娘娘不可啊,万一被皇上发现又要动怒了,何况银太医不会死啊,娘娘用不着犯这么大的险去见他”

    “你说什么?”苏初欢听罢,突然顿住了步伐,转过头震惊地问了句。

    “要是被皇上发现娘娘去见银太医,肯定要生气的,娘娘为了个太医不值得啊。”宫女还在劝她。

    “下一句!”苏初欢压根没理会这些话。

    “奴婢奴婢说银太医没死,也不会死,皇上是会赐死银太医一家,但不包括他,据说银太医曾为先帝治过隐疾而得了一块免死金牌,正好派上用场,不过他的家人就比较倒霉,无妄之灾。”宫女啰啰嗦嗦地说了一大堆。

    而苏初欢却听到了重点,抿着唇道,“是睿亲王在皇上面前替他说情的吗?”

    “据说是,昨夜睿亲王亲自去找皇上就是为的此事。”宫女有什么回答什么。

    听罢,苏初欢松了口气,不过还是蹙着眉,虽然银情没死,但他家人却无一幸免,想必他会比死更难过。

    而她也无能无力,只能顿下了步伐,不再去午门,她再去若是被容檀发现,说不定还会动怒连累迁怒银情。

    正要往回走回养心殿,不知道是不是凑巧,却碰上了迎面而来的一身白衣、仙气逼人的洛嫣儿。

    苏初欢显然这会儿没工夫理会她,正要擦肩而过时——

    “右昭仪,我们能谈谈吗?”没想到,洛嫣儿竟然主动叫住了她。

    她身旁的青绿也愣了愣,不过随即鄙夷而不爽地睨着苏初欢,就是这个狐媚子勾走了皇上在娘娘身上的心,看样子也没比娘娘漂亮到哪里去,皇上真是瞎了眼!!

    苏初欢无视了青绿的目光,她还没蠢到自降身份和洛嫣儿身边一条狗计较,只是不冷不淡道,“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你也不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皇上去你的景兰宫。”

    话音刚落,洛嫣儿仿佛一脸淡然,没有动怒的模样,反倒是身旁的青绿被惹怒般插嘴,“右昭仪怎么说话的,我家娘娘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这种看不起人的态度是什么意思?”

    苏初欢听罢,面无表情地对着洛嫣儿道,“打狗还得看主人,左昭仪不管教一下你的丫鬟?”

    她自认为自己还算客气冷静,现在压根没心思和一个丫鬟斤斤计较。

    若是换了旁人,这丫鬟估计得赐死,竟然对着娘娘说话这种语气,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洛嫣儿也没想到青绿这么口无遮拦,但还是向着她的,“够了青绿,跟右昭仪道歉。”

    青绿气的小脸都铁青,最终在她的注视下还是冷哼地道了歉,“抱歉右昭仪,刚刚青绿说错话了,请你担待。”

    谁知苏初欢并不领情她的道歉,最大的打击便是无视,她只留下一句话便打算离开,“想必昨日之事左昭仪已经有所耳闻了,恐怕结果让你失望了。”

    言下之意便是昨日是她主使皇后陷害她的事,她就是想告诉她,她已然知道是她动的手脚,目的就是为了给她一点警示,毕竟现在对付慕容尓岚还来不及,根本没时间对付她。

    而在她离开前,洛嫣儿却意味深长地说了句,“我一早便知以右昭仪的聪慧不可能有事的,如今右昭仪又深得皇上恩宠,我替右昭仪高兴。”

    苏初欢心底冷笑,正打算走人,没想到此刻却碰上了宣圣旨而来的程公公。

    “皇上有旨,左昭仪接旨——”程成余光瞥了一眼苏初欢,显然没想到她在这,眉头微蹙,但还是一如既往地念道,“皇上圣谕,左昭仪温婉淑德、娴雅端庄,四德粲其兼备,六宫咨而是则。故册封为贵妃,宜令所司,择日册命,钦此。”

    他也没想到要当着苏初欢的面,册封洛嫣儿为贵妃,也看到了她脸色微白,也是,换做任何人也会难过皇上恩宠中的她,反被左昭仪半路截杀了!

第95章 她和睿亲王才是一对心意相通的情人儿() 
宣旨完毕,程成见两人均是沉默在那里,便咳了咳提醒了一句,“左昭仪接旨吧,册封仪式将在后日举行。”

    洛嫣儿似乎震惊地才回过神,声音却依旧淡然似水地接过了圣旨,“谢主隆恩。”

    说罢,身旁的青绿则是不知道多替她高兴,贵妃可是仅次于皇后,在后宫之中也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果然,皇上对右昭仪那只是玩玩罢了,只有她家小姐是认真的,不然也不会赏赐了如此尊贵的贵妃之位。

    所以青绿忍不住睨向苏初欢炫耀道,“皇上对娘娘那是真的往心里宠了,贵妃之位可不是人人能觊觎的,不像右昭仪从进宫开始便是一直表面上得宠,可事实上呢,到现在还是右昭仪!”

    “青绿,不得胡言乱语。”洛嫣儿佯作喝道。

    青绿委屈道,“事实便是如此,往后右昭仪见着娘娘还得客客气气行礼,而不是像今日这般目中无人!”

    “够了!”洛嫣儿似乎没有炫耀的意思,只是凝向程成,“有劳程公公了。”

    “那奴才便告退了。”程成也不想介入两个女人之间的斗争,比朝廷之事更加可怖,便快步退下了。

    见状,洛嫣儿才拿着圣旨走向了她,淡道,“右昭仪,我方才确实有要事和你谈,这不过是个小插曲,想必得宠的右昭仪应该不会把一个贵妃之位放在眼底?”

    听罢苏初欢懒懒抬眸,这次她并没有打算离开,“谈什么?”

    她倒想听听洛嫣儿到底想和她说什么,在晋升为贵妃之后的她,还想怎么算计她。

    “我们去月罗亭谈吧,青绿你和其他宫女先等在这里,没有我命令不许跟过来。”言下之意是她要单独和苏初欢谈。

    苏初欢见状,没有动一下步伐。

    只听到洛嫣儿走过她身边说了个名字,她脸色一变,才命令道,“留在这里等我。”

    身后的宫女只能遵从命令,和青绿等人留在原地。

    两人走到附近的月罗亭后,还是苏初欢先耐不住性子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姓苏不姓沈?”

    这后宫之中,并没有任何人知道她的姓氏,她倘若暴露了姓氏,便可能惹来猜忌。

    当初进宫选秀之时,她也是用了个假姓,沈。

    所以,这世上知道她姓苏的,恐怕只有容邪和她自己了。

    而洛嫣儿竟然知道,她到底是什么人?

    见她如此着急,洛嫣儿淡定从容地轻声道,“洛水是我妹妹,她知道的事我自然也知道,别忘了,她是睿亲王的王妃。”

    苏初欢眼眸微垂,她忘了这一层关系,这么说是洛王妃告诉她的?

    而这把柄虽然不能说致命,但也有欺君之罪,若是聪明绝顶之人,说不定还会联想到灭门的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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