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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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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缓缓走进凌亭,在离他半米的距离轻声道,“皇上。”
下一刻,容檀便让这半米的距离化为零距离,等她回过神来,已然被他拉到了怀里。
苏初欢眉心微蹙,显然不适应当众这么坐在他腿上,瞥见她小脸微红,才听到他低沉邪冷的声音,“全部退下。”
“是,皇上。”程成心领神会地不敢抬头看这一幕暧昧,领着宫女太监退到了凌亭之外,还集体背过身去了。
等所有宫女太监退下后,容檀更加肆无忌惮地低头,轻靠在她柔软上,灼热的呼吸喷在那儿,令她心口起伏得厉害。
苏初欢咬着唇瓣,很想推开他粘人的脑袋,深吸了口气,他干嘛这样这么多人看着?
“怎么,朕还不能抱抱你?”容檀邪冷地捏着她水蛇般的软腰,本来今早还为她和慕容恒争执过心情便不大好,她还这么抗拒自己,让他感觉他怎么对她好,还是得不到她的心
第147章 乖,让朕进去()
苏初欢也听出了他心情不好,粉唇微抿,听闻今早慕容恒又去找他告她的状,虽然他只字未提,但想必是和慕容恒闹不愉快,而迁怒她了。
她心底冷漠之极,她什么都没做还能惹他生气,他心里不高兴便打算拿她发泄?
苏初欢便没再抗拒,抬手轻抚着他的胸膛,轻声细语道,“是不是今日早朝哪位大臣又惹皇上生气了,皇上才如此冷淡?”
下一刻,容檀猛然冷冷拽下了她的小手,沉声道,“除了你还有谁敢惹朕生气?”
听罢,苏初欢眸子微垂不由轻笑,“皇上,你这是迁怒。”
可是见他眼底没有半分笑意,苏初欢才渐渐收敛了一点点笑容,眸子微动地试探道,“难道是御史大人又跑到皇上跟前说我的坏话,是说我媚惑朝纲,蛊惑圣上,还是说我心狠手辣地毒害皇后?”
容檀睨着她不明意味,“你倒有自知之明。”
“所以皇上信了御史大人的话?”苏初欢总算知道了,一见面就给她脸色看,原来是要跟她兴师问罪,为慕容家和慕容尔岚讨回公道。
“难道你没有害过皇后?”容檀不答反问,神色看不清。
“就算是那也是皇上默许的,没有皇上的应允我怎么敢动她?”苏初欢也不否认,脸上一丝笑意也不剩了,他当时同意她去见慕容尔岚,别告诉她他一点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听罢,容檀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下巴,“朕是应允你了,但谁教你的用男人凌辱皇后?她即使被禁足月阁,朕还未废除她皇后一日,她便还是皇后,你用这样的手段无疑在丢朕的脸面。”
疼得苏初欢皱了眉心,不怒反笑地轻媚道,“当然是皇上教的。”
若不是他让她尝到了被男人强占的痛不欲生,她怎么想得到用这样极端的方法逼疯报复慕容尔岚。
“你再说一遍?”容檀眼神冷戾得彻骨,她竟然拿他跟那些凌辱皇后的男人相提并论,难道那夜只有他一个人动情地爱她,她便是将他想得如此不堪?
苏初欢知道他此刻很生气,从他勒住自己腰快断了,她也能感受得到,但是他能气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仿若没有痛觉一样,苏初欢俯身贴近他耳边,呵气如兰地轻声道,“皇上亲自教的,从里到外,一遍又一遍。”
容檀虽然真的动怒了,可男人的怒意往往抵不过谷欠望,怒意只会增强那股渴望,下一刻,他森冷勾唇,“既然你这么想,那朕往后想怎么凌辱你便怎么凌辱!”
话音刚落,苏初欢脸色微白了一瞬,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想到那夜她便控制不住情绪,理智回来的时候话已经收不回来了。
还不待她回过神,容檀已经将自己说的话付诸行动,下一瞬间,她便在光天化日之下被他强行摸了个遍,浑身上下都是他掌心留下的温度。
苏初欢咬着唇只能一遍遍低声求他放过自己,不敢大声喊叫,若让一旁的宫女太监都听到,她连死的心都有!
可是容檀便是为了惩罚而故意羞辱她,自从那夜初尝青事他每夜都在为她忍耐,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可是她一句话打破了他想珍惜她的念头。
苏初欢捶打推拒着他,可他还是毫不怜香惜玉,冷酷的模样犹如地狱来的修罗,强迫她随着他粗鲁的动作而沉沉浮浮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样的折磨才彻底结束。
苏初欢狠狠咬了他脖颈,恨不得将他咬下一块肉,听到他低沉性感的痛哼,心里也没有多好受,虽然没有第一次那么痛不欲生,可心里还是无法忍受。
更加无法忍受的是,凌亭外的宫女太监全部都看到这不堪入目的一幕,即使背过身没看到,也肯定听到那羞耻的声音了。
苏初欢恨不得啃他的肉吃他的骨头,现在她最恨的不是慕容家,而是容檀!
容檀的怒意全部被谷欠望带走了,理智也便回来了,虽然被她咬得很痛,肯定出血了,可是刚刚自己的粗鲁不亚于此,她下面肯定也是这样。
下一刻,苏初欢仿佛一刻也不能忍受就这么坐在他身上,动了动刚想起身,便感觉到体内他的东西顺着腿流下
她艳绝的小脸此刻却苍白得无助,气得身子直发抖,而她抬眸竟然还看到容檀似笑非笑的俊颜,她只恨自己刚刚没有将他咬下一块肉来。
见她不得不重新坐在自己怀里,容檀才禁锢住了她的腰,餍足后的声音沙哑沉声道,“看来朕将爱妃喂得很饱,都弄脏朕的龙袍了。”
苏初欢粉唇微抿,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皇上说话能不这么露骨吗?”
容檀盯了她片刻,才邪冷勾唇,“害什么羞?”
仿佛为了故意羞辱她,他说得格外难听露骨。
听罢,苏初欢别开了小脸,怕自己再多看他一眼,都忍不住想扇他两巴掌!
接下来,两人还算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地相处,期间,容檀与她说起了关于凌妃的事,比如小时候凌妃比他母妃更加疼爱他的事,比如他重修凌亭便是为了想念与凌妃的‘母子之情’,还有他亲眼看着先帝处死凌妃
他就这么抱着她,低沉的声音跟她讲了凌妃的一生,他说,她听着,只是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
若不是不能离开,她还真没兴趣知道他对凌妃的感情,与他无关,她也不想这么深入了解他。
只是她不知道,除了她,容檀没有主动带过任何妃子来这里,更没有和任何人谈及过对凌妃的感情,他想让她了解他,更想让她知道他最重要的人,除了凌妃便是她。
可惜苏初欢没有半分动容,仿佛铁石心肠。
天色微暗,苏初欢在他腿上坐得有点麻,刚想换个姿势,不小心便碰到了
下一刻便感觉到他的苏醒,苏初欢惊慌地抬眸,他不是刚刚才要过吗?
而容檀眸子深暗,呼吸沉重吻向她的耳廓,“乖,让朕进去。”
第148章 不要再来碰她,她嫌脏!()
下一刻容檀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他低沉地喘气,可是没想到下一刻,苏初欢趁着他动情猛然推开他起身。
容檀不敢置信地睨着这个离他而去的女人,俊颜要多阴沉便有多阴沉。
而苏初欢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四目相对,谁也没移开视线,就这么不知道僵持了多久。
直到容檀的反应渐渐淡下,他才冷酷着俊颜起身朝她走过去,见她下意识后退,他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便将她打横抱起!
苏初欢惊呼了声,如同竖起毛的猫一样警惕地盯着他,他那句想怎么凌辱她便怎么凌辱她的话,一直刻在她脑子里,只是她不知道那只是容檀的一时气话罢了。
微暗的夜里,她的眼睛清澈动人,让人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他也不例外。
容檀睨着她良久,才面无表情地沉声道,“朕今夜会去景兰宫,也很久没有去看看贵妃了,朕先送你回兰心阁,现在可以安心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不仅没有安心,眉心反而微蹙。
一路上,身后的太监宫女跟随着,在他怀里的苏初欢被稳稳抱着,有股温暖安心的错觉。
良久,快到兰心阁的时候,苏初欢才低得不能再低地道,“皇上可以不去景兰宫吗?”
容檀连步伐都未顿一下,更没有看她一眼,现在知道挽留他,刚才避他如蛇蝎,她既然这么不愿意,他也不会再勉强她。
这后宫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多得是。
见他不理会自己,苏初欢颤了颤眸,他若去了景兰宫,那她这么多日的努力和隐忍还有付出便功亏一篑了。
半响,她轻揪着他的龙袍,声音微哑有些焦急,“我不会再拒绝了,容檀你别走。”
反正和他做过两次了,再抗拒也改变不了她已经脏了的事实,反而半途而废还报不了仇,她不想到最后一事无成。
她活着的唯一价值,便是替苏家报仇雪恨,不然她还活着做什么?
容檀将她送回了兰心阁,只是留下冷冰冰的一句,“好好休息,朕明日再来。”
话音刚落,苏初欢被放到了床榻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进他离开的背影,只看到追随他离开的太监宫女。
她眼神无神了几秒,根本不顾身上的粘稠,不再去想任何人和事的躺下,两耳不闻地就寝。
明日再来?一去见洛嫣儿明日他还舍得来兰心阁吗?
苏初欢根本不指望,他走了也好,她就不必再忍受他无时无刻的骚扰和强占,至少能清净一刻,他爱和洛嫣儿在一起便不要再来碰她,她嫌脏!
**
隔日。
在养心殿批阅了一夜的奏章的容檀,疲累得眼睛满是血丝,就连一旁的程成劝不住,这便是他对右昭仪说的去景兰宫?
就算再勤政,历届也没有多少帝王做得到通宵批阅奏章,虽然那一大堆累积的奏章是解决完了,但皇上的身体撑得住吗?
还不得程成说什么,便听到小太监禀告,“启禀皇上,御史大人有要事求见。”
又是慕容恒?
容檀才刚批阅完奏章也撑不住想去就寝,可没想到这慕容恒真能挑时间,专挑他脾性不好的时候见谏。
没过一会儿,慕容恒便面容清冷地走进来,俯身行礼,“臣慕容恒参见皇上,臣今日来便是要替皇后伸冤。”
“朕不是说过皇后之事,不要再在朕面前提?”容檀不耐烦地蹙眉,又是慕容尔岚,他若早知道她是这么一个麻烦,早下令废除她的皇后之位了。
仿佛意料之中,慕容恒则掷地有声道,“臣也是为了皇上的安危,才不得不来这一趟。因为对皇上下毒之人并非皇后,便在皇上的身边,臣怕这下毒之人再次害皇上,若皇上遭遇不测,微臣万死难辞其咎。”
听罢,容檀眼眸讳莫如深地敛起,沉声道,“你有何证据并非皇后?”
“皇上稍安勿躁,臣的证据便在外头,随时等待皇上的召见。”慕容恒胸有成竹地勾唇道,这一次他会让苏初欢永世不得翻身。
容檀并未急着召见,睨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他到底想做什么了,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半响才冷声道,“传证人。”
“传证人上殿——”程成立即尖锐大声喊道。
下一刻,一位宫女,以及好几名天牢侍卫一同上殿,纷纷下跪行礼。
这时,慕容恒才井井有条地瞥过那名宫女道,“这名宫女叫冬梅,是皇后在崇明宫时随身的宫女,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皇上。”
“是,御史大人。”冬梅战战兢兢地微微俯身,不敢直视龙颜,低声道,“回皇上,冬梅是皇后身边的宫女,当日皇上中毒的糕点便是奴婢亲眼看着皇后做好,毒也是奴婢趁着皇后不注意的时候放进糕点里的,皇后真的一点都不知情,奴婢所言句句属实。”
说这话是纯粹来这里找死,毒害皇上诛九族的事,她竟然自己跑来承认了?
容檀的眼神要多深有多深,他若是这么轻易信了,也不配坐在这个九五之尊的位置,“你将毒放进糕点,是你想毒害朕?”
“奴婢没有这么大的胆子,是受人指使。”冬梅终于害怕地颤声道,或许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面对龙威还是忍不住害怕说谎被拆穿。
“受何人指使?一五一十的告诉皇上。”慕容恒帮了她一把,宫女到底是没这个胆子独自欺骗皇上的。
见状,宫女才壮起胆子,道,“是是昭仪娘娘吩咐奴婢这么做的,还说奴婢宫外的家人在她手上,为了家人奴婢不敢不这么做。可是奴婢没想到,奴婢这么做了之后,娘娘竟然还心狠手辣地害死了奴婢的家人,奴婢实在痛苦,才想去找皇后诉苦,说出真相,以还皇后的清白。”
见容檀神色莫测地一言不发,慕容恒才继续打铁趁热,趁着他开始怀疑右昭仪继续道,“臣一直相信皇后是清白的,这次宫女的主动找上门更让臣坚信皇后没有毒害皇上,为此臣没有贸贸然来找皇上,而是找了更加确凿的证据。”
第149章 “朕这次不会再对她心软”容檀残酷而冷漠地吐出()
说罢,慕容恒便将袖口里的证据呈上,便道,“皇上请过目。”
程成接过,然后放在容檀面前,他仅仅瞥了一眼,沉声道,“这药方哪来的?”
“这字迹是银情亲笔所写的毒药。”慕容恒清冷道,“而去天牢取得这毒药药方的人便是右昭仪,想必皇上知道这世上能够使得动银太医的,非右昭仪莫属,众人皆知银太医对右昭仪有非分之想的爱慕,还是靠着免死金牌苟活下来的。”
“传太医,鉴定这药方。”容檀俊颜阴鸷,仅仅一句话便震慑人心。
宫女冬梅已然不敢抬头,深怕被看去一点点破绽。
慕容恒则胜券在握的不慌不忙,等待着太医过来鉴定。
没过一会儿,太医上殿行礼后,接过程成手中的药方,看了几眼才禀告道,“启禀皇上,这确实是一种罕见的毒药,只有在古书中曾经记载,便是替皇上当日试毒的太监所中之毒,这种毒药在皇宫之中没人能够配得起来,除了一个人,银太医。”
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一个人的时候,摆在面前的证据和情感之间,容檀并没有轻易倾向任何一方,只是冷戾道,“去传银太医。”
“皇上,没有这个必要吧?”慕容恒打断了他,“凭银太医对右昭仪的感情,他绝不会出卖右昭仪的不是吗?他做不做这个人证并没有多大信服力,相反,天牢里的侍卫却亲眼见过右昭仪和银太医见过面。”
身后的侍卫连忙上前禀告,“回皇上,奴才罪该万死,这件事早就应当禀告皇上,可是昭仪娘娘却威胁奴才们谁若说出去半个字,便赐死奴才们,直到御史大人劝服奴才,欺君之罪是死罪,奴才才不敢再隐瞒。”
听罢,容檀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很深地没有起伏道,“若真如你们所说是右昭仪想毒害朕,她为何又大费周章拖延时间,等到太监毒发身亡,多亏了她,朕才没有食用那有毒的糕点。”
慕容恒仿佛早有准备地道,“皇上,那是因为事情总会出现意外。而唯一的意外便是那条鹤蛇,谁能想得到当时右昭仪能被毒蛇咬到,恐怕连她自己千算万算都没算到竟然摆在自己身上,就因为一条突然出现的意外的毒蛇?”
容檀没有反驳,他不会毫无根据的替苏初欢说话,但也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那依御史所言,昭仪为什么要毒害朕?”
见皇上压根没有半分动怒,慕容恒心底却愤怒,想毒害他的人是右昭仪就偏心,是尔岚他便大发脾气,还将她差点毒死关到月阁至今,不过他绝不会让皇上轻而易举地将这件事算了。
“右昭仪为什么要毒害皇上?”慕容恒抬眸望着他,有条不紊地反问,“难道皇上忘了右昭仪差点便被睿亲王带离皇宫之事了?”
话音刚落,容檀周围的温度骤降,他一瞬不瞬地睨着慕容恒。
这件事他并没有公之于众,他如何知道?
“皇上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是这诺大的皇宫,只要有一双宫女的眼睛看到,那传到臣和皇后耳朵里,是很正常的事。”其实慕容恒是从洛嫣儿嘴里得知的,这一点重要的消息,果然派上用场了。
见容檀不语,他便继续道,“皇上是被右昭仪迷惑得蒙蔽了双眼,即使明知道右昭仪是睿亲王送给您的女人,您还是照样宠着她,睿亲王和皇上向来是宿敌,他是不是想谋害皇上臣不敢说,但皇上心里一定清楚,既然右昭仪是他的人,那么皇上还能说右昭仪没有任何理由想害您吗?”
人证物证,动机都有了,这个罪就必定成立了,只是看皇上怎么判决右昭仪了。
慕容恒想过重则赐死,轻则关进冷宫,可谁知道容檀却眼底无温地沉冷道,“这件事朕会亲自去问昭仪之后,再做定夺,退下吧。”
话音刚落,慕容恒眼底闪过一丝狠意,都这样了还舍不得右昭仪死?
一个男人最不能容忍便是通女干,虽然不能确定右昭仪和睿亲王是否有染,但凭她想跟睿亲王走,便是死罪。
“皇上!”慕容恒在离开之前,郑重道,“这件事太后也已经知情,若是皇上不能为皇后秉公处理,那么臣只能去求太后。”
“你这是拿太后威胁朕?”容檀压低了冷肆的声音。
“臣不敢,只希望皇后不要蒙受不白之冤。”慕容恒说罢,不再死缠烂打,“臣告退。”
皇上若不肯惩罚右昭仪,那么太后若知道这件事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看着慕容恒带着宫女侍卫下去后,容檀揉了揉猩红带着血丝的眸间,哑沉道,“依你之见,是昭仪毒害朕?”
这话,问的自然是一旁的心腹程成。
听罢,程成犹豫了片刻,才上前道,“依奴才之见,御史大人所言不无道理,就算昭仪娘娘不是主谋,参与其中是肯定的。”
这话正是容檀心里所想的,他不露声色地眯眸,毫无波澜道,“那你认为主谋会是谁?”
“奴才不能确定,也不敢冤枉后宫任何一位娘娘,想必皇上心里有数。”程成轻声道,“鹤蛇不会那么凑巧出现在养心殿,右昭仪恐怕是有心救皇上。”
容檀听罢冷笑了一声,有心救他还去找银情要毒死他的毒药,果然最毒妇人心,这一次她将他心底感情彻底抹杀得一点不剩。
见他不语,程成察言观色地低声道,“其实怎么处置右昭仪全看皇上,现在最难应付的不是御史大人,而是太后,她应当不会轻易放过右昭仪。”
“朕这次不会再对她心软。”容檀残酷而冷漠地吐出。
程成知道他说的是气话,经过这几日下来,他早已看清皇上的心思,和右昭仪在一起去了凌亭,恨不得天天陪在右昭仪身边,不论右昭仪闹什么脾气都容忍,还百般心思讨好只为了美人一笑,再加上昨日离开兰心阁,即使生气也没有再去景兰宫半步
这还不能说明皇上已然对右昭仪情根深种了吗?
第150章 嘴没堵严实()
兰心阁。
苏初欢正在照料着那盆被她救活的杜丹,当日她还遗憾跟容邪离开时,未能带走它,谁能料到现如今她竟留下继续照料它。
她救了它,就好比容邪救了她,唯一不同的是他走了,她留下了。
昨夜和容檀的争执她已然忘得一干二净,只因昨夜梦里梦见了容邪带着她离开了皇宫,这一早起来便一直想着那个梦。
梦里,她不再在皇宫这个华丽的囚笼里,没有报仇雪恨,没有容檀,没有勾心斗角,只有容邪和她两个人。
她梦见在荀南那片土地上,容邪揽着她坐看山水,身旁只有她,眼里只有她,他为了她放下了胸怀大志的野心,放下了亲王府的王妃子嗣,说这辈子挚爱她,只想和她在一起便足矣。
苏初欢以为梦想成真了,没想到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是一场空。
正当她怅然若失时,宫女急匆匆走进来,禀告道,“娘娘,太后急着传您去淑宁宫见谏。”
听罢,苏初欢怔了片刻,她和太后素无交集,她也不讨太后欢心,如今这么突然无缘无故让她去淑宁宫,让她有股莫名的不安。
但她不过是个右昭仪,即便不想去,太后的命令也违抗不了。
前往淑宁宫的路上,苏初欢眼皮却一直微跳,她顿了顿步伐,皱着眉想了片刻,太后独自宣她去淑宁宫,那么容檀应该不在,若是有什么危险,她也无法逃脱。
虽然她恨容檀,但不可否认,他若在她便安全很多。
在踏进淑宁宫之前,她在宫女耳边吩咐了一句,那宫女便转身朝着养心殿离去。
见状,苏初欢才缓缓走进淑宁宫。
踏进淑宁宫那刻,苏初欢也没想到人会来得如此齐,一眼望去,除了容檀,该来的都到齐了。
这么热闹等待她的到来,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初欢如常走过去,端庄地轻声道,“参见太后。”
太后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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