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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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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热闹等待她的到来,想必不会是什么好事。
苏初欢如常走过去,端庄地轻声道,“参见太后。”
太后睨了她一眼,然后便吹毛求疵地冷声道,“一点规矩都不懂,都进宫多久了,见到皇后和贵妃也不行礼,皇上是不是将你宠的目中无人了?”
听罢,苏初欢余光瞥过站在一旁的洛嫣儿和慕容尔岚,没错,她们两都在淑宁宫,且不说洛嫣儿一向置身事外,如今怎么蹚浑水来了,慕容尔岚还在月阁,什么时候被允许踏出月阁的?
而且不止,除了她们,便连慕容恒和银情都站在一旁,前者看着她的目光咬牙切齿的恨意,后者担忧欲言又止的深沉。
“皇后不是被禁足在月阁吗?”苏初欢也直言不讳地问出了她的疑惑,既然对方有心让自己来,想必是有很多话要对她说,她不喜欢浪费时间,有什么便明说。
“你自然希望皇后一辈子被禁足月阁,还恨不得取代皇后的位置吧?最毒妇人心!”太后冷眼看她,仿佛对她有很深的怒意,随时会爆发一样。
苏初欢凝着她,自认为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见她沉默,太后以为她心虚,便得寸进尺道,“哀家都听慕容恒说了,是右昭仪你逼疯皇后的,看看皇后现在这幅谁都不认识,脑子不清醒的样子,你心里高兴了,得意了?”
苏初欢丝毫不否认地再瞥了一眼慕容尔岚,才看清楚洛嫣儿扶着神志不清的慕容尔岚站在那里,她一点表情也没有,整个人眼睛都无神了。
没想到她还真逼疯了慕容尔岚,她没有情绪地道,“皇后若是没做什么亏心事,怎么会吓成这样?”
“你害人倒有理了?”太后冷笑,“看来哀家今日该替皇上好好教教右昭仪,宫规这两个字怎么写!”
苏初欢沉默了会儿,才不得不搬出容檀,低声道,“这件事皇上说过不会计较。”
“你还敢拿皇上来压哀家?”太后气得脸色铁青,“好,很好!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慕容恒,你当着这女人的面把你刚刚告诉哀家的,再告诉她一遍,哀家要让她心服口服!”
“是,太后。”
话音刚落,慕容恒便站出来,走到她身旁,面对着太后不看她一眼的清冷道,“右昭仪有些事做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听罢,苏初欢余光瞥过他,没有半分心虚地反问,“我做了什么,御史直说无妨。”
见她这么坦荡的模样,慕容恒心底冷笑,她能也就只有现在可以装清高了,下一刻便冷声道,“皇后被逼疯这件事臣找过皇上,可是皇上并没有给臣一个交代,皇后无辜被陷害毒害皇上这件事,皇上亦是犹豫不决,舍不得惩罚右昭仪,但臣无论如何都要给皇后一个交代,所以才前来求太后为臣和皇后做主。”
毒害皇上
听到这里的时候,苏初欢已然明白大致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洛嫣儿在场,银情也在场,她亦是,牵涉那件事的人全部在场。
剩下来便是慕容恒一人,想为慕容尔岚讨回公道?
光凭他一人自然不可能,除非在银情和洛嫣儿之中,有人站在慕容恒这边,比起银情,她毫无疑问相信是后者。
“只要你说的全部是事实,哀家自然会为你和皇后做主。”太后看着她的目光仿佛恨之入骨,想必平日里容忍她已久,逮到这个机会便打算将她除之后快。
“臣所说的句句属实。”慕容恒俯身应道。
“那你便和右昭仪当面对峙,孰真孰假一听便知。”太后明显已经偏心慕容家,却还要做公平的样子,慕容家是她的人脉,慕容家一倒,她的势力也跟着衰落,这让她即恨洛嫣儿又恨苏初欢,现在又这么个机会除掉两人之中的一个,她当然乐意。
听罢,慕容恒便转过身盯着她,掷地有声地冷漠道,“陷害皇后毒害皇上这件事,右昭仪虽然行事谨慎,但却露出了不少破绽。其一落下了最重要的证据,银太医交给你所写的毒药配方没有销毁让臣找到了,其二天牢侍卫的嘴没堵严实,臣一逼问便说出实情,其三你用亲人威胁皇后身边下毒的宫女,还下毒手将其杀害,导致宫女心灰意冷向臣说出实情,这三样铁证,右昭仪应当无话反驳了吧?”
看着她步步紧逼的眼神,仿佛要置她于死地!
第151章 被他宠得昏头转向,差点忘了他帝王薄情的本性()
听着慕容恒口中的那‘人证’‘物证’,苏初欢确实无话反驳,其一那毒药配方确实是银情交给她的,其二她也确实去过天牢,而被买通的宫女和天牢侍卫会一口咬死是她指使的,她再怎么辩解都无济于事。
显然这件事是早有预谋,不给她任何喘息和辩驳的机会,一定要将她置于死地。
当初将那张药方留给洛嫣儿,是她犯的最大的错误,才让这个女人反咬一口,将所有罪责全部推到她身上。
此刻,苏初欢余光还瞥见了洛嫣儿似笑非笑的嘴角,似乎便是在那里,看着她怎么死的洋洋得意。
苏初欢小脸苍白地深吸了口气,她握紧了手心,声音嘶哑道,“你说我陷害皇后,我这么做能得到什么?”
她知道她在问无用之话,她只想拖延时间,等到他来为止
慕容恒见她垂死挣扎,便冷笑道,“当然是皇后之位,尔岚若是被你害死,你便能名正言顺地除去后宫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说不定你早已盯着皇后之位,只是皇上还未肯立你为后,让你的如意算盘没有打响罢了。”
“就算我除掉了皇后,皇后之位也不一定是我的,何况我当时并没有失宠,我为什么要冒着这样的风险除去皇后?”苏初欢的理智回来了一点,她眸色微微凉了几分。
见她没有像小丑一样求饶,反而如同女王一般质问自己,慕容恒俊颜铁青,即使能言善辩的他,也一时回答不上来。
这时,洛嫣儿才放开了神志不清的慕容尔岚,意味深长地淡道,“昭仪妹妹若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承认了也便罢了,太后消气说不定能轻罚你,若是在铁证面前还做无谓的争辩,只会惹怒太后。”
她看似做好人,实则便是在逼她认罪。
苏初欢缄口不言,她若现在认罪,太后当场赐死她都有可能,她能做的也只是拖延时间,再想想有什么办法能够脱身。
见状,气氛一阵僵持。
不过太后想即使苏初欢不肯认罪,铁证如山,让人逼她画押然后先斩后奏,皇上也是无话可说的。
想到这里,她正要开口,便听到了淑宁宫外传来了太监的通报,“皇上驾到——”
来得可真是时候!
太后眉间都快皱出褶皱,她明明让人不准透露半点消息,这到底是谁给皇上通风报信的?
见状,洛嫣儿漂亮的眼睛一眯,冷嗤了声,真是不能小觑这个女人,来之前便做好万全的准备了,原来刚刚只是在跟她们拖延时间,竟然没有露出一丝破绽让她产生怀疑。
她,还真是比皇后难对付得多。
这时,洛嫣儿在全部人注意力在即将走进来的皇上身上时,不经意走过她身边,用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云淡风轻道,“在皇上面前承认是你陷害慕容尔岚,或者我替你开口,你根本不姓沈你姓苏。”
她是苏家人这个把柄终于用上了,若是皇上知道她便是被他满门抄斩的苏家之女,不说会不会将她斩首示众,苏初欢这辈子也别想再替苏家报仇了。
话音刚落,苏初欢发白的指尖陷入手心,微微颤抖,她若是承认了陷害慕容尔岚,那连容檀都救不了她,她若不承认,洛嫣儿便打算将她是苏家遗孤这件事公之于众。
她计划了这么久的报仇便功亏一篑了。
她的这条命还没有替苏家复仇重要,最终在两者权衡之间,苏初欢听到了身后走过来的脚步声,也听到了从自己唇边冷静地说出,“是我诬陷皇后毒害皇上。”
话音刚落,众人显然不知道她为何突然当众承认了,还当着皇上的面。
太后愣了愣,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放松地笑了,这下即便皇上也无法救这女人了,她便庄严对着走过来的容檀道,“皇上,你也听到了?右昭仪亲口承认她毒害皇上,其罪当诛,念在右昭仪没有亲人的份上,哀家便仁慈一回让兰心阁所有宫女给她陪葬,皇上看如何?”
容檀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顿了顿,讳莫如深地盯着这个被逼问得走投无路的女人,强撑着不向他示弱,却显得更狼狈孤立无援。
下一刻,容檀毫不留恋地走了过去,沉声道,“若是毒害朕冤枉皇后这件事当真,确实当诛。”
听着他低沉的声音冷冰冰地说出这句话时,苏初欢便知道这个男人毫无人性,残忍得说翻脸就翻脸,是她这段时间被他宠得昏头转向,差点忘了他帝王薄情的本性。
一旁的洛嫣儿瞥着她苍白的脸色,不着痕迹地笑了,她真是太小觑容檀了,一个帝王会这么轻易对一个女人动心吗?她也太自信,就连自己都不敢这么自以为是。
看,这下要被容檀抛弃了吧?
洛嫣儿心底莫名舒坦,即使她得不到容檀的心,这个女人也妄想!
听罢,太后自然是难得的舒心,皇上终于不为了这个女人跟她唱反调了,语调放温柔了,“皇上能这么想便好了,现在右昭仪自己也承认是她陷害皇后,再加上御史的人证物证,铁证俱在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这些铁证只能证明昭仪参与了此事,并不能证明,这件事只有她参与,凡是毒害朕的朕一槪彻查!”容檀神色阴鸷,仿佛真的动怒,气温骤降令人下意识感到压迫。
“这”太后这倒没想到,这后面还会不会有牵涉之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地征求他的意见,“那依皇上所见,现在该如何处置右昭仪?”
“押入天牢,严加审问,直到她说出同谋为止。”容檀没有一丝感情地睨着她,而她此刻也正在看着他,两人谁也没移开视线,他看到了她眼底唯一一丝光芒泯灭,仿佛不再希冀他,两人仿佛回到了初见时的陌生疏离。
苏初欢收回了视线,垂眸苍白地扬唇,她以为等到他便等到了希望,可等来的是这些冷冰冰毫无人性的话,她什么时候这么犯贱地相信这个男人了?
第152章 嘴还挺硬的!说不说?()
容檀凝着她被带下去离开淑宁宫的背影,便没有再看她一眼,沉声道,“朕如此处置右昭仪,太后还有异议吗?”
听罢,太后想了想,这右昭仪被押入天牢想必少不了一顿严刑拷打,这招了自然给她个痛快死法,不招那便只有继续折磨她。
当下太后便应和道,“哀家尊重皇上的意思。”
这太后都没意见了,慕容恒和洛嫣儿哪里有能反对什么,只能默认皇上的这个决定。
慕容恒心里经过深思熟虑后,觉得这不失为另一种更好的办法,虽然暂时不能处死右昭仪,但若能连洛嫣儿一起连根拔起,岂不是一石二鸟?
而洛嫣儿心底隐隐不安,苏初欢会玉石俱焚地供出她,虽然她手里还有她是苏家人的把柄,但难保在她临死前不会拖她下水。
这么想着,洛嫣儿的脸色并不好看。
经过这么一出,审问算是结束了,慕容恒带着慕容尔岚告退,而银情也跟着退下,一方面慕容尔岚的病需要他诊治,所以慕容恒便替他求情,说他出了给右昭仪毒药,其余并不知情,另一方面他有免死金牌,所以自然没能拿他怎么样。
直到容檀离开前,和洛嫣儿擦肩而过,她才回过神,刚想告退便听到他些微疲累地低沉道,“陪朕到御花园走走。”
洛嫣儿回过神来,才收敛了心底的心虚,淡笑道,“好。”
果然,苏初欢被处死后,容檀才会一心一意对她,前提是那个女人不会供出她来。
即使她会供出自己,她也要让她再也说不出来!
容檀没有注意到她眼底的狠意,只是边走边似乎随意提起,“朕记得你平日不常来淑宁宫,怎么今日也在?”
“是太后派人要臣妾来的,只是没想到会发生今日这样出乎意料之事。”洛嫣儿从容不迫地应道,这话倒是真的,若是她的性格,肯定不会贸贸然出现在淑宁宫,惹人怀疑蹚浑水。
“出乎意料?你也认为右昭仪不会做出这种事?”容檀不动声色地瞥了她一眼,这个温柔贤惠的女人,此刻眼睛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听罢,洛嫣儿淡笑,“凭以前和昭仪妹妹相处下来,她定然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可今日证据确凿,倒也教会了臣妾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
她自然不会在容檀面前,表露对苏初欢半点不满。
容檀却突然停顿了下来,敛起深如潭水的眸,“那你认为是右昭仪一人所为,还是另有她人帮她?”
洛嫣儿似乎思考了片刻,才谨慎回答,“从目的性考虑,陷害皇后之人必定是想要皇后之位,那么肯定是后宫众妃嫔之中,是不是右昭仪一人所为臣妾不敢妄言,便连臣妾在皇上心中也有这样的嫌疑吧?”
“那你有害皇后之心?”容檀不答反问,让人看不清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还是在暗示什么。
“臣妾若是爱皇上,肯定有想独占皇上的心思,断不敢说一点没有,但付诸行动又是另一回事,臣妾自知没有这个本事。”洛嫣儿如是说,要不是她早有心理准备,恐怕只会在慌乱中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听罢,容檀似乎没有再怀疑她,只是邪冷地揉了揉眉心,“朕相信你,好了,退下吧,朕回养心殿了。”
洛嫣儿欲言又止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她眸子显而易见的失落,她回答错了吗?
不然他为何不去陪她回景兰宫?
她还以为除去苏初欢,他便会日日夜夜陪着她,可事情发展的连她都看不透了。
难道他不舍得苏初欢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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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天牢阴暗潮湿的牢房外,苏初欢眼神空荡地不知道望着哪里,她唇紧紧抿着,冷汗从她额间一滴滴渗下来,滴落在地上。
若是不看她身上血迹斑斑,还真看不出来她正在受刑,连一声都不吭,便是将她绑在木桩上鞭打她的侍卫都吃惊,她这么能忍。
这样的鞭刑一般承受到十鞭,男子都不一定不叫出声,何况一个娇生惯养的娘娘。
“是不是你对右昭仪手下留情了?现在她可是毒害皇上的死囚,再过几日便要处斩,用力点,撬开她的嘴,否则我们都得受牵连。”
“我已经用尽全力,要不你来,我去喝口水换你。”
另一个侍卫接过鞭子,重重甩了一鞭子,见她不吭声,凶残地吼道,“嘴还挺硬的!说不说?到底还有谁和你一起谋害皇上?那个人是谁?”
一鞭子,紧接着一鞭子,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只见她眼神涣散,脸色白得透明,看上去像是失去知觉和意识,可是嘴还是紧闭着。
侍卫见她快不行了,才啧了一声吐了口唾沫,扔了鞭子,替她解开了绑着木桩的绳子,她便毫无支撑的倒地。
见状,侍卫虽然停下了鞭打她,但拿了一旁的冷水,直直地泼到了她的身上,想弄醒她继续,可见她毫无反应,心想现在还不能真的弄死她,要不然怪罪下来谁也承担不了。
这天牢也没有请御医的先例,只能硬生生拽着她的头发,将她扔到了牢房里,让她暂时休息半个时辰,再拖出来继续严刑拷打地审问。
周而复始,他坚信没有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酷刑,肯定会一五一十地招认。
听着牢房的铁链被锁上,苏初欢才缓缓睁开了染着血丝的眸,她仅仅动了下身子,便浑身扯得生疼。
这样的酷刑她在容檀说出严加审问这四个字的时候,便已经预料到了,所以她才能一声不吭忍受下来。
她之所以不开口,不是为了庇护洛嫣儿,而是还不能死了报仇的心。
但是能这么坚持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
若是真坚持不下来,她想苏家的列祖列宗在天有灵也不会忍心再责怪她
在她十岁以前,她与常人一样如同掌上明珠被家人宠爱着,在她十岁以后,她虽然失去了这一切,但有容邪的温柔呵护宠爱着,而现在她身在容檀的身边,如同在地狱里一般活着
第153章 身体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
苏初欢昏昏沉沉间,只觉得身体一会儿火热,一会儿冰冷,下一刻似乎觉得有人靠近自己,原以为是被拖去继续受刑,可紧接着是手臂上传来了微凉清爽的触感。
牢房里一股清馨的药味,弥漫开来。
当她睁开眼时,身上多了件男子的披风,再抬眸时,只见面前的男子低着头正在替她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半响,苏初欢才哑声开口,“我自己来。”
听罢男子便扶起她靠在比较干净的石壁上,一瞬不瞬地凝着她,干净修长的指尖将药膏递到了她手里,有些地方他确实不便替她擦药。
苏初欢在他背对着自己时,艰难地抬手在伤口处涂上了药膏,靠着墙壁平静道,“谢谢你来给我送药,银情。虽然我不知道你怎么进得来这牢房,若是让人发现我怕连累你。”
见她涂好药了,银情便转过身,意味不明的目光凝着她,半响才清淡道,“你不用担心连累我,我会来自然想好了万全之策,对不起,当时在淑宁宫我一句话都没有站出来为你说话。”
听罢,苏初欢淡淡扬唇,“那我也该跟你说对不起,当初没能救你的家人。”
可如果不是她,睿亲王便不会用免死金牌救他,银情眸子闪过一丝异色,下一刻便朝着她走来,轻轻握住了她的手,“你不用,若说要欠也是我欠你更多一些。”
苏初欢瞥过他覆盖上来的大手,想抽离,却被他握得很紧,她身子虚弱也没力气抗拒。
银情继续低声道,“这次皇上不太可能饶恕你了,他连这样的酷刑都忍心让你承受,再留下你只有死路一条,初欢,我带你走好不好?”
她没有任何回应,眼神里仿佛没有一丝动容。
见状,银情眯起了眸子,轻声劝道,“在这皇宫里难道还有什么你舍不下吗?”
她是舍不得离开容檀,还是舍不得这皇宫里的生活。
见她依旧没有开口,他便缓缓放开了手,显然有些失落,“伴君如伴虎,前一秒皇上可以将你宠冠后宫,后一秒他也可以无情地置你于死地,就算这次皇上放过你,但这样的日子你真的想过一辈子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看了他很久,才冷静地问他,“即便死我也是皇上的妃嫔,我若跟你离开,哪里能容得下我们?”
他们会变成被通缉之人,一辈子躲躲藏藏,他好不容易得了免死金牌,能够在皇宫过得平静,却因为她而后半生不得安生吗?
“那便离开容国,天地之大总有一处容身之所。”银情见她动摇,眼底泛着喜悦的微光,“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倾尽一切对你好,跟我走吧。”
话音刚落,苏初欢颤了颤眸,不知道有没有动容。
按理说在这样绝望没有依靠的情况下,唯有他给予她安心的承诺,寻常人会感动并且跟他离开,银情也一早为他们离开而铺路,这便是他没有在淑宁宫替她求情的原因。
只要她一日不离开这个争斗不休的皇宫,那样的陷害便不会停止,而他做不到永远默默守在她身边,他想要得到她,所以带她离开皇宫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她长久的没有回应,令银情有些心灰意冷地黯淡下眸子,她若不愿意,那一切只是他的一厢情愿。
只见他手背上青筋微爆,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最终也没有强迫她。
在他转身默然离去时,苏初欢才出乎意料地说了一个喑哑的字,“好。”
听罢,银情猛然震在了那儿,不敢置信一般地转过头看着她,只见她眸子清澈的盯着他,一时间令他头昏目眩,她真的答应跟他离开皇宫了吗?
他不是在做梦吗?
过了很久,银情才回过神,眼底克制着某种浓烈的感情,“真的吗?你愿意跟我走?”
望着他眼里的感情,苏初欢神色没有波澜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最终平静地应道,“嗯。”
听罢,银情望着她的目光都温柔深情,然后走过去轻抚过她凌乱的长发,“你再坚持一日,明夜我便带你离开,初欢。”
再过一日,他便能拥有这个女人了,她不再是容檀的,也不再是睿亲王的,而是他的女人。
苏初欢也凝着他,这个男人就因为她一句话如此高兴,他和容檀容邪都不一样,他的感情清晰可见,让人安心没有任何负担。
若是她没有血海深仇,她想,和这样的男人白头偕老过一辈子,平平淡淡的安稳日子才是她最想要的。
银情离开后,苏初欢并没有再遭到侍卫的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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