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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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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肯退下,容邪缓缓敛起俊秀的眉眼,微微透露出犀利。
苏初欢很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他这样是生气的前兆,见状,她才轻握住了银情的手,望着他低声道,“我跟你保证过的事一定会做到,你相信我。”
她的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将银情满腔的怒意弄得烟消云散,他没有再理会容邪,一瞬不瞬地看了她一会儿,是他说过要相信她的,便点了点头,抽离了手臂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离开的身影,苏初欢缓缓垂下眸子,她不是看不出来他的怒意,他也一定不希望她和容邪独处,可是有些事她要说清楚,不然容邪也不会放走他们的。
这时,她才听到那缓缓朝着自己走过来的脚步声,刚一回头,便瞥见了那白衣微动,她已然被拦腰搂进容邪的怀中。
清冽,温淡的气息,一直未变。
只是他们之间的某些东西,却在悄悄变了。
苏初欢对于他的怀抱竟然没了任何留恋,她刚想伸手推拒,便听到头顶传来他温润如玉的磁声,“他不适合你,初欢。不过确实是他拼命带你离开皇宫,你应该感谢他,但感谢永远不可能变为感情。”
苏初欢唇色微白,仿佛被人一眼看透心思的微恼,没有起伏地微讽道,“他适不适合我不需要你操心,我对他的感情也不需要跟你交代。”
见她如野猫一样浑身带刺,容邪轻抚过她的长发,一段时间放养让这女人愈加放肆了,下一刻她刚想打开他的手,却被他反而霸道握住。
见她恼怒的模样,容邪温淡勾唇,“这次,你终于回到我身边了。”
“我不会留在你身边!”苏初欢的手动弹不得,却态度很坚决,她不信那个容邪还会做强迫女人的事。
听罢,谁知容邪云淡风轻地回道,“还在生气当时我没带你离开皇宫?”
“你少自作多情,我即不恨你,也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感情。”恨就表示自己还在意他,苏初欢不会再让这个狡猾的男人,再随意控制自己的感情。
她,不会永远等在原地,等他回头看看自己,她即使爱一个人容忍也是有限度的。
话音刚落,容邪眸锋微凌,似乎因为她的话而动怒,可是在看到她的时候怒意却不自觉消退,他能拿她怎么样?
他从来对她都是纵容宠溺的,舍不得动一分。
半响,两人僵持间,她听到容邪温淡说了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不会强留你。”
听罢,苏初欢皱眉,他这么说什么意思,肯放她和银情离开了吗?
这时她没有看到身后的银情其实根本没有离开,只是站在帐篷外,此刻透过缝隙看到她被容邪抱着却不反抗,他的心凉了一大半。
但他没有怪她,他只怪自己没能力和容邪争。
而瞥见这一幕的容邪,收回了余光,低下头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而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让他得逞了。
直到感觉到他侵入她的唇内,碰到她舌时,苏初欢猛然想推开他,却被他双手轻而易举制止,将自己的气息源源不断地传进她。
空气中蔓延着暧昧,灼热。
苏初欢越是愤怒挣扎,他便吻得越深,仿佛就是要跟她作对,她才学聪明了,冷漠地不给他任何反应。
容邪见她终于安分下来,吻得也越加温柔,两人接吻的声音都令人脸红心跳。
他余光瞥见了帐篷外的男人愤怒痛苦的目光,却丝毫不闯进来,看来他的忍耐力也不错。
下一刻容邪才放开了无动于衷的女人,凝着她半响,眼神渐渐变淡,她是真的决心和他恩断义绝,不再有任何留恋。
而他容邪从来不会强迫女人,包括她。
他应当让她和银情离开,毕竟他这一生不可能是为了一个女人而活着。
可事实是,他犹豫了。
对于她放弃了对他的感情,容邪竟然有一丝丝的遗憾,他抬起温白如玉的指尖,轻抹过她唇角,低凉道,“我们之间没有可能了吗?初欢,你做任何选择我都不会干涉,从前是,选择也是。只是我”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苏初欢第一次见他欲言又止,还带着一点挽留的意思,他以前不是这样屈尊降贵能放下高傲的男人。
“我对你”容邪第一次说话有些犹豫,而且看着她似乎有些说不出口,但他垂下密长的睫毛,最终还是温淡道,“和其他女人不一样。”
苏初欢却没有动容地道,“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么点区别,容邪。”
她的步步紧逼,让容邪敛眉,眉目之间有些沉思之色,温暖柔软地说,“我不否认,我有点喜欢你。”
话音刚落,苏初欢抿着绛唇,逼着自己不去动容他的甜言蜜语,他肯定只是为了留下她而撒谎罢了。
知道了结果她反而没有了期待,只是淡淡扬唇反将了一军,“容邪,我要的是平淡的生活,一点点喜欢不能过日子,你要的是你的权势野心,这些我比得过?”
第158章 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会强留你()
只见她话落,容邪凝着她良久,才如她意料之中地松开了手,极淡道,“这便是你拒绝本王的理由?”
他一句本王的自称已然拉远了两人的距离,让苏初欢也明白了自己拒绝他是对的,他不可能为了她放弃任何东西,却要求她为他放弃一切。
这样的男人,不值得她再付出真心了。
苏初欢毫不回避地点头默认,她想,拒绝便应该拒绝得干干净净,不给两人再留任何余地,不给自己再留任何幻想,否则说一套做一套永远都忘不了这个男人,连她都看不起自己。
容邪,他已经将她的爱一点点磨灭在时光里了。
见状,容邪低下那比女人还漂亮几分的眉眼,冷静了一会儿方才的怒意也减消,温淡道,“既然你这么想,我也不会强留你。”
“那便放我和银情走吧。”苏初欢接了他的话,似乎,对他毫无眷恋之情。
这令容邪几不可见地蹙眉,不过很快烟消云散,他知道她是个长情的女人,不会那么轻易重新爱上其他男人,而银情对她来说只是感恩。
但是现在她的感情已经越来越脆弱,脆弱到没有对他存在任何期许,这仅剩的一点感情已经支撑不起她再回到他身边,再相信他一次。
她赌不起,便不想要了。
而容邪能做的只是成全她,因为她要的,他给不起,半响才如常清雅道,“我可以放你走,但银情不行。”
“你凭什么不放他走?”苏初欢听罢,便深吸了口气,瞪着他。
见她竖起毛如野猫一样质问他,容邪低笑了声,“以为我想害他?”
“难道不是吗?”苏初欢不答反问,他留下银情什么意思,她怎么知道他不会将银情送回皇宫,那样他只有死路一条,她怎么可能安心独自离开?
“我只是有些话想和他谈,只需要三天,我便放他离开。”容邪淡道,“当然,这三天你可以留在军营,也可以离开,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阻拦你。”
听罢,苏初欢半信半疑,最终还是相信了他根本不屑撒谎的性子,才低声道,“我知道了,我会和银情说一声,然后先离开。”
她不想留在军营,不想留在这里,她不能否认他对自己还是有影响的,她怕自己最终在这三日的相处中改变主意,所以她想当机立断的现在便离开,既然他说到做到,她也不会担心银情的安危,便在外面约个地方三日后见面便是。
容邪眼底闪烁过一丝复杂,她连三日都不肯留下?
他真是小觑了这个女人,无情起来比他更甚,不给他任何机会接近她,也不许他出现在她面前,更不给自己任何犹豫的机会。
绝情起来倒让他也有些心寒,也罢,他从来都是顺着她,连报仇那件事也没有强迫过她,这次自然也不会。
见他默然,苏初欢便转身离开了营帐,仿佛有意避开他的任何挽留。
望着她离开的娇小背影,容邪淡淡眯眸,她和银情的日子不会长久的,即便他不去打扰,不代表另外一个男人不会。
她想活在这种假象里,他也只能让她亲生体验完,她才会明白她和银情根本不是一种人,她即使甘于平凡,也和他一样,终究过不了那种她想要的平淡日子。
**
自从那日从荀南军营和容邪谈完话离开后,苏初欢便和银情相安无事地过了两个月,如同她想象中的平平淡淡,毫无波澜的日子,对于她来说,并没有任何的不满足。
而这两个月里,她几次提过离开荀南,因为这里太容易让容檀发觉了,可起初银情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但几次下来,便瞒不住她了。
他只是说,容邪不肯让他们离开荀南。
苏初欢气得想去军营找容邪理论,他凭什么这么霸道不肯让他们离开,她更怕他们周围还有容邪的人在监视。
可是银情不让她去,只是说容邪并没有将他们交给皇上,只是这样的要求,他无所谓,只要能和她在一起。
最终,苏初欢还是被他的话打动了。
所以,他们便在这偏僻的小山野平淡生活了两个月,因为躲避追兵不得不隐于此,平日都是银情外出替村里的病人诊治,赚来的酬劳足够养活他们两人。
苏初欢起初不会柴米油盐的生活,但两人总不可能挨饿,她便慢慢学会了,这样的日子,她过得很舒心,起码没有痛苦。
只是他们之间唯一存在的一个问题,便是她还不能接受银情。
并不是不能接受和他在一起,而是不能接受和他有过多亲密。
所以每次银情都退让,容忍地温和看着她,不忍对她强硬,他说他可以等。
苏初欢便没再说什么。
而这一日,她已然在家做好了饭菜,等待银情诊治病人归来,只是她望了望快落下的夕阳黄昏,心想平日这个时辰他应当回来了。
今日怎么这么迟,是出什么事了吗?
苏初欢不知道为什么眼皮一直在跳,直觉会发生什么事,她低头想了一会儿,因为担心银情可能被追兵发现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不得不套上披风后,打开了屋子的门,正打算去村子里找人问问银情的下落。
可是没走几步路,苏初欢便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虽然平日里这偏僻的小山野不会有任何人影,但今日却有人气,连风吹草动都有些不同寻常。
仿佛,有很多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
这种感觉让苏初欢心惊,她下意识步步后退,转过身的那刻——
她彻底怔在了那里,呼吸一窒,眸子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这个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男子。
男子雍容华丽的玄色柔缎,比平日里却朴素了许多,腰间的红色香囊显眼,更加刺了苏初欢的眼,那双摄人心魄的瑰丽紫眸,讳莫如深的看不清情绪,冷酷的薄唇微抿着,俊美如神砥,不经意流泻出的九五之尊的矜贵更令人震慑压迫。
第159章 热气节节攀升,容檀凝着反抗渐渐弱下的女人()
苏初欢凝着他,指尖深深陷入了手心,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但还是无法掩饰内心的慌乱,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而银情今日那么久没回来是不是和他有关,被他带走了还是
想到这里,苏初欢的心里骤然一紧,下意识担忧低哑道,“银情现在在哪里?”
她需要确定他的安危,毕竟他帮助自己逃离皇宫,这是重罪,若是容檀已经找到这里,那便有极大可能抓到银情了,但她还是希冀他不要回来,不要被容檀找到。
否则,他唯有死路一条,而她,若是上天给她这样的命运,她也只能接受。
不过,便是一死。
两个月未见面,这个女人见到他一开口竟是别的男人,任何男人都无法忍受,何况一个九五之尊。
容檀周身的温度骤降,在见到她那刻的喜悦,如同残烛一样熄灭殆尽,声音像是浸了冰一样的森寒冷酷,“勾结狱卒,私自放走戴罪在身的后宫妃嫔,收买狱卒逃离皇宫,哪一样都是死罪,朕在见你之前便已经将他斩立决。”
话音刚落,苏初欢小脸冷漠之极地看着这个男人,他不像是会说谎吓唬自己的人,虽然她也可能是这样的命运,但她还是不希望银情因自己而死。
那样,她对银情的愧疚便永远还不清了
“朕处死那个歼夫,你心痛了?”容檀沉声道,眸子很深,深如潭水看不见底。
她也不看看自己现在都变成什么鬼模样了,她这样娇生惯养的女人怎么可能跟银情受得了这种清贫之苦。
而他赐死银情本是天经地义,她却一副恨他入骨的模样,看得他极其碍眼。
银情那种窝囊得家人都保不住没出息没本事的男人,还色心不改地觊觎他的女人,她到底看中哪点了?
听着他极其难听的话,苏初欢眼神冷冰冰,一改在宫里对他阿谀奉承的态度,“我心不心痛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没什么话和你这种连尊重人都不会的男人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既然被他找到了,她也做好了和银情一样下场的准备,之前在宫里对他温顺,不过是为了报仇雪恨的假象。
临死前断不会像他求饶讨好,这点骨气她还是有的。
她的冷言冷语,再加上两个月每一日每一夜的折磨,让容檀容忍她的那根弦彻底崩断,下一刻,他便眸色阴鸷地走过去,不顾她反抗地将她打横抱起!
苏初欢惊呼了一声,身子一震,并没有抱着他脖颈,反而对他拳打脚踢。
容檀抱着她轻若无物的身子,她的挣扎更加让他的眼色阴沉,才两个月她便连碰都不肯让他碰一下,是不是银情对她做过什么?
虽然眼底酝酿着常人无法承受的暴风雨,但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到光天化日之下对她做什么,转身便抱着她进了她和银情一直住的屋子里。
容檀睨着那破烂不堪的旧东西,心底冷笑,她还真是够委屈自己,宁可在这种鬼地方和银情过牲畜不如的生活,也不肯被他找到跟他回宫。
下一刻,苏初欢便被毫不怜惜地扔在破旧的木板榻上,背上一阵刺痛,她脸色苍白地想起身。
容檀便摁住了她的手背,另一只手毫无耐心地退了她身上碍眼破烂不堪的衣服,扔在地上仿佛破布一样。
仿佛成心侮辱她,让苏初欢无法忍受地重重咬了他的大手。
被她差点咬出血的容檀,眉头都不皱一下,邪冷地睨着她已经毫无遮眼的身子,仿佛为了证实什么而从头审视到脚。
苏初欢咬着唇,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甚至有想死的心。
没过一会儿,仿佛确认了她身上没有任何男人留下来的痕迹,但容檀不信,一个费尽心机将她从皇宫带出来的男人会对她的身体没半点心思,即使她现在身上穿着那些破布,可退下那些破布后,她的身子一如既往的吸引男人。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她的身子早不如以前那般白皙如玉,甚至肌肤都有些糙。
片刻之后,苏初欢以为他不会再做什么,谁知她便突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他,脸色瞬间疼得惨白,“容檀你出去!”
他为什么要对她做这种侮辱她的事,为什么不干脆赐死她,因为这个动作她所有的挣扎都没了力气,仿佛被人掐住命脉一般。
见状,容檀不仅没有温柔,反而更无情地检查她的身体,他要从里到外,上上下下全部检查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男人碰过她,哪怕是一点点。
否则他会真的下令,将银情凌迟处死。
可是没过一会儿,空气中的热气便节节攀升,容檀凝着反抗渐渐弱下的女人,确认完没人碰过她之后,依旧没有退出来。
这麼做很容易让一个禁了两个月的男人,蠢蠢动了心思。
半响,便在苏初欢甚至恨得想咬舌自尽,容檀俯身吻上了她,不顾她抵抗地用身子押制着她沉重的进去。
苏初欢只觉得愤怒与恨意涌上心头,就算要死她也不想在临死前还被他这样满足他,虽然她本来就不干净,但她还有仅存的尊严无法承受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
可是男人和女人之间,本身力量差距便太大,她从挣扎反抗,到最终绝望地望着身上的男人,一股腥味涌上喉咙。
而容檀压根没顾忌她的感受,他只觉得这两个月里的折磨,不安,愤怒,全部在这破旧不堪、牲畜不如的破屋子里和她纠缠至死。
一番动静停下后,苏初欢的眸子毫无神色地空洞,她背着容檀转过了身,连一眼都不再去看他。
这世上这么多人生老病死,他怎么就不去死?
而容檀则渐渐冷静了下来,憋了两个月的怒意全部烟消云散,从身后抱住了她的腰身,眸子黯得讳莫如深,最终附在她耳廓沉哑道,“朕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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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她便给他这样难堪的反应刺激他?()
下一刻,苏初欢突然脸色发白,难受之极地猛然推开了身后的男人,趁着他不注意下了榻,扶着墙壁渗着冷汗艰难地干呕。
见状,容檀的俊颜要多阴鸷便有多阴鸷。
他不过碰了她一次,她便给他这样难堪的反应刺激他?
这个女人到底多厌恶他,容檀同样下了榻,眸色深浅不一地邪冷睨着她,最终还是忍了怒意走过去。
苏初欢吐得很难受,仿佛肚子都要吐空了的翻滚着反胃,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紧接着,她背上突然传来粗粝微热的掌心,轻抚着替她顺着气。
她震了震,半响才缓缓适应地抿着唇,不可否认似乎比刚刚舒适了一些。
当她抬眸,撞进他冷得摄人的眸子里,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其实她的身体还没有慜感到反感这个男人,身体就诚实地反胃,但她自然也不想解释,反正反感他是真的,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这时,只见容檀见她没再那么难受,便浑身寒意地与她擦肩而过,头也不回不看她一眼地走了出去。
只听到下一刻他言简意赅地沉声落下两个字,“回宫。”
苏初欢缓缓垂眸,她终究还是逃不过回皇宫的命运,她逃离前犯下的‘罪行’,再加上现在逃罪的罪上加罪,恐怕等待她的便只有一死。
也罢,既然是逃不过的命运,她也没必要反抗了,唯一可惜的是要银情白白牺牲陪葬了。
**
可苏初欢没想到自己回宫,并不是继续待在那阴暗潮湿的天牢里,而是被带回了兰心阁。
兰心阁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她却疑惑了,尽管容檀没再出现在她面前,可也没有对她有任何惩罚,别说赐死她,便连一点点责罚都没有。
好像之前她‘毒害’皇上,戴罪逃离皇宫都没发生过,可就算容檀不问罪她,其他人会放过她吗?
尤其是太后,慕容恒,洛嫣儿。
他到底做什么堵住了悠悠众口,才将她带回兰心阁?
正当苏初欢百思不得其解时,宫女上前禀告道,“黄太医来给娘娘诊脉了。”
听罢,苏初欢刚想说自己没什么事,但想到是不是因为之前在容檀面前吐了那件事,他觉得自己身体不适才宣太医来的,他有那么好心?
苏初欢抿着唇,最终还是没有使性子。
没过一会儿,黄太医便带着药箱走进来,见到她便行礼,行礼后便替她诊脉。
期间,苏初欢想着是不是因为那两个月没怎么照顾自己的身体,便落下什么病根,不过现在什么病根也无所谓了,就算容檀不杀她,也不会再宠幸她,谈何报仇?
他只不过是气不过自己跟别的男人跑了,要抓她回来,囚禁她一辈子罢了。
这么想着,苏初欢的神色冷了,面无表情地垂眸,也没再关心太医的诊治。
而黄太医根本无心诊脉,只是下一刻便若有所思地问她,“娘娘近日是不是胃不舒服过?”
苏初欢抬眸瞥了他一眼,想必是容檀告诉过他,“有点吧。”
黄太医便收回了手,跪地断然道,“娘娘这并不是落了什么病根,身子也很健康,而是得了喜脉,臣恭喜娘娘怀了皇上的龙嗣!”
话音刚落,苏初欢眼神涣散了片刻,半响才汇聚了焦距,低冷道,“你说什么?”
“娘娘这是怀了龙嗣,这是件大喜之事。”黄太医语气佯作惊喜地道,“娘娘的龙嗣将会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请娘娘好好保重身子,小心龙嗣,臣这就立即去禀告皇上。”
只见黄太医说完便急匆匆告退了,似乎是去禀告皇上,而底下的宫女听到这番话一脸惊喜地窃窃私语。
“娘娘真是有福气,这么快就怀了皇上的骨肉。”
“那样皇上便不舍得再惩罚娘娘了,这些日子娘娘离开害得我都担惊受怕,之前太后还说要兰心阁的人给娘娘陪葬,吓得我寝食难安,幸得皇上仁慈才保住我们一命。”
“现在娘娘母凭子贵,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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