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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小妖妃:皇上,坏透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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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曲华裳才抿着唇点头,“我知道了,我会提早准备的。”

    听罢,苏初欢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意味不明,“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我会陪你一直走到最后的。”

    直到她死为止

    **

    慕容尔岚封后之后,虽然有过几次刁难,但没有步步紧逼,看样子是想慢慢整死她。

    这样高傲自负的人,迟早会为自己手下留情,而后悔。

    而这段日子,皇上虽然没有翻任何人的牌子,但也没有来过兰心阁,或许是因为突厥滋扰边关之事,而日夜忙于政事。

    苏初欢的耐心有的是,此刻的后宫众人都以为皇上即使要宠幸,现在也应该是慕容尔岚,只有她知道那夜慕容尔岚真真切切得罪了他,否则他也不会来兰心阁,也不宠幸她。

    所以,他剩下的选择,虽然不止她,但后宫佳丽三千,她还是有这个自信,不一定能长久被宠幸,也会有过一段短暂。

    男人毕竟都是贪图新鲜、爱慕貌美的女子,只要这股新鲜还未过去,他便一定会来。

第20章 把衣服穿好,再过来() 
第十日,苏初欢收到了一个匿名纸条,她隐约看到了一个人影,但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面貌,却直觉这个人似乎一直守护在兰心阁外。

    她俯身捡起了那张纸条,纸条上写着一行小字:

    突厥进犯边关之事已然尘埃落定。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那个送纸条的为什么要特地提醒她这件事?

    苏初欢仅仅迟疑了一秒,才缓缓走到了案几前,抬手面无表情地让蜡烛的火苗,烧光了整张纸条。

    只剩灰烬后,才转身命令宫女为她准备热水和兰汤花瓣。

    半刻之后,苏初欢坐在了浴池旁,试了下水温。

    浴池外的纱幔微微扬起,隐约看到了一片黄色的龙袍,站在不远处。

    苏初欢不是没有感受到那股深谙邃然的眸光,相反,就是故意在他面前这么做的。

    她眸光目不斜视,不带丝毫的羞涩,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都已经被他看光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

    然后她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脚步声,苏初欢才抬眸,那双绣着金龙的云头靴近在眼前,她呼吸漏了一拍。

    那人影递给她纸条上写着突厥进犯边关之事已经尘埃落定,她猜测,大致意思就是皇上从今日开始可以不必日日夜夜忙于政务。

    也就是说,今日随时可能会要后宫的某位妃子。

    她出神间,头顶传来微沉低醇的冷肆男声,“朕来的不是时候?”

    虽然这么说,可这狗皇帝眼睛都不挪开,也没有离开的打算,苏初欢取过一旁放置的外衫披上后,才从水中起身,走向了他,“皇上什么时候来都随您高兴。”

    容檀凝着走过来的女人,身子若隐若现,特别是那白皙,令人无法移开目光。

    “勾引朕?”容檀也不是傻子,看得出来她刚刚的一系列举动,意欲为何。

    瞥见他那喉结性感的微动,苏初欢隐隐带笑,“臣妾只是沐浴而已,皇上想多了。”

    似乎第一次看到她在他面前的笑容,容檀却依旧冷睨她,“把衣服穿好,再过来。”

    话音刚落,苏初欢看着他转身走进去的背影,一时沉默,突然有些不好的预感,好半响,才系好腰间的带子,跟着他走了进去。

    可是一走进屋子时,传来熟悉的熏香令苏初欢顿了顿步伐,她敛了下眸子,然后不动声色地走到容檀身后。

    见他始终不肯转过身,半响,苏初欢才抬起纤细的手臂,缓缓环上了他的腰,轻抚过他腰间的冰凉白玉,虽没有靠上去,但轻柔开口,“皇上心情不好?”

    容檀神情邪冷地握住了她的手臂,力道极其重,但是她却一声不吭,任由他毫不怜香惜玉,“何以见得?”

    苏初欢手都快被他捏断了,还何以见得,“皇上都不看臣妾一眼,看样子是臣妾做错什么惹怒皇上了。”

    “那就说说,自己做错什么了。”容檀居高临下地放开了她的手,这才转过身,眼底莫测而没有温度。

    仿佛是试探,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苏初欢想了片刻,从容不迫地轻声道,“皇上圣意难测,臣妾不敢猜测。”

    “连朕都敢欺骗,还有什么不敢?”容檀说着,冷酷地勾唇,“不见棺材不落泪?”

    这下,苏初欢才确定了他是真的动怒了,她神色也严肃认真了下来,最终瞥过一旁点着的熏香,然后缓缓走了过去。

    她掀开了香炉,闻了仅仅一下,就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她第一次的时候,点的熏香。

    而这种熏香会迷人心智,不知道在哪里做什么的飘飘然。

    容檀点了这熏香,倒是给了她一个大提示,否则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那么多‘错’事,该跟他交代哪一件了。

    不一会儿,苏初欢把玩着香炉,漫不经心的说,“是臣妾不好,第一次的时候点了这种熏香,害得皇上中途昏厥过去。”

    听罢,容檀眼神渐冷,她这是承认了第一次召她入宫那夜,她竟用了熏香瞒天过海,让他误以为要了她。

    她是不想把自己的身体给他,成了他容檀的女人,还敢为别的男人守着贞洁?

    现在只要他一句话,就能以欺君之罪赐死她!

    苏初欢自然也知道自己惹怒了容檀,她现在就在生死边缘,但越是这样,她越不想自乱阵脚,在他开口之前,她低声说,“臣妾不该走旁门左道,误以为这种熏香能够令皇上更满意臣妾的表现,何况臣妾是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担心害怕会惹得皇上不高兴,所以才像御药房的陈太医讨了这配方。”

    她说得楚楚动人,好不委屈,想要一个男人心软,那便只有眼泪了。

    可是她的眼泪早就在苏家灭门那刻,流尽了,即使是容邪也不能令她多留一滴眼泪,所以对她来说,极其困难。

    身后的容檀盯着她,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她的话,转过头,一个眼神,便令身旁的太监程成意会,连忙转身吩咐了宫女去御药房找陈太医。

    最终没过一会儿,陈太医带了话来,程成将原话转告给了容檀,他才松了些许紧促的眉宇,“继续说。”

    背对着他的苏初欢眸子都不眨一下,她该感谢容邪为她想得滴水不漏,连陈太医都提前收买好了。

    这时,她清澈的眸子带着泪水的痕迹,微红地凝着他,“臣妾这么做是想和皇上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想让皇上记住,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

    容檀深不见底地看着她的泪水,不知道动容了没有,自古皇帝没有一个能忍受为了躲避耍手段这种大逆不道的事,相较之下,如果只是那种药,那便和慕容尔岚一样可追究可不追究。

    全凭他的心情罢了。

    而苏初欢就是抓住这一点,他既然赦免了慕容尔岚,就会有第二个先例。

    不知道过了多久,苏初欢腿都站得有些麻了,小脸却耐心平静得很,让人看不出来她的紧张慌乱。

    可这狗皇帝一句话就是关乎她的生死,她不可能不紧张。

    她的解释,他到底信了吗?

    谁知容檀深深看了她一眼,残忍无情从薄唇吐出几个字:“拖出去,斩了。”

    话音刚落,饶是苏初欢也怔在了那里,她下意识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似不解似慌乱似委屈。

    可是容檀没有半分心软,这时,她才清楚什么叫做帝王薄情,前一刻可以宠得后宫无人能及,后一秒能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赐死她。

    没过一会儿,身旁的侍卫听从皇命,立即上前想带走苏初欢。

    擦肩而过时,苏初欢一个字都不求饶,对一个灭族仇人,她可以假意奉承,可以牺牲一切,唯独不会求饶。

    正当她快被带出去问斩之时,容檀才轻飘飘地动了动薄唇,“朕说的是将陈太医拉下去问斩,私自给右昭仪这种宫中禁物,违反宫规,理因问斩。”

    这句话,说得冷戾得毫无感情。

    话音刚落,一旁的陈太医脸色立即苍白如纸地扑通下跪,“皇上饶命——臣绝不会再犯第二次,请再给臣一次机会,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也一定报答皇上。”

    “带下去。”容檀不留情面地转过身,和一时没反应过的女人对视,他就是要让她亲眼看到惹怒他的下场。

    不论陈太医说的话是真是假,他都该死。

    说完,侍卫不顾陈太医哀嚎求饶,放开了苏初欢,将他强行押了出去。

    苏初欢和陈太医擦肩而过的时候,看到了他眼底的绝望恐惧,却忍着没有像她求饶,容邪他知道收买陈太医后,一旦事情暴露他的下场吗?

    这时,她的耳边不绝于耳传来了陈太医的尖锐叫声,刺透了她的耳膜,令她心颤。

    容邪应当是知道的,他让陈太医的牺牲,救了她?

    “害怕他的下场就是你的?”容檀走到了她的面前,缓缓抬起了她的下巴,凑近她耳边,邪肆勾唇,“你放心,朕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趣,暂且绕你一命。”

    话音刚落,他没想到苏初欢颤抖着身体,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拽着他的衣角。

    容檀愣了愣,低头看着这个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眯起了眼角,真的害怕了?

    他不过给她一点点教训而已,就怕成这样?

    他眼底微深,没有推开她。

    而苏初欢不是害怕,只是在难受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因为她死了,前一秒还在说话,这一秒已经死了。

    他不过是容邪的棋子,她的替死鬼。

    她缓缓闭上了眸子,这个世道就是这样,她可怜别人,谁来可怜她?

    好半响她才收敛了激动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说完,苏初欢缓缓放开了他的衣角,轻靠着他的怀里,“臣妾谢皇上的不杀之恩,但是这件事确实是臣妾做错了,皇上没有责罚,但臣妾不罚不长记性,您就罚臣妾三个月之内见不到皇上好了。”

    听罢,容檀俊颜沉了下来,他不罚她她却自作主张自己罚自己?还有这是什么惩罚?

    “三个月见不到皇上,对臣妾来说是比死还难受的惩罚。”苏初欢贴在他滚烫的胸怀里,面无表情地低喃。

    容檀睨着她,寒眸不待丝毫情绪,“既然你这么说,朕成全你。”

    “多谢皇上成全。”苏初欢从他的怀里起身,抬眸轻轻看了他一眼,看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这时,一阵寒风吹过她的身旁,容檀穿过她毫不留恋地走了。

    苏初欢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最终在容檀快离开时,终于开了口,“皇上。”

    见他顿下步伐,她才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轻声道,“虽然臣妾三个月不能侍奉皇上,但想在皇上走之前替皇上分忧一件事。在这届秀女之中,皇上可能忽视了一个人,她叫曲华裳,比起后宫妃子的复杂身份和拉帮结派,她不争不抢,或许能更好的侍奉皇上。”

    话音刚落,只见容檀头也不回地绝然离去,不知道听到了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

    苏初欢轻抿着唇角,她能为曲华裳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虽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但好歹是个机会,而她也不用再想方设法逃避容檀了,在接下来三个月的时间里,她是时候该想想,怎么让慕容尔岚彻底无翻身之地。

    **

    自从那日之后,容檀便真的再也没有踏入兰心阁一步。

    事过了好几日,苏初欢才从宫女的口中,得知了皇上宣了曲华裳侍寝,据说一整夜曲华裳都没有回明华宫,而过了那夜之后,她的封号就一跃晋升为宸妃。

    比昭仪的身份更加尊贵,苏初欢坐在案几旁,听到这件事的反应,几乎没什么反应。

    她没有为曲华裳高兴,因为曲华裳不见得得宠就会高兴,只是离她的目的更近了一步罢了。

    正在她出神时,身后传来了些许脚步声,她立刻警惕地转过身。

    只见曲华裳一身雍容华贵的绸衣,面色与平常不同的红润,对着她笑道:“初欢谢谢你,我知道没有你,皇上不会记得有我这个人,也不会宣我侍寝,更不会赐给我宸妃的封号。”

    听罢,苏初欢半响摇了头,“你得到的是你用最珍贵的东西换来的,与我无关。”

    曲华裳失笑地走到她身旁,轻叹了口气,“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有妃嫔将皇上往外推,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算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给皇后和太后请安吧。”

    苏初欢点了头,她想,沉寂了这么多天的慕容尔岚也差不多忍不住了,她该把心思全部放在这上面才是。

    永寿宫前殿,清秋阁是众妃子给太后请安的地方,而如今多了个皇后自然是一并在此请安。

    当苏初欢和曲华裳到来之时,立刻引来议论和瞩目,不过居多谈论的是曲华裳,而不是她。

    大致是因为昨夜,以及一跃三阶的宸妃令众人即忌惮,又好奇。

第21章 对于这样的争宠她没有半点兴趣() 
在皇太后和皇后来之前,众妃嫔纷纷与曲华裳时不时搭话,均无视了一旁的苏初欢。

    “宸妃,听说昨夜皇上翻了你的牌子,还对你宠爱有加,一夜就晋升了三阶,真是令人羡煞啊。”

    “是啊,就连皇后还没有侍寝的机会,能够伺候皇上是多么大的福分。”

    “可不是,不过看样子某个之前得宠的妃子要失宠了,侍奉皇上两夜都还是纹丝不动的封号,哪里比得上宸妃?”

    听罢,曲华裳一下子沉了脸,“林美人,饭可以乱吃话不要乱说!”

    “宸妃,我们只是说右昭仪罢了,你那么生气做什么?”林美人显然被喝后不悦,好歹她也是皇后的心腹,就算她宸妃再得宠,始终敌不过皇后的。

    “凭你们还不配说她的不是。”曲华裳仿佛护犊子一样,情绪激动。

    “算了。”苏初欢平静地说了句,对于这样的争宠她没有半点兴趣。

    曲华裳转过头来,轻声说,“可是我怕你介意她们的话,而生我的气。”

    “我没生气,你想多了。”就凭这样她连眸子都不动一下,全部都是不在意的人和事,谈何生气?

    听罢,曲华裳才松了口气,和她坐到了一旁,无视了那些流言蜚语。

    苏初欢眸子瞥过一群试图和曲华裳攀关系的妃子,如果都是这样的妃嫔,那么就没有什么威胁可言,趋炎附势,墙头草根本不足为惧。

    她真正的对手,只有慕容尔岚。

    不,应该说是慕容家。

    正在这时,清秋阁外传来了太监尖锐的声响——

    “皇太后,皇后驾到!”

    话音刚落,刚刚还在沸沸扬扬的妃嫔们立即起身行礼,“臣妾给皇太后皇后请安,皇太后皇后万福金安。”

    此刻,皇后容光泛发,雍容华贵的凤装耀眼夺目,贤惠淑德地扶着皇太后走了进来,“太后小心台阶。”

    “就你最细心。”皇太后满面笑容,显然也和她合得来,今日心情也不错。

    两人坐上了中央的位置,皇太后的好心情在看到坐在那里宁静的苏初欢时,却僵硬住了笑容,仿佛她就是自己心里一根刺。

    怎么都不舒服,但却不能表现出来,也不能拿她怎么样,毕竟那个东西在她身上。

    仿佛瞧见了太后蹙眉看着苏初欢,慕容尔岚来回瞥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算计,温柔笑道:“太后,臣妾记得当初选秀的时候,您对着右昭仪的牌子犹豫不决,既然现在右昭仪也在,现在是不是也该解开这个心结了?”

    听罢,皇太后当即沉脸,“哀家还得跟一个昭仪解释清楚?哀家就是不喜欢她怎么了,不止当时,现在也不喜欢。”

    说完,她一时口快,想克制已经来不及了,可她是堂堂皇太后,怎可能跟一个昭仪妥协。

    慕容尔岚看着苏初欢没什么表情,暗自握拳,随即推波助澜,“右昭仪长得如此美貌,深得皇上的心,太后和皇上母子情深,理应爱屋及乌才是。”

    “狐媚圣上,迟早祸国殃民!”不提到这茬,皇太后还没那么生气,“幸亏皇上还有理智,封你为皇后,不然这后宫真是永无宁日。”

    一想到皇上竟然如此宠爱这狐狸精,她心里气不打一处来,要是再让她得宠还得了?

    慕容尔岚笑道,假意为苏初欢抱不平:“太后这样看待右昭仪,是不是对她不公?”

    “你就是太善良,尔岚,别把什么人都跟你相提并论。”皇太后冷眼看想苏初欢。

    听罢,慕容尔岚垂眸,显然隐忍着喜悦,嘴上却说,“太后高看尔岚了。”

    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但在场的妃嫔都明白是在针对苏初欢一个人罢了。

    曲华裳见状,气得胸口起伏,正要说话——

    苏初欢打断了她,懒洋洋地启唇,“太后说的是,论品德臣妾怎么能和皇后相提并论,不然成为皇后的就不应该是皇后了,任何人都可以了不是吗?”

    简简单单一句话化解了自己所有的尴尬。

    曲华裳有些惊艳地看着她,众妃嫔一句话不敢说。

    听罢,慕容尔岚脸色不佳。

    皇太后抬眸瞥了她一眼,倒是伶牙俐齿,没想到除了一张脸,还有点本事,不过她绝不会让这狐狸精骑在她和皇后头上。

    于是,皇太后沉冷开口,“哀家在和皇后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这话无疑是硬生生给了苏初欢一巴掌,存心想让她难堪。

    见状,曲华裳握紧了拳头,可是却无奈皇太后的地位,不敢说一些逾越大逆不道的话。

    而慕容尔岚见到她这么难堪,心里不知道多畅快,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她千万别这么快就承受不住了,她还想慢慢折磨这个女人呢!

    “请太后恕罪,是臣妾逾越了。”苏初欢敛了眸,说的不卑不亢,让人无法挑出毛病,又不觉得她的卑微奉承。

    曲华裳才悄悄松了口气,幸亏她还有理智,要是和太后起冲突,那么她们不仅妃嫔的位置不保,可能连脑袋都要人头落地。

    她们不过是皇帝的众多妃嫔的一个,而皇太后可是容檀的娘,身份尊贵,没有哪个妃嫔可以比的。

    “太后消消气,右昭仪一个百姓之女,难免不懂宫中规矩,您就体谅她一下。”慕容尔岚看似在替她求情说好话,实际上却是在贬低她是低贱的百姓罢了。

    “好了,哀家也不想因为一个碍眼的人破坏了今日的好心情。”皇太后最后一眼都不曾看她,转而瞥过她身旁的女人,半响,才出声,“你是叫什么曲”

    “回禀太后,臣妾姓曲名华裳。”曲华裳心里虽然已经讨厌太后这么刁难苏初欢,可是没办法,现在还不能得罪他,否则就功亏一篑了。

    听罢,太后恍然大悟,“哀家记得在选秀当日一位霓裳舞的秀女,是你吧?”

    显然,对她印象非常深刻,语气里似乎没有反感,毕竟她是九门提督之女,那狐狸精和她根本不能比。

第22章 狩猎生存() 
“是臣妾。”曲华裳应道,没想到太后还记得自己选秀时的霓裳舞,不得不说受宠若惊。

    “听说皇上昨夜宠幸了你,这次皇上的眼光倒是不错。”比起独宠右昭仪,皇太后自然希望是九门提督之女受宠,“不过宸妃您也要多劝劝皇上平衡后宫,皇室的子嗣才能多起来,哀家已经迫不及待想抱皇孙了。”

    曲华裳瞥了一眼苏初欢,见她没有生气才答道,“臣妾谨记太后之言。”

    “嗯。”皇太后不知道是不是成心,当着苏初欢的面夸赞曲华裳。

    毕竟,女人的嫉妒心都是很强的,再深的友谊都经不起后宫的争宠,就算现在皇上的恩宠对两人是平衡的,但往后呢?

    还有现在她越是夸曲华裳,想必苏初欢心里越是不好受。

    这样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皇太后看向了身旁的慕容尔岚,毋庸置疑她一直以来都是拥戴慕容家的。

    过了一会儿,慕容尔岚才想起某件事立即提了一句,“太后,再过三日皇宫即将有一场历年来的狩猎,到时候战功显赫的大臣皆会到场切磋,包括臣妾父亲。臣妾还未见识过这样的大场面,不知道太后能不能允许臣妾去瞧瞧父亲和皇上在战场上是如何的英姿飒爽?”

    听罢,皇太后才记起有这么一件事,她往年都是不参与这种活动的。

    狩猎不仅是帝王和臣子享乐的游戏,更是军事演习一般的让帝王看清各位臣子的马上实力,往年先帝都不允许她前往,毕竟,后宫不得参政。

    所以皇太后虽然疼她,却犹豫不决,“这后宫一向不参政,尔岚你还得问问皇上的意思。”

    “可是太后若是允了臣妾,皇上肯定不会反对的。”慕容尔岚对着她撒娇道,在马场上是一个极佳表现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让容檀对她刮目相看。

    虽然赢得了皇后的位置,但她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去了一个右昭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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