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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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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颜秦涵刚出屋子,便看见杭婧儿正朝着自己的屋子走来,一时间她便觉得这件事情完全都是杭婧儿这个无聊的小女子做的,于是强忍着自己身上的酸痛感,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杭婧儿见完颜秦涵走了过来,便打算对她打招呼的,可是谁知道她这一走过来便伸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杭婧儿,你说,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面对完颜秦涵的厉声,杭婧儿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根本就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嫂嫂,你怎么了?你在说什么啊!”她皱着眉头,想要将自己被她紧抓着的手抽出来,然而完颜秦涵却是练武的身子,力气自然也是比杭婧儿还要大很多的。
“你还想狡辩吗?”完颜秦涵虽然皱着眉,但是杭婧儿还是可以知道,完颜秦涵这是生气了,很生气很生气。可是她明明什么也没做啊?她生什么气啊!
然而就在这时,完颜秦涵身后的房内开口,两人一同回头,便看见一袭蓝衣的杭谨轩,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还时不时伸手揉一揉自己的太阳穴,很明显就是昨夜喝多了,所以今早才会头疼的。
他不出来还好,他一出来,完颜秦涵的小脸唰的就红了。
杭婧儿很快的便看出了完颜秦涵的表情变化,瞬间就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因为她刚才看见完颜秦涵也是从那间屋子走出来的,而且昨晚也是自己和丫环一起将她放进去的。
于是便将目光放到了刚走出屋子的杭谨轩身上,略带调侃。
而杭谨轩并不是傻子,今早一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而且还看见床上的那抹鲜红,虽说他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这一些道理还是知道的。
当时他还以为昨晚自己是不是和一个丫环一起过的,可是一出门看见完颜秦涵,就一切都明白了。
完颜秦涵自然知道杭谨轩的目光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带着面上的温热感,急忙走开了。
见她走的那么急,杭婧儿和杭谨轩也没有去看着她,倒是杭婧儿一脸调笑的走到了杭谨轩的面前,问道:“哥哥,你昨晚是喝多了吗?”
此话一出,杭谨轩便瞟了她一眼,略带不悦的口吻就从自己的口中吐出来了。
“是不是你干的?”
杭婧儿听到他的口气就知道他一定是生气了,不过说来也是,自己的这个哥哥一直对月皎兮都还没有死心,能不生气才怪呢。只是为什么他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他和完颜秦涵都要以为是自己干的?难道就只有自己会干这种事情吗?
“不是我不是我!”她急忙否认,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哥哥看起来很温柔,很文雅,可是生气起来可是吓人得很啊!她可是不想往他的刀口上撞。
见她这么快会否认了,杭谨轩便更加的怀疑她了,斥责道:“我不想让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然,杭婧儿就不高兴,这样的事情分明就是完颜秦涵这个女人更吃亏好不好,怎么杭谨轩这个大男人反而还不愿意了,这可真是的!
“哥哥会去你们都已经是夫妻了,做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杭婧儿嘟囔这一张嘴,说道。
“很多事情你还不懂,鱼水之欢,男女之事也只有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做才是最幸福的。”杭谨轩说着,那心似乎都已经飞到了月皎兮身边去了。
然而对于自家哥哥这样子,杭婧儿将他称之为着魔。
“我知道你的心里还想着她,可是哥哥,你现在已经去了完颜秦涵了,且不说她的哥哥是完颜枭,完颜枭帮了你那么多,就看在她为了嫁给你,为了能够和你在一起,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呆在这里,看着你出生入死的时候为你担心受怕,你难道就不能对她好一点吗?”她并不是一个事事都只会护短的人,她真的觉得这件事情是自己的哥哥做错了,是他做错了。
杭谨轩闻言,似乎若有所思的样子,昔日在战场上遇到的那个英姿飒爽的完颜秦涵似乎已经不复存在了,而自己当时也都是出于目的才接近她的,所以说,他对这个女人一点感情都没有,至于她现在已经嫁给自己了,自己也是会护她一世无忧的,但前提是,她不要挑战他的底线。
而他的底线一直以来都只是月皎兮而已。
“可是哥哥,她现在已经是摄政王妃了,她不属于你,她马上就会有她和别人的孩子,他们才是一家人,甚至可以说,她现在很恨你,恨你抓走了她的义父。就算你爱她那又如何?你们两个人永远都只是站在对立的一边,你们之间没有可能了。”杭婧儿很是残忍的开口说出了一个事实。
然而杭谨轩听到这话,却不为所动,就好像自己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对着杭婧儿开口道,“若是你的意中人和你也处于对立的一边,你就会知道,其实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说他们对立,你们就不能够在一起。”
站在杭婧儿的面前说完了这些,杭谨轩便离开了。而杭婧儿听到这话却颇有感触,脑子里也忽然之间想起了常安。
他正好与自己处于对立的一边,可是他也是喜欢自己的,可是那时候自己问他,自己和夜炎殇他如果只能够选一个,他选谁,他犹豫了很久,虽然他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知道,他一定会选择夜炎殇的,毕竟夜炎殇是他的主子,他跟在夜炎殇的身边那么多年了,他认识自己才不到一年而已,她才会自恋到会觉的自己在他的心里的位置比夜炎殇还要重要。
若是真的很重要的话,为什么从那以后他就很少来找自己了?少到几乎都没有来找过自己,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也会想他的吗?
一下子她整个人便变得伤感了起来,带着一股子悲伤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了。既然哥哥和完颜秦涵两个人都已经圆房了,那么她一定要去厨房准备一些补身子的东西给完颜秦涵才行,这样的话,也可以保佑她早日当上姑姑。
反正她这辈子除了常安也不想再嫁给其他人了,可是在常安的心里,她却不是最重要的人,既然如此,那边孤独终老吧!哥哥若是有了孩子,自己也可以让他们帮着自己养养老。
陵邑皇宫内。
这场葬礼怕是要办上好几天了,夜炎殇和寒暮初忙得不得了,一边要忙葬礼的事情,一边又要照顾着淮阳那一带的战况。
月皎兮今日一整天都将自己关在屋子里,吃斋念佛,说是为夜奕珩祈福。
既然她想要这么做,琉璃和云嬷嬷自然也是拦不住她的,所以便由着她的性子,让她一个人静静。
而夜炎殇也是知道云嬷嬷和琉璃陪在她的身边,所以觉得她不会再出什么事情了,于是便放心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到了夜里,云嬷嬷给月皎兮送来了斋饭之后,便出了屋子,月皎兮用完了斋饭,便听到了窗外有一声动静。
这大冬天的刮风什么的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月皎兮便没有多去在意了,继续拿起了一边的一串佛珠。
然而就在这时,她便感觉自己看到了一道黑影从自己的面前闪了过去。
她并不是什么胆大之人,见情况有所不对,便准备走出那间屋子,因为她知道云嬷嬷或者琉璃一定守在外面。
一点一点的凉意袭来,她正要对着屋外的琉璃还有云嬷嬷开口,叫唤她们进来,便感觉自己颈后传来一阵疼痛,然后便失去了意识。
到了将近子时,守在屋内的云嬷嬷便发现那屋内的烛火慢慢的弱了下来,很显然,是屋内的烛火快要燃尽了。
月皎兮怕黑,所以每当烛火只剩下一半的时候便会让她们进来换蜡烛,可是这一次这烛火都快要灭了,她怎么还没有叫她们进去呢?
云嬷嬷越想越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于是不管月皎兮有没有叫自己,便推门走进了那间屋子。
然而一进屋,便只看见桌上摆放着的那些吃完的斋饭,不见月皎兮的影子,唯一显目的就是地上的那一串佛珠了。
既然月皎兮在里面诵经,那么就不可能不声不吭的就将这佛珠扔在地上,所以说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了。
琉璃跟着进屋,却没有看见月皎兮,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小命要有危险了,直接给吓晕了过去。
倒是云嬷嬷比较冷静,也顾不上倒在那里的琉璃,急急忙忙的跑去找夜炎殇了。
太和殿外。
夜炎殇和寒暮初正准备要离开,便看见云嬷嬷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两人见此,便猜测定是月皎兮又出了什么事情了,于是便加快了自己脚下的脚步,朝着云嬷嬷走了过去。
“王爷,不好了,王妃被劫走了!”云嬷嬷一到夜炎殇的面前,便跪了下去。
夜炎殇闻言,当即面色一变,就连他边上的寒暮初的面上也露出了一抹名为担忧的神色。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夜炎殇一边疾步的朝着月皎兮被劫走的那间屋子走去,一边对着云嬷嬷问道,他现在几乎已经没有任何的心思想去责备谁了,只是想要知道月皎兮被谁劫走了,劫到哪里去了。
而寒暮初也跟着过去了,毕竟月皎兮的安危他也是很担心的。
“王妃吩咐我们不准进去,于是老奴和琉璃便在佛堂外面守着,可是谁知道,老奴看见那烛火已经快要烧完了,可是王妃还没有叫我们进去换蜡烛,所以老奴便进去看看,可是却没有看见王妃。”云嬷嬷将全部过程都说了出来。
月皎兮怕黑这一点大家都知道,所以听着云嬷嬷的推论也挺有道理的。
到了那间佛堂,夜炎殇一眼便看见了地上的那一串佛珠,所以从那串佛珠所摆放的位置上看,他可以很确定,月皎兮原本是想要跑出屋子的,可是却被打晕过去了。
可是这间屋子却没有留下一点点的蛛丝马迹,让他不由得想,劫走月皎兮的人究竟是从窗子进去的,还是从什么地方跑进来的。
“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王妃不见的?”夜炎殇看着那些吃完的斋饭,便知道,月皎兮一定不是正在吃饭的时候被劫走的,一定是在她吃完之后,可是吃完晚膳到现在已经过了这么多时辰了,若是劫走她的人想要带她出城的话现在一定已经出了都城了。
这真的是令他一点头绪都没有,简直就是失去了理智,直接出去下了一条命令,命令整个皇宫的禁军还有御林军们都出动去找。
还是寒暮初淡定一点,下令关闭都有的城门。就算那个劫走月皎兮的人可以出的了都城,那么也去不了其他地方。
不过话说这还是寒暮初第一次看见夜炎殇这样失去理智,看来论起对月皎兮的爱,他半点也不会输给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可以为了月皎兮而失去理智,也就只有这样的疯子才配得上月皎兮了吧。
一时间,他只是暗暗的在自己的心里为月皎兮能够嫁给一个夜炎殇这么爱她的人而感到开心,怪不得夜奕珩都自愧不如,愿意用自己的生命去成全他们了他了。和夜炎殇比起来,自己对月皎兮的爱真的是太微不足道了一些。输给了夜炎殇,也是他认了。
三日之后,这整个都城几乎都已经被夜炎殇和寒暮初翻过来找了一遍,可是就是找不到月皎兮,而夜炎殇这三天一来几乎滴水未进,也没有睡过什么叫,而是和那些禁军们一起到处去找,但还是一点线索都没。
这让夜炎殇和寒暮初都不得不猜想,月皎兮此刻已经不在都城里了,所以,他们便派了各处的官兵去找她。
这可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夜奕珩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月皎兮就又出事了,看来劫走她的人一定是有计谋的,也就是趁着他们都顾不上月皎兮的时候将她劫走,才可能逃的远一点。
第三天的晚上,夜炎殇派出去的暗卫便传来了消息,说是有人在淮阳附近看见过月皎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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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巫雅,乌雅()
一辆马车在月色之下飞驰而行,驾着马车的黑衣人蒙着面,一路过关斩将,终于避开了一座座城池,来到了靖州。
淮阳和靖州这两座城之间正在大打仗,所以不管是进城还是出城都要经过严密的盘查。
那驾着马车的人也知道自己如今想要进靖州并非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靖州刚刚前不久发生了一件屠城的事件,毕竟攻占这座城池的是亢轩国的人,所以不会善待陵邑国的百姓这也是很正常的,于是那人从自己的怀中拿出了一个信号弹,将其发送到空中,那夜空中瞬间绽放开了一朵转瞬即逝的炮花,美丽极了。
城主府内的杭谨轩和那个刚刚从其他地方过来和杭谨轩他们会和的乌图都听到了那一声的响声,走在城主府的花园里,抬头看了看那片天空,看见那炮花的形状,确定了那是自己的人放出的信号。
两人双双对视了一眼,便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了。
出了靖州城,正好就看见那辆马车停在那里,而马车的一边站着一个黑衣人,他蒙着面,令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杭谨轩和乌图竟也猜不出来者是谁。
而那个黑衣人看见杭谨轩和乌图朝着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便迎面上前,停在了杭谨轩的面前。
“阁下是……”他想过所有有可能出现在这里找自己的人,但是现下却没有定论。
而他身侧的乌图也在细细的打量着面前的蒙面人,这个人的身形很是陌生,他保证,他绝对没有见过这个人,可是既然没见过,为什么他会有他们的信号弹呢?
然而黑衣人的目光却由始至终都放在杭谨轩的身上,上上下下将杭谨轩打量了一下,就像是第一次见到杭谨轩似的。
这样,乌图就更加的确定,面前的这个人绝对是他们没有见过的,就算是他们的人,也可能只是一直都在暗处帮着他们的细作。
正要开口,便看见面前的黑衣人对着杭谨轩单膝下跪,并开口道:“主上。”
听到对方的声音竟然是女子,杭谨轩和乌图便若有所思的对视了一眼,似乎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了。
然而那女子也在这个时候摘下了自己蒙在面上的黑色面纱,一张算不上天姿国色,但却也是一张美人胚子的小脸露了出来,复又开口:“属下乌雅,见过主上。”
见她将自己的面纱摘了下来,乌图便上前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心里有多的说不出的滋味。
“呵呵,这些年你潜伏在巫族,真是辛苦你了。”杭谨轩开口道。
说起辛苦,倒不如说,若不是乌图当初让年幼的乌雅化名到巫族去的话,那里成就出现在的乌雅呢?
“这是属下该做的。”乌雅也知道自己被安排到巫族去做这个细作,不是自己辛苦,而是自己得了很大的便宜,于是便很是谦逊的开口回答道。
说罢,便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一边那个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几次,也没有关心过自己一丝一毫的父亲乌图身上,冷声开口道:“父亲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认识,父亲都不觉得自己这个父亲做的很挫败吗?”
她这话自然是可以让人清清楚楚的听得出她心里对乌图的抱怨,只是碍于乌图是她的父亲,就算是她的心里在抱怨乌图也不能够明白的说。
乌图当然知道自己对自己的女儿有歉疚,毕竟是自己为了能够得到巫族的秘术,在她很小的时候便将她从到了巫族里去做细作,害得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长得什么样子自己都不认得。
只听得他长叹了一声,没有开口。
就在这时,乌图便对着面前的杭谨轩拱了拱手,说道,“主上,属下这次回来是来恭喜主上攻占了靖州的。”
杭谨轩闻言,对着她笑了笑,没有开口说话。
紧接着,乌雅便再一次开口了,“恭喜主上攻占了靖州,属下特意给主上准备了一件礼物。”
乌雅说罢,便伸手对着杭谨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走到那辆马车前。
杭谨轩和乌图相视了一眼,便朝着那辆马车走了过去。
“主上请。”乌雅似乎很是自信杭谨轩会满意自己的这个礼物似的,示意杭谨轩前去将那马车的帘子掀起来。
杭谨轩见此那满满自信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喜欢什么东西,难道乌雅还会知道吗?可是看着她那自信的样子,他便更加的好奇乌雅究竟给自己准备了什么礼物。
悠闲的走了过去,缓缓的伸手将那车帘子给掀了起来,在看目光投进那马车内时,眼前一亮。
映入眼帘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一个绝美的女子趴在那里,眉似新月,杏面桃腮,素齿朱唇,仰抚云髻,俯弄芳荣,腰若约素,一貌倾城,这女子,不正是月皎兮吗?
“不知主上对我这礼物可还满意?”乌雅笑着问道。
而杭谨轩此刻的目光放在月皎兮的身上,他的魂似乎都要被被勾出来了,只是对着乌雅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很满意。
这下乌雅就高兴了,那可是自己费劲心思才将她弄出来的。
然而一边的乌图一看见杭谨轩的面上露出了那样的喜悦,虽说不知道那马车里的究竟是什么,但是,他似乎已经可以猜到了,于是将目光放到了乌雅的身上,“你这是做什么?”
他知道月皎兮是杭谨轩唯一放不下的执念,乌雅这么做也不知道是在帮杭谨轩还是在害杭谨轩呢。
“父亲放心,女儿自有分寸。”在巫族这么多年,她虽不知道这外面的情形,但是也是在与也是可以打听到外面的一些事情的,喜欢月皎兮的人有很多,除了夜炎殇和杭谨轩,似乎还有那个已经死去的夜奕珩,还有就是墨星韵心心念念的完颜枭,甚至她还看得出,陵邑国如今的辅政大臣寒暮初,还有夜炎殇的那个名叫常拓的手下对月皎兮也有意思,这样的话,如果握着月皎兮一个人在手中,不就等同于拥有了整个天下了吗?
“父亲,女人知道,为主上出生入死再多次,也比不过将这个女人带到主上的身边,以解主上的相思之苦。”乌雅开口说道,听着她的这话,倒是令人感觉她很忠心似的。
然而杭谨轩也知道,乌雅这句话是专门说给自己听的,若非如此,这样的话应该也是只会在乌图的面前说说罢了。
如此一来,杭谨轩就开始好奇了,若不是乌雅有事求于自己的话,她何苦费尽心思的将月皎兮弄来呢?既然她立了功,又不好意思开口向自己讨赏,那么他便成人之美给她开个头吧。
“乌雅,你这次立了大功,想要什么赏赐?”
此话一出,乌图感觉自己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难道杭谨轩看得出来的东西他会看不出来吗?乌雅就是有求于杭谨轩而已。
乌雅终于等到杭谨轩开口了,于是便顺坡下驴,对着杭谨轩半跪了下去,拱手道:“属下没有别的要求,就是希望主上能够给属下一个机会,让属下脱离您的复国大业。”
此话一出,只见乌图扬手就是一巴掌,对着乌雅那张粉嫩的小脸打了过去,那张凝脂般的小脸上瞬间多了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
乌雅这话,便是不打算再帮着杭谨轩了,也难怪乌图会这么生气,毕竟乌雅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亲生女儿,自己的亲生女人不帮自己了,那么就很有可能会去帮别人。
然而杭谨轩却对她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感到深深地好奇,放下了马车的帘子,防止外面的冷空气进入马车内。对着乌雅开口问道,“你为什么想要离开?”
其实对于此刻的杭谨轩来说,多一个乌雅不多,少一个乌雅也不会这么样,纵使他求贤若渴,可是乌雅毕竟是一介女流,找一个女人做自己的手下,这可是一件很不容易控制的事情,比如夜炎殇的那个女手下常翎就是最好的例子。
但是就算乌雅对他来说可有可无,他也必须要弄清楚她要离开的原因,因为乌雅知道的太多了。
乌雅被乌图打了一巴掌,却连自己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听到杭谨轩的问话,抬头看向了他,振振有词道,“人都是有感情的,我也不例外,我蛰伏在巫族多年,早就与那个养育我长大的老族长产生感情了,她对我来说就像是我的外祖母一样,每每听见墨星韵和夜炎殇叫她外祖母,我也很想跟着叫,可是我知道,没有主上的允许,我不能有感情,所以我只能强忍着自己的情感。”说罢,她便站起了身,与杭谨轩平视,继续说道,“主上你也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你对月皎兮也会有思念,你也会想要和她在一起,如今,我将月皎兮带到这里来,主上你幸福了,如今,我也想要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其实她忘了说了,在她第一眼看见那个人的时候,她就喜欢上那个人了,只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故而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一个人都不知道也心里想的是什么,因为在任何人面前,她都是伪装成一副她什么也不想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心有感触,杭谨轩竟然觉得她这话说得十分的有道理,点了点头,最幸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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