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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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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刚走到了凤翔宫的大门口,便听见里面的欢笑之声传入了他们的耳边,这下原本就生气的寒暮初便更加的火大了,究竟是夜奕灼还是一个孩子,童心未泯,在他的心里还没有天下苍生,还是他本来就不适合坐那把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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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神一般的人物也会哭()
“皇上,辅政大臣来了,有急事找您。”
康子看见寒暮初的面色黑下来了,急忙上前对着夜奕灼提醒道。
而夜奕灼此刻正用手帕蒙着自己的双眼,和小月牙等人一起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这般被康子给打扰了,他的心里自然是气愤不已,一伸手,便抓下了自己眼睛上蒙住的手帕,一脸不耐烦的对着康子开口斥责,“朕不是说过,朕今天休息,不谈政事吗?”
此话一出事便被一边的寒暮初听见了,而他看夜奕灼的眼神也是恨铁不成钢,几个大步走到了夜奕灼的面前,弯腰作揖,旋即开口道:“看来在皇上的心里只有吃喝玩乐啊!若真的如此,皇上还做这个皇帝做什么?不如退位让贤好了!”
在场的人,不论是宫女还是太监,亦或者是云嬷嬷和琉璃都愣住了,心里也不由得想,究竟辅政大臣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禀告,以至于看见皇上这么玩闹会生气呢?要知道,平日里,辅政大臣可不是这样的。
“寒暮初,你大胆!”这下夜奕灼就不高兴了,对着寒暮初怒斥道。
“皇上还是自己看吧!”寒暮初理都没有理会夜奕灼的怒斥,将一封书信从袖口内拿了出来,对着夜奕灼的方向扔去。
而那封书信也被寒暮初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康子见此,急忙上前,将地上的书信捡了起来去,恭敬的递给了夜奕灼。
夜奕灼的功课一直都是寒暮初在教他的,若不是考量过书信里面的字夜奕灼都认得,寒暮初也不会让他自己看。
而夜奕灼气愤的将那封书信打开,很快便将那封信看完了,而他的手也因为看见那信里面的内容而有些颤抖,手里的信最终便掉到了地上。
“你玩啊!我看你现在还有没有心情玩!”寒暮初开口。或许一些比较大的打击才可以让这个贪玩的小皇帝收收心,让他努力一点。
“信里的内容都是真的吗?月姐姐掉崖了?”夜奕灼开口问道。
“什么?”小月牙,琉璃还有云嬷嬷异口同声,几乎对这个消息有些不太相信,可是看见寒暮初那样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真的。
“皇上认为,微臣有骗皇上的必要吗?”寒暮初的眼底闪现出一抹悲痛,然而却转瞬即逝。
“不可能!皇兄一定会保护好月姐姐的,这绝对不可能!”夜奕灼不太确信。但是他又想起了信里的内容,上面写着,摄政王殿下也受了重伤。
“常安担心摄政王殿下的身子撑不住了,便想要让皇上派别的将军前去驻守淮阳城,让摄政王殿下回都城静养。”寒暮初开口解释道。
然而他却觉得,月皎兮现在生死不明,夜炎殇怎么可能会安安心心的回都城静养呢?
“必须的!”夜奕灼很是认同寒暮初方才说的话,“让皇上回来静养,另外,加大人手,进行全国的搜索,一定要找到月姐姐!”夜奕灼说罢,便将自己手中的手帕交给了一边的小月牙,而后离开了凤翔宫,朝着御书房的方向去了。他现在一定要找到一个可以顶替摄政王驻守淮阳城的人。
看着夜奕灼就这么离开了,寒暮初也跟了上去。看来这个夜奕灼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么无所事事嘛。
“琉璃姐姐,她们说月姐姐掉崖了,是不是真的啊!”小月牙的眼眶内浮出了一抹水渍,跑到了琉璃的怀里哭了起来。
此刻琉璃和云嬷嬷的心里也正是担心月皎兮担心的紧,但还是在自己的唇边扯出了一抹笑容,开口安慰她,“放心吧,摄政王殿下一定会将王妃找到的。”
五日后,淮阳城内。
“殿下,还是没有找到。”常拓垂头丧气的回了淮阳城。他已经将整个城郊的村子都找了,家家户户都找了,可是却一点收获都没有,本想着月皎兮会不会是被靖州城里的百姓救走了,可是杭谨轩也在满城的寻找月皎兮,若是真的被靖州城的人救走了,那么杭谨轩也该找到了啊!可是事实证明,杭谨轩没有找到。
正准备带着士兵出去找月皎兮的夜炎殇在听见这句话时,便顿住了,将自己的头看向了正厅的桌案上的一个人骨灰盒上,他相信五天前在雪山上发现的那骸骨不是月皎兮的,可是常安却还是将这个骸骨带了回来,并将其火焚了,供奉在那里。
今天常拓终于来和自己禀告他的成果了,这么久了,让夜炎殇不得不相信,月皎兮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要不然他的心也不会空荡的厉害,空荡的难受。
“殿下放心,我们一定不会停止搜寻的。”夜炎殇身后的常安开口劝慰道,“若是淮阳城找不到,那我们便扩大范围去找,天下这么大,王妃一定躲在一个什么地方等着殿下去找她呢。”常安由始至终都觉得月皎兮已经不在了,他之所以会这么说,也是因为他担心夜炎殇会想不开嘛。
久久未见夜炎殇说话,常安便再次开口了,“殿下,皇上不是已经派人在全国各地寻找王妃了嘛,还派了一个将军过来,现在淮阳城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不然属下和您一起,到别处去找找王妃?如何?”常安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一时间觉得自己好像在和一个孩子说话一样。
夜炎殇此刻正是心如死灰,什么话也没有说,便回了房。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就要崩塌了,这个世界若是已经没有了她的存在,那么他还活着做什么呢?
她倒好,已经可以和他们死去的孩子团聚了,留他一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伤心,月皎兮,你怎么这么狠心!你怎么就舍得离开我呢?
一回房,夜炎殇便将房门给关上了,将常拓和常安就在了外面,而他们两个人也没有胆子敢进去。
进屋之后,便看见那个桌上的玉坠子就那么安静的放在桌上,黑眸里的哀伤聚集到了一处,他缓步走了过去,将那个玉坠子拿了起来,握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屋内静的吓人,静的让他想起了自己和月皎兮之间的点点滴滴,于是他索性坐到了地上,靠在了身后的柱子上。
她原本就不喜欢自己,她爱的人那个人原本就是杭谨轩,若不是自己去纠缠她,若是自己一开始便让她和杭谨轩在一起的话,这一切是不是都不会发生了?
从前他只是觉得,他喜欢她,所以就算是死了,她也必须死在他的身边。然而现在他才意识到,比起死了,他更希望月皎兮活着,哪怕她活着爱的那个人不是自己这样也没关系的。
一抬头,便看见不远处正放着一大坛的酒,那好像是常拓的药酒,一个伸手,便将不远处的一坛酒扯到了自己的面前,仰头喝了一大口,他想要用酒精麻痹一下自己,让自己去相信,她一定还是活着的。
这几天以来,他总是在自己的心里告诉自己她还活着,即便看见她的骸骨在自己的眼前他还是这个确信,可是事实就是事实,那是无法改变的。
想着,他又喝了一大口,那酒也从他的嘴角滑落下来,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这几天,就算是他的心里在难受,他也会强忍着,因为他觉得她没事,若是此刻他就奔溃了,那无疑证明了他承认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直到常拓的消息传到他的耳里,找遍了所有的村子都找不到她,这句话无疑击溃了他心里的防线。为什么要进屋?因为他不想让常安他们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他将手里那个已经是空了的酒坛随手一扔,便将自己的头埋进了手心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他的头发有些散乱,肩膀也在耸动,隔了这么多天,他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哭了出来。哭的伤心,哭的撕心裂肺,哭的不能自我。
常安和常拓站在夜炎殇的屋子前,想要伸手去敲门,但是又有些不敢。而徘徊在常安身后的司空故白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将面前的房门打开,大步走了进去。
一进屋,便看见夜炎殇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他扫了一眼身后的常安常拓,开口说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常安和常拓自然是知道司空故白的意思,毕竟他们方才可是在屋外听见了自家殿下的哭声的。一直以来,殿下在他们的心里可是神一般的存在呢,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殿下竟然会哭成这样,要知道,就连昔日殿下的父皇和母妃离世了,殿下都没有哭呢!
他们心中的神今日竟然就这么哭了,他们自然要在外面守着,不让任何人靠近的。
“夜炎殇!你看看你现在想什么样子!”司空故白几个大步走到了夜炎殇的跟前,低头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自己不认识的人一般。
而夜炎殇也没有理会他,对着屋外的常安和常拓叫道:“常安,给本王拿酒来!”屋外的常安一顿,直到自己这个时候是不能够去拿酒的,因为殿下的身子还没有恢复,不能够喝酒。
迟迟没有听到动静,夜炎殇便知道,常安忤逆了自己,一世踉跄的站起了身,似乎是想要自己前去拿酒的。
而司空故白看着他这副要死要活的样子,面色瞬间就黑了下来,几步走了过去,伸手抓住了夜炎殇的衣襟,也拉近了自己和他之间分距离。
“夜炎殇!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还有当年的风范!一点也没有天下第一高手的样子,你的威严去哪里了?你的霸气去哪里了?”
司空故白一字一顿的说道,可是夜炎殇却没有理会他,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这样的夜炎殇真的是太让他失望了。
于是,司空故白想都没有想,便扬起了自己的拳头,对着夜炎殇那张风华绝代的俊颜上打了一拳。
而夜炎殇也因为司空故白用力过大,往后退了几步方才站稳了身子。
“你——”
夜炎殇并没有喝醉,所以那样的疼痛感还是很清晰的。
“疼吗?我告诉你,我的心比你方才的疼痛还要疼上百倍千倍!”司空故白说罢,便再次上前,想要再给他一拳。然而这一次却被夜炎殇避开了。
“滚出去!”夜炎殇冷声开口。
“你以为谁喜来管你吗?夜炎殇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可怜虫,你没有了父母,现在连月皎兮也没有了,可是你看看,那些想要治你于死地的人,你看看你的那些敌人,他们看见你这副样子,牙都快要笑掉了!你这样就是为了让月皎兮他们在地底下看见你被别人嘲笑吗?”司空故白振振有词的说道。
一听见司空故白提到了月皎兮,提到了他的父皇母妃,夜炎殇的心就在猛的抽痛,往自己的身后退了几步,便坐到了身后的地面上。
“夜炎殇,你现在该做的事情并不是在这里伤心,你要是想要随着月皎兮上黄泉的话,好啊!我不拦着你,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这许许多多没有完成的事情,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去帮她完成吗?你口口声声的说爱她,可是你为什么连帮她做几件事情都不肯呢?”
夜炎殇闻言,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了司空故白,迟疑了片刻,似乎觉得司空故白说的有几分道理呢。月皎兮掉下悬崖之前不是说她不会死吗?不是说她父母的仇还没有报,她义父的仇也没有报吗?
“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司空故白说罢,便气愤的出了屋子,留下夜炎殇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地面上。
看见司空故白从屋内走了出来,常拓和常拓便急忙上前询问。
“怎么样?殿下怎么样?”
司空故白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就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我觉得炎殇应该不会想不开了吧。”若是他认识的夜炎殇会因为一个女人的离开而想不开的话,那么他觉得他也没有留在夜炎殇身边的必要了。
听到司空故白的担保,常安和常拓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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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司空故白的离开()
到了夜里,司空故白端着晚膳今日夜炎殇的屋子时,便看见夜炎殇已经起身走到了桌案上,而桌案上也放着一幅画,那或许是夜炎殇画的月皎兮的画像吧。
“想通了?”司空故白说罢,便端着晚膳走到了桌案前,将那些饭菜放到了桌案上,适时扫了一眼那幅画像,确实是月皎兮的没错。
夜炎殇听到司空故白的话,并没有开口回答他,倒是伸手将那幅画放到了一边。这幅画还只是一个半成品,所以为了避免它坏了,还是将它放到一边去等着它自己慢慢的干吧。
没有听到夜炎殇的回答,司空故白便没有再说什么了,想着夜炎殇现在或许正需要自己一个人静一静,所以便打算要走出这间屋子,然而还未等到他出门,夜炎殇那清冷的声音也传入了他的耳边。
“陪我去喝酒吧。”
司空故白短愣了片刻,方才回过头,似乎不太理解的看了一眼夜炎殇,犹豫了片刻,复又开口应道,“好啊!”
月色之下,屋檐之上,一袭白衣的司空故白站在屋顶上,他的手里拿着一坛酒,看着这久别的月色,他的心里便感觉有些无味陈杂。
而夜炎殇身着一袭玄金色的锦衣,一头的墨发散在肩头,可是却没有给人一点邋遢的感觉,而是让人觉得他比以往更加的狂傲,更加的邪肆,更加的不羁。
他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那一坛酒,在月光之下,他那张俊颜展现出的全都是忧愁,全都是悲痛。
“炎殇,你和我多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司空故白忽然问道。
夜炎殇愣了一下,没有开口说话,因为他自己也不记得了,而且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然而在夜炎殇的心里觉得不重要的事情,在司空故白看来却很重要。
没有听见夜炎殇回答,司空故白便知道夜炎殇是不记得了,于是司空故白便也不说话了。
夜里静的吓人,不知过了多久,司空故白的耳边才想起了夜炎殇的声音。
“司空,你还记得我上一次哭是什么时候吗?”
司空故白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的确,他不知道,因为自打他认识夜炎殇以来,他就从来没有见过夜炎殇哭过,唯一见到的一次就是今天因为月皎兮的事情哭了吧。
“炎殇,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司空故白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虽说问话时有些漫不经心,可是他的耳朵却竖着,等着听夜炎殇的回答。
“我说过,她生我生,她死我亦相随。而今她生死不明,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事情就是帮她报仇,一边帮她报仇,一边打听她的下落。我相信,她没死,或许她是被人给救了,直到现在都还昏迷不醒,所以没有来找我。”夜炎殇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月亮,就好像可以透着月亮看见月皎兮一般。
既然夜炎殇也已经这么说了,司空故白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好,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可是你也一定要记住,若是你敢死的话,就算是阴曹地府,我也会去把你抓回来的!”司空故白说罢,便将自己手里的那一坛酒朝着夜炎殇的方向扔了过去。
夜炎殇见此,伸手一接,便将那坛酒接在了手里,“你这家伙今日怎么有些不太对劲啊!”
司空故白淡笑了一声,“我堂堂武林第一美男,没有太多的时间陪着你浪费,我还要去找我的春天呢!”
“所以?”夜炎殇审视的看着他,他已经知道他的打算了,可是他还是开口问道。
“所以,我就不陪着你了,今晚也算是来和你告别的,明日一早我便离开了。”司空故白说着,便走到了夜炎殇的身边坐了下去,“你一定会很想念我的,对不对?”
夜炎殇未语,只是觉得这家伙的脑子是不是烧掉了,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的温度很是正常,于是便开口问道:“要去便去吧,你本来就属于江湖。”
“难道你不会想念我吗?”司空故白的眼前带着些许期待,似乎很是在意夜炎殇的回答。
其实这么久了,司空故白对他的感情他比谁都清楚,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有月皎兮了,就算他的心里没有月皎兮,他和他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司空故白最终还是要被自己伤害的。而且他真的不太明白,司空故白这个大男人,怎么就喜欢上自己了呢?自己可是一直都只将他当成师弟的。
司空故白知道夜炎殇是不会回答自己的这个问题了,站起身,“我回去了。明天我就要走了。”
夜炎殇没有开口挽留他,只是开口告别:“祝你一路顺风,记得常来信。”
“嗯。”司空故白应了一声,回头看了夜炎殇一眼,似乎有些依依不舍。
其实他自己也特别想知道,月皎兮不在夜炎殇的身边了,这不正是自己了留在他的身边的一个最好的机会吗?可是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呢?他不懂,他越来越不明白自己了,越来越看不懂自己了。或许是看见夜炎殇和月皎兮经历了这场生死离别之后,他看清了夜炎殇心里的真实想法,觉得他和夜炎殇之间只是师兄弟关系,所以释怀了吧。
翌日一早,司空故白便离开了,站在淮阳城外看了许久,似乎在等着什么,但是他知道,夜炎殇绝对不可能会来送自己的,徘徊在城门口许久,都没有看见他的人影,于是他狠下心来一夹马腹,便骑着马离开了。
他这一走,暗处的夜炎殇便走了出来,站在高高的城楼上看着他离开了。
这个司空故白,自己一直豆浆也得他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是他错了,遇到了一些事情,他比自己还要理智,一直以来,都是他太过看低他了。
“殿下,这里风大,回去休息吧!”常安上前说道。
司空故白要离开,他是第一个知道的,那时候也劝了他好久,现在殿下这样的状况,若是司空故白不在了,他还真的没有把握能不能受得住殿下呢。
不过后来想想,司空故白本来就属于江湖,再说了,他那么自由,想要什么时候来都可以不是吗?又不是生离死别。
“你以为这么一点小风就会让本王生病吗?本王在你心里那么弱?”常安刚说完,便听见自家殿下那傲娇的声音响了起来。
听见自家殿下这样的口气,常安反倒是放下心来了,这不正好说明,殿下现在的情况很不错嘛?
“没有没有,属下没有这个意思。”常安急忙开口认错。“殿下,眼下这淮阳已经不需要我们了,我们该去哪里?要不然会都城吧?”常安开口建议道。
“谁说不需要我们了?你以为那些将军可以抵挡杭谨轩强大的攻势吗?再说了,殷盛煜还在杭谨轩的手里呢!若是淮阳没了本王,那就必须要有殷盛煜。”夜炎殇这话就就是在告诉常安,驻守淮阳城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他自己,除了殷盛煜,不做第三人想。
殷盛煜的实力常安确实也是知道的,之前他太冲动了也都是因为殷禾的缘故,想来这么久了,殷盛煜就算是受了再大的伤,应该也好了吧。
“这些日子倒是清静,本王就在这淮阳城里,一边找兮儿,一边看着这些人是如何驻守淮阳城的。”夜炎殇说罢,便下了城楼。
而跟在他身后的常安也总算是明白了,原来殿下还是没有放弃月皎兮啊!不过这样也好,也免得殿下再一次想不开。
靖州城内,夜炎殇杭谨轩还是没有停止对月皎兮的搜寻,这样不仅仅让乌图很难做,就连完颜秦涵听了这个消息都觉得有些吃惊。
之前她就听一个士兵说,月皎兮的脸已经被殷婷若给毁了,可是杭谨轩却还是没有放弃她,这个月皎兮究竟有什么好的!都毁容了,杭谨轩还是对她那么死心塌地啊!
在后院里养伤的殷盛煜也知道了月皎兮掉崖的消息,悲痛欲绝,再加上又听见是殷婷若害的,而且殷婷若也死了,他整个人瞬间便处于一种崩溃的状态。
而这些日子以来,也是素衣在他的身边细心的照顾着他,才让他的伤势好的那么快。
他也算是一个去过一次鬼门关的人了,他很清楚将死的感觉,可是他却不能够接受月皎兮已经死了的事实。他的心里也是存在着一些希冀,想着杭谨轩和夜炎殇都没有停止寻找她,那么她就一定没有死。
这天,一直在忙着寻找月皎兮的杭谨轩终于抽出了时间来看他了。
一走进后院,便看见殷盛煜已经开始到院子里来练身子了。看着他练剑的样子,杭谨轩的思绪也不知不觉的飞到了从前在太傅府里发生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殷盛煜也知道杭谨轩就在不原处看着可惜他的手里现在拿着的只是一枝树枝罢了,不然他一定会找机会去杀了他。
“这么久了,盛煜你的身手还是没变。”杭谨轩走了出来,同殷盛煜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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