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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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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为了殷家,为了临炎,但若是她真的因为此事得罪了夜炎殇,那叫他这心里该如何向她泉下有知的父母交代啊!
月皎兮闻言,柳眉紧皱,伸手扶着殷禾往他的卧房而去,“父亲,若是下次那个什么殿下再来,您便直接向皇帝哥哥告御状,皇帝哥哥向来处事分明,就算那人是皇亲,皇帝哥哥也会秉公处理的。”自小她就与夜奕珩一起长大,他的为人她还是很清楚的。
殷禾深深地叹了口气,“孩子,方才那人可是皇上的皇兄,全国上下无一人敢冒犯的摄政王夜炎殇啊!”
夜炎殇,这名字如雷贯耳,那个陵邑国的风云人物,处江湖之远却依旧对朝堂之事了如指掌,连皇帝哥哥见到了也要礼让三分的摄政王,夜炎殇。
“即便如此,也不能行凶作恶啊!”月皎兮强忍着心中那对那男子的厌恶感,开口。
殷禾无奈的摇了摇头,到了这一步,就只能够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卧房门前,月皎兮正准备推门让殷禾进去,便听见一声娇柔的女音自他们的身后传来。
“爹爹!”
女子穿着鲜红色的撒花百褶大裙,群上缀满了闪闪的珠片,大朵小朵的叠花缀满整个裙摆,在耀眼的光线下,晶亮亮的一片。面上带着浓郁的装扮与月皎兮的素净成了鲜明的对比,美貌虽不及面前的月皎兮,但也是个美人胚子。
朱红的唇一开一合,“爹爹,女儿方才看见一个黑衣男子出府了,那男子是谁啊?长得好是俊俏啊!”殷婷若感叹着,笑脸也不知不觉的红了起来,就像女子情窦初开一般。
见她这副模样,身为父亲的殷禾自然知道自己女儿的心思,于是狠绝的说道:“婷若,你喜欢谁为父都有办法帮你,就是喜欢皇上,为父都有办法将你弄进宫去,独独那个人,为父帮不了你。”
殷婷若闻言,花样的面上染上了一股失落,“爹爹,你只需要告诉我那人是谁便够了,女儿会用自己的本事让他喜欢上我的。”她是偷偷的喜欢皇上,谁让皇上自小便于她们一同长大呢?可是如今大姐都已经嫁给皇上,在他的后宫做着殷贵妃了,自己若是再进宫,岂不是坏了自己和大姐之间的和气吗?不过现在好了,她又找到了一个论容貌,论气质都与皇上不相上下的男子,当然会选择他啦!
“三姐,那人可是皇帝哥哥的皇兄,陵邑的摄政王。”
第4章 比起凤凰,我更愿意做麻雀()
摄政王?那个男子便是陵邑的摄政王殿下吗?怪不得爹爹要说帮不了自己,摄政王可是连皇上都要礼让三分的人呐,不过没关系,她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她相信,只要自己想做,那个男人迟早有一天眼里心里便只会有自己一个人。
看着自己的小女儿深陷泥潭无可自拔,殷禾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去劝诫,当务之急是要解决临炎的事情,夜炎殇死活都要自己交出临炎剑,这可如何是好?
月皎兮柳眉紧皱,看出了义父的烦恼,但自己一介女流也帮不上什么帮,唯一能够做的便只有管好自己,照顾好太傅府的人,让义父没有后顾之忧了。
待殷禾进了房门,便出了屋子,然而却看见殷婷若站在殷禾卧房的不远处,像是在等自己,于是只身上前,便看见她也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月皎兮,看你一副不是很开心的样子,莫不是你也喜欢摄政王殿下,想与我争?”殷婷若那张浓妆艳抹的面上多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像是再说,摄政王殿下是我的,你想都别想。
“三姐放心,小妹是不会喜欢那种人的。”很是正经的给殷婷若一个答复,像夜炎殇那样的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她也不会喜欢他的,再说了,她还有他呢
知道月皎兮对摄政王没意思,殷婷若也就放心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了,我怎么忘了,你喜欢的是那个卑贱下人,说不定已经和那个下人私定终身了吧,就算你喜欢的是殿下也没关系,我是凤凰,你只是麻雀,你拿什么跟我比!”
月皎兮闻言,不甚在意,从小到大,大姐和三姐哪次见到自己不打压自己,再难过的砍她都走过来了,这根本算不得什么。
就在此时,一句温润的声线传了过来,那温润的声线中还带着几分的讽刺。“据朕所知,全天下能称得上凤凰的,应当只有皇后,婷若这话,莫不是觊觎朕后宫中空缺的皇后之位?”
以朕自称,不用抬头去看就知道是谁了,殷婷若被吓得一身的冷汗,谁知道皇上这个时候会突然之间来?
看着那身穿月白色便装的夜奕珩,丰神俊朗的容颜,再配上唇边那一抹浅笑,缓步而来,唇边的那抹笑意让殷婷若不禁头皮一凉。
“臣女见过皇上。”殷婷若急忙行礼,“皇上,方才是臣女不小心失言了,还望皇上看在爹爹和大姐的份上,饶恕臣女失言之罪。”
夜奕珩并未理会这女子,温润如玉的眸子注视着月皎兮。
“见过皇帝哥哥。”女子福了福身子,“皇帝哥哥来了也不说一声,臣女这便去叫父亲。”
看出了月皎兮是有意避着自己,夜奕珩的眸中闪过一丝挫败之感,扫了一眼一旁碍眼的殷婷若,她当即会意,识相的退下了。
“皎兮,朕是来找你的。”上前一步,于是,两抹月白色便近了几许。
月皎兮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几步,“不知皇帝哥哥找皎兮所为何事?”公式化的回答,就连唇边挂着的笑意也是公式化的。
夜奕珩虽很是在意月皎兮对他的态度,但也知道她对自己这态度的原因,悠闲的将自己的手覆于身后,自在的往太傅府的院子走。
月皎兮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他方才说是来找自己的,可是有什么事也不同自己说,所以只好跟着他。
到了后院,那便是方才月皎兮放纸鸢的地方,绿砖铺地的草坪上有一个千秋,是儿时时父亲让人装上去的,这地方,不仅仅有着她与夜奕珩和寒暮初的回忆,也载满了她和他满满的欢乐,可是终究物是人非,她还在原地,而他却已经不在这里了,那么,他在哪里呢?或许还活着,在战场上奋勇杀敌,或许已经战死沙场了。
夜奕珩一回头,便看见月皎兮的眼眸染上了一抹水渍,她是在想那个人吧?顿时感觉心中的酸涩感不停的在心里翻滚。
纤尘不染的白靴朝着秋千踏了过去,顷刻间便坐了上去,“皎兮。”
月皎兮见男子坐在秋千上,他的唇角扯出一抹温润的笑,让人如沐春风,莫名让她感到安心,于是上前,“皇帝哥哥,你不会是要让皎兮推你吧?”
男子被逗笑了,拍了拍秋千的剩余的一半位置,“坐。”
“皎兮不敢。”她低着头,确实是不敢,若是皇帝哥哥没有派他随大军出征,她敢;若是大姐还没有进宫,没有做上殷贵妃,她或许也敢,可是现下,她是真的不敢,因为她知道,在这个不公平的世间,他是君,而她只是一个平民。
“皎兮就不想听听朕今日来所为何事吗?这可是个好消息喔!”夜奕珩再接再厉。
好消息?对于她这样的人来说,还有分什么好消息坏消息吗?
见面前的女子无动于衷,夜奕珩温润的眸子沉了沉,隐隐的露出了一丝不悦,“若是关于杭谨轩呢?”
谨轩吗?是不是他要回来了?月皎兮秋水般的瞳孔露出来一抹喜色,未做多想便走到了夜奕珩的跟前,“皇帝哥哥,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啊!”
一年了,谨轩随着大哥出征已经快一年了,这一年里,她无时无刻不在为他担心,虽说谨轩自小也有跟着大哥习武,但她就是莫名的当心他是不是会在战场上出意外,现下听皇帝哥哥说是好消息,她整个人都好像轻松了许多。当初若不是自己,皇帝哥哥应该也不会让他跟随大哥去打战的。
见她如此,夜奕珩的心中很不是滋味,杭谨轩不过只是一个下人,他凭什么得到她的心,这究竟是凭什么?难道她就真的看不见自己的好吗?她就真的看不见吗?
“皇帝哥哥,你快说啊!”见他迟迟未开口,她忽的伸手抓住他那套着月白色衣袖的手臂,充满期待的目光就这么盯着他。
而夜奕珩唇边依旧是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先前盛煜传信来说,我军大获全胜,荣国已经主动提出要议和的事了,而这一切,都是杭谨轩的功劳呢。”
月皎兮闻言,面上爬上了满满的笑意,听皇帝哥哥这话的意思,也就是说,谨轩他没事,而且还立了大功了?“皇帝哥哥,那你打算如何奖赏他呢?封官吗?”
夜奕珩皱了皱眉头,“朕难得来一次,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人了。”夜奕珩说着,便伸手圈住了月皎兮的纤腰,将她带至秋千上,于是月皎兮便和他一同坐在了秋千上。
想要挣脱起身,奈何他的力气太大,叫自己无法动弹,于是,便只好顺从的坐在他的身旁。
“皇帝哥哥,这叫别人看见了可不好。”若是叫殷婷若看见了,哪天她进宫与殷婷尧说起,那自己和她之间的情分岂不是破灭了?殷婷尧喜欢夜奕珩可是喜欢的紧呢,她的眼里向来容不得沙子。
夜奕珩温润的眸子闪了闪,好像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温声开口:“皎兮,朕可以让你做凤凰。”
此话一落,月皎兮不可置信的面前的男子,方才他才和殷婷若说起,称得上凤凰的只有皇后,那么这话的意思是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
看着男子注视着她,像是想要她的一个回答,而她在心里酝酿了许久,方才缓缓的开口:“比起凤凰,皎兮更愿意做麻雀。”
夜奕珩眉间一皱,放开了对她的钳制,这,便是她的选择吗?宁可下半辈子跟一个卑贱的下人过,也不愿意和自己在一起?好,他倒是想要看看,当她看见她的杭谨轩为了所谓的权势不折手段时是个什么样的表情。
月皎兮感受到夜奕珩放开了圈着自己腰的手臂,急忙站起身,远离他,忽的想起今日夜炎殇来太傅府闹事的事情,开口,“皇帝哥哥,在你来太傅府之前,摄政王殿下来过”
“什么?他来做什么?”话音未落,便被夜奕珩截了过去。皇兄不是已经很久没有过问过国事了吗?怎么会突然来太傅府呢?心中顿时一阵狐疑。
“摄政王殿下想要临炎剑,可是皇帝哥哥,你是知道的,临炎是殷家的传家之宝,只传嫡子,父亲怎么可能给摄政王呢?”说着,便朝着夜奕珩的方向走了几步,“皇帝哥哥,摄政王殿下说,他还会再来的,恳请皇帝哥哥一定要帮帮殷家。”
夜奕珩眉心一皱,对于她的要求他向来都是有求必应,只是此事关乎到皇兄,所以有点难办,皇兄此人向来是想要什么便一定要得到的。
“此事朕会给殷家一个交代的,朕先回去了。”他必须找夜炎殇谈谈这事。
见夜奕珩要走了,说不高兴是假的,“皇帝哥哥,此事有劳你了。”
夜奕珩从秋千上站起身,走向月皎兮,醉人的眸子含情与她对视,“你我之间,不必这般客气。”说罢,便转身走了。
临炎的事夜奕珩已经出马了,夜炎殇就算是摄政王应当也不会连皇帝的话都不听吧?但愿那个男人再也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只要一想到他那双恐怖的黑眸,她的心里就害怕,只是不知为何,她总是隐隐的感觉到那恐怖的黑眸给她一种熟悉感。
第5章 找不到的回忆()
是夜,摄政王府内。
常安站在凉亭的不远处,看着自家殿下跨坐在凉亭上,看着不远处的湖泊,喝着闷酒。
自从早上从太傅府回来之后,殿下便这样了,身为手下的他本应该上前阻止的,顺便告诉殿下一声,就在午时,皇上派人来传殿下进宫,那时自己看殿下心情不太好,所以也不敢去打扰。
望着空中的那轮月光,夜炎殇邪肆的黑眸就好像从那圆月之中看见了当时的那个场景。
在他十二岁那年,独自一人出宫去玩,那些一直以来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皇子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这次刺杀他的绝佳的机会的。可是他根本就不在意那些人,因为早在他八岁时,他便已经是陵邑的第一高手了。可是谁知道,高手也有被暗算的时候,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那些皇兄们为了杀他,竟然无所谓手段是否光明,在打斗时放了迷烟,虽说自己当时仅凭这所剩不多的力气逃脱了,可是他们依旧穷追不舍。后来他遇到一个身穿月白色衣裙的女孩,那个女孩七岁,但一眼看去,便知道长大后确定然是个美人,不过他在意的不是这个。那个女孩当时正好也被人追杀,于是他便帮了她一把,拉着她一起逃走了,可是在逃跑的过程中,他母妃生前留给他的唯一一块墨玉不小心摔碎了,虽说只是摔碎了一角,但也足够令他心疼一辈子的了。女孩当时还安慰了他了,后来他将那一小块墨玉的碎片送给了她,当时女孩还说,自己救了她的命,等她长大了要嫁给自己,然而正当他想要问她,她的名字,家住哪里,可是还未曾开口,那女孩便看见不远处的一个身穿粗布衣裳的男孩,与自己道了别,便跑向了那个男孩。女孩就那么跟着那个男孩走了。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在她转身要走的时候看见她的右耳后面有一颗红痣。那时他就发誓,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女孩,因为母妃临终时说过,这墨玉是她同父皇的定情之物,亦是夜家传下来的,那个女孩收了墨玉的碎片,再加上他救了她一命,所以她此生就只能是他夜炎殇的人。
后来他一直在派人找她,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他不知道她的名字,就只能靠着那墨玉的碎片,她右耳后的红痣去找,宛如大海捞针,十年了,他整整找了十年了,找不到的时候他甚至猜想过,是不是女孩后来又被那些人追杀,然后死于非命了,可是就在他相近放弃去找她的时候,这个玉坠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思绪越飘越远,夜炎殇握了握手中的玉坠子,这个玉坠若真的是殷禾那个女儿的,那么也就是说,当年被自己救了一命的女孩就是她,现在想想,那女子今日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衣裙,倒真的让他感觉到一种熟悉感呢!
“常安!”冷冽的声线,夹杂着冷风传入常安的耳里,他立即上前,屈身,恭敬的开口,“殿下,有何事?”
“再去拿酒来。”说着,将手中的空的酒坛子朝着常安扔去,常安伸手一接,便抓住了那空酒坛。
“殿下,您不能再喝了,您已经一日没有用膳了。”虽说殿下的身子硬朗,多喝点酒,一日不用膳也没关系,但是,皇上午时派人来传话,传殿下入宫,现下都亥时了,一会皇上等急了,可不好。“殿下,皇上午时的时候传您进宫呢!”
夜炎殇闻言,唇边挂上一抹讽刺的讥笑,“殷禾向夜奕珩告状了?”他已经不管朝政许久了,夜奕珩也许久未找过他了。今日他刚去太傅府,夜奕珩就召见他,不是这么凑巧吧!
“属下也是这么猜想的。”常安如实的回答。
“今晚本王心情不好,不想进宫,明日再去吧!”随口丢下一句,便离开了凉亭。
太傅府后院之中,“小姐,奴婢已经将哥哥就要回来的事情告诉爹娘了!”婧儿是杭谨轩的亲妹妹,杭婧儿。而他们的爹是太傅府的管家,娘是太傅府的厨娘。月皎兮知道杭谨轩就快要回来之后,便吩咐杭婧儿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杭叔和杭嫂,而且杭谨轩还立了大功。
但是一回来,便看见自家小姐在房中东翻西找的,“小姐,你在找什么?”
按照小姐的个性,向来不是丢三落四的人,什么东西放在哪里,该到哪里去拿小姐都记得一清二楚,可是今日是怎么回事?忘了东西放在哪里了吗?
“婧儿,你还记不记得我那玉坠子放哪里了?”月皎兮头都未回,自顾自的找着东西。
杭婧儿这就纳闷了,那个玉坠小姐一直都带着,从未离身过,今日怎么会问自己放哪里了?
“小姐,不过是一条玉坠子而已,自从你失忆之后,便忘了那碎玉的来历了,经年之久,不要也罢了。”杭婧儿开口劝说道。
小姐八岁那年与还是太子的皇上还有寒世子在园中玩耍,后来大小姐和三小姐来了,便不小心推了小姐一把,小姐的头摔在了石头上,还忘了不少的事情呢!当时皇上和寒世子都担心坏了,就连哥哥都丢下手头上的活跑来看小姐,而小姐醒来之后,除了记得自己和太傅大人之外,就只记得哥哥了。虽说大小姐说是不小心推了小姐,但她还是觉得,大小姐是故意的。
可是就算小姐忘了玉坠子的来历,还是宝贝的放在身边,说是不记得它的来历,但是就感觉它很重要。
“这下是真的找不到了”正当杭婧儿回忆着当年发生的事时,便听见自家小姐的哀叹声,寻声望去,便看见她颓废的坐在床沿边上,润泽的眼眸如玻璃般清澈透明。
看着自家小姐这副伤心的模样,杭婧儿动了动唇,“小姐,找不到就算了,不过是一个找不到的回忆罢了!”
月皎兮没有说话,如清水般透彻的眼中滑下一滴泪珠,站起身子,继续在房中找。
第二日,待皇帝与众大臣都下朝了,夜炎殇方才进宫。这皇宫他也是有快一年没进了。
而看守皇宫大门的几个侍卫,一看那顶华丽的黑金色的轿子,用脚趾头都能够想到里面坐着的人是谁,纷纷给轿子让了个路,他们可不敢上前去拦,然后让对方示出进出宫门的令牌。
御书房内。
看着坐在龙椅之上的夜奕珩,一袭明黄色的龙袍加身,俊雅携秀的面上带满了笑意,见夜炎殇身着一袭玄金色束袖锦衣,一双傲视天下的黑眸扫了进来,黑金色的盘蟒靴踏进了御书房,不等对方开口,便自行开口了,“皇兄,许久未见了。”
夜炎殇微微点头,面上仍是透着一股的冷意,叫人看不出是喜是怒。“皇上传微臣入宫是为了太傅大人的事吧?”开门见山,直击话题,他可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太多的时间。
夜奕珩闻言,面上的笑意不减,从那龙椅上站起身来,朝着夜炎殇走去,“皇兄应当知道,太傅大人是朕的老师,太傅又是我朝的忠臣,他的儿子殷盛煜更是我朝的大将,刚在荣国之战中立下了大功,皇兄就这么带人去太傅府,未免有点太说不过去了吧?”
“皇上,微臣的性子你是了解的,这临炎剑,微臣是一定要拿到的。”磁性的声线响起,不容任何人质疑。
夜奕珩眉心一皱,“皇兄,临炎确实是上古宝剑,但毕竟是殷家的传家之宝,不如朕替太傅向皇兄求个情,此事就此作罢。”面对着如此固执的兄长,夜奕珩一时束手无策。
什么?他替太傅求个情?他所认识的夜奕珩可不会为任何人来求自己,怎么今日变得有所不同了?殷禾对他来说当真那么重要?为了缓和他与殷禾之间的关系,他替殷禾求情?
见自家皇兄黑眸中闪过一丝的诧异,夜奕珩顿时感觉自己暴露太多了,赶忙开口,“皇兄,朕只是不想看见皇兄与太傅闹得不快,皇兄虽许久未曾过问朝事了,但若是朝堂之上,太傅当着众臣的面对朕告你一状,朕也会左右为难不是?”
夜炎殇讥讽一笑,“太傅不是已经告状了吗?”
“不,不是太傅,是他的女儿,也算不上告状,朕自小与他的女儿们一同长大,宛如兄妹,他是不过是一时与朕提起罢了。朕再怎么说也算是太傅的女婿吧,皇兄,就算给朕个面子,临炎之事,就此罢手吧!”夜奕珩说了一大通,尽可能的想要说服夜炎殇放弃夺取临炎之事。
然而,夜炎殇在听见夜奕珩说他和殷禾的女儿们一起长大的时候,幽沉的黑眸动了动,一起长大?怪不得夜奕珩儿时总是出宫,原来都是去太傅府了呀!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的脑中便会脑补出夜奕珩与她一起玩耍的画面,他找了她十年,而她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甚至还经常和他的弟弟一起玩闹,然而自己却不知道!
“殷禾有几个女儿?”忽的,就对着夜奕珩问道。
夜奕珩闻言,温润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皇兄莫不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了?”
见对方如此调侃,夜炎殇的唇边扬起一抹不悦的笑意。
知道兄长不悦了,夜奕珩也正经的回答他,“殷禾育有一子三女,儿子殷盛煜想必皇兄也是知道他的,大女儿殷婷尧是朕的妃子,二女儿殷婷语前日已经嫁给寒暮初了,待字闺中的只有小女儿殷婷若了。”
他没有说月皎兮,因为皇兄问他的是殷禾的女儿,月皎兮虽然也算,但总归是义女,再加上,出于私心,他不想让皇兄知道月皎兮的存在。
第6章 殷婷若面见摄政王殿下()
殷婷若?殷禾的女儿未出阁的就只有殷婷若了吗?也就是说,殷婷若就是他找了十年的人吗?“皇上,臣还有事,先走了。”语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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