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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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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棋子可是很难找的,若是脸毁了,这可就不好了。
月皎兮闻言,对着寒太后走了过去,站到了她的身边,这一站,便离夜奕珩不过几米远了,看见他温润的眸子看着她,带着一抹不舍之意。
不错,就是不舍!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眼神?这让月皎兮心中一颤,感觉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寒太后见月皎兮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伸手去扯她的面纱,却被月皎兮躲开了。
“太后,臣女怕这疹子会传染给太后。”她惊慌的开口。她脸上什么都没有?若是面纱被寒太后扯了,那岂不是死定了?
寒太后从她眼中看出了非比寻常的意味,就知道她是在说谎,于是勉强的扯起了一抹慈祥的笑意。
“只是早上起的疹子,说不定现下已经好了呢?”这话,便是在给月皎兮台阶下,也在间接的告诉她,叫她快点将面纱拿掉。
看见寒太后眼底的不悦之色,月皎兮面色也变了,抬手,慢慢的扯下了自己面上的面纱。
下首的人的那个也紧紧的盯着这女子,想要一睹芳容。
然,在那面纱落下之时,大殿的空气几乎凝固住了,这女子,一双盈盈剔透,琉璃般的水眸,宛若秋月,一双柳叶眉,眉目如画,洁白无瑕的面容毫无瑕疵,双颊带着些许红晕,口如含朱丹,这张脸,绝对是上天最完没的杰作,举世无双。
下首的亲王席上的夜武坛很快的就认出了这个女子,她不就是那时自己在万花楼看上的女人,当时,夜炎殇还为了这个女人打了自己,看来,,寒太后这一举动,是冲着夜炎殇了,只是可惜了这个绝美的女人,就这样给了夜炎殇。不过没关系,等太后和皇上除了夜炎殇,自己再去将这个女人讨来。
在场的女子也面色一惊,听说殷太傅的义女是陵邑的第一美人,难道,这就是殷太傅的义女,月皎兮?
这下一向自视甚高的完颜秦蕴的面上就僵住了,从小到大,她便是荣国最美的女子,不论是姿色还是琴棋书画,没有任何一个女子能够胜过她的,这也是也挑剔,直到现下也没出嫁的资本。
“唉,皎兮啊,你今年该是有十七了吧?有心上人吗?”寒太后忽的开口问道。
月皎兮正要利用着这个话题,开口请求寒太后为她和杭谨轩赐婚,可,寒太后却根本没有给她半点回话的机会,紧接着,就对着夜炎殇开口了:“殇儿,你今年该也二十有二了吧?陵邑到了二十都还未娶亲的亲王也是寥寥无几呢,你看皎兮如何?”
月皎兮闻言,面色一惊,着实没有想到寒太后会有这样的打算,支支吾吾的打算要开口,却听见了下首一道爽朗的声音传入耳边。
“太后姑母,侄儿自幼与皎兮一同长大,侄儿可是知道,她有心上人,太后姑母还是不要乱点鸳鸯谱了。”
这话是寒暮初说的,月皎兮也根本没有想到他会为自己说话,一脸感激的看向他。
“这样啊?”寒太后一脸不满的看着寒暮初,她向来疼爱自己的这个侄子,没想到,自己的计划,竟然被他给插足了,冷着一张脸,再次开口,“哀家看,殇儿与皎兮倒是郎才女貌,乃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啊!”说着,并没有理会月皎兮,而是看向了夜炎殇,道:“殇儿,哀家将皎兮赐给你,你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众女们恨不得上前将月皎兮给撕了,就知道这个女人献舞是有目的的,哼。
最为紧张的还属完颜秦蕴,夜炎殇这个男人是她想要的,即便她不想要,父皇和皇弟也在她来之前再三的嘱咐自己,一定要得到夜炎殇的心,所以,她必须要去争一争。
殷婷若也是一脸狠色的看着月皎兮,她不是对自己说她对夜炎殇没兴趣吗?难道是因为杭谨轩答应要娶完颜秦涵的缘故吗?
“太后。”寒太后身边的月皎兮不禁对着她叫了一句,根本不明白,寒太后是开玩笑的,还是说真的。
然,正当众人竖着耳朵,等着听听夜炎殇会怎么回答时,便听见他低沉的声线响了起来。
“全凭太后做主。”
众人一愣,看来,摄政王殿下也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夜奕珩,杭谨轩,寒暮初,殷盛煜,以至于完颜枭等人的面色都僵住了。
月皎兮也是面色一惧,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一脸严肃的盯着寒太后喊道,“还请太后不要开这样的玩笑。”
第69章 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能是本王的()
众人面面相觑,这女子竟然敢对着太后喊话?
最为担心的还属于殷太傅一家,这丫头,竟然敢对着太后大喊大叫,不要命了吗?殷夫人和殷婷若的面上也多了几分后怕,太后一会不会要诛九族吧?
果然,寒太后在听见这话时,原本紧握着月皎兮的手,便收回来,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面前的桌上,好像怒火极大。
这众人一惊,太后该不会要杀了她吧?
然,寒太后的那双寒眸只是扫向了下首的殷禾,冷声开口道:“太傅,你便是这般教导女儿的吗?”
殷禾闻言,当即跪在自己的座位旁,急忙开口:“太后恕罪。”
旋即将目光投向了月皎兮,那目光还是如同往常一般,那样的慈祥,但是月皎兮却从中看出了不一般的意味来。
“皎兮,还不快谢恩。”
他知道月皎兮和杭谨轩的事,可是方才在大殿上,杭谨轩不是已经答应娶完颜秦涵了吗?这件事情,想必月皎兮还是不知道的吧。
此话一出,月皎兮便愣住了,父亲向来都是帮自己的,就今日这事,就连寒暮初都会开口为自己说话,怎么父亲反倒还劝自己答应呢?
太后赐婚,而她,却公然抗旨,这,是死罪吧?一脸无奈的看着殷禾,“父亲。”
旋即,对着寒太后跪了下来。众人都以为,月皎兮这是要谢恩了。在场的女子们也纷纷的用杀人般的眼神看着月皎兮,很不得将她撕了。
然而,只有夜炎殇,夜奕珩,杭谨轩,寒暮初以及在场的一些对月皎兮比较相熟的人却知道,以她那倔强的性子,绝对不可能会谢恩,因为,她的心里是有杭谨轩的。
“太后,臣女身份卑微,着实配不上摄政王殿下啊。”她还是那么的执着。
就当寒太后看见她跪了下来,以为她要谢恩的时候,她的朱唇中,便吐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寒眸中闪过一点幽光,好似想起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冷哼一声,“不识好歹!”对着一旁的禁军开口,“来人,给哀家将她打入大牢!”
这滔天的怒气,将她身旁的紫兰和夜奕珩都吓了一跳,他可是”极少看见太后生这么大的气,然,夜奕珩却好像在寒太后的目光中看出了什么,不作语。
寒暮初和殷禾见此,忽的站了起来,动了动嘴唇,就要开口,然,寒太后却在他们就要开口求情,开口道:“求情者同罪!
这下他们都不敢说话了,慢慢的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见此,也开始佩服起了这个女子的胆量,而那些大臣的公子们,都纷纷因为这样的一个倾国倾城的美人感到不幸,咳,这样的一个绝色佳人不会香消玉殒了。
众女们也在心里暗想,这个月皎兮看来好像是真的不想嫁给摄政王,或者,只是在做戏
完颜秦蕴和殷婷若见此,唇边微微的勾起了一个幅度,面上的笑意也更甚了。
哼,这个女人,是她们得到夜炎殇的最大的障碍,所以,绝对不能留。
而完颜枭的面上依旧是那抹风流纨绔的笑意,喝着自己的酒,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出戏。
接下来,边上的禁军便走了进来,到了大殿内,对着上首的夜奕珩行了个礼,见皇上面色淡淡的,也不知道皇上的意思,但太后的话,还是照着做吧。
走到了月皎兮的面前,一个伸手就要去抓上月皎兮那细细的胳膊。
然,月皎兮一躲,避开了,所有人都以为月皎兮这是又打算要为了她自己的小命而答应了太后。
可是,只有那几个了解月皎兮的才知道,她那倔脾气,怎么可能会答应?
于是,他们便将目光投向了夜炎殇。他身为堂堂的威慑天下的摄政王,今日竟被一个一个女子拒绝了,这脸面可算是丢尽了,结果竟然不以为意,这是他发怒的前兆?还是他根本就不在乎呢?
“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女子,太后要将她关进大牢,唉,真是可惜了,禁军也不为难她,看着她自径的朝着大殿外面走去了,也跟在了身后。
就在此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夜炎殇忽的开口了,“慢着。”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众人听此,便将目光看向了夜炎殇,他终于要开口说话了
然,那几个禁军闻言,便停下了脚步,恭敬的对着夜炎殇低着头,“摄政王。”
月皎兮心下一顿,脚下的步子也顿住了,扭头看向他,那面上带着深深的畏惧。是的,是畏惧,面对他,她总是会有这样的感觉。
对上他那冷冽的目光,她偏过头,不去看他,因为仅仅对视的那一瞬,她便感受到了他的怒火。
也是,堂堂一国执掌大权的摄政王,当着这么多文武大臣,皇亲国戚以及别国使臣的面,被一个女子拒绝了,的确是没面子的紧。
“太后既然已经将她赐给了本王,那么,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便只能是本王的,太后要处置她,是否也该问问本王的意思?”
邪肆低沉,磁性般的声音在众人的耳边响起,带着致命和蛊惑人心的诱惑,女子们的心也不由自主的被牵动着,纷纷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天啊,摄政王殿下的声音怎么会这么好听?若是有一日,摄政王殿下能够这么跟她们说上一句,她们死都甘愿。
夜奕珩与杭谨轩听着这话,拳头紧握着,爆出了明显的青筋,什么叫做月皎兮是他的女人!
听到夜炎殇这话,寒太后的面上便多了几分笑意,本来就是要借此看看月皎兮在夜炎殇心中的分量有多重,本来就是想看看夜炎殇对月皎兮是真心的,还是一时兴趣,现下看来
“倒是哀家考虑不周了,即是如此,殇儿你便自己看着办吧。”
殷禾与寒暮初闻言,倒是送了一口气,若是他没猜错的话,夜炎殇对月皎兮当是有意的,所以,即便寒太后将月皎兮交给夜炎殇处置,夜炎殇也不会对她怎么样,而寒太后此举,也仅仅是想要利用月皎兮,牵制夜炎殇吧。
但是,他们也敢笃定,夜炎殇是绝对看得出来寒太后的用意的,可他明知这是局,却还是自己往局里钻,真的不知道应该说他是对月皎兮用情至深,还是说他蠢。
“退下吧。”森冷而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对着面前的几个禁军开口了。
“是。”
那几个禁军恭敬的退出了大殿,紧接着,众人便再次听见摄政王殿下邪肆魔魅的声线,“过来。”抬起手,对着面前的月皎兮招了招手。
月皎兮颤颤的抬头,看着那邪肆狂傲的男子,他的那双黑眸微眯,锁在她的身上,方才那声音也是极致的温柔,可是,他身周那股凛然的气息却给她重重的压迫感。
感受到夜炎殇那眼神,月皎兮当即低下了头,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若是没料错的话,她想,只要她一旦走过去,夜炎殇一定会同以前那般,将自己拥入怀中。
“过来,别叫本王说第三遍。”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声音和那张俊美无俦的面上都带着些许不耐烦的意味。
过来。又是这如雷贯耳的两个字,然,她却听出了他话中带着命令的味道,容不得她置喙。
众女们见此,恨不得自己冲上去,冲到摄政王殿下的面前。于是,心下的嫉妒之色,更加的浓重了。
盈盈的水眸中酷似打上了点点水花,惊慌的动了动脚下的步子,迈着碎步,到了夜炎殇的面前,正要行礼,却感觉一双大手附上了自己的纤腰上,将自己一扯,她便落入了一个坚实的怀里。
月皎兮瞬间就脸红了,这儿这么多人,他怎么可以动了动身子,想要挣脱出来,然而,腰间那圈住自己纤腰的铁臂又紧了几分,明显的,每一次他抱她,她要挣脱,都挣脱不出来。
这下夜奕珩和杭谨轩的面色就不好看了,可此刻,完颜枭竟然有一种想要上前将他们分开的冲动,就只因为,起初第一眼看见她是,便感觉她是那么纯洁,那么不食人间烟火,那么让他想要去守护那份单纯。
众人也感觉很是尴尬,纷纷装作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吃东西的吃东西,聊天的聊天,瞬间,大殿之内,便又恢复了歌舞升平的景象。
而那个被夜炎殇强搂进月皎兮,呆在他的怀里,连个呼吸都不敢大声,微微的抬头,偷偷的看向那男子,见他另一只手端起了酒杯,将那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随之,放下手中的酒杯,微微的低头看向怀里的女子,然,正好对上女子看着他的那双秋眸。
这下月皎兮就尴尬了,偏过头,面颊上也红透了,方才就只是偷偷的抬头看他一眼,结果竟被他抓了个正着。
见怀里的女子脸红了,夜炎殇心中那原有的怒气也减小了不少,她也真是的,要看自己,光明正大的看就是了,竟然还偷偷的看,真是个傻丫头。
“殿下。”她淡淡的开口,那声音很轻,不仔细听几乎听不见。
“嗯?怎么了?”
认真的低头看着她,那双黑眸泛着温柔,却看见她将头偏向了一边,好似在思索些什么。
这一幕,就落到了坐在夜炎殇斜对面的完颜秦蕴眼中,看着他们两个情意缱绻的样子,看着他们浓情蜜意的样子,看着夜炎殇对着月皎兮温声细语的样子,双手紧紧的握着,那涂着鲜红色蔻丹的指甲,深深地嵌进了肉里,恨不得将月皎兮千刀万剐了,这个男人是她的,结果竟然就对着别的女人这么温柔,叫她怎能不恨?
就坐在她旁边的完颜枭看见自家皇姐表情不对,便猜到了她心里想着什么。女人嘛,他流连花丛这么多年,对女人的心思再了解不过了,自家的皇姐这是对夜炎殇动心了,然而,皇姐的手段他也再了解不过了,她看上的,不论是东西还是人,就一定要得到,若是得不到,她就会毁掉。想着,风流的面上开始为月皎兮担心起来。
而殷婷若心底的火气,也并不比完颜秦蕴小,恨不得将自己手中的被子朝着月皎兮砸去。
大殿内的其他女子,羡慕的看着夜炎殇怀里的月皎兮,恨不得取而代之,再次伸手捂着自己的小心脏,天啊,摄政王殿下好温柔啊!
夜奕珩见此,便恨不得将夜炎殇给撕了,但是一时间对月皎兮也多出了几百个不满,想当初,自己只是亲近她一点,她就避之不及,今日这是什么情况?他可以认为是月皎兮反感自己却不反感夜炎殇吗?
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和醋意,偏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康子,低声开口,在他的耳边说着些什么,而后,康子便走了出去。
他们这模样,可就是寒太后最想看见的,面上的笑意更甚了。
这会,站在夜炎殇身后的常安便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看着四下女子带着各种羡慕,各种嫉妒,各种恨的目光盯着月皎兮,越发的不能够明白自家殿下的这一举动。
他当着这么多女子的面,对月皎兮这么温柔,对月皎兮这么好,不就是间接的让月皎兮成为这些女子的攻击对象,将月皎兮推至风尖浪口吗?
而后想想,或许殿下就是想让月皎兮成为这些女子的攻击对象,然后识相的向他靠拢,到他的羽翼之下,寻求他的庇护吧?想着,心里暗暗的给他竖起来一个大拇指,殿下真是棋高一招啊,只是,殿下就不怕会给自己惹麻烦吗?
见月皎兮迟迟并未开口回答自己,他便耐着性子,对着她再次开口,“怎么了?”
“我我”她吞吞吐吐的,夜炎殇也几乎已然猜到了她话里的为难,未语,看着她,等着她接着说下去。
“殿下,我我我不舒服,想”想下去休息休息。她是真的有点累了。
但是,话还未说完,一个黑色蟒服的小个子就窜到了月皎兮和夜炎殇的面前,那张娃娃脸上带着深深的折痕,一脸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这个人,不是那个十王爷夜奕灼又能是谁?
“月姐姐!”他伸手拉住了月皎兮那束袖舞衣上的绫绸,不顾自家五皇兄杀人般的眼神,想要将她从夜炎殇的怀里拉出来。
夜奕珩不负众望的看向了夜奕灼的小身影,方才就是让康子到后面将夜奕灼叫上来,他敢百分百的肯定,他这个十弟绝对会明白自己的意思。
“嗯?”月皎兮疑惑的看着夜奕灼,不明所以。
“月姐姐,我们去玩吧?”那双大眼中带着深深地哀求,还时不时的将那央求的那个投向夜炎殇。
“呃我今天有点累了,还是”开口拒绝。
这下夜奕灼就更加不高兴了。而夜炎殇好似也真的知道月皎兮累了,而后不悦的看向自己身后的常安。
常安会意,脑子里飞快的思索着该如何将夜奕灼叫开,然,几步上前,便到了夜奕灼的面前,一脸神秘的叫了夜奕灼一句,“殿下。”
被常安这么一叫,且还是神秘的叫,夜奕灼便兴味的看向了常安,“干嘛?”
夜奕珩坐在上首,远远的观望着这边的情况,心里暗叫不妙。
“殿下,在下听闻,殿下现下才十岁,就已经是岭南数一数二的高手了,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与殿下过过招?”常安脑后黑着一条黑线,岭南是夜奕灼的封地,而他方才那话也都是信口胡诌的,毕竟,没有哪个小孩是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
果然,夜奕灼闻言,一副,我很厉害的样子,放开了拉着月皎兮的手,几步走近常安,那道稚嫩的声音响起:“那是自然,本王可是岭南的第一高手!”不顾身边都有些谁,自径的开始吹牛。
“真的吗?那在下就更加想要和殿下过过招了。”常安一副我很想和你过招的样子。
随之,夜奕灼便一脸兴奋的和常安从后面出了大殿。
第70章 你真以为本王舍不得罚你吗()
看着夜奕灼就这么被常安带走了,夜奕珩着实无语,唉,看来,他还是不能将希望寄托在小孩子的身上。
而月皎兮看着夜奕灼走了,也没多大在意,她现下就觉得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抱着她的夜炎殇自然能够感受到她是累了,圈着她细腰的手动了动,帮她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温声开口,“困了累了便靠在本王的怀里睡吧。”
这晚宴,应当还要一段时间,毕竟先前,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完颜秦涵和杭谨轩的事情,还有自己和月皎兮的事情上,要知道这晚宴,可是为完颜枭他们准备的,他们才是主角。
月皎兮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抱着自己的男子,他方才说什么?让自己在他的怀里睡?这不太好吧!
正要开口回绝,夜炎殇便将月皎兮抱紧了几分,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这姿势,很容易令人犯困,再加上,月皎兮本身就很困。
这一极为刺眼的一幕,自然引起了别人的注意,那些女子们都恨不得将月皎兮挥到天边去,她们就知道月皎兮是欲擒故纵,方才还一个劲的说不想嫁给摄政王,结果现下竟然还睡在摄政王的怀里。
然而,她们可真的是冤枉月皎兮了,因为她在挣扎,在反抗,但还是被夜炎殇紧紧的束缚在怀里。
“咦,陵邑皇,你登基也有几年了,怎么还未立后啊?”完颜枭那纨绔的声线响起,似乎还带着些许不怀好意的样子。
此话一出,众位大臣们也是偷偷的竖起耳朵听,尤其是有女儿或者妹妹在后宫里的大臣。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问了,毕竟这个问题他们早就想问了,但就是不敢问。
那些后宫里的妃子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皇上的说法。
“立后之事,是朕的家务事太子似乎管得多了。”他现在心里正气着呢,一点也不想说什么立后的事。再说了,立后,立后,这个皇后之位可是他一直留给月皎兮的,根本就不关那些女人的事。
这下完颜枭就尴尬了,以扇遮面,轻咳了几声,开口说起另一个话题,“呃陵邑皇,那会已经是为涵儿与杭谨轩赐婚了,只是不知,这两人何时完婚哪?”
成婚可是大事,再加上他一向都很疼爱完颜秦涵,她的这个夫婿是她自己选的,自己帮不了她什么,但是,却可以帮她将大婚之日提早一点,毕竟,杭谨轩是一个角色,他虽然已经答应娶完颜秦涵了,但他心里有的却是月皎兮。
然而,他这问题一问出来,便看向了月皎兮,见她竟然已经在夜炎殇的怀里睡着了,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这个女子,还真是有趣。
夜奕珩听到这话,俊眉一蹙,这件事情其实夜奕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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