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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倾城:摄政王的逃嫁王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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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中无尽的悲凉让夜炎殇一愣,韶华白首,不过浮生一阙吗?徒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到杭谨轩的时候,月皎兮和杭谨轩口口声声说什么要白头偕老,生生世世在一起之类的话,可是现下呢?杭谨轩要娶完颜秦涵,不正是浮生一阙吗?就暂且不说他去完颜秦涵是为了什么目的,仅仅就冲着那一点,就够月皎兮伤透心了吧?
放开了拉住了月皎兮手臂的手,偏过头,是失望,是不满,她这是在为了杭谨轩颓废吗?
然,月皎兮没了束缚,腿一软,便一下坐到了地上,环着自己的腿哭了起来。
呃司空故白几步上前,扯了扯夜炎殇,示意他过去看看月皎兮。
而夜炎殇只是微微的偏过头,看了月皎兮一眼,听着自己耳边那原本只是抽泣的哭声越来越大了,没间的折痕很深了。
“唉没什么事,本公子就先走了,本公子已经快饿得不行了!”司空故白悠闲的扇着手中的折扇,走之前还不忘提醒夜炎殇,一定要温柔。
司空故白走后,这条街上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了。夜炎殇双手负于身后,背对着她,听着身后的哭声越发的大声起来,便转过身,看着她,没开口。
良久良久月皎兮许是哭累了,便抬起头顶着一脸红晕的面颊,顶着一双水汪汪的秋眸,看向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夜炎殇,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夜炎殇微愣,爱是什么?爱便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我就无比放心,看见你开心,我便开心,看见你难过,我便心慌,想给你肩膀,看见看见你和其他男子说话,我会生气,这便是我爱你。
只是动了动唇,话已经到嘴边,但还是咽了下去。
然,却听见了月皎兮展言一笑,歪着头,这模样,好是可爱,“夜炎殇,你知道怎么才能忘记一个人吗?”
“不知道。”冷声回答,心下也有点因为月皎兮方才对自己直呼其名而感到惊讶。
“我就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啊!”看着夜炎殇的神情一脸的嫌弃。
夜炎殇倒是没什么反应,觉得有些好笑,勾了勾唇角,便听见月皎兮的一道哀伤的声线,“夜炎殇,你知道吗?我好恨哪!好恨!”
看着月皎兮一副恨得咬牙切齿的模样,眼眶之中,也流下了两行清泪。“恨谁?”
“恨谁?你竟然问我这么愚蠢的问题,我就说你笨嘛!”月皎兮嗤笑一声,“当然是恨杭谨轩啦!”
恨杭谨轩?他真不知道此时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亦或是难过。没有爱,哪来的恨哪?
“若是他现下就在我的面前,我一定要好好的打他一顿,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语调中带着哭腔,很明显的哭腔。“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究竟是为什么?”
看着她再次委屈的哭了起来,夜炎殇的心里也是一颤一颤的,半晌,便走到了月皎兮的身侧,伸手便将她拉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不满的抬头看着夜炎殇,“你干嘛?”
“本王带你去教训教训他!”
说罢,便不等月皎兮反应,拉着月皎兮朝着杭府的方向走去。
原本醉着酒的月皎兮,此时更是醒了一半,被他拖着走,但还是挣扎着。
很快的,便到了杭府的大门口,大门紧闭,那里挂着红绸,一副即将到来要办喜事的样子。
月皎兮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顿住了脚步,夜炎殇见她停下了步子,便也停了下来,身后响起女子弱弱的声音。
“还是算了吧。”
她没有勇气见他,更不知道到时候该和他说些什么,她也更知道自己,自己到时候见到了杭谨轩,也是决计动不了手打他的。
“你害怕?还是你在逃避?”夜炎殇没有回头,冷声的开口。
是的,她就是在逃避,最起码,她觉得,杭谨轩已经不要她了,她还找上门,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女子会做的事,她月皎兮还没有厚脸皮到那种地步。
然,还未等月皎兮开口说些什么,夜炎殇便拉着月皎兮走到了杭府的围墙边上,伸手圈住了她的纤腰,轻身一跃,便跳进了杭府。
一路避开了府上的下人,便找到了杭谨轩的书房,书房的灯还亮着,显然,屋里头是有人的。
夜炎殇举步上前,然而他身后的月皎兮却没有跟上来。
“走啊,不是说要教训他吗?”黑色的眸中,带着一股冷意。
之见月皎兮摇了摇头,还未等她回话,便被夜炎殇拉上前了。
“砰——”的一声,门被踢开了,惊到了屋内的两个人,杭谨轩与那个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
杭谨轩儒雅的眉间多了一丝折痕,与黑衣男子对视了一眼,便将目光投向了门口自径走进来的那个身着玄金色锦衣的男子,男子的身周散发着一股邪魅与压迫人的气息,刀削般的容颜,没有半分瑕疵,额前不羁的缀着一缕墨发,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更如王者来临。
这人,不是夜炎殇又是谁?可是,这么晚了,他一个人来自己这里会有什么事?
“摄政王殿下,这么晚了,不请自来,是有什么事吗?”杭谨轩举步上前,客客气气的开口。
然,他身边的那个黑衣的中年男子却将夜炎殇打量了一番,袖子下的手紧握着,一副准备要打架的样子。想着,难得见到夜炎殇的真容,若是今日便将夜炎殇除了,那以后便会甚下许多麻烦。
夜炎殇自然也察觉到了杭谨轩身边那个黑衣男子的不对劲,但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将目光投向了门外站着的月皎兮身上,见她一副打算要走的样子,复又看向杭谨轩,勾了勾唇角,“本王今日前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
说罢,一个伸手,门外的月皎兮便被夜炎殇手掌中的那股内力吸了进来,到了屋里,站到了夜炎殇的身边,夜炎殇的手臂亦圈着她的腰,防止她临阵脱逃。
“月儿。”见月皎兮来了,面上通红,而且她进屋之后,他便可以问到重重的酒气,不是她喝酒了,就是夜炎殇喝酒了,但月皎兮是不会喝酒的,她从来就没有喝过酒。琥珀色的眸中闪过一抹诧异,就要上前,却被黑衣男子拦住了。
黑衣男子的眼底闪过一抹防备,月皎兮怎么也来了?那么是不是也要将她也暗中除掉?不行,就算要除掉月皎兮,也不能当着杭谨轩的面,若是这样,会坏了自己和杭谨轩之间的情分的。
“杭谨轩,兮儿有些话要对你说。”夜炎殇魔魅的声音对着杭谨轩响了起来。
琥珀般的眸子扫了一眼自己身旁的黑衣男子,“乌图,你先退下。”
他之所以要让乌图退下,是因为他看见了乌图有那么一瞬间看月皎兮的眼神中带着杀意,他相信,这一幕也绝对逃不过夜炎殇的眼,让他退下,一来是为了避免他对月皎兮动手,二来,也算是在夜炎殇手下救他一命了。
然,乌图却站在原处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一时间,屋内的氛围变得紧张起来,就在这时,月皎兮拉了拉抬头看了一眼夜炎殇,“我们走吧。”
十分疲惫的闭上眼,随后缓缓的睁开,可见她此刻的疲惫不堪。
“别急着走啊,你不是有事和杭谨轩说吗?”夜炎殇动也未动,定定的看着杭谨轩。
“乌图。”杭谨轩白了乌图一眼,再一次开口叫了他一句,因为他知道,乌图在这里,月皎兮有什么事,便不会对自己说。
然,乌图感觉自己遭到了白眼,再加上杭谨轩那命令的口吻,好歹他也是自己的主子,于是便看了杭谨轩一眼,“你自己小心。”
说罢,便出了屋子,瞬间,屋内便只剩下那三人了。
“月儿”琥珀般的眸中带着用不完的深情,缓步走向月皎兮,然,还未接近她,她身旁的夜炎殇便上前一步,挡在了他的面前,挡在了月皎兮的身前。
杭谨轩一愣,不等他反应,夜炎殇便伸手擒住了他的双手,将他的双手环到伸手。
“你干嘛?”
然,夜炎殇未语,月皎兮的面上也多了几分惊恐之色,就要上前,夜炎殇便踢了杭谨轩的腿一脚,杭谨轩当即便跪在了月皎兮的面前。
“夜炎殇?”月皎兮诧异的看着夜炎殇,男儿膝下有黄金,他怎么能让杭谨轩跪自己呢?“你快放开他。”
杭谨轩面色一冷,面上多了几分名为悲痛的情愫,“月儿,你此来,便是来羞辱我的?”
不是的,她没有!月皎兮皱着眉,摇着头,就要开口解释,然而,夜炎殇却在她之前开口了。
“兮儿,你方才不是说恨他吗?”暗沉的黑眸中多了几分戾气,还有不耐烦,方才月皎兮说,想打杭谨轩一顿,所以,现下他一定要叫月皎兮打他一顿,他才会放了他。
“恨我?月儿,你恨我?你怎么可以恨我?”杭谨轩不可置信的抬头看着月皎兮那张被酒精渲染的红通通的绝世容颜,不愿相信夜炎殇的话。
而夜炎殇此刻却好整以暇的看着这这两人,看戏一般,等待着这场戏按照他安排的走下去。
“我为什么不能恨你,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就只有你能伤害我,而我却只能默默地承受?”她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因为没有勇气,因为怕被他看出自己口是心非,也因为怕被他看见自己泪如雨下的样子。忽的,声音高了起来,满含哽咽,“你这个骗子,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什么生生世世不负卿,也就只有我这样的傻子才会相信,才会傻傻的被你骗!”
话音一落,两行清泪,直直的从眼眶中落了下来,闭着双眼,长长的羽睫一颤一颤的。
夜炎殇见此,心里也很不是滋味,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没事找事干,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心里酸酸的,自己错过了她十年,导致她将她的心给了别人,而自己现下在做什么?给他们煽情的机会?
“月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要自己的无奈,我的心里只有你”杭谨轩一边挣扎,一边尝试着向月皎兮解释,然而,夜炎殇的力气比他大一点,他的衣襟也有点因为挣扎,而凌乱了。
“我不会再现下你的甜言蜜语了,你还是留着和你的新娘子说吧!”一个低头,便看见杭谨轩襟口里面的一块甚是眼熟的手帕。
“呵呵”一时间想起什么似的,冷笑几声,弯下身子,颤颤巍巍的伸手将他衣襟里的手帕取了出来,当时,她的手已经抖得险些抓不住那手帕了。
夜炎殇也将目光看向了那块月白色的手帕上,只看见上面带着娟秀的字迹,但是,以他的位置,看不清上面的字。
杭谨轩的目光也锁到了那块手帕上,凝视着月皎兮,“月儿,你送我的东西了,我一直都是贴身带着的。”
然而,却看见女子小心翼翼的将那块手帕展开,看着上面的诗句,幽幽的开口:“丝丝不舍犹长线,柔肠眷恋把君牵。不羡阆苑不羡仙,只待与君续前缘。都道人间最痴情,恰如变迁四季景。慕尔似星辰,转瞬不定。只愿如梦不复醒,夜夜梦君影”你声音越来越低,低到险些听不见。
夜炎殇俊眉一蹙,他竟然还不知道,月皎兮居然会有这么好的才情,给杭谨轩写什么情诗,心中又是一酸,恨不得将面前的杭谨轩撕碎了。
“你根本配不上这首诗!”狠绝的目光锁在杭谨轩的身上,一个用力,瞬间,一块好好的手帕便被她死成了两半,对着杭谨轩那张俊雅携秀的面容砸去,旋即转身便跑出了屋子。
第78章 殷盛煜的心()
“看见没有,从今以后,你与她便像这快手帕,撕碎了,便不可以再复原,再无任何瓜葛。”夜炎殇放开了对杭谨轩的束缚,跟着月皎兮离开了。
杭谨轩也没管太多,往地上一坐,捡起了被月皎兮扔在地上的手帕,虽然只是被死撑了两半,但是不管找多好的绣娘来修补,都回不到之前的模样了。
将那两块手帕收好,放进了一个抽屉里。
独自一人站在窗前想了好久好久,他心里便没有要责怪月皎兮的意思,但是,她就不要想想吗?即便他不娶完颜秦涵,她也是要嫁给夜炎殇的。
不是他没有能力保护她,而是他想要按照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的走,因为他有他对某件事的责任,,更因为他的真实身份是
摄政王府内,月皎兮被夜炎殇待会府后,喝了一碗醒酒汤,便安稳的睡下了。
而常安回来之后,听说自家的妹妹下了蛇窟,而常拓已经跳下去救她了,便也跟着下了蛇窟,最终三人在司空故白的帮助下,平安的活着爬了上来,但三人伤势过重,中毒过深,都已经闭门养伤了。对此,夜炎殇只是低声的骂了一句废物。
“不行,你看看这火珊瑚的成色,一点也配不上他,再换一件。”
完颜秦蕴端着手中的玉杯,精心的挑选这面前的几件无价的玩物,却没有一件看得上眼的。
门外,刚从万花楼买醉回来的完颜枭泛着困意,进了大厅,看见自家皇姐这阵仗,多少也猜到了几分她要做什么。
摇着手中的折扇,一副纵yu过度的样子,走到了完颜秦蕴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婢女端来一杯茶水,放到了完颜枭的面前,便退了下去。
“皇姐,你这是打算明日去摄政王府吗?”
“嗯。”完颜秦蕴放下手中的玉杯,站起身,走到几个拿着无价之宝的婢女面前,想着该送些什么东西给夜炎殇。
完颜枭不禁感叹一声,“皇姐,你此行的任务便是挑拨夜奕珩和夜炎殇之间的关系,现下月皎兮已经让他们势不两立了,所以你不必亲自出手,作壁上观就行了。”
他摇着手中的折扇,冠绝天下的面上带着几分风流的笑意,也带着深深地探究,接着开口,“除非皇姐你是真的动了真情了。”
完颜秦蕴一愣,绝美的面上勾起了一抹笑意,转身头,看着自家皇弟,很是大方的承认。
“我完颜秦蕴看上的人,不管你们同不同意,我都要定了。”
完颜枭闻言,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便落在了完颜秦蕴的面上,“皇姐,夜炎殇可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还是你以为,他是那种你随意就能够勾引到的?”
这话中,竟带着易让人察觉的讽刺。可是完颜秦蕴却没放在心上,“从来没有什么男人能够逃过我的手掌心,夜炎殇也是男人。”
说罢,那双勾魂般的媚眸中添上了志在必得的色彩。
“炎殇,一件事我昨晚就想问你了。”
这天一大早,司空故白便到了夜炎殇的屋里头用早膳,因为自打昨晚起,他便对一件事一直有个疑惑。
夜炎殇也像是习惯了他的这个模样了,坐在桌前,对着身后的丫环问道:“兮儿呢?”
他身后的丫环闻言,当即跪了下来,身上也哆哆嗦嗦的发抖,“回殿下的话,今日一大早,月姑娘便离开了,因为奴婢不知道您的意思,所以,便便放她走了。”
“砰——”的一掌拍在饭桌上,一声巨响,那张桌子瞬间四分五裂。
丫环被吓了一跳,泪眼汪汪的抬头看着夜炎殇,也跪步上前,拉住他的腿,哀求道:“殿下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知道殿下要留月姑娘,若是知道,奴婢是断然不会放月姑娘出府的,殿下,饶命啊。”
她太了解殿下的性子了,但凡是做的事,不如他的意,或是没有他的意思做事的,那都是死路一条。
司空故白也颇为可惜的看着这个年轻的丫环,年纪轻轻就要去了,真是可惜啊!
悠闲地扇着自己手中的折扇,看了一眼面前这四分五裂的桌子,面色一凝,“炎殇,这事要怪就怪月皎兮,和这个丫环可没有一点关系,本公子替她求个情,如何?”
小丫环听到司空故白的话,知道自己的小命可能有救了,便感激的看着司空故白,明明他与殿下都是风华绝代,数一数二的美男子,论相貌,也是不相上下,可是殿下为什么就不能像司空公子那样,怜香惜玉一点呢。
见夜炎殇并未说话,司空故白便看了小丫环一眼,给她使了一个眼色,示意她快走。
小丫环见此,偷偷的打量了一眼夜炎殇,连滚带爬的出了屋子。
“炎殇,我可以又事要问你的。”司空故白自然知道以夜炎殇的性格,不喜欢别人改变他的意愿,他想杀这个丫环,可是自己却让她走,所以,他也能猜到夜炎殇此刻的心情。
然,夜炎殇眉头一拧,“你要问什么,本王已然猜到了,不该你管的,你不必管。再说了,你的心里,不是已经有了答案了吗?”
冷眸扫着司空故白,即便他与司空故白的关系再好,他也不喜欢别人来管自己的事。
得了,自己去关心他,他竟然还不领情,罢了罢了,算是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吧。
这便是他两的关系,他不说,他便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不说,他便能够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其实方才司空故白是想问夜炎殇,以夜炎殇对月皎兮的感情,看见月皎兮喝醉了,应该二话不说的便抱月皎兮回摄政王府才是,怎么会放纵她在街上胡闹,甚至带她去杭府胡闹?
原因只有一个,那时候夜炎殇自己的心情也不好。
可是为什么不好呢?因为他们看见月皎兮时,月皎兮身上穿的那件衣服不是她早上离开摄政王府的那一件。
事情就该追述到之前常拓和夜炎殇说,月皎兮在御书房见了夜奕珩,而且,还在御书房里换了衣服,至于为什么换衣服他们目前还不知道,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在皇帝的御书房换了一件衣服,这很难让他们不往那一方面去想。
“炎殇,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她现下应当是回了太傅府,你要是想见,去看看也无妨,毕竟你是摄政王,太傅府上的人,也不敢拦你。”语落,唇边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顺便我跟你一起去,去看看那传说中的临炎剑。”
夜炎殇闻言,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司空故白也知道自己遭到了他的白眼,也不太在意,低头看了一眼那张桌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真不该让常翎下蛇窟,这下好了,常安都受了重伤。”
此话一出,夜炎殇鄙夷的看着他,他知道这家伙的意思,他是在说,摄政王府上上下下从来都是常安在管,现下常安重伤在床,连个桌子裂了都没人去通知来换一张。
太傅府。
“殿下请上坐。”
面对突如其来的夜炎殇,殷禾急忙前去迎接,每次夜炎殇来都没什么好事,也不知道他今日来是要干什么。
倒是殷夫人很快的反应了过来,猜到夜炎殇是不是来找月皎兮的。
而身为嫡女的殷婷若此刻就只能远远的看着夜炎殇,对月皎兮也是恨得咬牙切齿,她明明说了不会与自己抢夜炎殇的,结果太后竟然给他们赐婚了,看来,她许是一早就看上夜炎殇了,所以才在晚宴上跳舞。
司空故白也来了,进了太傅府便四处看了看,看样子,也像是冲着临炎剑去的。
夜炎殇来了,殷府上下也是要出来迎接的,于是,殷婷若便十分幸运的可以近看夜炎殇,然而,正厅内却没有他要找的人。
“本王此番前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殷婷若便抢着让他注意到自己,开口说道,“摄政王殿下,月皎兮的确回来过,但在你来殷府之前,她便出去了。”
冷冽的黑眸一凝,英挺的眉头更是一皱,头一次将目光锁到了殷婷若的面上,开口,“她去哪了?”
殷婷若根本没有预料到夜炎殇竟然会回自己的话,心下无比的激动,“不知道,但殿下,月皎兮在都城里根本没什么地方可以去,现下杭谨轩都有了自己的府邸了,怕是去找杭谨轩了吧。”
说着,还时不时的看向一边的杭叔和杭嫂。她对这一家姓杭的都十分不喜,现下皇上都赐给杭谨轩一座府邸了,他们两个老东西怎么还不走。
夜炎殇顺着殷婷若的目光,也看了一眼杭叔杭嫂,只见一个长得与杭谨轩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许是杭谨轩的父亲,不过这一点他不感兴趣,他只想知道,月皎兮去了哪里。
然,殷婷若的话音刚刚落下,殷盛煜严厉的声音便对着殷婷若响了起来,“三妹,不得胡说,兮妹现下也是有婚约的人了,谨轩也马上要娶荣国公主了,兮妹的性子我了解,她是断然不会再去找谨轩了。”
殷婷若方才的话若是说得严重一点,便是月皎兮与杭谨轩两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殷盛煜当是在帮月皎兮说话。
可,夜炎殇却看见了殷盛煜方才说月皎兮有婚约时,眼底闪过一丝悲痛,绝对是悲痛,他不可能看错,所以说,殷盛煜对月皎兮也
殷婷若显然对殷盛煜帮着月皎兮充满了意见,但从来殷盛煜都是帮着月皎兮,而每次自己和殷盛煜叫板,父亲也总是罚自己,就像上次让她去祠堂面壁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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