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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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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而的是,悦菱藏在金屋之中,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今天,冯家除了冯老夫人的其他人,终于见到了悦菱。他们此时已经交头接耳,一边瞅着悦菱,一边议论纷纷。这个女人,果然够有引诱男人的资本。真是可惜他们家的利钦了,居然着了她的道。

    正在此时,法庭的门最后一次打开了。

    水木华堂身为一个特例之外的旁听人员,走了进来。他能获得旁听资格的原因,有理有据地说法,是因为他们水木家有人会是现场证人之一。

    他一进来,带笑的目光就落在了悦菱的身上。

    当然,柳清叶一见到水木华堂,立刻就明白他是为什么而来的。他的目光也极其不友善地看着水木华堂。

    倒是瑜狄夜,很热情地给水木华堂打招呼。

    冯家的人也都在看着水木华堂。

    作为水木财团目前最高执行人,以及官方形象。水木华堂经常会出现在各大财经杂志上,甚至由于他善于外交,喜好公开露面,身边常有女明星陪伴。也常常是娱乐时尚杂志的宠儿。

    冯家的人,对这位C市名声不输于瑜家大公子的豪门大少爷,也是都有知晓。

    冯夫人在给其他亲属解释,水木家的大少爷,是因为自己的表妹也是这次爆炸案发生时,离爆炸地点最近的证人,过会儿需要出庭,才会来旁听的。

    除了柳清叶,所有人都当他是因为这个原因过来的。谁都不知道,他从进来到现在,目光都几乎没从悦菱的身上移开过。

    悦菱也对着水木华堂微笑。

    瑜颜墨虽然不在,可是看到小堂在,就仿佛是自己的家人在一样,让她觉得有些许的安心。

    她再一次看向了徐徐关闭的大门。为什么……瑜颜墨到现在还没来?看医生舅舅和狄夜的表情,也根本猜不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法官敲击了开庭的木槌。

    首先,是双方律师提交了自己的材料。然后便是律师陈述。

    瑜颜墨这边是C市的头号金牌方律师,多年来以刑事金融案件擅长。他也是瑜家律师团的领头人,在此之前,已经和悦菱沟通过很多次了。

    “我们这个案子最大的胜算在于,悦菱小姐确实是无辜的。确切的说,她也是受害者之一。”方律师在开庭之前就已经胜券在握,“其实我们要打这场官司,冯家人的胜算是非常低的。”

    瑜颜墨抄着手,站在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边,看着脚下如蝼蚁般行走的人们。

    “我不需要形式上的胜利。”他回过眼来,其中不言而喻的黑色压力,方律师能清楚明白的感受。

    刀锋一般的光刃在他的眼中闪过:“我要,整个城市闭嘴。”

    他要所有躲藏在暗处叽叽喳喳的蝇蚊鼠蚁们闭嘴,要那些以为可以借机诋毁他和他的爱人的小人们闭嘴,要所有胆敢质疑悦菱的蠢货们闭嘴。

    所以,就算可以轻而易举打赢官司。

    就算知道冯家人和警方手里的证据根本不足以定悦菱的罪。

    瑜颜墨也要找到现场的目击证人,要那个真正见到过凶手的人,出庭作证,口口声声的昭告天下——他的女人,是无辜的。

    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他还要亲自抓住凶手,还悦菱一个完完整整的清白。

    冯家那群愚蠢的人,他要他们到时候,把所有说过的话,所有干过的事,全都吃回去。

    法庭上,悦菱正在方律师的引导下陈述着当时的事实经过。

    等她陈述完之后,原告律师便上前。冯家请的律师也并不简单,他常年担任公诉律师,对此类案件非常擅长。

    “悦菱小姐,你刚才陈述,你的保温杯里装的是雪梨汤,请问有什么人可以作证?”他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悦菱清澈的眸子看着他:“冯老师就可以作证,他是亲眼看着我倒出了雪梨汤,爆炸发生的时候,他还正端着在喝呢。”

    “冯老师现在正在昏迷,不能作为你的证人。”原告律师说。

    方律师立刻举手:“我反对。”

    法官示意他继续陈述反对。

    方律师便大声道:“关键证人昏迷不醒,我申请案件择日再审。”

    “法官大人,我反对,我方还有重要证人没有出庭。”冯家的律师立刻高声反对道。

    法官思索了片刻,沉沉地点头:“庭审继续。”

    冯家的人松了一口气。

    谁也没有想到,双方刚刚开始交锋,就会这么激烈。更没有想到,瑜颜墨方面的律师,会这么善于抓住每一个机会,以期结束并延迟庭审。

    幸而的是,法官目前看起来很公正,并没有特意地偏向任何一方。

    “有请原告方证人。”

    第一个上来的,就是冯利钦宿舍的守门人。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看上去倒是比较老实。他一上来就一直盯着悦菱看个不停,似乎想要确认她是不是就是每天到冯利钦宿舍补习的“男孩子”。

    宣誓和简单的身份证明之后,庭审继续。

    “证人你好。”冯家的律师上前,“请问,你以前见过这位悦菱女士吗?”

    守门人仔细地上下打量悦菱,不太确定地:“身材什么的很像,但是每次她来,都是带着帽子口罩,所以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守门人的实话实说,应该赢得了陪审团的好感,冯家律师的首要目的达到了。他不再看悦菱,而是面前守门人:“那么,请你告诉我,爆炸案发生的当天,一个小时前,除了冯利钦教授,还有其他人进过宿舍吗?”

    守门人回忆起当天的情况:“那天早上,冯教授是宿舍最后一个出去的,也是最早一个回来的。这中途,都没有任何的人,出入过宿舍。”

    冯家律师继续问:“那么冯利钦教授回来的时候,是和这位悦菱小姐一起回来的吗?”

    守门人摇头:“不是,每次这位小姐过来,都是坐着一辆车来的,先在宿舍门口等候,等到冯教授到了,她才下车,和冯教授一起上楼去。”

    “她这样来有几次了?”

    “三次。”守门人很肯定的回答。

    “爆炸案当天,你确定看到这位小姐和冯教授一起上楼?”

    “是的。”

    冯家律师走过去,拿出一个保温杯。正是当初悦菱拿去装雪梨汤的那款:“请问,你有没有看到这位小姐拿出这个杯子?”

    守门人一看到这个保温杯,就忙点着头,指着杯子道:“是、是的,就是这个杯子,我当时看她拿了出来,还对冯教授说……”

    “说什么?”

    守门人咽了咽喉咙,清了清嗓子:“说是她给冯教授熬的什么冰糖雪梨什么的。”

    冯家律师听完守门人说的话,转而面向法官:“法官大人,我有几句话想要问被告小姐。”

    法官点头,示意可以。

    冯家律师于是走到了悦菱的面前:“请问悦菱小姐,刚才守门这位先生所说的,那位打扮成男孩子样的,去冯教授那里的人,是不是你?”

    悦菱点头:“是我。”

    “请问你是不是当天拿了一个保温杯,到冯教授家里去。”

    悦菱还没回答,只刚刚张开了口。方律师已经高声打断:“我反对!”

    冯家的律师,正在故意诱导悦菱。他问是不是拿了一个保温杯到冯教授那里去,悦菱肯定会说是,接下来,他肯定要问是不是他手中的保温杯,悦菱肯定也只有说是。

    再然后,他就要提出呈上警察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保温杯碎片,让悦菱辨认了。

    可是,对于方律师的反对,法官无情地驳回了:“反对无效。”这个问题并没有涉及人身攻击或者偏离案件本身,要同意这个反对,实在是无理无据。

    冯家律师于是继续看向悦菱:“悦菱小姐,请你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悦菱看了看方律师,方律师也正看着悦菱,他没有皱眉,但那沉沉的眼神,在暗示悦菱要谨慎自己的言辞。

    悦菱顿了顿,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地回答道:“我拿了一个装有冰糖雪梨汤的杯子,到冯老师那里去。”

    法庭上一时静了静。

    谁也没有料到,悦菱竟然会这样回答。

    一般而言,别人如果问你什么东西是不是,正常人的第一反应,是回答是或者不是。但很显然,悦菱并没有上这个套。她很巧妙地避开了冯家律师的陷阱。这让冯家的律师也觉得有些惊讶。

    但是他决定不被悦菱打乱预先安排的节奏,取起了手中的杯子:“你拿的,是不是这个杯子?”

    悦菱决定完全按照刚才的套路来,之前,她原本差点要回答“是”的,多亏了方律师打断了一下,让她醒悟过来不能顺着别人的思路走。

    此时,她听到冯家律师这样问,便巧妙地回答道:“我拿的,当然不是这个杯子。只是和你手中的杯子长得一样而已。”

    冯家律师听到悦菱的回答,心中觉得有些堵。

    虽然说,不管悦菱怎么回答,真正的意思都是一样的。但她回答简单的是或者不是,和目前这种回答方式,所达到的效果是有天壤之别的。

    如果只回答是或不是,按照一般法庭的规律,是不会让你有解释的机会的,冯家律师会紧接着一个问题连一个问题,让悦菱连气都喘不过来。可是悦菱偏不这样回答,她的回答就是解释。

    这样,不会让陪审团,以及法官产生额外的联想,从一个简单的是或不是背后,去延伸出其他不同的含义。

    短短的一问一答,已经让冯家律师意识到,这位瑜颜墨的未婚妻,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单纯好骗。在她纯真的外表下,同样有一颗七窍玲珑的心。

    “我有请呈现一份证物。”冯家律师向法官申请。

    毫无疑问,他要开始比对保温杯碎片了。

    等装在透明塑料袋里的杯子碎片拿上来以后,冯律师便让守门人和悦菱分别辨认这是不是那一款保温杯的碎片。

    守门人当然毫不犹豫的说应该就是。

    冯家律师还特意反复询问,究竟是还是不是。守门人最终坚定地说了是。

    于是,冯家律师再面对悦菱。

    “悦菱小姐,请你仔细辨认,这块碎片,是不是就是带去的保温杯的碎片?”

    悦菱仔细看了很久。这块碎片,虽然已经被炸得面目全非了,但还依稀认得出颜色和材质。但是,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那瓶保温杯的碎片。

    因为,就算长得一模一样,也不一定就是相同的东西。说不定,凶手也正好用了同款同色的杯子呢?

    所以,她绝对不可能说是。

    她只能说:“我不确定。”

    “你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冯家律师又反问。

    “不确定。”悦菱很坚决地。这是方律师教过她的,不确定就要说不确定,绝对不能说是或者不是,连可能是都不能说。否则的话,对方就要逮着你话里面的漏洞,追着你说出一个坚决的答案。

    辩护与辩论,说白了,玩得还是文字游戏。尤其是在有陪审团的制度下,陪审团成员来自社会各阶层,受过的教育程度也不同,每个人的思维方式都不一样。辩方和论方的每个字都可能引起不同的遐想和结论。

    “好吧,你不确定。”冯家律师脸上带了一点嘲讽的笑,口气里完全是揶揄。紧接着,他开始举着那一袋装有碎片的透明塑料袋,对着法庭上的所有人,开始陈述警方的发现。

    这个碎片是在屋子里发现的,通过技术手段可以推断出爆炸的时候它是在宿舍里而不是宿舍外。而上面还有硝化甘油的残留物。这就是说,凶手用它装了硝化甘油并倒下后,把杯子留在了屋子里。

    进一步推论,凶手当时就在冯利钦教授的宿舍里。

    “谢谢法官大人,我的陈述完毕了。”冯家律师毕恭毕敬地说。

    他最后没有说,悦菱就是凶手。

    但根据他前面的话,当时冯利钦的宿舍里只有悦菱和冯利钦本人,凶手是在宿舍里下的手。

    任何人都可以简单的推断出,悦菱就是那个凶手。

    听了他的话,瑜狄夜脸上的愤怒已经显而易见了。他紧紧握着拳,简直恨不得就上前去给冯家律师两拳头。而柳清叶则带着冷冷的眼神看着冯家律师,他要比瑜狄夜克制许多,但一向笑嘻嘻的医生此刻的神色,也让人毫不怀疑,他很想给冯家律师扎俩针解恨。

    反倒是水木华堂,至始至终都端坐着,嘴角一直微微翘起,带着惯常的面具,时不时用眼神窥着庭上每个人的表情,这之后,嘴角的弧度就会更大一些。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方律师已经起身,他对着法官鞠躬:“法官大人,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这位证人。”

    得到允许后,他便走到了守门人的面前:“这位先生,我想你回忆一下,悦菱小姐当时和冯利钦教授上楼时的详细场景。”

    守门人想了想,便一一陈述:“我见到冯教授和这位小姐一同上楼。上楼之前,这位小姐拿出了那个保温杯,说这是她给冯教授熬的甜汤,因为她听到冯教授在咳嗽。再然后,他们就上楼了。”

    方律师点点头:“请问,悦菱小姐是从哪里把杯子拿出来的?”

    守门人又想了想:“一个包还是手袋里吧?”

    方律师回去,拿出了一个包:“是不是这个?”

    那是一个红色的古琦手袋,竹节的提手是最明显的标志。守门人一看到就立刻点头:“对对,就是这个包!”每次,悦菱过去都会提着这个包,因为她的身份看似很特殊,打扮得又非常严实,所以守门人很是注意。

    方律师走到冯家律师那里:“对不起,我能借用一下你的保温杯吗?”

    冯家律师没办法说不。

    方律师就拿着杯子和包走到了守门人的面前。

    他试图把杯子放到包里去,无奈杯子很长,包很浅,竖着放要露出一大截。“你当时看到的是这样的吗?”他问守门人。

    守门人立刻摇头:“不是。”他回答很肯定。

    红色的手袋和银色的保温杯组合一起显得很突兀醒目。

    方律师于是把杯子放倒,横着放到了包里面,然后取了出来:“你当时是不是看她这样取出来的?”

    守门人点了点头:“差不多吧,反正她是从包里面拿出来的。”

    “是还是不是?”

    “是。”

    方律师又点点头:“你能不能给我模拟一下她当时的动作和语言?”

    守门人迟疑了一下,他看向了冯家律师,想获得他的意见……

    一发觉了他的眼神,方律师立刻有些夸张的、大动作地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向了冯家律师。

    他这一个动作,全体法庭里的人,全都看向了冯家律师。

    冯家律师原本想要不易察觉地摇头,不准守门人模拟的。结果被全法庭的人一看,只有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埋下了头。

    守门人得不到指示,顿时有点手足无措起来。

    方律师趁热打铁,逼问道:“请问,身为证人,您可以模拟一下她当时的动作和话语吗?”

    守门人在方律师的气势之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接过了装有保温杯的古琦包。

    “她就是这样的。”他学着悦菱提着包的样子,把包抱起来,从里面拿出了保温杯,然后晃动了一下,“她接着就说‘冯教授,这是我的小心意’。”

    “好!”方律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地惊喜,他拿过保温杯,“你确定,她拿出来后,在冯利钦眼前这样晃了一下。”

    “是的。”守门人非常肯定地回答,“她就是这样晃了一下,我记得非常清楚。所以我对这个杯子印象非常深刻。”

    冯家律师暗叫不好,但是在这种时候,他没有办法提醒守门人。甚至没有理由说一声“我反对”。

    方律师紧接着转身,对着悦菱:“悦菱小姐,请问,你确实如这位先生所言,拿着杯子在冯教练面前晃了晃吗?”

    “嗯。”悦菱承认道,方律师眼中的暗示非常明显,但就算他不暗示,她也是要承认的。因为事实如此,“我当时从包里拿出来,在冯老师面前晃了一下,告诉他‘这是我的小心意’。”

    “法官大人,各位陪审团。”方律师一手提着包,一手拿着保温杯,“各位都知道,硝化甘油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化学物品,只要轻微的碰撞和晃动都会引起爆炸。它的性质,决定了它不能随意横放,竖拿。刚才大家也看到了,证人和被告方小姐都表明,当时这个杯子是横着放在手袋里的。随后这样拿出,还进行了剧烈的晃动。”

    他的话配合着他的动作:“我方已经经过过严密的科学实验。用当时引起冯教授宿舍案等量的硝化甘油,进行这样的摇晃,杯子会即时爆炸。这是我们进行实验后的详细报告,有相关权威科研组作证。”

    他递上了相关报告:“如果里面装的是硝化甘油,当时就会发生爆炸。”

    “我反对!”冯家律师大声地举手。

    “反对无效。”法官这次很坚决地驳回了他。

    方律师对在场的人鞠躬:“我的话说完了。”

    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第一回合,是悦菱方面取得了胜利。

    冯家律师起身:“法官大人,我还有些话要问我的第一位证人。”

    得到许可之后,他走到守门人跟前:“根据您之前在警局的证词,爆炸案当天,还有一位小姐来到了冯利钦的宿舍,对不对?”

    守门人意识到自己之前做错了事,导致冯利钦的律师方面占了下风,于是忙不迭地点头:“是的。”

    “她是谁?”冯家律师问。

    守门人显出恭敬的样子:“听她说,是水木家的小姐。”

    “她为什么要来?来干了些什么?”

    “她说,她很喜欢冯教授,想在那里等他下来。”

    冯家律师顺理成章地对法官请示:“法官大人,我想请这位水木家的小姐,出庭作证。”

    于是,接下来,李姗姗上了庭。

    她一眼看到悦菱,就要掩不住对她的恨。今天,知道要出庭作证,她可是精心打扮过,想要在法庭上出尽风头。

    但是一看到悦菱,那么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不知为何,就是要比她更高雅一等,穿着也似乎就要比她更得体,她的心里就像是被猫抓了一样。

    “水木小姐,你好。”冯家的律师上去,对李姗姗鞠躬,“请问冯利钦教授爆炸案那天,你是不是也在那里?”

    “是的。”李姗姗回答,顺带盯着悦菱。

    悦菱也正看着她。真是没想到啊,水木家的小姐居然也会出庭作证。看她的样子,仿佛是站在冯家人的那边。为什么呢,她不是说过要和她做好朋友的吗?悦菱有些失望,看样子,这个水木姗姗小姐,并不值得做她的朋友呢。

    “水木小姐,请问,爆炸案发生的时候,你在哪里?”冯家的律师问。

    李姗姗回答:“我就在冯利钦的宿舍楼下,和门卫说话呢。”

    “请问你为什么到那里去?”

    “我知道冯教授那天会十一点过下课,想在他宿舍外等候,约他一起共进午餐。”李姗姗说着,忍不住看了水木华堂一眼。

    她要出庭作证的事,家里人都知道。因为冯家人通过一些渠道,找到了水木家,说明了情况,希望能让水木小姐出庭。

    因为被告方是瑜颜墨,水木罡老爷子也没有怎么阻拦这件事。只是吩咐要保障李姗姗的安全。而且,还专程让水木华堂届时到法庭去旁听。

    李姗姗对作证指控悦菱的事非常高兴。但是水木华堂在场,她多多少少就有些顾忌了……头上的伤疤,还没有完全好。他当时令人发指的手段,现在她想到还会发抖。

    可是,她又不肯放过害悦菱的机会。

    没关系,她只要“实话实说”,顺理成章地把悦菱送到监狱里去就好了。

    “请问水木小姐,你看到了什么?”冯家律师问她。

    李姗姗不等别人多问,已经滔滔不绝地说起来:“我当天在冯教授楼下等,没想到看到她和冯教授上楼去了。我就到门卫那里去打听,正打听着,就发生了爆炸案。”

    “在这中途,你见过别的人上楼吗?”

    “没有!”李姗姗比任何人都坚决。

    冯家律师拿过那个作为证物的保温杯和古琦包,如法炮制,让李姗姗重复悦菱当时的动作。

    李姗姗岂会不知道硝化甘油是什么东西。之前,李院长就给她说过呢,那东西极端危险。于是,她装作小心翼翼地样子:“她就这么小心地拿起杯子,说了什么,就和冯教授一起上楼了。”

    “有这么摇晃吗?”冯家律师问。

    “没有!”李姗姗更加坚决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察觉到了来自水木华堂那里的目光,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从她的脚底窜起来。

    “好的,这就是说,根据两位证人的证词。除了悦菱小姐,在这段时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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