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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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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悦菱这一觉睡得十分的沉,也十分的舒展。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黑了。

    “表哥,几点了……”她迷迷糊糊地叫到,又换了个姿势,躺了几秒钟。

    这才发觉自己不是坐着睡的,而是躺着的。

    她摸了摸身下,发现并不是柔软的被子,反而好像是干草。

    “表哥?”一阵冷风吹过来,悦菱坐了起来,她已经清醒了大半,嗅得到潮湿的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霉味。

    眼前是一片漆黑,悦菱伸出手指,竟然也看不见。

    她心中慌了一下,不知道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还是屋子里太黑了。

    “表哥!表哥!医生舅舅!”她连着喊了好几声,可是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回响,“有人吗?有人吗?这里是哪里?”

    她又连着喊了好多句,依然是一片寂静。

    悦菱觉得冷起来,腿脚也有些发软。

    她想扯点什么盖住身子,在地上一抓,只抓了一把发霉的枯草起来。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急忙在身上摸索着,这一摸,她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手机不见了,随身带的包也不见了,除了兜里揣着的一包手巾纸,其他什么也不剩。

    这是哪里?

    她试着站起来,慢慢伸出手,往四周摸了一圈。

    在最左边一点的地方,她的指尖碰触到了冰凉的墙,以及墙上湿绒绒的苔藓。

    这里是……地窖?

    悦菱心里又惊了惊。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吃过饭之后自己十分困,靠着水木华堂就睡着了。现在几点了?外公有没有抢救成功?水木华堂和柳清叶现在在哪里?还有,瑜颜墨和小麦早教结束了吗?

    他要是找不到她,该有多着急啊。

    悦菱一想到瑜颜墨,忙伸着手,摸索着往前走,她走了没几步,双手就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铁板,好像是一扇门。

    悦菱摸了摸,是门,门上还有个把手。

    她使劲一拉,门却岿然不动。

    她又推了好几下,门也依然紧紧关着。

    悦菱不由得拍了拍门,啪啪的声响在这静的让人害怕的空间里回响着。

    “有人吗?有人吗?”她大喊着,不停拍着门。

    很快,她听到了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从门外面传来。

    紧接着,她听到有陌生男人的声音:“她好像醒了。去报告一下吧。”

    悦菱忙又拍了两下门,喊道:“你们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么要关着我?”

    可是,门外面再没有了回答。

    又过了好一阵子,脚步声又传来,有人好像摸到了门外的锁上,叮叮当当的,是铁链子的声音。

    然后啪嗒一声,门锁打开了。

    悦菱本能地后退了一步,门从外面推开了。

    那一刻,外面强烈的光线刺得她眯上了眼。隔了好一会儿,她才能够慢慢睁开眼,看清站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男人。

    而在他的身后,站着的那个女人,悦菱一看到她的脸就大吃一惊。

    “你、是你!你没死!?”

    来人,居然是水木芳!

    ……水木芳上下打量了一下悦菱,目光落在她挺翘的肚子上。

    她随即笑了笑。

    “是的,我没死。要是我死了的话,你现在不就是在阴曹地府了吗?”她独有的带着沙哑的嗓音,让悦菱确信眼前的人是她无疑。

    “你、你居然……”知道了这个真相,悦菱愤怒不已,“你居然诈死骗人!”

    水木芳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不诈死的话,大家岂不是要怀疑是我往老爷子的碗里放了毒了?我死了,谁都不会怀疑到我的头上。连华堂都被我骗了过去。”

    “你不是人!”悦菱听她的口气甚至洋洋得意,怒斥她道,“你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要欺骗!你知道他多悲痛吗?”

    水木芳听到悦菱这么说,却是从鼻子里哼了哼,脸上显出一种蔑视的表情。

    “他悲痛吗?他最多只有震惊而已。我看我死了,他既没有发狂,也没有拿刀割得自己片体鳞伤吧?甚至他都没有躲在黑暗的房间里痛哭过。说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自己有时候都怀疑!”

    水木芳的口气里,是毫无掩饰的妒忌。

    她所指的是水木雅事故后,水木华堂完全失控的表现。

    从这方面来看,水木华堂更像是水木雅的孩子,她反倒像是个姨妈。

    悦菱也知道水木芳说的是实情,水木华堂对于水木雅的感情,远远深于自己的母亲,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她依然对水木芳的行径深恶痛绝,这个女人,居然对养育自己的父亲下毒手,她还是人吗?

    水木芳见悦菱眼中愤恨的眼神,却是无谓地耸了一下肩膀。

    “你要不要坐一下,”她抬起手,指了指悦菱身后的枯草堆,“大着个肚子,这样站着,看着我于心不忍。”

    悦菱听她假惺惺的关心自己,忍不住冷笑:“蒙尘关心,我还有个稻草可以坐。”

    “是,蒙尘我的关心,你可能不得已要在这里生孩子了。”水木芳得意地笑了一下。

    “生就生!”悦菱是那种人,遇强则强,遇弱则弱,她不会欺凌弱小,但是却从不对强权屈服,“我怀得上,就生得下!”

    水木芳却是恶毒地笑了一下:“是么,你以为就是生孩子那么简单吗?等孩子出生,你以为你还能见得到他吗?”

    悦菱的心中咯噔了一下。

    “你想怎么样?”她现在已经猜到了,水木芳在饭里面下了药,估计自己和水木华堂都中招了。

    而且现在肯定水木华堂和柳清叶都不知道她在哪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水木芳这么处心积虑的设这个局,一定是有很大的阴谋。她一定是有所图谋,要不然不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干这种大不讳的事。

    水木芳听悦菱直问到问题的核心,那带有深意的眼神不由得多看了悦菱两眼。

    “你果然是水木家的种,说话的语气都和老爷子像了三分。只是可惜了……”她啧啧叹道。

    “可不可惜,不是由你说了算的。”悦菱厉声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要什么,看看我是否愿意和你交易就行了。”

    “好,爽快!”水木芳拍了一下手,“我最喜欢和你这种直接的人打交道,那些商业上的你来我往,我真是烦透了。”

    悦菱无视她带有嘲讽的恭维,只吐了一个字:“说。”

    水木芳伸出手,将手心摊在悦菱的面前:“老爷子的遗嘱在哪里?还有当年的那份秘密名单在哪里?交出来,我就放你走。”

    悦菱听水木芳不仅提到了遗嘱,还提到了一份秘密名单,秀眉不由得颦了一下。

    “外公告诉我遗产的事情,已经交代律师了,遗嘱应该在他那里。你来找我干什么?”她装作坦白的样子,“至于什么名单,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水木芳笑吟吟的看着悦菱:“水木悦菱,如果我不知道你姓水木,可能还被你这个样子骗过去。你知道吗?你这幅表面装无辜,但是暗藏心机的样子,真是和水木雅像极了。”

    “我真的不懂你说什么!”悦菱怒道,“你给我好好说话!”

    水木芳见她气势丝毫不输给自己,不禁咬牙道:“水木悦菱,现在是你是我的阶下囚,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呼小叫的。老爷子临终前也要见你,不是说遗嘱和名单的事情,会说什么?不要以为我没有查过,老爷子之前只是把从前立下的遗嘱全都作废了,并吩咐律师,只能以你手中的正式遗嘱为效。你说你不知道名单的事,我可能还会相信,但是你要说你不知道遗嘱在哪里,我会信你吗?”

    悦菱脸上是一个镇定的笑:“可是我非要说我不知道,又怎么样?你问我一百遍,我也是不知道。外公最后见我,只是同意了我和瑜颜墨在一起,除此以外,他说希望我远离风波。瑜家有的是钱,难道我身为瑜家夫人,会比在水木家过得差了?”

    水木芳听她说得如此气定神闲,不由得也有点怀疑悦菱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了。

    可是,她想到了水木雅。

    那个嘴上也会说着不知道,但最终却把她的一切都夺走的妹妹……不行,不能相信她的女人。

    水木雅的女儿,和她一样,有一双善于欺骗人的眼睛,有从水木罡那里继承来的气势和心理素质,悦菱说不知道,就一定是骗人的!

    “你以为我会信吗?”水木芳冷笑了一下,“你和你妈妈一个样子。一脸无辜,但就只知道干着夺人爱情,抢人财产的苟且之事。”

    “不许你污蔑妈妈!”悦菱听水木芳骂水木雅,忍不住怒道,“妈妈身为水木家的继承人,需要去抢谁的财产?你自己当别人的小三,破坏人家的家庭,难道是妈妈逼你的吗?”

    “是,”水木芳咬牙道,“她确实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但是在她到来之前,我才是水木家唯一的女儿。妈妈一直被医生断言没有生育,原本是不该有她的。都是她,来了之后,把家人的关爱全都从我这里夺走了!”

    水木芳的说法,不由得让悦菱感到好笑。

    水木雅是有着水木夫妇血统的亲生孩子,水木芳只是被收养,水木罡夫妇其实一直待她不薄,只是相较于亲生女儿难免有些不同。

    但是水木芳居然恩将仇报,没有记得自己一个孤儿被豪门收养过上富足生活,却在记恨豪门本身的家人待自己不公。

    这逻辑也真是醉了。

    看悦菱不屑的眼神,水木芳却是又苦笑了一下。

    “还有,你说我当人家小三,破坏人家家庭?”她看着悦菱,“你知不知道,真正当小三的人,是你的妈妈?”

    “你胡说!”悦菱斥责道,水木芳一定是胡说的,她嫉恨水木雅,任何脏水都会往她身上泼。

    “我没胡说,”水木芳继续苦笑道,“我大学毕业,好不容易在国会山谋到职位,我给当时极有可能荣升国务卿的象党议长常天令做助手。我虽然内心很爱慕他,但是从没有想过要破坏他的家庭。都是你的母亲,是她的出现,让常天令心动……我根本不过是常天令接近她的借口。就算是后来常天令要和原配离婚,要娶我,不过是为了能更加接近你的母亲而已!我从头彻尾,只是一个可悲的替身而已……”

    悦菱见她言情痛苦,句句真切,也知道她应该没有撒谎。

    可是,水木芳和常天令在一起的时候,母亲应该才十五六岁吧?

    水木芳继续悲愤道:“你以为爸爸是不想让我嫁给常天令吗?他只是看出了常天令的企图。常天令见到你母亲,那种眼神,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他在想什么。后来我怀了华堂,他却被你外公赶走了。我想着我好歹有个孩子,可是,这个孩子却不生我……只喜欢缠着你母亲……我上辈子到底是作了什么孽,要被你母亲这样对待?”

    悦菱见水木芳竟然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水木雅的身上,心中也十分不平。她当即对她喊道:“母亲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她好好地活着她的,并没有招惹你。反倒是你,非要去强求不属于你的东西,还要把所有的失败怪罪到别人身上!”

    “她有!”水木芳恨恨地抬头,“她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个错误!更可恨的是,她最后居然还生了你!”

261再大的威胁,也要顶住() 
水木芳依然在滔滔不绝地指责悦菱:“你一回来,不仅完全夺走了我的儿子,还把本来属于我儿子的家产也夺走了。华堂这二十几年多么努力,为了做到他外公期许的那样,有多苦,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才知道。可是你一来,就蛊惑着他放弃了自己的追求,还想让他帮你守住家产!”

    说到关于水木华堂,悦菱确实觉得心有愧欠。

    可是,爱情这种事,她如何可以勉强?

    再说了,水木华堂当初骗她瞒她,也丝毫没有手软,若不是水木雅出事,他还会继续走下去。

    水木芳恨着悦菱:“如果你愿意接受华堂,嫁给他,我就饶了你了,可是你已经怀了瑜颜墨的孩子,却还来*他,又不愿意和他在一起,我怎么也不能放过你!”

    悦菱皱着眉,看着这个可怜的女人。

    这个女人其实也是十分美丽的,但是她并没有一颗美丽的心。

    她明明可以很幸福,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嫁了,生一个孩子,拥有自己美满的家庭。

    可是她却要去插足别人的婚姻。

    就算是常天令爱上了水木雅,但身为姐姐非但不帮助妹妹撇清这层关系,还和对方发送了关系,直接导致了对方家庭的破裂。这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悦菱不相信水木芳没有主动投怀送抱。

    常家的人她都见识过,除开常雪,他们皆是理智又有教养。特别是当时常天令身居要位,肯定会十分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不会轻易干出逾界的事。

    说常天令爱着水木雅,那为什么水木雅没有和他在一起?没有成为小三?

    明明就是水木芳自己想要成为常天令的女人,但却没有得到他的心,因而嫉恨水木雅而已。

    悦菱确实没有猜错。

    当时雅在放暑假的时候,去美国探望水木芳,因而和常天令相识。常天令本身并不关注身边的女性,但是雅却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存在。

    雅在美国呆了一个暑假,她纯真无邪,没有心机却聪明伶俐,有着世上最娇艳的脸蛋和最纯净的心灵,可以让世上任何男人的眼神在她的身上停留。

    当初常大夫人因为听说常天令和水木芳走得有些近,因而怀疑他们之间有些什么,常天令淡淡的告诉她她想多了,那是实话。因为他心里根本就不爱水木芳。每次聚会,基本都是水木芳主动邀约的。

    她早察觉出常天令对雅有所不同。

    平时常天令工作之余极少和女助理见面。但为了能见到常天令,水木芳不惜利用妹妹,每次都要把雅拿出来当诱饵,引常天令赴会。

    她自认自己容貌不输给雅,又能干体贴,精明强干,常天令和自己相处久了,自己的光彩一定会压过雅的。

    可是时间长了,常天令的目光非但没有从雅的身上移开,反正越陷越深。

    雅凡事都很聪明,但惟独对于感情的事,迟钝到让人哭。

    常天令对她的钟情对她独特的好,她全都当朋友和哥哥的关照收下,然后继续没心没肺地和他相处。

    常天令知道自己有妻儿,不可能明目张胆的追求雅。数次的暗示,雅根本就听不懂,浓郁的感情完全无法寄放。长此以往,他的心中也十分苦闷。

    这时候,水木芳就是唯一可以述说的朋友。

    她是雅的姐姐,又随时一副体贴入微的模样。陷入爱情的男人智商通常是负数,换做从前,常天令肯定能看出水木芳别有用途。

    可是此时,对于雅深陷的情感已经让他看不清这一真相,他见水木芳理解自己,又主动关心自己,把所有的心迹都告诉了她。

    水木芳一方面恨得牙痒痒,另一方面却又做出理解和关爱的模样。

    在有一天两人独处时,她在常天令的酒里面下了药,借机和他发生了关系。常天令没有追求到雅,反倒和水木芳不清不楚起来,心中更加烦闷。

    但是,男女之间就是这样,有时候一旦扯上了关系,就再也纠缠不清楚。

    为了能常常见到雅,常天令不得不继续和水木芳交往。但是,彼时,雅已经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她又是震惊,又是愤怒,直斥常天令太过分了。

    在她看来,常天令是有妻室的人,怎么可能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而那个女人还是她最亲的姐姐。在雅的眼里,一定是常天令利用权势逼迫姐姐的。

    她一怒之下,发誓再也不要见到这个坏男人,回到了C市。

    她的离开彻底打破了常家的平衡。

    常家的男人,基本都是从不会为感情而抛弃利益的人。常天令是第一个。他径直追到了C市,以要和水木芳一起为借口,希望能赢得雅的原谅。

    他知道,雅之所以会恨他,是他有妻儿却还和水木芳一起,有悖道德。

    但让他从此和水木芳断绝关系,再也见不到雅,他却是无论如何也办不到的。

    为了能赢得雅的原谅,并能经常看到她,唯一的办法,只有放弃自己的仕途,和原配离婚,继而娶水木芳。

    常天令表面上要为了水木芳和常大夫人闹离婚的时候,水木芳是十分得意的。

    女人的虚荣让她分外有成就感。

    她早就看出来了,常天令虽然爱水木雅到不可自拔的地步,但正是由于爱到骨子里,根本就不会对她干下任何强迫的事。

    只要常天令和她结婚,以后她有的是机会对付雅。

    可是水木芳万万没想到,水木罡居然发现了这个秘密。常天令见到雅时完全不能控制的神情,岂能逃过老爷子锐利的双眼。

    他立即下了死令,要常天令滚出C市。

    常天令贵为常家长子,权势显赫,从没人胆敢这么对他。

    可是一来是老爷子确实是个令人尊敬的长辈,二来确实是他自己的错误。因而他只有彻底离开C市。

    没能嫁给常天令的水木芳,自此就把这份仇,全都算到了水木雅的头上。

    直到后来水木华堂出生,常天令早逝,她都不能有丝毫的释怀。因为常天令离开C市之后,每一次和她的见面,都是带着对水木雅的思念,他甚至有时候会错把她叫成雅。

    做一个没有尊严的替身,这对于女人而言,是最大的耻辱。

    悦菱知道,女人的妒忌,是有多么可怕……它会焚毁一切正常的理智,只剩下疯狂的火焰。

    “我问你,”她看着水木芳扭曲的脸,“当年妈妈生下我时的纵火案,是不是你干的?”

    水木芳仰头笑了一声:“那是她的报应,跟我有什么关系?”

    悦菱厉声指着她:“你就是子规!”

    水木芳原本正得意地笑着,听到这句话倒是脸色一变。

    “我不是。”她正色道,“你妈妈得罪的人太多,子规只是她的另一个仇人而已。”

    “那你也是她的同党,是她的爪牙,黎翊哥哥被下毒,冯老师的爆炸案,还有那个保姆王妈的死,都和你脱不了干系!”悦菱一口气说道。

    “这些事都和我没什么关系!”水木芳激动地反驳,“我在水木家,一举一动都受到爸爸的监视,怎么可能干下那些大事?”

    “可是你在她的洗护用品里下了毒,导致她精神失常,后来还想用同样的计谋陷害我,这个不假吧?”悦菱紧接着指控道,不给水木芳喘息的机会。

    水木芳愣了一下,这次倒是诚实的回答:“那倒是。做这种事倒是很方便,不过,难道不是你们母女俩天生该被报应吗?”

    她接着狂笑了一声:“现在让你知道这些也没什么了。我在水木家住了几十年,怎么可能没点心腹手下?只是你外公气场太强,那些脓包们很多事都不敢做,否则的话,轮不到子规动手,我就要你们母女俩丧命。”

    悦菱见她如此张狂,内心又怒又鄙夷。

    “你除了杀人,什么也得不到。得不到爱情,得不到亲情,甚至连你想要的财产都得不到!”

    水木芳低下头来,她的眼神恶毒:“以前我会以为我得不到。但是现在可不一定了。至少财产,我是一定要得到手的。”

    “外公说了,所有水木家的财产要捐献给慈善,财团股份要悉数卖掉。”悦菱笑了一下,然后看着水木芳的脸色变样。

    “你满口胡言!爸爸那种人,怎么舍得把百年基业拱手让人?”水木芳一听悦菱的说法,心中也有些慌,但她实在拿不准悦菱话的真假。这姑娘,不骗人的时候根本没办法说谎,一旦想要骗人,则是神仙也听不出她口中的虚实。

    她接着却又自负地笑道:“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只要你交出遗嘱,并且当着律师的面重新把所有财产都转交给我,那就好了。”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遗嘱,早告诉过你了,”悦菱瘪了瘪嘴,不屑地,“你非要我弄什么出来,也不可能,除非你让外公亲自把财产给你。”

    “少骗我了,”水木芳高傲地偏了一下头,“你不说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真话。”

    悦菱听她这么说,稍稍有些紧张,不由得护住了自己的肚子,她怕水木芳要拿孩子要挟她。不过,水木芳倒好像没这个打算。

    她对手下挥手:“去把吐真剂拿来,给她打一针,我看她还说不说。”

    “你要给我打什么?”悦菱听到水木芳说什么吐真剂,把自己的肚子护得更紧了,那什么药剂,会不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宝宝啊?

    水木芳见她露出害怕的神色,不由得十分得意:“怕了吧?你如果现在说出实话,我还可以放过你一马。那什么化学的药剂,一针下去,我可不保证你的孩子还健康活着。”

    悦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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