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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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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笑脸相迎,完全没有在意他身边这个陌生低调的女人。
瑜狄夜带着悦菱坐上了通往顶层的电梯。
瑜颜墨性格很磊落,但是骨子里却很孤僻。他喜欢隐藏在自己的王国里,在瑜家大宅里是这样,在集团里也是这样。
只有集团的高层、他的助理和秘书,以及一些特许的人,才能知道通往顶层电梯的密码。
电梯在飞速地上升,悦菱出奇的沉默。
等到电梯在顶层停下,门叮的一声打开之后,悦菱和瑜狄夜都吓了一跳。
因为瑜颜墨此刻正在站在电梯门外,好似静候着猎物的野兽一般。
“哥……”瑜狄夜正要说点什么,他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才好。可是瑜颜墨已经一伸手,抓住了悦菱的手腕,把她拖了出去。然后把电梯门一按,瑜狄夜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坐上了返程的电梯。
瑜颜墨拖着悦菱,一语不发地往自己的办公室走。
悦菱能感觉到他的手心烫得她有些无可适从。他走得那么快,每走两步,就会回头看她一眼,那种急促的呼吸和燃烧的眼神,让她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悦菱能感觉到所有办公区的人都在看着他们俩,每个人眼里都带着讶异和震惊。
原本瑜颜墨比公司的清洁阿姨还来得早,已经让大家很震惊了。没想到从早上来了之后,他就一直在外围走动,坐立不安。每一次电梯升上来,他就会站过去,守着电梯门开。
因而今天所有来上班的助理和秘书,全都享受了一番“总裁接驾”的刺激。
大家的心脏已经很不好了,现在又看他拉着一个陌生的女人急匆匆往里面走。所有人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要不是悦菱戴着墨镜,他们的眼神已经要把她的脸看出个花来了。
瑜颜墨拉着悦菱,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悦菱几乎是被他甩进去的。
啪的一下,瑜颜墨反手锁了门。悦菱听到这近乎警告的响声,几乎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她还没来得及退第二步,瑜颜墨已经冲了上来,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几乎是带着一种猛烈的冲撞,将她抵到了旁边的墙面上。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已经咬住了她的嘴唇,这么近乎野蛮而又带着生硬的吻,把她的嘴唇都磕破了。
悦菱急忙想要推开他。
她虽然也很想他,可是没有想过面对面会是这样的招呼方式。
在他紊乱的激吻中,她忙扭过头,避开他的唇。瑜颜墨没有理会她的躲避,他的吻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耳朵和脖子上,逮住哪里就吻哪里。
“你停一下……”她极力地推着他。
可是他的手不停歇地在她的身上揉捏和抓扯着。
“悦菱……”他终于说话,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给我……”
他失去了她整整三年,这三年来他没有碰过任何女人,甚至都没有自己解决过,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三年究竟是怎么渡过的。每一次能在梦里面遇到她,拥她在怀,都是上天的垂怜和救赎。
悦菱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他的热情和渴望让她感动,可是,当她想到他也会用这种热情去面对那位新婚的妻子……她的心就迅速地冷了下去。
“你不要这样。”她皱着眉头,“你不要一来就这样……”她推着他,从一开始地缓慢,到后面的坚决和用力。
“瑜颜墨!”她突然爆发了,一下子推开了他,“你不要一开始就给我来这套!”
如果现在就这样被他吃干抹净,那么她就再也听不到他的解释。悦菱想要回到从前的生活,她想要和自己的宝宝还有丈夫一同幸福生活……
但是她不能无视那件事。
在她历尽艰辛回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正要和别的女人步入教堂。
她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消失了三年……或许她已经变得不那么重要了。这几天,她并没有对任何人倾吐过自己的彷徨和痛苦,那是因为,她只想当面好好的问瑜颜墨。
她要听实话,要知道真相。而且是瑜颜墨亲口说出来的真相。
287疼痛与渴望的冲撞()
瑜颜墨被悦菱猛的推开,他只是怔了一下,又伸出了手,条件反射地想要抱住她。她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他的理智已经崩溃,他只知道自己比没有见到她更加难受,从身体到灵魂都因为相隔咫尺却没有融合而痛苦万分。
可是悦菱挡住了他的手。
“瑜颜墨,我要听解释。”她压下心头涌起的激动和情感,用最最正常的声音问他。
嘭的一声,她重新被瑜颜墨压在了墙上。
“这里就是解释!”此刻的瑜颜墨,根本没有办法和她顺畅的交谈,他只能用他的坚硬去回答她。
“不!”悦菱避开他火热的吻,“瑜颜墨,难道你感兴趣的就只有我的身体?难道三年了,你一句话都没有要对我说的?”
“你要听什么?”瑜颜墨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颌,把她的脸强行扳了过来,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才喘着气离开,“你是不是想听我说,我这三年来,没有碰过任何其他的女人,只能靠着梦到你去解决需要,如果你要听的是这种话,那么我告诉你,就是这样!”
“你疯了吗?”悦菱无法想象为什么男人的脑子里除了那种事还是那种事,她虽然也想念他的怀抱,常常回味躺在他手臂中幸福的感觉,可是她觉得灵魂上的沟通要比身体还要重要一点。
她现在需要安全感,需要和他促膝交谈。她理想中的重逢,是他们依偎在一起,相互讲述这三年来的经历。
她相信瑜颜墨会告诉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关于他为什么要娶别的女人。她可以谅解他的,因为他以为她死了,而宝宝又需要新的妈咪照顾,她都可以谅解的。
只要她现在回来,他会义无反顾地回到她的身边,承认她依然是宝宝唯一的妈咪,是他唯一的妻子,她都会原谅他的,不会去管雅太后说些什么。
可是,她要的不是现在这样,不是一句话都没有,他就要撕掉她的衣服,把她从头到脚都粉碎一遍。
这样的重逢,让她感觉不到他的尊重。
“你这三年又是怎么渡过的?”突然之间,瑜颜墨问出了她想要听的话,可是语气和意味,却完全不是她所期待的。
她能看到他眼里燃烧着妒忌的火焰,带着一种几近扭曲的嘲讽:“你该不会是有了很多男人,多到连我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吧?”
“你在胡说些什么!”悦菱惊呼道,她真不敢相信,瑜颜墨居然能说出这种话。
可是瑜颜墨把她牢牢压在墙上,他炽热的呼吸碰触着她的脸颊。
“如果不是那样,你为什么整整三年都不回来?你身为母亲,居然可以抛下自己年幼的孩子,难道不是因为在外面另结姻缘?”
“说!”他一边说出这种羞辱的语言,一边抚摸着她的身体,“外面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你是不是也给他生了孩子?”
悦菱睁大了震惊的眼。
她确实是要来告诉瑜颜墨这三年她都是怎么渡过的。可是他用这种方式来问她,带着满满地不信任和羞辱,只让她感到难过和愤怒。尤其是现在,她能明显的感觉到,他在这样羞辱她的同时,依然想要立刻侵占她。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她终于忍无可忍了,对着他叫喊起来,“你一个已经挽着别的女人进教堂的男人!你有什么资格过问我的事!”
妈妈说的对,瑜颜墨就是这样的男人。
他根本就不是因为爱她才会变得这样,他根本就是这样的男人,只是恰好她是他所需要的而已。
她就不该想着好好的来和他说话,他满脑子除了那种事,根本就没想过其它的问题。比如王家的女儿接下来要怎么办?还有他对于她,对于她的家族都欠缺一个交代。
可是瑜颜墨想得多简单啊,他只是想要她,要了她以后,其它的事都不重要。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这三年,在孤岛上,过得有多苦多担惊受怕,如果没有京的庇护,或许她真的会有很多男人,还会生下许多混血儿。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叩响了。
瑜颜墨的眼神顿时变得凶恶起来,他正要开口问,悦菱突然趁此机会推开了他,她一下子冲到门前,打开了门。
门外的女人一看到她,顿时愣了愣。
然而,她很快又笑起来,她绕开悦菱,走了进来。
悦菱见她手里端着托盘,上面有一杯咖啡,而她的穿着又是职业裙装,猜想她是瑜颜墨的秘书。
她看向瑜颜墨。
只见他从秘书进来开始,就转过了身,径直踏上前方的台阶,走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
秘书甜甜地笑着:“瑜总,这是您每天早上的咖啡。”
瑜颜墨每天过来都会喝一杯咖啡,这是惯例。所以秘书只是按照他的习惯送咖啡过来了。
瑜颜墨一直背对着秘书,他的声音,听不出有什么大的情绪波动,带着一贯的冷调:“今天顶层所有的员工都放假,立刻离开公司。”
“什么?”秘书以为自己没听清他说什么。
瑜颜墨顿时回过头来,他血红的眼,吓得秘书往后一退:“需要我说第二遍吗?”
秘书连忙仓皇地摇头。
“三分钟之后,谁还在这里,”瑜颜墨突然从抽屉里摸出一把银色的手枪,放到了桌上,“我就让谁的脑袋开花!”
“是、是的。”秘书吓得脚步不停地跑了出去。
悦菱看着秘书出去,她也急忙想要跟着出去。
可是瑜颜墨的声音从后面冷冷地传来:“水木悦菱,你要是敢再跨一步,我就让小麦和小菱从此真的没有母亲。”
悦菱回过头来。
她看到他对自己举着枪。
真可笑……
她一大清早的过来,就是为了让他这样对待的。
她还记得前天他为了追上自己,跑到整个人虚脱,跑到跪在地上呕吐,为了追上她,他去拦车,闯红灯,撞坏她家大门。
她那时候心里还满是内疚和感动。
没想到今早上过来,却是这么一番景象。
瑜颜墨到底有没有认真想过他们之间到底要如何继续?他七点过就急匆匆地赶到公司,难道都没想过重逢之后他们之间要说些什么吗?
三年过去了……他比起从前,简直变本加厉。
悦菱觉得自己在小岛的三年,与世隔绝,却在慢慢的修养和完善自己。而瑜颜墨的这三年,却仿佛过得残缺不堪。
若说分离的痛苦和无法忍受的相思,他们两人都应该共同经历过。
可是悦菱觉得,她走了过来,变得自我和完整。瑜颜墨却还停留在那份痛苦的碎片中,没有脱将出来。
“今天我们不适合交谈,改天再约吧……”她淡淡地说,没有理会他的枪口,如果他真的舍得对她开枪,那她也无话可说。
悦菱不怕死。也不怕以什么样的方式去死。
所以瑜颜墨的威胁,对于她而言什么也不算。
瑜颜墨什么也没说,他只是举着枪,眼中慢慢渗出一种哀伤。
他和她之间,从前就存在某种裂痕,如今只是这份裂痕更加大了而已。或许,他一直都不明白她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想要的从来都那么简单。
他承认他此刻对于她,身体上的需要胜过了精神上的需要。
可是,难道不正是因为精神上的需求,才会有身体上的反应。瑜颜墨不明白为什么悦菱的两者可以完好的分开。
或许,他会爱上一个水木家的女孩,就如他的叔父会爱上水木雅一样,注定是悲剧收场。
“我没有想过要真正娶那个女人。”隔着那么远的距离,他觉得自己可以些许冷静一些,“悦菱,除了你我不会真正娶任何女人。”
悦菱低着头,默默地站了一会儿。
“我也没有过其它男人,”她回过头来,他愿意好好说话,她也会好好说,“不过今天你的行为和话语都伤害了我……”她默默地,眼泪悄然落下来,“比你娶别的女人还要伤害我。”
“瑜颜墨,”她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你从来都不信任我。”
她说完这句话,迈出了脚步。
“悦菱!”瑜颜墨大喊道。
可以悦菱只淡淡地说:“如果你明天能冷静下来,我们再约一个地方好好说话吧。”
她的脚步很轻,轻到几乎听不到她是如何离开的。
瑜颜墨一直举着枪,对着她的背影……然而她用背影告诉他,如果他愿意,那么尽可打死她。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外面。
瑜颜墨才颓然地放下了枪,他往背椅上一坐,几乎算是跌落。他怔怔地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咖啡,突然一把抓起,以一种饮酒的姿态几乎喝尽。
他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丝毫没有感觉到咖啡的苦和烫。
他的心中一片冰凉,再热的东西也温暖不了。
悦菱来了,可是他没有抓住她,这种烦闷和痛苦,让他无法言喻。
更彷徨的是,她变了……
她变得不再听话了,不再容易被摆弄了,他失去了从前对于她的控制权。她不再是他卧房里那个珍藏的小宝贝,随着他的喜好和要求去应承。
突然间,房间的门被轻轻叩响了。
瑜颜墨几乎带着一种狂喜的眼神抬起头来,他以为悦菱又回来了。
可是他刚刚看到门口站着的女人,眼神顿时就冷了下来,还带着一种愤怒。
“你来干什么?”他冷然看着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王欣蕊。
王欣蕊今天显然精心打扮过,她带着一种妩媚的笑朝瑜颜墨走过来。
“颜墨,发生什么事了?今天员工都不上班吗?我一路过来,一个人都没看到呢。”她摇曳着腰肢走了过来。
瑜颜墨的手搭到了手枪上。
他现在几乎有冲动立刻一枪崩了王欣蕊这个女人。
要不是她,他和悦菱之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误会。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他现在已经要把她碎尸万段。
王欣蕊看到了瑜颜墨眼中的杀气和手下的枪。
但是她只是无所谓地笑了笑,笑得来风情万种。
“颜墨,”她靠近了他,身上散发出若有若无地淡香,“其实我也不在乎能不能做你的妻子。如果你不能给我名分,那也无所谓……我只是想要做你的女人而已。”
她说着,双手搭在了瑜颜墨的肩上。
瑜颜墨的眼角危险地眯了起来。
“拿开。”他冷声警告道。
可是没想到,往常遇到他这样的眼神,王欣蕊都会害怕地缩手,此刻,她却大胆地靠近了他,一双柔软的波涛就在他的后背摩挲着。
“颜墨,我知道你这几年过得很辛苦,”她的手在无意间抚摸着他的胸膛,香气袭人,“其实我只是心疼你,不想你一个人过得这么苦,我只想陪着你而已,你就不要再拒绝我了……”
说着,她的手渐渐往下,竟然摸到了他的大腿上。
瑜颜墨的身子几乎是无意识地颤抖了一下。
突然间,他觉得身体里升起了一团火,一种难以名状的燥热袭上了他的心头。他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把身边的女人抓住,按在桌子上。
她此刻身上的香气,她的呼吸,还有她碰触他的每一个地方,都变得这么敏感,折磨着他的神经。
他突然伸出手,抓住了王欣蕊正想朝他某处抚摸的手。
“颜墨……”王欣蕊的眼中显出惊喜的神色,同时又暗藏着一分得意。
昨天,水木雅的出现让她彻底感觉到了威胁。于是她重金买通了瑜颜墨的秘书,在他的咖啡里下了药。
这种药,药效非常猛劲,本来是准备留着等蜜月的时候给瑜颜墨用的。
王欣蕊让人偷偷试验过,用了它的男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颜墨……人家好像要……”王欣蕊原本就穿了一身轻薄的裙子,此时故意把肩带拉了下来。她浑圆的肩头,还有鲜艳的红唇,似乎和瑜颜墨渴望中的某个女人在重合。
他突然抓住了她,将她一下子按在了办公桌上。
王欣蕊已经迫不及待了,她扯着自己的裙子,故意摆出撩人的姿态:“颜墨……快点,人家等不及了……”
瑜颜墨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王欣蕊也迷醉般的闭上了眼。
可是,就在她期待着瑜颜墨会吻她的时候,一个冰冷的枪口,抵住了她的下巴。
瑜颜墨冰冷地声音随之传来:“你在我的咖啡里放了什么?”
王欣蕊一个激灵,睁开了眼。
她不可思议地看着上方的瑜颜墨。她能看得出,他的眼神已经开始浑浊,呼吸也十分的急促,可是他握着枪的手,却是那么坚毅。
他咬牙切齿地看着她:“王欣蕊,不要逼我杀了你!”
枪口抵在咽喉的感觉让王欣蕊惊恐,她闹过好几次自杀,不过都是做的假戏,她一个千金大小姐,哪里真的被这样威胁过。当即吓得花容失色。
她结结巴巴地说:“颜、颜墨……没有……你不要误会了……”
瑜颜墨只咬着牙:“滚!我数到三,如果你还没有出去,我就一枪打死你!”
说完这句话,他扼住了她的咽喉,把她狠狠地掷到地上。
“一!”他果然开始数数。
王欣蕊顾不上喉咙剧痛,吓得跌跌撞撞往门外跑。
刚刚跑到门口,瑜颜墨已经数到了三。
嘭的一声巨大的枪响,子弹打在门框上,恰好是王欣蕊的身旁。
王欣蕊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尖叫,几乎是抱着头往外面爬滚着逃走。
枪从瑜颜墨的手里掉在了地上……
他是真的想要杀了王欣蕊,这个女人,居然敢在他的咖啡里做手脚。可是他现在实在难以集中精力,所以子弹竟然打偏了。
瑜颜墨现在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药物正在摧毁他的理智。
他痛恨自己没有杀得掉王欣蕊。因为他不敢保证,如果她这会儿又返回过来的话,他还能不能这么意志坚定地赶她离开或者杀掉她。
这三年来,他自认为自己忍过最难熬的寂寞,再焚身的时刻也可以控制住。可是现在,他已经要屈服在这种药物的效力下。
他几乎带着一种亡命的跌撞,冲到浴室里,往自己的嘴里灌着冷水,然后打开花洒,仍由凉水浇透自己的身体。
可是没有用。
他现在几乎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现在觉得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个人可以拯救他,否则他就要全身爆裂死去。
其中一个是悦菱,另一个就是柳清叶。
瑜颜墨重新冲回了办公室,他神志不清地拉开抽屉,摸出一把小匕首,朝着自己的大腿扎了下去。
清楚的疼痛感传来,瑜颜墨觉得自己清醒了一些。
他急忙抓起电话,想要拨打柳清叶的电话。按了半天,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接通,就对着那边吼道:“柳清叶,马上给我送解药过来!”
刚刚吼完这句话,他就听到门外传来一声惊叫。
瑜颜墨抬起眼,这一刻,他见到此刻最需要见到的人。
竟然是悦菱。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回来了。
“你怎么了!”她看到他手上的鲜血,也看到他可怕的模样,他的眼眸,就像是高烧的病人一样,黑得见不到丝毫的光泽。
悦菱冲了过来,她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样子吓得她几乎要哭起来:“颜墨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
瑜颜墨只是死死抓着她的手,他说不出话来。他用力拉扯着她的手臂,如果他们之间不是还相隔这一个桌角,他已经把她紧紧抱住了。
药物所带来的刺激和腿上传来的剧痛交织在一起,令他几近崩溃。
“你受伤了……”悦菱已经看到了他腿上的匕首,由于他此刻的脉搏跳得飞快,鲜血在不断的涌出来。
“哪里有急救箱,”悦菱急的跺脚,“颜墨,你告诉我哪里有急救箱,你说话啊……”
她原本已经要走了,可是这顶层十分大,她不小心走了岔路,等绕到电梯那里的时候,恰好听到了枪响。
悦菱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她立即冲了回来。恰好因为不熟路,和王欣蕊错开了。
此时,她已经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六神无主了。
她才走了一小会儿,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瑜颜墨总算在悦菱的问话中理清了一点神智,他指着办公桌下面,声音沙哑地:“那里……”
悦菱忙取出了急救箱。
“你坐着,往后面仰一点,”她温柔地吩咐他,“不要动,我替你处理伤口。”
她的话像是是神奇的安抚作用,令他心头的燥热稍稍平静了一些。
悦菱用剪刀剪开了伤口周围的布料。她看着那把匕首,一咬牙,狠心把它拔了出来。
热血立刻溅了出来,悦菱赶忙用纱布捂住。她拿起一瓶标注了消毒字样的药水,这个急救箱里的药物一看就是出自柳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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