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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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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女人,从今往后,都只能是他的了。

    ……

    瑜颜墨在客厅等候。

    如常天令所言,他现在就是一头处于暴怒边缘的豹子。

    “情况我已经听说了,”常天格见到他,第一句话如是说,“我的其他人也已经潜入了庄园,据初步的勘察,琉科应该是从昨天你们到我府邸来找水木雅的时候,就已经撤离了。”

    是的,琉科爵爷不见了。

    整个庄园现在空空如也,没有一个人,犹如一座吸血鬼的城堡。

    琉科一起带走的,还有悦菱。

    瑜颜墨无话可说……

    假如说常天格午间对他说那些话的时候,他还半信半疑,那现在就已经完全相信了他的话。

    看起来慈祥和蔼的琉科爵爷,号称雅从前的追求者,瑜凯奇从前的好友,实际上,是一个十恶不赦的野心家。

    他之前派人去暗杀常枫,目的是降常枫逼到他的庄园里,软禁起来,在大选之际以威胁常氏兄弟。

    而后他之所以放走常枫,则是因为,他发现,悦菱是比常枫更好的人质……

    要不是绝陨中途插了一手,事情可能早两个星期就已经发生了。

    “琉科不傻,”常天格对瑜颜墨分析道,“他知道你们来带走雅,可能性非常小。更大的可能是,我将你们捉住了。所以你们一旦离开,悦菱孤身一人,他就带着她消失。”

    “该怎么办。”瑜颜墨打断了常天格。

    他抬起血红的眼:“现在,该怎么办?”

    悦菱,她不仅仅是他最爱的女人,是雅最爱的女儿,现在,她还怀着身孕。

    “这么紧张干什么?”常天格往后仰了一下,“琉科不会要你夫人的命,他不过是想要和你达成某种交易而已。你应该庆幸,现在至少,你们其他人,都是安全的。”

    瑜颜墨沉默不语。

    仿佛隔了几个世纪,他的声音才缓缓地出现:“那么……只有,等了么……”

    “等吧。”常天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个有毅力和耐心的人,不要让心爱的女人,成为你的弱点。”

    说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他站了起来,对常天令稍事眼色,随即离开。

    “瑜大公子,你早点休息。”常天令在常天格走后,也起身,“我们还需要迎接接下来的战争。”

    在一间小小的起居室里,常天格正慢慢品着咖啡。

    常天令走了进去。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他坐到了常天格的对面,询问着自己的二弟。

    常天格只是品着咖啡,目光似一直钉在某处:“你不是已经有打算了吗?还需要问我。”

    常天令似沉默了一下。

    常家兄弟几十年相处,对方的心思和行事风格都是十分清楚。

    所以两兄弟交谈的时候,通常只是寥寥几句,就已经把需要交代的事都隐藏于无声。可是旁人,却基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艰难的选择题。

    因为政治立场的不同,昔日的老朋友琉科已经站到了对立的一面。

    原本琉科想要挟持常枫,以威胁常氏兄弟。

    可是现在他转而挟持了悦菱……

    常天令一直咬着牙,难道说,悦菱要比常枫更有做人质的价值?

    “瑜颜墨必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救悦菱。”常天令分析着,“琉科是个亡命徒,瑜颜墨很清楚,如果不答应他的要求,他是极有可能会撕票的。所以……”

    常天格扬了扬眉:“所以?”

    常天令带着一种无奈的笑:“所以,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

    常天格把眼神收回来,又不再言语了。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又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兄长:“你是在担心瑜颜墨会为了救回悦菱,无底线的答应琉科的条件?”

    “难道不是吗?”常天令沉沉地问,“对于瑜家而言,不过就是换一个政界的合作对象。琉科其人行事有多狠,你我不是第一天领教了。瑜颜墨只要同意和他合作以换来悦菱的安全,那我们……”

    “你是在担心水木雅的问题吧,我的兄长。”常天格突然不急不缓地打断了他。

    见到常天令的眼角跳了一下,常天格放下了咖啡,站了起来,他慢慢地踱步,走到了常天令身后,按住他背后的沙发。

    “我的兄长,让我来猜一下你现在的打算。”他嘴角带着君临天下的微笑,“你害怕瑜颜墨会转而向琉科妥协,所以想要把我们手中的牌也捏起来,对吧?”

    不等常天令解释,他又略微一弯身子:“我们手中的牌有哪些呢?有瑜颜墨的亲二叔,瑜凯奇,也是你的情敌。有他唯一的儿子。还有你最不能放下的水木雅。这样算起来,我们手里有三张牌,而琉科手里只有一张牌呢。如果让瑜颜墨来做一道选择题,你觉得他会选哪一边呢?”

    常天令脸色如墨:“难道不是吗?这就是我们目前所面临的局面,也是我们唯一能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天格,你用这么嘲讽的口气说出来,难道是因为你有更好的办法?”

    是的,目前最快捷简便的方式,就是干脆把小菱、瑜凯奇和雅都转移了,给瑜颜墨一个选择题,一边是最深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的孩子、丈母娘和亲叔叔。

    他要么放弃悦菱,救自己的儿子等人,来帮助常氏兄弟。

    要么就放弃儿子和其他亲人,去救悦菱,选择琉科。

    这选择题,实在残忍,但却是常天令所能想到的,最直接的解决方式。

    琉科做得出来,常家人也未必做不出来。

    利益面前,凡事都是灰灰。

    常天格见常天令如此坚决的神态,微微皱了眉头,显出惊讶的模样:“你舍得吗?”他按住了常天令的肩膀,匍匐到他的旁边,“我的兄长,你真的舍得放弃那个女人,你爱了几十年的女人,现在就摆在你的眼前,假如你肯抛弃你的名利,抛弃你的一切,或许你就可以打动她,赢得她的心。”

    常天令拿开了常天格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苦笑了一下:“可问题是,就算我放弃一切,她也未必会接受我。天格,我问你,换做你,你肯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你的权势呢。”

    常天格的脸色冷下来:“不会。”

    他冰冷且生硬地回答。

    倏尔,他嘴角却又挂了一个霸道的笑:“我势必要,女人与权势皆得!”

    常天令听到这样的话,却是摇了摇头。

    “你做不到,天格,”他站起来,看着自己的二弟,“你没有同时爱过女人和权势,不知道这两者之间是如何的难以取舍。”

    常天格斜斜地飘过来一个眼神:“是么,那我倒是要找机会试一试了。”

    “希望你尽快找到你爱的那个人。”常天令这句话,也略微带了一丝讽刺,“我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去找水木雅?”就在常天令刚刚迈出步子的时候,常天格在他身后试探地问。

    常天令仰头看着天花板,长长叹气:“放心,不能爱情与权势兼得,我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330她是你女儿,你必须救她() 
等到常天令的脚步声完全消失在了走廊尽头,常天格才微微侧头,对着一处阴影道:“他走了,你出来吧。”

    他话音刚落,一个轻盈的身影就从阴影之中走了出来。

    这个身影走得有些跌撞,双脚飘忽而软,似乎立马就要倒在地上一般。

    常天格没有上前去扶她。

    他看着虚弱的水木雅。

    她的脸上是一种死灰色的白,双眼失去了神采,双唇有一种因为缺氧而呈现的紫色。她什么时候来的,其实常天格也不清楚,但是当他发现雅的时候,他知道她极力屏着呼吸,把存在感降到了最低。

    常天令或许心中烦乱,又在抉择与无奈,因而居然没有发现她躲在暗处。

    倒是常天格发现了雅,他们之间的对话,雅听到了多少,他也不知道。

    但是看雅现在的脸色,就知道,她大概是几乎听完了的。

    雅走了两步,就以一种跌到似的姿态扑向了常天格。

    常天格一伸手,拉住了她,防止她彻底跪到地上去。

    “救救她,救救悦菱,”她的嘴唇哆嗦着,“你知道琉科,你知道他是什么人……”

    常天格并没有看雅,他的眼里,藏着许多想法,然而不给雅看到。

    “我救她,可以得到什么?”

    他是一个政客,是一个出色的谈判家,利益与付出之间,势必要在行动之前得到明确的答复。

    雅颤抖着:“你想得到什么,你就能得到什么……只要你想。”

    常天格俯下了身子,低头看着雅,她几乎完全挂在他的手臂上,假如他抽手的话,她就要晕倒在地上了。

    “如果我说,我在接下来的大选中,不仅需要瑜家和水木家的全力支撑,还需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呢?”

    这种时候,说其它都是废话,大家的目的都是如此明确,所以不如把各自的底线都亮出来好。

    假如雅同意,那么双方就可以达成协议。

    假如雅拒绝,那谈判就失败。

    可是雅听到常天格前半句话的时候,都没有太大表情,直到听到后半句的时候,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全身抖颤了一下。

    一瞬间,她的双颊红了起来,而她的眼睛里,也出现了一种激烈的光。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常天格看在眼里,他也明白,并不是水木雅被自己的话打动了,而是她的情绪激动了起来而已。

    当然,这种激动,未必就是因爱而起的,更多有可能,是因为愤怒。

    “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果不其然,她是出离的愤怒了,然后她仿佛一下子有了力气,紧紧抓住常天格的手臂,指甲都要掐入他的肌肤里。

    “天……”她摇了一下头,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一颗颗散落下来,雅不断摇着头,“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说这种话……”

    常天格的脸色,不出意外地阴了下来:“嫁给我很道德败坏?”

    雅只是摇着头,心口剧烈起伏着,不断落泪,哽咽得说不出一个字来。

    常天格几乎算是恶狠狠地抬起她的下颌,不顾她哭泣和挣扎,只咬住了她的唇。

    他好一番撕咬,然后几乎算是粗暴地提起她,把她扔到了沙发上。

    然后他压着她,再一次去侵略她的身体。

    “嫁或者不嫁,你都逃不掉做我的女人,为什么不选择双赢的结局呢,雅小姐。”他沉沉地俯瞰着她。

    雅只是哭得要断气,并不理会他的任何话语和威胁。

    她这哭泣毫无缘由,也不说明,只哭得常天格心中也一阵烦乱,他站了起来,把她身上的衣物整理了一下。

    “你考虑一下吧。”他倨傲地看着她,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等……等等……”雅突然嘶哑着嗓子喊道。

    常天格的脚步停了下来,但却并没有转身。

    “你要救她,一定要救她。”雅清了清嗓子,然后再一次跌跌撞撞地扑过来,抓住他的手。

    她这般柔软和抵死的哀求,让常天格原本冷硬的心也有了一丝裂缝,似乎从内心生出了一点怜爱和软弱。

    他又回过头来,看着跪在他面前的水木雅。

    这个女人,就算是在被他征服的时候,也没有如此脆弱和低声下气过。

    她很爱她的女儿,没有任何原则的爱。

    最伟大的母爱。

    听说,她曾经因为失去她的宝贝而疯了十八年。

    常天格蹲了下来,他仍由雅抓着他的手,哭个不停。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好好安慰她,可以抱着她给她怀抱。但是,他知道这些并不是水木雅所需要的。

    她过来找他,就是为了得到他一个承诺。

    他有无条件答应她的冲动。

    但是这不符合他凡事求因果的性格。

    坦白说,他刚才的行为无异于求婚。

    虽然,这种时刻求婚是不明智的,但是,他也给水木雅传递了一个信息,她这个女人,值得他为她去做一件事。

    然而让他头一次吃不准的是,雅的态度,不像是同意,也不像是不同意,她只是异常的愤怒而已。

    而愤怒的理由,好像并不是他的贪心。

    而好像是,他的提议,是对于她巨大的羞辱……

    “你准备嫁给瑜凯奇?”雅不自己说,他就来主动问。

    常天格已经发现了,水木雅在生了女儿之后,应该并没有和哪个男人有过关系,她在那方面的经验,几乎等于零。

    如果她准备嫁给瑜凯奇,两个人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实质的进展。

    雅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一下头。

    常天格随即立刻问:“为什么不愿意嫁给我?”

    他此话一出,雅又哭了起来。

    她哭得伤心,梨花带雨,再是硬的心肠也会软化。常天格就拿了印花的纸巾,为雅慢慢拭泪。

    等到她情绪稍微好了一点,他便对她道:“天要亮了,回去休息吧。你也累了。”

    这是常天格人生之中,少有对女人说出这种话。

    一来是这种话太过朴素,平常他要劝慰哪个女人,必然是又体贴又温柔,妙语连珠,引得对方感激涕零;二来是……这话虽然简单,但却是他人生之中少有的肺腑之言,关心之情并没有丝毫作假。

    说出这种话,常天格自己也满惊心的。

    他一向自诩万事可掌控拿捏,要说什么样的话,想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从没有失手过。

    但是现在这句话,既没有安慰到雅的作用,还居然是自己的真心话。

    他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雅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好意,就算是瑜凯奇平时要劝她,那情话都要动听多了。

    常天格这种话,说了等于没说。

    于是她只是摇头,哭得悲戚。

    常天格心里也暗骂一声,都说真心话无人知晓,真理穿戴破烂,如今倒真是给他验证了。

    他便什么都不再说,突然将雅打横里抱了起来,径直往雅的房间走去。

    雅似乎也实在脱力,也不挣扎,反而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间或抽泣着。

    常天格没有说谎,现在天确实已经要亮了。已经有佣人在起来准备一天的家务,他得避开人的耳目。

    水木雅这个女人,虽然他已经势在必得,但是现在还没有要把一切公诸于众的想法。

    和自己的兄长无关,也和瑜凯奇等人无关。

    一切,只和水木雅有关。

    他只要真正赢取到雅,其他情敌都无关紧要。

    只是,很明显,他虽然已经在身体上先行一步了,雅却根本没有交出他的心。

    他避开佣人的行踪,带雅回了她的房间。

    雅实在累,竟然在中途就在他的怀中睡着。只是当他放下她的时候,她立刻惊厥般的醒了过来。

    “宝宝——”她惊声叫了起来。

    常天格还没有直起身来,雅已经伸出了手:“宝宝,我的宝宝……”

    常天格瞬间就抓住了她的手:“她没事。”

    他沉声回答她。

    雅听到这声音,瞬间才醒过来,她刚刚,就那么点时间,做了梦,梦到年轻时那场大火,梦到在火光中哭闹的婴儿。

    她看着眼前的常天格。

    天色已经有些发白了,一种灰的蓝,映着他的脸和他的轮廓。

    这种景象,这种面容,好像带她回到了很多年以前。

    她突然反过手,抓紧了常天格。

    “你要救她,你一定要救她。”她的声音,突然无比沉静笃定,“常天格,你要救悦菱,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常天格平时不喜欢别人威胁,哪怕这个人是水木雅,是刚刚在他心里占了一席之地的女人。

    他也微微皱了眉头。

    然而雅还未等他说什么,就带着一种殷切的表情:

    “你要救她……”

    常天格不耐烦起来,行将起身,然而雅拉住了他。

    她咬着牙,字字滴血:“她是你的女儿,你必须救她。”

331我记得那个男人的味道() 
她是你的女儿,你必须救她……

    当雅这句话说出之后。

    常天格原本还带着一丝儒雅的面容,瞬间就凝固了。

    时间和空间都冻结了似的,他只是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仿佛雅念了什么咒语,将他整个人都定住了一般。

    雅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忍不住将他抓得更紧了。

    “她是你的女儿啊,你没看出来吗?她的眼睛和鼻子,和你一模一样。”

    她的这句话仿佛又将常天格从意外的错愣中叫了回来。

    他脸上回了一点表情,然而却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地、自嘲的笑,拿开了雅的手:“不可能。”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他什么时候和她有过一个女儿了?

    除了今晚上,什么时候,他碰过她了?

    两个从来都没有过交集,平行线一般没有过交点的人,突然爆出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儿。

    这超出了常天格的认知,甚至超出了他的承受。

    可是雅已经彻底不准备再隐瞒什么,她几乎要去提常天格的衣领。

    “二十三年前那个晚上,你也在夔龙湖的龙头密道里,对不对?”她尖锐地质问他,“常天令被我爸爸击中跌落湖里,所以不可能是他。常天启受了重伤昏迷,也不可能是他。如果悦菱不是我和凯奇的,就只有是你的!”

    她一口气说完这些话,然后一下子坐了下去。

    雅喘着气,心口剧烈起伏的,像是宣布什么结局的,绝望地喃喃:“是你的……”

    常天格的眼中,是掩不住的惊异。

    他起码隔了三秒,才动了动嘴唇:“为什么不是瑜凯奇的?”

    “不是他的,悦菱不是他的女儿,”雅哭喊着,像是要将什么秘密发泄出来似的,“他一直骗我,他以为我不知道,他每次骗人的时候,会笑,嘴角会稍微往右边斜。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我只是因为他对悦菱很好,想给悦菱一个家而已。我怎么那么傻呢。”

    她掩面,呜呜的哭泣起来。

    常天格似乎很久都不能从雅所透露的信息之中理出一个清晰的思绪,他自信活了四十几年,从未有过任何事情令他慌乱和不知所措过。

    而如今,这个消息,头一次让他,不知道如何去处理,去判断……

    他抓住了雅的肩膀,几乎摇晃了她一下:“你说清楚。”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情绪变化,处在碎片化的边缘,几乎要不能控制。

    “水木雅,你说清楚,为什么不是天启的,为什么不是天令的,为什么……为什么是我的……什么时候的事。”

    雅拭着泪:“我下龙头的时候,常天令已经被我父亲用枪打中了,我亲眼看他跌入湖里的。这之后我在下面和凯奇走散。我迷路了,迷迷糊糊的,后面清醒过来的时候,地道正在垮塌。我四处逃,发现了常天启,他那时候已经要死了,我拖他逃出去。直到后来,你们的人找到他,凯奇找到我……”

    说到这里,雅突然抓住了常天格的衣服,将头埋在他的心口,深深吸了一口气。

    “是的,”她有些神经质却又无比坚定地,“是这个味道,我记得,就是这个味道。我记得那个男人是这个味道……不可能错的……我不会记错的。”

    常天格抓住了她的手,她紧紧揪着自己的手。

    他震惊地看着雅。

    她没有说错,那个晚上,他也是在夔龙湖下的密道里。有一段路,他也不知道怎么走的,清醒过来的时候,地道也是在垮塌。

    但是,他不记得这中途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有任何的女人来过,留下过什么。

    当时的局面太混乱,常天令和常天启都生死未卜,他自己也性命危在旦夕,哪里会去关注自己有没有和一个女人有过一段情。

    更何况,那时候,他和常天令就“被死亡”了。

    从此不得不戴着面具在这个世界上存活。

    可是今天,有一个女人走过来,告诉他,她曾经和他在一起过,短暂的春宵,有了一个女儿。这孩子他也见过的,就在前不久的庄园里,在前天的宴会上。

    甚至她告诉他,一直暂住在他庄园里的那个小孩,是他的外孙。

    这一切……比科幻更要不真实。

    然而,雅的神情,不像是说谎。

    她这么高傲的女人,就算是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做任何事,但是断然不会开这种玩笑。

    常天格甚至可以肯定,假如不是因为悦菱出事,水木雅会把这件事瞒着所有人一辈子。

    她应该很早就在怀疑了,早在二十三年前,当她开始第一次呕吐,当她的肚子一天天长大,当她被关在乡下的别墅里的时候,就早在怀疑了。

    那晚上四个男人,里面有一个是她孩子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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