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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总甜爱,千金归来-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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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到最后,她也不自觉地叮咛出声……
可是,现在再看看她,脸依然是害羞的红,但是眼神,却是那么的清晰,而且还藏着不情不愿。
抚摸,这么能让恋人心潮澎湃的事,对于她而言,就是挠痒痒而已。
真是让人……恨得牙痒。
可是这样抱着她,他怎么忍得住?他的呼吸已然紊乱,唇也不断地在她的脖子上,肩上留下烙印。
“来,悦菱,”他唤着她,“来抚慰我……”
他需要她的抚慰,用她的每一寸、从里到外的、美好的肌肤。
柳清叶那个危言耸听的家伙,说什么吃了那种药会不能行事,还真骗了他那么一阵子。现在看来,不过又是他的一个恶作剧而已。
他现在没有任何的不适反应,相反那个地方,像饥饿的猛兽,比以往任何时候更高高昂头,渴求着她的蜜地。
悦菱还在不入戏地笑着:“好痒哦,不要挠我……哎呀,好痛!”她生气地瞪着他,却遇到了他恼怒的眼神,他的双眸已经点燃,一只手带着惩罚意味的,狠狠地揉捏着她的丰软。
下一秒,他将她压在了浴缸里,疯狂地吻她。
悦菱反抗也不是,应承也不是,十足的茫然。
以前,她被关在顶层的那一个星期,曾经不止一次,祈祷着他能回来,哪怕是像这种野蛮的侵犯,她也能忍受。
可是,真正到了这一刻,她又觉得莫名的心慌和抵触。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反感这种事……为什么他的手碰到她的时候,为什么他舔着她的身体的时候,她内心总有种抗拒和恐慌?
一些细小的片段在她记忆深处叫嚣。
远离男人……远离男人……
为什么呢……不,不要,瑜颜墨,再给我一点时间,我真的好害怕,甚至是你宽阔的胸膛,温暖的怀抱,也不能让我找到安全感。
她想要推搡他,可是手指刚刚触到他的肩膀。他突然放开了她,痛苦地蜷缩起了身子。
“怎么了?”她看着他的脸色瞬间变青,全身也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的牙齿,骤然间已经咬破了他的唇。
“你是在痛吗?”她惊慌地跪起来,想把他扶起来,他已经沉到水里去了。
他全身的肌肉都硬得像石头,整个人都仿佛变成了雕像一般。
“你怎么了,颜墨你怎么了。”她让他头朝上的躺在她的心口上,也顾不上什么羞耻了,她不断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絮絮叨叨地,“没事的没事的,你没事的……”
她怎么忘记了,他之前才出过车祸,前几天还躺在医院动弹不得。
可是,现在他却突然能走能跳的出现在她面前。
他是不是和魔鬼签订了什么协议,要卖掉他今后的生命与时间,以换取和她短暂的相逢?她吓得抱紧了他。
过了起码五六分钟,瑜颜墨才从牙关里咬出了几个字:“快……出去……”
悦菱急忙将他放下,跳出了浴缸,顺带用浴巾裹住了身子。
又过了几分钟,瑜颜墨开始缓过气来。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白得像纸一样,虚弱得仿佛大病初愈。
“你好些了吗?”悦菱担忧地跪在他的身旁。
瑜颜墨点点头,重新闭上了眼。
该死的,柳清叶的话回响在耳边:【总之等到你想和女人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果然是知道了。
原来只要动了那种念头,兴奋到一定的时间,全身所有的病灶就会复发,并且比之前受伤的时候要痛过百倍。
刚才,他只觉得万蚁蚀心,骨裂成粉,痛得要失去了知觉。
早知道,还是多吃点连环特效药,宁愿最后失明算了。
“你先出去吧,”他小声对她说,实在是前所未有的痛,挖空了他所有的力气,“我缓一下就出来。”
再晚一些的时候,悦菱趴在被子上,吃着小零食等瑜颜墨出来。
她穿的是今天下午在商场里,瑜颜墨专门为她挑选的一件睡衣。买的时候就考虑了某些方面的事的,因而当瑜颜墨看到她无辜的抬头,尖尖的下巴下面,两只完美的玉碗呼之欲出的时候,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一个地方涌。
他两步上前,把她像裹春卷似的包了起来。
“哎呀你干嘛啊?”悦菱被裹成了一个圆筒,气呼呼的从被子里伸出脑袋和双手,零食都不能愉快的吃了。
“没什么,我另外开个房间。”他冷冰冰地说,好像稍微和颜悦色一点就会把自己给点燃了似的。
“不要哇。”悦菱想从春卷皮里钻出来。她不要看到他,不要整夜一个人孤零零的,好不容易才能再在一起,她不要他走。
没想到瑜颜墨一声喝令:“呆着别动!”
悦菱愣愣地伸着手,过了两秒钟,双眼委屈地氤氲上了一层水雾。
呜呜,又被嫌弃了啊……瑜颜墨真是喜怒无常,人家明明也没做错什么事。
讨厌的瑜颜墨!
她缩回春卷皮里当馅儿去了。外面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听不到他走,也听不到他不走。过了好一会儿,她实在是忍不住了,钻了出来。
整个明亮宽敞的套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瑜颜墨走了?
她突然觉得悲从心来,他又走了!连招呼都不打!
她心里觉得难受,眼泪就要滴下来了,但也不知道哭给谁听,只觉得憋屈得慌。一个人包着泪花呆坐在*上,生着闷气。
她以后都不要再理他了,不要跟他说话,不要跟他笑,不要做他的女朋友,连肚子里宝宝的爸爸,也不准他做了!
“呜……我讨厌你——”最后,还是忍无可忍地哭了起来,她一边抹眼泪,一边控诉着,“我讨厌瑜颜墨,我不要喜欢他了……”
“你又怎么了?”突然,*沿下伸出一个脑袋,不耐烦地问她。
哇啊!悦菱吓得差点跳到地上。
“你你你……你怎么阴魂不散!”
“问你啊,你在干嘛?”瑜颜墨趴在*边上,锁着眉,鄙视地看着她。
悦菱顾着腮帮子瞪了他两秒钟,突然往前一扑,抱住了他露出来的肩背,把头靠在他的耳边。
太好了,他没有走,只是像从前那样在地上睡着而已。太好,他还在……她紧紧抱着他。
瑜颜墨嗅着她的发香,眼神也不知不觉地温柔起来,他抚摸了一下她短得有些扎手的发:“你以为我走了吗?”
她点头。
“傻瓜。”他轻笑起来,他怎么舍得走,好不容易才能重逢,九死一生,怎么可能不珍惜在一起的每分每秒?
听到悦菱在他的肩上啜泣,他轻拍着她:“开玩笑的,我不会去叫另外的房间。”他不敢睡在她身边,只有睡到地上去,虽然这样搞得他就像她养的猎狗似的。不过这种能守护她的感觉,真是很好。
“悦菱,”他捧住她的脸,尽量不去注视她身体的其他地方,“你喜欢我吗?”
她诚实地点了点头。
刚刚以为他走了,被吓了一遭,现在她变得异常老实。
他微微皱眉:“那为什么你不喜欢我碰你。”
“因为……”她小声地,“以前又没有怎么碰过的……”
“怎么可能,”他扳着她的头,不准她躲避他炽热的目光,他们明明曾经水汝胶融,“我刚刚让你讲讲你小时候的事,你现在讲来听听。”
悦菱眼光躲闪:“我……我都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对啊,”瑜颜墨冷脸,“那你怎么知道你以前不喜欢我碰你。”
悦菱咬小手绢,绕来绕去的,就是为了批评她反驳她么?
“人家不记得了!”她生气地一翻身,重新扯过春卷皮,打个滚,裹上。瑜颜墨爬了上来,趴在春卷旁边,戳了戳她:“出来,春卷小姐,不准躲。”
“春卷”哼了一声。
“喂,”他趴在她耳朵的位置,悄声地,“我给你讲你以前的事,快出来。”
悦菱立刻好骗地冒出了头:“真的?”
话音未落,就被啃了一下嘴。春卷小姐的脸又红了,瑜颜墨,好坏啊。
瑜颜墨却倒吸了一口气。不行了,只这么轻轻啄一下,不听话的小朋友又在抗议了。他实在饿得太久,稍微一点刺激都会产生一种翻身骑上三天三夜不停歇的冲动。
呼——他仰躺着,对着天花板呼出滚烫的气。
真是被柳清叶那个混蛋算计死了。
“我要死了。”他自言自语。
“怎么啦?”春卷小姐扒拉着出来,匐到他的肩头。
瑜颜墨闭着眼:“难受。”
悦菱已经猜到他在说什么了,她咬着娇艳欲滴地唇:“……要不要,像上次那样。”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他突然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自言自语般的,双眸里闪耀着如夜空之中繁星一样的璀璨微光,“天下着大雨。我在逃亡,你也在逃亡。然后我们相遇了。我当时受了很重的伤,你救了我,为了我挨打……”
那个改变宿命的夜晚,历历在目。
“还有呢,我是个什么人呢?”她期待地看着他。
“你是个孤儿,过得很不好,但是你很善良,又单纯。”他转过头,抱住她,给了她一个极其温柔的长吻,“不过没事,你现在有我。”他抓着她的手,放到唇边,“我是你的爱人和亲人。”
“好可惜啊。”她靠着他的胸膛,不知什么时候,她脱掉了春卷皮,趴到了他的身上,“我都不记得瑜颜墨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他强压着一触即发的冲动,嘶哑地回答她。你不记得没关系。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只要你还愿意爱我就可以了……
他难受地皱着眉,紧紧抱着她,克制着高涨的*。
“晚安,宝贝。回国以后,我们就结婚。”他说。
“我要个戒指……”悦菱已经迷迷糊糊了,口齿不清地嘟囔着。今天的事情也蛮刺激的——先是从康复中心逃掉,然后遇到琳达,在梅西又遇到了怪人求爱,好不容易和瑜颜墨重逢,就发生了莫名其妙的枪战……
对了,说到枪战,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她当时背对着开枪的人,又被瑜颜墨扑倒在地,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还有啊,绝陨今天晚上会不会生气得都不吃饭呢?
她不在他身边了,屋子会不会又变得那么乱呢?蓝启瞳也真是的,身为哥哥,成天只知道弄自己什么时装展览……
等明天,她要去商场里给绝陨买一个抱抱熊送给他,这样等他寂寞的时候,就可以抱着熊熊了。
抱抱熊,太好了……
瑜颜墨轻手轻脚地放下了怀里的小人儿,给她盖好被子,然后点了点她熟睡中的脸和唇,翻回了地上。
他坐了好一会儿,等自己全身都平静下来。然后拿出电话:“事情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冷而阴寒,全然没了刚才和悦菱相拥时的片缕温柔。
医院里,蓝启瞳盯着重症监护病房里的弟弟。
手术完成了,可是绝陨还没完全脱离危险。跳楼的时候,他几乎是头朝下翻的,因而是半个身子先落的地。
幸而的是,康复中心有一定的医疗设施,当即对他做了应急的处理。
手机响了,是常姐打开的。
他接起来,那边传来一个急切的声音,好多年,都未曾听到过的急切声音:“启瞳,绝陨现在如何?”
“还在等渡过二十小时的危险期。”他禁不住又悲伤起来,“其他的,可能还要过观察几天。”
常姐似乎稍稍缓了一口气:“悦菱呢?”
蓝启瞳愣了愣,语气在降温:“还活着。”
常姐的语气严厉起来:“我听说是你枪杀失败!您怎么能……”
“我杀她是我的事,关你什么事!”蓝启瞳对着手机吼起来,“你不要总是摆出一副关心我们兄弟的样子,坐在高高的地方指手画脚好吗?放心好了,我蓝启瞳一人做事一人担,不会连累你们的!”
挂了电话,他有些颓然地坐在凳子上。
然后他看了看腕表,明天还有发布会……而他好多事情都还没弄。
“盯好了,有任何情况给我打电话。”他疲惫地说。
还有个灯火辉煌的舞台在等着他去粉饰,但他已经累得不想再回到聚光灯下。
发布会中心,T台已经摆好了。模特们在助手的指挥下走着位,蓝启瞳检查着所有的灯光、音效,还有明天所需要的用具。
过了凌晨时分,除了少数工作人员,大多数人已经走了。
蓝启瞳还整理着一排排的时装,按着模特走秀的顺序检查编号。
“启瞳,”助手上来,抱着一个精美的盒子,“突然有人送蛋糕过来,听说是你最喜欢的提拉米苏。”
蓝启瞳的手顿了顿:“谁送的?”还知道他的喜好。
“不知道,”助手说着,把盒子递了过来,“蛋糕店的人说,是一位自称世上最关心你的女性打的电话订下的,让务必马上给你送过来。”
世上最关心他的女性……打电话订的,要马上送给他……
蓝启瞳心中莫名有些暖流淌过。
是姐姐吗?
他对她发脾气,说过分的话,没想到她依然给他送了他爱吃的糕点求和。原来……姐姐还是关心他的,还是像从前那样,容忍着他的小脾气。她理解他其实是因为绝陨的事情过度担心,而干下那些过激的事的吧。
心中突然觉得温暖了起来,之前所有遭遇的彷徨、痛苦和烦躁,都烟消云散。
他接过了蛋糕,对着助手笑笑:“你出去吧。”
等助手离开,他坐了下来,扯开了蛋糕盒上的宽大丝带。
一张藏在里面的小卡片有些意外地落了出来。他抓住了,打开来看。这里面的字迹,好像有点陌生……他念了起来:
【听说你最喜欢吃这种口味的蛋糕,所以特意订了给你送来。不必感激,也不必回礼。慢慢享受这灵魂飞扬的感觉吧……我是个以德报怨的人。
——瑜颜墨】
蓝启瞳蓦地一惊,抓住蛋糕盒子的手在不知不觉地松开。
在这个寂凉的夜里,他已然嗅到了……死神的味道!
毗邻曼哈顿区中央公园的豪华酒店里,瑜颜墨正坐在房间的地上,背靠着*脚,阖着眼,手指轻轻地,有节奏的敲击着地面。
十秒、九秒、八秒、七秒……
滴答滴答,秒针转动。
瑜颜墨的双眼猛地睁开了,在这漆黑的夜里,发出幽蓝的微光。
死神要大开杀戒了……
这个曼哈顿的夜晚,注定不平静。
第098章 小绝陨和春卷小姐()
飞机在太平洋上空行驶,还要明天中午才能抵达纽约。
因为时差的缘故,常姐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起身,披了一条薄披肩,走到外面去倒点饮料喝。
黑暗中,她绊到了不知什么东西,一下子栽了下去。
然而,一双手迅速地抱住了她。
常姐回头,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还没睡?”
蓝逆鳞没有回话,只是放开了手。
没有明灯,姐弟俩一起坐到了机舱的沙发上。万米高空,云层之上,窗外只有令人窒息的黑。
“瑜颜墨……”常姐突然开口。
蓝逆鳞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要说什么。
但常姐只是看着外面,似在自言自语:“上次水木华堂设计他的时候,我曾经告诉过他。像我们这些命格硬的人,不论干下什么错事、恶事,似乎都不会受到惩罚。可是,这世间,万物轮回,此消彼长,孽报,还是会回来的。只是这些报应都伤不了我们的身,于是,便会还到我们身边的、那些重要却命弱的人身上。”
蓝逆鳞不做声,只端起酒杯,缓缓喝着酒。
常姐的目光并没有回来,她的眸,往常精干凌厉的眸,此刻也带了一丝淡淡的哀伤:“他当时不信我。可是后来,瑜颜墨是差点送了命。他重视的人也……”
蓝逆鳞喝光了杯中的酒。
“你太信命。”他看着她绝美的侧脸,“可是我记得你以前告诉过我,我命由我不由天。懦弱的人才会对自己的命运屈服。”
“我没必要对自己的命运屈服,我能握我命。”她垂眼,看着披肩上的流苏,“我只是对别人的命运屈服……”
听到她句话,蓝逆鳞本在倒着酒的手,些微颤了颤。
“我本不怕死,时辰不到,神也收不走我的魂。但我有重视的人,我怕他们死。”
“你在训斥我不顾绝陨的生死?”他的声音里带着隐怒。
“你是你,”她靠在沙发里,仰着头,“我早不管你了。”
嘭!蓝逆鳞将酒杯摔在了桌子上。
他突然撑起了身子,往着前方的常姐扑了过去。常姐没有躲避,任由他压在了自己的身上。蓝逆鳞掐着她的咽喉,黑暗中,看不到他血红的眼。
他压着身下这个温香软玉,这个早已经不再属于他,永远也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女人。
“因为你不再管我们,所以绝陨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你的意思,这是你的孽报吗?”他讥讽着她。但他的心中,蓝家,只有他才是关心两个弟弟的,他无时不刻的在为他们好,怎么可能得到什么孽报。
只有常音,只有他的姐姐,才是那个犯错的人。
“这是我的孽报,”泪水从常姐的眼角滑落,“这些年,我不再涉足任何生意上的事,也不再做任何让人感到不安的事。因为我怕,我怕我继续走下去,我的孽报会还到我仅有的亲人身上。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蓝逆鳞听到她的说话,霎时顿了顿。
“那个男人的死,不是你的孽报。”他把头埋在她的肩上,“姐,他的死不关你的事。我想不到你要负什么责任。我想不通,为什么他死了,你就软弱了,你就胆怯了。我的那个无法无天的,可以叱咤风云的姐姐哪儿去了。我想不通,启瞳也想不通。如果绝陨有感知,他也一定会想不通的。”
常姐的声音哽咽着,她抱着蓝逆鳞的头:“我确实是软弱了。我以前太过不可一世,总以为这世上,连死亡我都曾经感受过,还有什么是可以让我感到害怕的呢?可是他死了,那个总能站在我身后,为了遮风挡雨的人死了。这种害怕的感觉,我不想再尝到。”
“逆鳞,收手吧……”她抱着他,“回来吧。今天,知道绝陨的事,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再承受任何的变故了。我们所有干下的事,都会有身边重要的人替我们去承受。像我们这样的人,总是标榜着为自己而活。失去的时候,才会知道,这世上,有太多人,比我们自己还重要。”
蓝逆鳞几乎要跪在她的面前:“不,我收不回来了。走上去,我回不来了。”
“逆鳞!”常姐几乎喊叫起来,“你要看着启瞳再遭遇不幸吗?我不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启瞳和绝陨,再没有人对我更重要了。也许你能承受这种痛苦,但是我承受不了。”
蓝逆鳞几乎是愤怒地把她按在了沙发里:“你知道这世上,什么对我来说是重要的吗?”
不等她回答,他已经压了下去。
“是你。”
他咬住了她的唇,像以往任何一次梦中那样。
他拼命地抓住她,像多年前那个寒冷的纽约冬天,她在街区的公园雪地里,发现瑟瑟发抖的他时那样,抓住她不放手。这个女人,她给予他活下去的机会,她给他活下去的勇气和理由。
出乎他意外的是,她竟然没有反抗或者挣扎。
他以前一直以为,如果他胆敢带着男人对女人的情|欲|吻她的话,她一定会扬手给他一个耳光,或者像他每次做错事那样,罚他洗光厨房里所有的碗。
但是她没有。
她任凭他在她身上发泄着压抑已久的*。
他一路顺利,却感到心中不可抑制的悲凉。
她果真是只剩下这具皮囊了么?那个她生命中最重视的男人死了,从此她就不带着任何希冀的活着了。会投身水木华堂的怀抱,会总是帮衬着那个昂着头,带着死亡微笑的男人,也是由于他有着和那个死去的男人,相似的气质吧。
他算什么呢,他和启瞳、还有绝陨都算什么呢?
他们不过是她在大雪天里,从野外捡回来的被遗弃的孩子而已。
她带他们回来,给他们温暖,照料他们,关心他们。充其量,不过是重复那个男人的行为而已。只因为曾经有个白雪皑皑的寒冬,她也是这样被捡了回去而已。
她一直以来,不过是在用行动去诠释自己对那个男人的爱罢了。
可是,尽管如此,他还是要她的。哪怕她只剩一层空壳,他也是爱她的。这种爱混杂了所有情感。常音,她是他的姐姐、是他的母亲,也是他的恋人。
他疯狂地骑在她的身上。
他想要向她证明,她所有的空白,他能够填补上。她所有的担心和害怕,在他的面前都不值一提。他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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