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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妻羞羞:BOSS,慢点撩!-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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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红着脸点点头,低垂的视线注意到他裤链下的隆起,是有必要冲个澡。
*
粥煮开后,整个船舱都飘着诱人的鱼香。
早就肚子饿的易泽谦闻着香味出来,还没开锅,就直流口水了。
七月把砂锅端到圆桌上,撒了一把切碎的西芹,又端上一盘番茄炒蛋。
男人们一人一碗,易泽谦烫得舌尖直翘,举着大拇指赞叹:“弟妹你这手艺,可以嫁了啊。”
说完,其他人都促狭的看霍靳琛。
霍靳琛拿着调羹,慢条斯理的喝粥,仿佛并不在意这样的调侃,只是深邃眸光一直落在七月身上,像这阳光一样柔软和煦。
吃完早餐,魏源去起舵准备返程了。
其他几人闲的无聊,陆子鸣就提议打牌。梁洛和易泽谦听到打牌,不知为何都黑了脸。
七月不明所以的弯腰去收拾碗筷,刚抱到水槽,就见霍靳琛挽着袖子走过来,对她说:“你去和他们玩吧,我来洗。”
易泽谦一听,眼睛亮了:“对呀对呀,弟妹你又是烧又是洗的,太辛苦了,也该换换人。”
然后就吆喝着七月过来玩。
七月看了一眼霍靳琛,得到他允许,便脱下围裙过去了,不过她还是很拘谨:“你们玩什么,我不太会。”
易泽谦和梁洛听了,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眼,都笑了:“那就推牌九吧,最简单的,比大小。”
陆子鸣瞧这两人挤眉弄眼的,就知道没商量好事,不由的咳了咳:“推牌九是没问题,不过你们可别欺负人家小女生啊。”
“我们这是教弟妹,怎么能叫欺负呢?”易泽谦嘴上说着,心里却想,不会玩才好呢,昨晚从老霍那里输掉的,总算能赢回来了。
七月连牌九的规则都不太懂,什么天杠地杠天牌地牌,听他们嘴里说着行话,自己只能干着急。
第一圈陆子鸣坐庄,其他两人还算拘谨,七月看眼色跟着押,不敢玩太大,有输有赢,总体输多赢少,第二圈轮到七月坐庄,那两人便放开了不客气,把把梭哈,七月手气也不太好,通赔了几次,捂着钱包有点肉疼。
忍不住朝厨房那边看,霍靳琛弯着腰,正专注的清洗碗筷,果然这男人只要专注于一件事,不管是洗碗还是处理文件,都一样帅气的令人挪不开眼。
“弟妹,轮到你了,”易泽谦正赢在兴头上,顺着她的目光朝厨房瞥了一眼,促狭的说:“以后时间多的是,回房了慢慢看,现在先玩牌。”
露骨的话说得七月面红耳赤,越加局促起来,一摊开牌,又是顶小顶小的三点,庄家通赔。
也许是听见了他们说话,霍靳琛回头朝他们这边望过来,深邃的黑眸在注视到七月时,微微眯起,笑了一下。
七月一愣,四目相对,偷窥被抓了正着,连忙也回了个微笑,尴尬的收回视线。
过了会儿,霍靳琛洗好碗,用纸巾擦着手,朝他们这边走来。
他搬了张椅子坐在七月旁边,右手随意的搭在七月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说话间,磁性低迷的嗓音就徘徊在她耳畔:“输了很多?”
七月回头,冷不防他离得自己这么近,唇差一点就擦上他的下巴。
她往后退了一点,讷讷的点头。
霍靳琛伸手在她发上揉了揉:“没事,风水轮流转,我看你玩一会。”
坐对面的易泽谦打趣道:“哎呦,老霍这是心疼了。”
牌九全凭运气,跟技术关系不大,所以他们也不怕霍靳琛给七月支招。这把仍是七月坐庄,她摸了一张牌,偷偷翻了个边,看到是张小六,有点郁闷。
霍靳琛笑着冲她微微摇头,示意她不要气馁。
摸第二张牌时,霍靳琛伸出手,按在她手背上。
七月一怔,动作有顿住,男人温热的大掌已经包裹着她的,从牌堆里揭起一张。
见她看自己,他努了努下巴:“愣着做什么?开牌啊?”
“……噢。”七月心慌慌的,自己一直输就算了,还让他看着自己输。
其他人都分别揭了底牌,点数都不小,尤其是易泽谦,还摸了副对子,洋洋得意的说:“老霍你一来,我手风就顺了,你应该到我这坐。”
霍靳琛不置可否,从七月手心抽出那张底牌,翻开——
又是张6,也是对子。
众人哑然,瞠目结舌。
易泽谦手里的是对黑6,七月的是对红6。
霍靳琛眯着眸子,微微笑:“不好意思,我这对红6比你的大。”
男人弯唇带着自信的笑充满魅力,七月看得有些呆了,脸颊不自禁的泛红。
后来,七月像是时来运转,什么天牌地牌人牌,百年难得一见的好牌都被她抓到了,其他三人只能郁闷的给钱,陆子鸣还好,押得小,其他两人准备把昨晚的赢回来的,所以下注都不小,这会儿脸色都有点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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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你投怀送抱我是蛮高兴的()
最后一把,七月摸了张小王,在牌九里,若不是大小王一对,小王只能算作3点。
易泽谦看了眼自己底牌,将牌扣着摔在桌面上,忿忿道:“梭哈,我就不信你还能摸到至尊宝!”
其他两人看他这副口气,都知道他底牌肯定不差,也不跟着瞎闹了,都保守的压得很小。
梁洛揭了自己底牌后,好奇的去翻易泽谦底牌,亮出一对红q,陆子鸣和他各自摇头,看来老易这一把就要回本了。
七月不明就里,只觉得对q应该很大,反正她赢了一上午已经很开心了,输一把就输吧,输光了还有霍靳琛给她垫着。
霍靳琛的手放在她肩上,也不急于催她揭底牌,只是弯身靠近她,贴着她的耳廓,姿势看上去十分亲密:“这一把要是赢了,你怎么谢我?”
“……啊?”七月不敢回头,被他撩的耳根发烫。
霍靳琛知道她害羞,也不准备等她回答,温热的气息丝丝钻入她耳蜗里,径自道:“不如……以身相许?”
七月的脸轰的涨得通红,他在她耳边说的悄悄话,另外三人并没有听见。
在她尴尬之时,霍靳琛已经帮她揭开了底牌——
真的是一对大小王!
易泽谦在看到牌面时,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昏倒在牌桌上。
另两人也都纷纷举着大拇指——不服不行。
七月自己也不敢相信,一时兴奋,不顾形象的就扑到霍靳琛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两腿一弯,夹住了他的腰。
霍靳琛被她扑得一个趔趄,身子后仰,堪堪稳住身形,将她抱了个满怀。
霍靳琛抿了抿薄唇,一手托住她的tun,另一手在她背上轻拍了拍,贴着她耳廓道:“你投怀送抱,我是蛮高兴的,不过……也稍微注意下场合。”
七月呆了呆,顺着霍靳琛的肩膀,朝后看去,那三人早已各自扶着下颌,“咳咳”的扭开脸去。
老易输了钱,可看着多年老友终于修成正果,心里也高兴,不住的装咳嗽:“老霍啊,你今年也34了,办事的时候注意着点腰啊。”
七月一愣,挂在他腰上的两条腿,一僵、一僵,放了下来。
好想现在投海自尽啊啊啊——
*
游艇靠岸后,中午他们就在市区随便找了家酒楼吃饭。
点菜时,霍靳琛没发表意见,全权交给他们,只叮嘱了一句:“清淡点。”
这几人都是常混迹于饭局,在吃喝这方面是行家,不稍片刻就点了一桌菜,几乎道道是名菜,口味也恰好照料了七月的喜好,清淡不油腻。
自己人吃饭,就不点酒了,几个人以茶代酒,有说有笑,也挺热闹。
易泽谦举着茶杯,说:“弟妹,你拍那戏叫什么名字?等上映后,我叫公司员工都去给你捧场。”
七月到现在还不习惯被叫“弟妹”,红着脸说:“不是电影,是电视剧,还没定档。”
易泽谦拍了拍身边陆子鸣:“那正好,老陆认识广电总局局长,到时给你定个卫视黄金档,保证收视率杠杠的。”
七月知道这帮人神通广大,对这种玩笑话不过一笑置之。
吃得差不多了,梁洛起身去买单,其他人也各自去洗手间或到走廊上抽烟,七月看着这一桌名菜,有好几道都没动过筷子,觉得有点可惜,在霍靳琛站起身时拉了拉他袖子。
“我能不能把这几道打包回去?”
闻声,不仅霍靳琛低头看她,连已经走到门口的梁洛和易泽谦也回过头来。
七月见大家都看着自己,说出口就有些后悔了,他们肯定要笑自己小家子气,给霍靳琛丢脸了。
霍靳琛倒没什么,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挺会过日子的?”
七月红着脸拉他:“算了,我不打包了。”
“别啊,这菊花蟹饼挺好吃的,最适合小姑娘,来,叫服务员再上一盘,直接打包。”那边易泽谦已经在走廊上叫服务员。
霍靳琛也拿起公筷,问她:“就这几道吗?还有什么喜欢吃的?”
七月脸红到脖子根,摇了摇头。
过了会儿,服务员拿着两只精美的竹篮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传菜生,真又给他们上了一盘菊花蟹饼。
那竹篮里头是类似分层的便当盒,黑漆上描着红梅,精美的像艺术品似的,服务员按照霍靳琛的指示,把几道菜一一打包进篮子里。
霍靳琛替她拎着两只篮子,让她挽着自己臂弯,边走边对她说:“晚上拿到厨房让他们微波炉帮你热一下就能吃了。”
七月脸红着点头。
出了酒店,那三人乘一辆车去机场,霍靳琛先送她回象山景区。
昨晚海上钓的鱼最后也全给她带着了,易泽谦说天天吃盒饭太苦了,当给他们剧组加餐了。装了整整三个水桶,放在后备箱里。
霍靳琛开车,七月坐在副驾驶位上,脸上烫烫的,热度还没降下来。
车子开上高速,七月才讷讷的说:“我这样又吃又拿的,会不会不太好。”
霍靳琛扶着方向盘,开始没听懂,随口回了句:“没什么不好的。”
意识到她的尴尬,笑着说:“你这才拿几道菜,比那些要包要首饰的不知道省心多少。”
七月却没感到一丝自豪。要包要首饰的才简单吧,起码钱货两讫,分手的时候没有一点不甘心。
到了象山景区,霍靳琛停好车,帮她把鱼拎到厨房。三只大水桶,他来回拎了两次,吸引了不少人围观。到厨房,又细心叮嘱厨子,哪些鱼适合炖汤,哪些适合清蒸或红烧。打包回来的菜,则借放在厨房冰箱里。
七月站在台阶上看他忙碌,心里还是害羞。
想起以前高中军训,连慕尧也是这样,帮她又提水壶又扛被褥的,一个大男生,在女生寝室帮她铺床单,弄得满头大汗,还跟她同寝的女生打招呼,让她们帮忙多照顾自己。
霍靳琛放下卷起的衬衫袖子,朝她走来,七月赶忙拿着纸巾上前。
他接过来随便擦了一下,回头对她说:“进去吧,我走了。”
第111章 我们各凭各的本事()
七月拨了拨耳边的发丝,退到一边:“我看着你上车。”
旅馆门前人很多,霍靳琛没有对她做太过亲密的动作,看了她一眼,就转身回到车上。
*
月末,苏景开始去电视台实习。
原本她对这个职业是充满向往的,没想到第一天报道,就在电梯里碰到了死对头。
她看见化着淡妆、一身职业装走进电梯的张瑶,有半晌说不出话来。
刚要去按楼层,发现张瑶也按了六楼。
“你也去生活频道?”苏景没忍住问了出来。
“不行么?”张瑶拨了拨肩上的头发,斜视她,一脸的不屑,“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我们进电视台,各凭各的本事。”
苏景无声的骂了句“草”,还真由不得她不服。
实习生报道第一天,暂时不分配工作,只熟悉岗位。基本就相当于打杂。
“小苏,去帮我把这个影印出来。”
苏景拿着文件到复印机旁,偌大的机器,不知道怎么操作,怕弄坏了自己赔不起。
刚好旁边有个四五十岁的阿姨在摆弄,她便开口问:“阿姨,这个机器怎么用啊?”
谁知那阿姨忽然抬眼,翻了她一眼。
紧接着,整个六楼就跟炸锅似的,那阿姨逢人就说:“哎呦喂呀,今天有个实习生,见了我居然叫我阿姨!我在电视台干了二十几年,没听人叫我阿姨!”
苏景心里头腹诽:不叫你阿姨难道叫大妈吗?
后来帮苏景报道的那位前辈也听说了,笑着对苏景说:“电视台是不叫阿姨的,都叫老师。只有那些打扫卫生的才叫阿姨。”
苏景讷讷的。
后来听人说,那位五十多的老师姓刘,在电视台资历挺老的,现在已经退下来了,偶尔过来转转,就是个闲杂人等,不过台里人都尊她一声刘老师。
下班的时候,在电梯又碰见这位刘老师,没等她开口,苏景就马上垂着头虔诚道歉:“刘老师,对不起,是我不懂事。”
于是这位刘老师又在电梯里唠叨开:“哦,就是这个实习生,你哪个学校的啊?居然叫我阿姨,我在台里二十几年,没人叫过我阿姨……”
巴拉巴拉巴拉,苏景听得耳朵快起茧,还得装着一脸害羞认错的表情,低着头,不停重复“对不起对不起”,从电梯出来,她刻意落在后面,让几位老师先走,刚走到玻璃大门前,就看到门口停着辆拉风的红色敞篷911,还有个男人特别骚包的靠在车门上抽烟。
苏景不做他想,马上掉头,问保安:“有后门吗?”
保安给她指了条路。
第二天分配带各自实习的老师,结果怕啥来啥,她和张瑶都分在那位刘老师名下。
那位刘老师还是逢人就说:“这个实习生居然叫我阿姨……”于是全台都知道了,刘老师新带的实习生,来第一天就管刘老师叫“阿姨”。
同样令苏景闹心的,是每天下班,广电大楼门口雷打不动的红色跑车。
后来不知张瑶怎么也注意到了,有天两人一块分拣资料的时候,她突然讽刺味十足的开口:“你还挺大牌的,不过我看秦少也就这几天新鲜劲。”
果然,半个月过去,那辆红色跑车不来了。
倒是隔三差五的,苏景手机上会收到那个人的来电。她记得号码,一概不接,他打的也不是很勤,大概三五天才一通,她不接他也没继续打,苏景也就没把他的电话拉黑名单。
苏景进台里不久,就是法国巴黎时装周,他们电视台也收到两张媒体邀请函。一张给了台里的时尚特约记者,另一张给了刘老师,大家都知道刘老师这个年纪,对时尚不可能有什么触觉,纯当工龄奖励旅游了。
刘老师为了出国,把手头的采编工作压缩得很紧,每天早上7点就让苏景和张瑶来帮忙,一般要忙到下午七八点钟才能下班。张瑶脸上写满了不愿意,嘴上却不敢说。
这天下午六点,刘老师让苏景去资料库找个07年的画面资料,苏景有点担心:“这个点资料库的人下班了吧?”
刘老师说:“你动作快点,碰个运气也许人还没走。”
苏景去了,那边正好准备下班,听她说了就催:“那你快点找,我去上个厕所。”
资料库里堆叠的全是每年台里的采编素材,零几年用的还是盒式录像带,落满了灰尘。苏景捏着鼻子,好不容易找到07年的录像架,正一个个翻找,忽然听见外头铁门“咔嗒”一声落锁的声音。
她心一慌,不会是管理员走了把门锁了吧?
也顾不上找录像带了,走到门口,一推,门死死的,推不开?
苏景真有些怕了,用力的推了几下,又拍门,朝外面喊:“有没有人?有人吗?”
资料库本来就在偏僻的走廊尽头,平常没什么人经过,这会儿又都下班了。
苏景拿出手机打给刘老师:“喂,刘老师,我被锁在资料库里了,你能找人拿钥匙帮我开一下门吗?”
电话那边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我忙着呢,你先待一会,等我忙完再说。”
苏景心一凉。等你忙完,管钥匙的人早走了!
“刘老师,你先帮我开一下门,你要的资料还在我这呢……”
“那个资料不急,明天用也行。我忙呢,你打给别人帮你拿钥匙吧。”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景有点欲哭无泪,她刚来电视台实习,除了刘老师的电话,根本没存台里别的人电话啊。打给张瑶?她听到自己被关起来,估计偷着笑呢。
苏景有点绝望的靠着铁门滑坐在地上。
资料库里全是录像架,惨白的白炽灯,空气里漂浮着浮尘粒子,阴森森的。
起初,还抱着希望,刘老师忙完了,真的会来给她开门。
渐渐的,一个小时过去,两个小时过去,苏景腿都坐麻了,也没有任何人来过。
门外死了一样的安静,苏景慢慢开始想哭,难道自己来电视台实习,就为了这样在这坐一夜?
第112章 本少勉为其难陪你一晚()
九点半的时候,头顶白炽灯的灯丝闪了一下,突然暗灭。
苏景吓得捂着头“啊——”的尖叫一声,半晌,死一般宁静的资料库里只回荡着她自己的声音。
苏景仍旧一手抱头,用另一手慢慢的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照明。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她才恍然想起,9点半是大楼切断总电源的时间。除了备用电梯和紧急照明,其他地方的电路都会被切断。
苏景平常再怎么女汉子,也终究是个女人,一个人被关在这种阴森森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吓都要吓哭了。嘴里念着“爸爸”“妈妈”“我不怕、我不怕”,越念越害怕,越念越带了哭腔。
这个时候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简直不亚于午夜凶铃。
苏景“啊”了一声,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看清来电号码,她却有种谜之庆幸。
慢慢的摸着屏幕解锁,接通了,电话那端,男人倒是有一丝蹊跷:“今天终于接了?”
“……”苏景咬着唇,不知道说什么,这个时候一个活人的声音都可以给她最大的慰藉。
“怎么了,傻了?”秦世锦继续问。
苏景抖抖索索的握着手机,盯着发光的屏幕上跳动的时间。
“喂,你该不会只是不小心碰到才接听的吧?喂,喂?”
秦世锦“喂”了几声,眼看着就要失去耐心挂掉,苏景赶忙对着电话里说:“谁叫‘喂’了……”
秦世锦愣了一愣。
听这声音,确实是那女猴子的,只是,声音有点变调,好像……带着哭腔?
“喂,野猴子,你怎么了?”
“你妈没教过你啊,不是‘喂’,就是‘野猴子’,人家有名字的好不好?”
即使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秦世锦这厮的声音,永远有让她炸毛的潜力。
秦世锦不屑的笑了一声:“那行,良家少女,告诉我,你刚才在哭什么?”
苏景本来想说“谁哭了”,可现在真不是她打肿脸充胖子的时候,于是断断续续把她被关在电视台资料库的事告诉了秦世锦。
秦世锦听完后想了一会儿:“哪个电视台?长江路那个?”
苏景“嗯”了一声。
他说:“那你等着啊。”就挂了电话。
苏景想叫句“等等”都来不及。
空旷,黑暗的空间,一静下来,就让人从心底碜得慌。
听秦世锦口气,似乎要过来,不然他干嘛问地址?可苏景又不太肯定,毕竟那是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动物,说不定半途中哪个美女一通电话,他就临时改道了。
苏景脑子中根深蒂固的,是以前秦世锦开着宝马七嚣张至极的停在她们宿舍楼下等张瑶的情景,还有那次在官邸包厢,他让那个日本妹坐自己腿上的画面。
想着想着,手机又响了,还是秦世锦打来的。
他说:“我忘了问,长江路走哪条路近啊?我现在在世纪花园。”
苏景翻了个白眼,刚想骂他“白痴”,从手机背景音里,隐约听到车上导航的语音。是啊,他那么贵的车,肯定有导航啊,那他打电话来……
脑子缺根筋的苏景这会儿也开窍了,他是怕自己一个人害怕,故意找话陪她聊天的。
于是耐心的把自己平常坐公交车的路线告诉他,两个人又谈天说地的,瞎扯了一些有的没的。秦世锦还是那口气,动不动就说她见识少,品味低,苏景仿佛也习惯了他的奚落,偶尔毒舌一两句,也能把男人气得半晌不吭声。
但他真的不吭声了,害怕的还是苏景,生怕他一个生气就把电话挂了。这时候通话中的手机是她唯一的寄托。她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好耐心过,心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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