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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你好辛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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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
    “那你说什么?”
    “我问你四月怎样?我说四月可以娶你,你说好,还逼我发誓不后悔。”
    完、全、不、记、得!祖颖趋前,指着他鼻子。
    “瞎掰?”她狠狠瞪着他。
    柴仲森从容不迫地,用着十分有趣的眼光盯着她看,“你该不会连之后的事都忘了吧?”他磁性的声音里带着磨人的野性。之后?祖颖内心崩溃,理智龟裂,竟然还有更霹雳的?“之后又怎样了?”
    “之后可精彩了。”他嘴角挂着懒洋洋的笑容。
    铿!手提袋被祖颖勒断,金属环扣坠地,散在脚边。瞪着微笑的柴仲森,祖颖回想那晚的事——他们喝酒,她醉倒,他照顾她,后来……组织回忆,但后半场却一片空白。
    柴仲森拾起手袋,拽住祖颖,拉她进屋,“来,我慢慢跟你说。”
    门掩上,晚风拂过树梢,一轮月,照亮着夜。
    “什么味道?”一进屋,祖颖就闻到一股鲜甜的气味。
    “我蒸了龙虾。”柴仲森领她到餐桌前,“来,边吃边说。”帮她拉开椅子,但她没坐。
    好饿!一下午都没吃,这会儿饥肠辘辘,桌面铺着东洋图腾的绢巾,上头摆着各式菜肴。龙虾在陶锅里,下方酒精灯灼烧着,香味四溢。祖颖差点投降,忘记来此的目的。
    “先把话讲清楚,那晚发生了什么事?”祖颖双手抱胸,睨着柴仲森,摆出冷酷的样子,但可恶的龙虾害她分心,她咽了咽口水。
    柴仲森满含笑意的眼睛,在她身上流连着,动手解着身上的和服腰带。
    “干什么?”祖颖骇嚷。
    他向前一步,“帮你温习那晚的事。”说着缓缓地抽去系着和服的腰带。
    “不准脱衣服!”祖颖大声喝止。 
第九章
    柴仲森停住动作,走向她。他的目光使祖颖觉得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似的。
    “那么,温习别的。”他说。
    不妙,感觉到他眼中窜起的火苗,祖颖后退又后退,“难道……那天晚上我们……”
    “是,你记得了?”柴仲森盯着她,一步、两步逼近,直至她的背抵着墙。他把手撑在墙上,围住她。
    “不可能。”祖颖斩钉截铁道。
    他目光一凛,表情莫测高深,“你确定?”他身后的灯,将他的影罩在她身上。他低望着她,长发与暗蓝色和服,还有他身上的檀香味,令祖颖浮躁起来。
    “祖颖……”柴仲森低唤,唇轻刷着她的发,低头要吻她。小手捂住他的嘴,大大的眼睛瞪着他,“别乱来。”一弯身,溜出他的臂间。她清清喉咙,镇定思绪,踱步思考,“我求你娶我?对不起,没印象。你……呃……”祖颖窘道,“你暗示我们做了那件事……抱歉,也没印象。那天你送我回家,第二天醒来,我身上还穿着衣服,假如真有什么,怎么可能还穿着衣服?怎么可能一点印象也没有?”祖颖警告:“柴仲森,别把我当三岁小孩耍。”
    柴仲森摸摸鼻子,绕到桌前,拿杯子,倒香槟,“所以,你认为这些都是我瞎编的?”递香槟给她,她拒绝。他耸耸肩,啜一口,放下杯子。
    “那么,让我说得更详细点。”
    “哦?”
    他噙着笑,宣布:“在你右臀,有块红色胎记。”说完,愉悦地欣赏祖颖乍红的脸。
    “怎么可能?”祖颖捧住头呻吟。
    “事实如此。”
    祖颖跌坐椅子,双颊灼热,手撑着额头哀叫:“我们?我的天……”
    “别这么沮丧,那晚很快乐啊。”柴仲森觑着祖颖慌乱的表情,心里却在偷笑。和祖颖周旋多年,这次一定成功。
    “完了、我完蛋了。”祖颖抱头呻吟,如落网的蝴蝶。
    柴仲森坐下,笑望着她,“有这么惨吗?”难得啊,看着这一向镇定理智的女人,罕见地惊慌失措起来,他竟然有种赢的快感。过去,都是他在吃她的闷亏,这次,可摆了她一道了。痛快哪,胜利、胜利在望。柴仲森自信满满,相信这次定能说服祖颖和他交往,结束长久的暧昧期。
    祖颖懊恼地叨念:“一定是醉糊涂了,你怎么可以……我是说如果你是君子,怎么能在那种情况下跟我……跟我……”
    “上床?”
    “对。”
    “我没办法。”
    “你没办法?你也喝醉了?啊?”
    他以轻柔但嘲弄的声音反问她:“我喜欢你,你要我娶你,我高兴都来不及,那时你搂着我,我如何拒绝得了?”
    “可是我一点印象也没有!”祖颖瞪他,虽然他气定神闲,全无心虚的样子,可是——她还是怀疑他撒谎。 
第一十章
    “好,不然我们重温一次。”他揶揄她,双眸满含着笑意。“做梦去吧。”
    他呵呵笑,“慢慢想,也许你就会想起来。先吃饭吧。”他帮她添饭。
    祖颖边吃边想,半信半疑地说:“我现在脑袋里乱糟糟的,等理清思绪,发现要是你骗我,你就完了。”她编过不少侦探小说,这里边肯定有鬼,她的大脑迅速激活,开始抽丝剥茧,搜寻那晚的相关印象。
    “真相经得起考验。”柴仲森懒洋洋道。他伸直了双腿,手臂在胸前交叉,一副吃定她的模样。
    注视着心爱的祖颖,他心里琢磨着——这次啊,绝对要让她无处可逃。这几年,他什么办法都试遍了,他敢肯定祖颖对他感觉不坏,要不然就不会常跟他耗在一起。可是每当他要求跟她交往,她就百般推赖,壁垒分明,强调他们只是朋友。
    见鬼的只是朋友!
    他陆陆续续被这女人重伤太多次了!她伤心就找他,想诉苦就打电话给他,甚至是狗屁倒灶的乌龙事也央求他出意见、来帮忙。有次,为了祖颖,甚至还跟记者谎称自己追过她的作者车嘉丽!这个无情的女人,明着跟他做朋友,暗里便宜占尽,却不想负担感情的责任。他被她虚晃太多次了,对她的渴望已经闷烧到快爆炸!
    为了让彼此的关系更进一步,柴仲森不得不下猛药。他忍太久了,这次定要搞清楚祖颖的心意,弄明白她在害怕什么,要她给个交代,他们不能再这样虚耗下去,光阴可贵啊!
    祖颖打量着柴仲森,“假如你说的都是实话,那好吧,现在我说的你听好了……”像终于接受“酒后乱性”的事实,祖颖啜了口香槟,决定跟柴仲森摊牌了,正视他俩的感情事件。
    他黑色的眼睛,在浓密的睫毛下,专注地凝视着她,“你说,我听着。”胜利在望哪,祖颖快快弃械投降吧。他眼里闪着笑意,等着佳人表明心意。
    祖颖清清喉咙,作出结论:“那天我喝醉,胡言乱语,现在我跟你道歉,请忘了那晚的事。”
    柴仲森听完,心如刀割。就这样气氛顿时降到零下。
    柴仲森愤怒地眯起眼,等她继续往下说。但,没了,她说完了。祖颖啜口香槟,继续吃龙虾,一副就这么说定的样子。
    柴仲森看着祖颖大啖龙虾,好啊,好你个薛祖颖!他处心积虑打算将错就错来套祖颖,结果,她三两下就解套了。
    可恶!柴仲森面容一凛,咬牙道:“那晚的事我不可能忘记。”祖颖啊祖颖,你良心是被狗吃了吗?心是铁做的吗?事已至此还能无动于衷?
    祖颖夹着龙虾,吃得津津有味,“随便你,我不能嫁你。你最好明天消息,澄清是误会,省得以后丢脸。”祖颖边吃边想对策,亡羊补牢犹未晚矣,只要他配合,没事,没事的,很快就会风平浪静,船过水无痕。她也不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很多事该忘就忘,这就是她潇洒的地方。发生关系又怎样?逼他发誓娶她又怎样?反正那时她喝醉了嘛! 
第一十一章
    柴仲森眼中闪烁着堆积起来的怒火,“当时,我们讲好要结婚,我还发了誓。”
    “你发誓,有谁知道?”祖颖抹抹嘴,呼——好好吃。
    “你。”
    “对喽,我不当真,你别认真,当梦一场,忘了那晚。来,干杯!”达成协议,举杯庆祝。
    “你当我三岁小孩?”随便哄哄?柴仲森一对黑眸仿佛在喷火。
    “别这样,你条件那么好,要什么女人没有?”祖颖干笑。她真不在乎?那张精明英俊的脸孔,因受挫、生气而涨红了,“我只要你。”
    祖颖笑了,帮他斟香槟,“我不适合你啦!乖,干了这杯,当什么都没发生,哦?”
    “有句话说酒后吐真言,你想嫁我,才会那么说的。”这女人是怎么回事?都说他们发生关系了,她还可以这么云淡风轻?他气馁,难道是他误会了,祖颖真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你再这样,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你希望这样?”祖颖板起面孔。
    他皱眉,看着她,“给我个理由。”他不甘心!
    “什么?”
    “拒绝我的理由。你刚刚也说,我条件好,那还少什么?不能打动你?”
    “很简单。”祖颖搁下杯子,看着他,坦白道:“我确实喜欢你。”
    “那还犹豫什么?”不懂!
    祖颖凑近,盯着他瞧,“你一定有什么劣习,或是很糟糕的地方,绝不可能像你外表那么完美。”
    “你怀疑我人格有问题?”
    “我怀疑自己的眼睛。”
    “不懂。”他剑眉一扬。
    祖颖叹气,举杯望着香槟,“跟你说也无妨,凡是我喜欢的,最后证明都是烂男人。不是人格有缺陷,就是性情偏差,要不背景有问题,思想脱勾,个性糟。”她气馁,摇头道:“我不想谈感情,对爱情彻底失望,或者该说,是对自己的眼光失望。”神魂颠倒的感觉太可怕,她习惯现在无情无爱、轻松自在的生活。
    “原来如此。”总算明白,长久以来她抗拒他,只肯当普通朋友,不是因为对他没感觉,而是怕重蹈覆辙,爱错人。
    这个好解决,他可是很有诚意的。柴仲森取走祖颖手里的杯子,将它搁好,跟着握住她的手,注视她。
    “我人格没缺陷,兴趣广泛,懂得怡情养性,不滥情,也没坏习惯,我保证,我跟你过去交往的男人不一样,绝不让你失望。”这样够清楚了吧?
    “谈恋爱,很辛苦哪。”祖颖摇头,坚持己见。
    “跟我谈,就不辛苦。”柴仲森也很坚定。
    “爱得太深,包袱很多啊。”祖颖还是摇头。
    “跟我在一起,你只会觉得轻松。”柴仲森给她“加持”。祖颖第N次摇头,“我一旦爱了,就很执着,一执着就太在乎,太在乎下场就会很惨。”
    柴仲森深情款款,给她“催眠”,“难道一个人孤单到老,比较好?” 
第一十二章
    很好,一个是作者一个是编辑,辩才都无碍,一来一往,不分胜负。
    祖颖叹息,心在动摇,爸爸、弟弟的话,快要抛到脑后了。答应他吗?不行!怎能忘了教训。拒绝他吗?可是,好心动喔!毕竟柴仲森迷人哪……那答应好了?不行,以前吃的苦都忘了吗?还是拒绝吧,但是……
    “我……我……”好挣扎、好矛盾!结果她看着他,很迷惘,不能做主。
    有希望了!看得出佳人有软化迹象,柴仲森更卖力说服,握紧她的双手,虔诚地保证:“相信我,我会给你幸福,这次你的眼光没错。”
    “柴仲森,我……”祖颖目光闪烁。
    叮——该死的门铃,在这关键时刻响个不停!
    柴仲森叹气,走向墙前的监视器。祖颖也跟过去瞧,这一瞧不得了。
    “搞什么?”她惊呼道。
    屋外,有五部黑轿车,十几名身着中山装的男子,在他们中间,站着一名肤色黝黑、体格壮硕,戴墨镜,看起来四十多岁,穿黑色西服的男士。
    “糟。”柴仲森低叹一声。
    “糟什么糟?”祖颖感觉不妙。上天明鉴,她还没恋爱喔,没有喔,衰事不该发生喔!
    柴仲森说:“你躲起来。”
    “啊?”为什么要躲?
    柴仲森揪住她,拉开穿衣镜,里边是个藏物柜,推祖颖进去,“别出声,不管看见什么,千万别出来。”
    “等等,他们是谁?地下钱庄?黑社会?你欠钱?”
    柴仲森推上镜子,没回答她的问题。
    薛祖颖将镜子推开一点,好偷看外边动静。她看见一群男人将柴仲森团团围住,他们个个长得凶神恶煞,体型剽悍。年纪最长的黑壮男子应该是他们的头头,柴仲森对他态度恭敬,他坐到椅子上,柴仲森听他说话,低头应答,讲的是日本话。
    可恶,听不懂。这时,柴仲森不知讲了什么激怒老大,老大拍桌站起,兄弟架住柴仲森,老大伸手进西服摸一阵,不知要拿什么。
    枪?是枪吧!柴仲森完了——
    当机立断,随机应变,聪敏勇敢的薛祖颖立刻掏出手机,背身蹲下,拨电话到警局,报案。
    她的手在发抖,冷汗涔涔,对着手机悄声道:“这里有凶杀案,地址骛州街十八号,有一栋日式建筑,快过来——”等等,背后有杀气。转头,啊咧,祖颖跌坐在地。
    穿衣镜几时拉开的?一群兄弟瞪着她,其中一个冲过来抢手机,祖颖对手机尖叫:“救命!”
    十分钟后,警车杀来,闪着红灯,呜呜呜地大响;二十分钟后,警察查明状况,离开了。
    屋内,兄弟还在,老大还在,祖颖坐在老大对面,欲哭无泪,想问苍天,为什么情路坎坷?她就知道,她看上的男人一定有问题,看上她的男人也有问题,她上辈子一定得罪了月下老人,情路才这么多问题! 
第一十三章
    原来眼前这位黑黑壮壮、脸上有疤的男人是柴仲森的父亲,柴仲森是老大的幺子。
    老大挤出笑容,和蔼可亲地跟儿子的女朋友讲话。
    “*○※□%#……”
    听不懂,祖颖回敬个僵硬的笑容,柴仲森帮她翻译:“我父亲说,他很高兴认识你。”
    “喔。”祖颖在他耳边悄声道:“告诉他,我也是,很高兴认识他。”
    柴仲森翻译给父亲听,老大听完点头,又说一串话。
    柴仲森翻译:“他说,很高兴听见我们结婚的消息。”
    祖颖点头,又附在柴仲森耳边说:“告诉他,我没打算嫁你,一切是误会。”
    “不。”柴仲森拒绝翻译。
    “照实说。”祖颖瞪他。
    “不,我们要结婚的。”柴仲森摇头。
    “不?不?”祖颖取出手机。
    “干吗?”
    “有个作者会说日本话,我叫她帮我。”
    柴仲森抢下手机,叹气,看父亲一眼,再望着祖颖,“不是我不讲,讲了对你不好。”
    “让他误会更好吗?快说!跟他说清楚。”
    “祖颖……”柴仲森一脸为难。
    “快点。”祖颖双手抱胸,立场坚决。
    “唉。”柴仲森跟父亲说了。
    老大听了,瞪住祖颖,凛容唔了一声。
    “完了。”柴仲森说。
    “完什么完?”祖颖不解。她看老大拍拍手,兄弟递上盒子,老大掀开盒盖——哇,祖颖跳起来。有没有搞错?里边是把匕首,不嫁就要杀她吗?
    老大抓起匕首,冲着祖颖说话,不时挥舞匕首,祖颖躲到仲森身后。
    “他说什么?他干吗?叫他放下刀子,我要报警喔!”
    柴仲森跟父亲辩论,父子争吵,兄弟劝架,柴仲森想抢匕首,老大高声怒斥。妈呀,薛祖颖被眼前的情况吓呆,有一刹那觉得这一切都是梦。
    普天之下有这么荒谬的事吗?一定是梦,神啊,快让我醒来——她用力眨眼,但场景依旧鲜明。不、不是梦!忽然间,老大挣脱众人,抓着匕首冲过来。
    “哇啊——”祖颖尖叫,转身跑给老大追。手脚利落,咚咚咚爬上橡木制的大电视柜,直攀到电视柜顶。
    “咚”的一声,老大跪在地上,哭着嚷嚷,挥着匕首,对着祖颖说了很多话。
    唉?祖颖愣住,傻在电视柜上。
    柴仲森蒙脸叹息,很羞愧,低声翻译:“我爸说,如果你不答应婚事,他就切腹自杀。”
    祖颖听了,惊吓过度,抱住电视,只觉头顶乌鸦飞过,问号满天。
    但柴仲森的父亲,很有诚意地跪在祖颖面前,拿着匕首,又鞠躬又拜托。柴仲森命令弟兄们扶父亲起来,父亲不肯,扭推挣扎,混乱中,祖颖的手机响了。
    铃声悦耳,悦耳得与现场情况形成强烈对比。
    Oh——mydarling、oh——mydarling…… 
第一十四章
    众人停住动作,瞪着祖颖。祖颖挥挥手,尴尬地说:“对不起,接一下电话。”
    在这非常时刻,祖颖掏出手机,接听。
    电话那头是弟弟,“姐?爸问你事情处理得怎样?我跟爸担心得没办法睡。”
    “呃……没事,就好了,差不多谈清楚了。”祖颖关掉手机。
    继续!
    老大继续用日本语替儿子求婚,柴仲森继续劝老爸冷静,兄弟们继续注意匕首动向,祖颖继续看着眼前闹剧。
    忽然,老大不求了,柴仲森不劝了,弟兄们不理匕首了,因为,祖颖放声大哭,她太伤心了。
    为什么?她为什么不能拥有正常的爱情?她的爱情运为什么这么差?瞧瞧她,竟缩在电视柜上,拒绝日籍老大的请托,拒绝跟他儿子结婚。更惨的是她什么时候跟柴仲森发生关系的?他记得她右臀的胎记,她却不记得他们曾有肌肤之亲。她是受害者前来兴师问罪,结果对方变苦主,她变成加害人。
    她几时要柴仲森发誓娶她?不记得啊,天——苍天啊——
    薛祖颖哭得唏哩哗啦,柴仲森抱她下来。
    “好了,别哭,我会处理的,别哭了。”
    结果,祖颖趴在柴仲森怀里,哭了很久。
    星期六,不上班,祖颖暂时不必面对同事们的追问,可是一大早电话就响个不停,记者争相采访祖颖,弟弟也来电,说要跟爸爸来找,祖颖溜到她的作者兼好友——车嘉丽家里。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祖颖抱着嘉丽的爱猫咪咪,陈述整个乌龙事件。
    白舶士在一旁煮咖啡,边偷听她们谈话。嘉丽听完,拿出记事本,振笔疾书。
    “耶?写什么?”祖颖问。
    “做笔记。”
    祖颖警觉地问:“做笔记干吗?”
    “可以写在专栏里,这是个好题材。老大的儿子爱上一个编辑,拿着刀帮儿子求婚……”嘉丽嘻嘻笑。
    祖颖面色一沉,不爽地眯起眼。
    嘉丽见状,嘿嘿笑着说:“我会用化名,你不用担心。”
    祖颖也阴笑,“我可以退稿,一点都不担心。”
    噗!有人笑了。两女不约而同瞪向白舶士,白舶士低头搅咖啡。
    嘉丽哀叹:“最近缺乏灵感。”
    “你可以写你跟白舶士的故事啊。”
    白舶士端来咖啡,“砰”地放在桌上,警告老婆:“不准再写我!”想当初被嘉丽写得像王八,想起这事就火大。
    祖颖笑着赞道:“那篇真精彩,反应超好。”
    “是啊。”嘉丽呵呵笑,只有白舶士额头布满黑线条,泡好咖啡坐到一边去,明是看他的探索频道,实则继续偷听两女的精彩对话。没办法,情节太妙!
    车嘉丽在祖颖的警告下,合上笔记。
    她推测祖颖的情况:“以我聪明的头脑——”噗——又有人笑了。嘉丽瞪老公一眼,继续和祖颖说:“根据我的推论,前因后果归纳以后,结论只有四个字。” 
第一十五章
    “嗯,请说。”祖颖抚着下巴,此刻很需要旁人意见。
    “胡说八道。”
    “柴仲森胡说八道?”
    “嗯,如果你要我说得更露骨,也四个字,就是——狗屁不通!”
    “柴仲森狗屁不通?”
    “是。如果你要我讲得更深奥,还有四个字。”
    “还……还有?”不愧是作家,佩服佩服——
    “他——居心叵测!”嘉丽按住祖颖双肩,盯着她的眼睛,“不可能,绝不可能,绝不可能你们发生了关系。”
    她也想过,可是——“但他知道我的胎记,又怎么解释?”
    “也许你喝醉后,脱了裤子。”
    “我那么没品?我像吗?喝醉酒乱脱裤子?我酒品那么差吗?”
    “或者你那天穿裙子,不小心露出来了。”
    祖颖脸红了,“那天我好像是穿牛仔裤唉,而且……胎记的位置很隐秘,也不可能看见。”而且那个胎记很小。
    “你知道我为什么说不可能吗?”嘉丽回头喊白舶士:“老公,你是医生,你说,烂醉时还能做那种事?做过那种事还会记不得?”
    这个死嘉丽,问这么尴尬的问题。白舶士把脸转向墙壁,僵着身体回答:“理论上不可能,实际上不清楚。”
    嘉丽嚷嚷:“什么实际、什么理论?那么复杂。”
    白舶士吼嘉丽:“人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动物,你不要乱给意见。而且我又没试过,不可以乱推论。”果然是行为谨慎、做事细心的白大医生,绝不乱讲话。
    “嗯,有道理。”嘉丽对祖颖说:“看在你平时那么照顾我,我豁出去了。”
    “这是我的问题,你随便豁什么豁?”祖颖不解。
    “我今晚喝到挂,然后叫舶士……”嘉丽挑挑眉,“隔天看我记不记得。”
    白舶士关电视,卷杂志,K心爱的老婆,“不准,我们家禁酒!你讲话给我小心一点,你几岁了,用点大脑行不行?这种事能这样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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