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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脉剑邪-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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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之所以以此物为最佳下酒之菜,便是为此!”玉琉邪含笑而言。
这番道理若是在前世说出来,玉琉邪恐怕会马上被香蕉皮西瓜皮给立时淹没,但玉琉邪这番话听在第一次听到这种道理的了空耳里,却觉得大有道理!只觉得眼前这少年实在不愧为酒国圣手,果然别出心裁,与众不同!
“公子此言果然甚是有理,与公子的知酒懂酒相比,公子当真是白活了偌大年纪了,果然只是个只会喝酒的酒徒。”了空甚为感慨不已。
“呵呵,先生过奖了,”玉琉邪声色不动的横了一眼几乎忍不住笑地玉琉璃一眼,接着道:“今日先生到来,小可特意派遣这丫头,取出了小可所酿之酒中六种极品佳酿,今夜与先生赏月赏酒,一醉方休。”
“哈哈哈,正合我意!”了空爽朗大笑,看着那六个木盒,食指大动,馋涎欲滴。
玉琉邪微微一笑,做个手势,一边地玉琉璃便走过去,搬下一只木盒打开,从中取出第一坛酒来。
虽是自家之酒,玉琉邪竟也似不敢怠慢一般,小心地接了过来,一掌轻轻地拍掉泥封,顿时,一股浓郁之极的香气透出,整间房中顿时氤氲酒气蒸腾,中人欲醉。坛口轻斜,顿时一股清凉浓稠透明地宛若实质的酒浆缓缓倾倒而出,到最后,玉琉邪酒坛越抬越高,酒线也就越来越细,到最后只余一丝,仍旧不使断绝!
第258章 高手对决(20)()
“此酒,小可取名唤作‘仙魂醉’,乃是取五谷之精华,三晒三晾,九蒸九酿,再深埋地下三年,去其浮躁辛辣,增长浓醇地息,方成此酒,先生尝尝,可还过得去吗?”
了空如获至宝,平素稳如泰山的双手竟微见颤抖,轻轻捧起桌上透明铮亮的琉璃盏,小心翼翼凑到嘴边,轻酌了一小口,顿觉一股异样的暖流透喉而下,随着暖流进入身体,顿时浑身也舒泰起来。只觉神魂飘飘荡荡,如升云端。闭目回味良久,方才猛然睁开,眼中神光暴闪:“好酒!!!果然得天独厚,不负‘仙魂醉’美之名!!”
玉琉邪微微一笑,将手一挥,玉琉璃立即上前,将了空面前琉璃盏拿过一边,了空愕然相望之际,却见玉琉璃又在自己面前放上了一只晶莹欲滴的白玉酒杯,和一碗清水。不由茫然不知所以。
一边的玉琉邪已将手中‘仙魂醉’放下,手中已经换做了另一坛,轻笑道:“先生,非是兄弟造作,只是同时饮用多种好酒,每饮一种,便须换得一杯,美酒尚须有名杯相伴,名杯亦能助长酒色,再请先生嗽下口;方能再品下一种好酒。否则,两种酒混杂开来,怎能品到另外的别样美味?”
了空恍然大悟,道:“不错不错,果然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贤弟只此一语便已是胜过我辈多多了。”端起面前清水,仔仔细细的嗽了嗽口,正襟危坐。神态俨然。
酒从玉琉邪手中坛里流出,一样的粘稠如汁,却是别样的芬芳四溢,此次酒色却是稍呈淡黄色,宛若一种不属于人间的高贵颜色,充满了虚无缥缈的意味。
“此酒,小可称其为‘广寒香’。”玉琉邪淡淡道。“乃是取八月金桂之精魄,伴以五粮之精华,九蒸九酿,深埋正花开金秋的桂花树下,最少三年,此酒方才得成。先生,请再饮一杯!”
了空早已震惊得失去了言语,第二杯美酒入喉,如饮琼浆玉露,一杯落肚,了空闭上眼睛,久久不愿睁开,用一种宛若梦幻般的声音,道:“此酒亦不负‘广寒’之名,嗅之已是如此的清华高贵,饮之更是沁人心魄,喝过此杯,闭目便如感觉身飘魂飞,如在苍天月宫,飘渺广寒!贤弟,你可害苦了为兄!”
了空心中感慨,眼角一滴老泪悄然滑落,“喝过此酒,天下更有何等美酒还能值得了空一饮?!”
“呵呵,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留名饮者未敢言,天下美酒尽识得。先生且慢下那断语,再尝尝这个。”玉琉邪衣袖轻扬,又是一坛酒到了手里,一掌拍开泥封,顿时一种充满了梦幻迷蒙的奇妙香气,带着一股清雅馨怡,充斥在小房间之中,如梦如幻,亦真亦虚,变化万千!
“此酒,小可称为‘女儿心’,”玉琉邪含笑:“天下最不可琢磨者,便是豆蔻年华之少女之心,忽云忽雨,亦嗔亦笑,比诸妇人海底针一般之心,更加的不可琢磨。不可参透。此酒乃是小可历两年之功,采百花之精粹,取六果之芬芳,佐五粮之精华,九蒸九酿之后,密封之;沉入寒泉灵潭,取天地之精华,历时最低五年之久,方能小成。”
第259章 高手对决(21)()
“小可原意,此酒共计有九坛,欲共尘封九年,取‘九九女儿心’之名。中间便是暗含少女成长二九一十八的酸甜苦辣,使人一饮此酒,便在心底活灵活现出现一个娇俏可爱、娇憨顽皮、轻愁薄嗔、情怀万端的邻家碧玉之形象!使人一杯下喉,便在不知不觉之中,心为之驰,神为之往!魂为之摇!但今日为了让先生好好过把瘾,却是破例取出了一坛!”
了空闭目沉思,手捻鼠须。半晌,展颜一笑,喟叹道:“只是听公子这一说,老夫未饮已先醉!好酒!好酒,待为我试来。”端起酒杯,内里酒色青碧如玉,翠绿如绸。酒面之上,似乎有隐隐的氤氲之气淡淡轻绕。迷迷蒙蒙,竟似不虞让人看到酒中真正颜色。便如小家碧玉,脉脉含羞,欲迎还拒,欲拒亦迎的迷人春梦。
“这第四杯酒。却名为‘英雄血’!”玉琉邪手中又换了一坛,语音也凝重起来,“其辛辣如战场受伤之痛楚,其浓醇如壮士沉寂欲喷之雄心。其颜色如英雄胸膛喷涌之血,此酒入腹,其势便如万籁俱寂中,忽闻阵阵狼烟起,猎猎军旗声,催魂战鼓擂,使壮士热血为之沸腾,直欲气吞万里。踏马千古江山!此酒,须痛饮!一饮而尽!其势决绝!磊落雄杰饮敌血,不使英雄泪满衣。”
了空本已迷蒙的醉眼忽尔一亮,端起面前酒杯,酒色猩红,一饮而尽,只觉霎时间腹中一把烧得通红滚烫的钢刀突然撅了进去,一时之间浑身一抖。脸上热汗滚滚而下。酒入腹中,化作一团烈火。似乎在五脏六腑间熊熊而烧!翻卷而上!不由顿时雄心奋起,只觉得沉郁一生地压抑感觉再也控制不住,不吐不快!不由仰天一声长啸!声如金石,霎时间撕破蓝云京城万里夜空!远远传了出去,久久不绝!
蓝云城之中,至少愈千人之数从梦中一惊而醒!
玉琉邪吓了一跳,想不到了空反应这么大。
“哈哈哈……好酒!!”了空似乎被勾起了压抑多年的豪侠之气,忍不住又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大喝一声:“好酒!!”声如郑震!
“先生果然是我辈性情中人!”玉琉邪呵呵一笑,眼前一亮,“先生既然有如此雄心,那…。呵呵呵…请恕小可刚才失言了。”
了空轻轻摇头:“没什么失言不失言,只要是男人都会有雄心的时候,问题就在于,有没有实现自己的雄心的能力、际遇而已!有的男人,可以为了自己的雄心去拼去搏,而有的男人,却只能将自己地雄心深深的埋藏。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只要是个男人,便没有人会不这么想的,但难就难在,能不能看清楚自己,敢不敢这么做,可不可以这么做?有能力可以做到而不去做,乃是怯懦,没有能力,无法做到却偏偏勉强去做,却是愚蠢,有信心、有雄心、有能力之人去做了却无法做到,则是造化。人啊,贵在自知,若没有自知之明,只能成为笑柄,贻笑千古而已!先生我,却还是有些自知之明的。此一生,可做隐士,可做侠客,可做豪杰,但却不能入富贵!自又不在敢不敢、可不可以这么做的范畴,乃是没有造化之人……嘿嘿嘿……”
第260章 高手对决(22)()
了空笑了笑,有些自嘲的意思,“其实没有这个造化也未尝不是好事,起码……不说这些个了,还有两种酒,倒是什么好酒?别买关子了,让先生再开开眼界!”
“先生句句金玉良言,小可自当谨记在心,”玉琉邪略略有所动容,天下人千千万,能够有自知之明的能有几人?而能够克制自己的野心地,又能有几人?了空如此明智自省,的确难得,既然他明显无意于天下大业,自己又何必再试探、强求?轻轻松松交个致意朋友不是更好么?这也未尝不是一桩美事!当真值得浮一大白!
想到这里,玉琉邪便放弃了原有的想法,顿时也觉得自己紧蹦的心境竟瞬间轻松了起来。对了空这种值得自己尊敬的高人隐士用些世俗地心机,玉琉邪心中也是甚为内愧的,现在一旦放下此事,顿时心胸也为之一畅,哈哈笑道:“先生说的是,是小可错了。至于另外两种酒呢,却与前几种酒不同,乃是果酒!”
“哦?果酒?果子酿制的酒浆?这个却是不甚希奇,那天下闻名地‘众仙醉’便是果酒,却也远逊小兄弟所奉诸般美酒,不、不,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了空又是一杯英雄血倒下
“不意先生竟是如此喜欢这痛快淋漓的‘英雄血’,如此说来,却是不能错过小可的最后一种美酒了!”玉琉邪笑道。
了空面露怅然之色:“你曾言最后两种酒尽属果酒,最后一种自也是那甘甜之酒,不饮也罢!”
玉琉邪忽而诡异的笑道:“先生,你当真不饮,可是要后悔的,哎,可惜了这绝世美酒啊!”
了空本就红润之极的面容再添一抹殷红:“都说不爱喝那果子酒,却又来引诱我,难道那酒还能比英雄血更好!”
玉琉邪微微一笑:“能不能比地上英雄血却是无法置评,但先生若执意不用,却必然走宝!”
了空却是被玉琉邪钩起了兴致:“好,快取出那最后一种美酒,让我开开眼界!”
玉琉邪郑重地取出最后一坛酒,轻轻打碎泥封,一股香醇的酒香迎面而来,但了空却是面露失望之色。
灰衣相士略有不悦之意:“小兄弟却是耍先生了,这只是寻常葡萄美酒,何足道哉!”
玉琉邪却似全然未在意了空地不快,反而又郑重的取出一只透明酒杯,将葡萄美酒注满一杯,递给了空:“请兄长满饮此杯‘男儿血’!”
灰衣相士微微一愣,但见色本艳红的葡萄美酒盛入那透明酒杯之中,酒色竟与鲜血之色一般无二,若满饮之,何异于满饮鲜血,当真壮哉!
玉琉邪大笑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饮葡萄酒若无夜光杯相辅,自是失了磊落之意,如今么……”
了空闻之,豪气顿生,满饮此杯。
“却是小觑了公子的手段,好一杯男儿血,既醇且美,好酒好酒,好一个‘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却是我男儿本色!原来饮葡萄酒,尚须佐以夜光杯,兄弟果然是酒道大行家!”
“兄长且慢夸好,小可尚要考先生一考,看先生自言擅长品酒,未知是真是假,有问先生,此酒却有多少年份了”玉琉邪面色坏坏,颇有为难了空之意。
第261章 高手对决(23)()
了空并不见怪:“公子的酒自是绝佳,远非寻常葡萄美酒可比,但若说到辨识酒类的年份,老夫自问却是不弱于任何人,此酒当有三年火候!”语气笃定之极!
玉琉邪面色坏坏,追问道:“当真?先生可是确定了!”
了空一愣,他与玉琉邪相处虽暂,但了解其为人却已经胜过了许多玉琉邪身边近人,料知其中必定另有玄机,便自倒一杯,再次品尝,不意,越是品尝,越是惊讶。
良久,了空喃喃道:“此酒却是怪极,明明只有三年年份,又似有六年,九年年份,新中有陈,陈复有陈,怎会如此?难以理解,当真费解……”抬眼却见玉琉邪正坏坏的望着自己,“好小子,捉弄先生是吧,还不开把你这秘密道来。讨打不成!”
玉琉邪却也不再买关子,解释道:“先生能辨出‘新中有陈,陈复有陈’八字便已足称道,秘密刚巧也在这八字其中,三年前,我共埋下九桶初酿之葡萄美酒,一年后取出,以秘法一蒸一酿。三桶美酒,酿成一桶,复埋于地下,再一年,又以此法,复得美酒一桶,又埋于地下,再一年后。这最后一桶美酒才告大成,故此酒酒味‘新中有陈,陈复有陈’,似是三年,实是九年三蒸三酿的天品‘男儿血’!”
了空闻得玉琉邪解释。恍然大悟,再饮一杯男儿血,更觉痛快淋漓,平生第一次喝到这种罕闻罕见的绝世仙酿。忍不住便多喝了几杯;他却不知道,玉琉邪以前世秘方所酿之美酒,又合三蒸三酿,酒中力道比之寻常葡萄酒厉害何止十倍?更何况,了空之前多种酒混杂而饮,更增酒力,以了空之酒量、功力也已告不支。
待到了空发现有些不妙之时,已经是头晕脑胀。一个身子半点力气也没有了,缓缓伏在桌面,喃喃一句道:“我醉欲眠君且去,尚待明朝新酒来”便一动也不动了。从开始喝酒到现在,了空竟然连玉琉邪那所谓的最佳下酒之菜尚未来得及吃上一粒!
玉琉邪摇摇了头,自己新认的大哥果然是个妙人,连醉倒也这么有特色,另一方面却是佩服自己。果然是酒道大行家。你道怎地;
玉琉邪所取出的前五种,固是绝世佳酿。却属前世前人之做,玉琉邪只是依方而制,无甚自豪,而最后一酒“男儿血”却是玉琉邪以前世一《笑傲江湖》中地桥段的思路而全新发明,此酒固因年份不能与原书中百年美酒相提并论,但另有奥妙所在,每蒸每酿之际,刚好都是三年陈的美酒,三年复三年,再来又三年,三蒸三酿,所费功夫绝不在原作所说的方法之下,且这份心思,却属玉琉邪新创,酒也是在玉琉邪六岁那年埋下,这近十年光阴所得极品美酒得酒道大行家认可,却可令玉琉邪倍感自豪,也觉欣慰。
望着醉倒的了空,玉琉邪拍拍自己额头,暗骂自己糊涂,自己所拿出之酒,岂是现今寻常水酒可比?尤其是那十倍于寻常葡萄酒的“男儿血”,更何况又是先后多种烈酒共饮,了空纵是海量,纵然功力精纯,到底还是凡人,不醉才是怪事,摇头一笑,轻轻松松的便将他身子托了起来。
一边的玉琉璃红着脸笑道:“便如公子之言,这了空先生果然是个妙人,憨态可鞠,却是有趣,嘻嘻。”
玉琉邪哈哈一笑,假意怪责道:“你这小丫头,如何敢这般胡言,你且收拾一下这里,我差人送了空先生去客房。”
第262章 兵临城下(1)()
仇家。
仇飞狐独自一人坐在孤灯之下,眉头紧锁,神色凝重之中带着异样的忧虑,已不知有多久,这种极度的忧虑不曾出现在自己脸上,五年…十年……
已经两天了,捉拿刺杀月玖的凶手的事一点头绪也没有,想必月世家派来的人已经在来蓝云的路上了,再想到月妍这两天对自己仇家人不冷不热,间或还冷嘲热讽两句,眼神之中显得敌意甚深,心中不禁更是一叹,看来,月世家已经怀疑是自己仇家动的手了。
若是月世家来人到蓝云之前,自己这边还没有半点头绪,不能给出一个可以解释地交代,恐怕一场剧烈冲突便在所难免了!自己为了搜捕杀害月玖地杀手,动用的力量已经引起了皇室地注意、警惕,而现在皇家对仇家的态度越来越是表现出忌惮甚深的样子,不由得仇飞狐不为之忧虑。
仇飞狐却不知道,月世家根本不是怀疑他仇家而已,而是已经完全肯定就是仇家人下的毒手!毕竟用生命来证明的言辞是没有人会怀疑的!
那一声突如其来的长啸,鼓风而至,远远传来,绵绵不绝。显示出长啸这人真气浑厚无比,竟是前所未见的高人,仇飞狐一惊,此人是谁?真气竟如此浑厚?自己家族中有这等的高手吗?
惊疑中仇飞狐忽尔眼前一亮,杀死月玖之人便是一超卓的武林高手,而长啸之人功力超绝,绝不在那凶手之下,而蓝云城平静了这么多年,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武林健者?或者此二人就是同一个人?何况……便不是一人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只要此人不是世家中人,什么都好说!
啸声已逝,余音犹自袅袅,仇飞狐起身大喝:“来人呐!”
两个家丁应声而入,垂首而立。
“速速查明,适才长啸之人所处方位,其人为谁,一旦查明,立即报来。”仇飞狐道。
“不用去查了。”随着话声,门口一人大步走了进来。
“适才,我从西院过来,听那边几名武士谈论到上午在街上搜查,却遇到了玉琉邪那小贼,还被他狠狠骂了一顿。不过他们提到了另外一件事,让我很感兴趣。”
“什么事?”仇飞狐也不由得慎重起来。
“他们提到,玉琉邪那小贼在街道中遇到了一个灰衣相士,说不上几句话,便邀请那人喝酒,喝了足足一下午,又把那灰衣相士请回家去了。而玉琉邪这小家伙虽然表面纨绔不堪,却又是一个极难对付的角色,当不是能被江湖术士轻易哄骗之人;他既然肯降尊纡贵将那灰衣相士请回府中,那么此人定然有他的过人之处!而适才长啸之声来自玉家方向,应该就是那灰衣相士所发,玉家近年来势力虽增,却似乎还无如此高手!”仇正分析道。
“不错,还有呢?”仇飞狐眼中露出赞赏之色。
“据我估计,月玖反而应该不是此人所杀,一来此人是今日下午才来到蓝云城,而玉家现在看来也与月玖之死毫无关系,再来,此人实力之高,只怕还远在当日那杀手之上,本来如此高手,我们平日里也无谓招惹,但事急从权,我们大可以利用月玖之死和灰衣相士这一声长啸做做文章,将玉家硬生生拉扯进来。让他们抽身不得,也正好把月世家的视线转移一下。”仇正嘿嘿奸笑两声。
第263章 兵临城下(2)()
“不错!”仇飞狐赞赏的目光越来越盛,“那你说我们究竟该如何做,才能将玉家拉扯进来?而且让玉家进入之后不能与我们仇家作对?”
“玉家进入这个乱局,不和我们放对却是不可能的,我们目前能做的,是尽量的在乱局开始的时候,将各方视线都往玉家身上引,然后再利用玉家与月家,制造出一场名副其实的乱局!彼时,乱势已成,仇家或可独善其身,甚至乱中谋利也说不定!”仇正阴笑着。
“不错,”这是今天仇飞狐第三次从嘴里吐出不错这两个字,而且是对同一个人说的,对仇家之人而言,已经是一个莫大的殊荣。
“如今乱局已成,我们仇家在这场乱局之中暂时处于下风已经是不争之实,而我们的劲敌玉家却是全无损失,这点很不利,只有把水彻底搅混了,让玉家也损失点什么,才能继续保持两家的平衡,就算得罪了一个极强的高手也是值得了。而玉仇两家平衡了,皇室就不敢轻举妄动!确实是好主意!”
仇正阴笑两声:“具体怎样做,还是要家主您拿主意,不过,属下建议不如反其道而行,借用一下皇室的力量为我们开个路,毕竟在这个乱局中,玉家多了一个高手,担心的并不止我们!。”
仇飞狐一怔,接着嘴角浮现出一丝阴冷的笑意,目光闪烁不已,宛若毒蛇之信,吞吐不定。
清晨。
蓝云皇帝龙翔缓步走出寝宫,望着明朗的天空,感觉许久以来早已消失的好心情突然又回到了心中,似乎花草都在为自己而欢笑。
“禀皇上,仇太师求见。”
“宣他进来。”龙翔正是心情愉快。不加思索的道。同时心里也是奇怪,天色不过刚亮而已,这位老丈人这么早来找自己干什么?
“皇上,杀害月公子的疑凶已经找到了!”仇飞狐一进来就是这样一句动人心魄的话。“请皇上为老臣做主,捉拿疑凶。还我仇家一个清白,还月世家一个公道啊。”
“哦?这么快就有了消息?怎么不多找些日子,让朕摸清楚你们老仇家地底细!”龙翔心中大骂起来,你个老匹夫。背地里私藏了那么强横的力量,到现在仍然没有一句解释;竟然连捉拿杀害你孙女婿的疑凶这种事情,还要我来替你去办!最可气的是,竟然一次就抬出了仇家和月世家两座大山来压自己!
“是,疑凶乃是一名灰衣相士,昨天乔装打扮再度进了蓝云,我仇府武士发现疑凶之后,正要将其擒拿。但玉家的玉琉邪公子似是为其蛊惑,横加阻挠,将灰衣相士带到了玉府之中,牵扯到玉老公爷和皇上地面子,微臣不敢擅专,特地来请皇上为老臣拿个主意。”
仇飞狐面色沉痛,七情上脸,“那玉琉邪公子年轻气盛。却受了那疑凶花言巧语的蛊惑。捉拿此疑凶,却也正好也可以还给玉公子一个清白。否则若是月世家知道杀害月公子的疑凶就藏在玉家,还被玉家公子待为上宾,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什么?玉琉邪?!这消息可可靠吗?”
第264章 兵临城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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