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界逍遥成圣-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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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兽人那边出来的是兽王和上次到商兰联合帝国的首都萨拉城拜谒李天桥的那个牛角人使者。兽王是兽人族中最强悍的一支虎人族的王，他的长相也和人类有八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毛很多，而且额头上有一个大大的王字纹路。看他的年纪大约有四十多岁，正是身强力壮的年龄，怪不得会经常发动战争。

　　　　格纳将军和鲍德温将军二人站定后，格纳将军开口道：“兽王陛下，不知道您还有什么要说的？”

　　　　兽王却没有马上开口说话，而是傲慢地仰着脑袋看格纳和鲍德温二人，然后挥了一下左手。他身边那个牛角人使者立刻会意策马向前进了几步，开口嚷道：“兽人帝国之主兽王大人怀着大家同为智慧生命的仁慈，不愿多造杀戮。托我郑重地向贵方提出以下要求：一，贵方军队离开新月要塞。二，由贵国皇帝李天桥亲自向我们兽王道歉。三，立刻护送我们兽人族中的牛头人部落全族返回兽人草原。若贵方接受，我们仁慈地兽王则既往不咎，放任贵方离开新月要塞。否则，攻陷新月要塞后兽王陛下将亲自带兵远征萨拉城。请问……阁下的回答是……？”

　　　　第一次与兽人族打交道的鲍德温哭笑不得地看了看格纳，又看了看对面的兽王和牛角人使者博尔德。他不知道这些兽人是真的愚蠢还是太过于狂妄自大，他们三百年来从来都没有攻破过新月要塞。今天竟然说攻破要塞后还直接向萨拉城进军？他们以为这新月要塞是纸糊的么？还有，他们提出的那三个条件，别说三个，只怕己方连一个都不能接受，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郑重其事地提出来？
　　　　“废话少说，战吧！”这是格纳将军的回答，说完不再理会他们，打转马头就朝新月要塞返回了。

　　　　“格纳将军！他们每次开战前都是要这样谈话的吗？”鲍德温好奇地问道，毕竟格纳将军已经驻守新月要塞七八年了，与兽人族的战争也打了四五次，他应该比较了解这些兽人。

　　　　格纳回过头来道：“不过，他们几乎每一次开战前都要像这样来一次，宣布让我们离开新月要塞，然后怎么样，怎么样的，说一堆废话。”

　　　　鲍德温更是奇怪了：“既然这种开战前例行的照会肯定不会有结果，他们为什么还要乐此不疲，每次都要这样呢？”他是个纯粹的军人，从来都认为战前的照会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既然都已经发展到要兵戎相见了，谈判还有什么用？再说了，要是谈判能解决问题，那还要军队干什么？就算能解决问题，也是在战后，谈判才能起一些作用。

　　　　格纳笑了笑道：“当年我第一次与兽人族开战时，也是这样，当时我还是新月要塞将军的侍卫，当我第一次听到兽人族的宣言时，当场就憋不住笑了起来，后来我问了老将军才知道。兽人族之所以每次开战前都这么做，其实是在提醒他们自己永远不要忘记当年丢掉新月要塞的耻辱。”

　　　　“哦？！有这种事？他们当年丢掉新月要塞遭到了什么耻辱？”鲍德温越发好奇了，虽然他是前兰开斯特王宫的侍卫总管，但是这些兽人草原边陲上的事情知道的却不是太多。

　　　　“三百年前，新月帝国的皇帝亲自带兵把兽人族驱逐出新月平原，占领拉什科夫后，就挟着战胜的余威，直达新月要塞之下，当时的新月要塞还不叫新月要塞，叫做兽神要塞。新月皇帝率兵来到兽神要塞之下时，就对兽人族提出了三个条件，第一、立即撤离兽神要塞；二、赔偿新月帝国的出兵军费损失；三、如果兽人族不同意的话，新月皇帝会在拿下兽神要塞后，带兵长驱直入，扫荡兽人草原。兽人族当然不可能答应这屈辱的条件，于是就开战了，当时的新月皇帝不仅兵强马壮，而且个人就是个法圣，一个禁咒魔法下来，就把兽神要塞拿下了。就在他要带兵再进草原时，不知道什么人劝说他放弃了这个想法。但是从此以后，兽人族就永远记住了这次遭受的耻辱，是以他们每次对人类开战，就要提出三个人类接受不了的条件，一是为了报仇；二是提醒自己不要忘了曾经遭受的耻辱。”格纳把其中的原因详细解释了一遍给鲍德温听。

　　　　“哦，原来是这样。不过你说新月皇帝在这里使用了禁咒？我记得法圣在国与国的战争中是不准使用禁咒的吗？”鲍德温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呵呵……那是针对人类国家，人类对兽人就没那么客气了。你想想，人类国家是有可能出现法圣的，如果有一个时期，法圣比较多，大家互相用禁咒抛来抛去，人类不是要灭绝了吗？但是兽人族是没有魔法师存在的，所以尽管朝他们丢禁咒，没问题的。”格纳笑着道。

　　　　“这也太不公平了吧？”鲍德温愤愤地道，虽然这个限制对于人类一方有利，但是这确实是个很不公平的限制。

　　　　格纳神色一肃道：“我倒觉得很公平，因为兽人族的生育和成长速度都比人类快多了，若是限制人类对兽人使用禁咒，只怕用不了几十年，咱们整个大陆上都成兽人族的领地了。”

　　　　鲍德温听到这里，觉得也有道理，仔细想想，总觉得有哪里矛盾，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哪里矛盾。

　　　　两人一边说着话，已经进了新月要塞的城门。

　　　　现在新月要塞中该准备的也都准备好了，只等兽人发动进攻了。中午地时候兽人已经有十几台投石机准备得差不多了。鲍德温一声领令下，让新月要塞中负责投石机的人员开始调整测试投石机，准备应对敌人的进攻。

　　　　过了一会儿，要塞中的投石机首先调整好了。接着鲍德温下令，首先摧毁对方的投石机。

　　　　“放——”随着传令兵的一声高喊，下面的士兵抡起大锤砸在投石机的扳机上。拉绳的士兵马上跟着跑了起来，几台投石机齐射，上百个装有易燃物的木桶立即飞射出去，在半空中飞行轨道中散开，扑向兽人军正在组装中的投石机。

　　　　半响之后另外几台投射火球的投石机也发射了，当那些火球落地地时候，点燃了原先被抛射出去的易燃物。兽人军组装投石机的阵地附近立即变成了一片火海。升起滚滚浓烟。那些围拢在附近的兽人士兵们所发出的凄厉惨叫即使是站在城堡最高处的塔楼上也能听见。

　　　　兽人族负责投石机组装的士兵大多都是猪人族的士兵，这些猪人族士兵虽然战斗力不强，但是优点在于头脑灵活，比较聪明，这些复杂的投石机也就他们能够摆弄好了。但是此刻，灵活的头脑却成了他们的催命符，被易燃物品沾身的猪人族士兵们一个个都变成了烤乳猪。

　　　　接着，新月要塞中的投石机又发射了一拨油料，让燃烧范围扩大。这次射得少一些，只是大概地将原先没有连接的预定燃烧位置连接起来，让前面射出去没燃烧的易燃物不要浪费了。那些原先摆好方阵的兽人族军团就跟炸了锅的蚂蚁一样四处乱窜。

　　　　这种用投石机投射易燃物和火球的方法都是李天桥想出来的点子，没想到这第一次使用就给兽人军来了一个下马威。这种燃烧敌人的方法也是贯彻了李天桥的指示——尽量损耗敌人的兵力。兽人族的第一次进攻就这么还没有发动，就被投石机的一轮攻击给打乱了。

　　　　兽王一声令下，将阵地往后挪了几百米。这样地话他们的军阵就不会被新月要塞中的投石机破坏了。天黑后，兽王命令猪人族士兵们趁着夜晚迅速把大量地投石机组装看起来。

　　　　半夜时分，正在要塞城墙上巡逻的一名士兵突然听到重物破空时的呼啸声。他放眼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一颗巨石从他的头顶飞过，落在了要塞之内。

　　　　“敌袭！”凄惨的叫声顿时响彻了整个要塞，鲍德温和格纳迅速披挂整齐，冲出了营帐。

　　　　“怎么回事？”鲍德温问道。

　　　　“报告大人，敌军的投石机开始进攻我们，他们可能是根据白天判断的距离计算出了我们投石机的位置。刚才的一轮攻击已经砸坏了我们四台投石机。”负责看护投石机的士兵悲愤地答道，他的兄弟也是看护投石机的士兵中的一员，但是就在刚才，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和投石机一起被巨石砸了个稀烂。

　　　　“将所有的投石机都挪到靠着城墙地位置！”鲍德温迅速下令道，投石机靠近城墙后，就不会被对方的投石机命中了。格纳将军则命令除了留下守卫的士兵外，其它人都尽量寻找躲避的掩体抓紧时间休息。他知道兽人虽然大多都可以夜视，随时都有可能发动夜袭，但是自己不能为了防备兽人族的夜袭，而使士兵们都无法休息。休息不好的士兵，战斗力是会下降很多的。

　　　　第二天天一亮，正睡得迷迷糊糊的鲍德温将军，被一阵轰隆声给惊醒了，他睁开眼睛赶紧爬了起来。

　　　　“鲍德温将军！你多休息一会儿吧，我出去看看，咱们两个最好是换班指挥，这样才能保持最好的体力和精力。”格纳将军看着鲍德温那发红的眼睛道。格纳是守卫新月要塞的老将了，知道兽人帝国的士兵们最擅长的就是日夜不停地攻城，把城中的士兵和将军都搞得筋疲力尽，但是这么多年仗打下来，格纳也把握住了兽人帝国的战斗方式，所以才提出换班指挥的建议。

　　　　“那好吧！”鲍德温知道格纳的建议是最适合当前形势的，于是他痛快地答应了。

　　　　兽人士兵的攻击已经开始了，先是一阵巨大的轰鸣声，格纳知道这是兽人族的投石机发射了。轰鸣声过后，就是一阵整齐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听起来显得格外沉闷，数量庞大的士兵们齐步前进，就连站在要塞的城墙都能感到地面的轻微震动。新月要塞中的士兵们这时候也都醒了，不过他们大多数都只是坐在地上动了两下发出一阵铠甲的摩擦声，连站都没站起来。这些守护新月要塞的士兵大多数都是资格最老的老兵，他们在约克公国时期就已经驻守在新月要塞中了，以前这种事情也见的不少。在上面下达命令之前他们还是继续抓紧时间休息，他们知道守城战时自己要干嘛。

　　　　格纳刚刚走出城堡，就发现要塞中多了不少石块，多数都跟个大西瓜差不多，少量地更大一些。这大概就是兽人投石机的发射量了。要塞的主体建筑和城墙都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破坏，只有几个塔楼被砸出了大窟窿。

　　　　从各处掩体中蜂拥出来的士兵再次回到了自己岗位上，投石机也从城墙后被推了出来。格纳将军登上要塞的城墙上，放眼望去。只见在晨雾中兽人士兵已经在城堡地正门方向摆开了一个灰色的扇形，而在扇形中那些高大地身影就是兽人们的投石机了。

　　　　“瞄准对方的投石机，发射！”要塞中的士兵们听到格纳的命令，立刻操作投石机对进入射程的兽人投石机发起了攻击。大大小小的石块被投射出去，飞向兽人们的阵地。

　　　　“噢……”要塞中操作投石机的士兵们突然发出一声欢呼，看样子他们是击中目标了。接着要塞中待命的士兵们也跟着欢呼了起来。估计他们藏在掩体下当地老鼠憋着被轰了那么久正无处发泄，而这时候的射中敌人的投石机就来得特别解气，尤其振奋人心。

　　　　要塞之下的兽人士兵们不顾要塞中不停飞出来的石头的威胁，仍然不停地朝要塞前进着。

　　　　“冲锋！”兽人士兵们的首领一声令下，所有的兽人士兵突然加快速度，朝要塞的方向跑了起来。

　　　　“放箭！”当那些兽人士兵冲到差不多的位置时，格纳将军朝身边地传令官命令道。随着传令官挥舞令旗，各个塔楼和城墙上的弓手抽出箭支搭在弓上，然后一齐开弓，听齐射命令一起将箭矢射了出去。

　　　　箭矢落下，无数的兽人倒地，这些密集的箭矢不停地吞噬着兽人士兵们的生命。冲到城墙下的兽人士兵将藤板和木板竖了起来，现在城墙上的弓箭已经射不到他们了，兽人族的弓手们也立即躲到了遮蔽物后面。待城墙上地商兰士兵们射击过后再开始向城墙上射击，那些藤板和木板能够帮助他们防护箭矢以及小型的石块，以及提供搭箭上弦时的掩体。

　　　　“将军大人，确认了，正面攻城的是猪人族士兵和狼人族士兵，一共有三万多人。”一个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上来，向格纳将军汇报道。

　　　　“好！我知道了”格纳将军听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你下去吧。”这是原先格纳将军的安排，他怕大清早光线不足，而且雾太大在主塔上看不清楚底下的第一波敌人是兽人的什么兵。不过现在看起来这个安排是多余的，现在他站在城墙上已经可以看见外围城墙下的兽人士兵兵种了。而那个士兵只是在非常忠实地执行他的命令罢了。

　　　　“轰！”一声巨响，兽人投石机发射的石块砸中了一个尖顶塔楼。在石块的轰击之下，里面的几个弓手惨叫着从另一端飞了出来。接着那个尖顶塔楼顶部开始崩塌，落下的石块砸死了不少躲避在城墙之后待命的士兵。只是上部崩塌，还算是幸运，如果是中段崩塌的话，那得死更多人。

　　　　“兽人族的投石机竟然也如此厉害？！”鲍德温将军惊异的声音从一边传来，虽然格纳将军建议他多休息一会儿，可他还是放不下心，终于亲自上城墙来看了。

　　　　“是啊！原本兽人族是不会制造攻城器械的，可是我们人类中有一些败类，把从炎黄族得来的投石机图纸贩卖到兽人帝国去，给我们人类带来了更多的伤亡！”格纳愤恨且无奈地道。

　　　　攻城器械之间的对射还在继续，兽人族那么多部投石机，不是一时半会能打得完的。而城墙上，现在已经可以看见那些攻城梯靠了上来，在那附近的商兰士兵连忙抓住盛着滚烫开水的锅炉把手，将一整锅地开水都倒了下去。接着底下一阵凄厉的惨叫传来……

　　　　“快……”格纳将军这时候突然像发疯一样高喊了一声，然后将旁边的传令兵一把拎了过来。用手指指着远处对那名传令兵吼道，“看见那台投石机了吗？快下去通知他们摧毁那台投石机。快去！”

　　　　那个传令兵先前被格纳将军一把拎过去还有点莫名奇妙，但是顺着格纳所指的方向看去时，他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他慌张地点了点头，撒开腿就往楼梯下跑去。格纳将军所指的那台兽人投石机所对准的方向，是新月要塞外围城墙的薄弱点。那个地方是上次兽人帝国进攻时攻破的城墙，后来重新修补时，因为巨石不够，只好找了一些小点的石块来补充，现在看来真的是得不偿失。传令兵才刚下去，一个大石块就砸在了那面城墙上。从城墙背面可以看见这时候那面城墙受到轰击后正落下一堆尘土，那段薄弱的城墙也随之摇晃了一下。

　　　　城墙上的士兵们也跟着慌张了起来，投石机在第一发投射击中目标后，后面续投射时命中率将大增。如果兽人人的那台投石机一直射击，那么用不了多长时间，那面薄弱的城墙将会很快崩塌。

　　　　接着那面城墙又被连续砸中了三下，每一次命中，那面城墙就会摇晃一下。在要塞中的三台投石机终于调整好了位置，开始朝那边发起攻击，几十个装着易燃物的木桶被一起丢了出去。第一台射太远了一些，第二台正中，第三台射在了那附近的位置。也差不多。如果刚才那三台投石机装的都是石块地话，那么现在那台兽人投石机就已经毁了。不过石块面杀伤不如油料大，没人能保证刚调整完位置的三台重型投石机装石块几十个弹飞出去就一定能砸到。

　　　　“轰！”又一发石块打在了那面城墙上，这次那面城墙受不了了，被打出一个洞，但是还没有立即坍塌。

　　　　“快点！”格纳这时候忍不住手扶着塔楼的墙垛，冲下面大喊了一声。

　　　　“呜……”远处兽王的旗帜下传来低沉地号角声，接着第二波兽人士兵被派了出来。第二波的兽人士兵是兽人草原的主战种族之一——牛头人，或者叫牛角人吧。他们的反应很快，他们发现城墙有缺口后，就立刻派出了士兵出来扩大战果。

　　　　这时投石机把数十个火球抛了出去，将原先射出的易燃物点燃，跟着那台兽人投石机立即卷入一火海之中。可是，此时已经晚了，那面城墙已经差不多完蛋了。看见那台兽人投石机被毁只不过是解恨罢了。

　　　　这次兽人人地冲锋散得很开，在进入投石机的最小射程后重新聚拢，对破损的城墙发起攻击。守在那段城墙附近的商兰士兵迅速抱来一堆装有油料的瓦罐摆在城墙底下。然后退开，围着那个即将出先的缺口组成一个包围圈。

　　　　破损的城墙在巨木的攻击下终于彻底崩塌，一群兽人士兵嘶喊着从崩塌的灰尘中冲了出来与组成包围圈地商兰步兵们撞在一起。尘土慢慢散去，后面的兽人士兵不停地推挤着前面的己方士兵往商兰步兵们的长矛上撞，在推挤中，那面城墙再次崩塌，形成了一个更大的缺口。而兽人士兵们现在起码已经有三四百人冲过那道破损的城墙了。

　　　　这时候那个缺口两边完好的城墙上，一个低级军官在不停地喊叫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驱赶着位于城墙上的商兰士兵。终于两边城墙上有一个士兵反应了过来，他拿起一根火把朝那个破开地缺口丢去。但是，底下的兽人弓手发现了他，数支箭矢一起射来。被射中的士兵失去了平衡，连人带着火把朝那个缺口栽了下去。

　　　　“嘶—呜——”油料和易燃物被点燃后遽然产生的气流发出犹如怪兽尖啸一般的巨响，腾起的大火吞噬了在那附近地所有生命。接着那声怪啸变得越来越尖锐好像达到了一个极限后“呜哇……”一声突然爆发出更加高亢的巨响，仿佛那巨大的火团里真的藏着一只怪兽一般。

　　　　“轰——”燃烧的火团再次爆炸，即使是站在主堡的高塔上一群人也条件反射地做了一个遮挡动作。估计是前面摆在那块破损城墙下的一大堆瓦罐还有一部分没在城墙坍塌后破裂，现在被大火这么一烧发生了爆炸。

　　　　“这！这真的是比火系魔法师的魔法还厉害啊！”格纳将军目瞪口呆地看着那团熊熊燃烧着的火焰。

　　　　“那当然，皇帝陛下教给我们的守城招数绝对是最好用的！”鲍德温深有感触地道，他们的皇帝陛下李天桥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怪才，几乎所有的东西他都懂，只要是经他点拨改进后的东西，威力和实用性都大大增加。

　　　　追随在后面的兽人士兵被这团大火阻断，已经冲到城墙里边来的兽人士兵前有长矛，后有大火。随着长矛兵指挥官一声令下，商兰步兵们喊着口号开始将那些兽人士兵往大火里推去，兽人士兵或是被长矛扎成串。或是惨叫着被大火吞没……

　　　　天已经渐渐地黑了下来，在夜晚中看不清兽人究竟派了多少士兵上来，只听见好像城墙下四周到处都是兽人们的呐喊声，由远到近，接着在第一道城墙外亮起了火光，一些火把被抛了进来。

　　　　“放！”鲍德温将军大喊一声将自己的右手重重挥出，听到命令的士兵们随着他的口令一起朝那个火光亮起的位置射击。格纳将军已经去休息了，这里的指挥暂时由鲍德温将军来掌管，这也是他们商量后的结果，二人轮流休息指挥，就连守城的二十万士兵也是分成两批，一批守城，另外一批在新月要塞南面的军营中休息备战。

　　　　鲍德温身着钢甲，手执大剑。他知道在守城的时候最好还是披挂整齐，虽然他的实力已经是八级大剑师，但是他依然不敢对兽人族掉以轻心。

　　　　城下的兽人们最大的优势就在于人数众多，他们已经将云梯搭上了城墙，开始登城作战。四周到处都是呐喊厮杀声，偶尔还有箭矢低啸着从自己的耳边飞过。其中有几支射中了鲍德温的头盔和铠甲，不过这种程度的威力显然不足以穿透钢甲。但那些士兵就没那么幸运了，被敌人射上来的箭矢击中面门或者喉咙，发出微弱的呻吟以及喉咙地咕噜声倒了下去。

　　　　这时，鲍德温面前的城墙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兽人族士兵的脸，这是一张典型的猪人族的脸。猪人族的长相与人类的差别就在于他们脸上那个硕大的猪鼻子和两边扑闪着的大招风耳朵。如果李天桥在这里的话，他会发现这些猪人们的形象跟前世传说中的猪八戒形象十分相似。不过，此时的鲍德温却没有心情去欣赏猪人族士兵的长相，他右手轻轻一挥，手中的大剑旋过那个猪人士兵的脸上，刚刚露出脑袋的猪人族士兵瞬间就失去了半个脑袋，连惨叫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无声无息地从城墙上坠了下去。

　　　　让鲍德温惊讶的是，兽人族的云梯架的位置很好，顶部不会突出墙垛，让守城的士兵想推倒云梯都没得推。也难怪，这三百年间，他们攻打新月要塞没有三百次也有两百九十九次了。他们对于新月要塞的城墙高度计算的十分准确，而他们的云梯也是根据城墙高度制造的，兽人们对这些细节的熟悉，能大大提高他们地攻城效率。而新月要塞守军对兽人们战斗方式的熟悉，也使得他们的守城更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