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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风华惊天下:娘娘万福-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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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同床的代价()
“安阳!”
不曾垂眸看她一眼,目光直视床顶,南宫灏凌冷清回道。
“楚南安阳?”眸华微闪,袁修月微动了动身子。
“你知道安阳?”
终是垂眸看了她一眼,南宫灏凌眉脚轻蹙,手臂用力,让她动弹不得。
“我为什么就不能知道安阳?”不服气的反问一句,怎么挣都挣不开他的臂弯,袁修月她不悦的蹙了蹙眉,懒懒的窝在南宫灏凌怀里不再做任何挣扎,“你可别告诉我,我们去那里是为了体察民情!”
初时,她以为他微服出宫是为了体察民情。
但现下居然她们要去的是安阳,那就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儿了,离国的皇帝,跑的楚国去,怎么可能是去体察民情?!
听到袁修月的话,南宫灏凌并未立即回答,眼睑虽然低垂,却仍旧轻颤了颤,他在沉寂许久后,于唇角处勾起一抹绝伦的笑:“去看一个人!”
凝着他嘴角的笑,袁修月心神微怔!
她所认识的南宫灏凌从来面色冷峻,可眼下在提到那个人的时候,他却神情温和,嘴角含笑,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他,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看够了吗?”
眸华轻敛,对上袁修月微怔的眸子,南宫灏凌眼底满是戏谑。
“爷长的好看,妾身百看不厌!”充满挑衅的笑笑,袁修月低下头来,看着他横在自己胸前的手臂,她心下一横,张口便咬了下去——“啊!”
痛呼一声,南宫灏凌霍然抬手,一脸震怒之色:“你敢咬我?”
“咬疼了吧?”重得自由,笑看着南宫灏凌震怒的俊脸,袁修月无奈涩然:“谁睡觉习惯有东西压着?”
“你没长嘴吗?不会说啊?”眉眼竖起,南宫灏凌声线泛冷。
“我长嘴了啊!可我若说让你放开我,你会放吗?”似是早已习惯他的冷言冷语,袁修月据理辩驳之余,还无畏的低眉指了指他被咬痛的手臂:“还是这招最有效!”
“你该死!”
低咒一声,瞥见她眸底的那抹狡黠之色,南宫灏凌一脸阴晴不定。
“妾身万死!”对他的冷嘲热讽充耳不闻,袁修月无所谓的自嘲一笑。
见状,南宫灏凌简直快被气死了。
他很怀疑,眼前这个如小恶魔一般的女人,当真是过去那个凡事大度,温柔端庄的皇后吗?
“好困啊,爷不是累了吗?”在他冰冷恨恨的目光注视下浑身不自在,袁修月打了个哈欠,掀起被子盖在身上,闲闲的瞌上双眼。
静静的凝视着她平静的面容,心中恼意不减,南宫灏凌忽然惊觉,一向沉稳到冷清的自己,好像每次都被眼前这个小女人气的七窍生烟!
因一个女人轻易怒形于色!
这,绝对不正常!
几不可见的轻蹙了下眉心,他心下沉思,面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
时间不长,室内鼾声大作。
闻声,南宫灏凌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宫中佳丽三千,他这是头一回听到女人打鼾!
且,还如雷一般!
这还是女人吗?!
嫌恶的皱紧眉头,随着鼾声越来越大,他忍无可忍的抬脚踢了踢熟睡中的袁修月。
“呼噜——呼噜——”
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瞥了眼难色黑的一塌糊涂的南宫灏凌,袁修月暗笑着裹紧被子辗转向里,给他个后背,鼾声依旧
和她同床,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翌日,天气晴好,明媚的阳光,透过窗棂洒满一室。
在床前站了许久,仍不见袁修月醒来,影子肃静的脸上,虽隐隐透着为难,却仍是出声唤了袁修月:“夫人,该起了,用过早膳我们还要赶路呢!”
“嗯”
无比满足的喟叹一声,袁修月懒懒的伸展双臂,极不情愿的睁开惺忪睡眼,看着身边空空如也的床铺,再看向恭立床前的黑衣女子,她巧然一笑,坐起身来:“影子妹妹早!”
影子微愣了下,唇角不自在的牵动了下:“夫人,已经辰时两刻了。”
“是吗?看样子时辰确实不早了。”
袁修月神情未变,只无所谓的笑了笑,便动作利落起身下床。行至盥洗处,她轻掬起水,朝自己脸上拍了拍,冰凉刺骨的感觉,将睏盹逼退,袁修月面不改色的回头问道:“爷呢?”
“爷在楼下等着夫人一起用膳!”回了袁修月的话,影子脸色微变,指着盥洗盆里的水道:“属下帮夫人去换热水。”
眼前之人,可是皇后,是千金之躯,严寒冬日里,岂有用冷水洗脸的道理?!
“不必了,我没那么娇气!”从影子微变的脸色,意会她心中所想,袁修月将巾帕浸湿,抬手将脸擦拭干净,坐到梳妆台前自己动手梳起了长发。
“呃”
见袁修月如此,影子微愣了下。
冬日里,皇后娘娘竟以冷水净面!
常伴南宫灏凌左右,宫中形形色色的女人她见的不少,但像袁修月这样随性,一点都没有娇惯之气的皇亲贵胄,她却是第一次见到!
“走吧,爷不是还等着吗?”在有影子怔仲之时,袁修月不施脂粉,也不待任何金银首饰,只简单的拿手帕扎了一只马尾,便起身抬步,步出客房。
客房里,一直以冷静自持的影子,在原地怔愣许久,直到袁修月出了客房,她才回过神来,快步跟了出去。
楼下的客桌上,摆满了各色精致菜肴。
桌前,南宫灏凌脸色冷凝,一人独坐,傻子都看得出,他心情不太好,在他身后,姬恒和暗分立两旁,皆都噤若寒蝉,生怕一不小心触了霉头!
自楼梯缓缓而下,见南宫灏凌目光阴沉的看向自己,袁修月有些心虚的笑了笑。
“爷起的真早!睡的可好?”
“也许我是一宿没睡呢?!”脸上仍旧波澜不惊,南宫灏凌定定的看着她下楼,轻扯唇角,他深邃如海的黑眸中闪过一抹冷冽!
昨夜,她鼾声如雷不说,还将被子都裹了去,他能睡好才怪!
“妾身这一觉睡的倒是香甜的很!”对南宫灏凌的反应丝毫不觉意外,淡淡一笑间,袁修月微福了福身,还不忘刺激下他。在他身侧落座,她轻轻的拿起筷子,边夹着菜边啧啧叹道:“这人啊,睡的好了,觉得这菜也格外的香!”
“早膳时辰过了!”
低低流转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南宫灏凌眸光如电,啪的一声将筷子拍在桌上,他起身向外,对姬恒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启程赶路!”
“呃是!”
神情微滞了滞,姬恒苦着脸睨了袁修月一眼。
皇上吃好了,皇后可还没吃呢!
可眼下皇上要走,他又不能抗旨不遵
昨夜,袁修月鼾声如雷,扰的南宫灏凌半宿没睡,是以,今晨他冷着脸子不让她用早膳,她一点都不觉得奇怪。抬眼见姬恒一脸为难的样子,不以为然的笑了笑,袁修月微微抬手,拿来半个馒头对姬恒说道:“我吃这个就行!”
“夫人!”
姬恒面露感激的对袁修月恭了恭身。
上了马车,袁修月没有再去惹南宫灏凌生气,在他森冷目光的注视下,她识相的窝在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往嘴里塞着馒头。
凝着她旁若无人的样子,南宫灏凌薄削的嘴角勾起一抹清冷的弧度,眸中满是嫌恶和嘲讽的数落着袁修月的罪状:“先是打鼾,又抢了被子,一晚上睡的跟死猪一样,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停下正在细细咀嚼的动作,袁修月微微抬眸,对上南宫灏凌桀骜的瞳眸,她唇角含着浅笑,不疾不徐道:“妾身嫁给爷两年了,是不是女人,爷该最清楚不是吗?“
她的话,说的很委婉,却足以让南宫灏凌明白,若她不是女人,只怕他会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你是女人没错,不过却生的丑陋,养的粗俗!”被她气的暗暗咬了下牙,毫不客气的奚落着她,一夜都没有睡好的南宫灏凌凉哂一笑,斜倚车厢盖好锦被,“明月与你,乃是一母同胞,却柔情似水,妩媚倾城,可你”
眉眼微眯,袁修月静静的看着南宫灏凌,等他把话说完。
上下打量着袁修月,南宫灏凌啧啧叹息一番,冷言问着她:“我很好奇,何以同是袁家女儿,却有云泥之别,安国候可是只养了你,却不曾教会你身为女子,在夫君面前,该有的教养?”
“呵——”
长长一笑,将手里的馒头,捏的粉粹,袁修月的脸上,掠过一抹阴霾,静静的看着南宫灏凌,她眸色前所未有的清冷。“皇上说对了,我就是有人教没人养!”
“袁修月!”
袁修月反应之大,出乎南宫灏凌的意料,凝着她清冷隐怒的眸子,他沉声喝道:“朕容你让你,你倒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臣妾只是将皇上的话,直白一些说出来而已!”南宫灏凌将朕字都说出来了,可见他是真的动怒了,不过即便如此,袁修月仍旧明眸怒睁,桀骜的扬起了下颔:“若皇上觉得冒犯了皇上,可以杀了我!”
“你——”
冰冷的眸中,冷冽之色一闪而过,南宫灏凌啪的一声拍在身侧的扶枕上:“别再挑战朕的底线,朕真的会杀了你!”
“皇上有底线,别人就没有了吗?”凄婉一笑,袁修月眸色晦暗的叹声说道:“既是皇上如此嫌恶于我,又何必带我同行,处处刁难,落得个自己不痛快?明月温柔贤淑,你大可立她为后,容我在冷宫孤老,我定没有半句怨言!”
“不可理喻!”
熟悉了她的隐忍和厚脸皮,此刻不明见她如此愤怒,南宫灏凌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郁起来。
“我是不可理喻又如何?反正皇上既不会废了我,也不会杀”
“聒噪!”
袁修月的话,还没有说完,便闻南宫灏凌低咒一声,忽然凑上前来,一把将她扯带入怀,他温热的双唇,准确无误的覆上袁修月唇瓣,让她来不及说出的话,悉数哽在喉间
第47章 鸠占鹊巢()
想让一个喋喋不休的女人闭嘴的方法有很多,南宫灏凌却选择了连自己都震惊的方式。
呼吸忽然被夺,唇齿之间属于南宫灏凌特有的清雅气息缭绕徘徊,袁修月短暂的怔愣后,紧蹙眉心,极为抗拒的抬手向前,想要将他推开。
这是她的初吻,她此生的第一吻!
虽然,自进宫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这个吻,与她心爱之人无缘。
但即便如此,却也不该在眼前这种情形下发生!
凭什么?!
凭什么在他毫不留情刺痛了她的心之后,却可以如此霸道的吻她?!
她不要!
南宫灏凌,你疯了!
暗暗低咒一声,南宫灏凌深邃如海的眼底,一抹暗恼闪过,惊觉自己竟然吻了袁修月,他尚不等她有所反应,猛然用力一推,使得她狠狠的跌撞在身后的车门上。
砰的一声,虽着着冬衣,却仍觉后背隐隐泛疼,倏然抬眸,袁修月满眼愠怒的看着南宫灏凌。
“出去!”
气她,也在气着自己,南宫灏凌重靠回枕侧,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不用赶我,我一刻都不想再与你同处!”眸底的羞涩无法悉数掩去,袁修月倔强的以手背用力擦了下嘴唇,不曾叫人停车,她哐啷一声将车门踹开,身形向前一倾,整个人便蹿了出去。
心下一惊,南宫灏凌霍的坐起身来。
马车外,惊见袁修月蹿出马车,姬恒和暗影都是一震,而后急忙命人停了马车。
“夫人,您没事吧?”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胆战心惊的远远瞧了眼车里黑着脸的主子,姬恒小心翼翼的上前查看着袁修月的情况。
不用猜也能知道,这俩人该是又斗上了。
只不过这回,斗的未免凶了些
“没事!死不了!”
咬牙站起身来,袁修月没有再看南宫灏凌一眼,跛着脚一瘸一拐的朝着另一辆马车走去。
“疯子!”
看着她坚毅前行的身影,南宫灏凌不禁心弦一松。
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微微抬手,他有些不置信的抚上自己的左胸处!在那里,如释重负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清晰到他俊朗的眉宇,都跟着皱了起来。
方才,他的心中,有对她的愤怒,还有对自己的恼怒,可在她跳车的那一刻,他竟然在担心她!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淡漠而冰凉!
另一辆马车里,殷红刺目的血,顺着袁修月的脚踝,浸湿了她的棉履。
手里拿着上好的金创药,影子几次想要替她上药,却不见她移动分毫。此刻,她像个受伤的孩子一样,独自窝在角落里,任身上的伤口流血,暗暗舔舐着自己心里的伤。
自她懂事开始,她的爹娘便都围着姐姐转,对于她的事情,更是问都不曾问过一句。即便她跌伤了,也只奶娘替她上药,每每看到被爹娘疼爱的姐姐,小小如她,也曾希冀得到他们的关爱,哪怕只有一点点
但是,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直至后来,奶娘死了,她以养病之名被送往边关,她才真正明白,之余父母,有明月足矣,而她,可有可无,是多余的。
南宫灏凌说的没错,她的爹娘,确实只生了她,却不曾教养过她!
这是她心里的痛!
从来都不曾示于人前,小心翼翼藏在心底的痛!
但,即便心里在痛着,她却仍旧让自己笑着,坚强快乐的长大。
然而他刚刚的话,却如刀似锥一般,句句刺痛她的心,声声割裂她身上这片从来不容任何人触碰的那片逆鳞!
是以,她暴了!
不再如以往一般云淡风轻,也没了早前聪灵慧黠!
这份殇,注定会跟她一辈子,她却不想让任何人去碰
黄昏日落时,车队抵达客栈,袁修月由影子扶着下车的时候,南宫灏凌已经到了客栈门口,见她一瘸一拐的下来,他淡漠的眸中为微起波澜。
知道他在看着自己,袁修月却不曾抬眸看他一眼,只垂首咬唇,忍着痛一步步从他身边经过。
见她如此,南宫灏凌的神情,不禁又是一冷!
进入客房,袁修月躺在软塌上,任影子替自己处理着伤口,她却从不曾呻吟半声。
袁修月腿上的伤,虽然并不严重,但若敷上金创药,势必会疼痛难忍,但她却连一声都没吭!
看着如此坚韧的她,影子平静的眸底,微微泛着些许讶异!
将金创药上好,替她盖好被子,影子说话的音量极低:“尊卑总有别,夫人即便心里再气,也不该对爷视而不见!”
她不知皇上和皇后之间发生了什么,也从不是多事之人,但却对袁修月有着莫名的好感,都说伴君如伴虎,倘若皇上一不高兴怪罪下来,怕只怕受苦的还是袁修月自己。
“尊卑”袁修月冷冷一笑,转头看向影子:“影子,你见过进宫两年,却还是处子的皇后吗?”
影子一愣,清秀的脸上露出一抹异色。
此事在宫中,虽不敢有人提起,却是人尽皆知!
“你也知道是吗?”淡淡的,自嘲一笑,袁修月重新抬头看向屋顶:“当年皇上想要立为皇后之人,是我的姐姐,可贤王妃到侯府选后之时,却选了我”
语气顿了顿,她苦笑着凄然叹道:“新婚第一夜,他便说过,我是他宫里最丑的女人,入宫两年,他到凤鸾宫的次数屈指可数,却在韩妃宫里,与我姐姐夜夜暗通款曲,而我,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我是鸠占鹊巢呢”
“夫人”
咂了咂嘴,影子的脸色,终是变了。
袁修月此刻所言,皆是宫闱秘事,而她跟在皇上身边伺候,自然比谁都清楚。
但,清楚是一回事,若当事人亲口说出,便又是另外一种感受了。
“我从来不是软弱之人,却碍于家族,碍于你口中的尊卑二字,不得不哑言隐忍!”没有理会影子的话,袁修月兀自说着:“我以为,只要我懂得隐忍,便可在宫中安身立命,但是我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这些,她本可藏在心里,但眼下她觉得自己心里好堵!
她岂会不知,自己的遭遇在任何人眼里,都会是笑话,不过这些,她早已不在乎了!
她只是想,或许找个人宣泄出来,自己多少会好受一点。
哪怕,只有一点点!
“夫人,您累了,早些歇着吧!”影子虽然看惯了生死,却与袁修月同为女人,心下微微透着酸涩,不知该如何安慰她,轻叹一声,替袁修月盖好被子,她在床前恭了恭身,转身便要退下。
“影子!”见影子要走,袁修月再次转头看向她。
“属下在!”
刚走出几步,影子蓦地停下,转头对上袁修月的眼,她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微微一笑,袁修月轻声问道:“若我今日逃了,后果会怎样?”
闻言,影子神情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郑重思忖片刻,她神情凝重道:“若夫人逃了,莫说夫人的家人会受牵连,就连夫人在宫里的近身奴才也会跟着遭殃,其后果不堪设想。”
皇后出逃?!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早已料到会是如此后果,袁修月苦笑了下,暗暗定了定心,她微微蹙眉,片刻之后,一抹极致灿烂的光芒自她眸间绽放
翌日,天清气朗,白云微微。
驿馆楼下,南宫灏凌已用完早膳,却仍不见袁修月下楼,俊逸的眉梢,略微拧起,他面色不悦的放下筷子,抬眉看了眼恭身立于身前的姬恒。
“奴才去请夫人下楼!”姬恒会意,忙步履匆匆的转身上楼。
不多时,姬恒去而复返,脸色却十分难看,在他身后,影子亦是一脸难色。
见状,南宫灏凌原本紧皱的眉,瞬时皱的更紧了些。
“皇爷!”
微滞了滞声,姬恒上前,在南宫灏凌身前恭身道:“夫人腿伤严重,今儿只怕上不了路了。”
“怎么回事?”
眸色微变,南宫灏凌抬头看向姬恒身后的影子。
昨夜,她只说袁修月伤了腿,但并无大碍,今日怎么就变的严重。
影子上前,垂首回道:“如今的天气,虽已立春,但仍十分寒冷,昨日夫人受伤之后没有及时敷药,一路颠簸下来,腿伤不但未愈,反倒有了冻疮之兆!”
南宫灏凌闻言,心下暗惊,起身便上了二楼。
二楼客房里,袁修月早已料到南宫灏凌会上楼。见他进来,她只淡淡看了他一眼,便赌气似的别过头去。
冷冷的扫视她一眼,南宫灏凌一步步上前,终是在袁修月床前站定。
“夫人!”
抬眼察言观色的瞄了南宫灏凌一眼,姬恒心中暗暗叫苦,忍不住轻唤袁修月一声:“爷来看您了。”
静默片刻,终是缓缓回首,袁修月到底将视线调转到南宫灏凌身上。
“伤的很重?”
语调平和,却不带一丝情绪,南宫灏凌的视线不曾与她交汇,垂眸看着她盖着被子的腿。
哂然一笑,低眉伸手,唰的一声将身上的被子扯去,袁修月冷冷的扫了眼自己肿胀不堪的小腿,复又抬眸看向他:“这伤若养的不好,我的这条腿也就废了,也许以后离国会有一个瘸腿皇后,这下皇上可痛快了么?”
看着她腿上的伤,南宫灏凌瞳眸微缩。
袁修月的腿,肤若凝脂,纤细有度,可眼下,在她白皙的膝盖以下,却密布着怵目惊心的血痕,让人觉得惨不忍睹!
“这腿瘸了也好,以后看你还敢不敢随意跳车!”心下暗恼,南宫灏凌轻轻抬手,重新把被子给她盖好,他抬眸望进她淡漠疏离的眼底,声音无波的对姬恒吩咐道:“准备马车,我们启程,影子负责护送皇后回宫!”
“是!”
姬恒领命,忙转身出去准备。
“乖乖的,别乱跑,这条腿如果废了,朕就杀了汀兰!”冷冷的又看了袁修月一眼,南宫灏凌以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威胁于她,见她杏眼圆睁,他邪佞一笑,毅然转身,抬步向外走去。
凝着他离去的背影,袁修月心底气极!
虽然她如愿与他分道扬镳!
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拿汀兰要挟她!
恭送南宫灏凌,影子回头看向袁修月,见她一脸气恼的样子,她蹙眉之余,不禁轻轻一叹!
皇后的腿都要废了,皇上却丢下她仍要赶路,换做是她,她也该气了!
不多时,南宫灏凌所乘坐的马车启程。
将马车备好,影子重新上楼,对袁修月恭身道:“夫人!马车备好了,属下背您下去!”
“不用那么麻烦!”
深深的吸了口气,心中阴霾早已烟消云散,袁修月嘴角微翘着掀起被子,动作利落的下了床。
见状,影子神情一愣,半晌儿不曾回神
第48章 路遇美男()
见影子一脸怔愣,袁修月冲她笑了笑,眸若星月弯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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