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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风华惊天下:娘娘万福-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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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她如此,影子俏脸一红,不禁低眸嗔笑道:“娘娘您看什么?”

    将影子害羞的模样看在眼底,袁修月抬眸看向她和袁文德交握的手,而后又视线上移,看向自己的哥哥袁文德:“我是该叫她影子呢?还是该称她为嫂嫂?”

    袁文德看了她一眼,低眉笑道:“一切尽在你的谋算之中,你说你该称她为何?”

    “大将军!”

    紧咬唇瓣,扯了扯袁文德的手,影子的脸因他的话,羞红一片。

    “呵呵那就该是嫂嫂了!”

    难得见影子不再冷冰冰,袁修月不禁轻笑出声,深深的看了眼自己的兄长,见他正满是柔色的低头看着影子,她心弦微松,对袁文德轻道:“哥哥,影子是个好姑娘!”

    “为兄自然知道!”

    将影子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却被她羞臊的挣开了,袁文德无奈轻笑了笑,随即面色一沉道:“但为兄想等着离国天下大定了,再迎娶她过门!”

第207章 苍天为证3() 
闻言,袁修月不禁眸色微暗。

    但就在下一刻,便见影子跪下身来,轻声求道:“影子求娘娘做主,现在便与我和大将军主婚!”

    见状,袁修月眉心轻拧着,对她问道:“你可想过,本宫现在便要启程返京,若你如今便嫁了哥哥,不会有洞房花烛,也不会有宾客亲朋!日后还有可能背上乱臣之媳的罪名?”

    “影子不在乎这些!”

    听了袁修月的话,影子不禁红着脸苦笑了笑:“我知道,娘娘一定知道,如今我已是他的人,既是如此,那洞房花烛,便不再重要,我亦不在乎,我从小到大,只哥哥一个亲人,而今他随皇上回京,不在我身边,不过这也无妨,只要我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他便一定也会同意我现在的决定!”

    “影子!”

    听着影子的话,袁文德虽面色温雅,心中却是澎湃万分。

    低眉看着影子,又抬眸看向袁文德,袁修月欣慰一笑,眸中泪光晶莹:“我与你一般,也只哥哥这一个亲人了,既是你决心已定,我便准你们在此以苍天大地为证,晋结百年好合如何?”

    于她而言,如今加不成家,父不为父,也唯有袁文德这一个亲人了。

    在这世上,能有什么,比亲人得到幸福,更能让人欢喜之事?!

    而她的提议,袁文德和影子自然不会拒绝。

    须臾,巍山之巅上,袁文德与影子并肩跪落。

    他们在汀兰的高喊下,先拜过天,再跪过地,最终夫妻交拜,终至礼成!

    这场婚礼,虽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但对袁文德和影子来说,确实无限满足的,而袁修月和汀兰,则双双送上祝福,祝他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婚礼过后,已然巳时许。

    念着离国之乱,袁修月心系南宫灏凌,并未继续在巍山上逗留,便直接登上早已备好的辇车,一路由仪仗禁军护送,下了巍山

    巍山脚下,颜妃的马车,早已久候多时。

    远远的,见悬挂离国旌旗的仪仗自山上缓缓而来,她对翠儿伸出手来,自马车上下来,一步步迎上前去。

    “娘娘!”

    在辇车上,向外张望一眼,见颜如雪缓步而来,汀兰回头对袁修月轻道:“是颜妃娘娘!”

    闻言,斜靠在锦榻上的袁修月眉心轻颦。

    眸色微转,她对影子吩咐道:“停辇,请颜妃娘娘上辇与本宫同行!”

    虽然,已与袁文德情定三生。

    但如今情况特殊,在经过仔细思虑过后,影子仍是决定暂时留在袁修月身边保护她。

    此刻,听到袁修月的吩咐,她抬步向外,对辇车命令一声,而后自辇车而下,朝着颜妃走去。

    时候不长,颜妃步入辇内。

    见袁修月正斜靠在锦榻上,她妩媚一笑,上前福身便是一礼:“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托妹妹的福!”

    迎着颜妃姣好的面庞,袁修月淡淡一笑,朝着锦榻另一端,对她摆了摆手:“妹妹来的正好,本宫正闲的慌,你与我下下棋谈谈心如何?”

    闻言,颜妃轻轻一笑:“能与皇后娘娘打发时间,臣妾自然愿意!”语落,她站起身来,于锦榻另一端聘婷而坐。

    须臾,辇车再次前行。

    而车内的锦榻上,则已然摆上了棋局,棋局两侧,袁修月执黑子,先行一步,而颜妃则凝眉观棋,稍后也落下一子。

    见她落子之处,袁修月轻笑了笑。

    拾起黑子,抬眉落下,她伸手接过汀兰递来的热茶,轻笑着问着颜妃:“早前不是说好了,妹妹在城内等着本宫,此刻怎就到了巍山脚下?”

    “本是要在山上等的,但今日一早,臣妾在城中听人提起安氏谋乱一事,便实在心有不安,便到了这巍山脚下来等着娘娘!”说着话,颜妃轻轻抬眸,迎着袁修月的目光,她垂眸又落下一子,轻轻叹道:“方才南岳仪仗经过之时,臣妾便已然上前亲自问过,岳王只道,皇上已然返京”

    听出颜妃话里的失落之色,袁修月不禁轻抿了抿唇。

    将手中茶盏递回给汀兰,她捏了黑子,低眉观察棋局片刻,便封了颜妃的棋路,一子落,她也跟着轻轻叹息道:“国家之事,自有皇上来担当,妹妹与我,只保皇上后宫无虞,能让他没有后顾无忧便可,其他的便什么都不能为他做了!”

    “是啊!”

    唇角轻勾,妩媚的大眼中,却透着丝丝黯然,颜妃看了看袁修月落子之处,微蹙娥眉,并未思索太久,她便再次落下一走。

    看着她落子之处,袁修月不禁眸光微闪。

    此刻,她已然封了颜妃的前路,可她现在,却在自断后路。

    看样子,这平日端庄柔和,最受宫中妃嫔爱戴的颜妃,也是棋中高手!

    轻抿薄唇,袁修月拾起一子,想要去堵颜妃的后路,但即将落子之时,她却发现,颜妃虽方才只落了一子,杀死了自己一片棋子,但终是为自己博出了一条生路!

    轻轻一叹,转而将棋子落于他处,袁修月抬眸看向颜妃,话锋一转,轻声问道:“妹妹此行,该已然见过心中记挂之人,她老人家身子可好?”

    闻她此问,颜妃眸色微暗,抬眸看着袁修月,她无奈叹道:“外婆的身子,已然大不如前,如今臣妾虽见着她,可只今日一别,今生只怕再无缘得见了。”

    抬眼看着颜妃,将她眼底的晦暗看到清楚,看她倒也不像假装,袁修月不禁苦笑道:“身为宫中的女人,素来最缺的,便是自由!”

    那,也是她一直以来,最想要的。

    闻袁修月所言,颜妃缄默不语,将所有的心神都集中到棋盘上。

    见她如此,袁修月便也不再多言,只安安生生的,静心与颜妃下着棋。

    人都说,棋如人生!

    有时从一个人的棋路,便大约可以看透这个人的为人如何。

    就如当初在麗山寺院,她只看了棋盘一眼,便怀疑正在与独孤辰下棋的,有可能便是南宫萧然。

    但是此刻,颜妃那泼辣的棋路,与她温柔端庄的外表,可是极其不符的。

    半个时辰后,一盘棋终是以袁修月胜得半子而落幕。

    看着棋盘上自己只因半子而功亏于溃的局面,颜妃不禁有些无奈的轻叹着摇着臻首:“娘娘的棋路,总是出人意料,臣妾实在不是对手!”

    “非也!非也!”淡笑着勾了勾唇,袁修月凝眉看向颜妃:“本宫觉得妹妹的棋,下的那才叫高明,不成不成,今日无论如何,你都得与本宫再杀几盘,直到本宫尽兴为止!”

    闻言,颜妃不禁微拧了拧眉。

    抬眸迎上袁修月的眸子,她轻笑着看了看边上的更漏,弯唇笑道:“娘娘,现在眼看着就要到午膳时辰了。”

    “那有何碍?”

    对颜妃笑笑,袁修月抬眸对汀兰道:“去瞧瞧后方的午膳做的如何了?现在便传膳!”

    闻言,颜妃眉心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下,但下一刻,在袁修月看向她时,她却展颜笑对。

    时候不长,司膳的宫人便将午膳送到了辇车上。

    一顿午膳吃下来,袁修月时不时的与颜妃谈笑着,用的倒也还好,但颜妃却只进了一点点,仿若嚼蜡一般,不知膳食滋味。

    午膳过后,汀兰便又将保胎药端来上来。

    看着袁修月不以为然的端起药碗,一鼓作气便将汤药喝完,颜妃不禁轻笑着问道:“娘娘的身子,还是不好么?”

    闻言,袁修月淡笑了笑,便接过汀兰递来的酸梅汤,喝了一小口。

    片刻之后,待口中苦涩退去,她方才喝了口水漱口。

    将漱口水吐了,袁修月这才对颜妃轻笑道:“这是保胎之药!”

    闻言,颜妃面色微变,就连她多年以来,一直都挂在嘴边的浅笑,也于瞬间消弭无踪!

    将颜妃的反应,悉数看在眼里,袁修月轻笑了笑,便吩咐汀兰撤膳,再摆上棋局!

    她知道,此次颜妃前往南陵,只是为了探亲,一直都不曾上过巍山,而她应该不知她有孕一事,但因为她那可恶的父亲,此刻即便她尚不曾回宫,南宫灏凌也一定会将她怀有龙嗣一事诏告天下,以求保住她的皇后之位。

    是以,即便知道,这宫中的孩子,素来最难生养,但她怀孕一事,一定瞒不住,她也不想隐瞒。

    不过,话说回来,此刻颜妃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看样子,她是真的不知她怀孕之事。而她怀孕之事,也确实有打击到她,

    怔仲半晌儿,颜妃微抬眸华,见袁修月正在看着自己,她唇角轻牵着,自锦榻上起身,再次对袁修月垂眸福身:“臣妾恭喜皇后娘娘,贺喜皇后娘娘,娘娘得此一子,必然否极泰来!”

第208章 苍天为证4() 
闻言,袁修月眸中含笑,“承蒙妹妹吉言!”

    午膳过后,棋局仍旧在继续。

    只不过接连下了两局棋,颜妃不是输一子,便是输个半子,不知不觉中,两人已然下到第三局。

    看着棋局上密布的棋子,颜妃唇角轻勾,凝眉左右看又看,到底再次缴械投降,将手里的棋子放回罐中:“皇后娘娘棋艺精湛,臣妾认输了!”

    闻言,袁修月深凝她一眼。

    低眉瞥了眼棋盘上的棋局,她悠悠一叹,而后伸手敲了敲后背:“下了一下午的棋,本宫也有些累了,我想着妹妹心中定然也不轻松,今日便这么罢了!”

    “是!”

    如获大赦一般,暗暗在心中叹了口气,颜妃起身对袁修月福下身来:“既是皇后娘娘累了,便早些歇着,一切以龙胎为要,臣妾先行告退!”

    “嗯!妹妹先去吧!”

    对颜妃轻笑了笑,袁修月目送她起身离开。

    待颜妃一走,汀兰便转身看向桌上的棋盘,见棋盘上颜妃这次输了一子半,她不禁微蹙了蹙眉,道:“颜妃娘娘的棋艺,果真比不上娘娘,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你错了!”

    眸色闪烁不定,袁修月透过辇车上的镂空雕窗,看着颜妃上了自己的马车,淡淡叹道:“正是因为她的棋艺太过精湛,所以每局棋的结果,才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闻言,汀兰神情微变。

    转头看了汀兰一眼,影子轻蹙黛眉:“娘娘的意思是颜妃娘娘今日与娘娘下了多半天的棋,便算了这多半天的棋?”

    轻笑着,袁修月对影子点了点头。

    同是轻蹙着眉头,汀兰叹道:“若果真如此,这颜妃今日岂不累惨了?”

    “这才是她的厉害之处啊!”

    唇角虽然仍旧轻勾着,眸色却越发深邃了,在心中暗叹此女心思缜密,高深莫测,袁修月在锦榻上躺下身来,缓缓闭眼道:“待本宫养精蓄锐,明日再与她下过!”

    闻她此言,汀兰和影子相视一眼。

    此刻,她们二人既是同情颜妃,又佩服袁修月。

    她们同情颜妃,是因为颜妃这几日一定每日都会因为算棋而被累个半死,佩服袁修月,则是因为,此次回京,待到了离国,前朝后宫的压力,便会纷涌而至,那种重担和压力,是难以想象的,但她此刻却仍可不以为然的,好好吃,安生睡,闲来了与颜妃下棋!

    接下来,一连数日,袁修月都会命人传颜如雪到自己的辇车内下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十来日,直到后来颜如雪一时染了风寒,怕传染了她,这才结束了自己的噩梦!

    之余颜如雪到底是真病还是装病,袁修月不想去追究,因为她不想拿自己和孩子的健康来开玩笑!而此时,她亦然出现了孕吐现象,每日进食必吐,以清晨最重。

    经过一连几日的孕吐,莫说汀兰和影子看着心疼,她原本刚刚养到红润的脸色,再次苍白削瘦下来。

    如此,又过了几日,时近八月,天气不再炎热难耐,辇车也终是距离离都越来越近。

    远远的,探身向外望了望,看着离都高耸巍峨的城墙,汀兰不禁面露喜色的回头对袁修月喊道:“娘娘,我们快到了,京城就在前面了。”

    见汀兰高兴的像个孩子似得,躺卧在锦榻上的袁修月,不禁弯唇笑了笑:“既是到了,便与本宫更衣吧!”

    “是!”

    轻点了点头,自窗前回到榻前,汀兰从边上的衣柜里,取出一件山河裙,低头对袁修月道:“娘娘的凤袍,上次在断崖的时候,破损了个大洞,今日娘娘初回宫,就穿这件山河裙如何?”

    “也好!”

    淡淡一笑,袁修月暗暗咽了口酸水,由汀兰扶着起身。

    时候不长,山河裙穿在身上,袁修月任汀兰与自己净面梳妆,而后也缓步窗前,看向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离都。

    此次,从巍山一路向北,直至今日抵达离都,她一直都不曾提过南宫灏凌的名字。

    因为,她怕提起他,便会让自己陷入那永无止境的思念之中。

    但是此刻,看着前方那座巍峨的古城,她的心却跳的越发欢快了。

    虽然,她知道此刻在那里等着自己的,并未是好事,但于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在那里有她深爱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

    只要,她离得那座城池近一些,便也就离他又近了一些。

    她,真的想他了!

    在窗前站了许久,袁修月的视线,一直都凝注在离国都城之上。

    但是,车辇越是往前,她的视线,便越发沉静,直到最后她眼中的那抹沉静变幻为凝重之时,她兄长袁文德的声音,也已然在辇外响起:“影子,暂时不要让娘娘出来!”

    闻言,影子不禁上前一步,行至袁修月身前便要扶着她坐回榻上。

    但,当她朝外望了一眼之后,不禁眸光大骇!

    早前,她们便已然飞鸽传书,通知皇上袁修月今日便会回京。

    但是此刻,袁修月回来了,离都的城门,却紧闭的严丝合缝,除此之外,在离都门外,竟还有诸多朝廷重臣,一字排开挡在在袁修月驾前朗声高呼:“袁成海谋逆反叛,皇后娘娘难辞其咎,酌请皇后娘娘自裁以谢天下!”

第209章 只要有我在1() 
“袁成海大逆不道,叛乱朝廷,皇后娘娘身为袁氏女,其罪难免,请皇后娘娘自裁以谢天下!”

    巍峨的都城门下,众臣之语如雷贯耳,使得辇外的袁文德面色大变,而辇车里的汀兰和影子,也都是一脸震惊的变了脸色!

    “驾!”

    驭马行至众人面前停驻,袁文德面色阴沉的俯视众人,听众人口口高呼,让袁修月自裁,他不禁冷笑出声:“枉你们身为臣子,竟妄想以下犯上,逼皇后娘娘自戕,尔等如此大逆不道之举,当诛九族!”

    “袁文德!”

    一声冷喝,自众人中步出一人,此人一身湛蓝色官服,乃是贤王身就太子时的老师,是为三朝老臣,名唤闫云涛,只见他几步上前,无惧袁文德的危势,清冷说道:“如今你父袁成海投靠安氏一族,叛乱朝廷,害我离国子女民不聊生,你还有何面目执掌我离国三军,这里自也容不得作威作福!”

    有他一人站出,便有第二人,有第二人便有第三人,时候不长,原本守在城门下的一众朝臣,纷纷上前挡在袁文德马前,无惧他手中长剑,高声呼喊道:“请皇后娘娘自裁以谢天下!”

    “娘娘!”

    辇车里,汀兰望了眼城门下的一众臣子,声音里尽皆无法隐去的惊惧之意,回眸看向一边神情莫测的袁修月,她又惊又急的颤声问道:“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袁修月转头看了汀兰一眼,不禁淡淡笑了笑,“此行归来,本宫便已然料到,这回宫的路,不会太平坦,不过他们让本宫自裁,莫非本宫便当真要听他们的自我了断么?”

    “娘娘!”

    看着袁修月脸上的笑,汀兰都快哭出来了,眼眶微微泛红,她低声咕哝道:“这都火烧眉毛了,也亏您还能笑的出来!”

    “不笑,难道要当着他们的面哭吗?如若那样,便真是顺了他们的心思了!”微微转身,看向身边的影子,袁修月对她伸出手来:“嫂嫂,汀兰胆子小,都快吓哭了,现在你与本宫到外面会会他们如何?”

    低眉看着袁修月身来的手,影子眉心轻皱,暗沉一口气,她微微颔首,而后伸手手臂,任袁修月搭在腕上:“无论刀山火海,影子都愿意陪娘娘出去闯上一闯!”

    闻言,袁修月弯唇浅笑,吩咐汀兰好生在辇车里待着,她和影子一起一步步朝着辇外走去。

    袁修月甫一步出辇外,随驾的首领太监便高声唱道:“皇后娘娘驾到!”

    只这一声唱报过后,原本还一直高呼让皇后娘娘自裁的一众人等,纷纷噤声,一双双眸意难辨的眼睛,齐刷刷的望向辇车所在的方向,终至落在袁修月身上。

    今日的袁修月,头戴凤冠,身着一袭素白染墨的山河裙,远远的放眼望去,虽见她面色苍白,身量纤弱,却不失皇后威仪!

    眸色微冷的睇着远处的一众朝臣,袁修月一手搭在影子腕上,一手置于腹前,缓步向前走去,不多时,于众人身前不远处站定,她冷凝的视线,也已然从众人脸上一一扫过。

    她的视线,虽是无声无息,但却胜过千军万马。

    在她无声的注视下,众人之中,竟无一人出声,他们此刻,竟一时忘了此前不断高喊的那句话!

    “众位大人”

    终是,将众人从头到尾看了个遍,袁修月的唇角噙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语气温雅中透着淡然:“无论本宫出身为何,此刻却仍是皇上的正宫,你们见本宫而不行礼,莫不是也想与那袁成海一般,谋乱忤逆,行大逆不道之事么?”

    此刻,袁修月未曾继续称袁成海为父,只直呼其名,而她与众人扣的这顶帽子足够大,而众人在听了她的话后,莫不是面色尴尬的变了变!

    见众人如此,袁修月不禁冷笑了笑。

    转头看向众人以之马首是瞻的闫云涛,她轻挑眉梢道:“闫阁老,枉你饱读圣贤之书,却也是不识礼法之人么?”

    闻言,闫云涛脸色丕变!

    但凡读书人,最见不到别人说他们不识礼法,枉读圣贤书!

    是以,此刻听了袁修月的话,他不禁轻哼一声,抬眸看向她,并面色铁青道:“袁家勾结叛逆安氏一族,妄想篡夺天下,老夫只因饱读圣贤之书,才知何为奸佞,何为忠良!”

    回眸看了眼身后众人,他颤巍巍的伸出手来,对众人大声喊道:“各位大人,你们可是忘了,我们今日紧闭城门于此,到底所为何事么?”

    闻言,众人皆都一一回神。

    抬头看向袁修月,他们非但不跪,反倒再次齐声高喝“袁氏一族叛乱,罪不容诛,作为袁氏之女,皇后娘娘罪无可赦,请皇后娘娘自裁以谢天下!”

    见状,影子心下一凛!

    再看袁修月,却见她唇角笑意依然,淡淡的,似是根本无惧于他们!

    在众人高呼之后,袁修月轻轻一叹,有些无奈的蹙起眉头,转身便要重回车辇:“看来我离国朝中,果然用了一群不识礼法,大逆不道之人!”

    不识礼法,大逆不道!

    只这八个字,便让一众人等眉头直跳,险些再次跳脚。

    再次抬眸,看向袁修月,闫云涛颤声道:“皇后娘娘,你休要侮辱我等读书之人”

    闻言,袁修月微微转身,回眸凝向闫云涛,没头没脑的问道:“闫大人,你方才称本宫为何!”

    经袁修月此一问,瞥见袁修月眸中精光,闫云涛神情一滞!

    怔了半晌儿,见闫云涛不语,袁修月转头看向影子:“方才闫云涛称呼本宫什么来着?”

    影子会意,轻弯唇瓣,以众人都听的到的声音,朗声说道:“回娘娘的话,闫大人尊娘娘为皇后娘娘!”

    影子此言一出,众人莫不再次变了脸色,唯以闫云涛的脸色最是难看!

    胡须微翘,他瞳眸圆凳着颤手指着袁修月:“你你”

    “本宫如何?”

    飒然转身,原本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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