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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宫风华惊天下:娘娘万福-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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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须微翘,他瞳眸圆凳着颤手指着袁修月:“你你”

    “本宫如何?”

    飒然转身,原本平淡无奇的眉目,却如电一般,袁修月眸色暗沉的凝着对自己吹胡子瞪眼的闫云涛,冷笑的将视线从他和众臣身上一扫过而过,她方冷淡说道:“你,还有你们,个个口口声声高喊着,请皇后娘娘自裁,却又见了本宫不与行礼,枉你们全都饱读圣贤之所,本宫说你们不识礼法,大逆不道,难道有错么?”

    闻袁修月一席话,在场众臣的脸色皆都青一阵白一阵,好似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

    低眉将众人的神情看在眼底,袁修月对影子微微挑眉。

    接受到袁修月传来的讯息,影子唇角几不可见的轻勾了勾,沉声喝道:“各位大人直到此时,还不向皇后娘娘行礼吗?”

    只她一语落下,原本僵在原地的众人,不禁皆都又变了变脸色,在脸色一连三变之后,他们终是对袁修月跪地行礼!

    “臣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闻声,袁修月下颔微扬,神情冷淡的看向仍是一直不曾对自己行礼的闫云涛:“闫大人你不打算与本宫行礼么?”

    “老臣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在与袁修月对峙片刻后,闫云涛嘴角抽动着,终至单膝跪地,但是只一礼之后,他便再次沉声高喊:“请皇后娘娘自裁以谢天下!”

    他一语刚落,跪在地上的重臣,也都再次高呼,请袁修月自裁以谢天下!

    见他们又是如此,听着他们震耳发聩的高呼声,影子的脸色变了,袁文德的脸色亦黑沉一片,反倒是袁修月一脸淡然的直面闫云涛,而后又轻飘飘的扫了眼众臣身后紧闭的城门,凉凉叹道:“看样子闫阁老和这些大臣,今日是一心要本宫死啊!”

    闻言,闫云涛低头沉声:“皇后娘娘的父亲,投靠安氏一族,于我离国南部兴兵叛乱,如今我等为免皇上后顾之忧,也为皇后娘娘不必左右为难,只得如此行事,还请皇后娘娘以大局为重!”

    “以大局为重?”

    早已料到闫云涛会是如此言语,袁修月轻轻一叹,眸中思虑深远:“好一句以大局为重!”

    其实,她想说的是,她并不觉得为难!

    一点也不!

    见袁修月半晌儿不语,生怕她会被这些老家伙给说动了,影子轻动了动手臂,影子一脸关切的看着她:“娘娘?!”

    “嗯?”

    轻应一声,对上她担忧的眸子,袁修月淡淡一笑,“你放心,本宫不会因闫阁老的几句话,便被说动,真的选择自裁,那样该多疼啊!”

    闻言,闫云涛脸色陡的一黑:“皇后娘娘,你”

    “本宫如何?今日之事,是你们要为皇上断后顾之忧,却并非皇上的意思吧?!”迎着闫云涛气急败坏的眸,袁修月轻笑了笑,低头抚上自己的小腹,她眉梢轻抬:“闫阁老该是知道的吧?本宫如今怀有皇上的龙嗣,若本宫今日被你们逼的自裁,你们便是谋害龙嗣的刽子手!”

    “皇后娘娘!”

    眉头紧皱着,闫云涛颤声说道:“我等并非是要谋害龙嗣,而且这后宫之中任何一个女”

    “闫阁老可是要说,这后宫之中,任何一位娘娘都可以为皇上诞下龙嗣?”打断闫云涛的话,袁修月哂笑抬眸,低眉蔑视着他:“皇上登基六年,一直膝下无嗣,你以为任何一个女人都可得到他的眷顾,为他诞下皇子么?”

    被袁修月将自己心中所想一一道出,又怒而反问,闫云涛面色微变,气极轻颤道:“老臣算是看出来了,皇后娘娘一早就打算利用腹中皇嗣牵绊皇上,让皇上放过你袁氏一族!”

第210章 只要有我在2() 
“这话是闫阁老说的,本宫可没说!”

    淡淡一笑,袁修月不看闫云涛,而是转身对影子吩咐道:“去与本宫搬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将华盖移来,再请了颜妃娘娘今儿本宫就在这儿坐着喝茶下棋,但偏偏不自裁,就看这些大人们,有没有人胆敢上来谋刺本宫!”

    她此言一出,闫云涛脑中隆隆作响,险些没背过气去。

    但他生气归生气,却着实不敢真的上前对袁修月动手。

    莫说此刻,她身边跟着一位大将军,即便她手无缚鸡之力,借他个胆子,他也不敢!

    谋害皇后和皇嗣但是这两个之中的一个罪名,便足够诛杀九族了!

    此刻,莫说他不敢,在场众人,如果有一人敢的话,他们也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在这里逼她自裁!

    他原以为,他们封了城门,不让袁修月进宫,她袁在他们步步紧逼之下一定会选择自我了断!

    可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若是别的女子,此刻遇到这种阵势,早已被吓的花容失色,失了自己的分寸。

    但她却偏偏不同于一般女子。

    她不但迫他们一众下跪,舌战的他无言以对,竟还老神在在的要在这里下棋喝茶,这简直快要把他气死了!

    不多时,影子果真如袁修月所交代的那般,命人移来华盖,搬了桌椅,并摆上棋局,还请来了颜妃,与她一起在城门前喝茶下棋,仿佛直接将闫云涛等人当成了空气一般,不闻不问,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夏末的天,虽比盛夏时凉爽不少,但艳阳高照之处,却仍是十分炎热的。

    是以,一众朝臣在烈日的照耀下,除去武将出身者,个别人则早已满头大汗,渐露不支之色!

    再看袁修月

    此时的她,于华盖下,边喝着茶,边神情怡然的与颜如雪在棋盘上厮杀着。

    眸华轻抬,瞥着袁修月微翘的唇角,颜如雪侧目睨了眼边上一意孤行的众多朝臣,一边低头落子,边满是好奇的轻声问道:“皇后娘娘难道不怕么?”

    “怕!”

    低眉敛目,细细观察着棋局,袁修月捏着棋子落于盘上,抬眸对上颜如雪满是探寻意味的双眸,她无奈笑道:“他们此刻一心要本宫自裁,若本宫怕了,便要依了他们,那结果只有一个,便是死!”

    轻轻的,又浅啜口茶,她接着说道:“既是怕会死,不怕能活,本宫还怕他们作何?”

    闻言,颜如雪眸色微闪了闪。

    转头看向不远处紧闭门扉的离都城门,她拧眉说道:“可如若如此僵持下去,他们不肯退步,皇后娘娘也进不了京城啊!”

    今日,他们既是不想让袁修月进城,那其它的城门此刻应该也是紧闭的。

    不过,她并不着急。

    因为这些人所针对的,并不是她!

    她只是好奇,袁修月接下来的命运,该是如何!

    “颜妃妹妹何时见过哪国的都城会日日紧闭门扉?”抬眸凝了颜如雪一眼,袁修月无所谓的轻笑了笑道:“这城门,本宫不走,平明百姓也得通行不是?”

    “娘娘”

    轻动了动唇,颜如雪眉头拧的更紧了:“难不成娘娘要这般与他们干耗着?”

    见她一脸沉思摸样,袁修月轻声叹道:“妹妹在替本宫担心么?”

    闻言,颜如雪拿着棋子的手微顿了顿,随即苦笑着轻道:“纵然臣妾担心娘娘,又有何用?如今是众臣相逼,臣妾人单力薄,什么都不能为娘娘做,臣妾担心娘娘,更担心娘娘腹中的皇嗣,娘娘方才不是还说皇上登基六年,一直无嗣啊!”

    “原来妹妹果真是在担心本宫,还有本宫肚子里的孩子啊!”淡淡的笑着,袁修月轻弯红唇,抬眸看了看头顶的天色,见天空蔚蓝,偶见白云朵朵,她眸色略有迟疑的转头看向影子:“与皇上飞鸽传书的信鸽,可飞回来了?”

    闻言,影子秀气的眉头,不禁轻轻皱起。

    那信鸽,自飞出之后,便一直未归!

    看到影子轻轻皱眉的动作,袁修月心下苦叹一声,脸上的笑容不禁渐渐敛去。

    睇见她微变的脸色,颜如雪轻颦眉心对影子吩咐道:“还不赶紧去瞧瞧那信鸽儿飞回来了没?”

    “是!”

    轻轻颔首,影子轻蹙着眉心,转身便要向后方走去。

    “不必去了!”

    不待影子走远,袁修月淡淡的声音便再次传来,将手里的茶盏置于桌上,她轻弯了弯唇,看了眼此刻依然挡在众臣身前的袁文德,而后无奈叹道:“那信鸽是哥哥一手养大,素来书信送到,鸽子便会飞回,总是万无一失,如今既是有去无回,想来凶多吉少了!”

    闻言,颜妃脸色不禁变了变,大有花容失色之意!

    手里的棋子,啪的一声掉落棋盘之上,她眉头轻轻蹙起,妩媚的大眼中尽是忧虑之色:“若果真如娘娘所说,皇上今日岂不是不知娘娘回来?”

    听闻颜妃此言,影子的脸色也变了变。

    此刻众臣相逼,她们进不了城,若皇上不知她们今日回来,莫不是她们果真在这里与这些人干耗着?!

    “没有收到飞鸽传书,皇上自然不会知道本宫今日回来!”低眉轻叹道:袁修月将颜妃落在棋盘上的棋子,略微正了正,一脸好笑的说道:“落子便不能悔棋,妹妹这步棋走的真好,现在轮到本宫了!”

    见她如此,颜如雪心神微怔,瞬间花颜白变!

    而影子则不禁轻皱了皱眉头:“娘娘”

    纵然一向冷静自持的影子,此刻都已然心急如焚,可袁修月却仍是一脸淡定从容,仿佛天塌下来也有高人顶着一般!

    这使得她唤出的那声娘娘,语气略有不善!

    闻言,袁修月不禁微蹙了蹙眉。

    回眸对影子轻笑了笑,她眸色微微泛着深意,而后抬眸望了眼不远处巍峨的帝都城楼,凝着城楼上迎风招展的旌旗,她轻皱着眉头说道:“你们放心,皇上会来的,只要他得到消息,便一定会来的!”

    口中,如是轻轻喃喃着。

    袁修月的唇角,不禁勾起一抹绝美的弧度。

    巍山之上,他离别时的话语,她此刻仍旧言犹在耳。

    她相信,纵然这世间有再多波折,他也一定会竭尽所能的保护她和他们的孩子,而在此之前,她要做的便是先保全自己,等着他赶来!

    此前,纵然他未曾收到飞鸽传书。

    但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强!

    就如此刻,大臣门声声高喊着让她自裁谢罪,城里的人,看不到难道还听不懂么?是以,在京城之外,大臣与皇后对峙的消息,该是早已传遍城中大街小巷。而在这巍峨的城门楼上的士兵,也该有心向于他的,早已赶到宫中与他报信!

    这也就意味着,即便信鸽不曾飞回,也没关系!

    她此刻要做的,便是等!

    等他

    来接她回宫!

    等他

    来保护她们母子安危!

    时近正午,城门依然紧闭!

    天空中,烈日灼热,城门前的众人,则早已被汗湿了官袍,远远望去难免凭添几分狼狈。

    不多时,汀兰和一众宫人,便将精致美味的午膳端了上来,并呈于桌上,开始伺候袁修月进膳。

    远远的,看着众人满头大汗,却仍旧坚持的样子,坐于华盖下的袁修月,不禁轻勾了勾唇角。微抬眸华,她看向自己的兄长,淡笑着轻声唤道:“大将军,外面天热,本宫这里有上好的凉茶,还有刚做好的酸梅汤和诸多美味,清凉爽口,你赶紧过来先尝尝!”

    闻她此言,众臣心中莫不叫苦不迭!

    此刻的他们,又渴又饿,袁修月这时让袁文德过去又吃又喝的,根本就是在狠狠的刺激他们啊!

    不仅是刺激他们的胃,还刺激他们的心!

    最要命的是,袁文德在听到她的话后,便大声应了一声,随即驾马回返,也坐于华盖下,开始喝茶吃点心,见他吃的畅快,在场众臣之中,不禁有人艰涩的咽了咽口水。

    见他们如此,闫云涛不禁怒骂出声:“没出息!”

    被他如此一骂,众人连忙神情一肃,随即再次高唱起方才停歇了不长时间的那句话:“袁成海叛乱谋逆,臣等恭请皇后娘娘,自裁以谢天下百姓子民!”

    闻声,袁修月轻笑了笑,随即问着汀兰:“膳车上的酸梅汤还有多少?”

    “今儿个做的多些,还有半锅的样子!”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袁修月,汀兰恭身问道:“娘娘问这个作甚?”

    轻轻一笑,袁修月轻道:“闫阁老和诸位大人也该口渴了,你此刻便命人将酸梅汤盛到碗里,送到各位大人面前,让他们解解渴!”

    闻言,颜妃眸色微闪了闪,却是不语,只低头继续喝着碗里的酸梅汤。

    而汀兰则娥眉微蹙,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皇后娘娘,他们要逼您自裁,你这会儿怎还去管他们的死活?”

    “他们对本宫不仁,本宫却不能对他们不宜,不管怎么说,本宫是皇后,这离国的臣民,也都算是本宫的子民,本宫对他们好,合着也是应该的!”

    轻叹着对汀兰摇着臻首如是说道,袁修月又对她勾了勾手指。

    见状,汀兰忙附耳上前。

    在汀兰耳边低语几声,见汀兰含笑点头,袁修月不禁轻笑着摆了摆手,待汀兰一走,她转头问着不远处的闫云涛:“闫阁老,你说本宫方才这话,说的对不对?”

    忽然见她如此问着自己,闫云涛面色一怔!

    想着她此刻竟还有如此气度,他心思稍软,却仍是倔强的伏下身来,不依不饶道:“若皇后娘娘心疼臣等,还请皇后娘娘自裁,也省的我等如此受罪!”

第211章 只要有我在3() 
闻言,袁文德温和文雅的面庞终是闪过一丝不耐烦!

    霍然起身,他唰的一声抽出宝剑,大步朝着闫云涛直逼而去:“闫云涛,你休要欺人太甚!就你今日所为,就算死千万回也不足为惜!”

    语落,他的宝剑,已然架在闫云涛的脖子上。

    而闫云涛,则目光皱紧,面色凛然道:“袁文德,你乃叛臣之子,老夫惧天惧地,却独独不惧于你,今日你若杀了老夫,老夫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你——”

    瞳眸怒睁,袁文德手腕一转,作势便要挥落宝剑,却忽闻袁修月轻唤道:“哥哥,若你此刻怒儿杀他,岂不是遂了他的心愿,正好与你扣上一顶滥杀朝廷重臣的帽子?而他则是为国捐躯啊!”

    闻言,袁文德眸色一缓!

    迎着闫云涛的略显浑浊的眸子,他冷哼一声,而后转腕将宝剑送回剑鞘,旋步重回袁修月身侧。

    大约过了半刻钟的功夫,汀兰带着一众宫人,将盛好的酸梅汤,一碗一碗的送到各位朝臣面前,她每每送上一碗,还不忘大声吆喝着:“各位大人,一定渴了吧,这酸梅汤生津解渴,此刻用着最是爽口,皇后娘娘大人大量,对你们以德报怨,你们也莫要硬撑了,赶紧喝些吧!”

    汀兰的话,说的直叫众人汗颜。

    听着她的话,袁修月不禁唇角轻勾着,一副想笑,却又极力忍着不笑的样子。

    本来,她给的东西,人家就不会喝。

    此刻经汀兰如此宣扬,这些人只怕是渴死了,也不会去碰她送的那些酸梅汤!

    不多时,汀兰的酸梅汤发放完毕,已然在众人面前分别摆放上一碗酸梅汤。

    不过,那些酸梅汤,只是在那里摆着,那些朝臣即便渴的唇角干裂,却也只是望汤止渴,谁都不曾,也不敢去喝一口!

    看着众人一副望酸梅汤解渴的悲苦模样,颜如雪轻勾了勾诱人的唇瓣,不禁轻笑着看向袁修月,眸色微深道:“皇后娘娘是故意的!”

    “哦?”

    转睛迎上颜如雪灿白命令的眸子,袁修月眉心微蹙道:“本宫好心好意的让诸位大人解渴,怎地到了妹妹这里,倒成了本宫是故意的?本宫故意什么?难道出好心做好事,倒也成了不是了?”

    闻言,颜如雪轻轻一笑,随即轻垂臻首,低头叹道:“有的时候,有不一定就比没有好,这些大人从一开始与皇后娘娘的便是对立的关系,他们自然不会喝皇后娘娘给的酸梅汤,不过此刻他们口渴难耐,娘娘却大方的各赐了一碗酸梅汤,这俗语不是说的好么?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今日若他们喝了这酸梅汤,便不能再继续让娘娘自裁,若一一坚持自己的意思,便要忍耐着口渴之苦,只看着眼前的酸梅汤,却不能喝上一口如此一来,娘娘的这碗酸梅汤,对这些大臣而言,便是常人难忍的折磨啊!”

    听到颜妃的分析,袁修月明亮的眸子,不禁微微眯起。

    浅啜了口酸梅汤,她将汤碗放下,拧眉说道:“妹妹还真不是一般的聪明!”

    听到她的话,颜如雪心下暗惊!

    眸光微敛,她微抬眸华,见袁修月含笑将视线转向了一边,她攥着帕子的左手,不禁轻颤了颤。

    用过午膳,汀兰便又与袁修月端来了保胎药!

    眉心微拧着,将保胎药端起仰头喝下,袁修月面色难看的咂了咂唇,刚要将药碗递回给汀兰,却见紧闭了一上午的京城大门,吱呀一声自里面打开一道缝隙。

    初时,她以为是南宫灏凌来了。

    随即便跟着站起身来,但是很快她便发现,从城门走出的两人,并非南宫灏凌,且正一前一后,快速朝着她们所在之处奔来。

    这两人,皆都身着太监服饰,但袁修月却从不曾在宫中见过。

    就在她凝眉深思之际,却见走在前面的那人,一边向前走着,一边高抬着手中明黄色的卷轴,高声喊道:“皇上有旨,袁成海谋篡叛国,皇后身其次女袁氏修月,失德失才,难逃罪责,着今日废黜其后位,赐鸠酒一盏,勒令当下自行了断——钦此!”

    闻言,袁修月眉头紧蹙,与她同行的所有人皆都神情剧变,就连颜如雪也是一脸怔然!

    就在众人一片怔仲之际,便见走在后面的那个小太监端着一壶鸠酒上前,直至袁修月,垂首轻道:“皇后娘娘,请吧!”

    只他一语落,方才还鸦雀无声的城外,一时间嗡然作响!

    城门下的那些朝臣,一个个交头接耳,好似打了一场打胜仗一般,人人面露喜色,欢欣鼓舞!

    “皇上怎么可能”

    看着太监手中的圣旨,袁文德脸色黑沉,握着宝剑的手因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

    而此刻,站在小太监身前,袁修月亦是怔怔半晌儿,一直不曾言语。

    她的视线,自小太监手里的鸠毒之酒掠过,又停落在另外那名太监手中的明黄色的圣旨上,终是苦笑着摇了摇头,向后退了一步!

    “娘娘!”

    面色惨白一片,汀兰既心疼,又心焦,生怕袁修月一个支持不住,连忙上前扶住她的肩膀。

    “皇后娘娘,请!”

    见袁修月向后退了一步,小太监便立时向前逼近一步,并将手中端着的鸠酒送到她的面前。

    见他如此,袁修月唇角轻勾着,颤抖着伸手,将托盘上的鸠酒缓缓端起。

    “娘娘!”

    “皇后娘娘!”

    “丫头!”

    看着袁修月端起毒酒,袁文德、影子和汀兰,几乎同时出声喝斥,而袁文德则一步上前,握住她端着毒酒的皓腕不停摇头:“这酒你不能喝!”

    见他二人如此,沉寂许久的闫云涛再次开口道:“袁文德,你难道想要抗旨么?”微抬双手,于空中拱抬,他不无得意的朗声说道:“皇上圣旨有云,命袁氏修月以毒酒当下自行了断!”

    闻言,袁文德眸色一立,转头怒向闫云涛:“云涛老儿,你还真是咄咄逼人,本将军现在要了你的狗命!”

    “哥哥!”

    转拉着袁文德的手,袁修月眸色微暗的对她摇了摇头。

    今日,若闫云涛一方动手倒也罢了,若她哥哥先行动手杀了闫云涛,事情只怕更难收场!

    “丫头”

    痛心疾首的看着袁修月,袁文德面露急色,扯了扯她的手腕:“哥哥现在便带你走,远离这里的一切,只要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一根汗毛,也没人可以挡住你我兄妹二人!”

    闻言,袁修月心弦微颤了颤,终是莞尔一笑:“哥哥可是要与我一起过那执剑走天涯的好日子?”

    见她此刻竟还在笑着,袁文德不禁蹙眉!

    也就只有她,还能笑的出来吧!

    “我也一起走!”

    就在袁文德蹙眉之际,影子上前一步,站在袁修月身前,眸色坚定的看向袁文德:“如今我已是你妻,你去哪里都该带上我!”

    “好!”

    知影子愿意随着自己亡命天下,袁文德不禁感慨应声。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袁修月不禁又笑了笑

    “娘娘去吧,奴婢不会拖累您的。”见袁文德夫妇都表了态,汀兰也一步上前,拉住袁修月的另外一只手,作势便要抢过袁修月手中鸠酒。

    “你们都是我的亲人,我不舍你们流亡江湖,更不舍你们大义赴死!”唇角一勾,躲过汀兰探来的手,袁修月轻笑了笑,旋即低眉敛目,凝着杯盏内因她呼吸而拂动的丝丝涟漪,片刻之后,她深吸口气,不由挑眉轻叹:“好一杯鸠毒烈酒,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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