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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时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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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俞将水换在灶上,一人盛了一碗玉米粥,放在饭桌上吃起来。
第69章 累倒()
颜时浅瞧着粥看起来还不错,他舀起一勺吹了吹,放入口中,顿时玉米的微甜带着米香在唇齿间充盈,吃了一勺之后,胃里暖洋洋的,舒适无比。
花俞,这个女子真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他不禁冒出这样的想法,连自己也吓了一条。他甩开这个念头,刚想夸赞一下,却见她的粥已快速吃完了,正要走。
颜时浅问:
“你要去哪?”
花俞脚步未停,“趁火没熄,我多烧些水,免得不够。”
说完人就不见了,颜时浅一人坐在堂屋里,他吃完后,花俞已经在房间里给他准备好了所有物品。
颜时浅擦了身体,也洗好头发,便从屋里出来借着夜风吹干头发,院子里的梅花树下有一张花俞放在那里的太师椅,不知道是为谁准备的。
颜时浅不客气的坐下,拿着一块大大的红色布料擦拭长长的湿发。
前面可以看见栅栏前开得正盛的粉色千日红,十月的天虽还不是最冷,这些花却能勇敢选择开在这个时节。
颜时浅专注地盯着那些千日红,眼神晦涩。
连一朵娇嫩的花都比他有勇气。
花俞身上的疑点太多,他们一起落水,他其实还记得进入水底的那刻,有很多的黑影朝他们袭来,没有武功的花俞是怎样带着昏迷的他脱困的,被养着的小姐是如何学会在绿林中辨认方位的,又是如何熟练的做到煮饭烧水这些下人才熟悉的事情的,还有那晚她为何那么痛苦。
这些问题的答案他都想知道!
他想了解究竟这个疏离、冷淡的女子究竟经历了什么。
可是,他问不出口,他还不知道一旦穿透这片浓雾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他又该以怎样的立场去询问这些事。
明知道,等叶棋循着他留下的记号找来时,他终究是要离开。
擦发尾时还比较容易,但发根的地方,因着受伤的缘故,他的左手抬不起来,只好用右手简单擦了擦,就要放下,然而却被另一双手接过。
他偏过头,花俞就站在身后为他细细的擦干长发,身上有淡淡地沐浴后的香气。见他侧头看过来,也只是冷冷道:
“若是头发没干就睡觉,会着凉。”
颜时浅轻笑,她瞥一眼命令道:
“转过头去。”
后者听话地转过头,红布落在头上,令他的头低了下,红色的布料落在他的视线中,激起点点涟漪。视野里的红花红布,令他有些恍惚。
若不是有双手轻轻揉擦着他的头发,他也许会产生不该有的错觉。
“花俞。”
一只手忽然被抓住,花俞停下动作问:
“怎么了?”
颜时浅低着头神情落寞,花俞走到他身前,他松开手抬头莞尔一笑。
“你还没告诉我该怎么用那暗器呢?”
花俞这才想起这事,她转身去拿药箱,颜时浅的笑容便淡了些。花俞从里面拿出暗器,蹲在他前面,让他好看一些。
“这叫百孔针,这里是装置的开关,这个机关,也就是这里活动的地方。。。。。。”
院子里的男女在寂静无人的夜里,一直低声交流着,时而响起男子愉悦的轻笑声,感染着含苞的花朵在夜里悄悄绽放,无拘无束的夜风随着那轻盈的笑声飞向更远的田野,带起一地落叶。
第70章 累倒()
第二天一早,文老头就带着药来了,文老头站在外面喊了好一阵,才等到一个墨衣男子来给他开门。他一看,可不就是昨晚的男子吗!换了身墨色衣服,少了些仙气,看起来却更温润了些。
他走进堂屋扫一圈,问:
“花少主呢?走了吗?”
“大概是累了吧,还没起床呢。”
颜时浅话刚落,便见花俞从房里出来,扶着额,状态不太好。她看见文老头在堂屋里,便道:
“文爷爷你来了啊?”
“嗯”老头等久了,不太高兴,把药递到她手里,
“早些拿去熬了。”
“好。”
花俞接道,便往厨房走,腿刚迈过门槛,黑暗便从四面八方袭来。
“花俞!!!”
颜时浅惊慌的大声喊道,在完全失去意识前,她第一次觉得,花俞这个名字,似乎也还不错。
花俞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文老头坐在床边为花俞把脉,直叹气又摇头。颜时浅忍不住问:
“她怎么样了?”
这不问还好,文老头本来就是个脾气不好,呵斥着说:
“你说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这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能把身体消耗成这个样子啊?”
文老头的话让颜时浅立即想起那日在水下的事。
“你看看!”文老头翻开花俞的手掌,颜时浅的目光也随着看过去,只见白皙的手掌里伤痕斑驳,有些伤口接了一层薄薄的痂,有的还鲜红,文老头翻开另一只手上,亦是差不多情况。
“她身体在短时间内极度消耗,应该是又在摔倒时被纤草的刺扎进肉里,本来没什么毒性的,这一拖延、一积累,就成这样了。”
颜时浅的声音低沉。
“请您为她熬些药吧。”
看颜时浅确实不像会熬药的人,文老头索性大发慈悲的把他的药一起拿去熬了。
文老头去厨房熬药,颜时浅坐在花俞身边,握着她的手,摊开手掌,指尖轻颤着触碰着那些结痂的伤疤。这只手牵着他一路走过来,他却一点都没发现。
短时间内极度消耗?
吴江的水下,然后跟着马车找来救他,又不知道在黑暗的野外走了多久才找到一个小屋,手掌,大概也是那时摔坏的吧。。。。。。
她说他会忍耐,她错了,分明她自己才是最善于忍耐的人,毫无痕迹,除了她自己,谁也不会知道。
文老头熬好药放下就走了,颜时浅一勺一勺地喂花俞喝药,还好花俞全都喝下了。他才放心将自己的药也喝下。
颜时浅一直守着花俞,却不见她醒来,反而在下午的时候,来了一个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叶棋。
“公子,你没事吧?”
“没事。”
叶棋目光古怪的打量着颜时浅,她从来没见过颜时浅像这样一丝笑意也没有的模样。
“你去帮我找点吃的来,她醒了应该会饿。”
叶棋看着床上的花俞,问:
“她怎么了?”
“没什么,累了而已。”
“公子!”叶棋行了一礼,道:
“既然她没大碍,我们要趁早离开才是,我们再不回去,主子那边怕是要派人来寻你了,而且我们现在被官府通缉,留一刻,危险就多一分。”
第71章 送离()
颜时浅目光淡漠的投向她,叶棋眉头一跳,闭嘴低下头,她忘了她的身份,不是能够左右公子的人。
“去找吃的。”颜时浅重复一次,即使没看他,也能听出他语气的不悦。
“是”叶棋应道,即刻便没了人影。
花俞一点没有醒来的意思,颜时浅的手指贪恋的描摹她的眉眼、鼻梁、嘴唇。这样看来,她的五官并不是那么生硬,反而很柔和,只是她待人太过疏远,容易让人对她产生这种错觉。
为何要包裹着自己,不让任何人靠近呢?
耳边突然响起想起,她所说的那句话:“终此一生,独余一人,我只会一个人活着,然后死去。”
颜时浅心忽地揪紧,他握着花俞的手,仿若自言自语道:
“若真是这样,如果我能活着,就来找你。”
叶棋再回来时已经是晚上,她带了一些粥和干粮回来放在桌上。
“现在只找到这些,公子您将就着吃些。”
“嗯”
“公子,您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再等几天。”
颜时浅的回答让叶棋的心倏地沉下去,从刚才颜时浅一直紧握着花俞的手,若是现在她还看不出,便如同傻子了。没想到这一趟出来,什么没拿到,公子的心却留在了这个什么也不是的女子身上,何况这女子现在的情况还。。。。。。
斜了眼颜时浅紧锁的眉头,叶棋决定还是暂时把这个消息压下去。
叶棋看颜时浅一直守着花俞,她也没什么事可做,便道:
“公子我去外面守着。”
“不”颜时浅叫住她,“你离远些,别让她发现。”
叶棋心里不情愿,但也只能答应。
“是。”
花俞是第二天上午醒来的,她一醒来便看见闭眼靠着床边的颜时浅。他的眼底有些青,一看便是没有休息好。
“你醒了?”
花俞没怎么动,颜时浅便醒了。
“只是有些累,睡一觉好多了,不知道什么时辰了,你今天还没吃饭吧?”
花俞说着便要准备穿鞋,颜时浅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花俞不解看向他,颜时浅勉强扯出一丝笑容。
“你昏迷一天了,现在已经是第二日上午。”
花俞沉默下来,仍然低着头穿鞋,看不见表情。她穿好鞋站起来走了两步,看着桌上一点没动的冷粥和干粮,背对着颜时浅道:
“我去找文爷爷要些吃的。”
颜时浅一个人坐在床边,有些失神。
花俞去久了些,她回来时,颜时浅正坐在院子里闭眼假寐,身上沾着落叶,几片枯黄的叶片正晃晃悠悠的朝他的方向飞过去,其中一片不解风情地滑过他的鼻梁,惹得他微微蹙眉,而后缓缓张开眸色淡淡的双眼,那里面盛着最美的浩瀚星辰,他捡起打扰他小憩的元凶,而后才察觉到,朝门口呆愣的女子看过去。
花俞端回了两碗粥和菜,摆好碗筷后才同颜时浅说道:
“文爷爷说怕我们把药熬坏了,让我晚上再去拿。”
“嗯。”
这日下午,两人都在位于尤村末端的小屋院子里,一人不厌其烦地翻看着不知在房间哪个角落找到的食谱,另一人专心致志的拿着百孔针专研改进方法。两人偶尔聊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十分融洽。
第72章 送离()
所以,当花俞真的抱着颜时浅出现在叶棋面前时,她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叶棋按照颜时浅吩咐,待在离他们的房子很远的地方,当然,为了让颜时浅可以找到她,她也留下了内部的记号,但是,她完全没想到,来找她的人却是——
花俞!!!
花俞没说是如何发现并且找到她的,只告诉她去找一辆马车,然后晚上停在文老头那里等着,她会将颜时浅带过来。
叶棋将信将疑的找到马车等在那里,但真的看见她抱着颜时浅来时,却仍然不能相信。
叶棋自问,如果今日换作是她的话,对于颜时浅,她是绝对不会主动放手的,如果知道他要离开,甚至会不惜一切将他留下,可是花俞,却这样做了。
花俞错开叶棋,踩上凳子进入还算宽敞的马车,像放置一件易碎的珍品一般小心将睡着的颜时浅放下。
灯光很微弱,他安静的睡颜有些模糊,如同现在的一切皆是梦中所见。尽管这样,花俞还是准确地找到了他的额头,倾身落下轻柔一吻,留下她前世此生所有心动,所有眷恋,所有温柔。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到底的何时发生变化,如果知道,她一定会选择早些扼杀,可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只怪她太大意,一直以为不可能再生出这些情绪,没想到,竟在这个世界里动了心。
这一世,逃不开的执念,竟是你吗?
花俞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就下了车,空气中,犹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
花俞下车,从怀里掏出两个药瓶递给叶棋。
“这是外用,这一个是结疤之后可以去疤痕的,别弄错了。”
花俞说完就要走,叶棋想了想还是忍不了,上前问道:
“你对他,一点情义、或者说念想都没有吗?”
花俞看着她的眼睛,
“没有,我对他,没有丝毫念想。”
他活着,就很好。
叶棋看花俞不像说谎,想想也是,若花俞喜欢公子,又怎么会主动把他送走。
“还是谢谢你,还有。。。。。。”叶棋犹豫地看了看她,才道:
“官府在通缉你,如果你没事了,还是早些回济城看看吧。”
“什么意思?”
花俞皱起眉头,叶棋明显话里有话,但她不肯再说,只道“你早些回去便知”,然后就驾车走了。
正在花俞思索叶棋说的话时,文老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后面,幽幽道:
“我可不相信你对那孩子没啥念想,就这么送走,甘心吗?。”
花俞望着遥遥远去的马车,声音寂寥。
“长存一世,能得几回心甘?若有念想,便只会害了他,现在送他走,以后还能远远看一眼,如此,就已经很好。”
文老头晃着脑袋回家,
“现在的年轻人,我们这些老家伙是看不懂咯。”
花俞转头,对着他的背影道:
“文爷爷,您的妻主走了多久了?”
文老头停下来,挠挠头。
“很久了,那混蛋不到五十就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我这一身医术啊,就是为她学的,最后还是没派上用场。”
“那您一个人怎么过来的?”
“偶尔想起她,就过来啦!”
花俞微勾唇角,
“是啊,偶尔想起就好。”
第73章 灭门()
叶棋的话令花俞深感不安,她连夜赶回济城。赶到济城时天蒙蒙亮,花俞请文老头找了些东西将她打扮得跟一个乡下的中年女子无异,戴着斗笠,挑着一担东西,也没人会太注意到她。
花俞直往花家而去,城里有些地方还贴着通缉她和颜时浅的画像,但是这种画像在济城还好,毕竟许多人都见过她,但是要一处济城,依照画像来找人是不怎么容易。
然到了花家大门,便远远看见门上贴着封条,一旁还有两个官府的女子在守着。花俞脚步沉重走到花家旁边的巷子里,将担子放下,蹲在那里,装作一个小贩。
过了很久,才有两个中年模样的夫郎走来,其中一个夫郎停在她面前询问。
“诶,你这卖得是什么啊?”
“土豆。”
“来,我们看看。”
问话的夫郎拉过另一个人蹲下来查看,觉得还不错,两人便都买了些。买好之后,另一个夫郎说:
“我看你这土豆还很新鲜,价格也合适,你还是换个地方卖吧,最近这儿很少人来,你一直呆在这里卖不完的。”
“这里怎么了”花俞刻意压低了声音,像个嗓子喊哑了的老农。
“这里啊,诶”男人声音小了些,道:
“前几天忽然京都的三皇女来了,这本来是好事啊,三皇女驾临我们这种小地方,可是没想到,三皇女一出现就前往花家,然后据说是从花家搜出了叛国的证据,花家上下都被抓了,只剩花小姐在外逃亡,花家犯了叛国罪,这么大的罪名把我们都吓着了。”
另一人插话道:
“其实花家在济城一直被人称赞的,所以还是有很多人向三皇女求情,可是三皇女说求情者视为同犯,就没人敢再说话了,就在前天,花家上下都被杀了,灭门啊!”
“啊!”
花俞忽然抬头,男人被斗笠下的眼神吓得直退。两个男子受到惊吓,便匆匆跑走了,只剩下花俞靠墙坐着,直到深夜,有一人影朝她而来。
花俞没动,那人停在她的面前,试探着喊道:
“花俞?”
花俞抬头,深月确定是她,然后歉疚地说:
“对不起,花俞,我和孙悠然得到消息,赶回来时已经来不及了。”
“不怪你。”
她的脸上无悲无喜,没有任何情绪,唯独嗓音有些沙哑。
“深月,带我进去。”
深月愣一下,
“哦、好!”
深月带着花俞飞了进去,花俞直接进了自己的院子。深月在一旁看着她在床底打开一个隐蔽的机关,里面赫然躺着一块金色的令牌。
“那是什么?”深月在一旁问。
“叛国的证据。”
“啊?”深月完全不懂,“叛国的证据不是被拿走了吗?你这是叛国的证据,那双臻拿走的又是什么?啊不是,你真叛国啦花俞?!”
花俞不答反问:
“她用来定罪的是不是一块令牌?”
“是!”深月点头
花俞拿起那块金牌放在手心,紧紧握住。
“那股一直针对我的势力,在船上刺杀三皇女以陷害我,后趁三皇女抓我时袭击与我,却没得逞。”
第74章 灭门()
深月思考道:
“那三皇女应该看出来你被陷害,又为何再来搜查花家,难道。。。。。。”深月得出一个大胆的结论,
“三皇女陷害你?!”
“这块令牌原本是我从那些人身上得来的,花家之事,究竟是有意陷害,还是顺势为之,尚不可知。”
“你是说还有可能是那些人故意留下这个在花家,然后三皇女故意装不知道那些人针对你还来搜花家?刺杀皇女是你一人的罪名,可叛国罪是要抄家的啊,如果是真的,那这三皇女也太歹毒了吧,为了在老皇帝那里争点功劳,就不顾他人死活!”深月很气愤。
花俞斜眼看深月一眼,像是陈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上位者的野心,都是需要血肉来堆砌的。”
“可是这么说那些人是云国或宣国的人,可是他们到底是为什么要针对你啊?”
花俞看着手中图案奇异的金牌,暗光浮动。
“答案,我也想知道!”
济城的某个客栈里,花俞坐在鸾镜前,看着镜子里俊秀的女子,心底终是免不了觉得愧疚。
抱歉了,花俞,不仅占了你的身体,还害了你的家人。可是,花姨那么关心你,如果能再三途河边见到你,也会很开心吧?
她一定会恨我这个带给你们灾难的骗子吧。
“花俞?”
深月在外面敲门,花俞让她进来,但深月只打开门站在门边,开心的说道:
“你看我给你带谁来了?”
花俞望向她,深月往旁边跨了一步,露出身后的人,朝花俞急忙过来跪在她面前。
“小姐,我对不起你们啊!”
花俞弯腰拉她。
“陈姨,你先起来。”
“都是我的错,”陈姨推开她的手,拉着花俞的裙摆痛哭,“家主一生清清白白,若不是我为一己之私回去乡下,也断不能让家主被人栽赃陷害含冤而死呀,这都怪我,是我的错啊!”
等陈姨好一些了,花俞才拉起她,扶着她坐下。
“陈姨,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今日之事,即使你早就知道,也不是你能提前阻止得了的,不是吗?”
“小姐,究竟是何人这般狠心要谋害家主呀?!”
“陈姨”,花俞低下头,复又抬起。
“那些人的要谋害的人不是娘,而是我!”
陈姨浑身一震,她慌乱的拉着花俞。
“那、那小姐你快逃啊,家主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你可断不能有闪失啊。家主我会去祭拜的,小姐不能去,那里一定有人在等着你去。”
花俞安抚她道:
“陈姨,你放心,她们暂时还找不到我,可是若想要弄清那些人的身份,我思来想去,除了娘,大概也只有你或许知道了。”
花俞将金牌从怀中拿出来,放到陈姨面前。
“小姐,这、这是?”
花俞指尖点点金牌,
“陈姨,你看看这金牌,有没有印象,活着有没有想起什么?”
陈姨看了一会,摇头道:
“小姐,我记得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不着急陈姨,你不要只看金牌,你仔细看看金牌上的这些花纹、图案,有没有在哪里见过。”
。。。。。。
第75章 再见即敌()
陈姨最后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还是犹豫地对花俞说道:
“小姐,这样真的没问题吗,那些云国的人那么厉害,万一你要出了什么事,我这如何去见家主呐!”
花俞握着陈姨的手,坚定道:
“陈姨,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这样安排,对你我都好,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帮我做你答应我的事,我一定会活着来见你的。”
良久,陈姨才含着眼泪,重重点头:
“我听小姐的,我相信小姐!”
陈姨离开后,深月在旁边道:
“你就这么让她走了,不怕她出事?”
花俞眺望着窗外,声音无波澜。
“只有离开我身边,她才是安全的。”
深月炸毛道:
“那你就不怕我出事?!”
“你武功高强。”
花俞把深月的性格摸透了,一句就顺了她的毛,果真深月一听这话就平静下来,道了句“说的也是”,便心满意足的离开。
花俞余光随着深月,其实她也不打算将深月留在身边,只是,离那日子还有一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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