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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时浅-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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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俞忍着怒气:
“给我进来!”
深月打开门,拖着伤残的腿进入,苦着脸道:
“花俞,你居然深藏不露,都不告诉我你的暗器居然练到这个程度了!”早知道她就不蹲在这边看戏了,现在赔了夫人又折兵。
花俞一脸寒冰,“告诉你,然后继续阳奉阴违吗?”
看样子难逃一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深月抱着腿装伤残道:
“哎哟,我的腿好痛啊,这下肯定是摔残了,奶奶!快来看看你的孙女吧,我被花俞打残了,好可怜啊。”
花俞挑眉看她装,深月有些心虚,她就是看不过眼花俞为着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委屈自己当缩头乌龟,所以才偷偷回来,趁着花俞在书房的时候,喂了颜时浅解药把他放在花俞的床上,然后坏心眼的躲在一边看好戏。
深月随便找了个借口。
“他浑身是伤,男女授受不亲,你让我怎么给他治伤嘛。”
第101章 欣让()
深月那点想法花俞不用猜都知道,见她如此敷衍,花俞瞪她一眼道:
“你就不知道找个人。”
有细腻的触感滑过侧脸,花俞转头,他问道:
“你就不么不想见我?”
不是。
这两个字徘徊在嘴边,却说不出口,颜时浅的眼里就成了沉默。
深月在一旁看得着急,
花俞这是干什么呀,明明想得要死,却什么都不说,真是个蠢蛋!
颜时浅视线往下,刚好落在了花俞的膝上,他这想起刚才花俞进门时伴随的奇怪声音,她居然坐的是轮椅!
胸口闷得有些难受,颜时浅顾忌着花俞的心情,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的腿?”
听到他的担忧,花俞安抚道:
“没事,这是和一个大叔打赌了的惩罚。”
这算什么解释呀,你倒是说清楚啊!
深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帮花俞解释道:
“她自己自不量力和一个专门做兵器的大叔比赛,结果输掉了,惩罚就是帮那大叔试验他做的轮椅,必须要坐满一个月,愿赌服输,她现在就只好天天坐着这个破玩意在家里晃。”
“是吗?”
颜时浅问花俞,见她点头,方才安心。
深月借着月色看着这一幕,一个面冷,一个面柔,当真是绝配。
注意到颜时浅尚未换的衣服,深月说道:
“花俞你还是赶紧给他上药吧,我只给他喂了止血药,伤口还没清理。”
花俞偏过头,向深月道:
“你去把暗室的男子带来。”
“好吧。”
深月走后,房间内霎时就静了下来,有片刻尴尬。
不见时相互牵挂,忽然见了面,千言万语却都化作沉默。
花俞率先打破沉默,问道: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颜时浅轻笑。花俞眼中,其他的一切都是模糊黑暗的,只是那双含笑的眼,是引人流连的启明星。
“在埙声响起的时候。”
听到埙声的颜时浅也忘不了刚才的曲子,那样悲怆的感觉单是凭技巧是绝对弹不出来的,真正感染人心的乐曲是演奏者的情感。
那么,他在意的这个女子,心里。。。。。。
到底压抑着什么?
“不过,”
颜时浅说着,花俞有一种不好的感觉,果然,他道:
“你刚才好像习惯地以为床上的人另有其人,在等谁呢?”
他在笑,可身边阴风阵阵,花俞正踌躇着要如何与他解释,这时,
“少主等的人自然是奴家。”
从外面由远及近的传来一个甜腻的声音,尾音上扬,语气暧昧,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知定是个妩媚至及的尤物。
花俞无奈至极,她极拨动轮椅转身,目光落在门口。
这下可好,欣让来了,这事一定说不清楚了。
颜时浅留意到花俞转身,目光也随她转向门口。
烟霞色的衣袍拢着雾色罗纱翩然而入,他腰肢宽摆,向着花俞款步而来。经过一旁的角几时一挥阔袖,房间赫然亮起烛光,让屋里的两人看清来人。
身形纤瘦,腰如细柳,不同于颜时浅不施粉黛,他面上的妆容可谓是妖冶至极,尤其是那双画着朱红眼线的双眸勾魂夺魄,菱形的唇色艳红,扬起异常邪魅的弧度,活像是神话故事本里走出来的妖物。
第102章 欣让()
本是魅惑的脸庞,在来到花俞面前时生生转变为委屈,他一走进花俞便伏在她膝上,动作流畅到令人怀疑他已经这样做过千万遍了。
对于欣让的动作,花俞也没料到,她按动机关退后,却被欣让暗中死死压住,轮椅丝毫未动。
周围的温度又有了下降的趋势,花俞完全没想到在这世界面临的第一个绝境,
竟是这样!
欣让继续着他的表演,他伏在花俞腿上,抬头深情的望着花俞眼底,展现出勾人的白皙颈脖,细长的眉蹙着像是委屈到心碎,偏偏说话的语调还甚为诱人。
“奴家离开的几天里对少主日思夜念,可一回来却见少主另有新欢,现在更是占了奴家以前的位置,”欣让抬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
“果然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少主若是早厌恶了奴家直说便是,何苦惹得奴家日夜煎熬。”
欣让自顾自的垂眸掩泪,活脱脱一个被妻主抛弃了的夫郎模样。
花俞一得间隙,也不管欣让重心还在她身上,直接向一侧退开老远,这让欣让一个不稳,跌坐再地上,于是哭声更显委屈。
花俞还没来得及擦把汗,便响起一道笑意幽幽的声音。
“花小姐果真还是和以前一般艳福不浅,水灵可爱的、妩媚的,真是一应俱全呢!”
呵呵。。。。。。
花俞此时是崩溃的。
“妖孽,你在地上干什么!”
说话的是刚带着巫影回来的深月,见欣让跌坐在地上,她大步流星过来拉着他手臂扶起来。
欣让眼角的泪没来得及收起来,房间气氛异样,深月不用猜就知道肯定是这个妖孽干的好事,不由分说的拽着就走。
“主子,你、这。。。。。。!”
巫影错开深月二人,走进一看,开心瞬间变成愤怒。
花俞自然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愤怒的对象。
“该死的臭女人,你居然这么狠心,我们主子做什么了,你要这么伤害他,究竟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都怪你。。。。。。!”
颜时浅打断他,“巫影,别说了,她不知道是我。”
“可,少主!”巫影心痛他家主子,可颜时浅一个眼神,巫影还是不甘心的闭嘴。
花俞背对着他们,在找着什么,声音有些闷闷的,“他说得对,这都怪我,抱歉。。。。。。”
花俞过去将药箱和干净的衣物交到巫影手中,眸色沉沉,“麻烦你为他清理伤口,我去准备热水。”
花俞出去为他们关好房门,面上不显,可连巫影都能看得出她的失落。
巫影不解,
“主子,她?”
颜时浅坐在床边,由下向上对巫影道:
“你惹她伤心了。”
如果是旁人便看不出什么,但巫影可是和颜时浅一起长大的人,他分明从颜时浅眼中读出了些些埋怨!
巫影:“。。。。。。”他应该说什么,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吗?
才不是!!!
主子真偏心!
花俞很快拿来了热水,敲敲门后放在门边,留下句“有什么需要叫我”就不见了。
巫影任劳任怨的取来热水,颜时浅站起来,一件件褪下他的衣衫,巫影就为他清理上药。
巫影要清理后背,让颜时浅转过身去,颜时浅转身后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枕头下面露出的一小截绿色物体上。
第103章 欣让()
颜时浅过去拿了出来,巫影刚要抱怨主子随意乱动,那人就转过身来,眉梢眼角犹如三月春日盛开的桃花一般艳丽,他摊开手掌,露出一片竹叶。
“你看,这是我们后院的竹叶。”
言下之意就是花俞曾经去看过他,这说明花俞也没有真的放下他。
最意外的莫过于巫影。
“主子如何得知这是我们院子的竹叶?”
颜时浅拿在手上细细端详,忽而一笑生花。
“不会有错的。”
看着颜时浅的笑容,巫影的抱怨哪里还说得出口,他现在关注的点只有一个,
主子要完啊!
这分明是已经陷下去得连根都拔不完的状态了。五皇女的态度以前还好,最近看来可真不好说,若是她知道的话。。。。。。
绝对要完!
不过看这花俞除了瘸腿之外,还是有些实力的,巫影不由得和深月想到一处去。
不知道让他们私奔有没有可能?
不过想起花俞的腿,巫影还以为花俞真的是不良于行,记起之前颜时浅形容花俞特征时并没有提到她的腿,巫影问道:
“主子不介意她的腿吗?”
颜时浅轻轻摇头,“她的腿并没有事,不过我倒是有些希望她的腿是真的有事。”
“啊?”巫影一头雾水。
颜时浅淡淡一笑,道:
“这样我就有理由把她留在身边了。”
巫影似懂非懂,也不纠结继续给颜时浅上药。
窗外树上偷听的深月,晃着头道:
“真不愧是花俞的心上人,果真没有看起来那么单纯善良,你说我们要是去告诉花俞她的心上人想让她一辈子坐轮椅,不知道她会有什么表情,哈哈,光想想就很期待了。”
另一人坏坏一笑,道:
“值得一试!”
说着就要跳下去,深月赶紧拉住他,“喂,我开玩笑的!”
“哦。”
欣让应一声,像是很失望的样子。
深月真是无语,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比她更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她算是长见识了。
她瞅瞅欣让,道:
“你也不想想你刚才做的好事,现在跑过去找花俞不是送死吗!”
“哦?”欣让凑到深月面前,“月月这是关心奴家吗?”
深月脸甩到另外一边,嫌弃道:
“谁关心你这个妖孽!”
“那。。。。。。”青葱玉指按着深月耳下的线条,迫使她转过来,“为何脸这么红?”
深月一把打掉他的手道:
“死妖孽,少框我,我知道没红。”
欣让发出啧啧两声,“居然变聪明了,真是不可置信。”
深月翻个白眼,跳下去欲走,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欣让抱住了腰,他在深月怀里,朝深月投去两个勾人的眼神,可怜道:
“月月,这里一共就三间屋子,奴家为了给你给药才赶过来,今晚可没地方住呢,你可要收留奴家。”
深月被气笑了,可接下来令欣让出乎意料的是,深月顺势将欣让按在树干上,压在身下,两人之间,密不透风。
承载着两个人的树干并不粗壮,若是有一人稍微动一下,就可能一起摔下去。
深月盯着他恶狠狠道:
“我不是花俞那块寒冰,任你怎么样都没反应。我可是个正常女人,再逗我有你好受的!”
第104章 新欢()
这么说了,深月以为至少这个妖孽懂得收敛点,没想到欣让笑得更加妩媚,声音像掺了蜜糖似的:
“月月想对奴家做什么都是可以的哦。”
说完还朝着她眨眨眼。
深月闭眼深呼吸,才能忍住想打死他的冲动。
她嘀咕一声,“真是没救了!”
深月挥开还停在她腰间的纤纤素手,坐起身子道:
“我的房间你睡吧,我睡外面就行。”
欣让又要凑过来,“月月睡房间里也是可以的哟。”
深月一根手指抵住他的鼻尖,不让他靠近。
“死妖孽,你适可而止!”
她低眼看向颜时浅所在的房间,继续道:
“你就不要去颜时浅面前增加误会了,人家和花俞的情路已经够坎坷了,你就不要添乱了。”
欣让轻扬眉梢,
“难不成月月也心痛那谪仙般的人儿?”
深月挑衅道:
“确实比你这妖孽好得多,怎么,你嫉妒颜时浅就能得到花俞的心,哪像你三番几次勾引花俞都没有成功。”
欣让邪魅地笑,“月月说什么呢,奴家的心里从来只有月月一个人哟。”
“。。。。。。”
深月举头望明月,虽然天上明月已经不知道躲哪去了。她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她就不该试图在语言上打败这个妖孽。
武力?
算了,那次中了他的道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的时光堪比地狱。
“你看”
欣让的声音拉回思绪,深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巫影从颜时浅的房间出来,然后进了花俞所在的房间,没多久,花俞就推着轮椅进了颜时浅的房间。
欣让勾唇转头向深月道:
“来打个赌如何?”
花俞在桌旁停下,暖黄色的房间里,颜时浅在床的里侧,身着白色里衣,如丝的黑发铺在身下。
他面向花俞侧卧,手支着头,眉眼弯弯。
“既有了新欢,花小姐还打算一人独寝吗?”
夜色撩人,如斯美人躺在床上,含笑邀君入眠,问世间能有几人能够拒绝?
而花俞。。。。。。
她灭了烛火,推着轮椅靠近。
颜时浅直到被熟悉的怀抱所包围,他才确定,花俞是真的没有拒绝。他还以为,她不会理会,明明都想好了把她留下来的话,竟然一句都没有用上。
房间里安静很久,久到窗外的人都不住瞌睡而散了去。颜时浅听着耳畔规律的跳动声,弯起嘴角,道:
“两年前那次,在你的怀中是这十年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或许”花俞的声音从胸腔中传来,“是因为你受伤昏迷了。”
花俞话刚落,怀中的人一颤一颤的,发出闷闷的笑声,他笑够了才从怀中抬起头,望着她的下颌,不自觉的带着宠溺道:
“你还真是老样子。”
颜时浅往上挪了挪,头放在花俞的颈窝里,问道:
“这样抱着我,不会难受吗?”
“会”
花俞应道,这是事实,尽管她心里放着他,可这却不代表就不会再抗拒身体接触带来的不适。对于其他人来说,能这样抱着思慕之人只会是莫大的满足和幸福,可是对于花俞来说,虽然是满足的,同时却在煎熬。
第105章 新欢()
颜时浅并不觉得介意,因为即使花俞这样抗拒,也甘愿为了他而忍耐。
可他会心痛。
抬手细细抚摸她的轮廓,颜时浅轻声问道:
“我找到了你,所以。。。。。。你会走吧?”
花俞圈着他腰身的手紧了些,短暂后才沉沉应道。
“是,明日便会动身。”
房间里又再一次安静下来,颜时浅在怀中没有了动静,呼吸平稳地洒在她的颈脖里。花俞以为他已经睡着,手托着他的头,轻轻支起身将他放在枕头上,免得落枕,就在她手要抽开得时候,却被拉下落在他的枕边。
颜时浅侧过身,与她面对面,视线太暗,即使离得这样近,她仍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只听他说: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你不必为我搬走。”
“好”
花俞应道,拥他入眠。
这一夜,在这寻常的宅院,不知几人可以放下心间愁绪,安然入眠。
第二日,颜时浅趁着花俞还没醒,天微微亮就和巫影一起离开,刚到府上,就有侍从匆匆跑来,急急对颜时浅道:
“主子,五皇女来了,已经在后面竹林等你们一会了,好像有急事,问起你们,奴婢只说不知道。”
“好,巫影在这等着我。”
颜时浅身上还穿着花俞的衣服,为了避免被双祁看出什么,他很快换了一件外衣。
颜时浅带着巫影一同过去,双祁在竹林亭中等待,颜时浅二人走进便见她还穿着一身朝服,五皇女为了不招惹眼线,一般有事都是约在其他地方见面的,今日居然连朝服都还没有换下来就直接来到府上,由此可见,定时很重要的事。
“发生何事了?”
听到颜时浅来了,双祁转过身来,不着痕迹打量他一下,问道:
“你去哪儿了?”
颜时浅并不喜欢她这种质问的语气,淡淡道:
“和巫影一同打探消息,五皇女一早赶来有何急事?”
双祁扫视下站在后的巫影,而后道:
“母皇中毒了!”
巫影被吓了一跳,连颜时浅也觉得很惊讶,他问道:
“皇上的饮食都要由专人试吃,怎么会中毒?”
双祁看起来并没有很担心,但是却有些着急,她回答说:
“母皇最近新宠了一个宫侍,没想到那宫侍不惜以命做代价,在唇上抹了毒,母皇昨夜又宠幸他的时候便中了毒,那宫侍当场就死了,我和双臻接到消息连夜赶过去,太医说想要根除这毒必须有解药,现在最多只能用药拖延一月,否则回天无力,母皇如今危在旦夕,可是。。。。。。”
双祁没有再说下去,但是颜时浅大概明白她的忧虑,
“可是你不确定这究竟的真的,还是说皇上故意弄了这么一出来试探你和三皇女,看看你们谁会率先争夺皇位。”
双祁也不否认,
“是,母皇从来心思难测。”
她郑重其事道:
“所以你要赶快查出来怎么联系道暗楼。”
“双臻那边如何?”
双祁眼底思虑更重,她缓缓道:
“现在母皇的事我们暂且当真,双臻最近焦头烂额,应该不会贸然动手。”
第106章 地炎草()
颜时浅又道:
“这与暗楼,有何关联?”
双祁找个石凳坐下,
“太医说过,如果实在找不到解药,宣国皇室的地炎草可解百毒,而暗楼,一来或许有幕后之人的消息,二来,即使没有消息,要拿到宣国皇室的地炎草也只有通过暗楼,因为早就有人传暗楼在三国都隐藏着势力,也有人从暗楼买到过宣国皇室的消息,由此证明暗楼在宣国确有势力。”
颜时浅提醒道:
“地炎草在宣国皇室里不算特别珍贵,很多诸侯也有,但即使你从暗楼得到消息,也不能以身犯险去宣国,且不说现在宣国越发强盛,单就被双臻发现,你也会有麻烦。”
“确实如此。”
“难道。。。。。。”颜时浅怀疑,“你打算直接从暗楼手中拿到地炎草?”
双祁笑而不语。
既然能交易消息,又为何不能交易物品,只不过要看她能否出得起暗楼要的价了。
双祁到颜时浅身前,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似乎想要看出些什么,颜时浅坦然自若,片刻后双祁只是说道:
“我还有其他事处理,你们一确认消息,马上通知我。”
巫影刚才一直站在颜时浅身后,等双祁离开,他上前紧张兮兮地道:
“主子,五皇女刚才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不重要。”
不重要?
巫影急了,“万一五皇女知道主子你。。。。。。我们现在还不能和五皇女闹翻。”
颜时浅脸上笑意很淡,他问:
“巫影,你觉得双祁不趁现在动手最大的原因是什么?”
巫影以自己对双祁的了解,回道:
“五皇女更受朝中官员爱戴的原因是比起皇上和三皇女,她更显仁厚,这也是她需要我们的原因,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她从来只交给我们去做,所以,最大的原因是她不愿意被印下造反的记号,五皇女更想名正言顺地登上皇位。”
颜时浅赞同,“这就是她唯一比不上五皇女的地方,若不是近来双臻腹背受敌,此时必定已经在谋划篡夺皇位了。因此。。。。。。”
颜时浅话题一转,回答刚才巫影的问题。
“她还需要我们,暂不必烦忧。”
巫影想想也对,此时失去他们的助力,对五皇女毫无益处。
巫影跟着颜时浅回房,等待手下的消息。颜时浅让侍从拿来一个精致的小盒,正在巫影好奇的时候,就见他拿出一片普通的竹叶放在里面。
巫影很确定那必定不是刚才院子里的竹叶,而是昨晚在花俞房间里找到的那一片。
巫影道:
“主子把这个带回来干嘛?”
有这竹叶,颜时浅连着心情都比刚才好了不少,他浅浅一笑,道:
“我昨晚承诺不会再去那里找她,把这竹叶取回,不过是希望她来见我一面罢了。”
巫影又惊又气,“你们昨晚才。。。。。。主子你为什么承诺这种事?!”
巫影以为颜时浅二人昨晚必定已经倾身相许,颜时浅将小盒放在一旁,淡淡道:
“没你想的那回事,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不想让我找到她,我的承诺不过是希望她留在我知道的地方,哪怕我不会去。”
巫影实在不懂这两人的情况,但他又在心里默默骂了花俞两句泄愤。
这时,有暗卫来报。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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