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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时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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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时浅悠悠醒转时,能清楚的感受到臂膀被人握着,他的额头抵着另一人的额头,可眼前尽是白光,他什么也看不见。
“阿浅”
身前之人开口,是那个女子,她低声道:
“等我。”
女子声音极小又极低,好像很无力,却又听不确切。
颜时浅不明白女子为何这样说,可他明白,是女子救醒了他。
可刚才
他好像已经死了。
是错觉吗?
颜时浅问:
“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救他一命,可直到现在,他也未曾知道她的姓名。
“等我”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臂膀上的压力就忽然消失,女子在一息间消失。
甚至到最后,也没告诉颜时浅她的名字。
而下一刻,白茫茫的空间里,便什么也没有了。
…
…
叮铃~
叮铃~
花俞是被一阵刺耳的声音吵醒的,她能感觉到身体无比困乏,眼皮上也好像放了铁一般无法张开。
刺耳的铃铛声音不断地,忽左忽右地闯进耳朵。花俞很不想理,她只想睡觉。
为躲避那扰人的声音,她的头像左一偏,却意外的落了空。
花俞微微张开眼,光线有些刺目,正要看清时,忽然,一堆东西迎面丢洒过来。
花俞想拿手挡住,却动不了,只能偏头闭眼,任不明物直扑面门,星星点点的打在脸上。
而这时,周围已然陷入寂静,再没了吵人的铃铛不停响。
睁眼入目,首先是自己被捆着的手臂。
花俞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被人绑在了一个木架上,身边围着一堆柴火。
这是打算将她烧掉吗?
再看前方,就在身前不远处,有一张黄布盖着的方桌,其上有许多祭品和她没见过的奇怪东西。
眼角有一个土黄色的身影,花俞看过去,是一个道士,此刻正有些惊惧的正对她的视线。
轻轻扫过空荡场地里的其他三人,皆是一副愕然模样,像吃了苍蝇的。
花俞闭眼叹气,然后清了清干涸嘶哑的喉咙,问道:
“你们这是在驱鬼吗?”
花俞一开口,在场三人终于控制好表情,相互对视一眼,就像是在跟对方确认,这是真的,大家都没看错。
少主真的被招魂给招回来了?!
三人都难以抑制地向花俞跑过去,围在她身边。
公冶虚着急地嘘寒问暖,欣让狐疑的问着花俞知不知道他的名字,而深月最为简单,就是喜大普奔地抱着花俞,表示多种开心激动。
“先放开我好不好。”
花俞说道,可是三个人都太沉浸在各自的情绪中,完全没听进去。
于是空荡的场地中,上演着有趣的一幕。
花俞默
在好一阵之后,终于有公冶虚率先意识到花俞还被绑着,赶忙将她放了下来。
耳根终于清净,身心俱疲的花俞,朝公冶虚投去了了感恩的眼神,看得三人都有些惭愧。
第171章 醒来()
花俞虽然醒了,但是身体尚未复原,暂且也只能待在暗楼里好好修养。
因为招魂需要,应道士要求,公冶虚特意找了一块高处的平地为花俞招魂。
但其实,三人对于这个方法,都是不抱希望的,却没想到,真的把花俞给叫醒了,可谓是歪打正着。
因此,花俞醒来,一行人还得坐上马车返回暗楼。
路上,花俞问起为何会请来道士招魂,三人也是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到了暗楼,深月小心翼翼将花俞扶下马车时,许多暗卫见到久未露面的花俞都还有些高兴,只是不明白楼主的脸色为何如此苍白。
正是多事之秋,公冶虚将花俞的事隐瞒了下来,暗楼知道实情的人极少。
见大家都纷纷望这边张望,公冶虚说道:“楼主近来身体不适,会留在暗楼修养一段时间,你们没重要的事勿来叨扰。”
“是!”众人答到。
公冶虚点点头,和深月一起将花俞送上楼去。
之前花俞昏迷不醒是半夜秘密进入楼阁,现在花俞醒来,难免走动,提前说一声反而免人怀疑。
两人极小心将花俞扶到床边坐下,花俞又问了了一句:
“你们怎么会想到招魂的?”
公冶虚闭口不言,他难道要说这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选择?
最终,还是深月索性道:
“哎呀,不管什么原因,总之你现在最终还是醒来了不是,反正你好好休息,早点好起来还有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你处理呢!现在,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了。”
深月与一旁的公冶虚交换一个眼色,对方得意,点头与深月一同出去,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和平常一样。
脚还未迈出门口,就听花俞咳了几声,两人脚步不停。
“走那么快干嘛。”
诶
两人好像都听到了对方的叹息声。
也是,花俞终究是花俞,她看出来了,至少证明这个确实是花俞,没有招错魂。
“说吧。”
花俞声音还有些虚弱。
公冶虚慢吞吞回答到:“颜公子他”
“怎么了?”
“昏迷不醒。”
深月虽然在旁边没说话,却观察着花俞的表情。可花俞听此言后,并没有什么反应。
她沉默一会,却问起另一个话题:“云国那边,有什么异动吗?”
话题转换太快,公冶虚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一会才说道:
“却有一些人在打探我们的行踪,但目前还未摸清楚底细,没有你的指令,我们不敢贸然采取行动。”
花俞背后垫着枕头,她仰着头,眉目勾勒出一个薄凉的弧度。
她缓缓道:“有人要找我,就不要阻拦,让她找便是,若非找上门来,如何辨认敌我。”
“是。”
公冶虚应道,见花俞没有了再说话的意思,便退了出去。
临走,深月瞧了花俞一眼,但对方闭眼假寐,什么也看不出来。
因此,出了门,深月才拉着公冶虚问道:“你觉不觉得花俞有点奇怪?”
公冶虚思索一下,“是有些不对劲。”
“哪里?”
“不知道。”
“”说了当没说。
第172章 面目()
临夜,温度比白天低了不少,花俞站在阁楼的高层,无边风月尽在眼底,她未曾关注。
眺望着天边犹如海浪逐渐侵蚀过来的无尽黑暗,她的眸光深邃,不躲不闪,身后桌上的烛光渐渐明亮,拉长了地上的黑影。
“咳咳咳!”
花俞手抵嘴唇,低低地咳嗽几声。
已经养了好几日,这副身体大概是被她用坏,已经落下病根,久不见好转。
花俞转身取出一件绣着彩云轻薄外套披上,复而坐在窗边,一头青丝散乱,她背对着光源,隐藏了模样。
房间响起哒哒声,素白手指不时轻敲着窗台,指下心事沉沉溢出。
窗外不远处的小潭旁,一对璧人正耳语。离叔不在,他们坐小屋外,望着花俞方向。
“每天坐在那里,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深月不满道,一双红袖臂弯从后面抱住她的脖子,熟悉的气息凑近,仍是那般不正经的声音调笑道:
“除了颜公子还能有谁。”
回头,一双涂着丹红的眼正看着她,深月按住肩膀的手,妖冶的面容近在咫尺,疑惑道:
“昨日她在树林练功,我看她也好了,怎么没见她去见见颜时浅,我真是从来搞不明白她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欣让笑一下,搂紧深月的脖子,目光所及之高处,那黑影已经不在。
关于颜时浅,关于目前局势,花俞就醒来那日问过一次后,直至现在,再未提及,公冶虚去了云国,花俞也不让他和深月打扰。
这一次,连他也不明白花俞到底在想些什么了。她醒来后得知颜时浅昏迷,居然什么也没做。
欣让摇摇头,对着深月轻柔道:“别想了,她原本就不是你我可以看明白的人。”
虽有两年时间,可他们对花俞的了解,全都是花俞愿意让他们知道的一部分。
但这部分实在太少,少到不足以揣度这个人的心事分毫,如果花俞不想,即使他,也无法洞悉她的下一步。
欣让知道自己早已不算什么好人,正是如此,所以他很清楚,
花俞,表面待人疏离冷淡。
可或许,连这点都不过是她的一层伪装而已,
真正的花俞,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他们从没见过
深月拖着欣让的手,走在前面,黑色的背影映在他的眼里,有暖暖的光芒。
无论花俞多么冷血残酷,他都无所谓,可是这个傻子,一定会受伤吧!
算了,
欣让暗自决定,今日的消息还是先不要让她们知道吧,待合适的时机直接告诉花俞。
…
时间又过去几天,公冶虚从云国赶回来,找到深月二人,说是有重要的消息与花俞商量。
花俞这一段时间都不许别人到楼阁之上,今日有重要消息,三人才一同上去,可推开门的时候,三人都楞了。
这房里分明一人也没有。
公冶虚:“少主离开了你们竟不知道?!”
看着两人的神情,公冶虚也明白了,只好再问道:“你们几日未见她了?”
“两日。”
“她昨日离开。”
两人同时说道,深月明显察觉异样,转头看向欣让。
深月:“你怎么知道?”
第173章 面目()
欣让:“我昨日有事来找过她,没看见人。”
公冶虚道:“你有何事?”
两人迟早会知道,欣让便不再隐瞒,看向二人道:
“三皇女动手了!”
…
…
“押解重犯,闲杂人等退开!”
一名将领开路,京城的街道,长不见尾的御林军缓缓前行,庄严且戒备,路人都不敢过去,只得站在一旁等御林军过去。
这如同抄家一般都架势吸引了许多眼球,百姓都好奇的打量队伍中间是何许人也,竟被这么多御林军押送进皇宫。
人们交头接耳,连茶馆二楼都有不少人伸出了头来张望。
御林军们身着铠甲,长长的队伍中间,仅有一人身穿普通衣衫,百姓们一看,就明白这人是御林军押解的重犯了。
“我怎么看,里面好像都只有一个人吧!就一个人需要这么多御林军出动吗?”
隔着层层包围,绝大部分人都看不真切,人群中,有人垫着脚,好奇地问道。
“诶,你没听到刚才那个将军说吗,这人是重犯,那当然需要这么多御林军。”有人接话道。
“看这打扮,不像什么坏人啊?”
“嘿嘿”另一人笑道:“我看你单纯是看人家长得好看吧!可别被外表给骗了,这世界长得好看的坏家伙可多的是。”
有人附和道:“说的对啊,我都见过。”
但是,还有人感慨道:“可这个男子的样貌可真是少有啊,不知道区区一个男子能是什么重犯,真是可惜了这一副好皮囊。”
听此言,周围的人更努力地伸长了脖子往御林军中唯一的男子瞧去,离得近的人偶然能从忽高忽低地间隙中看见男子的容颜,惊鸿一瞥之下,人群里,偶有声声喟叹发出。
街道二楼某个雅阁中,有人的视线一直斜落在下方。
御林军押解着男子从窗下前方走来,说是押解,但竟然没有人押着男子。
尽管如此,他的周围全是御林军封锁了退路,并且脚腕上戴着脚铐,他每走一步,都会发出沉重的锁链响声。
脚腕周围的白袜已经被红色的血迹浸出,如果换做一般男子,或许早已经无法行走,可男子仍不急不缓,步步沉稳。
对于周围的打量与猜忌,他皆两耳不闻,眼帘半掩,对自己的处境似毫不关心。唯颜色极淡唇角仍还带着一些弧度。
御林军已押着人走远,雅阁的一双眼睛目视男子背影片刻,方收回视线。
这是一双摄人心魂的眼睛,不是说它有多魅,而是那里面,像是藏进了所有不可见的欲望,令人逃脱不了,只得迷失。
此时,这双眼里正满含兴味。
一块微弱发光的玉石放在手边,光芒幽幽映在眼底,唇瓣悄然张扬,雅阁响起一道低声自语:
“这么快就被我找到了呀,阿浅。”
——扣扣扣
有侍者从外面进来,却不敢抬头。
“主子,已准备周全,现在可要启程返回宣国?”
“不必。”
玉石在手掌中发出更明亮的光芒,侍者有所察觉,但始终未敢抬头去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耳边,只听主子用熟悉的语调说着:
“准备好再留两天,银国啊,竟然躲在这里,真有意思。”
第174章 出手()
随着御林军尾部也快进入皇城通道,眼见皇宫大门渐渐合上,街上慢慢回到人潮涌动时。
腾——
一家寻常的街边茶铺中,有人豁然拍桌而起,又被另一人按住。
站立之人有些焦急,
“妖孽,你再拦我就来不及了!”
欣让按着深月的手,抬头看着她否定的摇摇头,表示不赞同。
“欣让!”
深月是真急了,若此时还不出手,皇宫监狱若干,到时再去救颜时浅谈何容易。
何况,颜时浅至此一去,凶险难料,到底会不会有时间留给她们去救都不一定,都这一步了,她如何不着急。
若颜时浅有个万一,花俞作何反应她都不敢去想!
深月转头看向另一个坐着的人,只见他表情凝重,“公冶虚,你也不赞同吗?”
“是”
“你们!”
深月气急,眼见皇门合上,直接挣脱欣让,运轻功赶过去。
“你们放开!你们疯了不成,那可是花俞的心上人,要是花俞知道我们见死不救,她会怎么想?!”
没走几步的深月,被欣让公冶虚二人联手制住,为避人耳目,她们将深月拖到一个没人的巷子。
途中,深月差点跑掉,公冶虚情急之下下手重了些,深月嘴角有丝丝血迹。
欣让看着深月的样子,心痛得从背后圈住她,另一只手却不敢松懈,用内力扣着她。
“欣让!”深月仍生气叫道。
“月月”欣让轻声唤她,以示回应,深月听见,身体僵直一瞬,这声呼唤,透过背脊,颤抖着渗进心脏,带着痛意流向骨血。
欣让在她背后慢慢说着:
“你一心为花俞考虑,可是我呢?你难道没有想过刚才你若去了回不来,我怎么办?我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得考虑吗?”
“不是欣让,我没有想丢下你。”
深月慌忙着辩解,欣让却不给深月逃避的机会,一针见血指出两人的问题:
“可你刚才并没有考虑到我,深月,你的未来真的有我吗?我对你来说,究竟是必须还有可有可无?!”
欣让的话太重了,重得深月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身子软了下来,像是一种妥协。
深月这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不能再做什么都由着性子,她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在等她的人了。
可是
欣让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深月回过身,两人相视无言。
欣让此刻有些忐忑,深月还没做好准备,他此刻给她太多的压力,她会不会害怕,会不会就此放弃?
但这是她迟早要明白的问题,长痛不如短痛。
欣让想从深月的眼里看出些什么,可是人就是这样,越是在意,就越看不清。
“我”
深月有些艰涩开口,欣让桃色双眼紧锁着她的唇,明明妆容妖艳的脸庞,竟显几分苍白。
深月吐出一个字,就断了言语。
“你什么?”欣让问道,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他察觉到自己的指尖竟然在颤动,完全控制不了,直到
回到了他眷恋的怀抱中,直到指尖触碰到熟悉的温度。
此刻,他的心才放下一半。
“我知道了。”深月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太冲动。”
“还有呢?”
“知道我错了。”
“还有吗?”
“知道你很重要。”
“”
“不要生气好不好?”
“”欣让未做回应,但脸上有了几分气色。
深月还拥着他在耳边说道:
“如果原谅我,我就让你做我孩子的亲生父亲,如何?”
欣让霎时被这番不要脸的话逗乐,深月拥着花枝轻颤的身子乐滋滋的。
“哼哼!”
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被迫看了一出打情骂俏的胭脂戏的公冶虚道:
“我们还是先谈谈正事。”
第175章 出手()
深月揽着欣让,两人面向公冶虚。
欣让抬眼,伸手抹过深月嘴角,擦掉干涸的血迹。
公冶虚:“深月,我们都明白颜公子对于少主的重要性,不过你要明白,方才我们若动手了,且不论是否功成,都不是颜公子想看到的。”
深月:“你的意思是?”
公冶虚目光远放,从这里,可以遥遥看见宫殿的屋顶,仅一角,既可猜到里面有多宽广。
公冶虚收回视线问道:“你认为颜公子的功力如何?”
深月不假思索回道:“万中无一。”
“是呀,颜公子功力高深,若他想逃走便早已离去,轮不到我们来救他。”
经过公冶虚这一点拨,深月一下子便明白过来,颜时浅肯束手就擒,一定有他的理由,若今日去救了,反而坏事。
可
是什么理由呢?
深月问道:“莫非是他的分布的势力被查出来了?”
欣让否定了她这一猜测,“我派人在目前已知颜公子的几处地方查过,并没有被发现。如果暴露了,皇上一定不会没有动静。”
深月锁眉,
如果不是这样,那又是为何?
欣让亦抱有同样的疑惑,他感慨道:“此事,恐怕只有颜公子自己最清楚了。”
欣让问公冶虚:“有少主的消息了吗?”
提到花俞,深月就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混蛋花俞,关键时候不见踪影,若颜时浅有什么,就让她后悔死。”
公冶虚不理深月的抱怨,对欣让道:“在绝音谷附近的村庄似乎有少主的踪迹。”
欣让指尖轻点下颌自言自语道:“这么远的地方,少主去那里干嘛?”
绝音谷?
深月从未听闻此处,于是问道:“绝音谷在哪里,怎么我行走江湖都没听过有这么个地方。”
公冶虚回想往事,娓娓谈道:“你没听过,那是因为这个地方被官府强行封锁了消息,如今江湖上,只有年长些的人知道,可是没人敢再提,渐渐的,知道这个地方的人就越来越少。”
欣让也道:“的确,我也只是听母亲提过一次,让我绝对不要靠近那里。”
“何为?”
欣让回答不了深月的问题,“我也问过,但母亲没告诉我,好像有些避讳。”
两人默契的同时看向公冶虚,公冶虚较之他们年长,话里隐藏着对绝音谷的了解。
公冶虚并不避讳什么,直接将绝音谷的来历与二人知晓。
“绝音谷的故事因银国先皇修建陵墓一事而起,当时的司天监认为那是一个方位极佳之处,若是能将陵墓建在那里,有助于银国一统江河。”
“但是出事了吧?”
深月忍不住插嘴,公冶虚看她一眼,却不是责怪,眼里露出思绪。
“是啊,出事了。绝音谷本为一处世外桃源,草木葱郁,但随着地下陵墓的动工,建造者发现以陵墓为中心周围的植物一夜间枯死。有人上报司天监,但可想而知,如果停工,司天监难辞其咎,因此,司天监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后来呢?”
第176章 绝音谷()
后来,司天监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有一点很清楚,那便是这些变化都是因建造陵墓而起。
如果皇陵周围的景色大变,即使建好司天监亦要担责。因此,司天监用了许多方法,不过都没有任何效果。
不仅如此,皇陵百米之内,竟寸草不生,偶尔能看见有鸟从天上落下摔死。
司天监很慌,虽秘而不宣,然终于还是传到了先皇的耳里,因为建造皇陵的工人全都相继身染重病,却查不出病因。
其中病死的人身上没有一丝异样,却面容狰狞,好像受了极大的痛苦。
然这场风波远不止于此,刚得知此事的先皇还未来得及处理,就有人利用此事散布谣言,竟说绝音谷有宝藏,官府在秘密挖掘宝藏。
谣言一出,引来各路人马争相前去,甚至在路上就有人大打出手。
可是,当第一群人来到陵墓时就傻了,因为这个地方寸草不生,除了一堆石头,什么也没有啊?
可是,宝藏一般都是埋在地下的,万一就在石头下面也说不一定。
最后,谁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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