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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时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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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
一支利箭从背后破空而来,叶棋躲闪不及,箭狠狠地插进大腿,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极其清晰,她虚晃一下,忍着剧痛拐进一个小巷,一步一踉跄的走着。
她想这一次肯定难以逃掉了,只希望公子快些离开才好。
突然,一只手强硬的将她拽进门里,来不及反抗双手就被紧紧擒住。
第43章 莫肴之邀()
“你!?”
叶棋发出一个字立即禁了声,眼前的人令她惊讶不已,正是花俞。
花俞对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拍拍正擒着叶棋的深月的肩膀,指指墙外。深月自是理解花俞的意思,不能出声,翻了个白眼,才翻过墙引开侍卫。
花俞紧靠着房门,保持安静。
看似安静实则无奈,今晚本不该插手这件事。
若不是是深月吵着没吃饱,害她睡不着,也不会大半夜陪着她出来觅食,然后恰巧看见这一幕。
本心是不想管,但是。。。。。。这个人若是出事,他的处境大概也会不妙。
就当是还了救命之恩,花俞这样想着。
叶棋屏着呼吸,身旁很安静,仿若真的没有人似的,一般人根本无法屏住呼吸这么久。
难道她会武功?
叶棋忍不住看过去,借着微弱的光芒,她能看见她的胸口有微微的起伏,证明花俞并没有屏住呼吸,可叶棋离她这么近,却根本听不见她的呼吸声。
怎么回事?
叶棋有些疑惑。
既不会武功,没有内力,以她的功力,靠的这样近却轻易不能察觉,虽然叶棋并不知道如何做到,但可以确定的是,这种能力一定需要长年累月的训练。
过了一会儿深月就回来了,落在地上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叶棋推测,自己的轻功怕是不及她的一半。
她朝这边走过来,埋怨道:
“你之前可没说这么危险,”她摊手道:
“加钱!”
花俞向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深月刚要去接,然而花俞身子一侧,塞进了叶棋的腰带上。
叶棋:
叶棋的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
深月气到跳脚,
“嘿,花俞你这什么意思”
瞟了眼叶棋被血染红的裤脚,花俞指指她,对深月说:
“把她送回去,货到付款。”
“不必了,花小姐,我还是能自己回去的。”叶棋在一旁说。
但花俞没有理她,径直开门走了出去。剩下叶棋与深月面面相觑。
叶棋有些尴尬,她本以为花俞即使救了她,也会追问她做的事,甚至于她的身份。
但花俞一个字也没有问,像是什么都知道,又像什么都不关心一般,令她准备好的说辞只得作废。
叶棋张嘴刚准备说什么,深月一个动作,就将她抗了起来,恍恍惚惚间,已到了梦香阁门口。
这真是不多不少,刚好送到啊!
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深月就拿了钱消失不见。
所幸箭上没有毒,叶棋的伤并无大碍。可能是受了伤的原因,叶棋再醒来时已经快到晌午,她许久没有这样晚起过,看来人只要脱离了危险的地方,便容易变得懈怠。
昨晚的情况她还未来得及像公子报告。
叶棋想起这事,就往颜时浅的竹屋过去。
如今已至十月,告别了往日的酷热,叶棋走入这一片绿意的竹林里还是同以往一样,安静而秀美,没有花开花谢,也少了伤春悲秋,仿佛时间都在这里停顿。偶尔随风飘摇,才更觉舒适自在。
公子喜欢竹林,或许是他根本也如同这竹林。
第44章 莫肴之邀()
还未走进,就听见屋里好像有人在同公子浅说话。
竹屋里有客人?
叶棋不便进去,找到一个窗口对角的位置一看,竟是莫肴。
难道她发现了!?不、不会的。
叶棋又很快否定这想法,尽管她昨日被追,但是应该还没有泄露身份,在济城认识她的人少之又少,不会因此连累了公子,何况,若真的发现了,不会只有莫肴一人前来。
虽然,她昨晚才发现,莫家三小姐也并非看到的那样简单。
一个人独处时的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样子,谁能想到那个不学无术的三小姐,一个人的时候,竟是挑灯夜读,十分刻苦。
屋内莫肴也是刚坐下,这清幽雅致的环境,让人觉得非常舒服。自从上次用了小鱼儿的主意,在这里见到他以后,就没来过这里,她担心太频繁的出入这里,会引起注意,不利于行事。
因此后来见面,一次在醉雨轩,两次是在府中宴请的他,这样,就能快些知道这个绝世男子究竟想从她这里拿到什么了。
不过颜时浅进入莫府,却从没去过书房一类重要的地方,也没有趁着她不在的时候做些什么,就好像真的只是被邀请的客人。
莫肴猜测,要么是他太过谨慎,要么就是那些暗卫不实力不够。
而事实上,确实时莫肴府中暗卫实力不够,从府中下人的身上观察,他第一次进莫府就将各个小院是何人居住猜了七七八八,再趁夜在暗处一会,就能知道他所寻的物品究竟放在哪里。
“三小姐今日来,有何事?”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莫肴直接来此,必定是有事。
颜时浅与她同向而坐,视线落在前方,眉梢的笑意极淡。
莫肴偏头才看得到他,距离很近,只隔着一个角几,即使靠得这样近,也不见他的容颜有任何瑕疵,依然令人贪恋。
只是,他最近似乎清减了些。人们常说,十月是最容易发胖的季节,为何他却反而瘦了些。
察觉到他的视线快要相撞时,莫肴才微微转眼,道:
“我想邀请你游玩吴江。因为一个朋友来到济城,家主让我发挥唯一的优点好好招待,所以我在吴江包下了最大的楼船。不知你有么有听说过济城的花灯节,每当这一天,本来夜晚都在安睡的人们会双双出来游玩,每家每户带着自己的花灯在河岸边放下祈愿,也算济城的风俗了。因此,三日后的花灯节,我打算带着我朋友沿着江岸的花灯一路游览吴江和济城夜景。”
颜时浅端起茶杯,薄薄的一层白色烟雾氤氲在他眼中,霎时,他像是一个精致的艺术品般美轮美奂。
温和的声音,带着一丝余韵,他问道:
“为何要邀请我?”
莫肴有些小心翼翼的说:
“我们在船舫里游览夜景时,自是少不了管弦之乐作伴,但我这朋友来自京都,一般的技艺她根本瞧不上眼,碰巧上次我来这里时,听见你在弹琴,清幽高雅,你的琴声也如你一般出尘,所以,说是邀请,其实应该是请求才对,我希望你屈尊,在花灯节前来献上一曲,不知可否?”
第45章 莫肴之邀()
“好。”
几乎没有犹豫的时间,颜时浅即答应了。
莫肴没想到他这样爽快,忍不住露出了惯有的桀骜笑容。
“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到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我还有其他安排,今日就先告辞了。”
莫肴走后,颜时浅嘴角极淡的笑容亦消失不见。
叶棋没一会就进来了,颜时浅昨夜就听说她受伤了,她进来时,其外不显,不过听她脚步声一重一轻,便知伤的是脚。
他问道:
“伤要紧吗?”
叶棋有些受宠若惊,却没有开心,反而行礼半跪着道:
“是叶棋办事不利,公子费心才找到了地方,不仅没能拿到东西,还打草惊蛇,属下愧对公子,愧对主上,请公子责罚。”
叶棋低着头,颜时浅坐在那慢悠悠道:
“你这么说,倒是我的责任,若不是我伤了脚,这件事也不会轮到你来办。错都错了,便将功补过吧。”
叶棋抬首,不解其意。
“如何将功补过?”
颜时浅笑,“在外面听了许久,你还没听出来吗,你惊到的不是蛇,是一条大鱼,三皇女双臻在那里,她身边高手如云,昨晚即便是我去,也会无功而返。”
叶棋这才明白,
“难怪昨晚突然多了几个高手,”说到这,她一惊“那我们岂不是已经暴露了!?”
颜时浅轻轻摇头,
“不是已经暴露,而是早就暴露了,她可能没同你说过,莫肴行为看似荒诞,实则是以另一种方式在为三皇女效力,顶着纨绔的头衔,从而光明正大的与三教九流混在一起,更容易得到各方消息,这样,你还以为她三番五次想要见我,只是看上了我的容貌吗?莫家为稳固自己的地位,用心至此,也算是难得一见。”
叶棋自然知道颜时浅口中所言的她是何人,心道难怪昨晚见到莫肴是另一番面貌,这世家大族的人,一人却不知要戴上几个面具,连她也觉得艰难。
那今日。。。。。。!
忽然想起莫肴的邀约,叶棋惊惧道:
“那么三日后的邀请岂不很危险,公子为何还要答应!”
颜时浅浅浅地呷了一口茶,茶的清香顿时在唇齿间萦绕,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颤动。
“我若不去,如何将功补过。”
“公子!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主上。。。。。。”
颜时浅抬手打断了叶棋,他轻道“出去”,便垂眸不再言语。叶棋心里着急,可是她知道自己说什么公子也听不进去,只好先退下。
叶棋突然想,要是有一个人可以劝住公子就好了。
可惜。。。。。。
她摇摇头,公子决定的事情,就连主上也不曾改变过。
竹林散发的味道在鼻尖浓郁了些,一束阳光从窗外倾斜进来,只照在他端坐的腿上,他摊开手心,白皙的掌心置于光束下面,仿若在接着雨滴而不是阳光,手心微微发热,空气中的微粒在光照下依稀可见,他的手慢慢握紧又再次摊开,时间在指缝里徒劳流过。
为何?想要抓住时却什么也没有。
第46章 刺杀()
叶棋的担忧,他又何尝不知道,但是,即使冒着危险,他也不得不为了早日实现那个目的而不顾一切。
可是,若是自己有什么三长两短,谁会真的想念他呢?
他落下视线,看着鞋面,蹲在面前,固执又认真的眉眼,又浮现眼前。
你呢,你会想念我吗?
不会的。
他告诉自己,这个冷情的女人,这么长的时间竟一次也没来看他。
尽管这样想着,不知不觉中,这个问题却落在心底生根发芽。
莫肴坐在离开梦香阁后,到吴江布置了相关事宜,尽管三皇女身边侍卫武艺高强,但是,她要尽可能保证不会出任何差池,否则,莫家上下几百条人命,均会在一夕之间消亡。
虽然三日之后才是花灯节,但这几日小贩会陆续增加,不利于勘察环境,设置一切。再三确认没问题后,已临近黄昏,莫肴坐上马车,赶往下一个目的地
——花府!
手中的请帖越发滚烫,烫到莫肴甚至想扔到窗外。
可她不能啊
马车很快就到了花家门口,小厮前去通报,少顷,便有花家的下人将她迎了进去。将她送到花俞的院子门口,下人便退了下去。花俞喜清静,自从小芽的事情以后,花俞便定下一条规矩,也因此不是她召唤,没有下人敢擅自进入她的小院。
莫肴也未在意,迈着不大的步伐走近时,花俞已经坐在那儿了,面前准备好了一桌子酒菜,像是特意备好等她来。
“来,请坐。”
莫肴应声坐下,花俞为莫肴倒上一杯热酒。
莫肴执起酒杯,轻轻嗅了嗅,是上好的佳酿,莫肴向来喜欢喝酒,她一口气便吟尽了杯中酒。
花俞一边为她添满,一边说道:
“喝得这样快,不怕我在酒里下药吗?”
莫肴的心跳漏掉一拍,片刻又笑道:
“不怕,小鱼儿的酒无论如何也是要喝的。”
花俞语调平缓,
“三小姐的竟这般不惜命,不过一杯酒而已,喝与不喝,不会有什么差别。”
莫肴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今日花俞有些说不清楚的感觉。可具体她又说不出来。
她忽而想起什么,道:
“我记得小鱼儿可是从不饮酒的。”
花俞闭着眼喝下一小口酒,醇酒在口腔里肆掠扫荡,将味蕾刺激的敏感起来。她慢慢睁开眼,道:
“不是不能喝,只是吃着药大夫嘱咐不能喝酒罢了,最近一直想喝,正好今日你来陪我喝一杯。”
莫肴心道难怪提前备好了酒菜。
花俞又为莫肴斟满酒,大概是嫌这样太麻烦,斟好酒便将酒壶放在莫肴旁边,自己去放着热酒的小厨房里拿上一壶。
再回身坐下时,她的位置上有一张雅致的请帖。
“这是?”
花俞拿起请帖翻开,上写着邀她在花灯节那日于吴江上一游,到时会派人去接她。花俞看请帖时,莫肴在一旁说道:
“京都的朋友来济城游玩,我就在花灯节安排了些京都没有的节目特意招待她,我另外还叫了些朋友,小鱼儿你也一起来吧。”
第47章 刺杀()
莫肴状似轻松的说道,实际上她很心虚,心虚得不敢直接将那张滚烫的请帖交到她手上。
她顿了下,又说:“不过我也知道你不喜欢那种场合,若是、若是你。。。。。。”
“我会去。”
花俞打断莫肴即将说出口的话,她的脸上露出一丝伶俜的笑容,可惜被请帖挡去,莫肴看不见。
花俞将手中的请柬合上,放在怀中,这一动作却让莫肴依稀觉得花俞非常珍惜她送来的请帖,莫肴已经笑不出来,她甚至感觉自己有些狼狈,血液躁动。
“之前你找我好几次都没出去,这一次,自然要陪你一回。”
莫肴将酒杯握紧了些,这样,她才能控制自己忍不住想要把请柬拿回来的手。
她仰头,一饮而尽杯中酒,酒有些辣,呛的她嗓子发痛。
今日怕是不能陪她喝下去了。莫肴起身,花俞微眯着眼看她,问道:
“难得陪我喝一次酒,不喝完就要走了吗?”
如果莫肴此时心不那么浮躁的话,她会发现,花俞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太对劲。
但她没有发现,只是抚了抚衣袖,道了句:“抱歉了小鱼儿,我还有些事情,改日再向你赔罪。”
莫肴大步流星离开后,花俞一人仍自斟自饮着酒,她喝得并不快,更像是品味。
半晌,她将酒壶倒着抖了抖,里面的酒空空如也。
“没酒了?”她呢喃道。
花俞虚着眼到处看了看,见到莫肴的那边的酒壶,她拿过来,尚还余半壶。
酒已凉,风也寒,月上枝头,唯月色与黑夜相伴,宽阔的小院里,独坐着花俞一人,好似没有知觉般一直慢慢喝着酒,不肯停下。
酒过三巡,直至酒壶里再次变得一滴不剩时,花俞才放下酒壶,酒壶摇摇晃晃,终是倒了下去,与石桌撞击的声音在夜静人深的时候尤为响亮,磕磕碰碰后,酒壶从石桌上滚落下去,碎声一地,发出刺耳的声音。
几乎就在同时,闪着寒光的利剑从花俞头顶迅猛落下,而她却浑然不觉,单手支撑在石桌上支撑着额头。
利剑直逼花俞的百会穴,
三、
二、
一、
铮——
剑尖一歪,深深的插在了地上。
谁?!
黑衣人警惕的望向另一个方向,刚才就是那个方向发出一道劲气,使他的剑在最后一刻偏离了方向。
边墙上背光站着一个人,弦月如弓放大在他的身后,如墨之夜没有一点星光,月光微凉。
风起,撩动得他衣诀蹁跹,及腰黑发在身后飞舞,宛若入错凡尘的妖物,集月华的皎洁和妖冶于一身,令人移不开眼。
花俞对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点反应也没有,完全不理会院子里的黑衣人,却扭头朝着那人看去,眼睛一眨不眨,极其认真。
那人由远及近,款款走到花俞身边。
“颜、时、浅”花俞一字一顿道。
黑衣人这才反应过来,拔出剑朝着颜时浅刺去。
两人在小院里交起手来,黑衣人拿着剑,颜时浅却没有武器,他趁着空隙,捡起地上的酒壶碎片,朝黑衣人扔过去,屋檐下的灯笼很暗,本来视线就不好,突然出现的暗器,黑衣人堪堪躲过。
第48章 醉酒()
她打量几下颜时浅,大概是估摸着自己打不过,于是躲过暗器之后,极快运着轻功逃走了。
颜时浅没有跟着追过去,可当他转身时,刚才还一直坐在那里的花俞已经没了人影。
原本镇定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他看看四周,石桌离花俞的房间没几步,刚才的房门似乎是关着的,但此刻房门大开,他几步跨进去,依稀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这才松了口气,徐徐靠近。
借着微弱的灯光,颜时浅分明看见平躺在床上的人并没有睡觉,她半阖着眼,颜时浅在床边坐下。
这动作好似惊动了她,她转眼朝他看过去,颜时浅勾着唇稍微弯腰,离她仅有咫尺之距。他这才看清,她眼底的迷离。
颜时浅微微有些惊讶,
这是喝醉了?
难怪刚才有些奇怪,看样子在外面待了很久。
颜时浅知她身体不是很好,他伸手落在她额头上,她看着他的的眼睛眨了眨,却没有任何动作。
额头有些微热,却不知道是受了凉还是饮了酒的缘故。
他移开手,但见她仍是看着她,眼中迷茫,嘴唇和脸颊都因为饮酒的缘故鲜红欲滴,这样看来,竟完全没有了平时的冷淡。
颜时浅唇角笑容加深,现在的他本来应该在自己的竹屋里就寝,可是,他却睡不着,本来只是用轻功想透透风,却不知不觉中飞到了这里。
来时见她正在独自饮酒,可没过久就察觉有人过来,特意隐蔽了身影,没想到却是来刺杀她的人。
若是,今夜他没有来的话。。。。。。
现在想来,仍心有余悸。
三日后之宴,生死尚未可知,他今夜便是因此事而心神不宁,不能安睡。但若是她今晚就出事。
他直起身来坐得端正,只是指尖不听话的仍微微颤抖。
花俞的目光不知什么时候落在了窗外的某个地方,颜时浅刚打算离开的时候,却见花俞忽然坐起身来,朝着外面走出去,那稳稳的步伐倒是不像醉了酒。
颜时浅有些好奇,她现在究竟有几分醉呢?
他没有动,仍坐在床沿上,透过窗户,看见她走到院子里一颗普通的、不大的树下站定,然后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夜风很大,她望着的那棵树摇摇晃晃,衬得她身形单薄。
颜时浅在她的衣柜里翻了翻,偶然看见放在一边的红色雨伞。他认得是那日她拿走的伞,这把伞他用过许多年,大概是不经常用到的原因,看起来并不显得老旧。
他从柜底翻出一件白色的大氅,走到她身边为她披上。他这才注意到这院子里竟然只她一人,连个小厮都没有。
“在看什么呢?”
他问道,虽然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回答。
“树”她吐出一个字。
“这树怎么了?”
“怎么了?”她反问自己,
颜时浅看见她迷茫的眼里分明盈满了悲伤。
“它长得太好了,我不喜欢它长得这样好,为什么它要长得这样好,我不许,停下来!停下来!”
花俞的气息明显不稳,她的身体不住的颤抖。
第49章 醉酒()
颜时浅不知道突然这是怎么了,他试着叫了两声她的名字,却都没有效果。
颜时浅自然不知道,对于花俞来说,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名字,醉酒的她,只能根据自己本来的意识去反应。
颜时浅见她气息越来越不稳,他向前一步,连着手臂一起圈住她,清楚的感受到她颤抖不已的身体,她不稳定的心跳,渐渐平静。
良久,颜时浅都生了一丝倦意的时候,他感觉腰的两侧被拽住。
“颜时浅?”她的声音有些暗哑。
是恢复意识了吗?
颜时浅松开了手,后退一步,花俞的手仍无意识的拽着他的衣服。
颜时浅这才瞧见她的眼底仍带着醉意,不似刚才那般狂乱,也还没有酒醒。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能清晰的看见对方的任何情绪。
她此刻的眼里里,矛盾的清澈,像极了一个迷茫无知的孩子。
颜时浅试着问道:
“认得我吗?”
花俞略微呆地点头。
颜时浅想起刚才的黑衣人,有些疑惑。
那黑衣是受过训练的,但不像职业杀手,更像是暗卫,若是职业杀手的话,一旦选好时机出手就不会因为被发现而轻易放弃,刚才的黑衣人明显是有什么顾虑。
花家的口碑向来不错,即使真的有仇人,最多也是花钱请杀手。像这种能拥有自己暗卫的势力,若非王权即是大富贵之人,济城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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