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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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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是在西下之战中,朕曾下旨让他屠城,他却抗命不遵。”

    “第二次,朕命他领兵攻打南蜀,他再次逆朕旨意。”

    说完这几句之后,拓拔成抬起眼,得意的问道,“朕说得没错吧?”

    耶律楚雄脸色一片愕然,他回过神之后,只得定定的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回答,“皇上说得没错。”

    拓拔成唇角泛起一抹轻笑,“没错就好。这两次抗旨,足够朕砍他两次头。用这两次抗旨大罪,抵消他那两件安邦定国的奇功,朕可有偏颇之处?”

    耶律楚雄满眼焦灼之色,沉声答道,“皇上此举,公正合理,并无偏颇。”

    “即然如此,前日朕下令让他再次领兵进攻南蜀,他第三次逆旨不遵,朕倒想问问丞相,他还有什么奇功,足以抵消?”拓拔成目光变得凌厉,厉声逼问道。

    耶律楚雄被这句话问得额头沁出了细汗。

    他知道,今日自己若再不能令皇上改变心意,则再无机会挽救拓拔雷的性命。

    情急之中,他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四王爷还有一件奇功!”他抬起头来,双目闪着炯炯的光亮。

    “哦?”拓拔成满眼意外,挑眉问道,“说来听听!”

    耶律楚雄用衣袖拭了拭额间的汗液,用征询的问光看着拓拔成问道,“四王爷夫妇从宫外带回了皇上的血脉,并舍设法保全了他。这可算得奇功一件?“

    拓拔成闻言不由一愣,继而他埋下头去,敛下了目光。

    自己没有想到,耶律楚雄为了救拓拔雷的命,居然还能想到这件事。

    继而他的目光重回清亮,故作为难的说道,“刚才应儿的乳娘前来求朕,让朕放过应儿性命。虽然朕不想杀掉一个年幼无辜的孩子,但若不杀他,朕便要沦为天下的笑柄。丞相乃是肱骨之臣,向来智谋过人。朕想听听你的看法,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两全其美?”

    耶律楚雄听到拓拔成这番话,起初还不明白他的用意,但稍后他便明白过来,他这是在以应儿的性命要胁自己。

    “皇上。。。。。。。这。。。。。。。。”他心下焦急万分,无言以对。

    “丞相果真是老了,竟然也提不出好的建议来。倒是朕刚刚想到了一个解决之法,丞相听听可好?”“拓拔成正襟危坐,温和的说道。

    耶律楚雄垂头丧气的点了点头。

    “朕决定将宝儿和应儿两个孩子的身份对调。今后宝儿便是朕唯一的皇子,是将来接替朕大位的人选。而应儿,则由乳娘领出宫去,母子共享天伦,平凡度日。从此与皇室再无任何关联,世间也再无宝儿这个人物,同他相关的所有人和事,都尽数抹除。”拓拔成稳稳说出他所谓“两全其美”的法子。

    耶律楚雄听到拓拔成这绝佳的安排,不禁陷入了绝望当中。

    他没想到,一向不喜权谋的皇上,认真动起心思来的时候,竟不逊于世间任何人。

    他将宝儿相关的一切抹去,等同于抹去了拓拔雷夫妇曾经救过他的事实,抹去了拓拔雷的第三件奇功。

    “怎么,丞相要考虑这么久吗?能不能保全那对母子的性命,全凭丞相一句话,丞相该不会是因责任过于重大,而怯于开口了吧?”拓拔成皱起眉头,故意作出不耐烦的样子。

    面对拓拔成赤的逼迫,耶律楚雄不得不放弃自己的初衷,叹了口气道,“皇上智谋过人,令臣佩服得五体投地。”

    “好,即然丞相也认为朕的法子可行。那朕便立即拟旨,丞相无事的话,便退下吧。”拓拔成果绝的下令。

    “臣告退。”耶律楚雄面色暗沉,有气无力的说道。

    第二日,拓拔成便当着全朝文武的面颁布了旨意,将宝儿…………如今已被唤作应儿的孩子,封为了北蒙的太子。

    而乳娘和那个在宫中活得战战兢兢的三岁男童,在耶律楚雄的亲自护送下,离开了皇宫。

    待三人行至荒僻之地,乳娘拉着孩子跪倒在耶律楚雄的面前,满眼含泪的说道,“多亏丞相大人在皇上面前替我母子二人求情,才令我和应儿得以活着离开皇宫。从此以后,应儿再不用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再也不会离开我的身边。你的大恩大德,我母子二人即便当牛作马,也无法报答,唯有向你行此跪拜之礼,以表感激之意。”

    说罢之后,她便拉着应儿,对着耶律楚雄重重的磕着头。

    “你不用谢我。。。。。。。令皇上改变心意的人,另有其人。。。。。。。“耶律楚雄伸手拦阻着二人,满面羞愧的说道。

    自己恐怕真的是老了,许多事,都是有心无力了。

    “另有其人?”乳娘听到耶律楚雄的话,满眼疑惑的说道,“皇上明明亲口告诉我,是丞相大人极力劝谏,方才令他回心转意。。。。。。。”

    耶律楚雄闻言,胸口顿时感到有些沉闷。他唇边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意,疲惫不堪的说道,“皇上的话,果然是字字千钧啊!”

第二百六十七章寿诞() 
拓拔雷和宛初得知应儿和宝儿两个孩子都有了最好的安排,心里自然替这两个孩子感到高兴。

    但两人同时也明白,彼此之间相处的时日无多。

    于是两人越发如胶似漆,面对彼此的时候都将所有的愁绪尽数掩藏起来,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笑得十分灿烂。

    而宝儿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深得拓拔成的喜爱。他父子二人感情也日益深厚起来。

    这一点,令宛初感到十分欣慰。她心里总算放下了一块大石。

    日子一天天过去,拓拔雷被处死的旨意并没有下达。这令拓拔雷和宛初或多或少感到意外。

    但两人心里都十分明白,最后的时刻终会到来。但它何时到来,会以何种方式到来,两人都毫无头绪。

    而白衣女子这段时间也并没有出现在宛初的面前,这令宛初感到十分绝望。

    因为她知道,白衣女子定然还没有想到行之有效的办法,否则,她定然会第一时间来通知自己。

    在一天天的等待中,时间也一天天的流逝。

    “再过一月,便是皇上的寿诞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宛初望着天上的圆月,倚在拓拔雷的怀中说着。

    她想起了去年这个时候,皇上的寿诞之期正逢皇上率军征讨南蜀,以至于他的寿诞也被忽略掉了。

    “今年皇上的寿诞,一定要隆重庆贺。我们备一份什么样的贺礼,才能让皇上龙颜大悦?”拓拔雷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宛初,征询着她的意见。

    虽然皇上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却始终是自己的手足兄弟。即便他要除自己而后快,但自己却自始至终未曾记恨过他。相反的,自己希望自己的所有兄弟,所有亲人,都能够活得快乐,过得舒心。

    宛初当然明白拓拔雷的心意,她低下去头,认真的想了想,说道,“如今皇上父子团圆,已是幸事一桩。而他身为一国之君,对于珍宝财物之类,并不会稀罕。依我看。。。。。。皇上身边最缺的,是一个贴心的女子。”

    “恩,你说得没错。他的宫中的的确是冷清了些。但要找令皇上称心的女子,谈何容易?”拓拔雷虽然认可宛初的说法,但却认为这件事实施起来十分困难。

    “其实。。。。。。。我心中倒有一个人选。”宛初定睛看着拓拔雷,语气肯定的说道。

    “谁?”拓拔雷好奇的问道。他实在想不出,宛初什么时候物色好了这样一个人选。

    宛初轻轻一笑,温和的说道,“难道你忘了,宫中有一人曾经深受皇上的喜爱。”

    “你是说。。。。。。。德妃娘娘?“拓拔雷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正是。”宛初轻轻点了点头。

    “德妃确曾受过皇上的宠爱,但。。。。。。。”拓拔雷眉头有些微皱,犹豫的说道,“她曾犯下过欺瞒皇上的大罪,皇上已经将她打入冷宫,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如今的她,要想重获皇上的喜爱,恐怕很难。”

    宛初却不以为然,提出相反的看法,“德妃确曾犯过大错。但那都是因为月华公主以她亲人的性命逼迫,不得已而为之。而德妃心性纯良,对皇上又是痴心一片。况且宝儿能够逃过月华公主的迫害,德妃娘娘应记一功。相信皇上只要想到这一点,自然会对她心生好感。。”

    拓拔雷听了宛初的分析之后,仍然有些不太确定的说道,“你的话虽然有几分道理,但若我们揣度不了圣意,岂不触怒了龙颜。”

    “既然你有此担忧,我们或可试探一番。”宛初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好吧,随你。”拓拔雷见宛初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也不忍心阻拦她的一番苦心。

    “但此事,最好先看看德妃娘娘有没有这份心思。”拓拔雷最后对宛初提醒了一句。

    “恩,我明白。”宛初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宛初便首先去往了德妃的住处。

    德妃的寝宫十分冷清,如同一个被遗忘了的地方。

    宛初见到此情此景,不免替德妃感到有些难过。

    好歹,德妃也是救下太子的有功之臣,如今她的宫中落满了秋叶,竟也无人打扫。这未免也太让人看不过意了。

    德妃见到宛初前来,十分意外。她温和的笑着迎上来,牵起宛初说道,“真没想到,你今日会来看我。”

    随即,她拉宛初坐了下来,还起身去拿茶壶打算替宛初倒水。

    宛初连忙阻止道,“娘娘不用如此客套,宛初自己倒便成。“

    说罢,她从德妃手里接过茶壶,往杯子里倒水。却不料那茶壶里根本一滴水了倒不出来。

    德妃的神情略显尴尬,“兴许是下人们忘了。”

    宛初心里替她有些难过,但也不便点破,便岔开话题,“姐姐你猜我今天路过御花园的时候看见谁了?”

    “谁?”德妃问道。

    “我看见宝儿了。他又长高了不少,看上去很是内敛。一个才四岁大的孩子,竟然有了储君的风范,真是令人感到惊喜。”宛初说起宝儿,心里顿时高兴起来。

    “宝儿确实是个人见人爱的孩子,想当初,太后在世时,对他也是格外的喜爱呢!”德妃听到宝儿的近况,也是满眼含笑。

    她想起同宝儿相处的那段时日,眼睛变得清亮。

    “他在我这宫中,可是最爱往那桌子底下藏的。没想到,这才仅仅过了不到一年,他便已被皇上封为太子。”德妃继续说道。

    宛初点了点头,对德妃满含感激的说道,“说起来,他能有今日。全凭了娘娘当日仗义相助。“

    德妃谦恭的说道,“我做的那些事,微不足道。你同小桃二人,才更令人敬佩。”

    提起小桃,德妃突然问了一句,“听说小桃已经离宫,不知她现在何处?”

    宛初会心的一笑,“好不容易盼到出宫的机会,她定是恨不能立即嫁人了。”

    德妃顿时明白过来,高兴的说道,“小桃的年纪也不小了,的确该嫁人了。何况她二人也是历尽了磨难,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团圆。更应该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缘份。”

    “不错。我猜想,他二人此刻已是甜蜜得不行,恐怕明年这个时候,便要添丁了。”宛初掩嘴说道。

    德妃听到这句,眼中闪过一道钦羡之意。

    “你与拓拔雷成双成对,小桃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属。我真替你们感到高兴。”德妃满眼真诚的说道。

    宛初见时机已到,便试探的问道,“我们成双成对,你却形单影只。你到底有没有想过,如何与皇上和好?“

    听到这一句,德妃原本光亮的眼眸顿时暗淡下去。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不过是他腻味了的女人。何况,我还曾铸下大错。他能留我一道残命,已是仁慈。我岂能奢望其他?“德妃低埋着头,情绪低落的说道。

    如今自己只想本本分分,不要触怒他就好。虽然自己时常会想起往日欢愉的时日来,但自己总是提醒着自己,那不过是一去不返的过往。

    “你心里放不下他?”宛初看着德妃的表情,满眼担忧的问道。

    德妃没有回答,只双手用力的绞着,将头埋得更低。

    宛初见状,心里越发明白她的心意。

    “对了,下月便是皇上的寿诞,我和王爷正在发愁,不知送皇上什么贺礼为好。王爷虽然是皇上胞弟,但却对皇上平日里的喜好不甚了解,娘娘可否支支招?“宛初故作为难的说道。

    德妃自然对拓拔成的一切喜好了然于胸。

    “皇上对吃的玩的用的都不是太在意。只是对鞋子十分挑剔。若是鞋子不舒服,会令他大发脾气。若是穿着特别绵软舒适的的鞋子,他的心情都会好许多。我记得他平日里最爱穿的,便是我亲手替他做的那双幡龙云底靴。“德妃一边回忆着往日的时光,一边细细道来。

    “哎呀,我竟不知道,皇上竟然有这个癖好?送一双亲手缝制的鞋子给皇上,虽然听上去有些荒唐,但却真是有新意。”宛初故作惊讶,提高声调说道。

    继而她的脸上泛起为难之色,“但。。。。。。。做女工,我向来不拿手。若是做得不合心意,反而会令皇上不高兴。这可如何是好?”宛初皱着眉头,继续假装为难的样子。

    德妃也是满脸担忧的看着宛初,深恐她因此触怒了龙颜。

    “不如。。。。。。“宛初突然双眼放光,贴近德妃说道,“娘娘亲手缝制?”

    德妃闻言,表情一僵。

    如今皇上对自己不屑一顾,自己做的东西,他还会穿吗?

    但一双舒适合脚的鞋子,的确能令他走路轻便,减轻疲累之感。

    犹豫片刻之后,她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说道,“那我便做一双,皇上寿诞之前一定做好。你到时再上我这里来取。”

    宛初微微点头,应了声好。

    “不过千万不要告诉皇上是我做的,不然。。。。。。。他一定不会穿的。”最后,德妃又谨慎的叮嘱了一句。

第二百六十八章等来了坏消息() 
宛初应承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不过你也不要太过劳累,反正时间还早。”

    宛初达到了此行的目的,便向德妃告辞。

    她走出宫门的时候,脚步轻快了不少。她在心里希望着,皇上穿上德妃一针一线亲手缝制的布靴时,能够记起两人从前的恩爱。

    若是一切都顺利的话,德妃和皇上之间的嫌隙便可消除。或许,皇上心情一好,性情便不会那样暴戾,拓拔雷或许能够幸免一死也说不定。

    就在宛初走到一段僻静之处,却一眼看到白衣女子立在那里等候着。

    “你终于再次出现!”宛初加快了脚步,急切的走到白衣女子面前。

    她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都在盼望着她的出现。

    “宛初,我在这里恭候多时。”白衣女子目光凝重的看着宛初。

    宛初望着白衣女子严肃的面容,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妥。

    “怎么了?”宛初心情忐忑的问道。

    “我预测到,下个月初八,你所看到的那一幕便会出现。”白衣女子拧着眉心说道。

    “下月初八?你是说。。。。。。。皇上寿诞之日,王爷便会被处死?”宛初不禁惊声问道。

    白衣女子定定的点了点头,“正是。”

    继而她又补充道,“其实也算不上是处死。拓拔成寿诞之上,乘兴让巫师卜了一封,据封象显示,皇上命中将有大劫,需要命格相符的至亲祭祀河神,方能化解。而能够化解这个劫数的,自然便是拓拔雷…………你的丈夫。”

    “什么巫师,什么劫数!这根本是他除去王爷的借口。这一切都是他早早设计安排好的,只等寿诞之时,当众演一出戏。这样一来,他便可以顺利的拔去心头的刺,又令维护王爷的忠义之士无法替他求情。”宛初脸色发青,颤栗的说道。

    她没想到,皇上的心思竟会变得如此深沉。而王爷明明自知大难将至,仍然心心念念在替他打算,替整个北蒙筹谋。

    “你说得不错。之前,我也无法看全整个过程,但今日,我便将全部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白衣女子沉声说道。

    宛初两手绞着,不安的走来走去。

    “怎么办?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化解?”她焦急的说着,内心极度慌乱。

    “你应该知道,幻境中看到的景象,是必定会发生的,这一切无从改变。”白衣女子郑重其事的提醒着。

    宛初的表情顿时僵住,继而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尖声说道,“你不是说过会帮我的吗,如今怎么又说这样丧气的话?我说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替王爷逆天改命,你忘记了?”

    “我当然记得。否则今日我便不会来见你!”白衣女子正色说道。

    “那你一定是想到化解之法了,对不对?”宛初听到白衣女子的话,当即捉住她的手,急切的问道。

    白衣女子叹了口气,轻声说道,“逆天改命之事,史无前例,我也只能试试看,至于会带来什么后果,我也无从知晓。”

    “求求你快告诉我方法!只要能救他,就算是要我以命相抵,我也心甘情愿。”宛初摇着白衣女子的手,无比坚定的说道。

    白衣女子轻轻的拍了拍宛初的手,轻轻安抚道,“你别急,这个法子我也是今日才想到的。你听我慢慢给你说来。”

    白衣女子随即附耳,将自己的办法告诉了宛初。

    宛初听着听着,眼睛便亮起来了。

    “你竟能想到这个办法!”宛初满眼惊喜,对白衣女子感激的说道,“若这个法子奏效,你便是我和王爷的大恩人。你同我非亲非故,毫不相干。却如此不遗余力的帮我,请受我一拜!”

    说罢,她便弯下身去,欲对白衣女子行跪拜之礼。

    白衣女子连忙将宛初的身子扶住,“你与我都有相同的本领,怎么可能毫不相干!你我一脉相承,帮你是理所当然之事,你不必心存感激。”

    宛初闻言不由一愣,失声问道,“你与我一脉相承,这是什么意思?”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轻轻的对她挥了挥手,“我先走了。记住,时间不多,一定要在一个月之内完成所有的事才行。”

    宛初对着白衣女子挥了挥手,目送着她远去。

    宛初送走了白衣女子,满怀希望的回到四王府。

    她知道时间紧迫,一回到王府,便拉拓拔雷往外走。

    “宛初,你刚从宫中回来,连口气都没歇,这会儿又拉着我往哪儿去?”拓拔雷握住宛初有些沁汗的手,满眼怜惜的问道。

    “你先别问,跟我来便是。”宛初说罢,便飞身一跃,跨上了一头汗血宝马,挥鞭向前奔驰。

    拓拔雷连忙也登上一另一匹,紧跟上去。

    两匹马并驾齐驱,一直来到了波光粼粼的若那河畔,宛初才勒住缰绳,跳下了马背。

    “怎么?你紧赶慢赶,便是要带我来看河景?”拓拔雷望着宽阔的河面,又看看天边的夕阳,接着感叹了一句,“这河水映着落日的余晖,倒真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景。”

    说罢,他也纵身下马,落在宛初的身旁,将宛初的肩膀揽着,兴致大好的观看河水和夕阳交相辉映的画面。

    宛初虽然也目光直直注视着河面,但她此刻却完全没有心情看风景。

    她看了一会儿,便拉着拓拔雷往河面靠近。

    拓拔雷以为她想近看,便任由他拉着往前走。

    两人手牵着手,直直往前走,一直走到河水没过了脚踝,宛初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宛初,你这是要做什么?”拓拔雷不解的问道。

    宛初仍然拉着他往前走,问道,”你识不识水性?“

    拓拔雷虽然骑马射击无一不精,但却从未下过河。

    他有些惊讶的看着宛初,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下过河,自然不会。“

    宛初闻言,并没有感到诧异。北蒙男女一向敬重河神,即便在河边洗衣,都是对河神的亵渎,更何况是到河里洗澡游玩之类。

    而南蜀则不同,宛初自幼跟着父母一道摸鱼掏蟹,十来岁便能在河里畅游。

    “不识水性没什么,我来教你,只要你不要怕,很快便能学会。”宛初信心满满的对拓拔雷说道。

    拓拔雷虽然不想学,但却不忍打消宛初的兴致,便随着她拉着自己一步一步往河里走。

    河水渐渐没过膝盖,又渐渐没至腰际。

    拓拔雷从未感受过水的浮力,这时整个人轻飘飘,脚下不踏实的感觉,令他感到多少有些惊慌。

    “这河水很凉,我们回去吧。”拓拔雷强自定住身形,对宛初劝道。

    宛初见状,顿时有些急了。

    “时间不多了,我要尽快教会你。”她望着拓拔雷的眼睛,态度异常坚决。

    拓拔雷很少见她如此强硬,虽然不知她为何一时兴起非要教自己这个,但他心里却不忍心拂逆她。

    他点了点头,“好,我会认真学。”

    宛初心里稍感欣慰,拉着拓拔雷继续往前走。

    她比拓拔雷矮了一个头,这时水已经没至她的胸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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