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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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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点了点头,“好,我会认真学。”

    宛初心里稍感欣慰,拉着拓拔雷继续往前走。

    她比拓拔雷矮了一个头,这时水已经没至她的胸口,一个旋涡涌来,她整个人已经几乎站立不稳。

    “你将身子埋低些,双手往前伸直。然后抬起脚,身体便自然浮在水面了。”宛初抬起脚,一边给拓拔雷讲解着,一边给他作着示范。

    拓拔雷从未见过这样的场景,他当即惊慌的说道,”小心!“,一边伸出手去拉她。

    殊不知,他这个动作却令他重心不稳,被流动的河水给飘浮起来。

    拓拔雷顿时手足无措的乱扑腾一通,溅得水花四起,却仍然一边呛着水,一边往下沉。

    宛初见状,连忙游到他身边,将他的身体扶正。

    待拓拔雷重新站稳,宛初不无疼惜的说道,“小心,这河水很猛,一定要站稳。我水性好,不会有事的,你别管我,只认真看认真学便成。”

    拓拔雷满眼钦佩的看着她,认真的点了点头。

    宛初接下来,又开始给他示范。

    宛初双手熟练的划动着河水,如同一只动作矫捷的鱼儿。看得拓拔雷叹为观止。

    他从不知道宛初还有这个本事,不由对她伸出了大拇指。

    宛初示范完之后,便游回了拓拔雷身边。

    她让拓拔雷从浅的地方开始,手把手的教着他每一个动作要领。

    拓拔雷本就有着极强的天份,加上学得极为认真。

    学了没多久,便对水不再陌生,渐渐找到了些感觉。

    两人在水里一呆就是两个时辰,直到天已经黑了,宛初方才停下来。

    北蒙的昼夜温差极大,加上两人浑身衣裳湿透,出水的时候,宛初整个身体冻得直打哆嗦。

    “宛初,你为什么非要教我识水性?还这么心急?”拓拔雷将宛初的身体搂着,心疼不已的问道。

    宛初不知要怎么给他解释,只得说道,“以后你会知道原因的。现在你暂时不要问,好不好?”

    拓拔雷见她满脸为难之色,也不忍心再逼问,便在河边捡了两块打火石,就地生起一堆火来。

    两人在星空密布的夜空下,对着河水,相依相偎的烤着湿透的衣服。

第二百六十九章偷天换日() 
望着跳动着的火焰,两人的思绪不约而同被带回到了六年前。

    那时,两人刚刚相识。也是在河畔,拓拔雷升起一堆火,宛初替他洗净换下的衣裳,然后在火上替他烤干。待拓拔雷洗完澡时,在火堆前,又发生了两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那时,拓拔雷记忆没有恢复,不知道自己的姓名,更不知道自己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战神…………北蒙四皇子拓拔雷。

    而宛初替他取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名字…………阿贵。

    而宛初那时则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镇姑娘。

    两人从偶然相识,后来拓拔雷又机缘巧合的成了包子铺的帮工,再到后来,宛初得知丈夫的死讯。。。。。。这数年来发生的一幕幕,在火焰的映照下重现。

    两人情不自禁将手紧紧叠放在一起,彼此深情对视着。

    “阿贵。。。。。。。“宛初不由自主喊起他从前的名字来。

    “恩。”拓拔雷回应得十分自然,看向宛初的目光越发深情。

    “如果时间回到过去,你是愿意做回北蒙的四皇子,还是做包子铺的阿贵?”宛初突然心生好奇,望着拓拔雷的眼睛问道。

    拓拔雷想了想,认真的答道,“阿贵。”

    自己失去记忆时,虽然自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凡人,却是自己过得最踏实的一段时日。

    而那时,自己同宛初之间,单纯而美好。而自己也深知,宛初也向往着那样简简单单,没有争斗的生活。

    可命运偏偏不遂人愿,两人后来的境遇真是令人唏嘘不已。

    两人经历了分分合合,经历了无数的磨难。如今,更是将要面临生离死别。

    拓拔雷神情有些怅然,他站起身来,翻看了一下衣服。

    “衣衫已经干透。”他将宛初的衣裳从树叉上取下来,一这说着,一边替宛初穿在身上。

    宛初的身体被热烘烘的衣衫包裹着,顿时感到暖和起来。

    宛初穿戴整齐之后,便替拓拔雷整理起衣衫来。

    “今天你奔波了一整天,一定累得不行。我们回去吧!“拓拔雷满眼疼惜的看着宛初说道。

    宛初点了点头,正准备跃上马背,却被拓拔雷一把抱起。

    “我们共骑一匹马回去,我来驭马,你将我抱紧便成。”拓拔雷说完这句,不等宛初回答,便将她放在了自己人的座骑上。

    然后他再飞身跃上马背,一手挽着缰绳,一手抱紧宛初的纤腰,喝了声,“驾!”

    宛初确实疲累不堪,被拓拔雷紧紧搂着,很快便有了睡意。

    马蹄声疾,不免有些颠簸,拓拔雷担心宛初不适,便将宛初的头贴在自己的胸前,并放慢了速度。

    这样一来,宛初便更觉得舒服,不知不觉,竟然在拓拔雷的胸口沉沉睡了过去。

    回到王府的时候,宛初仍然没有醒过来。拓拔雷生怕将她惊扰,便小心翼翼的将她抱下马背,一直抱上了卧榻。

    这一晚,宛初格外踏实。

    第二天,宛初一觉醒来,便又要拉拓拔雷去河边。

    拓拔雷心里对宛初的异常举动越发疑惑不解,不由皱眉说道,“昨天你已经如此疲累,今日好歹在府里歇息一日。”

    宛初一听这话,立即着急的说道,“我不累!这水性可不是一天两天便能学会的,时间本就紧迫,若是再耽搁下去,恐怕。。。。。。。。”

    她说到这里,眼眶有些湿润,声音也有点哽咽起来。

    “宛初,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到底什么事这么急?”拓拔雷立即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总你,你信我。我做的这一切,都是想救你的性命,虽然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但总归要试一试!”宛初心乱如麻,急切的说道。

    “宛初,你别着急,慢慢说!我与你早有心意相通,你说的话,我未必不能理解。”拓拔雷拉着宛初的手,轻轻拍了拍。

    宛初望着拓拔雷坚定的目光,当即镇定下来。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头绪,便开始试着向他说明一切。

    “有一件事,我隐瞒了好几年,你会不会怪我?”宛初眼中泛起愧疚之意,对拓拔雷问道。

    “不会。”拓拔雷想都不想,便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宛初看着拓拔雷真诚的眼眸,心里越发安定。

    “其实我有一个特殊的本领,便是。。。。。。。。。能够预见到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宛初非常缓慢的说着,力保拓拔雷能听清自己说出的每一个字。

    但拓拔雷听到这句之后,依然惊了一跳。

    “你说什么?”他不确定的问道。

    “我能预见将来发生之事。。。。。。。。”宛初重复了一遍。

    接着她补充道,“早在南蜀,贵诚还是不起眼的皇子时,我便预见到他登上了大位,事隔没多久,他便被萧弥远扶上了皇位。而后来,我还曾见到鄂伦皇太后中毒的一幕,后来果真也不可避免的发生了。。。。。。再到后来,我还曾看见到你在冰天雪地的野外,被人射杀的一幕。。。。。。。”

    说到这里,宛初停了下来,定定的望着拓拔雷,给他片刻缓和的时间。

    拓拔雷确实花费了一番工夫,才将宛初所说的话给捋顺。原来,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如此与众不同!

    他回想起以前的种种,的确早有过迹象。

    他抬起眸,向宛初求证,“难怪,那次你一直叮嘱我不要去往冰雪之地。原来,你是担心我会遇险?”

    “正是。”宛初回想起那段往事,仍然心有余悸。

    “好在那次我只看见有人在你背后放冷箭,而并未见到你中箭的画面,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宛初脸色有些发白,颤声说道。

    “也就是说,你所预见到的景象,事后必定会发生,从无例外?若是那次你看到我中箭身亡的话,那我便必死无疑?”拓拔雷从宛初的话里推断出这样的结论。

    宛初脸色越发惨白,惊慌的点了点头。

    拓拔雷对宛初近日来的异常举动总算有了合理的解释。

    她整日坐立不安,愁容满面。必定是看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拓拔雷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一定同自己的生死息息相关。

    只是一切都是命中注定,也是自己早早预料到的结局。

    于是他故作不知,平静的问道,“那你这次,又看到了什么?”

    这一句问出之后,宛初的眼中顿时涌上了泪水。

    看到宛初这个反应,拓拔雷越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你看到的事,还有多久便会发生?”拓拔雷止不住问道。

    “下月初八。皇上的寿诞之日!”宛初踌躇半晌,好不容易说出大限之日,“那一天,皇上会借占卜之名,让你祭河神替他化解劫数。实则是要在不激起众怒的情况下将你除去!”

    原来如此!

    拓拔雷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宛初如此急切的拉着自己去河畔。

    “下月初八?很好,还有整整一月时间,上天已经对我们十分厚待了。”拓拔雷心里虽然痛楚不堪,但却仍然故作轻松的安慰着宛初。

    宛初却对这句话深深刺痛。

    “不!不会只有一月的时间。白衣女子已经替我想到一个化解之法,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奏效。。。。。。。。但,也可一试!”宛初用力的摇着头,不认命的说道。

    “即是天命,你又何苦做徒劳无功之事?”拓拔雷满眼疼惜对宛初劝阻道。

    他知道,宛初越是如此耗尽心力的做这些事,待自己死去的那一刻,她会越发心碎绝望。

    “就算是天命,为了你,我也要逆天改命!”宛初咬着牙关,坚定无比的说道。

    拓拔雷闻言,不由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对宛初今后的处境越发担忧起来。

    但他知道宛初的心性,知道她一旦做了决定,是绝对不会更改。

    于是他便拉起宛初的手,微微勾了勾唇,说道,“即然如此,那我们便立即去河边。”

    宛初见拓拔雷变得血积极起来,心里的忧虑减轻了不少。

    两人共乘一骑来到河边,开始了新的一天。

    这一次,拓拔雷十分配合,学得格外用心。

    在宛初的悉心教授之下,拓拔雷竟能够短暂的在河面游上数米。

    宛初见状,十分欣慰。她没想到拓拔雷竟有如此天赋,竟这么快便掌握了划水的要领。

    “这样下去,一个月之内,你定能变得十分娴熟。但你单单只会划水还不行,最关键,你要学会憋气。”宛初郑重其事的叮嘱道。

    因为在自己和白衣女子所见到的幻境中看到河水没过了拓拔雷的头顶的一幕。

    水没过头顶,自然不能呼吸,不会憋气很快便会没命。

    “憋气?好,你教我!”拓拔雷当即虚心受教。

    宛初接着便教了拓拔雷憋气和水下潜行的要领。

    拓拔雷听完之后,便将头没入水下,开始练习。

    宛初知道刚刚学会憋气的时候,时间持续不了多久。她有些担忧的望着平静的水面,焦急的替他计算着憋气的时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水面平静依旧。丝毫不见拓拔雷浮出水面的迹象!

第二百七十章一脉相承() 
宛初心里感到有些不妙,她对着水面大声喊道,“拓拔雷!“

    呼唤过后,水面平静依旧,并不见拓拔雷的影子。

    宛初的心里有些慌乱,她一个猛子扎下水里,开始在水中摸索起来。

    河水并不混浊,宛初睁大双眼在水里找寻拓拔雷的下落。但原先拓拔雷潜下的地方,已经没有他的踪迹。

    宛初闭着气,在水里潜游着,找寻了一圈之后,她彻底慌了。

    “拓拔雷!你在哪里!拓拔雷。。。。。。。”她发了疯一般大喊大叫起来,眼泪因悔恨而滚滚落下。

    她恨自己为何如此大意,让他一个人独自潜入水中。

    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拓拔雷恐怕早已被水中的暗流给吞没。

    自己原本想着用这个偷天换日的办法,在大限之日让他从水底逃生。却不料,那一天还没有到来,拓拔雷便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溺亡!

    难道这就是自己企图逆天改命而受到的天谴?

    这就是历代祖辈一直遵从着命运的原因?

    正在她痛不欲生,几欲崩溃之际,突然她的腰肢被牢牢箍住。

    “刚才我的表现,还满意吗?”随即温柔而磁性的男性嗓音响在宛初的耳畔。

    这个声音,令宛初如同被电击一般,浑身一颤。

    “你。。。。。。你怎么。。。。。。。”她刚张口,便被温热的双唇给堵上。

    长吻之后,宛初从拓拔雷的怀里挣脱出来,气息不稳的问道,“你知不知道我险些被你吓死!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拓拔雷自信的说道,“我自幼练习武艺,拉弓射箭,摔胶骑马,无一不是出类拔萃。这区区憋气的工夫,又如何难得倒我?”

    接着,他拉着宛初的手拍了拍自己宽阔结实的胸膛,接着说道,“我体格强健,只要深吸一口气,便能憋一柱香的工夫。刚才,我在水里憋着气,沿着河岸走了好长一段。”

    宛初听得目瞪口呆,半天合不拢嘴。

    “你说你能憋一柱香的时间?这怎么可能?”宛初不确定的问道。

    “不信?“拓拔雷眼神中有些挑衅的味道,“我立刻再做一次给你看。”

    拓拔雷说完这句,不待宛初首肯,便深吸一口气,将头扎入了水中。

    宛初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便也吸了口气,钻入水里盯着拓拔雷。

    拓拔雷此刻也睁开了眼,对她轻松的笑了笑。

    宛初见他表情如此轻松,丝毫不似初学者憋气时那样费劲,她心里也微微一松。

    但她不敢太过大意,不敢将视线移开分毫。她一边注视着拓拔雷的反应,一边替他默算着时间的长短。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拓拔雷的神情依旧轻松自如,丝毫没有吃力的迹象。

    宛初对他的憋气能力感到惊叹不已,这时已经坚持不住的宛初便放心的钻出水面换气。

    换完气后,她又潜入水中,继续替他计算时间。

    等到宛初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拓拔雷才拉住她的手,同她一起钻出水面。

    两人大喘了几口粗气,调整好呼吸。

    “你竟真的如此厉害!”经过验证之后,宛初这次彻底信服。

    拓拔雷憋气的时间,足足比自己长了五倍!

    即便是水性极好的人,也远远及不上他。

    若是假以时日练习,拓拔雷便是一等一的潜水高手。

    这样一来,拓拔雷从水底逃生的可能性便大了许多。

    有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宛初的心情顿时大好。

    她接下去又教了拓拔雷一些动作要领。拓拔雷学得有模有样,一天下来,他的进步神速。

    这虽然只是拓拔雷下水的第二天,但他的表现已令宛初咂舌。

    两人练完之后,便又在河边烤干了衣服,然后共乘一匹马回去。

    王府的下人们对两人近来的举动或多或少有些好奇,但却又不敢多问。

    看着拓拔雷一天比一天进步,宛初焦虑的情绪也淡了许多。

    前段日子,因为全副身心都放在拓拔雷身上,宛初对欣儿有些疏远。

    这几日,她一回到王府,便会将欣儿抱在怀里亲昵一番。

    欣儿如今已有两岁,一双大眼睛水灵灵的,十分逗人喜爱。一张小脸十分精致,被宛初抱在怀里,活脱脱缩小版的宛初。

    拓拔雷见着宛初母女两人,心里不禁有些酸楚。他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只要有一线生的希望,自己绝不能放弃。为了宛初母女,自己一事实上要想方设法活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拓拔雷每天都坚持苦练。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拓拔雷的水性已远远超过了宛初。

    他不仅能在水里憋更长的时间,在水中潜游的速度也提高了好几倍。他一入河中,便如鱼得水。

    距离大限之日越来越近,宛初的心情又开始有些忐忑。

    这一日,就在拓拔雷和宛初刚刚练完,手牵着手上岸之时,白衣女子却不知何时立在那里。

    “你。。。。。。。。来了多久?”宛初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从拓拔雷手中抽离出来。

    “你们刚下水,我便来了。”白衣女子一边答着,一边转过头来对拓拔雷赞道,“你学得很快。”

    拓拔雷此时方才看清白衣女子的脸,不由满脸错愕的问道,“你。。。。。。。们是姐妹?”

    白衣女子没有回答,只淡淡的笑了笑。

    宛初被拓拔雷的话一提醒,方才想到,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但转念她又打消了这个念头,摇了摇头道,“我从未听哥哥墨令提起过,还有一个姐妹。”

    白衣女子听到这句之后,脸色有微微的动容。

    “你哥哥,他还好吗?”白衣女子有些迟疑的开口问道。

    宛初不知白衣女子为何会对自己的哥哥如此关心,便疑惑的问道,“你认识我哥哥?”

    听到宛初的问话,白衣女子的眸色变得幽暗。

    “我曾与他有过一些交集,所以想知道他的近况如何。”白衣女子垂下目光答道。

    宛初也已经很久没有墨令的消息,心里也是十分想念他。

    “我同他在南蜀便分开了,如今北蒙他是断不能回的。他的近况如何,我也不知道。”宛初神色黯然,绞着手说道。

    听到宛初的回答,白衣女子向来平淡的脸上明显露出几分失落。

    “对了!你的本领比我强多了,你能不能帮我看看哥哥的近况?”宛初突然灵光一现,激动的对白衣女子说道。

    白衣女子脸上现出为难之色,“这个忙我帮不了。我无法看到他。”

    宛初闻方,不由一愣,惊声问道,“你的预见本领已经达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一柱香之后发生的事,只要你愿意都能预测。为何偏偏无法看到他?”

    “因为。。。。。。。。”白衣女子有些吞吞吐吐。

    “因为什么?”宛初很少见到她这副模样,便越发好奇是什么原因让她欲言又止。

    “因为我和你都无法看到,同我们一脉相承的人的命运。”白衣女子最后,终于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你说什么?”宛初的思维有片刻停顿。

    “我的意思是,我和你还有你哥哥,我们缘于一脉。”白衣女子细声解释道。

    宛初将她的话细细咀嚼了一番,方才明白了个大概,“你是说,你是我的族人?我乃蛮一族,不止余下我和哥哥两人?”

    白衣女子闻言有些微怔,继而轻轻点了点头。

    拓拔雷一直听着两人的对话而没有插言。他从旁观察着白衣女子,已看出她便是两次为自己指点迷津,让自己找到宛初下落的那名蒙面女子。

    而白衣女子刚才面有难色,说话吞吞吐吐,总让人感觉得她有着什么难言之隐。

    而她看着宛初的目光中充满着关切之意,若不是十分亲近的人,怎么会用那样的目光来看她。

    况且,她又屡屡在最关键的时候,对手自己和宛初出手相助。

    而偏巧,她的容貌又与宛初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若仅仅只是族人,又怎么会有如此相似的容貌?

    这一切,难道仅仅只是巧合?

    又或许,她与宛初有着更深的渊源也说不定!

    但为何,白衣女子明明一直在邦着宛初和自己,却从来不表明自己的身份?

    她的举动,着实让人猜不透。

    但宛初对白衣女子的表现却没有过多留意,只是听到她也是自己的族人,激动不已。

    “真是太好了,我原本以为,因为那次屠城,我的族人只余下我和哥哥,如今又见到到了你!”宛初拉着白衣女子的手,高兴的说道。

    白衣女子听到这句,身体明显的颤动了一下。她的脸色也变得一片惨白。

    “我原本只是来看一看你夫妇二人,如今一切进展顺利,我便回去了。”白衣女子神色慌乱的说道。

    宛初知道她一向来无影去无踪,便也不加阻拦。

    “再过两日便是皇上的寿诞了,你们一定要做足准备。成败在此一举!”白衣女子最后叮嘱了一句之后,便挥手向二人告辞。

    望着白衣女子离去的背影,拓拔雷再次陷入了沉思。

第二百七十一章劫数难逃() 
皇上寿诞的前一日,德妃才将做好的鞋子交到了宛初手中。

    宛初见那鞋子的做工精致无比,当场发出一声惊叹,“娘娘的手真是巧,这鞋子的做工,就连尚衣局也做不出来。还有这鞋底又软又厚实,穿上去定然舒适,难怪皇上只爱穿娘娘做的鞋子。”

    德妃听到宛初如此夸赞自己,不免脸色有些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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