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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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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没有顾及手上的疼痛,便红着眼眶向林倩扑上前,焦急的喊道,“还给我!把镯子还我!”
林倩却高高扬起手中的银镯,将它向着身旁的女子抛了过去。
宛初回过头来去夺的时候,那镯子又被抛给了另一名女子。
林倩同几名女子,象耍猴一般戏弄着宛初,一边抛着镯子,还一边轻声的娇笑着。
最后,镯子又被抛回了林倩的手中。
看着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宛初,她得意的扬了扬手里的镯子,微微的勾起唇角,轻笑道,“这么个破玩意儿,你以为我能看得上眼?不过是见你将一个破铜烂铁当个宝似的,存心戏弄你一下罢了!”
说罢她将银镯随手扔到地上,又用脚踩了几下,才解气的拍手而去。
宛初累得满头大汗,却不待擦去额头的汗水,便迫不及待的弯身从地上拾起那毫不起眼的银镯,凑到眼前仔细的吹了吹上面的尘土,然后如获至宝般小心翼翼的将它戴回自己的手上。
这一切,尽数被远远立着的清姐看在眼里。
她缓缓走上前去,望着满眼通红的宛初,语重心长的说道,“别难过!这个地方,拜高踩低是人之常情。你若不想被人踩在脚下,便只有不断的往上爬!”
宛初微微向她欠了个身,恭敬的回道,“多谢清姐提点。”
清姐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些日子,你也算用功。那些基本功,我看你也练得差不多了!这样,你每日晚饭过后来这里找我,我单独教教你,看能不能将你之前落下的动作赶上来。”
听清姐愿意单独教授自己,宛初满眼感激的望着她,轻声说道,“宛初资质平庸,幸得清姐不嫌弃,愿意指点。宛初定会勤加练习,不辜负清姐的一番心血。”
清姐不再言语,只一个华丽的转身,便步态轻盈的离去。
接下去的日子,清姐每日都额外给宛初教授舞技,十分尽心。而宛初一方面出于感念清姐的恩情,另一方面急于挤入东苑,以便能够离开这牢笼一般的宅院,她练习的时候格外用心。
不消数月,宛初的舞姿便已经有了大大的提高,不仅先前落下的动作全数赶上,还成为北苑舞姿最为轻盈灵动的女子。
宛初的身材在这数月习舞的过程中,也变化很大。加上宅院里的伙食十分营养,将宛初从前的亏空补了回来。
以致她原先平板瘦弱的身子,变得凹凸有致,连个头也长高了不少。
对于宛初的这些变化,清姐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她打心里喜欢这个勤奋好学,心无杂念的丫头,虽然她也说上不来,自己为何会对她另眼相待。
宛初一门心思的练习,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得很快。转眼间,一年一度的技艺考核随即而来,所有的歌伎都卖力的展示着数月所学,以图能够让主上从众人当中挑出自己,将自己提升到更高一级的宅院。
萧山坐在席上,面无表情的观看着数十名美艳的女子翩翩起舞。
当宛初的身影落在萧山的视线中时,他的眸光微微一敛。
这个女子,几月不见,竟然已经如露尖的小荷一般,让人不容忽视。
初见她时,不过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极为难得的清新韵致。而现在的她,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另一番摄人的韵味,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的美,并非惊天动地的明艳,而是让人忍不住想停下来去细细欣赏的美。
萧山目光牢牢的锁定在宛初的身上,竟有片刻的失神。
一曲结束,女子悉数收势,然后恭敬的退到一边,静待主上的评价。
她们的目光满含期待,都希望自己能够被选中。当中的佼佼者,甚至向萧山暗送着秋波。
萧山缓缓的从席间起身,从队列面前一一走过。
当他经过宛初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双目落在宛初的脸上,淡淡的开口。
“你,明日搬到东苑。”
这云淡风轻的一句,却似一道惊雷一般,令在场所有人怔立当场。
东苑,是最高级别歌伎的住所。从来没有任何人听过,有北苑的下等歌伎能跨越两个级别,直接搬去东苑的!
“主上,你的意思。。。。。。是让宛初搬到西苑?”清姐眉头微皱,谨慎的征询着。
“我的意思是。。。。。。让她搬去东苑。”萧山重复了一句。
这一句,令在场所有人不禁一番唏嘘。
“是。”清姐眼底的疑惑越发深了,但她不敢多问,只恭敬的应声。
萧山的眸色一收,不再言语,昂首阔步的离去。
这一次的选拔结果,在整个北苑炸开了锅。
几名拔尖的歌伎,一脸的不甘,怨恨的看了宛初一眼,便拂袖离去。
而其余的歌伎,则将宛初众星拱月般的围在了当中,对她极尽赞美之词。
宛初从没料到自己一心期盼的结果会来得这样突然,心中又惊又喜。她不知道为何主上会破格提拔自己入东苑,也知道这个地方人才济济,个个都是出类拔萃的美人。
一时之间,她有些恍若梦中,手足无措,笨拙的对着众人点着头,却不知作何应答。
“都散了吧!”这时,清姐突然发话。
所有的歌伎悉数退下。
“恭喜你。”清姐的眸光清澈诚恳,对宛初由衷的道贺着。
“多谢清姐倾力教授。”宛初恭敬的施了一礼,诚意的回着。
“明日,你便要搬去东苑了,但有些话我不得不提醒你。”清姐的眸中浮起一丝隐忧,“东苑那里可不比北苑,能进入那里的女子,凭的可不单单是美貌和技艺。她们所擅长的更是心机和手段!”
听到清姐这番话,宛初的眸中升起一丝惧意,但她想到自己离逃离樊笼近了一步,便将所有的惧意尽数压下,轻声答道,“多谢清姐对宛初说的这番肺腑之言,宛初定当小心谨慎,不去招惹她们。力争早日脱离此地,重新过回无拘无束的生活。”
清姐听闻宛初最后一句,不由脸色一变,她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这张纯净的脸庞,颤声问道,“什么,你竟天真的以为,你这一生,还能重新过回无拘无速的生活?”
第五十三章众矢之的()
“怎么了?清姐,你不是说过,只要进入东苑,成为头等歌伎,便能够离开这个地方吗?”宛初清亮的眸子蒙起一道迷雾,她疑惑的望着清姐。
清姐听宛初此言,顿时明白过来,宛初这一年来如此用功的练习技艺,不过是因听进了自己最初的那番话,误以为出了这宅院,便能重获自由!
当即,她的脸上浮起深深的愧意,她轻轻拍着宛初的肩膀,哽声说道,“入了东苑,你的确有机会离开这宅院。可你知不知道,踏出这宅院的大门,便要开始以色事人,做为依附男人而活的歌伎,哪里可能无拘无束!”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令宛初惊得面无人色,她浑身颤栗着,轻声问道,“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清姐,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自己一年以来,每日拼尽全力练习,无非是为了逃离此地重获自由,而如今,清姐却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自己所有的期待,不过是南柯一梦罢了!
清姐见她如此焦虑,心有不忍,只轻轻叹了口气道,“或许,是我形容得太过,吓到你了。”
“还望清姐明示,离开这里,我会被安排去往何处?”宛初收起凌乱的心神,虔诚的问道。
“今天,我已经说得够多了。总之一句话,从古到今,女人的命运向来不由自己掌控,哪有真正的自由?聪明的女人,总能审时度势,攀附强大的势力让自己活得更好。这也是为什么有如此众多的女子,对进入东苑趋之若鹜。不过,你的性子,也得转过来,才不致于让你如此煎熬。”清姐说罢,一脸凝重的望着宛初。
宛初则是呆呆的立在当场,似灵魂已出了窍一般。
好半天,她才回终于接受了这个现实,眼中涌上了泪意,对清姐恭敬的行礼作别。
“去了东苑,华衣美服,华冠珠翠不会或缺。你这只镯子格格不入,取下来吧!”清姐最后又提醒了宛初一句。
宛初知道清姐是一心为自己好,虽然心里十分不舍,却还是缓缓将银镯从腕间取下,小心的收入怀中。
这一晚,宛初彻夜未眠,心里难过到极点。
第二天一早,她眼睛红肿着,被梅姨领到了东苑。
到了东苑,宛初才知道当初为何梅姨为说北苑是个简陋的地方。
东苑的景致,有如神话传说当中的仙境一般,美伦美奂。
而那里的厢房,则比北苑的房间大了数倍,装饰极尽奢华。
吃的第一餐,也是从未见过的血燕盅。
“宛初姑娘,没想到,你竟有如此造化,短短一年时间,便能进入这东苑!真是恭喜了。”梅姨将雪燕盅放到宛初的桌上,满脸欣喜的向她祝贺。
宛初却神色沮丧,完全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而面前晶莹的雪燕盅,她也提不起兴致去品尝。
“宛初姑娘,这雪燕是美容圣品,极为稀罕。你赶紧趁热吃了,保管姑娘的容貌更美三分。”梅姨见宛初半天不动勺,连忙出声催促起来。
“美貌对我而言,又有何用?”宛初无可奈何的说道。
“宛初姑娘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要知道,数日之后,这东苑将会有贵客来临,主上为了迎接贵客,从其余三苑尽心挑选,这才破格将姑娘从北苑调来了这东苑。”梅姨焦急的向宛初进言。
宛初这时,方才明白,主上将自己从北苑调来东苑,是为了迎合“贵客”的到来。
这一年当中,这宅院中从无外人踏入,能让主上如此兴师动众的,不知是什么样的人物。
宛初心里升起一丝好奇来,当即向梅姨问道,“不知梅姨所说的贵客,是什么人?”
梅姨闻言,脸上现出为难之色,缓缓答道,“贵客是何身份,我这个下人怎么会知道。只不过,从主上谨慎的样子看来,此人定然是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宛初姑娘,这样难得的机会,你若把握住,便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宛初心下当即有了分数,原来,这位令主上惶恐的大人物,是到这宅子里猎艳来了。而自己连同东苑的一众女子,便是他的猎物。
当下,她也明白了,清姐所说的那番话是什么含义。但自己虽然明白了她话中的道理,但却做不到,象别的女子那般,去“攀附”。
“姑娘,赶紧吃吧。”梅姨又将雪燕盅往宛初跟前推了推,焦急的劝道。
宛初不忍拂她的好意,勉强吃了下去。
“宛初姑娘,早些安歇吧。女人啊,要睡足了,才会美!这东苑的所有姑娘,都想尽办法要脱颖而出,你可千万要做足工夫才行。”梅姨将宛初吃过的残羹收入托盘,临走前仍不忘提醒着。
梅姨走后,宛初一个人静静思索着。
这即将到来的贵客,若真的挑中了自己,那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将会成为他的玩物?
而之后,自己便会被他带入另一个牢笼。
与其如此,自己倒宁愿永远呆在这个宅子里。
但要怎样,才能够避免自己被挑中?
苦思整夜,她仍然没有想到良策。
第二日,她的眼睑有些浮肿,对着镜子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
所谓女为已悦者容,自己并不希望得到任何男子的垂青,自然巴不得越不起眼越好。
她于是故间将妆容化得有些粗陋,又挑了件极不合身的衣裙穿上。
对着镜子里有些滑稽的脸看了看,宛初终于满意的走出了厢房。
东苑昨天便听到宛初从北苑直接调至东苑的消息,所有人都早早等在院中,争相一睹这位令主上刮目相看的美人。
等到看清了宛初的模样,所有歌伎脸上尽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其中一个歌伎,甚至不服气的开了口,“我以为这位是个什么天姿国色,惊为天人的美人,没想到,竟比街边卖唱的强不了几分!”
宛初没有理会,只微微抬眸,向在场之人一一掠过。
这东苑的女子,果然较北苑的更为突出。
犹其是正中那位身着紫裙的姑娘,更是气质不凡,容貌惊艳。
不待宛初将所有人的容貌逐一看清,便远远瞥见,主上正从院门口,缓缓迈步走了进来。
所有的女子尽数整理好妆容,摆出优雅的姿态迎接。
萧山走到近前,不偏不倚的停在宛初跟前,眉头紧紧的拧成一团,“你今天打扮成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
宛初心头一凛,她没料到主上竟一眼便注意到自己的异样,顿时尴尬的低下头去。
“来人!将她带下去,重新打扮。”萧山大声的下令。
一旁侍立的下人,立即恭敬走上前来,将宛初领了下去。
等到宛初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时,她已经被打扮得焕然一新,整个人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无双。
东苑众人见她前后变化如此之大,不禁惊诧不已。
萧山目中露出满意之色,然后退立到一旁,静静的观看众人表演。
东苑歌伎训练有素,舞姿优美,操琴呤唱无一不佳。
宛初虽然已经用心练习了一年,但只有舞技尚可,其余的技艺都登不上台面。
萧山全程观看结束,从当中选出了几名技艺精纯,容貌秀丽的女子。
“三日后,府中将有贵客到来。届时,你们好好表现,若有何纰漏,定当严惩不怠。知道吗?”他对着几名美艳绝伦的女子,沉声下令。
几名女子点头称是。
接着,他又将紫衣女子和宛初挑了出来,当众对二人说道,“你二人,一人准备一支独舞。三日之内,务必练到炉火纯青的地步!”
宛初没想到主上竟会让自己这个新入东苑的小角色,担当如此大任,又惊又疑的望着对方,不知如何反应。
而身旁的紫衣女子闻言,则是不经意向宛初斜倪了一眼,然后恭敬的答道,“曼君定不负主上厚望。”
萧山离开之后,东苑的女子开始议论纷纷。她们都对这次的选拔结果十分不满,纷纷对宛初投去妒忌和怨恨的目光。
没有被选上的神情沮丧,唉声叹气。似乎这次的落选,是一件极其不幸之事。
而被选上的几名,则是喜形于色。
倒是那名叫曼君的女子,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曼君姐姐一贯独领风骚,才艺容貌出类拔萃,主上让曼君姐姐独舞,我们心悦诚服。可这个新来的,并无任何过人之处,却得此殊荣,与曼君姐姐相提并论。这岂能让人信服?“一名心直口快的歌伎,已是按捺不住,当众表示不服。
其余的歌伎虽然没有出声,但她们脸上的表情却是透着鄙夷之色。
宛初虽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但无奈事情已成定局,身不由已,只得默默的低下头去,不再理会众人的目光。
接下来的数日,宛初不得不按照萧山的命令,认认真真的接受着训练。
而萧山对宛初尤其上心,时不时来查看她的进展。
到得最后一日,宛初的独舞虽然说不上完美,也算挑不出多大的破绽来。
由于第二日便是贵客上门的日子,所以萧山特意交待厨房准备些助益安睡的食材,以便让她们精神饱满的迎接贵客的到来。
第二日一早,宛初下床的时候,脚刚伸进鞋子,便是一阵刺痛传来,令她忍不住惊叫出声。
第五十四章献舞()
服侍她的梅姨闻声赶来,却见宛初的脚掌已是鲜血淋淋。
梅姨顿时大惊失色,将她的鞋子和脚细细查看,竟发现鞋子里竟有打碎的瓷片,而宛初的脚,正是被鞋子里的瓷片所伤。
“这可怎么办?过不了多久,你就要为客人献舞了,可你的脚伤成这样。。。。。。”梅姨一边为宛初清理碎片,一边担忧的说着。
宛初心里却正盘算着,借着这次的伤,避开这次的竟技。她云淡风轻的说道,“就请梅姨替我向主上如实上报,让其他的姐妹替我出场吧。”
“这怎么可以?人选是主上早早定好的,怎能说改就改。只是你这脚,确实没办法再跳了。。。。。。都怪我没有将姑娘照顾好!哎,主上若知道了此事,不知要怎样责罚于我!”梅姨一边细细的查看着宛初的伤势,一边唉声叹气的说道。
“这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罢了。”宛初立即宽慰着梅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鞋子里的瓷片,是有人故意放进去的。但宛初却不想深究此事,一心想要大事化小。
“宛初姑娘此言差矣。”梅姨却摇着头,满目焦虑的否定着宛初的话,“主上既然将宛初姑娘交于我照料,只要姑娘有任何的差池,我都脱不了干系。主上要的只是结果,哪里会理会那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说罢,梅姨又是一声叹息。
宛初没想到,自己脚上的伤竟会牵连梅姨无辜受累。
当即,她放弃了先前的打算,果断的说道,“梅姨,你不必担心。我脚上的伤并无大碍,呆会儿,我一定能够将舞完完整整的跳完。”
梅姨闻言,一脸错愕,颤声问道,“这。。。。。。。万万使不得。这瓷片都扎进了肉里,流了这么多血,必须好好的卧床静养才能好全!”
“梅姨,你不必劝我。我的伤,我自己心里有数!”宛初当即推辞了梅姨的好意。接着她脸上绽放出一个动人的笑妍,俏皮的说道,“所周知,这次的机会有多难得,梅姨总不希望我平白错过吧。”
梅姨听到宛初这一句,也不再说什么。只低着头,将宛初脚上的伤口认真的清理干净,又拿了些药膏涂上去,最后用干净的纱布仔仔细细的包了起来。
宛初的脚上包了纱布,比原先大了许多,她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勉强将鞋子套上去。
梅姨见她穿的样子如此吃力,眼中又浮起忧虑之色。
“别担心了,梅姨。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宛初为了打消梅姨的顾虑,强忍着脚底的疼痛,站到地上故作轻松的走了几步。
梅姨这才稍稍心安,服侍宛初梳洗打扮。
从厢房迈到庭院的短短路径,宛初走得异常艰难。每走一步,都是一阵钻心的疼痛。但她强打起精神,坚定的一步步往前走着。
由于宛初极力遮掩着,尽量装作步态轻盈的样子,加上她脸上有精致的妆容遮盖着,众人并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而人群当中,宛初不经意掠到一双美丽的眼睛,那美丽的眼睛正定定的盯着宛初受伤的右脚,当中布满了疑惑和不甘。而那双眼睛正是属于东苑最美艳的女子…………曼君所有。
宛初心头一凛。她立即明白过来,自己鞋里的瓷片,竟然是她刻意放进去的。
她虽然早早得到清姐的提醒,知道这东苑内为搏了上位,勾心斗角之事常有。但她却不曾想到,陷害自己的,竟会是这东苑最拔尖的人物。
自己凭心而论,以自己的姿色和技艺,根本不会对她构成任何威胁,但她却仍然没有放过自己。
“姑娘们,你们好好准备一下。贵客已经到了!待会儿,你们就按照之前演练的时候一样,好好表演就行了。”这时,管事的姑姑走上前来,对院中所有人吩咐道。
所有歌伎都焦急的等待着。
不一会儿,萧山便领着两个男子步入座席。
宛初站在一众歌伎当中,忍不住好奇的向来者打望过去。
距离很远,宛初看不清对方的脸,但对方的步态身姿,举手投足间显示出一种难得一见的贵气。
两名男子一人身着紫衣,一人全身素白,对比鲜明。
紫衣男子昂首插胸,气势不凡,而白衣男子则身形飘逸,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主上萧山则是落座于紫衣男子身侧,向他恭敬的敬着酒,陪他聊着天。而白衣男子则是低着头,端着茶杯,自顾自的品着。
显而易见,紫衣男子的地位更加的尊崇。
紫衣男子一边吃着酒菜,一边欣赏着歌舞。
当曼君袅娜走上中央的红毯,向着座席盈盈施礼的时候,紫衣男子的神情明显一滞,举着杯子的手停在了半空。
曼君见状,脸上浮起一朵娇艳的笑容,然后挥起水袖,开始翩翩起舞。
紫衣男子干脆放下杯子,凝神观看起来。而坐在他身旁的萧山,则是一边漫不经心的看着表演,一边暗自观察着他的神情。
曼君的舞姿惊艳,动作挥洒自如,一双水袖在她的手里舞成了一团粉色的花影。
而她的身姿曼妙,随着她的动作,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淡紫色的纱裙下时隐时现。
一时间,紫衣公子的双目放着惊艳的光亮,看得痴迷不已。
一曲舞罢,紫衣公子拍着手掌,大声叫起好来。
萧山见状,立即对曼君使了个眼色。
曼君会意,缓缓走上前来,玉手提起酒壶,向紫衣公子敬酒。却被紫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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