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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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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自家公主一脸不悦,珠儿不由关切的问道,“公主,先前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你便如此不痛快?”
却见月华公主将手紧握成拳,气恼的说道,“哼!他们当本宫是什么?一件任人争抢的东西吗?”
珠儿没想到公主会因此事如此气愤,便轻声劝道,“公主,这也没什么要紧的。四位皇子都是同等身份,他们当中无论谁娶了公主,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话还没说完,月伦公主便满面怒容的打断了她。
“你懂什么?”月伦公主眉头紧锁,郁结难舒的说道,“这四位皇子,表面上看来不分伯仲,但谁看不出来,皇帝和皇后都是偏心向着四皇子的。而本宫早就听人说过,四位皇子当中,拓拔雷的战功最多,武功最高,也是最受皇帝嚣重的儿子。将来,是最有希望继承大位之人!”
非但如此,他也是令自己唯一动过心的男人。
而今日宴席之上,自己万万没想到,他竟会出于谦让,而将自己拱手送人!这让自己如何不气恼!
珠儿闻言,心中方有领悟。但她转念一想,又觉得事情并没有公主想的那般糟糕,便再次壮胆进言,“既然那四皇子武功最高,想必竞技大会,他必能胜出。届时,公主定能如愿以偿,又何必忧心至此?”
听到珠儿这番劝说,月华公主心里的气才稍为平顺下来。
“话虽如此,但他今天这副态度,分明是对本宫并不在意。”但她心里仍然有三分不甘。
“以公主的容貌才情,天下间的男子岂有不为之趋之若鹜之理!依珠儿看来,想必那四皇子殿下定是顾及兄弟情份,这才想了个迂回的法子,既依足了规矩,又光明正大的评真本事赢得公主。”珠儿一脸仰慕的看着自己的主子,有条有理的分析道。
“珠儿,你的脑子何时变得如此好使?”贴身宫女的一句话,令月华公主的脸上再次绽露出欢颜,她绞着手说道。
看来,当真是自己在气头上,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这皇室的争斗向来繁复,稍有不慎,便落了下风。对待和亲公主的处置方试,当然也十分重要。
拓拔雷恐怕早早算好了一切,心中早就有了十足的把握,这才将自己推到任人争抢的位置。他有这样高的谋略,难怪深得北蒙皇帝的嚣重。
心里有了分数,月华公主安心的坐了下来,悠闲的吃起了盘中的点心。
她一边吃着,一边想起了另外一桩事。
“对了,今天三皇子殿下向四皇子殿下索要的那名宫女,究竟是何模样?”她不禁有些好奇,是什么样的婢女,竟能入得了北蒙三皇子的眼?
“那名宫女。。。。。。好象叫宛初什么的,听说在南蜀时,便深得皇上喜爱,是皇上身边十分亲近的人。珠儿听说,在皇上早朝时,也将她寸步不离的带在身旁,这才让拓拔雷看见了她,顺便将她要了来。”
珠儿一边回想着同那名宫女有关的一切,一边侧头答道,“至于模样嘛。。。。。。虽然及不上公主的天姿国色,但也是十分清丽可人。。。。。”
“宛初!”珠儿的话还没说完,月华公主便将案上的点心拂了一地,“一名小小的宫女,竟然也敢同本宫相提并论!”
珠儿当即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怯怯的说道,“公主恕罪,是珠儿失言!那名宫女岂能与公主相提并论,她的容貌,及不上公主的万分之一。。。。。。”
“哼!休要在本宫跟前提起她来。她卑贱的名字,只会污了本宫的耳朵!”月华公主仍然余怒未消,恼怒的下令。
“是!公主!珠儿再也不敢了!”珠儿吓得浑身发抖,颤颤的回道。
而此时,宛初却已因疲惫不堪,一进入房间,便倒上了床。
她闭上眼,脑中却想起了今日的变故。原以为拓拔雷同月华公主成亲,是铁板钉钉的事,却未料到,还会出现这样的曲折。
四名皇子要公平竞争,在下月初一的竞技大会上争夺公主,到时,谁会成为公主的真命天子?
想到此处,宛初轻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自己想这么多做什么?自己的本份,是为拓拔雷做饭,让他吃好睡好,别找自己的麻烦就对了!
宛初随即闭上了眼,正准备安心的睡下,却不料此时门外响起了粗重的脚步声。
“四弟!”来人一边靠近,一边大声的喊道。
宛初一听这声音,正是先前在大殿上索要自己的三皇子拓拔成,便立即从床上跳下地。
不待她上前迎接,来人已经闯了进来。
宛初不定数不及穿鞋,只得赤脚站在地上,慌乱的向来人行礼。
仿佛是被她这副狼狈的模样给惊了,来人并没有立刻出声,只是站在门口,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你不就是四弟向南蜀皇帝要来的那名宫女吗?你叫什么名字?”他片刻之后,方才问道。
“奴婢名叫宛初。”宛初恭敬的回答着,但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冷得不行。
“对了,四弟在不在?宴席结束,就不见他的踪影!”拓拔成话里有些不满。
“启禀三殿下,奴婢不知他现在何处。”宛初诚恳的回答着,自己退出大殿之后,便被人安排到了这下人房中。自己如今连这王府的东南西北都摸不清,更不知道拓拔雷的身在何处了。
“他专程将你从南蜀皇帝手中要来,让你贴身服侍他。你竟然连他的去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如何做奴婢的?”拓拔成两手交叉抱着两臂,意兴盎然的盯着宛初的脸,戏谑的问道。
宛初听着他刁钻的问话,心里有些发怵。自己又不是拓拔雷的跟屁虫,怎么可能随时知道他的去向?何况,自己所住的地方是下人房,他堂堂一个皇子,理应住在豪华的宫殿中。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三殿下找他的四弟,怎么会跑到这下人住的地方来找?
于是,她勉强应付了一句,“想必,四殿下正在他的王府中休息。”
却不料,拓拔成突然来了一句,“他的王府?这里不就是!你同他一墙之隔,难道你就没留意他的动静?”
宛初当即一脸愕然,慌乱的抬起眸来,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是说,四殿下他住在隔壁?”
“对啊!”拓拔成眼睛闪着光亮,肯定的点了点头。然后,他转头望着屋外,张口大声喊道,“四弟!四弟!你在不在?在的话就露个脸,三哥我可是有一肚子话想同你说!”
宛初不知他是何意,正心里疑惑着。却听到门外已经传来了一声粗重的应答,“三哥,你找我有何事?”
那声音,正是由拓拔雷发出。
宛初不禁神情一滞。他果真就住自己隔壁房?
话音落定,拓拔雷高大的轮廓便出现在了门口。
“我就知道,四弟你在此处!”拓拔成神情十分得意。
“你怎么知道?”拓拔雷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守着一个如此娇美的婢女,如何舍得离开?”拓拔成挑眉瞟了宛初一眼,十分笃定的说道。
“三弟何出此言?你何时见我对任何女子上过心?”拓拔雷对拓拔成的话呲之以鼻。
“此言不假。自从你失忆之后,性情大变!这两年来,三哥确实未曾见你亲近过任何女子。因此,今日大殿上,你将美若天仙的月华公主推给大哥和二哥,我并不惊奇。”拓拔成抱胸点头认可。
“不过,惯于风餐露宿,对食物从不品头论足的四弟,何时对吃食如此挑剔起来?”拓拔成眼中的光贼亮,直直逼视着拓拔雷的眼睛。
只听拓拔雷从容不迫的应道,“征战在外,衣食住行皆须从简,那是不得已罢了。看来三哥对我还是关心太少,才误以为我对这些不在意!”
没料到拓拔雷竟能面不改色,对答如流,拓拔成不由对他伸出一个大拇指,啧啧叹道,“好好!四弟能言善辩,三哥甘拜下风。不过,既然宛初的厨艺被你说得如此精妙,那三哥我可要常常过府来叨扰,分一杯羹喽!”
此言一出,拓拔雷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各人偏好不同,南蜀的食物不见得合三哥的口味。三哥你若想吃美食,随时可以吩咐宫里的御厨给你做。”
“四弟。。。。。。你!你不会这么吝啬吧!”拓拔成用手指着拓拔雷,一脸的不甘。
“三哥,你今天心急火燎的来找我,究竟为了何事?”这时,拓拔雷转开了话题。
第六十七章一月之期()
“我。。。。。。”拓拔成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起这茬,立即口吃。
“拓拔雷连日赶路,实在疲累。如果三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便请改日再来。”拓拔雷恭敬的向拓拔成下了逐客令。
“好。。。。。。。”拓拔成咬了咬牙,捶了拓拔雷一拳,然后看了两人一眼,不甘的说道,“四弟,宛初,你们早点休息。我明日再来!”
虽然不过是句道别之语,可宛初怎么听怎么别扭,她不由自主的垂下头去。
拓拔成好不容易走远,宛初满以为拓拔雷也会立即离去。
却没想到,他反而渐渐的欺近。
“你还真是不安份!”他目光凌厉的逼视着宛初的双眸,咬牙说道。
这无端的指责,令宛初莫名难受。
她抬起清亮的眸来,高声问道,“宛初愚钝,不知到底做了什么不安份的事情,若得四殿下如此生气,还请四殿下明示!”
拓拔雷没想到一向温顺的她,竟然会如此不依不饶,非要自己说个明白,不禁一时语塞。
半晌,他才指着宛初的脚背,气恨的说道,“你衣衫不整,分明是存心勾引皇兄!我说你不安份,难道还想狡辩不成?”
宛初没有想到,自己这个细小的错漏竟被他给揪了出来,还硬生生给自己安了个“衣衫不整,勾引皇子的”罪名!
虽然心里委屈,但她明白,以自己的身份,无法与他强辩,所以她只得重新低垂下头去,轻声说道,“宛初一时不慎,请四殿下恕罪。”
见宛初向自己求饶,拓拔雷的气才稍为平顺。
“你这身衣裳红红绿绿,穿给谁看?你既然是本王宫府的婢女,就要本王看得顺眼才行!明日,我给你拿一套新的来,你给我换掉!”拓拔雷接着,指着宛初的裙装,不满的说道。
“是。”宛初躬身领命。
第二日,拓拔雷果真如言,一大早便扔了一套灰黑的衣裤给宛初。
宛初依命将身上的衣裳换下。
待她再次出现在拓拔雷的面前时,拓拔雷不禁看得怔住。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这样一套灰不溜秋的男子服饰,穿在她的身上,竟然有一番英姿飒爽的韵味。
好在,她身上暴露在外的如雪肌肤,已经被尽数掩盖住了!
“四殿下,这是奴婢为你做的包子。你趁热吃吧!”宛初手上端着刚刚出笼的包子,递到拓拔雷的跟前。
望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拓拔雷的眸心突然一颤。
他有些神思恍惚,缓缓伸出手去,将包子拿在手里。
顿时,一股熟悉的香气,冲入他的鼻孔。
他没想到,时隔两年,自己还能再次嗅到这诱人的香气!
鬼使神差般,他将包子放在嘴里啃了一口,顿时,满口的肉香混在面皮的香气,令他唇齿留香。
一时间,记忆被这香气拉回了两年前,那个荒僻的小镇,和那个简陋的包子铺。
而包子铺里,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辛勤的忙碌着。
见拓拔雷咬下一口包子后,便呆呆的愣着不动,宛初不由出声问道,“这包子怎么了?”
拓拔雷这才回过神来,将包子放回盘中,背过身去说道,“你的厨艺,真是退步了。”
“殿下恕罪,奴婢这便重新做。”宛初有些惶恐,躬身说道。
“恩!”拓拔雷闷哼一声,便迈着大步,头也不回的离开。
宛初望着拓拔雷离去的背影,心里有些焦虑。
她拿起被他咬了一口的包子,掰开尝了一口,却并未发觉不妥之处。
“这包子还是以前的味道,怎么他说我厨艺退步了?莫非,他如今身份不同,口味也变了?”她不由皱眉自语道。
她正准备将一笼包子倒掉重做,却听闻背后一声清亮的男声响起,“这好好的食物,倒了做什么?”
话音没落,一只大手便迅速的从蒸笼里抓起一个包子。
宛初回头一望,却见来人正是三皇子拓拔成。
他将包子凑到鼻尖闻了闻,好奇的对宛初问道,“这东西闻起来一股肉香,是什么东西?”
宛初轻声答道,“这是南蜀极普通的食物,名为包子。”
“包子?”他一边重复着这个陌生的名字,一边将包子放到唇边,轻轻的咬下一口。
“好吃!好吃!”他一边嚼着,一边迫不及待的又咬了起来。
很快一个包子便被他咽了下去。
他一边抹着嘴上的油,一边赞道,“这东西真是美味,本王若不是已经用过早膳,恐怕还要多吃几个。四弟所言果然不虚,你当真是厨艺了得!”
“殿下谬赞。”宛初被他夸得有些难为情,浅浅的埋下头去。
“这包子如此美味,你为何要倒掉?”拓拔成看着宛初有些羞涩的脸,好奇的问道。
“这包子四殿下已经尝过,他并不满意。故而,宛初倒掉重做。”宛初细声回答。
“这四弟,何时变得如此挑剔?”拓拔成满脸疑惑,继续问道,“难不成,你打算一直做到他满意为止?”
宛初闻言,心里感到有些无奈,但她仍然恭谨的答道,“这是宛初的本份。”
说完之后,宛初便将包子倒了,准备重新揉面。
拓拔成没有要走的意思,静静的立在一边看着。
宛初今天已经揉过一回面了,体力有些不济,加上她已经两年没有做过包子,手上的气力更加不够。
揉了一会儿面团,她已经累得有些气喘。
“做包子竟然这么费事!”拓拔成一边看着,一边皱眉说道。
宛初没有工夫搭理他,只用尽全力揉着面。
“算了吧!等你这第二笼包子出锅,都该用午膳了。依我看啊,四弟他这是存心刁难你!别管他了,走,跟我去马场。”拓拔成说罢,便一把位住宛初的手,往外走。
“三殿下。。。。。。。。别。。。。。。。三殿下!”宛初惊慌的推拒着,却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
拓拔成连拖带拽,便把她拖到了门口。
“三哥,你这是做什么?”不料门口,半路杀出个拦路虎。
“呵呵,四弟。”拓拔成连忙将宛初的手放开。
“今天马场可热闹了!大哥和二哥,都磨拳擦掌,埋头苦练。你若不抓紧些,竞技会上,你便要输给他二人了。”他继而貌似关切的说道。
“都是自家兄弟,输赢又如何?”拓拔雷却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模样。
这一句,令拓拔成脸色一怔,随即他一脸探究的问道,“这次的奖品可是那位美艳无双的和亲公主,四弟,难道,你想将她拱手相让?”
拓拔雷却并未正面回答,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这次是公平的角逐,三哥既然如此紧张此事,为何不加紧练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四弟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向懒散惯了,武功也早就荒废。即便再用功,也无法得胜。”拓拔成两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状。
继而他将手指向恭敬肃立的宛初,“好端端的一个女儿家,四弟却拿一套男人的骑马服给她穿上。莫非,四弟不喜欢身边的婢女太过柔弱,想将她训练成能够拉弓骑马的大漠女子?”
拓拔雷不便与他多作解释,只得缓缓的点点头,“正是如此。”
“太好了!刚好你三哥我闲来无事,训练她的职责,就交给我好了。”拓拔成闻言,一脸兴奋的说道。
说完之后,不待拓拔雷反应过来,他便又拉起宛初的手,直直的往外走。
不料,拓拔雷一个箭步追上前来,从他手里一把夺过宛初的手,昂首高声道,“调教一个婢女罢了,何须三哥代劳!”
话音一落,他便拉着宛初的手,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而拓拔成短暂的失神过后,也大步追了过去。
三人一齐到达马场之后,拓拔雷才将宛初的手放开。
那诺大的马场当中,有各式各样的兵器,还有几十匹珍贵的汗血宝马。
拓拔雷取下一只弓,递给宛初,粗声道,“我北蒙的女子,绝非南蜀那般娇柔造作。骑马射箭,在这里是最基本的技艺。”
宛初听到他出言贬损南蜀的女子,心里有些不平。她眸色坚定,毫不犹豫的伸过手去,将弓接过。
却不料,那看似普通的金弓,却沉若千斤。
宛初还没来得及将它握稳,便被它带得一个踉跄,险些跟着它一起摔倒在地。
“真是不中用!”拓拔雷粗鲁的责怪着,“连弓都拿不稳,还惶论射箭!”
见他对自己如此不满,宛初心中不由十分委屈,她倔强的说道,“这力气活,并非娘胎里带出来的玩艺。若给宛初些时日稍加练习,宛初定能拿得动它!”
“嘴硬!本王就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看你能不能练出拉弓射箭的本事。”拓拔雷没好气的回道。
一旁耐心观看的拓拔成,此时却是再也看不下去了,抱不平道,“四弟,你开什么开玩笑。这金弓重达百斤,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怎么可能练得出来这样的力气来?”
第六十八章越俎代庖()
“一个月不行?难不成要给她几年期限?她有耐性练,本王可没耐性等!”拓拔雷脸色铁青,一副不屑的神情。
“好,一个月就成!”宛初望着地上金灿灿的弯弓,咬牙说道。
这个回答,令拓拔成不由轻轻摇头叹了口气。
而拓拔雷,则是不再言语,只径直又往马圈走去。
他挑了一匹最高大的枣红色宝马,纵身一跃,便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接着,他蹬着马鞭,驾马行至宛初身侧,将她的娇躯一揽。
宛初没料到他会有这样的举动,只轻轻娇呼了一声,人便已经被他提上了马背。
“拉弓没力气,那骑马你又如何?”拓拔雷贴着宛初的耳畔,轻曼的问了一句。
“我。。。。。。不会。。。。。。”宛初三个字刚出口。
拓拔雷便“啪!”的一声,挥鞭甩向马腚。
“啊!”宛初一下失去重心,惊叫着,倒入拓拔雷的怀中。
“坐稳了!”拓拔雷将宛初的身子扶正,将她的后背抵在自己的身前,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再次挥动马鞭。
汗血宝马,一日千里。
这吃痛的两鞭,令它奋起四蹄,撒欢向前冲去。
“四弟,宛初!等等我!”下一秒反应过来的三皇子拓拔成,一边高声喝着,一边夺过一匹宝马,向着前面的黑点追了过去。
宛初是第一次骑马,她听到耳旁风在呼啸,整个人如同腾云驾雾一般,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感觉到她的身体不停的颤动,拓拔雷才稍微放慢了速度。
即便如此,宛初依然双手死死的抓住缰绳,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看前方的景物。
“真差劲,骑个马都能怕成这样!你们南蜀的女子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拓拔雷贴着她吓得发凉的脸颊,满口不屑的说道。
“我。。。。。。不怕。。。。。。。”宛初嘴里哆嗦着,勉强睁开了双眸。
此时,马的速度已经比较平缓。
宛初的眼前,出现了辽阔宽广的大草原。
绿绿的草地绵远无尽头,与湛蓝的天空连成一片。
草原上开满了各色美丽的野花,红蓝白黄,一簇接一簇。当中还夹杂着白呼呼的一片,宛初定睛一看,原来是正在啃食着青草的羊群。
她没想到,这才骑了没多远,眼前竟会出现这样美丽的景致,不禁由衷的赞叹了一声,“好美!”
这声赞叹令拓拔雷的神情间得意起来。
“我北蒙彊土广阔,水草丰盛。草原上的男女,性情自由奔放,生活无拘无束。哪里象你们南蜀那样拘谨。”拓拔雷指着羊群当中一对相拥而立的情侣,讲述起来。
宛初看着那对情侣亲昵的举动,脸上泛起了娇羞之色。
“没想到,不同的地方,风土人情竟如此迥异。”她微微言道。
正在此时,身后响起了急切的马蹄声。
“四弟,宛初,终于追上你们了!”身后是三皇子拓拔成的声音。
拓拔雷听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声音,眉头不禁紧蹙。
宛初抬眸望了拓拔雷一眼,一边恳求一边扭了扭身子,“求你放我下来,三殿下来了,被他看到我这副模样,实在不妥。”
“别动!”拓拔雷沉声吼了一句,同时大大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说话间,拓拔成已经到了跟前,他放缓速度,同拓拔雷的马并驾齐驱。
拓拔雷没有搭理他,只自顾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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