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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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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待他再次伸手过去,宛初立即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求道,“宛初真的没事。三殿下事务繁忙,请不要为宛初劳神。”
“你这是在赶我走?”拓拔成终于反应过来,皱着眉头问道。
宛初不置可否,只端端的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动着。
“宛初,到底发生了何事?前些日子,你和我不是相处得挺好嘛?为何今日,见到我象见到鬼似的?”拓拔成一边说着一边苦苦思索,终于,他恍然大悟,“莫非,是我那专横霸道的四弟,又对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宛初听他提起拓拔雷的名号,脸色越发的惨白。
见宛初的反应,拓拔成当即了然于胸,气愤的说道,“果然是他!哼,这个四弟,平日里对下人倒还宽厚,怎么偏偏对你,百般挑剔,万般刁难?”
宛初闻言,心情越发的低落,她的眸中再次泛起湿意。
拓拔成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心里有些不忍,连忙劝道,“宛初,你别怕。我这就去向母后请旨,让她将你调配到我的宫府。以后,看他还怎么欺负你!”
话音一落,他便拔腿往外走。
“别别去”宛初当即扯着拓拔成的衣摆哭求道,“没用的,他不会放过我!”
如今拓拔雷对自己已经恨之入骨,并以折磨自己为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自己离去?
这一句,令拓拔成停下了冲动的脚步,他转过身来,疑惑不解的看着宛初。从四弟的只言片语不难推断,四弟与她曾是旧识,还曾蒙她收留过一段时日。若是如此,他二人之间应该相处融洽才对,怎么事实看起来,却刚好相反?
除非
于是拓拔成满眼探究的问道,“他不会放过你?为什么?难道,你同他有很深的过节?”
拓拔成的问话如同一把钢锥,刺入宛初的心里,令她顿时痛楚难当。
“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拓拔成见她神情哀伤,连忙上前扶着她的手臂,满眼关切的问道。
但宛初却只低垂直着眼眸,默不作声。
“你不敢说?你竟然怕他怕成这个样子?”拓拔成眉心拧成川字。
他不明白,四弟拓拔雷平日里不过外表强硬,骨子里也是事非分明之人。他无法想象,宛初到底是犯了多大的过错,才会令四弟如此待她。
“若是我有办法,让你彻底摆脱他,你可愿意?”拓拔成随即问道。
宛初身体微震,缓缓抬起眸来,迷茫的望着他。
但见他目光坚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愿意。”宛初轻声作答。
与其让自己整日面对他,受尽他的误解和嘲弄,不如远远的逃开。那样,自己至少可以保留那少得可怜的一点自尊。
随即宛初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但是,你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我摆脱他?”
“你且再忍耐几日。过几天,一定会有好消息!”拓拔成俯身安慰道。
几日之后,宛初又受到了皇后的召见。
刚好,此时拓拔雷正被皇上派到边关巡视,不在王府中。
宛初依命替鄂伦皇后做了几道美食,送到御花园中。
等到她用托盘将食物端到鄂伦皇后落脚的湖心亭时,却一抬眸看见皇上不知何时坐在了皇后的身旁。
她不由一愣,停下了脚步。
此时,鄂伦皇后已经看见了宛初,便和蔼的向她招了招手,笑道,“快将食物呈上来,让皇上也品尝品尝南蜀的美味。”
宛初连忙将神思一敛,快步走上前去,将托盘中的食物恭敬的献上。
“皇上,您尝尝这鱼粥,入口即化,清香满溢。臣妾上次尝过之后,便念念不忘。”鄂伦皇后一边说着,一边亲自舀了一勺鱼粥,送入拓拔吉的口中。
拓拔吉尝过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道,“果然是芳香满溢,风味独特。难怪皇后您力邀朕前来,同你一道品尝这美味。”
“是啊,臣妾如今已经喜欢上了这南蜀婢女所做的食物,臣妾有个心愿,还望皇上成全。”鄂伦皇后一边喂拓拔吉吃着菜,一边缓缓说道。
“皇后有何心愿,尽管说。”拓拔吉吃得尽兴,答得干脆。
“臣妾想将这名婢女留在臣妾宫中,贴身服侍臣妾,也好随时臣妾嘴馋时,随时让她替臣妾做美食。”鄂伦皇后满脸笑意,柔声说道。
“这名婢女,竟如此讨人喜欢?朕记得,老四将她带回的第一日,老三就曾开口向他索取过这名女子。令朕万万想不到的是,老四同老三一向关系亲近,却竟不舍得割爱。”拓拔成忆起那日之事,不禁一番感叹。
“是啊,当时臣妾还不知当中原委。如今臣妾吃过了她做的美食,心中方才明白其中缘故。而臣妾上次见过她之后,更是觉得她是名性情温婉,心思玲珑的女子,心里越发喜爱。故此,臣妾才向皇上讨个恩典,求皇上下道旨意,将这名婢女赐给臣妾为婢。”鄂伦皇后温声细语,恭敬的说着。
“但老三他”拓拔吉想起上次拓拔雷坚决的态度,不由有些迟疑。
随即他将手一挥,大声言道,“也罢。‘百行孝为先’,他即便再着紧这名婢女,也不能不顾及你的心愿。朕即刻下旨,将这名婢女调至你的宫中,贴身服侍你。”
“谢皇上隆恩。”鄂伦皇后闻言,恭敬的谢恩。
宛初没想到,今日皇后将自己唤来宫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安排。
她心里断定,定是拓拔成向鄂伦皇后说了些什么,鄂伦皇后才会求皇上下了旨意。
如今,圣旨既下,一切便已成定局。
宛初想要逃离拓拔雷的心愿终于得以实现。但此时,她心里却并没有半分脱离牢笼的喜悦,反倒是心中有些空落落的。
待皇上离去之后,拓拔成立即从一旁闪了出来。
“儿臣谢母后成全。”拓拔成恭敬的和鄂伦皇后道谢。
“哎本宫的四个儿子,没一个让本宫省心的。犹其你跟老四,都这么大的年纪的,还不曾安定要来。此番,本宫了却了你的心愿。你也得兑现你的承诺,今后定要力求上进,不可再整日庸碌无为。”鄂伦皇后轻叹口气,皱眉说道。
“母后放心。儿臣言出必行!今日母后为儿臣做了这许多,儿臣感激无比。儿臣今后定会一改往日散漫之风,不负母后期望。”拓拔成说完之后,郑重的向鄂伦皇后磕了个头。
第七十六章跟我走!()
此时宛初方才明白,拓拔成竟然为了自己,向鄂伦皇后作出了重大的承诺。
她满眼感激的望了拓拔成一眼,却见拓拔成正定定的望着自己。
“本宫有些累了,先回房了。你且回去准备准备,明日就搬过来。”皇后对宛初吩咐了一句,便在侍女的陪同下,缓缓迈步离去。
送别的鄂伦皇后,宛初这才走到拓拔成面前,诚恳的说道,“此番为了宛初之事,你竟劳动了皇后娘娘。宛初真不知该如何报答三殿下”
“四弟那样待你,我早看不过去了。何况你还是我收的徒儿,于公于私我都要帮你的!”拓拔成和煦一笑,云淡风轻的说道。
宛初的眸光莹莹闪动着,定定的望着拓拔在,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
“三哥就快回来了。你赶快趁着他回来之前,带上随身之物搬过来。若是被他撞上,我不敢想象”拓拔成说到此处,脸上做出一副吃人的表情。
这句话,令宛初的神情也是一滞。
拓拔雷曾经告诫过自己,不得做出违逆之举。如今,自己趁他外出之时,便搞了这么多事。等到他回来之时,发现自己已经消失不见,他会是怎样一副表情?
“还发什么愣,快去啊!”拓拔成见她呆呆的杵在原地不动,立即着急的催促起来。
宛初这才如梦方醒,匆匆的赶了回去。
宛初的随身衣物少得可怜,她换下拓拔雷给她的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上。然后将自己的裙装穿上,再将头发梳成北蒙宫女的式样。
当她装扮完毕退出房门,轻轻的关上房门。
这时,她的眼不经向左侧拓拔雷的寝殿望了一眼,心里不禁怅然。
她鬼使神差的走到大殿门口,怔怔的向着里面望了片刻。
他平日里,就是在那厚实的黄梨木几案上饮酒品茶,在正中央诺大的沙盘中思索谋划?
她想象着他在自己一墙之隔的地方,平日里都在做些什么。
看了一阵,她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
今日之后,自己便不会再踏足之个地方,他的一切,再也同自己无关。
宛初想到此处,神色不由暗然。正待她收起心神,准备抽身而退之际,却不料此时一个侍从突然走上前来,一把将她捉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在殿下门口窥视?”侍从厉声喝道。
宛初的手臂被他抓得疼痛不已,却无从反抗,只得忍着痛楚,低声辩解道,“我只是凑巧从殿下寝殿经过罢了,并无窥视之意。望小哥高抬贵手,放了我。”
侍从这时已经认出她来,疑惑的说道,“咦?你不是殿下从南蜀带回的那名宫女吗?平日里你都身体穿男服,怎么今日竟然打扮成这副模样?”
宛初被他这样一问,当即哑口无言。
侍从心下越发狐疑,将她推入房内,大声说道,“你行事鬼鬼祟祟,定有什么阴谋。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等到殿下回来之后再作定夺。”
宛初一听此言,心里顿时六神无主。不待她开口再求,侍从已经将房门反锁,并且守在门口寸步不移。
宛初在房内焦急的走来走去,心里无比焦熬。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她心里越发慌乱。
“怎么办?他就快回来了!”宛初喃喃的念着,心急如焚。
猛的她一抬眼,望见隙了一条缝的窗户。
顿时,她心里生出一个念头。
如今,自己再也顾不得许多,只有爬窗而逃了。总之,自己绝对不能让拓拔雷逮到!
打定主意之后,宛初心里安稳了许多。她隔着门缝偷偷打望了一眼,那名侍从还端端的立在门外,象一尊泥塑的菩萨一般。
于是宛初小心翼翼的走到窗边,轻手轻脚的踩上几案,将窗户轻轻的打开。
幸好她练过一年的舞技,又有了拓拔成所教的灵活身法。她爬窗的时候,并未弄出任何的声响。
当她双脚落地的时候,侍从仍然专注的等候着拓拔雷的归来,全然没有注意到此时房内已是人去楼空。
当宛初顺利的从侍卫的身后溜出之后,她轻轻的吁了口气,如释重负的擦了擦额间的细汗。
可她高兴不过三秒,因为她发现,自己先前只顾着爬窗逃跑,而将包袱落在了房内。
那包袱里倒没有别的贵重物品,但有两样,是自己必须带在身上的。
其中一件,是自己娘亲临终前交给自己的遗物…………一条白银打造的长命锁。而另一样,便是拓拔雷送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式样独特的银镯。
这两年多来,虽然自己不方便将这些物件佩戴在身,但自己一直将它们妥妥的收纳在包袱当中,视作珍宝。
但如何回去而不被逮到,这是一个令宛初头疼的问题。
正在她踌躇之间,身后突然一声威喝传来,“你在做什么?”
这一声怒喝,顿时令宛初浑身一僵。
不待她作出任何的反应,拓拔雷的铁钳大手便一把将她牢牢擒住。
“你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究竟是想给谁看?”他冰冷的话语没有一丝温度,脸上的表情是极度的不屑。
宛初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紧闭着双目,不去看他。
这时,侍从听到拓拔雷的喝声,也匆匆赶来。当他看到拓拔雷拎着的婢女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你这个奴婢,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偷偷溜了出来?”侍从脱口而出。
拓拔雷听到侍从的话,眉头骤然一紧,暴怒的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侍从连忙将事情的前前后后,向拓拔雷细说了一遍。
“竟有此事?”拓拔雷目中精光大作,愤怒的说道,“你竟然敢趁我不在,偷偷跑路?你真以为我不能拿你怎么样?”
宛初无言以对,只低垂着头,目光空洞。
拓拔雷见她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越发怒不可遏。
他将宛初重新拎回属于她的狭小房间,正好看见案上放着的包袱和床上叠好的男装。
“说!”拓拔雷发出一个简短的字符,脸色暗沉如罗刹,“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宛初仍然一言不发,象块木头似的一动不动。
拓拔雷双手紧握成拳,手臂上的青筋因极力的隐忍而高高突起。
他穷尽耐性等待着她的回答,等待着她给出一个糊弄得过去的借口。哪怕是欺骗瞒哄,哪怕是花言巧语!
但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宛初却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动作,半分未变。
终于,拓拔雷的耐性被她消耗怠尽,彻底暴发!
他猛的大掌一挥,将宛初落在案上的包袱用力一拂。
被他这千筠之力一拂,那小巧的包袱顿时飞出了老远。
“叮叮咚咚!“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同时从包袱落下的位置发出。
一件银亮的小物件,从包袱的边缘落地,直直往前滚出了好远,又触到墙面反弹回了拓拔雷的脚边。
宛初立即看见了这个物件。
她顿时花容失色。她不管不顾,慌乱的跑上前去,弯下身去拾起。
正待她欲将这个罪证从拓拔雷的面前掩藏起来,却不及他的手快。
他牢牢捉住宛初藏在身后的玉手,然后一声呼喝,“拿来!”
宛初满眼哀求之色,无力的摇着头,“不!”
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样东西,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拓拔雷手上加大了力道,再次发号施令,“拿来!”
宛初的手腕被他这一捏,顿时痛得脸色发白。
但她仍然倔强的咬着下唇,死死不肯松手。
拓拔雷见她这副连命都不要的样子,当即断定,她手里死死拽着的,定然是见不得光的东西。说不定,正是她哪个相好之人所送。
“你竟为了护住这个东西,要把手拧折吗?”拓拔雷挑眉问着,同时他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了宛初手里的物件。
从触摸到的形状触感判断,这是一个镯子之类的圆形物。
他不及细想,只与宛初比着耐力。
终究,宛初的力气不及他,镯子一点点的滑出,眼看就要脱手而出。
正在这个关键时刻,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呼喝,“放开她!”
同时,拓拔成的身影闪了过来,一把捉住拓拔雷的手。
“四弟你在做什么?难不成,想将她的手腕掰断吗?”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自己的四弟,满眼责怪。
拓拔雷这才松开宛初的手腕,斜挑着眉头看着拓拔成,缓缓开口,“怎么,三哥你最近这么悠闲,隔三岔五的跑到我的宫府中来?”
拓拔成没有理会他的嘲讽,而是凑到宛初的跟前,满眼关切的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宛初此时仍然惊魂未定,她强打起精神,轻声的回了一句,“我没事。”
而她此时,越发将那银镯紧紧捏在手心中,藏于袖内,生怕被拓拔雷看到。
“没事就好。”拓拔成见宛初确实没有大碍,不由松了口气道。
接着,他指了指地上的包袱,对宛初问道,“这是你的东西?”
宛初低垂着头,轻轻点了点。
拓拔成立即弯身拾起包袱,背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拉着宛初的手,大声说道,“跟我走!”
第七十七章弥天大谎()
这时,一直在旁冷眼旁观的拓拔雷再也立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将拓拔成的手隔开。
“三哥,你贸贸然跑到我的宫府来,公然要将我的贴身婢女拐走,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合情理?”拓拔雷按捺着胸中的怒意,尽量维持着良好的风度,对拓拔成轻笑道。
“以前她是!但如今”拓拔成没有看他,重新拉起宛初的手,稳稳说道,“她不再是你宫中的婢女。”
拓拔雷眼中闪过一道惊疑,他高声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拓拔成扭过头来,微微扫了他一眼,稳稳的答道,“四弟你还不知道吧,母后今日已经向父皇请旨,将宛初调至好的寝宫贴身服侍。所以”
不待拓拔成的话说完,拓拔雷已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一把将他的衣襟提起,粗声吼道,“你说什么?”
拓拔成挥手挡开拓拔雷的手,重复了一遍,“我说,父皇已经下了圣旨,将宛初调往母后的宫中。我此番前来,正是帮宛初收拾包袱,将她送过去。”
“你”拓拔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目气成赤红色,一字一句的说道,“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从中作梗!你竟然趁着我不在宫府,在背地里搞了这许多小动作!你这么做,可曾念及兄弟之情?”
拓拔成却昂首挺胸,正义凛然的答道,“不错,这一切都是我背地里安排的。你虽然是我最要好的弟弟,但你如今的所作所为,同从前大相径庭。与你让你每日以欺负一个弱小的女人为乐,不如将她送走,免得你的性情变得越来越暴戾!”
“你从何判断,我欺负了她?难不成,是她亲口告诉你的?”拓拔雷听后一把扯起宛初的手臂,厉声问道。
宛初的手臂被他这力道一扯,疼得皱起了眉头。
见拓拔雷又对宛初动了手脚,拓拔成连忙用力按住拓拔雷的肩膀,替宛初辩解道,“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拿她为难,虽然我曾几次三番问她,但她从未曾向我诉过一次的苦。我之所以要帮她,是因为我看得出来,她在你这里过得很不好!”
“她在我这里过是不好?你是哪只眼睛看到了!”拓拔雷不甘的说道,“你擅自管我府中的私事,将我的婢女抢走,还口口声声是为了帮我?天下哪有这样滑稽之事?”
拓拔成面对他的责问,并无任何愧疚之意,他昂首说道,“不管此事我做得正确与否,总之,父皇的旨意已下,一切已成定局。现在,我就要带她离开!”
说完之后,拓拔成用身体格开拓拔雷,拉着宛初再次往外走。
而拓拔雷则在二人身后,双目圆睁。
“等等!”他突然从二人身后发话。
这声音,令宛初的身体不由一震。
拓拔成顿住脚步,转过脸来疑惑的看着他。
“就算是将她送去母后寝宫,也轮不到你越俎代庖。”拓拔雷缓缓走上前来,冷冽的看着拓拔成。
拓拔成被他这一句说得哑口无言,只得缓缓放开宛初的手。
“你可以走了!”接着,拓拔雷面无表情的补充了一句。
宛初听到这句话,身体的颤动越发的明显。
拓拔成的脸色有些难看,他踌躇片刻之后,俯身对宛初轻声安慰道,“别怕,你如今已是母后宫里的人了,他断然不敢再动你一个手指头。”
宛初心里依然慌乱,她勉强点了点头。
拓拔成遂转身离去。
房内又独余宛初与拓拔雷二人单独相对。
拓拔雷冷冷的注视着宛初,保持着沉默。
宛初不敢抬眼看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深恐自己的轻微举动触动到他敏感的神经。
两人便如此静静的对峙着,一室静默。
最后,拓拔雷首先打破了沉默。
他富有深意的看了宛一眼,意味深长的问道,“你同三哥何时走到一起的?”
宛初不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抬起清亮的眸子,茫然的望着他。
拓拔雷冷笑一声,瞳中的光晦暗不明。
“想不到,你这么快便勾搭上了我亲爱的三哥。还让他为了你,将我同他的兄弟情谊抛诸脑后。看来,你的本事的确不小!”他扯着唇角,嘲讽的说道。
这一句,宛初听得明明白白。
这刺耳的话语清晰无遗,她感觉自己的心被他狠狠的剜了一下。
她没有出言替自己辩解,只紧咬紧下唇,一言不发。
“你不是挺能顶嘴的,怎么,今天这么快就承认了?”拓拔雷缓缓踏步上前,牢牢的盯视着她,“你是不是早已料定,凭着父皇的旨意,本王断然不敢对你如何,所以,你便不再将本王放在眼里?”
宛初依旧身体僵直,目视着地面。
“哼!你以为,父皇下旨将你调至母后宫中,便可以从此摆脱本王的桎梏?”拓拔雷深瞳中的光诡谲阴冷,他满脸鄙夷的问道。
宛初听到这一句,身体又是一震。
莫非,他为了强留自己在他身边,要公然违抗皇上的圣旨?
圣旨一下,便是无可逆转。即便他是皇上皇后最疼爱的幼子,也断不能行此僭越之举。
她缓缓抬起眼眸,满眼哀求之色,颤声问道,“你难道要违抗圣旨?”
“哈哈”拓拔雷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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