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儿娇-第2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缓缓抬起眼眸,满眼哀求之色,颤声问道,“你难道要违抗圣旨?”
“哈哈”拓拔雷抬起头来,怆然笑着。
继而,他俯下身来,将脸凑近咫尺之距。
“你终于知道怕了?”他凑向宛初的脸颊,轻声耳语,“那你跪下求本王,或许,本王会象本王那多情的三哥一样,被你那副可怜兮兮的表象迷惑,而考虑放你一马!”
宛初深恐拓拔雷一气之下,果真做出触怒龙颜的冲动之举,心里不禁深深为他担忧。
她缓缓的跪倒在拓拔雷的面前,重重向他磕了个响头,哽咽道,“奴婢恳求殿下,放过奴婢。”
拓拔雷脸上的鄙夷之色越发明显,他别过身去,缓缓说道,“起来吧,跟本王入宫!”
宛初不知他这句话,是不是应允了自己的请求。
但她深恐再次触怒他,只得顺从的应了一声,缓缓起身,跟在他的身后,向着皇宫走去。
一路上,宛初心里都是惶惶不安。
待到二人入宫之后,拓拔雷并没有将她带去鄂伦皇后的寝宫。而是直接领着她求见了皇上。
宛初不知他要做什么,心里越发的惊慌。
见礼之后,拓拔雷抬首言道,“儿臣归来之时,听说父皇下了一道旨意,要将儿臣的贴身婢女调配至母后的寝宫服侍。儿臣此番特意前来,是想恳求父皇收回成命。”
宛初没料到他会直言不讳的请求皇上改变心意,心顿时往下一沉。
“旨意已下,岂有收回之理?”拓拔吉的脸色明显不悦,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做事沉稳的皇儿,为何今日会提出这样不知分寸的要求。
拓拔雷却不紧不慢,缓缓说道,“儿臣也知这着实令父皇为难。但儿臣已同这婢女同了房,虽然还未及给她名分,但她事实上已然是儿臣的姬妾。若再将她作为奴婢送到母后宫中,实是不太妥当。”
此言一出,犹如一道惊雷一般,在大殿之中炸响。
宛初的耳膜被拓拔雷这无中生有的话语震得嗡嗡作响。
她万万没想到,拓拔雷竟然会为了留下自己,而刻意编造了这个弥天大谎。
此时,若自己出言反驳,皇上定然会令稳婆察个明白,届时,拓拔雷将便是犯了欺君大罪,罪不容恕!
于是,她低垂下头去,紧咬双唇,生怕发出任何声响。
“竟有此事?”拓拔吉闻言,也立即惊得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自己这个儿子,一向不近女色,以至于宫中已经有了细碎的传言,说他是有断袖之癖。
今日,他竟亲口坦承,已经同地上跪着的女子同房,这莫过于一个天大的喜讯!
“正是如此。所以儿臣这才携此女,向父皇恳求,收回成命,并请父皇再下一道旨意,将她赐给儿臣为妾室。”拓拔雷伏下身去,郑重的向拓拔吉行着大礼。
“太好了!你竟然同她”拓拔吉此时满脸狂喜,激动得声音微颤。
他正准备重新颁布旨意,却突然想到皇后鄂伦。
他顿住,犹疑了片刻,为难的说道,“但你母后十分喜爱此女所做的食物,朕若收命成命,恐怕会令你的母后失望。”
但见拓拔雷抬起眸来,定定说道,“父皇不必担忧。这名女子即便成了儿臣的姬妾,也并不妨碍此事。儿臣会叮嘱她常到宫内走动,只要母后随时吩咐,她便随时入宫为母后烹调。”
这一言,令拓拔吉彻底打消了顾虑。
他高兴的说道,“如此甚好。朕这便下旨,将这名婢女赐给你作姬妾。”
这道圣旨一下,令宛初陷入彻底的绝望当中。
“儿臣谢父皇恩典!”拓拔雷再次伏身叩首,恭敬的谢恩。
“这个女子,虽然身份低微,但毕竟是你的第一个姬妾。朕便赐她些封赏,以示祝贺。”拓拔吉此时再次开口。
第七十八章圆谎()
见过拓拔吉之后,拓拔雷又将宛初带到鄂伦皇后的面前。
皇后此时见到拓拔雷亲自携宛初前来,微微有些惊讶。
“母后,儿臣先前回来,便听说母后有意将宛初调至身边贴身侍奉。但儿臣先前已经恳请父皇收回成命,如今母后的愿望落空,儿臣特意前来向母线后请罪。”拓拔雷跪地请道。
“你是如何劝服你父皇的?”鄂伦皇后疑惑的问道。
“儿臣刚才告诉父皇,这名女子已经同儿臣同过房。若再将她以婢女的身份调至母后的身侧,实在不妥。父皇对儿臣的看法也深表同意,便令宛初继续留在儿臣的宫府。”拓拔雷淡然回答。
“你同她。已经同房?”鄂伦皇后有些意外。“怎么你从未告诉过本宫?”
“儿臣原本以为,此事不过小事一桩,不值一提。直至今日听闻母后索要于她,才想起来要将上事上呈。”拓拔雷面无表情的说道。
“原来如此。上次本宫曾问过宛初,是否愿意嫁给本宫其中一名皇子,但也却对本宫说她早已心有所属。没想到,皇儿你这么快,便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如此也不失一桩美事。”鄂伦皇后眉头舒展开来,缓缓说道。
自己的四个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老三和老四,他们当中无论谁娶到这名温婉贤淑的女子,都令自己同样高兴。
“儿臣谢母后体恤。”拓拔雷见鄂伦后后并无责怪之意,心里坦然了几分。
“皇儿,你如今有了妾室。母后真心替你感到高兴!你既纳了她,便要同她和和睦睦,恩恩爱爱。”鄂伦皇后诚心的为二人祝福着。
拓拔雷点头应是。
鄂伦皇后满意的点着头,又对宛初嘱咐道,“宛初,自打本宫上次见你,便十分喜爱。如今,你既成了三皇儿的女人,便要将以前的事统统放下,一心一意侍奉他,明白吗?”
宛初木讷的点着头,轻声应了句,“宛初明白。”
“如此甚好。”鄂伦皇后看着面前的一对璧人,温和的说道,“三皇儿事务繁忙,他外出办差之时,你便到过来走动,陪本宫聊天解闷。”
“是。”宛初恭敬领命。
拜见完鄂伦皇后,拓拔雷便领着宛初回到府中。
拓拔雷直接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寝殿,并摒退了所有侍从。
宛初心里知道他必是要再狠狠奚落自己一番,便安静的立着,静静等候着他的发难。
果不其然,拓拔雷开口的第一句便是,“如今,你终于如愿以偿的攀上了高枝,怎么,还是这么一副苦瓜脸?难不成,本王皇子的身份,仍然委屈了你?”
宛初抬起明亮的眸子,定定望着面前熟悉而陌生的面孔,一言不发。
“来,高兴一点!”拓拔雷凑近,将她的脸挤出一个滑稽的弧度,“虽然你并未得到任何的封号,但父皇今日已经赏赐了你许多珍宝,足够你吃几辈子的。”
宛初的脸被他捏着,艰难的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来,“那些珍宝,我不需要。”
“你不要?”拓拔雷眼中的不屑之意更盛,“看来,你的胃口不小。父皇赏赐的珍宝,竟然都满足不了你。”
这样的话,令宛初无言以对。
她知道,无论自己说什么做什么,在他的眼里,自己也都只是个虚荣到极点的女人。
索性,她再次低下眼眸,不再吱声。
见她低眉顺眼的样子,拓拔雷以为她已经默认了。
但他仍然不甘心就此放过她,而是将她一把扯进了自己身前。
这个动作,令宛初促不及防,她失声惊叫了一声。
“如今你因本王得到这么大的好处,是不是也应回报本王?”他一边轻漫的说着,一边将手抚上宛初细滑的脸庞,轻轻摩挲起来。
因他这个动作,宛初身体没来由的轻颤起来。
从他渐渐炽热的瞳子,宛初感到了危险的气息。
“不!不要。”她颤声抗拒道。
他不过是想将自己留在你身边,继续折磨罢了。他并非真心想要自己做他的女人!
“不要?”拓拔雷抬起眼来,玩味的看着她,“你莫非忘了,今天本王已经亲口向父皇坦诚,你已经是本王的女人。”
“不,那根本不是事实。那是你为了令皇上收回旨意,刻意撒的弥天大谎!”宛初情急之下,大声反驳起来。
“你说的不错。本王的确为了你,破例欺瞒了父皇。”拓拔雷认可的点着头,继而斜眉问道,“如此欺君大罪,先前在大殿之上,你为何不当场拆穿本王?莫非,你舍不得本王死?”
宛初料定他下一句又是贬损之语,便干脆主动应承下来,“不错,正如殿下所说,殿下若死了。宛初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便要落空。”
拓拔雷没想到她竟会如此面不改色的大方承认,反倒愣住。
过了好大了阵,他的眸色才重回清明,冷冷言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扮演好你的角色。尽力维护本王的谎言,如若不然,本王保不齐为了圆谎,而弄假成真!”
这一句威胁之语,令宛初不寒而栗。
说完这一句之后,拓拔雷不再理会她。
第二日,北蒙三皇子纳侧室的消息,便在整个北蒙传遍开来。
宫中所有有关于三皇子是断袖的谣言不攻自破。
而当月华公主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怒无比。
“凭什么?本宫处心积虑寻而不得的东西,她一个低贱的婢女,如此轻易便得到?上天何其不公,竟令本宫落到如此难堪的境地?”月华公主满眼不甘,低声嘶吼道。
“她不过只是得了个侧室的身份罢了,公主不必太放在心上。何况,她也是南蜀的人,她能得到荣宠,于我南蜀也是件好事。”珠儿连忙安慰起来。
月华公主却是冷哼一声,“南蜀?自从父皇逝后,南蜀是如何对待本宫的?本宫巴不得北蒙派兵,一举灭了他才好。”
珠儿万万没想到,月华公主竟然对自己的母国痛恨至此,当下大惊道,“公主万万不要存这样的心思。毕竟,南蜀是我们的故土,何况一旦两国交战,将会死伤无数,多少无辜的百姓要蒙难?”
“啪!”突然,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珠儿粉嫩的脸上。
“好大的胆子。本宫何时轮到你一个奴婢来教训?”月华公主越发气愤难平,恨恨的说道。
“珠儿知错。求公主恕罪。”珠儿连忙扑跪在地,诚恳的向月华公主赔罪。
“你给本宫听好了!今后,你只须按照本宫的吩咐办事即可,若再敢多嘴多舌,给本宫添堵,别怪本宫不念主仆之情。”月华公主厉声下令。
“是,珠儿明白。”珠儿又将头重重往地上一磕,恭敬应道。
月华公主这才稍稍平复下来,沉声道,“如今,本宫不能再等了。半月之后,便是皇上的寿诞,本宫决定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定要在皇上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
珠儿闻言,立即附和,“凭着公主的美貌与才情,只要公主稍费点心思,定然能够如愿以偿。”
而此时,拓拔成正向鄂伦皇后证实宛初之事。
他无法想象一夜之间,事情竟会来了个天翻地覆的变化。
最不能让他接受的是,父皇竟然已经将宛初赐给了拓拔雷为侧室。
“母后看出你对宛初甚是喜爱,所以一心想要撮合于你。谁知昨日你四弟竟亲口承认,他与宛初已经有了夫妻情份。既然他已捷足先登,你也就当断了这份心思。”鄂伦皇后满眼怜惜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柔声开解着。
听到鄂伦皇后的亲口证实,拓拔成的心直直下沉。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失落。
“怎么可能?儿臣分明昨天看见他二人,还象一对仇人似的。怎么可能会成了夫妻?”拓拔成满眼茫然,喃喃问道。
“皇儿,事情即成定局,你就不要再纠缠此事。母后虽然没有帮你,但母后仍然希望你能依昨日所言,振奋上进,让你父皇因你而自豪。”鄂伦皇后满眼期待的望着拓拔成,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
鄂伦皇后的话,拓拔成全然未听入耳内,他整个人犹如一具空壳,魂不守舍。
待到他辞别鄂伦皇后,独处一室的时候,他才明明白白的感觉到自己心里甘个地方,生生的疼痛。
“宛初!”他轻声唤着,脑中回闪着她的一频一笑。
至此,他方才弄明白,自己心中对宛初的那份好感,不知何时已经化作了一份深深的渴望。
但此时,她已被父皇赐给自己的四弟为姬妾,一切是否为时已晚?
带着一份不舍和不甘,他鬼使神差的潜入拓拔雷的宫府。
而当他来到宛初的房间时,那里早已空无一人。
这时,他才想起来,以她目前的身份,断不会再在这婢女的下人房内居住。
她现在的住处,应该是
他想到此处,心里泛起一股酸涩。
他不由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飞身跃上房顶,行至拓拔雷的寝殿上方。
揭开房顶的瓦,他往下探视。
第七十九章呓语()
正巧看到一个熟悉而娇小的身影,在拓拔雷的房内整理着床铺。
诺大的雕花檀木床,锦被上金丝耀眼,深深的灼痛了拓拔成的双目。
他再也顾不得身份礼仪,直接揭开数片青瓦,飞身跃下。
宛初被面前的人影惊得失声惊叫,却被拓拔成一手捂住,贴耳说道,“别喊,是我!”
听到拓拔成熟悉的声音,宛初方才松懈下来,轻轻的点了点头。
拓拔成松开手掌,将宛初拉到自己身前,拧着眉头问道,“你和四弟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视你为仇敌,怎么可能要了你!”
宛初想要开口向他道出实情,但又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一旦拓拔雷弄虚作假之事被皇上知晓,定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于是她不得已只得低垂眼眸,含糊其辞的回道,“他为何要如此待我,我也不明白。”
“他既如此不待见你,为何又不肯放过你?”见宛初没有否认,拓拔成痛心疾首的问道。
这一句,令宛初也神情黯淡。
“跟我走!”情急之下,拓拔成拉起宛初便欲往外走。
“三殿下不可!若是四殿下知道了,定然会惩罚我。”宛初满眼哀求。
拓拔成见她如此惊恐,心里越发的难受。
“我亲爱的三哥,你什么时候学会了翻墙?”这时,拓拔雷从身后发出一声讥讽。
拓拔成和宛初皆吃了一惊。
“三哥,你要来找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正门。而你现在偷偷摸摸的来私会我的女人,是什么意思?”拓拔雷走上前,斜眉问道。
“宛初她根本就不想做你的女人,你却强迫于她!四弟,凭着你的身份,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偏偏要将一个你不喜欢的女人留在身边?”拓拔成不理会他的讥讽,而是苦苦劝解起来。
“她怎么知道,她不想做我的女人?你又怎么知道,我不喜欢她?”拓拔雷缓缓向二人靠近,悠然自得的问。
拓拔成见他明知故问,心里越发堵得慌。
但他强压下心里的气愤,好言劝道,“宛初是个好姑娘,无论怎样,我希望你能够放过她。”
拓拔雷冷笑一声,“放过她?难道三哥不知道,皇命已下,一切便无从更改。即便我现在愿意,恐怕也为时已晚。”
“皇命?”拓拔成的声音即刻低了下去,不甘的说道,“你仗着父皇对你的偏爱,便要占尽世间所有美好的东西?即便是你不喜欢的,也不肯放手。”
拓拔雷闻言,转脸正视着拓拔成的双目,“三哥,其他的东西,我可以拱手相让。但唯独这个女人,不行!”
接着,他大手将宛初的纤腰一揽,亲昵的贴近宛初,对拓拔成下起了逐客令,“三哥,时候不早了。若无要事,我和宛初想早些就寝。”
这个动作,令拓拔成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
他满眼妒火,拳头握得咯咯作响。僵持片刻后,他愤然转过身去,大步离去。
拓拔成刚走,宛初立即挣扎着起身,却不料被拓拔雷的手越发用力扣住。
“你放开我!”宛初语中有隐隐的怒意。他当着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做出如此亲昵的举动,让自己有一种深深的羞耻感。
拓拔雷非但没有理如她所言,反而将她扳转过来,牢牢的与之对视。
“看来,三哥说得没错。你的确不想做本王的女人!”他勾了勾唇,轻蔑的说道。
但他即而凑近宛初的耳畔,话锋一转“难道,我亲爱的三哥,才是你想要的男人?”
宛初对他的话不予理会,只低下头去,避开他的目光。
见宛初没有否认,拓拔雷的心里串起一道火气。
他伸手将宛初的下巴抬起,让她无从闪避,厉声说道,“不管你想不想要,你这辈子注定只能做本王的女人!”
说完这一句之后,他将她拦腰一抱,便向床榻走去。
宛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不轻,在他怀里激烈挣扎起来。
但她的力道,完全对拓拔雷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将她扔上宽大的床榻中央,然后迅速欺身而上,将她牢牢禁锢在双臂当中。
“你要。。做什么?”宛初被他庞大的身躯压着,双目全是惊恐。
“做什么?”拓拔雷目似兽瞳,声音暗哑,“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之间,还能做什么?”
话音一落,他便俯下头,贴着宛初粉嫩的脖颈咬了下去。
“啊!”宛初吃痛不住,惊呼出声。
拓拔雷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清晰的牙印。
“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本王已经在你的身上刻下本王的专属印记。你要时刻记住,除了本王之外,你不许再对任何男人存有非份之想!”
拓拔雷说完这一句,便松开了手,翻身拉过被子,闭上了眼。
宛初忍着心里和脖颈间的双重疼痛,强打起精神,正准备偷偷下床,却不料拓拔雷的突然伸出手来,将她的手腕捉住。
“上哪儿去?”他赫然睁开双目,直直的盯着她问道。
“我回房去。”宛初低声答道。
“今日是父皇赐婚的第一天,你理应与本王同榻而眠。”他简短的下令。
然后,他将宛初拉回身侧,重新闭上了眼。
宛初被他的大手捉住,知道根本无处可逃。她只得躺在他的身边,睁着双目一动不敢动。
就这样睡了一会儿,宛初见拓拔雷再无动静,以为他已经睡熟。
她这才稍微放松下来,用闲着的一只手,轻轻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终是抵不过疲劳,宛初渐渐进入了梦乡。
而此时,她身侧的拓拔雷却睁开了双目。
他定定的望着她精美的脸庞,看得有些失神。
她的睡态一如既往的美,如同初生婴儿般香甜。
曾几何时,自己也是这样与她同榻,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的睡姿。
只是,那时,自己误以为她是个不沾尘埃,出污泥而不染的一朵清莲。
而事实上,自己当时真是识人不清,被她这副无瑕的外表所蒙骗。
想到此处,他嘴角扯起一抹轻蔑的弧度,闭上双目,正打算入眠。
却不料,他的耳畔却传来一声模糊的呓语。
他倏的睁开眼来,向身侧的女子望过去。
只见对方眉心紧紧拧结起来,表情十分痛苦。
拓拔雷被她的表情深深触动,不由好奇着,她的梦里究竟是什么?竟能令她难过至此?
只见宛初的唇瓣再次轻启,似乎又要说些什么。
他将耳朵凑近,想要听得真切些。
“阿。贵。。”
两个字符,从宛初精巧的唇瓣悠长的呼出。
令拓拔雷浑身一震!
怎么可能?她的梦里怎么会有自己?
是自己听错了,或者,她只是凑巧叫出了自己的名字?
拓拔雷轻轻掀开锦被,赤脚下床,匆匆走到空旷之外,任清冷的夜风吹醒自己有些迷糊的神智。
第二天,当宛初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了。
她摸了摸拓拔雷睡过的地方,那里已经没有任何余温。
她缓缓起身,正准备梳洗。
这时,一名宫女走了进来,恭敬的向她弯身行礼,柔声说道,“奴婢名叫翠儿,是四殿下临走时调来专门服侍姑娘的。”
听说拓拔雷一早便已离去,宛初眉头不由微皱,她轻声问道,“四殿下有没有说他去哪儿了?”
“这倒没说,只是听四殿下说,他这次是专程为皇上办寿礼,恐怕要十天半月方能回程。”翠儿如实作答。
听说拓拔雷这一去要十天半月,宛初有些怅然若失。
见宛初神情呆滞,翠儿连忙出声安慰道,“姑娘别忧心。四殿下对姑娘如此宠爱,就算他人不在府中,心里也是时刻记挂着姑娘的。”
宛初闻言,唇角泛起苦涩的笑意,“他,会吗?”
他如此厌恶自己,连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多余,怎么可能会记挂自己?
但他却偏偏要在人前装出一副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