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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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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初闻言,唇角泛起苦涩的笑意,“他,会吗?”
他如此厌恶自己,连多看自己一眼都觉得多余,怎么可能会记挂自己?
但他却偏偏要在人前装出一副对自己宠爱有加的模样,还为自己安排了华服珍宝,贴身婢女等等,俨然自己真的是他深深宠爱着的姬妾一般。
而自己偏偏心里明知他对自己无意,却碍于自己的身份,不得不配合他的精心表演。
这真是滑稽可笑!
“姑娘,奴婢这便服侍你梳洗打扮。”翠儿又道。
宛初这才回过神来,温和的点了点头。
很快,翠儿便端着一盆热水再次迈入。
第一次被人侍候着,宛初感到很不习惯,但她仍然不露声色,安安份份的听任摆布。
翠儿服侍宛初洗漱之后,又替宛初梳了个精致的发髻,并将拓拔雷赏赐的珠翠插戴了一头。
宛初感觉这些东西上头之后,整个脑袋笨重无比。
接着,翠儿又拿了好几件美衣华服,让宛初挑选。
宛初看都没看一眼,随便指了一件。
穿戴完毕,翠儿好心的拿过铜镜,让宛初照了照,一边说道,“姑娘真是清丽脱俗,美得不可方物。难怪四殿下这么多年来,唯独对姑娘上了心。”
宛初对着镜子牵了牵唇角,笑得有些勉强。
突然,翠儿发现了她脖颈处的印记。
第八十章他离开的日子()
“哎呀,姑娘你这脖子上是什么?”她惊叫了一声。
宛初连忙用手将衣襟拢了拢,尴尬的低下头去。
翠儿见状,恍然大悟,将手掩嘴轻笑起来。
翠儿的动作,令宛初越发埋低了头,心里酸涩无比。
宛初刚整理完毕,便接到鄂伦皇后的召见。
鄂伦皇后见她焕然一新的打扮,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没想到你这样打扮一番,倒多了几分端庄和雍容的气度。”
接着她将宛初唤至身旁坐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缓缓言道,“半月之后,便是皇上的寿诞,三皇儿听闻东凉国有一味神奇的药材,能有延年益寿之功,便特意前去求取此药以作寿礼。这东凉国路途遥远,恐怕非得十天半月才能返回。他不在的日子,你不如每日到宫中来与本宫作伴,本宫也能再尝到你做的南蜀美味。”
宛初点头应是。
“来,这是今年新出的贡茶,清香四溢,你也尝尝。”鄂伦皇后命宫女给宛初倒了杯。
宛初恭敬的接过茶杯,抬眸向鄂伦皇后致谢,一边浅尝了一口。
那茶水清冽,入喉生津,正是上好佳品。
“宛初,本宫膝下四个皇儿,本宫对老三和老四格外偏爱。而老三,性情温厚,不喜争斗,对政事向来不上心。而老四却才能突出,堪当大任。因此,皇上对他寄予了厚望。如今,你成为他的姬妾,便要与他互相扶持,切勿做出拖累他的事来。最重要的是,你要努点力,争取让你的肚子早些怀上他的骨肉,如此一来,你母凭子贵,位份还可再往上升。”
宛初听着她的提点,不经意看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一眼,目中闪过一道凄凉之意。
自己同他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这肚子要如何才能鼓得起来?
但她不敢流露出心里的悲凉,勉强挤了个笑脸,对鄂伦皇后迎合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宛初定然会遵从娘娘的训示,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鄂伦皇后闻言,盈盈笑道,“你如今既然是皇儿的妾室,也当改口唤本宫一声母后。”
宛初这才惊觉自己失言,连忙抬眸望向鄂伦皇后,羞涩的开口应道,“是,母后。”
鄂伦皇后见她这副生涩的模样,心里越发喜欢她,眼中的笑意也越浓了。
宛初见她双目中泛着柔光,心里不禁一暖。
虽然她的地位尊崇,但她却无半分皇后的架子,反而如同普通人家的慈母一般,这不禁令宛初回想起了自己在安宁村病死的婆婆来。
一时之间,她定定的望着鄂伦皇后,移不开视线。
而鄂伦皇后此时也是欣慰的望着她,盈盈浅笑着。
四目相对,鄂伦皇后的瞳仁中倒映出宛初的人影。
突然,宛初的视线一片模糊,眼前换了一副景象。
景象当中,是一个华丽的寝宫,而鄂伦皇后正接过一个碗,用勺子舀食着里面的羹汤。
刚吃了几口,她突然面色大变,五官扭曲成一团,手捂着肚子,而此时,宫女乱作一团。
宛初被这个场景惊得浑身颤动,脸色惨白一片。
“你怎么了?”突然,一只温热的手掌,在宛初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这一拍之下,宛初的神智重回清醒。
眼前的幻象尽数消失不见,而她眼前,鄂伦皇后正满眼关切的望着她。
“臣。。妾,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宛初连忙强压下心底的惊慌,向鄂伦皇后解释道。
“皇儿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又只有你一个姬妾,你着实要受累些”鄂伦皇后眼中的笑意越发深了,她怜爱的抚了抚宛初的额头,为她拭去额间的细汗。
宛初没想到,鄂伦皇后竟然会亲手为自己拭汗,有些受宠若惊的望向她。
鄂伦皇后接着扭头向身侧的宫女吩咐道,“将本宫妆匣里的黑色锦盒取来!”
宫女应声而去,少时,便拿着一个一寸见方的黑色锦盒折返。
鄂伦皇后接过后,将盒盖打开,一个晶莹剔透的溜圆之物,立即呈现在宛初的眼前。
这是一枚鸽蛋大小的珍珠,浑身莹白无瑕,形状浑圆,一看就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鄂伦皇后将珍珠取出,递给宛初,轻声说道,“此物乃是去年本宫寿诞之时,皇上赐给本宫的贺礼。此物安神效果神奇,如今本宫就将它转赠给你,助你安睡。”
宛初闻言,立即惊得跪倒在地,“母后,此物如此贵重,宛初断不能收”
“这是本宫的一番心意,切莫推辞。”鄂伦皇后一边温声说着,一边将珍珠塞到宛初的手里。
宛初只得恭敬的向鄂伦皇后叩首谢恩。
辞别鄂伦皇后之后,宛初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她对自己脑中无端出现的幻象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但幻象当中的场景如此真实,就如同真正发生过的一样。
她随即回想起上次自己也曾出现过贵诚登基的幻象,那幻象出现没过多久,贵诚果然出乎意料的登上了大位。
这一切,是巧合还是上天的预示?
如若是后者,那鄂伦皇后岂非性命堪忧?
宛初不敢深想下去,只得将这些念头都抛到一边。
接下来的日子,宛初每日都入宫陪伴皇后,经常为她做些可口的小菜,也陪她聊天解闷。
从皇后的口中,宛初又听到了许多关于拓拔雷儿时的趣事,以及他神勇的过往。宛初一边听着,一边在脑海中勾勒出拓拔雷稳重,宽厚,大气,勇猛的形象。
每当皇后讲述的时候,宛初都侧耳倾听,浑然忘我。听到有趣的地方,她了忍不住同鄂伦皇后一道笑了起来。
这十余天,过得特别快。
正好,临到拓拔吉寿诞的前一日,拓拔雷风驰电掣的赶了回来。
宛初听说他回来的消息,连珠翠都没有插戴整齐,便急急的跑到了门口。
时隔半月不见,拓拔雷明显黑了些。
宛初远远的望着他,发现他有些神色倦怠。
而拓拔雷也一眼看见了她娇小的身影,便飞身下马,直直向她走来。
“你一听说本王回来,头发都没梳好就跑来了?怎么,就这么想念本王?”拓拔雷伸手替她挽着腮边的耳发,一边轻笑道。
宛初被他这戏谑的言语戳中,不好意思的埋下头去。
她这副温顺羞怯的模样,令拓拔雷失神片刻,恍惚间如同二人在“安宁镇”的景象。
拓拔雷随即收回心神,敛下目光,正色说道,“明日是父皇的寿诞,你作为本王的姬妾,须随同本王一道出席。你今日早些歇息,养足精神。”
宛初听说他要带自己出席皇上的寿诞,心里有些惶恐。她又忆起鄂伦皇后的一番叮嘱,越发告诫自己明日一定要谨慎言行,以免给拓拔雷添乱。
晚上睡在榻上,宛初越发紧张难眠,辗转反侧。
她想起鄂伦皇后说过,珍珠有安神助眠之效,于是,她起身将鄂伦皇后所赐的珍珠取出,握在手中,重新躺下闭上了眼睛。
不知是那料珠子真的效果神奇,还是皇后的话起了安慰的作用,宛初手握着珍珠,不一会儿,便果真沉睡过去。
此时,房门被轻轻推开,拓拔雷高大的身躯缓缓靠近。
他看着宛初睡得安然,心境也跟着安定下来。
随即,他瞥见了宛初手里握着的珍珠,他不禁有些惊讶。
“没想到,这么短的时日内,你便深得母后的喜爱。竟然将父皇赐给她的寿礼转赠给了你!”拓拔雷定定的望着熟睡的玉人,轻声言道。
拓拔雷一直坐在她的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偶尔见她眉心微皱,便不由将耳凑近,想要再听一次她的呓语。
但,足足过了几个时辰,宛初却未再开口。
到了后半夜,拓拔雷也睡意袭来,他索性脱下外衣,躺到了宛初的身边。
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庞,拓拔雷渐渐闭上了双眼,也睡熟过去。
第二日,宛初很早便醒了过来,她一睁眼,发现拓拔雷躺在身侧,当即惊得坐起身来。
她这个动作,也将拓拔雷从睡眠中惊醒。
四目相对,两人都有片刻的呆滞。
“殿下,你怎么在这儿?”宛初心慌不已,哆嗦着开口问了一句。
“怎么,你不想见到本王?”拓拔雷用手支起头,侧身慵懒的问道。
宛初闻言一愣,自己既想见他,又怕见他。但她却不能如实回答,只得低低埋下头去,脸色有一抹羞涩。
她俊脸粉嫩,一头青丝垂顺的坠在腰间,整个人清丽出尘,犹如刚刚探头的嫩荷。
被她这不施粉黛的素脸深深吸引,拓拔雷整个人如同被她摄走了魂魄,只定定的望着她,半分挪不开视线。
如此静默良久,宛初终于抬起头来,一双清眸向拓拔雷望了一眼,轻声言道,“殿下,时辰不早了,宛初这便命人替你准备洗漱。”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撑着床沿,准备下床。
却不料,身侧静躺的拓拔雷突然伸出大手,将她一把扯了回来。
宛初一个重心不稳,“啊”的一声倒进了拓拔雷的怀中。
第八十一章公主献技()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她生怕自己压疼了拓拔雷,连忙向他解释。
一边解释着,她一边直起身来,欲挪开压在他胸膛的手臂。
“本王却是故意的!”拓拔雷却一声低吼,将她的双臂又是一扯。
这下,宛初的身体便彻底的贴在了拓拔雷的胸膛,再无任何空隙。
拓拔雷结实的胸膛感受到她的一抹柔软,体内顿时串起一股莫名的躁热。
他翻身一滚,便同宛初颠倒过来,整个人结结实实压在了宛初的身上。
他黑亮贩瞳中跳动着火焰,猛的将头俯下,并宛初红艳的唇瓣含住。
宛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不轻,大脑出现短暂的停顿。
在她失神之际,拓拔雷用舌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
等到宛初回过神来之时,拓拔雷已经将她放开,坐起身来,粗重的喘着气。
宛初连忙从床上翻身下地,赤脚退出了老远。
她惊魂未定的看着拓拔雷,眼中全是惊疑之色。她不明白,拓拔雷为何会突然吻了自己。他明明对自己毫无兴趣的。
而此时的拓拔雷气息仍然不稳,脸上的潮红之色依然未退。
过了良久,拓拔雷才调整过来,眼中的火热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懊恼之色。他没想到,自己竟不能自持,对这个虚荣到极点的女人动了想要她的念头。
他站起身来,抓起桌上的冷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然后披上袍子,一言不发的大步离去。
宛初不敢抬头看他,只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渐渐消弥,才失神的坐在了地上。
不待她缓过劲来,翠儿便已托着铜盆迈入。
她一眼看见宛初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模样二分狼狈,连忙将铜盆放到地上,上前将她扶起。
“姑娘,你这是怎么了?”翠儿满眼关切,一边扶她坐到床边,一边出声问道。
宛初这才收回心神,低声应了句,“我没事。”
翠儿见她不愿讲出实情,便不多问,连忙替她梳洗起来,一边梳洗,一边说道,“听殿下说,今日要带姑娘参加皇上的寿宴,今日姑娘可要打起精神来,争取在皇上面前留个好印象。”
翠儿替宛初梳洗完毕,又为她挑选了好几样华贵的衣裙,首饰也比往日小耀眼许多。
“这些都是殿下为姑娘挑选的,说是今日非比寻常,要姑娘打扮得大方得体些。殿下对姑娘如此上心,真是羡煞旁人。姑娘你看,这些衣裙和首饰多漂亮!”翠儿一边艳羡着,一边将精美的华服和首饰一件件的拿过来让宛初挑选。
宛初实在没有心情,便让翠儿作主,为她搭配。
“色泽太过明艳,又怕压了公主皇后的风头,太过素雅,又怕不够隆重。。”翠儿面有为难之色。
翠儿挑来挑去,为她挑了一件紫色纱裙,又为她配了几样式样精巧的珠钗。
收拾妥当之后,宛初便被翠儿搀扶上了马车。
而马车内,拓拔雷已经端坐正中。
宛初轻扫了他一眼,但见他面色暗沉,似乎心情不佳的样子。
她心里越发惴惴不安,挨着他的身侧坐了下去。幸好宛初的身躯娇小,才不致与拓拔雷贴到一起。
马车遂徐徐启动。
行了没多久,便到了皇宫。
令人没想到的是,拓拔雷的三位皇兄,尽皆先于他到达。
“四弟,今日是父皇寿诞,你却姗姗来迟,是否有失恭敬?”二皇子一脸不满,不友善的说道。
拓拔雷对于二皇子的指责不置可否,面无表情的落座。
而宛初也在他的身旁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皇上的亲眷还有朝中大臣,也一一入座。
宛初略微扫了一眼,方知拓拔吉除了皇后膝下的四位皇子之外,还有一名妃子所生的公主。
公主的容貌并非绝色,但却看上去有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
随着礼乐之声,皇上携着皇后也双双入席。
而月华公主由于尚未成婚,算不上亲眷,她便被安排在宾客席。
而此时,月华公主一眼看见坐在拓拔雷身侧,打扮得体大方的宛初,不由胸中炉火丛生。
随着唱念之声,整个寿诞庆典正式开始。
各国使臣纷纷上前为拓拔吉驾寿,并送上了各式珍宝作为寿礼。
拓拔吉满意的点着头,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
此次,南蜀国也派了出了使臣,他献完寿礼之后,对着月华公主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高声道,“除了这箱珍宝之外,我南蜀还有另一样奇珍,欲进献皇上。”
拓拔吉闻言,惊讶的问道,“还有何奇珍,速速呈上。”
只见南蜀使臣用手指了指一身粉色纱裙的月华公主,振声道,“我南蜀的月华公主,不止容貌倾城,更能弹得一手天赖般的琴音,用‘奇珍’二字形容,实不为过。”
众人一听,尽皆向月华公主望去,但见她面容艳丽,肤若凝脂,身姿曼妙无双。
单凭这外貌,就是世间罕有,何况又能听闻她竟还有如此卓而不群的琴技,众人更是心生向往。
“月华公主是倾世佳人,用‘奇珍’二字形容,甚是贴切。”拓拔吉捋着胡须频频点头。
“陛下,既然南蜀使臣将月华公主的琴技形容为天籁,何不请公主当场弹奏一曲,让在座诸位一饱耳福?”此时,一名番邦使节起身进言。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皆点头附和。
拓拔吉也对南蜀的音律很感兴趣,便向月华公主征询道,“月华公主可愿当众弹奏一曲?”
只见月华公主盈盈起身,恭敬的施了一礼,大大方方的答道,“那碧瑶献丑了。”
说完之后,她便坐到几案前,将早早备在一旁的名贵古琴放在几案上,悠然弹奏起来。
她纤长如玉的十指,在那琴弦上挥洒自如,一串串精妙的音符,随着她行云流水般的弹奏,纷纷蹦出,时而如同银瓶乍裂,时而又如溪间汪泉滴落。
整个弹奏一气呵成。
待到一曲弹罢,她仪态万方的向在场众人施礼,众人才回过身来,惊爆出如雷般的掌声。
“没想到,月华公主的琴技,竟然如此超群!”拓拔吉满眼惊艳的看着月华公主,由衷的赞叹着。
“真是不错。月华公主真是才貌双绝,举世无双!”鄂伦皇后也笑看着月华公主,温和的说道。
月华公主心里有些得意,但脸上却是未露分毫,故作谦虚的回道,“碧瑶拙技,能够不扰了诸位的雅兴,已属万幸。”
这时,大皇子站起身来,双目闪着惊艳的光,直愣愣的看着月华公主说道,“公主何必如此谦虚,公主琴音犹如天籁,百听不厌。”
这时,二皇子不甘示弱的起身逢迎道,“方才一曲不过短短一柱香的时间,相信在座诸位都没有听够,不若请公主再奏一曲,令我等细品。”
月华公主闻言,心里暗喜。如此一来,自己便可多露一次脸,加深拓拔吉对自己的印象。
拓拔吉见两位皇子都起身开口,便顺着二人的话接着问道,“一曲确实短暂,公主可愿意再弹奏一曲?”
月伦公主弯身一揖,立即应承下来。她复又坐下,正准备撩拨琴弦,却不料此时番邦使节插言道,“光听琴声,而无伴舞,未免有些乏味,不如命舞娘随着琴音起舞,岂不妙哉?”
“好主意!”他身旁的另一名使节,也出声附和。
拓拔吉眉头微皱,缓缓开口道,“月华公主所奏的乃是南蜀的音律,同我北蒙大相径庭,我北蒙哪里能找到能随此韵律起舞之人?”
这时,鄂伦皇后凤眸中闪过一道亮采,附耳对拓拔吉言道,“皇上忘了,四皇儿的侧室宛初,不正是同月华公主一道来的?”
拓拔吉闻言,当即拍了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多亏皇后提醒。”
随即他转眼望着拓拔雷,高声问道,“老四,让你身边的姬妾献舞以助雅兴,你没意见吧!”
拓拔雷听说要让宛初抛头露面,脸色微变。但他随即起身恭敬的回绝道,“儿臣的姬妾虽然来自南蜀,但却出身低微,难登大雅之堂,还请父皇另请高明,以免败了诸位的兴致。”
这时,二皇子当即起身嘲讽道,“听闻四弟对这名女子的兴趣颇高,如何就会败了我等的兴致?依我看,四弟是故作推托吧!”
“二弟说得倒有几分道理,我们不过想让她替父皇献舞贺寿罢了,四弟,你这样藏着掖着,着实不厚道!”大皇子不失时机的对拓拔雷落井下石。
“老四,你就别再推辞了。不管她跳得好与不好,朕都不会责怪于她,这下,你该放心了吧!”这时,拓拔吉缓缓开了金口。
拓拔雷自知无法再推脱,只得对身侧的宛初吩咐道,“那你就好好表现,切勿出了纰漏。”
宛初心里有些忐忑,但她却不敢逆旨。只得依言起身,缓缓走到红毯中央。
月华公主没想到,皇上竟真的下令,让一个南蜀的婢女来配合自己的琴声,心里诸多不满。
第八十二章献贺礼()
但转念一想,宛初这样的婢女出身,哪里懂什么韵律舞技,如此一番较量,刚好让她当自己的陪衬,想到此处,月华公主眉头一松,眼中浮过一抹暗喜之色。
接着,她挑了一曲节奏明快的曲调,开始了弹奏。
这曲调欢脱轻快,却十分考验琴师的技艺。但月华公主面色从容,十指在琴弦间随意游走,毫无吃力之感。
这样的曲调,单单舞步能够跟上便属不易!
众人将视线尽数汇聚到红毯中央的紫色身影,凝目等待着她的表现。
却见她将袖一甩,脚步轻掂,跟着乐曲开始起舞。
琴声时快时慢时急时缓,而她也跟着琴声的节奏,变幻着无穷的姿态。
众人听闻她不过是一名普通宫婢出身,最多只会做些简单的动作,不料她却游刃有余,舞技娴熟,舞姿曼妙。
而犹其难得的是,整个起舞过程中,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韵律当中,即兴舞来的姿势,与琴声契合得天衣无缝,令人惊叹。
月华公主一边弹奏着,一边斜着眼角向宛初瞟去。
她满心以为,宛初定然会舞得手忙脚乱,错漏百出。
没想到,这一眼望去,竟看到宛初舞步平稳,姿态优雅,作出一个个高难的动作。
月华公主顿时暗自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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